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不长记性。
我咬了牙抱着自己的膝盖，坐在椅子上。
刘小薇跟我说庆典已经结束了。
我还傻傻在这坐了半个小时。
天都要黑了。
我想起上午黎相跟我说的话，让我晚上等他。
我还真的照做了。
林楚楚，你到底是有多喜欢他啊。
我咬了牙将自己埋在膝里。
再等最后十五分钟，人没来，我就走。
十五分钟过的很快，黎相还是没有出现。
我沉默的打开手机，只见恰好，陆深给我发了条消息。
“黎相今天临时有事情，先回去了。”
我沉默的将手机翻面盖在桌上。
终究是我自作多情了。
*
自从那次之后，我就下意识的避开黎相。
无论是在学校还是在家里。
他给我发消息我也没有回复，心里头像是被无尽的麻木给填满了。
陆深找我出去打球我也推辞了。
直到高三那年的暑假。
我正在家里和父母商量填报哪个学校，陆深给我打了电话。
我没有防备下意识接了：”喂。”
“我给你发消息你不回，他给你打电话你就接了，是吗？”电话那头不是陆深的声音，而是黎相。
我愣了一下，又看了看手机屏幕显示的名字。
陆深。
黎相的声音有些大，我父母也听见了，面面相觑的又看了我一眼。
我深呼吸：”你有什么事情吗？”
黎相沉默了一瞬，开口道：”我想和你谈谈。”
“我和你没什么好谈的。”我放了笔，聚精会神的瞧着大学名单。
“林楚楚。”黎相的声音有些软了，”……就当是毕业礼物好吗？”
我少有听到他这样的声音，一时间心也软了下来：”一会再说，我现在在忙。”
挂了电话之后，我看见妈妈担忧的看着我：”楚楚，你跟黎相到底怎么了？”
“没怎么。”我淡淡回道。
“胡说。”妈妈拉了我的手，
“你和黎相都是好孩子，从小一起长大的，你从小追着他到处跑，你忘了？”
我没忘。
怎么可能忘。
我抽开手，只叹了口气：”我和他没什么事情，也没什么关系。妈，你不用担心。”
我回到房间之后，手机又响起来。
还是陆深。
我接了电话，有些不耐烦：”黎相，你到底有完没完。”
电话那头静了静，然后传来一个很久都没听到的声音。
“是我。陆深。”陆深的声音响起来，他似乎笑了笑，”怎么了？刚刚黎相拿我手机给你打电话了？”
我连忙道歉：”对不起，我以为是黎相，对不起啊陆深。”
陆深道：”没事。给你打电话是想跟你说，我志愿填在了B市，想问问你准备去哪，还在本市吗？”
窗外蝉鸣叫的一下一下又一下。
我拨了拨头发，沉默了一会开口：”我还没想好。”
陆深”恩”了一声：”如果你想好了，可以跟我说一声吗？”
见我有些犹豫，陆深又补道：”别误会！我没有想要打探你隐私的事情，只是……如果你也准备去B市，我们可以一起。”
我笑了笑：”好。我知道了，我想好和你说。”
挂了电话之后，陆深的声音还在我耳边回荡。
陆深虽然没说，但我也能猜得出来，陆深从高二一直对我这样……
“我就说吧！他绝对喜欢你！”刘小薇激动的道。
我有些苦恼，最终还是和刘小薇打了电话。
“其实陆深人真的不错，脸长的也好看，不输黎相啊，而且……家世有那么好，这么想想，就是妥妥的小说男主啊。”刘小薇道。
我闷闷的应了一声，忽然看向挂在墙上的时钟。
晚上八点，我和黎相约好了见面，现在已经七点四十五了。
和刘小薇聊的连时间都忘了。
“我先不跟你说了！”我急急忙忙道，”一会有个事情，晚点再跟你联系。”
黎相定的地点是边上的娱乐广场，晚上有很多阿姨在跳舞，里面有个小公园。
我踩着点到，只见黎相早早坐在长椅上看了。
