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绫野夺冠后，跟苏战的友谊赛他缺席了！
看得出来，他摘冠后，对这些后面的比赛没兴趣。
但苏橙月想不通的是，他不是想赢哥哥吗？为什么这场友谊赛却不来打呢？
而七班没了绫野的参赛之后，战斗力和竞争力直线下降，才打上半场比赛，七班就已经落后苏战队四十多分。
到了下半场更加惨，比分差了一大截，直接惨败。
那叫一个惨不忍睹。
但苏橙月还看出，哥哥根本就没有很认真在打，随随便便就赢球了，果然还是职业选手技术硬。
业余再怎么努力，也只能赢得十几分。
但如果苏战队要是再认真点，对方就真的挂不住面子了。
所以还是留了点空间给对方赢球的机会，不至于输得太难看。
比竟友谊第一比赛第二嘛！
新生杯算是圆满结束了，但热度还没降下去，有人在讨论如果跟12届的比赛中，绫野上场的话，会是谁赢。
其实苏橙月也很想知道，绫野上场的话，会败给哥哥吗？
她想，这个问题估计要等到俱乐部联赛总决赛那天才能见分晓，如果绫野真的能进总决赛的话。
苏橙月抱着个篮球在学校的畅春湖边走过，边走边玩指尖转球。
她从破碎的树影子底下走出去，篮球稳稳的在她指尖上转动着。
她正得意技术越来越好，结果余光中闯进一个人影后，球被转飞出去。
她顺着球滚动的方向看去，它停在了闯入者的鞋尖旁。
而这道闯入的身影，是叶凌枫。
他定在原地，垂眸看向脚下的篮球，眉头蹙了一下。
苏橙月紧抿着嘴，也不敢靠近他，但又不能不拿球。
而他，视线在篮球上也没移开过，似乎想帮她捡起来，但伸出去的手却突然握成拳。
之后，就没动静了。
这时，气氛有点尴尬，就连刚才鸣得很欢的知了也突然嘎声，整片树林陷入了诡异的寂静。
为了化解尴尬，苏橙月只好发挥她的热情，用轻松的口吻对叶凌枫说道，“请问，可以帮忙捡一下篮球吗？”
叶凌枫掀起眼皮子看她。
她两手背到身后，脸上的笑容很灿烂。
他的嘴唇紧贴在一起，线条有些绷直，视线穿过阳光与她的相会，眼里掩饰不住透着一丝悲伤。
看到这里，她硬挤出来的笑容也渐渐隐了下去，变成不小心窥见他秘密的闯入者。
“抱歉，不喜欢碰女生的球。”
他站在那里，轻飘飘传来这么一句话。
苏橙月刚想说什么，却见他微微闭了闭眼，喉咙在艳阳的反射下上下滚动了两下。
终于，像是下定决心放弃帮忙似的，他屈指握住拳心，抬脚绕开篮球走掉。
他走进树林里，身形一点一点被树影吞噬，直到知了声再度响起，他消失的方向只剩一片让人致抑的沉郁。
苏橙月呆站在原地，心里还莫名其妙的被他刚才的痛苦表情影响着，一时没走出来。
等到她回神时，发现心率有点乱，心脏博击的力度好像比平时大些，而且不受她的控制，怎样都平静不下来。
“我是怎么了？碰见他老是有这种感觉……”
这应该不是喜欢，她根本就没主动想起过他，正确的说，她根本不会去想他。
这感觉除了让她难过之外，根本没有徐姝茵说过的那种又激动又兴奋的感觉。
她揉揉心口的不舒服，弯腰去捡篮球。
之后，没了闲逛的心情。
她满心全是这种不舒服的感觉，挥不散，消不退，觉得被叶凌枫的情绪填满了整个人。
就像一块干海绵，吸满了一池青涩的湖水后，惆怅到疼痛。
叶凌枫走出树林，穿过通往男生宿舍的路，再转向教学楼而去。
还有一节课就放学，他又要回到外婆家，回到那个充满疼痛的地方。
还有那个多管闲事的陆思绮，老是不合时宜的跑出来揭他伤口，让他血流不止。
一句话，一件小事，都能掐中他的心脏，让他痛不欲生。
