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专第五十六天
有关于训练方面，两人还是很靠谱的。
夏油杰先是了解了灰原和七海的战斗能力，再根据他们能应对的水平调整，指导纠正。
因为哪怕是两人联手都打不过夏油杰，灰原和七海都有些垂头丧气。
夏油杰将两人从地上拉起来，笑着安慰道：“不要紧，对于新生来说已经很好了，你们日暮学姐去年刚入学的时候还不如你们。”
你将毛巾递给他：“什么嘛，杰，不要再学弟面前揭我的短，这样很损害我身为前辈的形象。”
夏油杰接过毛巾，顺带揉了揉你的头：“抱歉，光想着鼓励一下学弟们了，再说了，晴空你只用了不过半年就超过了我和悟，无论是谁都要惊叹的程度。”
七海注意到你们之间稍显亲密的举动，看了一下你的表情，见你没什么反应，便没有多嘴：“日暮学姐比夏油学长和五条学长还要厉害吗？”
你摇摇头，否认道：“不要听他瞎说，只是借了术式的便利，光凭体术，他们两个我谁也打不过。”
“但即便是体术，不也是从什么也不会到现在可以和我们一战了吗？”买水回来的五条悟将你想喝的桃子汽水拧开递给你，转头给七海他们打气，“后辈们可要努力，不然连硝子都可以轻易打败你们，毕竟硝子在打架方面超弱的。”
“哈！”硝子也是被气笑了，看着你用下巴指了指五条悟，“他就交给你了，往脸上打。”
“是，保证完成任务！”
接收完命令，你立刻正身提刀挥向五条悟。
“晴空酱，你居然来真的！”五条悟感受到刀具破开他的无下限，这才慌忙闪躲。
“好厉害。”灰原和七海惊讶地看着你们的打斗，很快，快到基本看不清每个动作是怎么用出来的。
见你没有留手，硝子满意地点点头，接着上前问灰原和七海：“怎么说我也是个前辈，指点一下你们也不是不行，你们谁先来？”
虽然她平日里很少接任务，大部分时间只是治疗，但该有的训练也没有落下。
还因为拥有反转术式的缘故，平日训练都可以不用顾忌，体术方面虽然没其他几人变态，但也不差，应付刚入学的小菜鸡还是足够。
面对硝子的邀请，七海有些犹豫，他听说了硝子只负责医疗方面的工作，怕打起来伤到人。
灰原倒是欲欲跃试，鞠躬应邀对练：“请学姐指教！”
看着明显落于下风的灰原，七海想到自己的实战水平，眼中也燃起了斗志，毫不逊色于五条悟的你，问站在一旁的夏油杰：“夏油学长，有什么办法能快速提升自己的实力吗？”
夏油杰想了想道：“不停地战斗吧，积累足够多的经验，就能达到快速提升的目的。”
“多谢学长。”
新生欢迎会。
说食物包在他身上的五条悟给两位新生准备了一个抹茶芥末蛋糕，在两人说完入学感言后送上，并在两人被呛出眼泪之际大笑：“Surprise！”
你抚额叹气。
对前辈极为信服的灰原信以为真：“咦，居然是惊喜吗？好有创意！”
硝子淡淡地说了句：“这蛋糕我记得是五条订的，分明是某些人的恶作剧才对。”
冥冥看着灰原，略带思索：“这新生看起来有点好骗。”
“是五条太恶劣了才对！”歌姬愤愤不平。
五条悟失望地咦了一声：“歌姬你居然没吃吗？以你的脑袋肯定想不到，是硝子提醒你的吧？”
“五条悟！”歌姬是一点就炸，扬手就将手里的酒瓶砸了过去。
被五条悟的无下限挡在了外面。
五条悟嘚瑟道：“凭歌姬你的实力，这辈子都不可能穿过无下限打到老子哦。”
“啊！我是你前辈，给我放尊重点啊！”
歌姬跨过椅子冲上去追着五条悟打，你连忙跟在后面防止有些醉酒的她摔倒。
“歌姬前辈，慢点。”
你绕了个身，堵在五条悟面前，薅掉他的无下限，趁其不备抓住他的手反扭到身后：“歌姬前辈，我帮你抓到他了！”
“好样的，晴空！”
