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绘画里,我知道更远的云雨要用更复杂的调色,显得色彩是混淆的是阴暗的是浑浊的,是距离我更遥远的。近处的的色彩则要用更简洁的添加颜色的方法,是更明亮的体现。

    音乐里,我知道歌词要押韵最好,不能完全押韵的话最好要更贴近主题,如果唱歌赋予情感再运用一些技巧,比如口腔要打开,胸腔腹腔都要尽量撑开让共鸣腔更庞大一点,等练到高级一点就知道头腔的共鸣了。唱到高音嘴也要张大点,但可以压一下上颚让声音变得清脆点,气流更好唱出去。CDEFGAB分别代表do re mi fa so la ti,比如按C再从C邻居开始数四位数,把黑键也数出去,数到第四下、按响。再从邻居数起,这次数三声,数到三按下去,把黑夜代表的琴键也要算进去。这就是大调。

    我知道一些,所以我下午听了两首你唱的歌,喝了点刚泡的淡茶,就把灯开到最亮坐在钢琴前准备研究一些写歌的旋律走向。因为我答应过你,要给你写歌。我很会写作,歌词也难不倒我,但是作曲和歌词的整合我真的有点无能为力。弹琴弹了好半天,脑子写歌词的冲动热情都要溢出脑仁了,但旋律走向也才研究出来一点,毕竟学音乐也不是一朝一夕立刻就能成才的。最近的心跳每一刻都因为你,我在想如果能给你写出来就好了。给两个周围身边的音乐人朋友都弹去消息问问他们能不能帮我作曲,一位说可以写作曲一千,作曲加编曲要两千五,我说实在不太行,毕竟我有这些钱,我就会买一程去见你的票无论飞行或是火车。在这之前,我决定要送你一本书,这本书叫幻想书。因为你说我无论怎样都完全可以幻想,而且是关于你的幻想。

    写过去太难了,要顾虑这个人那个人的面子,要顾虑自己的心情,写的吹捧这个人我的文笔会过意不去,我的人也不行,如果当时的自己太卑微,我的笔杆也不会铿锵有力振振有词,把自己的弱点都写的熠熠生辉,如果情境很复杂当时的内心很忐忑,我但凡少描述一点自己的心情我都觉得对不起曾经的自己。所以,现在,我要写一本关于未来的书,这一本只关于你的书本,它甚至可以不关于我自己,因为我现在满脑子是你,这会是一本完完全全的幻想书。如果我们的未来道路在哪转折了,在哪停顿了,我的这本书还会继续。如果我们的红线断了,或许压根没有连接我们的缘分线,我这本书就代替我走完这份幻想和期待。幻想书,是幻想,是对美好的憧憬,是对你最好的期待。是我许愿你不要被意大利大学录取的忏悔,是我在生日愿望里只把愿望许给你的给神巨大沉重的负担的分担,是你选择就会有结果的未来语句,是我们未来过得好与不好的对比。我想,我写给你,写给未来,给你的压力无穷,你可以选择合上这本书,也可以选择读完之后选择无视,这是你的选择,我无权干涉,但我还是有勇气写这一本幻想书。

    故事发生在回国之后的一段时间里,迷茫却又对劳累想要休息的每天,我做梦梦见在一个欧式宫殿般的环境里,我和一个像是西方人一样的人经历了几天共同生活。他会在家族盛宴之后的时间里,在花园里散步,时不时看向我。夜色从青蓝色变成了墨蓝色,花园里裙摆旁的花束簇簇都显得颜色更加温柔,各式各样颜色的花束都在诉说着不同的花语句句字字都不离你。他会追着我跑,打闹,印象中他的身比我要高。我们甚至在能看向花园的二楼楼梯拐角处不小心被他一把就抱起来了,面对面的,在夜色正浓的时候他主动吻了我。我内心的原意,绝对不是不喜欢他,不在意他。是很喜欢他是很在意他,是喜欢是奇怪着怎么会是一位西方绅士,性格外向开朗总有迷人的气息。唯一判定他是一位西方帅哥的决断是,他有深色的长发而且是卷发。他的瞳色也是深色的,和他的发色一样。

