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晚晚见灭魂阵关闭，便急忙带着宁枫跑到萧立珩身边。
她刚想问问萧立珩有没有受伤，便看到他的脸上露出了几分惊讶莫测的神情。
舒晚晚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因为萧立珩很少会显露出这种表情，平常遇到的事情就算再过棘手，他也就顶多会皱皱眉，可脸上依旧是那副泰安崩于前而不动的表情。
所以……到底发生了什么？让萧立珩的脸色如此难看。
“师兄你可有受伤？”
舒晚晚见萧立珩倒是没受什么皮外伤，心中暗暗松了口气，但是有些内伤她也看不出来，而且内伤往往都是能伤及根本的，所以她又问了一句。
萧立珩被舒晚晚轻柔甜美的声音唤回了思绪，听到舒晚晚关心自己的身体，他的心中淌过一阵缠绵温柔的暖意。
他对舒晚晚露出一个安抚的笑容，说道：“我没受什么伤，晚晚，你不必担心。”
“那……沈知玄他怎么样了？可出了什么问题吗？”
舒晚晚见萧立珩那温柔的笑又挂在了嘴边，她的心莫名的安定了不少。
但是她还是隐隐觉得，他刚刚露出那幅表情应该是与沈知玄有很大的关系。
萧立珩静默片刻，皱了皱眉头，刚刚面对舒晚晚那春风和煦的神情又淡了几分，他先朝舒晚晚点了点头，又冷冷的看向面上遍布担忧的宁枫。
“所以，你现在能告诉我们事情的真相是什么了么？你可知沈知玄除了命魂尚在，他的天魂地魂上的灵魂之力几乎都消失了。他的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听到萧立珩的话，宁枫大惊失色。
他没想到沈知玄的天魂地魂竟然会没了灵魂之力。
他大脑一片空白，有些不知所措。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
宁枫的身体在控制不住的颤抖，声音虚无缥缈，语气中充满了不可置信。
“我其实也是今日才知道他布下的竟然是灭魂阵。”
宁枫深深的叹了口气，眼眶再也挡不住滂沱的泪水，泪珠连成细线顺着他俊丽的脸庞迅速落下。
他哽咽的说道：“今日巳时，沈大哥与我说，让我跟着你们回去。他说我现在根基已经基本牢固了，只需继续勤奋修炼，便可与正常妖族一样了。”
“我当时有些疑惑，便问道沈大哥，他的意思难道是以后都不再帮我修炼了么？”
“他摇了摇头，对我说道，他那布置了一年的阵法今日便彻底布好了，他终于可以将上古狼妖杀死了。等到他将上古狼妖杀死，他就会去找姐姐，把事情的真相告诉她，所以先让我跟你们回去。”
“我听完沈大哥说的话，心里高兴极了，因为他们终于能把事情解释清楚，然后在一起了。而且，上古狼妖死了，姐姐也不会有性命危险了。”
“性命危险？这上古狼妖竟还与宁妍有关？”舒晚晚愣了愣，似是没有想到。
宁枫点了点头，继续说道：“沈大哥是捉妖师，他们一派有一门开天眼的功法，可以窥探天机，知晓一个人的未来。”
“但是此功法难度极大，若非修为极高之人根本无法使出。而沈大哥功力深厚，这开天眼的功法对他来说倒是并不难施展。”
“沈大哥对我说，当初姐姐知道了他会开天眼后，便想着让他看看她以后会怎么样。当时她热衷于开她的胭脂铺，所以特别想知道她的胭脂铺以后会不会成为整个长安城里最大的店铺。”
“开天眼对于时间要求的很高，六十年才能开启一次，而且只有在甲子年正月初一的丑时才能施展。而当时正巧过几天便是甲子年春节，沈大哥便开了一次天眼看了看姐姐的未来。”
