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 章
侍者看张珑玉半天没说话，为了保命，赶紧拿起茶壶，直接从自己的头上浇了下去，那么烫的水，他愣是没叫一声疼。
柳凝凝看不下去了，她从侍者手中夺走茶壶，然后假装凶巴巴地骂侍者：“你这人怎么这么不识趣，你扫了张先生的兴，还呆在这儿干吗，快退下。”
侍者看看柳凝凝，后者对他使了个眼色，他看张珑玉也没吭声，便快速退下了。
柳凝凝掏出帕子，擦了擦张珑玉的手，看起来很生气：“这人怎么这么毛手毛脚，”然后又换了关心的语气，“张先生，很疼吧，我去给你拿点药擦一下。”
张珑玉对自己的手没什么兴趣，他野生野长，这点小伤算什么，倒是柳凝凝在他眼皮子底下放跑了人更让他有兴趣。
他可是一言不合就吸魂，一个不高兴就杀人的主，虽说是个道士，可一点都不慈悲，从来不懂什么是宽宏大量。
他似笑非笑：“你放走了他，那你就代他受罚吧。”
说完，没等柳凝凝反应，就一伸手把她扯进了自己怀里。
柳凝凝就一整个懵逼，好懵逼。
王也这边比柳凝凝的反应可大多了。
“孙贼！”王也怒吼一声。
他随即睁开眼，异术看到的景象随之消失。
他一个冲动就准备打过去，腿都抬起来了，又觉得不对，现在情况还不明确，他不能冲动，万一因为他破坏了斩龙计划，那可就前功尽弃了，他一个懒道士，修的本就是心性，这么沉不住气，还能做成什么事，到最后，别没帮上她什么忙，反而拖了她的后腿。
再说，他应该相信她能搞得定。
现在最该做的就是，静观其变。
想明白了，王也再次启动观千里，画面又回到柳凝凝。
柳凝凝回过神，发现自己坐在张珑玉的腿上，立刻挣扎着要站起来，可根本拗不过他的大力。
挣扎不过干脆放弃，她一动不动在他怀里装死，如果对方是王也的话，她会去勾他脖子，但是对张珑玉，她不乐意，内心的嫌恶因此更增添几分，她满脑子想的都是，很好，你越是霸道，以后就会死的越惨。
都是道士，差距怎么那么大呢。
柳凝凝礼貌问道：“行吧，张先生要怎么罚我呢？”
张珑玉看她不挣扎了，反而有点吃惊，他以为她会一直反抗，像只受惊的小兔子，面露恐惧，那样才有趣不是吗。
可是她竟然不怕他。
就好没意思。
他最喜欢看人反抗求饶，不断刷新底线，他就想看看人性的底到底在哪儿。
每一次折磨人，他都会有新的惊喜。
既然柳凝凝表现的跟没事人一样，那他就可以再狠一点。
张珑玉掏出一颗红色的丹丸，要喂柳凝凝吃。
那颗红药丸看起来就不是什么好东西，柳凝凝闭着嘴不吃，坚决不吃。
张珑玉看她闭嘴的样子就知道她很害怕，这就对了，就要这样的表情才对，他捏住她的鼻子，让她没办法呼吸，等她一张嘴开始呼吸的时候，他就把药塞到她嘴里同时捂住她嘴，直到她吞下去才松手。
柳凝凝被折腾的眼泪都出来了，妈嘟，这狗道士，变态啊，喂老子吃的啥。
这时候张珑玉已经没用力气钳制她了，她赶紧从他怀里站起来，走到一边，干呕起来，可呕了半天，什么都没吐出来。
真的忍无可忍了，“你给我吃的什么？毒药吗？”柳凝凝有点生气，这都不生气，真不是人了。
“我怎么舍得给你吃毒药，那可是好东西，”张珑玉满意的笑了，“那是我给你种的情蛊。”
“情蛊？”柳凝凝真没想到自己能被种这玩意，书上见过不少，就是不知道现实里的是什么效果。