“来晚了。”我喘着气，换了步子走到他身边。
黎相示意我坐下。
“所以。你找我有什么事情。”我也不跟他客气，直问主题。
“你还记得，那天你把我睡了……”黎相话还没说完，我就要上去捂住他的嘴。
大哥。谁把谁睡了啊！
黎相被我捂的说不出话，只能呜呜叫。
我又连忙收了手：”什么睡了，你这话不能乱说。”
黎相有些幽怨的目光看了我一眼：”那天你还记得吗？”
当然记得。
记忆犹新。
从惊恐到接受。
再到释然。
“记得。怎么了？”我问他。
“那天你忘了发生了什么，但我记起来了。”黎相慢悠悠的开口，月光打在他身上，格外好看。
“那天你作业不会做，找我来帮你补习，结果你锁了门，掏出两瓶酒，先自己干了一瓶，然后递给我，过了一会，你脸都红了，结结巴巴要跟我表白。”黎相轻笑道。
我脑子轰然一下似乎想起来了什么。
好像还真是。
这还是之前的我做出来的事情了，我还怕自己说不出口于是备了两瓶酒，没想到还真的派上用场了。
……
嘶。
我一瞬间有些不敢看他。
黎相又开口了：”结果你一直哭着问我愿不愿意，喜不喜欢你……”
我甚至有些不敢听下去了，忙打断他：”都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不用说了。”
反正你也不喜欢我。
黎相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你不好奇后来发生的事情吗？”
“不好奇。”我回道，”有什么好奇的，结局不是很明显吗。”
黎相沉默了很久，又开口：”你知道我说什么了吗？”
我想了很久，也没有回忆起当时黎相说了什么话。
“你说了什么？”我低头问他。
虽然这个答案，我心里已经有了无数次，只是……我不知道他为什么提起，也不知道过了今夜，这件事情还能不能有答案。
毕竟我和黎相就要分道扬镳了。
18
“我说等我们到大学再说，好不好。”黎相轻轻开口，”结果你以为我不愿意，趴在床上哭天喊地，我问你怎么了，你说你失恋了，你说你长达近十几年的恋爱结束了。”
我哭笑不得。
哪里是失恋了，根本没有恋。
我舒了口气，仰头看了看天上的月亮，无比皎洁。
一个目光紧紧看着我，我转头就看见黎相有些幽怨的目光。
“怎……怎么了。”我诧异的开口。
“林楚楚。你还没听懂吗。”黎相咬着牙。
“听懂什么。”我问他。
黎相似乎再也忍不住了，倾身靠近，一手捏了我的下巴。
“听懂，我喜欢你。”
*
猛然之间，我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这，这不是梦吧。
他刚刚说什么？
黎相刚刚说什么？
他喜欢我？
“你喜欢我？”我试探性的开口，黎相离我很近，他的眉眼发梢鼻子，我一抬头就能碰到。
我跟他从小在一起长大，这的确亲密，可再亲密，也没有像这样的时候。
“可你，不是喜欢夏成娇吗？”我问他。
黎相的目光有些奇怪：”谁跟你说我喜欢她？”
“全校人都知道啊！”我无言狂怒。
“我跟你说我喜欢夏成娇了吗？”黎相露出一个无语的表情。
可，上一世，黎相就是和夏成娇在一起了啊，还一起去了加拿大。
这到底。
是为什么。
黎相轻叹了口气：”结果你那天就一直逼着我喝酒，我喝完以后也忘了，但我知道。”
黎相忽然伸手握住了我的手。
“我知道我也喜欢你。所以我的意思是，你能不能等我们考上同一所大学，我们在正式在一起。”
我一时间眼泪不知道什么时候流了出来。
黎相有些不知所措。
