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怎么样，算了多少分？”
学习委员霍玲刚刚把月考的答题卡全部发完，徐辙就急吼吼地蹦到褚长赢的座位旁边。
棠瑭慢条斯理地走来，眼睛扫过褚长赢的试卷，“徐辙你急也有没用哦，我看你这顿饭是请定了。”
十一假期的时候，棠瑭邀请褚长赢一起去露营。去的都是她平常在15班比较熟悉的同学，徐辙、韶音还有卢骁，褚长赢就充满期待地去了。
她本来以为他们计划去露营，应该是有些经验的，但没想到这群人全部都是露营菜鸟。扎个帐篷就扎了三个小时，晚饭时间徐辙信誓旦旦说要露一手，然后红烧变成了炭烧。最后还是褚长赢接过了做饭的重任，才让忙了一天的众人吃上了饭。
褚长赢当社畜的那些年，为了攒钱都是自己带饭，手艺不说多好，但做做家常菜是手拿把掐。再说当时他们在山上，都饿了一天，再普通的饭菜在饥饿的催化下都变成美味佳肴。
所以褚长赢光荣的拿下了“老褚”这一尊称。
几个人吃饱喝足又聊了很久，卢骁话虽然少，但深谙语言的艺术，几句话便激得徐辙应下了一个赌约。
如果褚长赢这次考试总分上了400，徐辙就请大家吃一顿；如果没上，就由他卢骁请客。
“我巴不得请这客。我急主要是关心老褚的成绩。”
徐辙其实也不差这一顿的钱，主要是露营本来是他的主意，但他没有让大家玩好，幸好有褚长赢才让大家不至于饿肚子，所以请大家吃个饭，也没什么。
当然他也知道卢骁打赌主要是缓解一下褚长赢的心情，褚长赢这段时间的努力大家也看在眼里。卢骁不是随便开玩笑的人，他能用400分做赌，就说明褚长赢大概率是能考过四百分的。
他们说话的功夫，韶音已经把褚长赢的成绩算出来了。
“咳。”韶音轻咳了一声，推了推眼睛，“我算好了。”
“怎么样？”卢骁不动声色地走了过来。
“412。”韶音声音中都带着欢喜。
“真的，太好了。”
褚长赢听到这个分数也高兴得不行，付出有了回报，谁不高兴啊。
气氛一下子就变得愉快起来了。
棠瑭对着褚长赢比了个赞，“老褚，行啊，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卢骁也笑道：“托你的福，我们能宰徐辙一次了。”
“哼，这客我请得心甘情愿。”徐辙哼了一声，“就这个周六吧，你们提前和家里说一声不回去吃晚饭了。”
众人点头也都没有异议。
是请客更是庆祝，徐辙想着要褚长赢吃的高兴才好，“老褚，你想吃什么？”
“随便点。”棠瑭怕褚长赢不好意思。
褚长赢想了想，“我想吃烤鸭。”
上辈子褚长赢这种市井小民还没有进过京，说到京市的美食，想到就是烤鸭。
“好啊。”
*
徐辙选的烤鸭店是京市里的一家老字号。店内是古色古香的中式装修，墙上挂着水墨画，描绘的都是京市的风情民俗。
提前预约了用餐时间，他们刚上桌一会儿，菜就端上来了。
烤鸭被利索地扒皮拆骨，片好的鸭肉还特意摆成了花朵的形状。炙烤过后的鸭皮呈现出漂亮的橘黄色，金黄诱人，而鸭肉则是白嫩嫩的。
棠瑭指了指一片焦黄的鸭皮，“老褚，鸭皮沾白糖，一个字，绝。”
褚长赢点了点头，夹了一片鸭皮，沾了点白糖，一口下去，鲜香酥脆透着油香的鸭皮和甜滋滋的白糖在口腔中发生了奇妙的化学变化。舌尖上的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美味。
“真的绝。”褚长赢赞叹着，手上也没停，又给自己夹了一片。
