在杰森他们进入餐厅之前，费蒂西娅一直缠着布鲁斯让他帮忙请假。
“拜托了，父亲，如果没有请到假下个学期我会痛苦死的。”
“我的校长像是个阿兹海默症患者，他永远会把我的名字念错，他会叫我狮子，我才不是狮子，我是费蒂西娅。”
“罗密欧永远不尊重我，他总是突然出现在我的梦中不管我愿不愿意都要给我上课。”
“我的同学们是一群傻瓜，他们把所有的蠢事都干过一遍，他们想为我庆祝生日，结果差点把学校给炸了。”
“罗密欧让我们通通关禁闭，我还做了连续一个月的噩梦，每天都在梦里和龙搏斗。”
“我根本就打不赢龙。”
费蒂西娅越说越伤心，她慢慢蹲下来紧紧抱住双腿，眼泪哗啦一下就从眼里涌了出来。
布鲁斯也跟着蹲下来拿纸巾将她脸上的眼泪擦干净，费蒂西娅吸了吸鼻子。
布鲁斯还是第一次见费蒂西娅哭得这么伤心。
最近的事情太多了，布鲁斯暂时没有时间去查密卡托斯克大学的底细，但不管怎么听费蒂西娅的描述这所学校都很古怪。
费蒂西娅和杰森说的那些话依然停留在他的脑海里。他并不相信那全是假的，至少有一段时间分不清楚梦和现实一定是真的。
和杰森打完电话后，布鲁斯让FBI去仔细查了查汉尼拔莱克特，发现他真的是一个食人魔。
布鲁斯第一次体会到那些有孩子的人的焦虑，他无法放心让费蒂西娅一个人去外地上学。
“那你要答应我，在家里也不能荒废学业，不能熬夜制作木雕，早睡早起，三餐都要吃，每天要运动一个小时。到哪都要穿上鞋。虽然阿福每天都会打扫，但他总会有疏漏的时候，我不希望你受伤。”
布鲁斯说的越多费蒂西娅眉头就皱的越紧，她的心在天人交战。不过最终对上学的厌烦还是压过了对于这些要求的不耐，她只能答应这些丧权辱国的条约。
她很愤怒：“你真是一个谈判高手，父亲。”
布鲁斯露出一个微笑，他站起来然后将费蒂西娅拉起来，将她有些凌乱的裙子整理好。
“我是一个商人，亲爱的。商人总要利益最大化。”
“早知道我就喊提姆来帮我谈。他现在是韦恩集团的负责人，总会比父亲你要厉害，毕竟你每天不是在和女朋友约会，就是在玩各种极限运动。”
看到布鲁斯诧异的神情，费蒂西娅继续说：“放心吧，父亲，我不会拦着你找女友的。我是一个相当开明的人，无论你喜欢上谁要和谁约会，是男的还是女的，人类还是非人类，我都会坚定地支持你。”
布鲁斯颇为头疼地揉了揉额头：“提姆跟你说了什么？”
“他没跟我说什么，我在旧报纸上看到的，那些媒体说你和超人蝙蝠侠有一腿。”
“这都是假的，茜茜。媒体永远不会说真话，他们只会写一些博人眼球的东西。我只是资助那些超级英雄。”
费蒂西娅半信半疑：“好吧，既然你这么说。我相信你，父亲。”
布鲁斯放下心来，却听到费蒂西娅说：“我能见见蝙蝠侠吗？”他的心又提起来了。
“蝙蝠侠是一个穿着紧身衣每天夜里在哥谭游荡的蝙蝠怪人，他的脾气硬的像一块石头，他不是什么好人，茜茜。”
费蒂西娅：“你真了解他，父亲。难道这不算是爱吗。”
“哈哈哈哈哈哈哈。”
突如其来的笑声从门口传来，杰森抱着手顶着一张鼻青脸肿的脸毫不犹豫地嘲笑：“是呀，难道这不算是爱吗。”
迪克在他身后笑得浑身颤抖：“抱歉布鲁斯，实在太好笑了。”
布鲁斯没搭理他们两个：“茜茜，我和蝙蝠侠的关系并不是你想的那样。”
“所以父亲你就是蝙蝠侠吗？”
杰森和迪克的笑声停了下来，布鲁斯皱起眉：“你为什么会这么想？”
费蒂西娅跑出房间，过了一分钟后，她拿来了一张报纸：“这里写着，布鲁斯?韦恩是蝙蝠侠。”