“就是因为那次开天眼，才让沈大哥知道了姐姐竟然有生命危险，而且这危险还是因为他。”
“既然你们能来找沈大哥，那姐姐应当是告诉过你们。”
宁枫看了眼依旧没有丝毫转醒迹象的沈知玄，又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当初姐姐还未化形时，有几只狼妖想要杀她，最后是沈大哥救了姐姐。后来，沈大哥才知道那几只狼妖中，竟然有一只是那上古狼妖的儿子。”
“上古狼妖为了给它儿子报仇，正巧在姐姐化形的那一天，派去了很多狼妖去偷袭沈大哥。还好沈大哥修为高深，才没有被那群狼妖偷袭成功。”
“沈大哥说，其实那只上古狼妖明里暗里一直在派狼妖杀他，只不过都被他解决了，所以姐姐才一直不知道。”
“而后来我们一起搬去长安稳定下来，也是沈大哥担心若是他再捉妖招致新的仇家，怕是会对姐姐不利。”
“而且在长安城中，狼妖也不敢那么肆无忌惮的对付他。因为当初众神在人界中设置了制衡的法则，若是那狼妖在凡间惹出太大的祸乱，它便会遭到当初众神设下的惩罚。”
“而那次开天眼，沈大哥看到姐姐为了救他，而替他挡下了上古狼妖的致命一击，使姐姐当场殒命。”
“由于上古狼妖灵魂变异，而那一击正巧带着上古狼妖的灵魂之力，于是姐姐最后竟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轮回。”
“沈大哥为了不让姐姐为了救他而魂飞魄散，于是才狠下心来离开了姐姐。”
“我当初知道真相后，本想将这件事情告诉姐姐，但是沈大哥拦住我说若是将这件事告诉姐姐，那姐姐会受到天谴，于是我便一直帮着沈大哥瞒着姐姐。”
“姐姐本来应该在一年前就死去的，但是因为沈大哥提前知道了会发生什么事情，所以每当狼妖来寻仇时，他便会刻意的远离姐姐所在的地方。”
“就这样，姐姐一直都平安的活着。而沈大哥也在不断的寻找着能杀掉上古狼妖的办法。”
“有一天他说他在一本古书上看到了一个法阵，这个法阵可以将那上古狼妖杀死。于是在这一年中，他每个月都会来到这里布置阵法。”
“今日沈大哥走后，我本在院子里等你们。可是一只小松鼠突然闯了进来，我想将它抓住赶出去，可没想到它竟窜进了书房里。”
“沈大哥平时不让我进书房，我虽然心里疑惑，但是心里想着沈大哥应该是有他的道理的，所以还是答应了沈大哥不踏进书房一步。”
“但是今日那小松鼠来的太过突然，我害怕若是沈大哥书房里放着一些贵重东西被它弄坏那就不好了。于是我只能不再遵守与沈大哥的约定，进了书房。”
“进了书房后，我便看见那小松鼠跳到了沈大哥的书桌上，我急忙走到书桌前捉它。”
“而就在这时，我突然看到了上古狼妖这几个字。因为对这头上古狼妖实在是太过敏感，我也顾不得那只小松鼠了，急忙拿起书来看了看。然后我便看到了那本被压在下面的关于灭魂阵的书。”
“我随意打量了几眼，便震惊极了，因为这个灭魂阵的布阵时间和方位与沈大哥这一年中布置的那个阵法简直一模一样。我这才明白为何他不让我进书房一步，原来他是怕我知道这灭魂阵的事情。”
“我心里万分着急，便想着去找你们，但没想到你们竟会提前来。后来的事情，你们便都知道了。”
“但是我实在是不知道为何沈大哥的天魂地魂会没了灵魂之力。难道是因为这灭魂阵？”
宁枫怎么想都想不明白，一时只觉头痛欲裂。
舒晚晚听完了宁枫说的一切，心中无比震惊，没想到这沈知玄对宁妍用情如此之深，竟为了她可以自毁命魂。
她心中不由的对沈知玄多了几分钦佩，也对之前她的偏见表示抱歉。
