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 章
日子一天天过。
两人在一个屋檐下同吃同睡，友好度日渐提升。
这天柳凝凝略神秘地对王也说：“王也，今天天气不错，想不想去园子外面走走？”
王也正慵懒地窝在沙发里打盹，什么也不干是最舒服的，不过失去自由的自在又是不太舒服的，来春野堂也有些时日了，出去走走也好，顺便从外围观察观察春野堂，或许会有什么收获。
王也：“走呗。”
时间近黄昏，这个时候是春野堂比较忙碌的时候，园子里的人都忙着干各种各样的活，此时溜出去是最安全的。
柳凝凝驾轻就熟地走进一条非常隐蔽的小路，这条小路能通向春野堂之外，却几乎无人知道。
小路其实有点邪乎，似乎是一个阵法所致，王也走在这条小路上，能感觉到这里几乎像是另一个世界，完全隔绝了春野堂，一点声息都没有，死一般的静寂。
王也看着前面带路的柳凝凝，总觉得她身上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玄乎，邪门，她对自己真的挺不错的，可不知不觉中自己在按着她的步调往前走，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她到底有什么目的？
自己是不是过分信任她了。
走了一会儿，眼前的景色变得开阔起来。
原来春野堂是建在一座山的山脚下，放眼望去，是一片平地，各种植物繁茂生长，也算得上山青木秀。
柳凝凝没工夫欣赏美景，她向着山的方向走去。
很快，他们到了一个比较偏的山坡。
这里生长着一片奇特的植物，看着像茶树，奇怪的是，现在已是黄昏，茶树的叶子上还笼着一层薄薄的雾气。
王也指着茶树，疑惑地问：“这些植物是茶树吗，怎么上面有雾？”
“是灵雾茶，很稀有的品种，我带你来这就是采茶的。”柳凝凝说完，给王也分了个塑料袋，随后给了个很公式化的微笑。
欸？采茶？
王也完全搞不懂柳凝凝的做事逻辑，他有很多问题想问，但是仔细一想，这些问题也没什么好问的，倒不如先跟着她采茶，慢慢看看，她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
王也心事重重地采着茶，他不经意朝着柳凝凝的方向看了一下。
柳凝凝今天扎着两个松松的麻花辫垂在肩膀前，身上穿着条灰底黑色小碎花的polo连身短裙，黄昏的光线在她身上镀上一层金色的光辉，看起来十分柔美，她轻柔地采着茶叶，这一幕看起来非常有田园气息。
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
王也很喜欢陶渊明的这句诗，这就是他向往的生活，闲适淡泊，自然平静，没有俗世烦扰，很治愈，很安详，很平和。
他沉浸了一会儿自己的想象，收回遐思。
这时候他发现一件事，柳凝凝并不是单纯的采茶叶，她还特别地折了好些茶叶杆，要茶叶杆做什么，虽说也是可以泡茶，但跟茶叶的口感还是有很大差别吧，本来采茶就已经很奇怪了，还专门采些茶叶杆子就更让人想不通。
总不能是因为想喝茶，还专门自己采茶叶跟茶叶杆吧。
反正他不信。
王也其实也想到了一个理由，毕竟学道多年，虽然不炼丹，但是对炼丹术也略知一二，的确有一种丹药要用到一种茶的茶杆，而且那种茶极其罕见，他记得曾看到的那本丹书对它的描述就有“雾气笼罩”，而炼出的丹药，叫灭炁丹，能降低异人体内的炁，也就是说能够拉低异人功法的力量，就算再强的异人，也会被消耗成普通人。