“嗯，”张珑玉看着她，满脸的恶趣味，“这东西虽不能让我们同年同月同日生，但能让我们同年同月同日死，既然你放走那个奴隶，那我就罚你一辈子在这园子里陪我。”
一辈子？做你的春秋大梦吧。柳凝凝心里吐槽。
王也的观千里虽然能看千里，但是却听不到声音，看到这里，他心急如焚，不知道两人在交流什么，也不知道那丹药是什么，猜测虽不是什么好东西，但应该也不至于会伤柳凝凝的性命。
以他男人的直觉，这个变态张珑玉对柳凝凝肯定有男女那方面的意思。
柳姑娘，实在不行你就撤了吧，攻略这种神经病根本就是在自讨苦吃，还是换个plan b吧。
柳凝凝虽然对什么情蛊恶心死了，但转念一想，这玩意不就是个保命的法宝吗，从这一刻起，张珑玉就对她的生命构不成威胁了，不仅如此，他还得保护她没有性命之忧，不然两人就同死。
哈哈哈，这不就是白送个金手指吗，虽然最后要杀他的话，自己也有危险，但至少很长一段时间她是安全的，至于以后，那就再想办法吧。
感觉自己有底气了，柳凝凝自信满满走回自己的座位，倒了杯茶咽下去，还旁若无人的吃了几口菜，跟张珑玉在这耗精神，菜都没吃一口，可饿死了，现在没事了，可以好好吃饭了。
张珑玉看她短短时间内，状态转换这么快，也猜到她脑袋里想的事了，脑筋转的倒是快，他不轻不重说了句：“那情蛊我随时可以收回来的，看你表现喽。”
柳凝凝夹菜的手一顿，所以，这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呢？
她到底是要这情蛊还是不要呢。
好伤脑筋啊。
但毕竟是苟命法宝，还是先留着吧。
那本来是要夹到自己碗里的菜，硬生生转了方向，进了张珑玉的碗。
“张先生，这个菜我刚试过，很好吃，你尝尝。”柳凝凝收起自己的松弛，毕恭毕敬道。
这还差不多。张珑玉表示满意。
接下来，两人相谈甚欢。
柳凝凝给张珑玉讲了很多跟戏曲相关的事，还教他唱了几句。
氛围可以说是好极了。
就好像之前发生的令人不快的事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
时间近子夜了，张珑玉起身送柳凝凝回她自己的院子。
到了屋门口，两人跟热恋中的情侣一样不忍分离，痴缠很久。
两人回院时，王也就收了观千里。
他挑窗看戏。
柳凝凝看张珑玉的眼神，跟看他时有些相似，他一时分不清，她到底是在演戏还是来真的，那她在看他时又是不是在表演呢。
不懂真不懂。
看到这里，他不想再看下去了。
他只是一个误入此地的道士，他不该生出些有的没的欲念，他才不是吃醋，他没有。
无欲无求一道士，常应常静，常清静矣。
只是，他自己都没发现他紧紧握拳的手，指甲都陷进了肉里。
柳凝凝跟张珑玉分别后，就回了房间。
往常她回来，王也都会第一时间出现在她的视线里。
但是今天没见着他人，柳凝凝莫名有种不适应感。
她进了侧厅，看见王也窝在沙发里，闭目养神，还是一如既往的懒到骨头里。
今晚这么惊心动魄，人家道长倒是安之若素，竟是一点都不担心她，是对她过分信任了吗，可真行。
柳凝凝故意动作很大的坐到沙发上，那力道直接把王也弹醒。
“嘛呢，柳姑娘，晚饭吃得不开心？”王也半眯着眼睛问。
“开心啊，怎么不开心，张珑玉对我很满意，我们的斩龙计划又向前迈了一大步。”