“不公平，晴空酱，你作弊！”看着歌姬接近，五条悟加大挣扎力度，旋身想要反制你。
你见状干脆直接带着他倒地上。
刚好绊倒后面跑过来的歌姬，刚巧旁边是蒙了一块桌布由课桌拼成的长桌。
一摔，一扯，东西稀里哗啦碎了一地。
好在夏油杰和冥冥及时按住，才不至于全军覆没。
七海站在讲台上看着底下乱糟糟的一团，隐约感觉自己在高专的未来见不到光。
灰原眼中则是露出羡慕：“前辈们的感情很好的样子，以后和他们相处也肯定会很融洽！”
七海叹气：“但愿吧。”
*
迎新会后，七海带着灰原来找你请求你帮他们训练。
你有点意外，有有点理解。
毕竟那天训练时，他们得知你不过用了半年多一点，就从零基础成长到现在这个地步，想要提升的话，你是最好的参照。
虽然在术式方面，你靠着系统开了逆天大挂，但是体术方面你全程都亲身参与了训练，当然少不了系统在旁边帮调整姿势，和最佳出力方式。
靠着系统和从伏黑甚尔那学来的经验，做两人的引路人是绝对没有问题。
你大方应下。
因态度认真负责，七海建人觉得你比其他两位号称最强的前辈靠谱，有些不太懂的事情都会下意识找你解答。
这就难免造成了你和他接触的次数增多。
夏油杰最近几次找你，意识到似乎都能看到七海和你站在一起有说有笑。
先是旁敲侧击去问灰原，获得一堆灰原对你的称赞的同时，顺带了解到你在指导他们。
在七海再一次找你时，夏油杰带着五条悟围了上来。
“晴空，又在指导后辈吗？”
“夏油学长，五条学长。”七海隐约感觉来者不善，但还是保持礼貌。
“现在的后辈真努力啊，如果夜蛾老师教的是你们肯定会很欣慰。”夏油杰勾唇笑了笑，“你们一年级的班主任呢？他不教你们吗？”
“老师目前教导一些日常理论知识，战斗方面涉及比较少。”
“那也可以来找我们嘛，不要老是麻烦你学姐，学长们也不比学姐差。”
七海抿着嘴角没说话。
你帮忙打圆场：“反正也不是什么很难的问题，既然我知道就顺便帮忙解答一下，也不是什么大事。”
五条悟撇了撇嘴：“话说，晴空酱，你对后辈也太有耐心了吧，老子在你那都没有这个待遇。”
面对他的控诉，你反思了一下是不是真的对他不太好。
但回忆了一下五条悟以往的操作，包括但不限于抢你的饭，藏起你的皮筋以此陷害杰，以及偷穿你的衣服。
你确定，你没有，甚至可以说，你这辈子都没对谁这么有耐心过。
你笑了笑，故意道：“因为学弟们长得都很帅，没办法，悟，你知道的，我对长得好看的人没什么抵抗力！”
一句话硬控五条悟：“什么！晴空！你眼睛出问题了吗？最帅的人难道不是老子吗？他们怎么可能比得过老子。”
五条悟拉着七海，将自己的脸与他凑在一起：“你看，你再仔细看看，怎么看都是老子帅！”
七海对这种幼稚的行为谢绝不敏，但又挣脱不开来。
你见状连忙将五条悟扯开，对七海道歉：“抱歉，悟他有时候性格会有些跳脱，你不要介意。”
“没事，那我之后再来找学姐你。”七海理智告辞。
五条悟阻拦：“不许走，今天必须说清楚，老子和他谁帅！”
“你帅你帅，当然是你最帅。”你连忙哄道，一边个七海使眼色让他直接走。
“太敷衍了，老子不信。”
你不得端正态度，诚恳地夸他，“悟的鼻子很好看，嘴巴也很好看，眼睛最好看，头发颜色我也很喜欢，总之，悟你是我见过最好看的人。”
五条悟这才收起性子，颇有些小骄傲：“老子就说嘛。”
七海离开脚步有些迟疑，时不时回头看。
从五条悟开始闹脾气开始，他的眉头就没松开过。
高专之间的同学都是这样相处的吗？
夏油杰注意到他的再□□头，眼中闪过一丝不快，拿起你的手，故作亲密地放在脸颊旁感受了一下温度。