这太可怕了。
王也假装聊家常般问：“柳姑娘，你怎么认得这种灵雾茶？”
柳凝凝手里的动作一顿，她犹豫了短暂时间，但还是回答了王也的问题：“是一个术士朋友告诉我的。”说完本来平和的脸上隐隐有了点哀伤。
“那刚才咱们出来的那条路，也是他布置的阵法？”
“嗯。”
“那他人呢？”
“暂时被困住了。”
“困在哪儿了？”
“咱们还是先采茶吧，以后我再告诉你。”柳凝凝想结束这个话题。
王也没再说话，他只是有很多猜测，他本来以为这段时间渐渐了解了柳凝凝，可现在看来他对她几乎一无所知，他能相信她么，她究竟是普通人，还是也是个异人，什么阵法，灭炁丹，说不定都是她做的。
或许应该试探下她的实力。
王也折了根稍长的树枝，只动嘴并未出声念道：“香檀功德，变！”
那树枝立刻变成了一条细长的蛇，慢慢顺着茶树向柳凝凝靠近。
柳凝凝若有心事地采着茶，冷不防看到一条蛇差点就碰到她的胳膊了，她“啊”的一声大叫，吓得直接丢掉采的茶叶，然后像抓住救命稻草般直接抱住了身边的王也。
啊，这……
真的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他手上的茶叶袋子掉落到地上，茶叶洒了一地。
柳凝凝吓得不轻，她胆子其实不小，只是对蛇鼠昆虫类没法招架，她紧紧地抱住王也，真的超紧。
两人的身体没有一丝距离，严丝合缝地紧紧相贴，她感受到他身体的强壮，肌肉硬邦邦的，像坚硬的铁板，抱着很有安全感，瞬间她就没那么怕了。
王也这边有些不好受，他从来没让一个姑娘抱得这样紧，紧到他能感受她身体的起伏，柔软温热，还有那让他上头的蔷薇香，他身体僵硬，根本不敢动，都怪他自己要去吓她，现在可好，没理由去推开她。
他渐渐有点心跳不稳。
抱了一会儿，柳凝凝总算缓过劲，她向后退开一点，可手还是紧紧抱着王也的腰，她惊魂未定非常抱歉地解释了两个简洁的字：“有蛇！”
她抬头向上看着王也，落日下的道长比睡觉的时候更好看，几缕头发垂在脸侧，冷冷清清，看着无情其实很温柔，他的杏眼里流动着说不清的情绪，一点绯红染上他的脸颊，像是染了欲又极力克制，两种相悖的情感裹挟着他，他的身体越来越热了，她甚至能听到他突突的心跳声。
王也同时也看着柳凝凝，她楚楚可怜，娇弱不堪，一条蛇就把她吓得花容失色，可是却让人心疼，那一刻，他甚至突发奇想，想抱紧她，让她别怕，但是他控制住了，这就是情道的考验，动情或许是容易的，但能不能控制才是重点，他闭上眼，开始念清心咒，整整三十遍，比上次多了十五遍，才终于清静下来。
“蛇已经不在了。”王也语气柔和，声音有点嘶哑，但很好听。
柳凝凝谨慎地回头看看，发现蛇的确不在了，这才恋恋不舍地松开抱着王也的手，道长真的很好抱。
两人开始收拾散落到地上的茶叶。
收拾完了，就坐在一边的石头上休息，看夕阳。
柳凝凝从保温袋里拿出两瓶冰镇奶茶，递给王也一瓶。
“奶茶？”王也惊讶。
柳凝凝笑嘻嘻地说：“上次听你提到过奶茶，我猜你大概喜欢喝吧。”
王也没想到自己一句不经意的话，柳凝凝竟然听得那么认真。
他将吸管插到瓶子里，吸了一大口奶茶，冰凉沁爽，真的太好喝了，好喝到几乎想喊出声。
“喜欢喝奶茶也不错啊，总比每天白粥馒头强，我都替你苦。”柳凝凝喝着奶茶，说了一句。
“白粥馒头也不错，山珍海味也不见得有意思，我就喜欢平平淡淡的东西。”王也身体舒适地向后伸展，他眯着眼睛看着夕阳，美滋滋地喝着奶茶。
“王也，你年纪轻轻地干嘛非要做道士呢？”