韶音坐在旁边，夹了一片鸭肉蘸上甜面酱，放在薄饼上，又放上葱丝和黄瓜丝，再用薄饼一卷，一个卷饼就完成了。
她将卷好的饼递给褚长赢。
“你尝一尝，又是不一样的味道。”韶音抿嘴一笑，难得打趣道，“你放心，我洗手了。”
“谢谢小音音，不洗手，我也不介意的。”
褚长赢将卷饼送入口中，轻轻一咬，鸭皮的酥脆、鸭肉的鲜美混合了葱丝的清新和黄瓜的爽快，异常美味。
“怪不得都说来京市一定要尝尝烤鸭，果真名不虚传。”
见褚长赢吃得高兴，徐辙也高兴，“剩下的那些鸭骨头已经拿去煲汤了，待会儿你尝尝汤，也是鲜得嘞。”
“好。”褚长赢点头，充满期待。
虽然其他几人常吃烤鸭，但看着褚长赢这么有食欲的样子，也忍不住多吃了些。等吃得差不多了，才察觉到已经吃撑了。
“跟着老褚吃饭是真的有食欲。”棠瑭拍了拍自己的肚子，她身材纤细高挑，此时肚子处却隐隐有些凸起。
“妈妈再也不用担心我挑食了。”卢骁冷不丁地讲了个冷笑话。
“骁啊，智能降温还得靠你。”
徐辙拍了拍卢骁的肩。
棠瑭看着自己的肚子，忽然发出一声叹息，“不挑食也不行，还是要挑食才能维持好身材啊。”
“你身材够好了，不要太焦虑啦。”褚长赢想着，棠瑭一米七的大高个，只有110斤，一点都不胖。反而以褚长赢的眼光来看，甚至觉得她有些瘦。“我总是觉得饿，下了晚自习后还要吃宵夜。”
褚长赢上学之后，就一直吃食堂，关眉每天就在家里打扫一下卫生，下午就回家了。有天晚上褚长赢点了外卖，被关眉看到之后，每天都会给褚长赢做好夜宵。
“是啊。认真学习消耗很多脑细胞能量，真的会很饿的。”韶音认可的点点头。
“哎，说到学习，我还是要继续努力啊，这次虽然分数上来了，但是名次还是倒数第一。”
倒数第二是450分，她还差38分。
“是还要继续努力。”卢骁点头，“不过，你分数提上来之后分数上涨的速度会变慢的。”
“嗯啦，之前是进步空间太大了。”
褚长赢自嘲的笑了笑。
众人又聊了一下学习的事情。
韶音对学习很上心，她还拿出了年级排名的榜单。聊完了高二，几个人又看了一下高三的榜单。
年级榜单的前十，褚长赢还认识好几个。
第一名禹岳、第二名褚相宜、第四名傅闻璟、第六名谈澹、第八名司礼。
禹岳、谈澹和司礼总是在一起，褚长赢现在和他们也算是点头之交。
“老褚啊咱们也这么熟了，我问句八卦的话。”徐辙神秘兮兮的靠近褚长赢。
“看你今天请吃饭的份上，你问吧。”
“嘿嘿嘿。”徐辙搓手笑了笑，掩饰自己的尴尬。“你为什么不喜欢傅闻璟了啊？”
褚长赢还没有什么反应，棠瑭瞪了徐辙一眼，这问女孩子这种感情问题真的很尴尬啊。而且褚长赢之前追傅闻璟追了那么久，那么热烈，估计说到傅闻璟还是会别扭吧。
褚长赢拍了拍棠瑭的手，给了她一个感谢的眼神。
褚长赢正色道，“如果是别人问这个事情，我还真的不想认真回答。我家里的情况你们或多或少都清楚吧。”
众人点头，世界上没有不漏风的墙，褚长赢和褚相宜抱错的事情在学校也不是什么秘密。但是他们之前也不认识褚长赢，只知道褚相宜在附中十分出色，是父母口中“别人的孩子”，所以褚家会继续抚养褚相宜也没有人觉得奇怪。
“那会儿我刚刚来京市，土得要死，一见到褚相宜过得那么好，再想想她是被当做了我才能那么幸福。我就嫉妒的要命，处处都想和褚相宜争一争，再加上傅闻璟长得帅又聪明，还和褚相宜并不是公开的情侣关系，所以我也就想追傅闻璟气气褚相宜咯。”
“可后面我发现和褚相宜较劲并没有什么乐趣，反而白白浪费自己的一年的青春。我才转班到咱们班，准备好好学习，按照之前的理想好好读大学。”