萧立珩思索片刻，开口询问宁枫：“他之前的脸色并没有这么惨白吧。”
宁枫愣了愣，快速点了点头，说道：“确实，沈大哥之前面色红润，虽说肤色很白，但是脸色却并没有现在这么苍白无力。”
沈大哥的面色不知从什么时候就变得越发苍白起来，而且越来越没有气色。
突然，宁枫像是明白了什么，他瞪大了眼睛，有些难以相信。
沈大哥气色越来越差应当就是从姐姐本应该去世的那天开始的吧。
所以……沈大哥的天魂地魂变成这样，也是因为姐姐吗？
刹那间，万千思绪涌入宁枫脑海中，让他头昏脑胀，一时间让他有种天旋地转的感觉。
萧立珩见宁枫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心下了然。
想来宁枫也是联想到了。
他看向沈知玄那苍白的面容，语气中多了几分说不清的情绪：“开天眼并不会对身体造成什么影响，但是若是施法之人因为窥探天机，而破坏了天道原本的运行，那么他便会受到天道的惩罚，天道会一点一点的吞噬他的天魂与地魂，直至全部毁灭。”
“那是不是很痛苦啊，被吞噬掉灵魂。”
舒晚晚已经震惊的快说不出话了，沈知玄与宁妍也太不容易了吧。
萧立珩点了点头，“没错，吞噬灵魂的疼痛仅次于剔除仙骨。古书上说吞噬灵魂的那种疼痛宛如万千把剑插入身体的各处地方。”
“每日子时这种疼痛都会发作，让人生不如死。而若是告诉宁妍，她也会与沈知玄一同遭受这种痛苦，所以没有告知宁妍这件事的确是正确的选择。”
萧立珩提到剔除仙骨，突然想到了自己的母亲当初便是为了救自己而生生的剔除了自己的龙骨，而剔除龙骨比剔除仙骨还要痛苦上百倍。
无法言说的愤恨突然自心中蔓延开来。
萧立珩的眸中瞬间闪过一丝阴鸷，那暗藏在心底的仇恨又重新翻涌起来。
她刚想问问萧立珩有没有受伤，便看到他的脸上露出了几分惊讶莫测的神情。
舒晚晚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因为萧立珩很少会显露出这种表情，平常遇到的事情就算再过棘手，他也就顶多会皱皱眉，可脸上依旧是那副泰安崩于前而不动的表情。
所以……到底发生了什么？让萧立珩的脸色如此难看。
“师兄你可有受伤？”
舒晚晚见萧立珩倒是没受什么皮外伤，心中暗暗松了口气，但是有些内伤她也看不出来，而且内伤往往都是能伤及根本的，所以她又问了一句。
萧立珩被舒晚晚轻柔甜美的声音唤回了思绪，听到舒晚晚关心自己的身体，他的心中淌过一阵缠绵温柔的暖意。
他对舒晚晚露出一个安抚的笑容，说道：“我没受什么伤，晚晚，你不必担心。”
“那……沈知玄他怎么样了？可出了什么问题吗？”
舒晚晚见萧立珩那温柔的笑又挂在了嘴边，她的心莫名的安定了不少。
但是她还是隐隐觉得，他刚刚露出那幅表情应该是与沈知玄有很大的关系。
萧立珩静默片刻，皱了皱眉头，刚刚面对舒晚晚那春风和煦的神情又淡了几分，他先朝舒晚晚点了点头，又冷冷的看向面上遍布担忧的宁枫。
“所以，你现在能告诉我们事情的真相是什么了么？你可知沈知玄除了命魂尚在，他的天魂地魂上的灵魂之力几乎都消失了。他的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听到萧立珩的话，宁枫大惊失色。
他没想到沈知玄的天魂地魂竟然会没了灵魂之力。
他大脑一片空白，有些不知所措。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