“虽然说是春天了，但太阳下山后温度还是很低，手这么冰，小心感冒。”
对于他突如其来的动作你倒是没有什么不适，毕竟平时接触得多，但说你手冷，你不太赞同。
“很冰吗？”
你回握住他的手摸了摸温度，又伸手去摸了摸五条悟的，“还好啊。”
夏油杰余光扫了一眼七海的方向，确定他看到了，脸上露出笑意，对你道：“总之，多穿点没错。”
五条悟学着夏油杰的摸样，抓着你的两只手按到他自己脸上，呲着牙对你笑道：“老子也觉得还好，不冰。”
夏油杰对于他这个完全不在状态，甚至连着争都争不对地方的人，深感心累。
你顺着这个姿势，捏了捏五条悟那过于白皙的脸：“就是说嘛，哪冰了，一点都不冰。”
五条悟笑着笑着就不笑了，忽然低头快速亲了你一下。
你吓了一跳，刚反应过来，五条悟就已经被夏油杰拖走拉出去打了。
“杰，你干什么！老子就碰了一下，不是说好不生气的吗！”
“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夏油杰满脸怒气，刚刚只顾着学弟，忘了收拾身边这个不按常理出牌的。
你看着两人跟往常一样打闹起来，也就没多管，只叮嘱两人不要毁坏建筑，到点记得来食堂吃饭，便离开了。
但直到你和硝子吃完饭，食堂也不见两人的身影。
“估计翻墙跑校外去了。”硝子深知两人的德行，让你少操点心。
“我还是打个电话问一下吧。”你有点担心那两人现在还在打架。
硝子不想说什么，叹气道：“行，那你打，我先走了。”
你点点头同她道别。
边拨通夏油杰的电话边往训练场走。
夏油杰的电话没人接，你正打算打五条悟的，便看到他迎面走来。
你收起手机，盯了盯他后面，并没有人，不由问道：“杰呢？怎么就你一个？”
五条悟挠了挠头，有点不解：“在宿舍，喊他吃饭他说没胃口，打架也只打到一半就不打了，老子感觉他心情不太好。只是亲了你一下，应该不至于吧，之前老子又不是没当他的面亲过你。不过，杰经常没胃口，不用太担心啦。”
你拍了一下他：“别天天把亲不亲的挂嘴上，你先去吃饭，我去看看杰。”
难道是耳钉咒具失去了作用？你有点着急。
“行行行。”在擦身而过的瞬间，五条悟单手将你捞了回来，重重在你嘴巴上亲了一口，得意道，“老子就是想亲。”
说完立刻就跑了，不给你出手的机会。
你摇摇头，没管他，先去了男生宿舍。
敲门等了一会儿，夏油杰才开的门。
“晴空，你怎么来了？”
“听悟说你没胃口，过来看看。”你扫了一眼他的模样，问，“刚洗完澡吗？”
“嗯。”夏油杰侧身让你进来，“刚和悟打完，沾了一身灰。”
“是不是咒具的屏蔽效果没用了？”
夏油杰摸了摸你送的那只耳钉，摇摇头：“不是，很好用，最近调服咒灵都感受不到咒灵玉的味道。”
“那怎么不去吃饭？”你翻出吹风机，按着他坐下，边问他。
“只是单纯的不想吃。”夏油杰见你要帮他吹头发，伸手去拿你手中的吹风机，“我自己来就可以。”
你避开，对他眨了眨眼睛，有些俏皮道：“我还没帮别人吹过头发，就让我试试吧。”
“好吧。”夏油杰笑着坐在你身前，任你摆弄他的头发。
伴随着吹风机的呼呼声，夏油杰的眼神逐渐低沉下来，嘴角也由一开始的上扬变成紧抿。
“杰你换了洗发露吗？怎么闻不到问道。”
夏油杰顿了一下：“没，只是没用。”
“这样啊。”你没有追问，面色平淡，将吹风机放到一旁，拿起梳子帮他将头发梳顺，“还有点湿，等会儿再扎。”
“好。”夏油杰的喉结上下滚了滚，最终没有解释他为什么洗头不用洗发露。
你也确定他心里确实装着事。
让他主动开口有点难，你干脆挨着他坐下，倾身伸手穿过他的腰侧抱住他，将头搁在他肩上：“杰有什么事都可以和我说哦，好的坏的，无论什么，我想要知道杰你在想什么。”