“那恭喜你啊。”王也的眼睛始终没完全睁开。
柳凝凝看着事不关己的王也忽然来气：“王也，你什么意思啊，怎么这斩龙计划就我一个人的事吗，我在前面冲锋陷阵，回来了，你也没说给我倒杯水，问问情况。”
王也没想过要跟她吵架，可是不知怎么的，心里有种他无法控制的情绪，想发泄可又不知道该怎么发泄，他努力压制自己的情绪，尽量平和。
“那行，我给你倒杯水。”王也起身倒了杯水又坐下。
柳凝凝觉得这气氛不对啊，王也一向清清静静，与世无争，从来不知道他有脾气，可现在这什么情况，他这是闹的什么脾气。
“你怎么了？你该不会是在生气吧？”柳凝凝反而觉得这是件有趣的事。
她终于觉察出他的情绪了，她的注意力终于落到他身上了，一晚上，她都在曲意逢迎张珑玉那孙子，恐怕半点都没想起过他。
可是他又不想承认生气，而且一旦承认，这个话题就会继续深入，到最后她知道他生气的理由，那会尴尬死的。
王也只能摆出平常的淡漠样子：“哪有？我生什么气啊，没有的事儿。”说完还抿嘴假笑了一下。
柳凝凝却觉得他笑得很不自然，这里面肯定有事，她狡黠地盯着王也看了看，然后道：“有情况啊，王也道长，你是不是瞒着我什么事了？”
王也觉得再呆在这儿有点危险，柳凝凝迟早能问出点什么，还是战术性撤退比较安全。
他站起身，打了个哈欠：“有点困了，柳姑娘我先睡了，晚安。”
想逃，柳凝凝可不会放过他，看着王也站起来就想走，她直接用手拽住他的胳膊，一边用力拉一边说：“别想跑！”
她的力气的确是使的大了一点点，王也本来也没怎么站稳，被她一扒拉直接重心不稳倒过来，正对着她的方向。
就这样，两人倒在沙发上，王也的嘴不偏不倚刚好就压在柳凝凝的唇上。
震惊，两人都非常震惊。
柳凝凝看不下去了，她从侍者手中夺走茶壶，然后假装凶巴巴地骂侍者：“你这人怎么这么不识趣，你扫了张先生的兴，还呆在这儿干吗，快退下。”
侍者看看柳凝凝，后者对他使了个眼色，他看张珑玉也没吭声，便快速退下了。
柳凝凝掏出帕子，擦了擦张珑玉的手，看起来很生气：“这人怎么这么毛手毛脚，”然后又换了关心的语气，“张先生，很疼吧，我去给你拿点药擦一下。”
张珑玉对自己的手没什么兴趣，他野生野长，这点小伤算什么，倒是柳凝凝在他眼皮子底下放跑了人更让他有兴趣。
他可是一言不合就吸魂，一个不高兴就杀人的主，虽说是个道士，可一点都不慈悲，从来不懂什么是宽宏大量。
他似笑非笑：“你放走了他，那你就代他受罚吧。”
说完，没等柳凝凝反应，就一伸手把她扯进了自己怀里。
柳凝凝就一整个懵逼，好懵逼。
王也这边比柳凝凝的反应可大多了。
“孙贼！”王也怒吼一声。
他随即睁开眼，异术看到的景象随之消失。
他一个冲动就准备打过去，腿都抬起来了，又觉得不对，现在情况还不明确，他不能冲动，万一因为他破坏了斩龙计划，那可就前功尽弃了，他一个懒道士，修的本就是心性，这么沉不住气，还能做成什么事，到最后，别没帮上她什么忙，反而拖了她的后腿。
再说，他应该相信她能搞得定。
现在最该做的就是，静观其变。
想明白了，王也再次启动观千里，画面又回到柳凝凝。
柳凝凝回过神，发现自己坐在张珑玉的腿上，立刻挣扎着要站起来，可根本拗不过他的大力。