“那你那天元旦庆典，让我晚上等你，结果你说突然有事情是怎么回事！”我眼里含着眼泪开口，依旧倔强的问他。
黎相说他喜欢我。
我只觉得不可置信，而下一秒，眼泪就涌了出来。
“我不瞒你，我给你发消息解释，你也不听。”黎相道，
“那次是夏成娇突然身体出问题了，当时元旦庆典结束，身边只有我一个人，我叫了救护车把她送到医院，又联系了老师，回来的时候已经晚了。”黎相道。
这事其实刘小薇也跟我后面说过，但我没有放在心上，我满心都扑在了黎相因为夏成娇放我鸽子上面。
“现在，你能原谅我了吗。”黎相握住我的手。
我忽然笑了，他靠近替我擦了擦眼泪，我对他道：”陆深要去B市，问我准备去哪呢。”
我有心逗他，黎相果然也上钩了，他急得只瞧我，最后又恨不得打电话直接把陆深摇过来。
我瞧见他这副样子，心里一阵畅快。
黎相见我依旧笑着，也顾不得什么了，倾身上来捏着我的下巴，唇齿相交，他不敢，也只是轻轻啄了啄我，然后盯着我只愤愤开口。
“这下，你还不对我负责吗。”
*
说来也奇怪，我上一世和黎相纠缠到我自己不得不放手，重来一世，我还是败在他手上，或者说，他败在我手上。
我和黎相报了一所大学，他学生物，我学文学。
黎相一入学又是惊起一阵波涛，但他只笑了笑，日常出行都跟我在一起。
光明正大的宣示自己名草有主。
刘小薇知道后，只乐的要拿我和黎相的喜糖沾沾喜气。
而陆深在知道之后，和黎相最后见过一次面，便再也没联系。
我只听说，陆深现在在B市深造。
而夏成娇因为身体原因去了加拿大修养。
学校因为黎相的学术原因，保送他去加拿大学习。
事已至此，我似乎明白了什么。
从前我认定的事情，好像也不过只机缘巧合。
只是，上次是黎相自己远赴海外，这一次是我跟他在一起。
（完）
我咬了牙抱着自己的膝盖，坐在椅子上。
刘小薇跟我说庆典已经结束了。
我还傻傻在这坐了半个小时。
天都要黑了。
我想起上午黎相跟我说的话，让我晚上等他。
我还真的照做了。
林楚楚，你到底是有多喜欢他啊。
我咬了牙将自己埋在膝里。
再等最后十五分钟，人没来，我就走。
十五分钟过的很快，黎相还是没有出现。
我沉默的打开手机，只见恰好，陆深给我发了条消息。
“黎相今天临时有事情，先回去了。”
我沉默的将手机翻面盖在桌上。
终究是我自作多情了。
*
自从那次之后，我就下意识的避开黎相。
无论是在学校还是在家里。
他给我发消息我也没有回复，心里头像是被无尽的麻木给填满了。
陆深找我出去打球我也推辞了。
直到高三那年的暑假。
我正在家里和父母商量填报哪个学校，陆深给我打了电话。
我没有防备下意识接了：”喂。”
“我给你发消息你不回，他给你打电话你就接了，是吗？”电话那头不是陆深的声音，而是黎相。
我愣了一下，又看了看手机屏幕显示的名字。
陆深。
黎相的声音有些大，我父母也听见了，面面相觑的又看了我一眼。
我深呼吸：”你有什么事情吗？”
黎相沉默了一瞬，开口道：”我想和你谈谈。”
“我和你没什么好谈的。”我放了笔，聚精会神的瞧着大学名单。
“林楚楚。”黎相的声音有些软了，”……就当是毕业礼物好吗？”
我少有听到他这样的声音，一时间心也软了下来：”一会再说，我现在在忙。”
挂了电话之后，我看见妈妈担忧的看着我：”楚楚，你跟黎相到底怎么了？”
“没怎么。”我淡淡回道。
“胡说。”妈妈拉了我的手，
“你和黎相都是好孩子，从小一起长大的，你从小追着他到处跑，你忘了？”
我没忘。
怎么可能忘。