“缘分吧，我师父觉得我有机缘，所以带着我一起求道。”
“唉，总觉得道士好无聊啊，你喜欢喝奶茶，说明你尘缘未断，你迟早还是要入红尘的。”
“你可别咒我，我道士做的好好的，干吗要入红尘，我这辈子就是要专心问道。”
“你其实就是懒吧。”
柳凝凝话音刚落，两个人都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被说中了。
柳凝凝看着懒洋洋的王也，他看上去真的单纯极了，没有一点多余的欲望，只要能像现在这样喝着奶茶看夕阳，他就觉得满足了。
“那你做道士真的没学过什么异术吗，我看你不像个普通的道士，虽然人是懒了点，但肯定天赋高，随便学学就能很厉害，就像电视剧里的那种有光环的男主。”
“哎柳姑娘，你这么看得起我啊，行吧，那我跟你说实话，我其实会一点异能，不过就只有一点点。”王也用大拇指跟食指比划了一下，本来不大的距离，最后又被他缩小到只剩一个点。
“那就够了。”柳凝凝眼睛冒出点火花，好像看到什么希望。
“够什么啊？”王也摸不着头脑。
“还记得我说过的术士朋友吧。”
“记得。”
“他叫诸葛蓝，跟张珑玉一样都是这B世界的人，张珑玉当初练禁术，伤害了很多人，这里的术士联合起来打败了他，但杀不死他，只能将他镇压，但张珑玉还不老实，弄出这个幻阵，吸了好多人的魂进阵，就是为了壮大实力，有朝一日破除封印。”
柳凝凝喝了口奶茶继续说：“诸葛蓝发现了这个情况，但从外侧根本破不了阵，所以他用了离魂法进到阵里来，想从内部寻找破阵的方法，他找到我，想联合我一起破阵。”
“你？为什么是你？你又不会异术。”
“因为张珑玉喜欢听我唱戏，我有机会接近他。”
“美人计？”
“不，是斩龙计划。”
两人在一个屋檐下同吃同睡，友好度日渐提升。
这天柳凝凝略神秘地对王也说：“王也，今天天气不错，想不想去园子外面走走？”
王也正慵懒地窝在沙发里打盹，什么也不干是最舒服的，不过失去自由的自在又是不太舒服的，来春野堂也有些时日了，出去走走也好，顺便从外围观察观察春野堂，或许会有什么收获。
王也：“走呗。”
时间近黄昏，这个时候是春野堂比较忙碌的时候，园子里的人都忙着干各种各样的活，此时溜出去是最安全的。
柳凝凝驾轻就熟地走进一条非常隐蔽的小路，这条小路能通向春野堂之外，却几乎无人知道。
小路其实有点邪乎，似乎是一个阵法所致，王也走在这条小路上，能感觉到这里几乎像是另一个世界，完全隔绝了春野堂，一点声息都没有，死一般的静寂。
王也看着前面带路的柳凝凝，总觉得她身上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玄乎，邪门，她对自己真的挺不错的，可不知不觉中自己在按着她的步调往前走，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她到底有什么目的？
自己是不是过分信任她了。
走了一会儿，眼前的景色变得开阔起来。
原来春野堂是建在一座山的山脚下，放眼望去，是一片平地，各种植物繁茂生长，也算得上山青木秀。
柳凝凝没工夫欣赏美景，她向着山的方向走去。
很快，他们到了一个比较偏的山坡。
这里生长着一片奇特的植物，看着像茶树，奇怪的是，现在已是黄昏，茶树的叶子上还笼着一层薄薄的雾气。
王也指着茶树，疑惑地问：“这些植物是茶树吗，怎么上面有雾？”