他真的希望，有一天能逃离，能结束，但他知道那天不会那么快来临，除非他死。
他拖着空洞的躯壳从伟人像下面穿出去升旗广场，手机这时嗡嗡响了两下。
陆思绮发来微信，说，［我爸让我坐你家的车回去，他们今晚要集训。］
叶凌枫把手机揣进裤兜里，没回她信息。
等他上楼梯时，手机又响了两声。
见他不回信，语音请求响起来。
他面无表情地拿出手机来接，但没有心情说话。
“叶凌枫，你生气了吗？”陆思绮问，语气跟平时一样刚硬，完全没有怕他生气的样子，反而像是他要说“是的”，那她也不会觉得自己做错。
“放学在校门外等我。”他淡声道，没什么心情多说一句。
“那你生气了吗？”
“不想聊。”
“刚才我在畅春湖看到你跟苏橙月了，她叫你去打球了吗？”
“没有。”
“竟然没有叫吗？”
“我挂了。”十分不耐烦。
“等一下！”陆思绮赶紧叫住他，“算了，我还是告诉你吧，那个苏橙月……她喜欢你。”
“……”
叶凌枫一阵沉默。
苏橙月的表现，完全没有一点喜欢他的样子。
喜欢他的女生，他见多了，光看眼神他就能分辨出来。
苏橙月，顶多是被他以前的球技和荣耀吸引，才崇拜他而已，谈不上男女之间的喜欢。
“喂，有没有听到我说的话啊？”
“听到又怎样。”他转进空无一人的一班，回到他的座位上。
“远离她啊。”
“为什么？”
“叶凌枫！”
“嗯。”云淡风轻的。
“难道你喜欢她吗？”
“不可以吗？”
“可是，你爸让我监督你，这三年都不可以谈恋爱。”同时也是提醒他们，不要偷偷谈恋爱。
“所以，你不说的话他怎么会知道呢。”
“你，”陆思绮气到有点无语，跟当初被苏橙月气到是一模一样的，“你别跟我说，你要跟苏橙月谈恋爱！”
平时他一听到哪个女生喜欢他的话都十分反感，这次为什么这么平静呢？陆思绮觉得不对劲，但说不上来。
叶凌枫手上的笔在草稿纸上有一下没一下的点着，轻飘飘道，“不是都说爱情的力量可以治愈一切吗，我想尝试一下。”
“我知道你痛苦，但你也不用这样吧！”
“陆思绮，”他语气凉凉，咬字点名，“别破坏我的好事。”
无情挂断后，他盯着手机屏幕看了很久，觉得是时候摆脱掉陆思绮了。
傍晚放学，苏橙月去老篮球场拿球。
球场外聚集一帮学生在看苏战他们打球，男女混堆扎成一片。
她又从人群中穿进去。她听到一些同学讨论的声音，好像是在说新来的某个同学。
“真的耶，这模仿的速度也太快了吧！简直是信手拈来啊！”
“听说他就是因为老是模仿队友的招数，才被班队集体排挤的，你要是看过新生杯的决赛就会知道他。”
“被模仿不是有成就感才对吗？为什么会讨厌呢？”
“被超越你还会有成就感吗？况且那队还人品有问题，你看战哥就欣赏他，还拉他入队一起练球。只能说能力不足只好走排挤那条路了，啧啧。”
“你说得对，还是战哥有胸襟有眼光！这回他们损失了一个潜力球员。”
“要不什么说战哥打联赛能拿连冠呢，眼光独到，做事又令人舒服，是队友都不舍得输球让他失望啦！”
……苏橙月边走边看，果然看到了他们口中所说的新同学。
在看清那人的容貌后，才反应过来刚才听到的“模仿”是什么意思。
因为那个新同学就是二十一班的辉烈。
苏橙月站在场外等他们打完球，顺便给徐姝茵发微信，［下来了就告诉我啊，我在老篮球场这里呢。］
也不知道这次会打多久，毕竟加了个新人。
很快徐姝茵就回信，［哪有那么快，刚上楼，还没到教务室呢。］
苏橙月打字的时间，她又回了一条，［你拿球了就先去升旗台那里等我吧，我应该没那么快。］