挣扎不过干脆放弃，她一动不动在他怀里装死，如果对方是王也的话，她会去勾他脖子，但是对张珑玉，她不乐意，内心的嫌恶因此更增添几分，她满脑子想的都是，很好，你越是霸道，以后就会死的越惨。
都是道士，差距怎么那么大呢。
柳凝凝礼貌问道：“行吧，张先生要怎么罚我呢？”
张珑玉看她不挣扎了，反而有点吃惊，他以为她会一直反抗，像只受惊的小兔子，面露恐惧，那样才有趣不是吗。
可是她竟然不怕他。
就好没意思。
他最喜欢看人反抗求饶，不断刷新底线，他就想看看人性的底到底在哪儿。
每一次折磨人，他都会有新的惊喜。
既然柳凝凝表现的跟没事人一样，那他就可以再狠一点。
张珑玉掏出一颗红色的丹丸，要喂柳凝凝吃。
那颗红药丸看起来就不是什么好东西，柳凝凝闭着嘴不吃，坚决不吃。
张珑玉看她闭嘴的样子就知道她很害怕，这就对了，就要这样的表情才对，他捏住她的鼻子，让她没办法呼吸，等她一张嘴开始呼吸的时候，他就把药塞到她嘴里同时捂住她嘴，直到她吞下去才松手。
柳凝凝被折腾的眼泪都出来了，妈嘟，这狗道士，变态啊，喂老子吃的啥。
这时候张珑玉已经没用力气钳制她了，她赶紧从他怀里站起来，走到一边，干呕起来，可呕了半天，什么都没吐出来。
真的忍无可忍了，“你给我吃的什么？毒药吗？”柳凝凝有点生气，这都不生气，真不是人了。
“我怎么舍得给你吃毒药，那可是好东西，”张珑玉满意的笑了，“那是我给你种的情蛊。”
“情蛊？”柳凝凝真没想到自己能被种这玩意，书上见过不少，就是不知道现实里的是什么效果。
“嗯，”张珑玉看着她，满脸的恶趣味，“这东西虽不能让我们同年同月同日生，但能让我们同年同月同日死，既然你放走那个奴隶，那我就罚你一辈子在这园子里陪我。”
一辈子？做你的春秋大梦吧。柳凝凝心里吐槽。
王也的观千里虽然能看千里，但是却听不到声音，看到这里，他心急如焚，不知道两人在交流什么，也不知道那丹药是什么，猜测虽不是什么好东西，但应该也不至于会伤柳凝凝的性命。
以他男人的直觉，这个变态张珑玉对柳凝凝肯定有男女那方面的意思。
柳姑娘，实在不行你就撤了吧，攻略这种神经病根本就是在自讨苦吃，还是换个plan b吧。
柳凝凝虽然对什么情蛊恶心死了，但转念一想，这玩意不就是个保命的法宝吗，从这一刻起，张珑玉就对她的生命构不成威胁了，不仅如此，他还得保护她没有性命之忧，不然两人就同死。
哈哈哈，这不就是白送个金手指吗，虽然最后要杀他的话，自己也有危险，但至少很长一段时间她是安全的，至于以后，那就再想办法吧。
感觉自己有底气了，柳凝凝自信满满走回自己的座位，倒了杯茶咽下去，还旁若无人的吃了几口菜，跟张珑玉在这耗精神，菜都没吃一口，可饿死了，现在没事了，可以好好吃饭了。
张珑玉看她短短时间内，状态转换这么快，也猜到她脑袋里想的事了，脑筋转的倒是快，他不轻不重说了句：“那情蛊我随时可以收回来的，看你表现喽。”
柳凝凝夹菜的手一顿，所以，这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呢？
她到底是要这情蛊还是不要呢。
好伤脑筋啊。
但毕竟是苟命法宝，还是先留着吧。
那本来是要夹到自己碗里的菜，硬生生转了方向，进了张珑玉的碗。
“张先生，这个菜我刚试过，很好吃，你尝尝。”柳凝凝收起自己的松弛，毕恭毕敬道。
这还差不多。张珑玉表示满意。