“是灵雾茶，很稀有的品种，我带你来这就是采茶的。”柳凝凝说完，给王也分了个塑料袋，随后给了个很公式化的微笑。
欸？采茶？
王也完全搞不懂柳凝凝的做事逻辑，他有很多问题想问，但是仔细一想，这些问题也没什么好问的，倒不如先跟着她采茶，慢慢看看，她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
王也心事重重地采着茶，他不经意朝着柳凝凝的方向看了一下。
柳凝凝今天扎着两个松松的麻花辫垂在肩膀前，身上穿着条灰底黑色小碎花的polo连身短裙，黄昏的光线在她身上镀上一层金色的光辉，看起来十分柔美，她轻柔地采着茶叶，这一幕看起来非常有田园气息。
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
王也很喜欢陶渊明的这句诗，这就是他向往的生活，闲适淡泊，自然平静，没有俗世烦扰，很治愈，很安详，很平和。
他沉浸了一会儿自己的想象，收回遐思。
这时候他发现一件事，柳凝凝并不是单纯的采茶叶，她还特别地折了好些茶叶杆，要茶叶杆做什么，虽说也是可以泡茶，但跟茶叶的口感还是有很大差别吧，本来采茶就已经很奇怪了，还专门采些茶叶杆子就更让人想不通。
总不能是因为想喝茶，还专门自己采茶叶跟茶叶杆吧。
反正他不信。
王也其实也想到了一个理由，毕竟学道多年，虽然不炼丹，但是对炼丹术也略知一二，的确有一种丹药要用到一种茶的茶杆，而且那种茶极其罕见，他记得曾看到的那本丹书对它的描述就有“雾气笼罩”，而炼出的丹药，叫灭炁丹，能降低异人体内的炁，也就是说能够拉低异人功法的力量，就算再强的异人，也会被消耗成普通人。
这太可怕了。
王也假装聊家常般问：“柳姑娘，你怎么认得这种灵雾茶？”
柳凝凝手里的动作一顿，她犹豫了短暂时间，但还是回答了王也的问题：“是一个术士朋友告诉我的。”说完本来平和的脸上隐隐有了点哀伤。
“那刚才咱们出来的那条路，也是他布置的阵法？”
“嗯。”
“那他人呢？”
“暂时被困住了。”
“困在哪儿了？”
“咱们还是先采茶吧，以后我再告诉你。”柳凝凝想结束这个话题。
王也没再说话，他只是有很多猜测，他本来以为这段时间渐渐了解了柳凝凝，可现在看来他对她几乎一无所知，他能相信她么，她究竟是普通人，还是也是个异人，什么阵法，灭炁丹，说不定都是她做的。
或许应该试探下她的实力。
王也折了根稍长的树枝，只动嘴并未出声念道：“香檀功德，变！”
那树枝立刻变成了一条细长的蛇，慢慢顺着茶树向柳凝凝靠近。
柳凝凝若有心事地采着茶，冷不防看到一条蛇差点就碰到她的胳膊了，她“啊”的一声大叫，吓得直接丢掉采的茶叶，然后像抓住救命稻草般直接抱住了身边的王也。
啊，这……
真的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他手上的茶叶袋子掉落到地上，茶叶洒了一地。
柳凝凝吓得不轻，她胆子其实不小，只是对蛇鼠昆虫类没法招架，她紧紧地抱住王也，真的超紧。
两人的身体没有一丝距离，严丝合缝地紧紧相贴，她感受到他身体的强壮，肌肉硬邦邦的，像坚硬的铁板，抱着很有安全感，瞬间她就没那么怕了。
王也这边有些不好受，他从来没让一个姑娘抱得这样紧，紧到他能感受她身体的起伏，柔软温热，还有那让他上头的蔷薇香，他身体僵硬，根本不敢动，都怪他自己要去吓她，现在可好，没理由去推开她。
他渐渐有点心跳不稳。
抱了一会儿，柳凝凝总算缓过劲，她向后退开一点，可手还是紧紧抱着王也的腰，她惊魂未定非常抱歉地解释了两个简洁的字：“有蛇！”