［为什么要去那里啊？］苏橙月满脑子冒问号。
［哎呀不说了，总之你到那里等我！］
［好吧。］
苏橙月收起手机。
这时看球的同学一阵鼓掌喝彩，男女同学大声叫着“战哥”，球场上的切磋也随之结束。
苏战他们几个人围在一起说着什么，过了一下他带头和队友轮流跟辉烈击掌，给他信心。
而辉烈的脸上终于出现了笑容，非常的纯粹，看得出他非常喜欢打篮球，就好像篮球在他的整个青春里就是全部一样。
他们散场后，其他人先行走出球场，跟外面围观的同学打起哈哈来，笑成一片。
苏战则带着辉烈走向苏橙月，把手上的篮球递给她。
苏橙月看看苏战，又看看辉烈，他们两个看上去挺合拍的样子。
“小月，这是哥哥的新朋友，辉烈。”
苏战向苏橙月介绍。
她点点头，之前在决赛上她不过是跟他说了下，有个球员被孤立了，没想到这么快就被哥哥交到了。
“你好，我叫苏橙月，一年级二班的。”
“辉烈，二十一班的。”
两人客气的相视一笑。
“哥哥，他是进你们球队了吗？”苏橙月指炫风俱乐部的Sky战队。
“我们只是在切磋球技，”苏战说，“不过以他娴熟的技术，进俱乐部完全没问题。”
辉烈天赋突出，如果进他们球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不过还是要看他本人的意愿。
“谢谢战哥对我的肯定，但是我知道我的技术水平还差得太远，不敢奢求这种机会，只要能跟战哥打打球我就已经很开心了。”
“嗯，”苏战拍他肩膀，“随时可以找我打球，包括进俱乐部成为我的队友，只要你想，随时都可以跟我说。”
“我会努力的，等到有资格的那天。”
少年充满了希望和斗志，双眼异常光亮，跳跃着热情不灭的火焰。
苏橙月想起还要去升旗广场等徐姝茵，于是拿着球便离开了老篮球场。
看得出来，他摘冠后，对这些后面的比赛没兴趣。
但苏橙月想不通的是，他不是想赢哥哥吗？为什么这场友谊赛却不来打呢？
而七班没了绫野的参赛之后，战斗力和竞争力直线下降，才打上半场比赛，七班就已经落后苏战队四十多分。
到了下半场更加惨，比分差了一大截，直接惨败。
那叫一个惨不忍睹。
但苏橙月还看出，哥哥根本就没有很认真在打，随随便便就赢球了，果然还是职业选手技术硬。
业余再怎么努力，也只能赢得十几分。
但如果苏战队要是再认真点，对方就真的挂不住面子了。
所以还是留了点空间给对方赢球的机会，不至于输得太难看。
比竟友谊第一比赛第二嘛！
新生杯算是圆满结束了，但热度还没降下去，有人在讨论如果跟12届的比赛中，绫野上场的话，会是谁赢。
其实苏橙月也很想知道，绫野上场的话，会败给哥哥吗？
她想，这个问题估计要等到俱乐部联赛总决赛那天才能见分晓，如果绫野真的能进总决赛的话。
苏橙月抱着个篮球在学校的畅春湖边走过，边走边玩指尖转球。
她从破碎的树影子底下走出去，篮球稳稳的在她指尖上转动着。
她正得意技术越来越好，结果余光中闯进一个人影后，球被转飞出去。
她顺着球滚动的方向看去，它停在了闯入者的鞋尖旁。
而这道闯入的身影，是叶凌枫。
他定在原地，垂眸看向脚下的篮球，眉头蹙了一下。
苏橙月紧抿着嘴，也不敢靠近他，但又不能不拿球。
而他，视线在篮球上也没移开过，似乎想帮她捡起来，但伸出去的手却突然握成拳。
之后，就没动静了。
这时，气氛有点尴尬，就连刚才鸣得很欢的知了也突然嘎声，整片树林陷入了诡异的寂静。
为了化解尴尬，苏橙月只好发挥她的热情，用轻松的口吻对叶凌枫说道，“请问，可以帮忙捡一下篮球吗？”