接下来，两人相谈甚欢。
柳凝凝给张珑玉讲了很多跟戏曲相关的事，还教他唱了几句。
氛围可以说是好极了。
就好像之前发生的令人不快的事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
时间近子夜了，张珑玉起身送柳凝凝回她自己的院子。
到了屋门口，两人跟热恋中的情侣一样不忍分离，痴缠很久。
两人回院时，王也就收了观千里。
他挑窗看戏。
柳凝凝看张珑玉的眼神，跟看他时有些相似，他一时分不清，她到底是在演戏还是来真的，那她在看他时又是不是在表演呢。
不懂真不懂。
看到这里，他不想再看下去了。
他只是一个误入此地的道士，他不该生出些有的没的欲念，他才不是吃醋，他没有。
无欲无求一道士，常应常静，常清静矣。
只是，他自己都没发现他紧紧握拳的手，指甲都陷进了肉里。
柳凝凝跟张珑玉分别后，就回了房间。
往常她回来，王也都会第一时间出现在她的视线里。
但是今天没见着他人，柳凝凝莫名有种不适应感。
她进了侧厅，看见王也窝在沙发里，闭目养神，还是一如既往的懒到骨头里。
今晚这么惊心动魄，人家道长倒是安之若素，竟是一点都不担心她，是对她过分信任了吗，可真行。
柳凝凝故意动作很大的坐到沙发上，那力道直接把王也弹醒。
“嘛呢，柳姑娘，晚饭吃得不开心？”王也半眯着眼睛问。
“开心啊，怎么不开心，张珑玉对我很满意，我们的斩龙计划又向前迈了一大步。”
“那恭喜你啊。”王也的眼睛始终没完全睁开。
柳凝凝看着事不关己的王也忽然来气：“王也，你什么意思啊，怎么这斩龙计划就我一个人的事吗，我在前面冲锋陷阵，回来了，你也没说给我倒杯水，问问情况。”
王也没想过要跟她吵架，可是不知怎么的，心里有种他无法控制的情绪，想发泄可又不知道该怎么发泄，他努力压制自己的情绪，尽量平和。
“那行，我给你倒杯水。”王也起身倒了杯水又坐下。
柳凝凝觉得这气氛不对啊，王也一向清清静静，与世无争，从来不知道他有脾气，可现在这什么情况，他这是闹的什么脾气。
“你怎么了？你该不会是在生气吧？”柳凝凝反而觉得这是件有趣的事。
她终于觉察出他的情绪了，她的注意力终于落到他身上了，一晚上，她都在曲意逢迎张珑玉那孙子，恐怕半点都没想起过他。
可是他又不想承认生气，而且一旦承认，这个话题就会继续深入，到最后她知道他生气的理由，那会尴尬死的。
王也只能摆出平常的淡漠样子：“哪有？我生什么气啊，没有的事儿。”说完还抿嘴假笑了一下。
柳凝凝却觉得他笑得很不自然，这里面肯定有事，她狡黠地盯着王也看了看，然后道：“有情况啊，王也道长，你是不是瞒着我什么事了？”
王也觉得再呆在这儿有点危险，柳凝凝迟早能问出点什么，还是战术性撤退比较安全。
他站起身，打了个哈欠：“有点困了，柳姑娘我先睡了，晚安。”
想逃，柳凝凝可不会放过他，看着王也站起来就想走，她直接用手拽住他的胳膊，一边用力拉一边说：“别想跑！”
她的力气的确是使的大了一点点，王也本来也没怎么站稳，被她一扒拉直接重心不稳倒过来，正对着她的方向。
就这样，两人倒在沙发上，王也的嘴不偏不倚刚好就压在柳凝凝的唇上。
震惊，两人都非常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