布鲁斯看到报纸的名字是哥谭晚报瞬间放下心来，这是用各种爆炸性的标题来吸引人目光的三流小报。
他们曾经还写过卢瑟就是超人，总统是一个机器人，美国的安全组织都被邪恶势力占领这样毫无根据的新闻。
“茜茜，这份报纸没有用任何事实可以证明布鲁斯就是蝙蝠侠，他们只是想用这个话题来引流。”
“我知道。”费蒂西娅说。
布鲁斯反应过来:“你是故意的。茜茜”
“因为我很生气，你提出了很多我不喜欢的条件。”
“我很抱歉，但我不会改变我的想法。”布鲁斯也不生气，“你需要改变你的生活方式。”
费蒂西娅看上去快要抓狂了，布鲁斯决定给猫顺一下毛。
“让我们先跟你的老师打个电话，然后办理你的休学手续。”
费蒂西娅立马把那些烦人的条件抛在脑后，迫不及待地将电话号码告诉布鲁斯。
“你好，这里是密卡托斯卡大学。”说话的人声音温和沉稳，就像对面正坐着一个彬彬有礼的绅士。
“我是布鲁斯·韦恩。费蒂西娅·伯茵茨的父亲。因为一些特殊的缘故我决定让她下个学期休学一段时间。你能直接在电话里办理手续吗？”
“二年级的伯茵茨？”
费蒂西娅点点头，布鲁斯说：“是的。就是她。”
“这恐怕不行，韦恩先生，我没有这个权利。为学生办理休学需要得到校长或者教导主任的允许。”
“或许你应该亲自跟他们说，费蒂西娅。”
“他们不会同意的。加布里埃尔老师。拜托，帮帮我。”费蒂西娅恳求。
“这不符合规矩，亲爱的。”对面的男声依然很温和。
“你还有什么要问的吗？韦恩先生。”
布鲁斯：“能介绍一下你们大学吗？我想作为茜茜的家长有必要了解一下她的学校，毕竟它似乎并没有那么有名气。”
名为加布里埃尔的男人似乎在笑，声音中带着优雅的磁性：“这是正常的质疑。韦恩先生。对有些人来说它大名鼎鼎，对另一些人来说它只是一所不出名的大学。”
“我们一直欢迎家长来了解我们的学校。”
“学校初建于200年前，由第一任校长雅威·A·奈建立，是一座面向特殊学生的小型大学，我们开设语言学，考古学，爬行动物学等多种专业。”
“其中我们学校的王牌专业——天赋学，能根据学生自身的天赋制定课程并为他们规划未来的职业方向。”
“就像你的女儿费蒂西娅，她拥有创造的天赋，学校就会不遗余力的引导她，现在她已经是一位非常优秀的木雕大师，未来她甚至还能在世界举办自己的艺术展。”
“听起来很美好，但我也能为我的女儿创造同样的未来。”
加布里埃尔轻轻一笑：“那是不一样的，韦恩先生。”
他说的每一句话都好像还有潜藏的意思，布鲁斯敏感的神经在颤动。
“你还有什么要问的吗？韦恩先生。”
“你们学校允许学生转学吗？”
“我们学校并不支持学生转学退学，我们希望每一位学生都能成功从密卡托斯克毕业。”
“可是，”布鲁斯用哥谭王子特有的声线挑剔说，“我很怀疑学校的师德问题。我听说学校的校长经常不在学校出门开演唱会，而教导主任滥用职权让学生留级。”
“这让我很担心你们学校能不能为我的女儿提供一个良好的学习环境。”
加布里埃尔似乎在斟酌语句：“我并不清楚你说的这些事，先生，他们从未在我们的校园中发生。我们的校长是一位值得尊敬的长者，教导主任博学而富有责任心。”
“孩子们看待事情的目光有时和成年人不一样。我言尽于此，韦恩先生。”
“你是在说我是个谎话精吗？你现在是我第二讨厌的人，你比校长还要讨厌，我以后要叫你乌漆麻黑。”费蒂西娅大喊。