    因为我还在犹豫是否要回去海外,我只是想念家人了,所以回到了家乡的大陆。但万万没想到,我怎么又会回到西方,怎么会怎么会。

    出国了很久,从不恋家的我后期竟然因为想家而哭过几次。最终还是扔掉了所有过去新买的家具,喜欢的酒红色吉他也没带回来,因为舍不得给吉他朋友买机票让它坐单独的座位飞跃横跨太平洋。这次的航班绕了一点点,因为避开了俄罗斯领空,感叹了很久毕竟世界和平是我们可以做到的。人类可以达到的高度很多,如果这本幻想书都没有达到它自己的高度,我又何况能让世界完全和平,让人类不为了石油去争抢,不让孩童避免战乱穿上美丽的衣服去郊游,和父母一起看星星有干净的淡水源,有日落的美好,人们相拥的幸福感。有我为你愿意让出一点利益,可是你也那么美好,总会被其他的人们吸引,我可以做到不争不抢不争取,那世界和平离我们更进一步吧。

    高中的时候,一个同学总会带我去吃各种美食,请客的同时,还会分享日常。我知道他的家境极度富裕,也记得他会永远走在我右边,他下雨用右手撑伞却撑给我走在左边的我。他不习惯有人走在右边,也会在夏天涂身体乳。我还好奇他用的什么身体乳居然夏天涂不会黏腻,他说怎么都不会黏腻。他有次在雨天依旧在我右手边用右手给我撑伞,他诉说了一个事情,他一直会谈恋爱,是心里中幻想的女孩子。他学校里真实喜欢的女孩已经足够美好了,我觉得,我也好奇他怎么会孤单啊。他和脑海中幻想的女生,会一直谈恋爱。当时不足以震惊我,我只是后来知道大牌的身体乳怎么涂都吸收很好,当时只是好奇这么比我优异的人,长相也那么优异,怎么也会孤单和我一样。

    我真的很想快点见到你,毕竟我从一开始像朋友描述你的时候就带了很强的兴奋色彩,描述你的时候语速也会顿挫,但就是顿挫的不一样。我知道。放假我妈妈说她这次要请两天假回家,坐飞机。我没想过你什么时候能坐飞机或者坐火车来找我。就在家长买了机票的后几天,我妈在电话里问我,你邀请小林来西安了吗?我的激动心情真的很难溢于言表。立刻通知了朋友我当时的心情,还有立刻给你打了电话,怕你出于害羞或者不想直接而不接电话我同时立刻拿起手机,打字。宝宝老师接电话。没过几秒钟,电话被接听。你的声音真的很好听很好听,我原本知道的。你说你还在办公室加班,由于在办公室你的音量显得也很安静,声音真的更加好听了。我盛情在邀请你来我家这边,但言辞确实我妈妈邀请你来西安。我不知道我的声音带着什么情绪,你有没有感知到我的任何情绪,我不清楚,我真的不清楚要如何开始关于我们的幻想。幻想这份想真的再也抑制不住了。

    我期待了整整好几天,但最终你没来,因为你的直系领导没有批准新一批年轻工作者的额外假期。我赌气了,比起微弱的生气,我更加伤心,伤心到懵,直到自己独处的时候眼泪终于在眼睛里打转了。

    但我很快在短暂的休息之后调整好了情绪,你也哈哈哈的带动我的情绪。我说你多哄我几句,我就不在意这次来不来,就不悲伤,就准备好再次等待。这个时候你认真的说道:“很抱歉我不能赴约”。我赶紧说,没事没事自己也没有那么小气。现在再来叙述这几个字,真的很文艺很认真的态度,就像当初好奇你的名字像是从小说里走出来一样,还和你短暂讨论了一下来着。我以为你会用甜甜的口吻哄我几句,我没想到你用道歉来跟我陈述,原本你是有多想能来赴约?我也不知道,但我不在乎,因为我有多想见你,已经超越了很多世间的标准线。我在得知你不会这个周就来找我的时候,我内心这么写的,但也写了。对不起自己的心脏,但没有对不起他。这样的字句。因为对你动心了,我知道我对人喜欢的心动是什么样子,我知道,从那一刻开始。到幻想书完结之后。我们的时间真的有很多,是我会心脏跳动数不清的日子里时间里,我会爱上你的某个时刻之后。幻想书自己都会说,他会向你求婚,会为你指导某个未来你的迷茫时刻,会顺手给你一杯他的另外一杯给你的咖啡,会称赞你的饭菜也会洗洗碗,也会在好睡眠之后询问你有没有睡好,会问你做了什么梦会和你一起笑,你也会懂他的悲伤,会团在一起看书顺手摸到你的头发,会一起经历最困难级的事情,一一跨过,会在生命最后闭眼的时刻,告诉自己我们是彼此最特殊的存在是最重要的是最可贵的难能可贵存在的你。