叶凌枫掀起眼皮子看她。
她两手背到身后，脸上的笑容很灿烂。
他的嘴唇紧贴在一起，线条有些绷直，视线穿过阳光与她的相会，眼里掩饰不住透着一丝悲伤。
看到这里，她硬挤出来的笑容也渐渐隐了下去，变成不小心窥见他秘密的闯入者。
“抱歉，不喜欢碰女生的球。”
他站在那里，轻飘飘传来这么一句话。
苏橙月刚想说什么，却见他微微闭了闭眼，喉咙在艳阳的反射下上下滚动了两下。
终于，像是下定决心放弃帮忙似的，他屈指握住拳心，抬脚绕开篮球走掉。
他走进树林里，身形一点一点被树影吞噬，直到知了声再度响起，他消失的方向只剩一片让人致抑的沉郁。
苏橙月呆站在原地，心里还莫名其妙的被他刚才的痛苦表情影响着，一时没走出来。
等到她回神时，发现心率有点乱，心脏博击的力度好像比平时大些，而且不受她的控制，怎样都平静不下来。
“我是怎么了？碰见他老是有这种感觉……”
这应该不是喜欢，她根本就没主动想起过他，正确的说，她根本不会去想他。
这感觉除了让她难过之外，根本没有徐姝茵说过的那种又激动又兴奋的感觉。
她揉揉心口的不舒服，弯腰去捡篮球。
之后，没了闲逛的心情。
她满心全是这种不舒服的感觉，挥不散，消不退，觉得被叶凌枫的情绪填满了整个人。
就像一块干海绵，吸满了一池青涩的湖水后，惆怅到疼痛。
叶凌枫走出树林，穿过通往男生宿舍的路，再转向教学楼而去。
还有一节课就放学，他又要回到外婆家，回到那个充满疼痛的地方。
还有那个多管闲事的陆思绮，老是不合时宜的跑出来揭他伤口，让他血流不止。
一句话，一件小事，都能掐中他的心脏，让他痛不欲生。
他真的希望，有一天能逃离，能结束，但他知道那天不会那么快来临，除非他死。
他拖着空洞的躯壳从伟人像下面穿出去升旗广场，手机这时嗡嗡响了两下。
陆思绮发来微信，说，［我爸让我坐你家的车回去，他们今晚要集训。］
叶凌枫把手机揣进裤兜里，没回她信息。
等他上楼梯时，手机又响了两声。
见他不回信，语音请求响起来。
他面无表情地拿出手机来接，但没有心情说话。
“叶凌枫，你生气了吗？”陆思绮问，语气跟平时一样刚硬，完全没有怕他生气的样子，反而像是他要说“是的”，那她也不会觉得自己做错。
“放学在校门外等我。”他淡声道，没什么心情多说一句。
“那你生气了吗？”
“不想聊。”
“刚才我在畅春湖看到你跟苏橙月了，她叫你去打球了吗？”
“没有。”
“竟然没有叫吗？”
“我挂了。”十分不耐烦。
“等一下！”陆思绮赶紧叫住他，“算了，我还是告诉你吧，那个苏橙月……她喜欢你。”
“……”
叶凌枫一阵沉默。
苏橙月的表现，完全没有一点喜欢他的样子。
喜欢他的女生，他见多了，光看眼神他就能分辨出来。
苏橙月，顶多是被他以前的球技和荣耀吸引，才崇拜他而已，谈不上男女之间的喜欢。
“喂，有没有听到我说的话啊？”
“听到又怎样。”他转进空无一人的一班，回到他的座位上。
“远离她啊。”
“为什么？”
“叶凌枫！”
“嗯。”云淡风轻的。
“难道你喜欢她吗？”
“不可以吗？”
“可是，你爸让我监督你，这三年都不可以谈恋爱。”同时也是提醒他们，不要偷偷谈恋爱。
“所以，你不说的话他怎么会知道呢。”
“你，”陆思绮气到有点无语，跟当初被苏橙月气到是一模一样的，“你别跟我说，你要跟苏橙月谈恋爱！”
平时他一听到哪个女生喜欢他的话都十分反感，这次为什么这么平静呢？陆思绮觉得不对劲，但说不上来。
叶凌枫手上的笔在草稿纸上有一下没一下的点着，轻飘飘道，“不是都说爱情的力量可以治愈一切吗，我想尝试一下。”