“拜托了，父亲，如果没有请到假下个学期我会痛苦死的。”
“我的校长像是个阿兹海默症患者，他永远会把我的名字念错，他会叫我狮子，我才不是狮子，我是费蒂西娅。”
“罗密欧永远不尊重我，他总是突然出现在我的梦中不管我愿不愿意都要给我上课。”
“我的同学们是一群傻瓜，他们把所有的蠢事都干过一遍，他们想为我庆祝生日，结果差点把学校给炸了。”
“罗密欧让我们通通关禁闭，我还做了连续一个月的噩梦，每天都在梦里和龙搏斗。”
“我根本就打不赢龙。”
费蒂西娅越说越伤心，她慢慢蹲下来紧紧抱住双腿，眼泪哗啦一下就从眼里涌了出来。
布鲁斯也跟着蹲下来拿纸巾将她脸上的眼泪擦干净，费蒂西娅吸了吸鼻子。
布鲁斯还是第一次见费蒂西娅哭得这么伤心。
最近的事情太多了，布鲁斯暂时没有时间去查密卡托斯克大学的底细，但不管怎么听费蒂西娅的描述这所学校都很古怪。
费蒂西娅和杰森说的那些话依然停留在他的脑海里。他并不相信那全是假的，至少有一段时间分不清楚梦和现实一定是真的。
和杰森打完电话后，布鲁斯让FBI去仔细查了查汉尼拔莱克特，发现他真的是一个食人魔。
布鲁斯第一次体会到那些有孩子的人的焦虑，他无法放心让费蒂西娅一个人去外地上学。
“那你要答应我，在家里也不能荒废学业，不能熬夜制作木雕，早睡早起，三餐都要吃，每天要运动一个小时。到哪都要穿上鞋。虽然阿福每天都会打扫，但他总会有疏漏的时候，我不希望你受伤。”
布鲁斯说的越多费蒂西娅眉头就皱的越紧，她的心在天人交战。不过最终对上学的厌烦还是压过了对于这些要求的不耐，她只能答应这些丧权辱国的条约。
她很愤怒：“你真是一个谈判高手，父亲。”
布鲁斯露出一个微笑，他站起来然后将费蒂西娅拉起来，将她有些凌乱的裙子整理好。
“我是一个商人，亲爱的。商人总要利益最大化。”
“早知道我就喊提姆来帮我谈。他现在是韦恩集团的负责人，总会比父亲你要厉害，毕竟你每天不是在和女朋友约会，就是在玩各种极限运动。”
看到布鲁斯诧异的神情，费蒂西娅继续说：“放心吧，父亲，我不会拦着你找女友的。我是一个相当开明的人，无论你喜欢上谁要和谁约会，是男的还是女的，人类还是非人类，我都会坚定地支持你。”
布鲁斯颇为头疼地揉了揉额头：“提姆跟你说了什么？”
“他没跟我说什么，我在旧报纸上看到的，那些媒体说你和超人蝙蝠侠有一腿。”
“这都是假的，茜茜。媒体永远不会说真话，他们只会写一些博人眼球的东西。我只是资助那些超级英雄。”
费蒂西娅半信半疑：“好吧，既然你这么说。我相信你，父亲。”
布鲁斯放下心来，却听到费蒂西娅说：“我能见见蝙蝠侠吗？”他的心又提起来了。
“蝙蝠侠是一个穿着紧身衣每天夜里在哥谭游荡的蝙蝠怪人，他的脾气硬的像一块石头，他不是什么好人，茜茜。”
费蒂西娅：“你真了解他，父亲。难道这不算是爱吗。”
“哈哈哈哈哈哈哈。”
突如其来的笑声从门口传来，杰森抱着手顶着一张鼻青脸肿的脸毫不犹豫地嘲笑：“是呀，难道这不算是爱吗。”
迪克在他身后笑得浑身颤抖：“抱歉布鲁斯，实在太好笑了。”
布鲁斯没搭理他们两个：“茜茜，我和蝙蝠侠的关系并不是你想的那样。”
“所以父亲你就是蝙蝠侠吗？”
杰森和迪克的笑声停了下来，布鲁斯皱起眉：“你为什么会这么想？”
费蒂西娅跑出房间，过了一分钟后，她拿来了一张报纸：“这里写着，布鲁斯?韦恩是蝙蝠侠。”
布鲁斯看到报纸的名字是哥谭晚报瞬间放下心来，这是用各种爆炸性的标题来吸引人目光的三流小报。