    对一个人是占有欲、是偏执狂、是我要你坚定的选择我,我会在意你对你好,逼你一把让你成为更难能可贵更优秀的自己,是有点偏执的希望你离我的轨迹物理距离要更靠近一点,是我会更在意坚定选择自己的人,以我的性格我对一个人专注的时候,我不会做任何阻挠我们之间发展的任何事情,否则就会自我愧疚到不会完美态度我们的感情。我是有点执拗,曾经有位老板说过他对我的一个言论感到非常的惊叹。我说,我会在大海上飘,直到遇见自己的船只,我永远只会在一艘船上看岛屿看大海,甚至不会看与瞧其他的船只。老板对我的言论发出惊叹,明明那么孤独,明明不是遇见的船只就是时间最好的,更别说与世间的交流层面了。我是这样的,他怎么评论我不重要再感叹我还是这样的,无论这种感叹是好的还是负面的。就算你觉得不够理智,太足够绝对了,不是这样的,会给那艘船很多压力了。我都还是是这样的,就算飘流在大海上,就算遇见极端天气,就算这艘船没有财富与宝藏,就算这艘船上的帆布有一处修补。这都是我的意愿,不仅仅是想法。

    我最近一直在打算申请美国的博士,因为sd对我来说太重要了,自从高中毕业以来,成年后的时间都是在sd这座城市度过的,对我有深远的影响和意义。就像是在学习的洞口待了很久,日日夜夜冰冷的黑夜,和正午艳阳高照的阳光辐照日子。在sd的日子是体验的日子,是一只蛙从井底跳脱出来的冒险和新世界的生活。是旅途,是我遇见你之前的奠定的日子基础,是我成为更完美更丰富的我自己的前提。sd拥有一个好听的名字San Diego我更喜欢圣地亚哥这个翻译没有圣迭戈这么美艳,让人感觉踏实又深藏美丽。

    我开始劝说你不要去欧洲了,直接去美国读博,虽然你要去的意大利或者芬兰都是蛮不错的城市也是。我东京大学的朋友跟我说过他去过意大利也和圣地亚哥一样都是很舒服的地中海气候,好吃的也很多。谁不知道精致的意大利面呢。我其实有点点夸张的,直接劝说你不要去已经被录取的芬兰大学的研究生,但我也很认真的解释了我的想法,虽然没有跟你提过只言只语,我觉得去欧洲就是求稳的选择,但我是一个求好但不会求稳的人。我觉得再困难的世界,都会找到好的道路,只是摸索的时间会长一点。我的能力我个人认为不差,我总能困境中找到其他想法和其他方法。我善于思考,可这么在意你的我不会有那么多说服力吧,因为你总是会觉得我有主观意愿的建议。所以,我推荐了我曾经的房东给你认识。他是和你共同领域的很优秀的人士,他已经在sd毕业博士了,而且业界知名。虽然这些都是我客观的叙述,但我也小坏了一把。一开始我只是用房东的学习经历初始就副总以下万人以上的佼佼者姿态平静的讲给了你听,一是想用吸引的方法告诉你前人的故事,二是想敲打你,告诉你也有机会可以这么优秀,要敢想才能有或许可能的结局。后来,没想到,我依旧把你介绍给了房东,让前辈来指引你,毕竟我还没有申请或被录取美国博士,至少我的建议没有实行的证实。房东是很优秀很客气的人,我曾经很讨厌他总说谢谢,觉得人与人的距离太客气就会太遥远,但我跟你打了招呼,他是很客气的,言语之意都是让你不用警觉,放松请教就好。我的小坏真的很明显,无论对房东还是对你,我平时有周围想要了解美国博士的朋友,普通朋友也好,我都直接推送联系方式给博士房东,唯独这一次我跟房东说我想偷窥一下ee的学术交流,所以要建立一个三个人的小群,而对你的说辞是,我也要申请博士,所以趁机会参观一下小群里的博士申请咨询。我想看你,会怎么圆滑客气的说辞,在我曾经在意很久的人的面前怎样表现,会嫉妒的气愤吗,会吝啬吗,会大度吗,会大大方方而完全不察言观色我的动态吗。你表现得我很OK,但没想到的是,你请教的结尾,用了可爱的表达欢喜的爱心动图表情,给我瞬间有我想看你俩怎样的神奇额外的兴奋心情。额外不得不说,我们三个人的头像都是蓝蓝的,聚在一起真的还有点和谐我开玩笑对东京大学同学飙出去私信,兴奋的开玩笑胡说。东京大学也更开玩笑的笑嘻嘻的总结了——三口之家。真的当时就能笑喷出去,我甚至还思考了一步,如果真是三口之家,我要当宝宝,我要成为被照顾的那一个,我要是被引领的那一个即使我很强,但我知道你会指导我因为你会比我强大。