夏油杰先是了解了灰原和七海的战斗能力，再根据他们能应对的水平调整，指导纠正。
因为哪怕是两人联手都打不过夏油杰，灰原和七海都有些垂头丧气。
夏油杰将两人从地上拉起来，笑着安慰道：“不要紧，对于新生来说已经很好了，你们日暮学姐去年刚入学的时候还不如你们。”
你将毛巾递给他：“什么嘛，杰，不要再学弟面前揭我的短，这样很损害我身为前辈的形象。”
夏油杰接过毛巾，顺带揉了揉你的头：“抱歉，光想着鼓励一下学弟们了，再说了，晴空你只用了不过半年就超过了我和悟，无论是谁都要惊叹的程度。”
七海注意到你们之间稍显亲密的举动，看了一下你的表情，见你没什么反应，便没有多嘴：“日暮学姐比夏油学长和五条学长还要厉害吗？”
你摇摇头，否认道：“不要听他瞎说，只是借了术式的便利，光凭体术，他们两个我谁也打不过。”
“但即便是体术，不也是从什么也不会到现在可以和我们一战了吗？”买水回来的五条悟将你想喝的桃子汽水拧开递给你，转头给七海他们打气，“后辈们可要努力，不然连硝子都可以轻易打败你们，毕竟硝子在打架方面超弱的。”
“哈！”硝子也是被气笑了，看着你用下巴指了指五条悟，“他就交给你了，往脸上打。”
“是，保证完成任务！”
接收完命令，你立刻正身提刀挥向五条悟。
“晴空酱，你居然来真的！”五条悟感受到刀具破开他的无下限，这才慌忙闪躲。
“好厉害。”灰原和七海惊讶地看着你们的打斗，很快，快到基本看不清每个动作是怎么用出来的。
见你没有留手，硝子满意地点点头，接着上前问灰原和七海：“怎么说我也是个前辈，指点一下你们也不是不行，你们谁先来？”
虽然她平日里很少接任务，大部分时间只是治疗，但该有的训练也没有落下。
还因为拥有反转术式的缘故，平日训练都可以不用顾忌，体术方面虽然没其他几人变态，但也不差，应付刚入学的小菜鸡还是足够。
面对硝子的邀请，七海有些犹豫，他听说了硝子只负责医疗方面的工作，怕打起来伤到人。
灰原倒是欲欲跃试，鞠躬应邀对练：“请学姐指教！”
看着明显落于下风的灰原，七海想到自己的实战水平，眼中也燃起了斗志，毫不逊色于五条悟的你，问站在一旁的夏油杰：“夏油学长，有什么办法能快速提升自己的实力吗？”
夏油杰想了想道：“不停地战斗吧，积累足够多的经验，就能达到快速提升的目的。”
“多谢学长。”
新生欢迎会。
说食物包在他身上的五条悟给两位新生准备了一个抹茶芥末蛋糕，在两人说完入学感言后送上，并在两人被呛出眼泪之际大笑：“Surprise！”
你抚额叹气。
对前辈极为信服的灰原信以为真：“咦，居然是惊喜吗？好有创意！”
硝子淡淡地说了句：“这蛋糕我记得是五条订的，分明是某些人的恶作剧才对。”
冥冥看着灰原，略带思索：“这新生看起来有点好骗。”
“是五条太恶劣了才对！”歌姬愤愤不平。
五条悟失望地咦了一声：“歌姬你居然没吃吗？以你的脑袋肯定想不到，是硝子提醒你的吧？”
“五条悟！”歌姬是一点就炸，扬手就将手里的酒瓶砸了过去。
被五条悟的无下限挡在了外面。
五条悟嘚瑟道：“凭歌姬你的实力，这辈子都不可能穿过无下限打到老子哦。”
“啊！我是你前辈，给我放尊重点啊！”
歌姬跨过椅子冲上去追着五条悟打，你连忙跟在后面防止有些醉酒的她摔倒。
“歌姬前辈，慢点。”
你绕了个身，堵在五条悟面前，薅掉他的无下限，趁其不备抓住他的手反扭到身后：“歌姬前辈，我帮你抓到他了！”
“好样的，晴空！”
“不公平，晴空酱，你作弊！”看着歌姬接近，五条悟加大挣扎力度，旋身想要反制你。
你见状干脆直接带着他倒地上。