宁枫的身体在控制不住的颤抖，声音虚无缥缈，语气中充满了不可置信。
“我其实也是今日才知道他布下的竟然是灭魂阵。”
宁枫深深的叹了口气，眼眶再也挡不住滂沱的泪水，泪珠连成细线顺着他俊丽的脸庞迅速落下。
他哽咽的说道：“今日巳时，沈大哥与我说，让我跟着你们回去。他说我现在根基已经基本牢固了，只需继续勤奋修炼，便可与正常妖族一样了。”
“我当时有些疑惑，便问道沈大哥，他的意思难道是以后都不再帮我修炼了么？”
“他摇了摇头，对我说道，他那布置了一年的阵法今日便彻底布好了，他终于可以将上古狼妖杀死了。等到他将上古狼妖杀死，他就会去找姐姐，把事情的真相告诉她，所以先让我跟你们回去。”
“我听完沈大哥说的话，心里高兴极了，因为他们终于能把事情解释清楚，然后在一起了。而且，上古狼妖死了，姐姐也不会有性命危险了。”
“性命危险？这上古狼妖竟还与宁妍有关？”舒晚晚愣了愣，似是没有想到。
宁枫点了点头，继续说道：“沈大哥是捉妖师，他们一派有一门开天眼的功法，可以窥探天机，知晓一个人的未来。”
“但是此功法难度极大，若非修为极高之人根本无法使出。而沈大哥功力深厚，这开天眼的功法对他来说倒是并不难施展。”
“沈大哥对我说，当初姐姐知道了他会开天眼后，便想着让他看看她以后会怎么样。当时她热衷于开她的胭脂铺，所以特别想知道她的胭脂铺以后会不会成为整个长安城里最大的店铺。”
“开天眼对于时间要求的很高，六十年才能开启一次，而且只有在甲子年正月初一的丑时才能施展。而当时正巧过几天便是甲子年春节，沈大哥便开了一次天眼看了看姐姐的未来。”
“就是因为那次开天眼，才让沈大哥知道了姐姐竟然有生命危险，而且这危险还是因为他。”
“既然你们能来找沈大哥，那姐姐应当是告诉过你们。”
宁枫看了眼依旧没有丝毫转醒迹象的沈知玄，又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当初姐姐还未化形时，有几只狼妖想要杀她，最后是沈大哥救了姐姐。后来，沈大哥才知道那几只狼妖中，竟然有一只是那上古狼妖的儿子。”
“上古狼妖为了给它儿子报仇，正巧在姐姐化形的那一天，派去了很多狼妖去偷袭沈大哥。还好沈大哥修为高深，才没有被那群狼妖偷袭成功。”
“沈大哥说，其实那只上古狼妖明里暗里一直在派狼妖杀他，只不过都被他解决了，所以姐姐才一直不知道。”
“而后来我们一起搬去长安稳定下来，也是沈大哥担心若是他再捉妖招致新的仇家，怕是会对姐姐不利。”
“而且在长安城中，狼妖也不敢那么肆无忌惮的对付他。因为当初众神在人界中设置了制衡的法则，若是那狼妖在凡间惹出太大的祸乱，它便会遭到当初众神设下的惩罚。”
“而那次开天眼，沈大哥看到姐姐为了救他，而替他挡下了上古狼妖的致命一击，使姐姐当场殒命。”
“由于上古狼妖灵魂变异，而那一击正巧带着上古狼妖的灵魂之力，于是姐姐最后竟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轮回。”
“沈大哥为了不让姐姐为了救他而魂飞魄散，于是才狠下心来离开了姐姐。”
“我当初知道真相后，本想将这件事情告诉姐姐，但是沈大哥拦住我说若是将这件事告诉姐姐，那姐姐会受到天谴，于是我便一直帮着沈大哥瞒着姐姐。”
“姐姐本来应该在一年前就死去的，但是因为沈大哥提前知道了会发生什么事情，所以每当狼妖来寻仇时，他便会刻意的远离姐姐所在的地方。”