    我的情感是很容易流露的,像是冰淇淋的冰镇都可以用言语描述出来,早起喝点冰箱里的冰水就可以让思维从昨天换到今天的味蕾转折,好像是爬上运动器械运动之后就更有能量能运作很多事情,为你写更多,描述更多我的喜好、今天的心情。我曾经在欧洲往返的大巴上看到很可爱的一朵云就着急在车速下用cannon相机记录了下来,那时候的情绪很多都还是温温存存的。我那个时候去欧洲了小一个月,带了很多我个人认为不那么好看的衣服,但是总记得忙完一天的巡演回酒店之后,走在阁楼上的阳台,阳台镂空的金属支架,总能朝下望去,清凉的空气从地平面的草地飞上来会拥抱我。以至于很久很久一直到今天的时日,早上清晨或者加州的阳光都没显现的时候的大地,或是西安下过雨后的清爽的街道,我都会又回到欧洲的那天夜幕稍稍降临的时候。现在回观那些我当时觉得没有那么复合当时喜好的衣服,是会被众人投来关注的审美穿搭。同行的欧洲的学长们,总会隐隐约约投来注视的眼光。大家集体住在奥地利或者法国德酒店,我总是在沐浴后穿一条白色的长裙,后来很多年直到睡裙淡紫色的肩带断掉还修补带子又穿了很久之后才放弃这身衣服。我的身材,我已经很久没有在意过了,因为经历了很多自认为很难消化的经历,我吃很多实物才能感觉心情上升到低落的水平,才能感觉自己真实的坐在餐桌前的椅子上。去欧洲时候的身材,是天生的别人再努力也拥有不了的修长双腿,细长的脖颈,更纤细的手腕,所以那时候什么样的衣服都是能被默默关注的风格吧。

    我其实没有不喜欢欧洲,只是加州里的sd对我更有深远的影响,是治愈我的加州橘色阳光,是各种各样的海滩,踩在水里冰凉冲刷脚腕的海浪。我站在欧洲的铁塔上,我浅浅惊讶了很久其实,看到了万般浪漫万人描述的巴黎,我一步步走在诶菲尔铁塔上的台阶,我不顾周遭的人跟我搭话,说我走到这了已经。我朝着诶菲尔铁塔下广场上的人们望去,瞳孔一定是微微放大的,是心情上的无比感叹。要不是因为爷爷是一名土木专家,我一定不会拿着相机拍摄,在塞纳河上坐船看风景直到穿过大桥底部,拍摄到的桥的结构,回国之后爷爷也对我一顿赞赏,毕竟这趟旅程是爷爷出的费用。他惊叹于我的拍摄手法,只知道我绘画上有造诣,殊不知13岁的我还有拍摄的天赋。我不在意拍出来有什么美感,我去每个地方,我其实更在意当下的自身感受,让风景和自己的情绪打招呼,伸出手去呼唤遥远的美景,我其实不喜欢一直拍照的旅行。直到在欧洲的最后一个酒店,把拖鞋和cannon的原装充电器落在了欧洲启程回了中国。

    我的情绪在我没变胖之前是很能自我消化的,小学放学的我从来不跟家人说学校里发生了什么,我妈其实一直很好奇,所以很多学校里的事情都是同学和同学家长透露给她的。因为我那个时候觉得自己所有的事情都难不倒我,我有自己的思维和很多高傲的想法,有些想法甚至很超前,会每天和能同频也知识渊博的同学聊聊。记忆中每天中午放学都要和隔壁楼的男生聊到午饭时间错过很多,他的家长我也都见过,是建筑大学的两位教授,他的家长催促他回家吃饭否我不清楚,我奶奶爷爷倒是问一句两句的。我们那时候会谈论一些很宽宏的问题,从宇宙的行星到数学问题,还有次两人合力捕捉了很多工蚁来研究嘴巴吐出来的叶酸,也会谈论很多我现在都记不起来的科学问题。有次聊到差不多,晚了很多要回家吃午饭的时候,他送我到我家楼下,我说出了一句祝贺你数学考了全班第一,他说也祝贺你,你不也是考了第一,也对我们俩都是第一,全班唯一的并列第一。后来他初中和我都考上了西安市最好的五大名校,我挑了传言里最放羊,最会有文艺活动的初中,他去了最好的一所。再后来的听说就是他妈妈说,他被保送到清华大学,所以高考前玩的啊,他妈妈跟我叙说的时候都有瞧不过眼的眼神。和那时准备高考水深火热完全不同的情况的我。直到我也研究生毕业了,又在校园里偶遇他妈妈,他妈妈跟我在透露他的近况说是在美国博士读完了工作了,问我接下来的发展,我说我也想去读博了,但还是要再换方向。走到我家楼下,和阿姨说再见,阿姨让我妈妈有空联系她一下。我下午就跟我妈妈打了电话说了这个事情,我妈妈立刻就联系了阿姨,她们的电话都没有换过。阿姨跟我妈妈说,如果孩子想读博士就还是要让去。