“褚相宜虽然很优秀，但是长赢你也有自己的优点。老是看着别人，反而会影响你成为你自己。”
韶音性格内向，也更加注重自己的精神世界。所以她对褚长赢做自己的想法很是支持。
“是的。我现在和大家做朋友，认真学习，成绩再慢慢进步，比盯着褚相宜看和追着傅闻璟快乐多了。”褚长赢笑笑。
聊了这么一会儿，时间也不早了，几个人收拾一下随身携带的物品也准备回家了。
褚长赢和徐辙回家在一个方向上，徐辙家的车停在小区门口，他还特意下次送褚长赢到楼下。
“谢谢你小徐，我上楼就到家了。”
今日酒足饭饱，褚长赢有些晕炭，坐在车里时，眼皮子就忍不住地上下打架。现在终于要到家了，她只想马上回去洗漱睡觉。
黄黄的路灯照在徐辙的脸上，使他发红的脸颊和耳朵不太明显。他看着褚长赢，觉得褚长赢一眨一眨的睫毛，好像变成一只小蝴蝶不经意撞了他心里，扑闪扑闪地在他心里乱飞。
“褚长赢。”他喊她的名字，声音有些低低的，“我……我这个人就是好奇啊，我想问你不喜欢傅闻璟，那你喜欢那样的男孩子啊。”
“啊？”徐辙的话犹如一盆冷水，将褚长赢兜头浇醒。徐辙这小子是什么意思？
或许是褚长赢的反应太过震惊，徐辙面上的红晕迅速退去，变得惨白一片。
“我……我只是好奇啊，毕竟傅闻璟还挺受女孩子欢迎的。”
褚长赢心里慌的要命，她难得交到几个关系的朋友，不能就这样黄了，得马上把徐辙的想法掐死在摇篮里。
“傅闻璟长得太艳了。”她故作扭捏，半天才道，“其实……你听说过我和司礼的谣言吗？”
徐辙怔怔的点头。
“那个谣言是真的。”褚长赢偷偷掐了自己一把。
少女的眼中微微带泪，似乎是因为害羞和不好意思，“我喜欢就是那种学习成绩好、清隽儒雅的男孩子。”
学习委员霍玲刚刚把月考的答题卡全部发完，徐辙就急吼吼地蹦到褚长赢的座位旁边。
棠瑭慢条斯理地走来，眼睛扫过褚长赢的试卷，“徐辙你急也有没用哦，我看你这顿饭是请定了。”
十一假期的时候，棠瑭邀请褚长赢一起去露营。去的都是她平常在15班比较熟悉的同学，徐辙、韶音还有卢骁，褚长赢就充满期待地去了。
她本来以为他们计划去露营，应该是有些经验的，但没想到这群人全部都是露营菜鸟。扎个帐篷就扎了三个小时，晚饭时间徐辙信誓旦旦说要露一手，然后红烧变成了炭烧。最后还是褚长赢接过了做饭的重任，才让忙了一天的众人吃上了饭。
褚长赢当社畜的那些年，为了攒钱都是自己带饭，手艺不说多好，但做做家常菜是手拿把掐。再说当时他们在山上，都饿了一天，再普通的饭菜在饥饿的催化下都变成美味佳肴。
所以褚长赢光荣的拿下了“老褚”这一尊称。
几个人吃饱喝足又聊了很久，卢骁话虽然少，但深谙语言的艺术，几句话便激得徐辙应下了一个赌约。
如果褚长赢这次考试总分上了400，徐辙就请大家吃一顿；如果没上，就由他卢骁请客。
“我巴不得请这客。我急主要是关心老褚的成绩。”
徐辙其实也不差这一顿的钱，主要是露营本来是他的主意，但他没有让大家玩好，幸好有褚长赢才让大家不至于饿肚子，所以请大家吃个饭，也没什么。
当然他也知道卢骁打赌主要是缓解一下褚长赢的心情，褚长赢这段时间的努力大家也看在眼里。卢骁不是随便开玩笑的人，他能用400分做赌，就说明褚长赢大概率是能考过四百分的。
他们说话的功夫，韶音已经把褚长赢的成绩算出来了。
“咳。”韶音轻咳了一声，推了推眼睛，“我算好了。”
“怎么样？”卢骁不动声色地走了过来。
“412。”韶音声音中都带着欢喜。