“就这样，姐姐一直都平安的活着。而沈大哥也在不断的寻找着能杀掉上古狼妖的办法。”
“有一天他说他在一本古书上看到了一个法阵，这个法阵可以将那上古狼妖杀死。于是在这一年中，他每个月都会来到这里布置阵法。”
“今日沈大哥走后，我本在院子里等你们。可是一只小松鼠突然闯了进来，我想将它抓住赶出去，可没想到它竟窜进了书房里。”
“沈大哥平时不让我进书房，我虽然心里疑惑，但是心里想着沈大哥应该是有他的道理的，所以还是答应了沈大哥不踏进书房一步。”
“但是今日那小松鼠来的太过突然，我害怕若是沈大哥书房里放着一些贵重东西被它弄坏那就不好了。于是我只能不再遵守与沈大哥的约定，进了书房。”
“进了书房后，我便看见那小松鼠跳到了沈大哥的书桌上，我急忙走到书桌前捉它。”
“而就在这时，我突然看到了上古狼妖这几个字。因为对这头上古狼妖实在是太过敏感，我也顾不得那只小松鼠了，急忙拿起书来看了看。然后我便看到了那本被压在下面的关于灭魂阵的书。”
“我随意打量了几眼，便震惊极了，因为这个灭魂阵的布阵时间和方位与沈大哥这一年中布置的那个阵法简直一模一样。我这才明白为何他不让我进书房一步，原来他是怕我知道这灭魂阵的事情。”
“我心里万分着急，便想着去找你们，但没想到你们竟会提前来。后来的事情，你们便都知道了。”
“但是我实在是不知道为何沈大哥的天魂地魂会没了灵魂之力。难道是因为这灭魂阵？”
宁枫怎么想都想不明白，一时只觉头痛欲裂。
舒晚晚听完了宁枫说的一切，心中无比震惊，没想到这沈知玄对宁妍用情如此之深，竟为了她可以自毁命魂。
她心中不由的对沈知玄多了几分钦佩，也对之前她的偏见表示抱歉。
萧立珩思索片刻，开口询问宁枫：“他之前的脸色并没有这么惨白吧。”
宁枫愣了愣，快速点了点头，说道：“确实，沈大哥之前面色红润，虽说肤色很白，但是脸色却并没有现在这么苍白无力。”
沈大哥的面色不知从什么时候就变得越发苍白起来，而且越来越没有气色。
突然，宁枫像是明白了什么，他瞪大了眼睛，有些难以相信。
沈大哥气色越来越差应当就是从姐姐本应该去世的那天开始的吧。
所以……沈大哥的天魂地魂变成这样，也是因为姐姐吗？
刹那间，万千思绪涌入宁枫脑海中，让他头昏脑胀，一时间让他有种天旋地转的感觉。
萧立珩见宁枫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心下了然。
想来宁枫也是联想到了。
他看向沈知玄那苍白的面容，语气中多了几分说不清的情绪：“开天眼并不会对身体造成什么影响，但是若是施法之人因为窥探天机，而破坏了天道原本的运行，那么他便会受到天道的惩罚，天道会一点一点的吞噬他的天魂与地魂，直至全部毁灭。”
“那是不是很痛苦啊，被吞噬掉灵魂。”
舒晚晚已经震惊的快说不出话了，沈知玄与宁妍也太不容易了吧。
萧立珩点了点头，“没错，吞噬灵魂的疼痛仅次于剔除仙骨。古书上说吞噬灵魂的那种疼痛宛如万千把剑插入身体的各处地方。”
“每日子时这种疼痛都会发作，让人生不如死。而若是告诉宁妍，她也会与沈知玄一同遭受这种痛苦，所以没有告知宁妍这件事的确是正确的选择。”
萧立珩提到剔除仙骨，突然想到了自己的母亲当初便是为了救自己而生生的剔除了自己的龙骨，而剔除龙骨比剔除仙骨还要痛苦上百倍。
无法言说的愤恨突然自心中蔓延开来。
萧立珩的眸中瞬间闪过一丝阴鸷，那暗藏在心底的仇恨又重新翻涌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