她抬头向上看着王也，落日下的道长比睡觉的时候更好看，几缕头发垂在脸侧，冷冷清清，看着无情其实很温柔，他的杏眼里流动着说不清的情绪，一点绯红染上他的脸颊，像是染了欲又极力克制，两种相悖的情感裹挟着他，他的身体越来越热了，她甚至能听到他突突的心跳声。
王也同时也看着柳凝凝，她楚楚可怜，娇弱不堪，一条蛇就把她吓得花容失色，可是却让人心疼，那一刻，他甚至突发奇想，想抱紧她，让她别怕，但是他控制住了，这就是情道的考验，动情或许是容易的，但能不能控制才是重点，他闭上眼，开始念清心咒，整整三十遍，比上次多了十五遍，才终于清静下来。
“蛇已经不在了。”王也语气柔和，声音有点嘶哑，但很好听。
柳凝凝谨慎地回头看看，发现蛇的确不在了，这才恋恋不舍地松开抱着王也的手，道长真的很好抱。
两人开始收拾散落到地上的茶叶。
收拾完了，就坐在一边的石头上休息，看夕阳。
柳凝凝从保温袋里拿出两瓶冰镇奶茶，递给王也一瓶。
“奶茶？”王也惊讶。
柳凝凝笑嘻嘻地说：“上次听你提到过奶茶，我猜你大概喜欢喝吧。”
王也没想到自己一句不经意的话，柳凝凝竟然听得那么认真。
他将吸管插到瓶子里，吸了一大口奶茶，冰凉沁爽，真的太好喝了，好喝到几乎想喊出声。
“喜欢喝奶茶也不错啊，总比每天白粥馒头强，我都替你苦。”柳凝凝喝着奶茶，说了一句。
“白粥馒头也不错，山珍海味也不见得有意思，我就喜欢平平淡淡的东西。”王也身体舒适地向后伸展，他眯着眼睛看着夕阳，美滋滋地喝着奶茶。
“王也，你年纪轻轻地干嘛非要做道士呢？”
“缘分吧，我师父觉得我有机缘，所以带着我一起求道。”
“唉，总觉得道士好无聊啊，你喜欢喝奶茶，说明你尘缘未断，你迟早还是要入红尘的。”
“你可别咒我，我道士做的好好的，干吗要入红尘，我这辈子就是要专心问道。”
“你其实就是懒吧。”
柳凝凝话音刚落，两个人都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被说中了。
柳凝凝看着懒洋洋的王也，他看上去真的单纯极了，没有一点多余的欲望，只要能像现在这样喝着奶茶看夕阳，他就觉得满足了。
“那你做道士真的没学过什么异术吗，我看你不像个普通的道士，虽然人是懒了点，但肯定天赋高，随便学学就能很厉害，就像电视剧里的那种有光环的男主。”
“哎柳姑娘，你这么看得起我啊，行吧，那我跟你说实话，我其实会一点异能，不过就只有一点点。”王也用大拇指跟食指比划了一下，本来不大的距离，最后又被他缩小到只剩一个点。
“那就够了。”柳凝凝眼睛冒出点火花，好像看到什么希望。
“够什么啊？”王也摸不着头脑。
“还记得我说过的术士朋友吧。”
“记得。”
“他叫诸葛蓝，跟张珑玉一样都是这B世界的人，张珑玉当初练禁术，伤害了很多人，这里的术士联合起来打败了他，但杀不死他，只能将他镇压，但张珑玉还不老实，弄出这个幻阵，吸了好多人的魂进阵，就是为了壮大实力，有朝一日破除封印。”
柳凝凝喝了口奶茶继续说：“诸葛蓝发现了这个情况，但从外侧根本破不了阵，所以他用了离魂法进到阵里来，想从内部寻找破阵的方法，他找到我，想联合我一起破阵。”
“你？为什么是你？你又不会异术。”
“因为张珑玉喜欢听我唱戏，我有机会接近他。”
“美人计？”
“不，是斩龙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