    在我水深火热那些年我倒是没有在意,别人比我强多少,我只是一直告诉自己一句话,在最艰难的时期做更坚强的事情。这句话陪伴了我三年多,那段时间里我看了很多书,有时候一本书反复翻看,用时比过去要久很多,但我看了这辈子里目前最多的书。上帝大概是看我不珍惜我的天资要给我点教训,我过去上课从来不听,只是写作业之前看一下知识概念就能写好作业。可我没想到的是,上帝把我的门关了,窗也关了,房间里很寂静,没有通风,我就这么自给自足用一盏微弱电量的台灯默默读书承受压力了很多年。现在自由欢乐的生活里回想起来那段时日,我也是非常坚强的,嗯,我原本就不会被打倒——这不是一句假设。光明里的人们享受着耀眼,只有体会过黑暗的人才知道光明的难能可贵,才知道黑暗能积攒多少力量,才多知道珍惜。现在我也要面临读博了,有时候也觉得跟我平起平坐的同学在操场上学术上把我落下了多少圈,但我也奋起直追了要,被耽误的这些年,我积攒了非常多的能量,我认真了解黑暗里的黑,如果不经历不如意,我一定不是现在的自己,我可能甚至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可以这么温柔,温柔抵御一切。安静生长。

    想要指导你去美国而不是欧洲,只是想让你离我更靠近,而且整个推荐的方案不是口说无凭是真实的数据,但也添加了强大的偏心与私心。和最近聊的很好的朋友讲了一些关于我们的事,她好似很好奇发生在我们之间的事情。我就讲了,但换来了很强烈的嫉妒心。一时之间我竟消化不了她嫉妒心里带给我的负面情绪。其实原本这些事情我都可以自己缓一会就可以平复的,但是我却想跟你说,因为我在未来的时光里,肯定会有很多自己跨越不过去的大事件,我跟你说了好像是在考验你。毕竟过去我一个人单枪匹马走在了很多黑暗的悬崖边,我在未来的时日里,我要找到一个不再是我一个人走过道路、繁华的人。我挺过了很多艰难险阻,尤其这时已经是认识你以后,我更加偏执的想要早些知道你是不是那一个人。

    我说,我们就算了。思忖了半天,决定说算了吧。毕竟我也不是秉持着坚决的态度,我只是习惯性的进入到不完美的黑暗世界,让自己自觉地和美好错身而过的习惯。第二天,你还没答复我,嫉妒的好奇首先来问我怎样了怎样了,好像在等待我的笑话,成为有关于我的笑柄。你上来找我对话框里的强烈,像是火焰,与你平时对我平静的水面完全不同。过去有什么事情你都不会是湍急的转弯的河流,是平静的温柔,是叫我要平静的安抚。忽然,你的脾气横冲直撞,我恰巧赶去试伴娘裙的地铁上,地铁上的风好凉。一开始的说辞让我无语的笑了,到后来被训话的我乖乖在地铁上站直的屏住的微笑。像是乖乖立正的犯了错的兔子,还能不表现出委屈那种。我的脾气也很大其实,我跟你讨论过这个问题,我觉得吵架有时候也是智商的较量是霸道的要让你服臣于我,但我没想到你的脾气比我还要大很多。大概是爱上霸道总裁的真切体验。但当时只是被石化的乖乖听到训话,后来想到要找到什么乖巧的表情,让事情的温度不要升级。再后来体验到自己从心动涨到了被霸道拿捏了的自己,甚至开始感叹。过去所有许的愿都实现了,要霸道,也要温柔,要有果断的判决力。你好像都长在了我的喜好上。好像下一秒见面,你就会拎着我的兔子耳朵拉到墙前面叫我站端面壁思过了。然后用什么样的眼光注视着这只兔子的既视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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