我抽开手，只叹了口气：”我和他没什么事情，也没什么关系。妈，你不用担心。”
我回到房间之后，手机又响起来。
还是陆深。
我接了电话，有些不耐烦：”黎相，你到底有完没完。”
电话那头静了静，然后传来一个很久都没听到的声音。
“是我。陆深。”陆深的声音响起来，他似乎笑了笑，”怎么了？刚刚黎相拿我手机给你打电话了？”
我连忙道歉：”对不起，我以为是黎相，对不起啊陆深。”
陆深道：”没事。给你打电话是想跟你说，我志愿填在了B市，想问问你准备去哪，还在本市吗？”
窗外蝉鸣叫的一下一下又一下。
我拨了拨头发，沉默了一会开口：”我还没想好。”
陆深”恩”了一声：”如果你想好了，可以跟我说一声吗？”
见我有些犹豫，陆深又补道：”别误会！我没有想要打探你隐私的事情，只是……如果你也准备去B市，我们可以一起。”
我笑了笑：”好。我知道了，我想好和你说。”
挂了电话之后，陆深的声音还在我耳边回荡。
陆深虽然没说，但我也能猜得出来，陆深从高二一直对我这样……
“我就说吧！他绝对喜欢你！”刘小薇激动的道。
我有些苦恼，最终还是和刘小薇打了电话。
“其实陆深人真的不错，脸长的也好看，不输黎相啊，而且……家世有那么好，这么想想，就是妥妥的小说男主啊。”刘小薇道。
我闷闷的应了一声，忽然看向挂在墙上的时钟。
晚上八点，我和黎相约好了见面，现在已经七点四十五了。
和刘小薇聊的连时间都忘了。
“我先不跟你说了！”我急急忙忙道，”一会有个事情，晚点再跟你联系。”
黎相定的地点是边上的娱乐广场，晚上有很多阿姨在跳舞，里面有个小公园。
我踩着点到，只见黎相早早坐在长椅上看了。
“来晚了。”我喘着气，换了步子走到他身边。
黎相示意我坐下。
“所以。你找我有什么事情。”我也不跟他客气，直问主题。
“你还记得，那天你把我睡了……”黎相话还没说完，我就要上去捂住他的嘴。
大哥。谁把谁睡了啊！
黎相被我捂的说不出话，只能呜呜叫。
我又连忙收了手：”什么睡了，你这话不能乱说。”
黎相有些幽怨的目光看了我一眼：”那天你还记得吗？”
当然记得。
记忆犹新。
从惊恐到接受。
再到释然。
“记得。怎么了？”我问他。
“那天你忘了发生了什么，但我记起来了。”黎相慢悠悠的开口，月光打在他身上，格外好看。
“那天你作业不会做，找我来帮你补习，结果你锁了门，掏出两瓶酒，先自己干了一瓶，然后递给我，过了一会，你脸都红了，结结巴巴要跟我表白。”黎相轻笑道。
我脑子轰然一下似乎想起来了什么。
好像还真是。
这还是之前的我做出来的事情了，我还怕自己说不出口于是备了两瓶酒，没想到还真的派上用场了。
……
嘶。
我一瞬间有些不敢看他。
黎相又开口了：”结果你一直哭着问我愿不愿意，喜不喜欢你……”
我甚至有些不敢听下去了，忙打断他：”都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不用说了。”
反正你也不喜欢我。
黎相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你不好奇后来发生的事情吗？”
“不好奇。”我回道，”有什么好奇的，结局不是很明显吗。”
黎相沉默了很久，又开口：”你知道我说什么了吗？”
我想了很久，也没有回忆起当时黎相说了什么话。
“你说了什么？”我低头问他。
虽然这个答案，我心里已经有了无数次，只是……我不知道他为什么提起，也不知道过了今夜，这件事情还能不能有答案。
毕竟我和黎相就要分道扬镳了。