刚好绊倒后面跑过来的歌姬，刚巧旁边是蒙了一块桌布由课桌拼成的长桌。
一摔，一扯，东西稀里哗啦碎了一地。
好在夏油杰和冥冥及时按住，才不至于全军覆没。
七海站在讲台上看着底下乱糟糟的一团，隐约感觉自己在高专的未来见不到光。
灰原眼中则是露出羡慕：“前辈们的感情很好的样子，以后和他们相处也肯定会很融洽！”
七海叹气：“但愿吧。”
*
迎新会后，七海带着灰原来找你请求你帮他们训练。
你有点意外，有有点理解。
毕竟那天训练时，他们得知你不过用了半年多一点，就从零基础成长到现在这个地步，想要提升的话，你是最好的参照。
虽然在术式方面，你靠着系统开了逆天大挂，但是体术方面你全程都亲身参与了训练，当然少不了系统在旁边帮调整姿势，和最佳出力方式。
靠着系统和从伏黑甚尔那学来的经验，做两人的引路人是绝对没有问题。
你大方应下。
因态度认真负责，七海建人觉得你比其他两位号称最强的前辈靠谱，有些不太懂的事情都会下意识找你解答。
这就难免造成了你和他接触的次数增多。
夏油杰最近几次找你，意识到似乎都能看到七海和你站在一起有说有笑。
先是旁敲侧击去问灰原，获得一堆灰原对你的称赞的同时，顺带了解到你在指导他们。
在七海再一次找你时，夏油杰带着五条悟围了上来。
“晴空，又在指导后辈吗？”
“夏油学长，五条学长。”七海隐约感觉来者不善，但还是保持礼貌。
“现在的后辈真努力啊，如果夜蛾老师教的是你们肯定会很欣慰。”夏油杰勾唇笑了笑，“你们一年级的班主任呢？他不教你们吗？”
“老师目前教导一些日常理论知识，战斗方面涉及比较少。”
“那也可以来找我们嘛，不要老是麻烦你学姐，学长们也不比学姐差。”
七海抿着嘴角没说话。
你帮忙打圆场：“反正也不是什么很难的问题，既然我知道就顺便帮忙解答一下，也不是什么大事。”
五条悟撇了撇嘴：“话说，晴空酱，你对后辈也太有耐心了吧，老子在你那都没有这个待遇。”
面对他的控诉，你反思了一下是不是真的对他不太好。
但回忆了一下五条悟以往的操作，包括但不限于抢你的饭，藏起你的皮筋以此陷害杰，以及偷穿你的衣服。
你确定，你没有，甚至可以说，你这辈子都没对谁这么有耐心过。
你笑了笑，故意道：“因为学弟们长得都很帅，没办法，悟，你知道的，我对长得好看的人没什么抵抗力！”
一句话硬控五条悟：“什么！晴空！你眼睛出问题了吗？最帅的人难道不是老子吗？他们怎么可能比得过老子。”
五条悟拉着七海，将自己的脸与他凑在一起：“你看，你再仔细看看，怎么看都是老子帅！”
七海对这种幼稚的行为谢绝不敏，但又挣脱不开来。
你见状连忙将五条悟扯开，对七海道歉：“抱歉，悟他有时候性格会有些跳脱，你不要介意。”
“没事，那我之后再来找学姐你。”七海理智告辞。
五条悟阻拦：“不许走，今天必须说清楚，老子和他谁帅！”
“你帅你帅，当然是你最帅。”你连忙哄道，一边个七海使眼色让他直接走。
“太敷衍了，老子不信。”
你不得端正态度，诚恳地夸他，“悟的鼻子很好看，嘴巴也很好看，眼睛最好看，头发颜色我也很喜欢，总之，悟你是我见过最好看的人。”
五条悟这才收起性子，颇有些小骄傲：“老子就说嘛。”
七海离开脚步有些迟疑，时不时回头看。
从五条悟开始闹脾气开始，他的眉头就没松开过。
高专之间的同学都是这样相处的吗？
夏油杰注意到他的再□□头，眼中闪过一丝不快，拿起你的手，故作亲密地放在脸颊旁感受了一下温度。
“虽然说是春天了，但太阳下山后温度还是很低，手这么冰，小心感冒。”
对于他突如其来的动作你倒是没有什么不适，毕竟平时接触得多，但说你手冷，你不太赞同。