“我知道你痛苦，但你也不用这样吧！”
“陆思绮，”他语气凉凉，咬字点名，“别破坏我的好事。”
无情挂断后，他盯着手机屏幕看了很久，觉得是时候摆脱掉陆思绮了。
傍晚放学，苏橙月去老篮球场拿球。
球场外聚集一帮学生在看苏战他们打球，男女混堆扎成一片。
她又从人群中穿进去。她听到一些同学讨论的声音，好像是在说新来的某个同学。
“真的耶，这模仿的速度也太快了吧！简直是信手拈来啊！”
“听说他就是因为老是模仿队友的招数，才被班队集体排挤的，你要是看过新生杯的决赛就会知道他。”
“被模仿不是有成就感才对吗？为什么会讨厌呢？”
“被超越你还会有成就感吗？况且那队还人品有问题，你看战哥就欣赏他，还拉他入队一起练球。只能说能力不足只好走排挤那条路了，啧啧。”
“你说得对，还是战哥有胸襟有眼光！这回他们损失了一个潜力球员。”
“要不什么说战哥打联赛能拿连冠呢，眼光独到，做事又令人舒服，是队友都不舍得输球让他失望啦！”
……苏橙月边走边看，果然看到了他们口中所说的新同学。
在看清那人的容貌后，才反应过来刚才听到的“模仿”是什么意思。
因为那个新同学就是二十一班的辉烈。
苏橙月站在场外等他们打完球，顺便给徐姝茵发微信，［下来了就告诉我啊，我在老篮球场这里呢。］
也不知道这次会打多久，毕竟加了个新人。
很快徐姝茵就回信，［哪有那么快，刚上楼，还没到教务室呢。］
苏橙月打字的时间，她又回了一条，［你拿球了就先去升旗台那里等我吧，我应该没那么快。］
［为什么要去那里啊？］苏橙月满脑子冒问号。
［哎呀不说了，总之你到那里等我！］
［好吧。］
苏橙月收起手机。
这时看球的同学一阵鼓掌喝彩，男女同学大声叫着“战哥”，球场上的切磋也随之结束。
苏战他们几个人围在一起说着什么，过了一下他带头和队友轮流跟辉烈击掌，给他信心。
而辉烈的脸上终于出现了笑容，非常的纯粹，看得出他非常喜欢打篮球，就好像篮球在他的整个青春里就是全部一样。
他们散场后，其他人先行走出球场，跟外面围观的同学打起哈哈来，笑成一片。
苏战则带着辉烈走向苏橙月，把手上的篮球递给她。
苏橙月看看苏战，又看看辉烈，他们两个看上去挺合拍的样子。
“小月，这是哥哥的新朋友，辉烈。”
苏战向苏橙月介绍。
她点点头，之前在决赛上她不过是跟他说了下，有个球员被孤立了，没想到这么快就被哥哥交到了。
“你好，我叫苏橙月，一年级二班的。”
“辉烈，二十一班的。”
两人客气的相视一笑。
“哥哥，他是进你们球队了吗？”苏橙月指炫风俱乐部的Sky战队。
“我们只是在切磋球技，”苏战说，“不过以他娴熟的技术，进俱乐部完全没问题。”
辉烈天赋突出，如果进他们球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不过还是要看他本人的意愿。
“谢谢战哥对我的肯定，但是我知道我的技术水平还差得太远，不敢奢求这种机会，只要能跟战哥打打球我就已经很开心了。”
“嗯，”苏战拍他肩膀，“随时可以找我打球，包括进俱乐部成为我的队友，只要你想，随时都可以跟我说。”
“我会努力的，等到有资格的那天。”
少年充满了希望和斗志，双眼异常光亮，跳跃着热情不灭的火焰。
苏橙月想起还要去升旗广场等徐姝茵，于是拿着球便离开了老篮球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