18
“我说等我们到大学再说，好不好。”黎相轻轻开口，”结果你以为我不愿意，趴在床上哭天喊地，我问你怎么了，你说你失恋了，你说你长达近十几年的恋爱结束了。”
我哭笑不得。
哪里是失恋了，根本没有恋。
我舒了口气，仰头看了看天上的月亮，无比皎洁。
一个目光紧紧看着我，我转头就看见黎相有些幽怨的目光。
“怎……怎么了。”我诧异的开口。
“林楚楚。你还没听懂吗。”黎相咬着牙。
“听懂什么。”我问他。
黎相似乎再也忍不住了，倾身靠近，一手捏了我的下巴。
“听懂，我喜欢你。”
*
猛然之间，我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这，这不是梦吧。
他刚刚说什么？
黎相刚刚说什么？
他喜欢我？
“你喜欢我？”我试探性的开口，黎相离我很近，他的眉眼发梢鼻子，我一抬头就能碰到。
我跟他从小在一起长大，这的确亲密，可再亲密，也没有像这样的时候。
“可你，不是喜欢夏成娇吗？”我问他。
黎相的目光有些奇怪：”谁跟你说我喜欢她？”
“全校人都知道啊！”我无言狂怒。
“我跟你说我喜欢夏成娇了吗？”黎相露出一个无语的表情。
可，上一世，黎相就是和夏成娇在一起了啊，还一起去了加拿大。
这到底。
是为什么。
黎相轻叹了口气：”结果你那天就一直逼着我喝酒，我喝完以后也忘了，但我知道。”
黎相忽然伸手握住了我的手。
“我知道我也喜欢你。所以我的意思是，你能不能等我们考上同一所大学，我们在正式在一起。”
我一时间眼泪不知道什么时候流了出来。
黎相有些不知所措。
“那你那天元旦庆典，让我晚上等你，结果你说突然有事情是怎么回事！”我眼里含着眼泪开口，依旧倔强的问他。
黎相说他喜欢我。
我只觉得不可置信，而下一秒，眼泪就涌了出来。
“我不瞒你，我给你发消息解释，你也不听。”黎相道，
“那次是夏成娇突然身体出问题了，当时元旦庆典结束，身边只有我一个人，我叫了救护车把她送到医院，又联系了老师，回来的时候已经晚了。”黎相道。
这事其实刘小薇也跟我后面说过，但我没有放在心上，我满心都扑在了黎相因为夏成娇放我鸽子上面。
“现在，你能原谅我了吗。”黎相握住我的手。
我忽然笑了，他靠近替我擦了擦眼泪，我对他道：”陆深要去B市，问我准备去哪呢。”
我有心逗他，黎相果然也上钩了，他急得只瞧我，最后又恨不得打电话直接把陆深摇过来。
我瞧见他这副样子，心里一阵畅快。
黎相见我依旧笑着，也顾不得什么了，倾身上来捏着我的下巴，唇齿相交，他不敢，也只是轻轻啄了啄我，然后盯着我只愤愤开口。
“这下，你还不对我负责吗。”
*
说来也奇怪，我上一世和黎相纠缠到我自己不得不放手，重来一世，我还是败在他手上，或者说，他败在我手上。
我和黎相报了一所大学，他学生物，我学文学。
黎相一入学又是惊起一阵波涛，但他只笑了笑，日常出行都跟我在一起。
光明正大的宣示自己名草有主。
刘小薇知道后，只乐的要拿我和黎相的喜糖沾沾喜气。
而陆深在知道之后，和黎相最后见过一次面，便再也没联系。
我只听说，陆深现在在B市深造。
而夏成娇因为身体原因去了加拿大修养。
学校因为黎相的学术原因，保送他去加拿大学习。
事已至此，我似乎明白了什么。
从前我认定的事情，好像也不过只机缘巧合。
只是，上次是黎相自己远赴海外，这一次是我跟他在一起。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