“很冰吗？”
你回握住他的手摸了摸温度，又伸手去摸了摸五条悟的，“还好啊。”
夏油杰余光扫了一眼七海的方向，确定他看到了，脸上露出笑意，对你道：“总之，多穿点没错。”
五条悟学着夏油杰的摸样，抓着你的两只手按到他自己脸上，呲着牙对你笑道：“老子也觉得还好，不冰。”
夏油杰对于他这个完全不在状态，甚至连着争都争不对地方的人，深感心累。
你顺着这个姿势，捏了捏五条悟那过于白皙的脸：“就是说嘛，哪冰了，一点都不冰。”
五条悟笑着笑着就不笑了，忽然低头快速亲了你一下。
你吓了一跳，刚反应过来，五条悟就已经被夏油杰拖走拉出去打了。
“杰，你干什么！老子就碰了一下，不是说好不生气的吗！”
“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夏油杰满脸怒气，刚刚只顾着学弟，忘了收拾身边这个不按常理出牌的。
你看着两人跟往常一样打闹起来，也就没多管，只叮嘱两人不要毁坏建筑，到点记得来食堂吃饭，便离开了。
但直到你和硝子吃完饭，食堂也不见两人的身影。
“估计翻墙跑校外去了。”硝子深知两人的德行，让你少操点心。
“我还是打个电话问一下吧。”你有点担心那两人现在还在打架。
硝子不想说什么，叹气道：“行，那你打，我先走了。”
你点点头同她道别。
边拨通夏油杰的电话边往训练场走。
夏油杰的电话没人接，你正打算打五条悟的，便看到他迎面走来。
你收起手机，盯了盯他后面，并没有人，不由问道：“杰呢？怎么就你一个？”
五条悟挠了挠头，有点不解：“在宿舍，喊他吃饭他说没胃口，打架也只打到一半就不打了，老子感觉他心情不太好。只是亲了你一下，应该不至于吧，之前老子又不是没当他的面亲过你。不过，杰经常没胃口，不用太担心啦。”
你拍了一下他：“别天天把亲不亲的挂嘴上，你先去吃饭，我去看看杰。”
难道是耳钉咒具失去了作用？你有点着急。
“行行行。”在擦身而过的瞬间，五条悟单手将你捞了回来，重重在你嘴巴上亲了一口，得意道，“老子就是想亲。”
说完立刻就跑了，不给你出手的机会。
你摇摇头，没管他，先去了男生宿舍。
敲门等了一会儿，夏油杰才开的门。
“晴空，你怎么来了？”
“听悟说你没胃口，过来看看。”你扫了一眼他的模样，问，“刚洗完澡吗？”
“嗯。”夏油杰侧身让你进来，“刚和悟打完，沾了一身灰。”
“是不是咒具的屏蔽效果没用了？”
夏油杰摸了摸你送的那只耳钉，摇摇头：“不是，很好用，最近调服咒灵都感受不到咒灵玉的味道。”
“那怎么不去吃饭？”你翻出吹风机，按着他坐下，边问他。
“只是单纯的不想吃。”夏油杰见你要帮他吹头发，伸手去拿你手中的吹风机，“我自己来就可以。”
你避开，对他眨了眨眼睛，有些俏皮道：“我还没帮别人吹过头发，就让我试试吧。”
“好吧。”夏油杰笑着坐在你身前，任你摆弄他的头发。
伴随着吹风机的呼呼声，夏油杰的眼神逐渐低沉下来，嘴角也由一开始的上扬变成紧抿。
“杰你换了洗发露吗？怎么闻不到问道。”
夏油杰顿了一下：“没，只是没用。”
“这样啊。”你没有追问，面色平淡，将吹风机放到一旁，拿起梳子帮他将头发梳顺，“还有点湿，等会儿再扎。”
“好。”夏油杰的喉结上下滚了滚，最终没有解释他为什么洗头不用洗发露。
你也确定他心里确实装着事。
让他主动开口有点难，你干脆挨着他坐下，倾身伸手穿过他的腰侧抱住他，将头搁在他肩上：“杰有什么事都可以和我说哦，好的坏的，无论什么，我想要知道杰你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