“真的，太好了。”
褚长赢听到这个分数也高兴得不行，付出有了回报，谁不高兴啊。
气氛一下子就变得愉快起来了。
棠瑭对着褚长赢比了个赞，“老褚，行啊，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卢骁也笑道：“托你的福，我们能宰徐辙一次了。”
“哼，这客我请得心甘情愿。”徐辙哼了一声，“就这个周六吧，你们提前和家里说一声不回去吃晚饭了。”
众人点头也都没有异议。
是请客更是庆祝，徐辙想着要褚长赢吃的高兴才好，“老褚，你想吃什么？”
“随便点。”棠瑭怕褚长赢不好意思。
褚长赢想了想，“我想吃烤鸭。”
上辈子褚长赢这种市井小民还没有进过京，说到京市的美食，想到就是烤鸭。
“好啊。”
*
徐辙选的烤鸭店是京市里的一家老字号。店内是古色古香的中式装修，墙上挂着水墨画，描绘的都是京市的风情民俗。
提前预约了用餐时间，他们刚上桌一会儿，菜就端上来了。
烤鸭被利索地扒皮拆骨，片好的鸭肉还特意摆成了花朵的形状。炙烤过后的鸭皮呈现出漂亮的橘黄色，金黄诱人，而鸭肉则是白嫩嫩的。
棠瑭指了指一片焦黄的鸭皮，“老褚，鸭皮沾白糖，一个字，绝。”
褚长赢点了点头，夹了一片鸭皮，沾了点白糖，一口下去，鲜香酥脆透着油香的鸭皮和甜滋滋的白糖在口腔中发生了奇妙的化学变化。舌尖上的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美味。
“真的绝。”褚长赢赞叹着，手上也没停，又给自己夹了一片。
韶音坐在旁边，夹了一片鸭肉蘸上甜面酱，放在薄饼上，又放上葱丝和黄瓜丝，再用薄饼一卷，一个卷饼就完成了。
她将卷好的饼递给褚长赢。
“你尝一尝，又是不一样的味道。”韶音抿嘴一笑，难得打趣道，“你放心，我洗手了。”
“谢谢小音音，不洗手，我也不介意的。”
褚长赢将卷饼送入口中，轻轻一咬，鸭皮的酥脆、鸭肉的鲜美混合了葱丝的清新和黄瓜的爽快，异常美味。
“怪不得都说来京市一定要尝尝烤鸭，果真名不虚传。”
见褚长赢吃得高兴，徐辙也高兴，“剩下的那些鸭骨头已经拿去煲汤了，待会儿你尝尝汤，也是鲜得嘞。”
“好。”褚长赢点头，充满期待。
虽然其他几人常吃烤鸭，但看着褚长赢这么有食欲的样子，也忍不住多吃了些。等吃得差不多了，才察觉到已经吃撑了。
“跟着老褚吃饭是真的有食欲。”棠瑭拍了拍自己的肚子，她身材纤细高挑，此时肚子处却隐隐有些凸起。
“妈妈再也不用担心我挑食了。”卢骁冷不丁地讲了个冷笑话。
“骁啊，智能降温还得靠你。”
徐辙拍了拍卢骁的肩。
棠瑭看着自己的肚子，忽然发出一声叹息，“不挑食也不行，还是要挑食才能维持好身材啊。”
“你身材够好了，不要太焦虑啦。”褚长赢想着，棠瑭一米七的大高个，只有110斤，一点都不胖。反而以褚长赢的眼光来看，甚至觉得她有些瘦。“我总是觉得饿，下了晚自习后还要吃宵夜。”
褚长赢上学之后，就一直吃食堂，关眉每天就在家里打扫一下卫生，下午就回家了。有天晚上褚长赢点了外卖，被关眉看到之后，每天都会给褚长赢做好夜宵。
“是啊。认真学习消耗很多脑细胞能量，真的会很饿的。”韶音认可的点点头。
“哎，说到学习，我还是要继续努力啊，这次虽然分数上来了，但是名次还是倒数第一。”
倒数第二是450分，她还差38分。
“是还要继续努力。”卢骁点头，“不过，你分数提上来之后分数上涨的速度会变慢的。”
“嗯啦，之前是进步空间太大了。”