他们曾经还写过卢瑟就是超人，总统是一个机器人，美国的安全组织都被邪恶势力占领这样毫无根据的新闻。
“茜茜，这份报纸没有用任何事实可以证明布鲁斯就是蝙蝠侠，他们只是想用这个话题来引流。”
“我知道。”费蒂西娅说。
布鲁斯反应过来:“你是故意的。茜茜”
“因为我很生气，你提出了很多我不喜欢的条件。”
“我很抱歉，但我不会改变我的想法。”布鲁斯也不生气，“你需要改变你的生活方式。”
费蒂西娅看上去快要抓狂了，布鲁斯决定给猫顺一下毛。
“让我们先跟你的老师打个电话，然后办理你的休学手续。”
费蒂西娅立马把那些烦人的条件抛在脑后，迫不及待地将电话号码告诉布鲁斯。
“你好，这里是密卡托斯卡大学。”说话的人声音温和沉稳，就像对面正坐着一个彬彬有礼的绅士。
“我是布鲁斯·韦恩。费蒂西娅·伯茵茨的父亲。因为一些特殊的缘故我决定让她下个学期休学一段时间。你能直接在电话里办理手续吗？”
“二年级的伯茵茨？”
费蒂西娅点点头，布鲁斯说：“是的。就是她。”
“这恐怕不行，韦恩先生，我没有这个权利。为学生办理休学需要得到校长或者教导主任的允许。”
“或许你应该亲自跟他们说，费蒂西娅。”
“他们不会同意的。加布里埃尔老师。拜托，帮帮我。”费蒂西娅恳求。
“这不符合规矩，亲爱的。”对面的男声依然很温和。
“你还有什么要问的吗？韦恩先生。”
布鲁斯：“能介绍一下你们大学吗？我想作为茜茜的家长有必要了解一下她的学校，毕竟它似乎并没有那么有名气。”
名为加布里埃尔的男人似乎在笑，声音中带着优雅的磁性：“这是正常的质疑。韦恩先生。对有些人来说它大名鼎鼎，对另一些人来说它只是一所不出名的大学。”
“我们一直欢迎家长来了解我们的学校。”
“学校初建于200年前，由第一任校长雅威·A·奈建立，是一座面向特殊学生的小型大学，我们开设语言学，考古学，爬行动物学等多种专业。”
“其中我们学校的王牌专业——天赋学，能根据学生自身的天赋制定课程并为他们规划未来的职业方向。”
“就像你的女儿费蒂西娅，她拥有创造的天赋，学校就会不遗余力的引导她，现在她已经是一位非常优秀的木雕大师，未来她甚至还能在世界举办自己的艺术展。”
“听起来很美好，但我也能为我的女儿创造同样的未来。”
加布里埃尔轻轻一笑：“那是不一样的，韦恩先生。”
他说的每一句话都好像还有潜藏的意思，布鲁斯敏感的神经在颤动。
“你还有什么要问的吗？韦恩先生。”
“你们学校允许学生转学吗？”
“我们学校并不支持学生转学退学，我们希望每一位学生都能成功从密卡托斯克毕业。”
“可是，”布鲁斯用哥谭王子特有的声线挑剔说，“我很怀疑学校的师德问题。我听说学校的校长经常不在学校出门开演唱会，而教导主任滥用职权让学生留级。”
“这让我很担心你们学校能不能为我的女儿提供一个良好的学习环境。”
加布里埃尔似乎在斟酌语句：“我并不清楚你说的这些事，先生，他们从未在我们的校园中发生。我们的校长是一位值得尊敬的长者，教导主任博学而富有责任心。”
“孩子们看待事情的目光有时和成年人不一样。我言尽于此，韦恩先生。”
“你是在说我是个谎话精吗？你现在是我第二讨厌的人，你比校长还要讨厌，我以后要叫你乌漆麻黑。”费蒂西娅大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