褚长赢自嘲的笑了笑。
众人又聊了一下学习的事情。
韶音对学习很上心，她还拿出了年级排名的榜单。聊完了高二，几个人又看了一下高三的榜单。
年级榜单的前十，褚长赢还认识好几个。
第一名禹岳、第二名褚相宜、第四名傅闻璟、第六名谈澹、第八名司礼。
禹岳、谈澹和司礼总是在一起，褚长赢现在和他们也算是点头之交。
“老褚啊咱们也这么熟了，我问句八卦的话。”徐辙神秘兮兮的靠近褚长赢。
“看你今天请吃饭的份上，你问吧。”
“嘿嘿嘿。”徐辙搓手笑了笑，掩饰自己的尴尬。“你为什么不喜欢傅闻璟了啊？”
褚长赢还没有什么反应，棠瑭瞪了徐辙一眼，这问女孩子这种感情问题真的很尴尬啊。而且褚长赢之前追傅闻璟追了那么久，那么热烈，估计说到傅闻璟还是会别扭吧。
褚长赢拍了拍棠瑭的手，给了她一个感谢的眼神。
褚长赢正色道，“如果是别人问这个事情，我还真的不想认真回答。我家里的情况你们或多或少都清楚吧。”
众人点头，世界上没有不漏风的墙，褚长赢和褚相宜抱错的事情在学校也不是什么秘密。但是他们之前也不认识褚长赢，只知道褚相宜在附中十分出色，是父母口中“别人的孩子”，所以褚家会继续抚养褚相宜也没有人觉得奇怪。
“那会儿我刚刚来京市，土得要死，一见到褚相宜过得那么好，再想想她是被当做了我才能那么幸福。我就嫉妒的要命，处处都想和褚相宜争一争，再加上傅闻璟长得帅又聪明，还和褚相宜并不是公开的情侣关系，所以我也就想追傅闻璟气气褚相宜咯。”
“可后面我发现和褚相宜较劲并没有什么乐趣，反而白白浪费自己的一年的青春。我才转班到咱们班，准备好好学习，按照之前的理想好好读大学。”
“褚相宜虽然很优秀，但是长赢你也有自己的优点。老是看着别人，反而会影响你成为你自己。”
韶音性格内向，也更加注重自己的精神世界。所以她对褚长赢做自己的想法很是支持。
“是的。我现在和大家做朋友，认真学习，成绩再慢慢进步，比盯着褚相宜看和追着傅闻璟快乐多了。”褚长赢笑笑。
聊了这么一会儿，时间也不早了，几个人收拾一下随身携带的物品也准备回家了。
褚长赢和徐辙回家在一个方向上，徐辙家的车停在小区门口，他还特意下次送褚长赢到楼下。
“谢谢你小徐，我上楼就到家了。”
今日酒足饭饱，褚长赢有些晕炭，坐在车里时，眼皮子就忍不住地上下打架。现在终于要到家了，她只想马上回去洗漱睡觉。
黄黄的路灯照在徐辙的脸上，使他发红的脸颊和耳朵不太明显。他看着褚长赢，觉得褚长赢一眨一眨的睫毛，好像变成一只小蝴蝶不经意撞了他心里，扑闪扑闪地在他心里乱飞。
“褚长赢。”他喊她的名字，声音有些低低的，“我……我这个人就是好奇啊，我想问你不喜欢傅闻璟，那你喜欢那样的男孩子啊。”
“啊？”徐辙的话犹如一盆冷水，将褚长赢兜头浇醒。徐辙这小子是什么意思？
或许是褚长赢的反应太过震惊，徐辙面上的红晕迅速退去，变得惨白一片。
“我……我只是好奇啊，毕竟傅闻璟还挺受女孩子欢迎的。”
褚长赢心里慌的要命，她难得交到几个关系的朋友，不能就这样黄了，得马上把徐辙的想法掐死在摇篮里。
“傅闻璟长得太艳了。”她故作扭捏，半天才道，“其实……你听说过我和司礼的谣言吗？”
徐辙怔怔的点头。
“那个谣言是真的。”褚长赢偷偷掐了自己一把。
少女的眼中微微带泪，似乎是因为害羞和不好意思，“我喜欢就是那种学习成绩好、清隽儒雅的男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