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绵绵：“谢谢……你……怎么来了？”
刘晟昀：“为了我的佣金，我一直没走远。”
莫绵绵：“呵。”
莫绵绵，不知道该说什么。
这时候，大夫走出来，表情严肃。
莫绵绵看到大夫的表情，心里，已经有了预计。
但她还是盼望着，也许大夫会说，有奇迹发生。
大夫：“莫小姐，对不起。郭先生，他已经走了。”
莫绵绵：“谢谢你们。”
大夫：“后续的事情不少……您和您男朋友，还要节哀。”
大夫不知道刘晟昀，已经和莫绵绵，不用再装情侣了。
刘晟昀：“我帮着处理。谢谢您，医生。”
大夫微笑一下，转身走了。
莫绵绵妈妈，瘫坐在一旁，没有哭，只是很迷茫。
莫绵绵看刘晟昀：“大夫不知道我们是假的情侣。你不用真的再帮我，处理后事。我一个人，能做好。又不是第一次了。”
刘晟昀：“一个女孩子，对一个男人，说她虽然现在感情很波动，却自己能做好一件很艰难的事情，这种情况下，那个男人，还能说我本来就不准备管吗？你真会谈话技巧。”
莫绵绵：“我不是故意正话反说，我……”
这时候，有一个医护人员过来：“家属可以进去，见患者最后一面了。还有，来一个人，和我去那边，有些事要沟通一下。”
刘晟昀：“我是她男朋友，我和你去。”
刘晟昀转头看莫绵绵：“我继续是你男朋友，你不介意吧？”
莫绵绵：“谢谢你，刘晟昀。”
刘晟昀：“不介意就好。”
刘晟昀在莫绵绵身旁，帮着忙碌后事。
莫绵绵感觉，接下来几天的所有事情，都没那么艰难。
郭先生的葬礼规格很高。
郭先生名下的集团企业，来了不少人。
郭先生好色，但对女人也很无情，玩完就处理了。
但对跟自己干活的人，他是另一套行动准则，是个好老板，除了来拜祭的高管们，自发来拜祭的员工也好多。
莫绵绵更全面了解了自己的生父，对郭先生的印象，有进一步好转。
郭先生的秘书，那个简妮，莫绵绵和刘晟昀商量，要不要揭穿她吃里扒外的真面目后，将她赶走。
刘晟昀的意思是，方娜被处理后，简妮应该会害怕，能消停一阵。现在还可以放心用她，毕竟她了解集团情况。
莫绵绵：“她只要以后不起幺蛾子，以后我也会让她有前途。”
刘晟昀：“天真。一次不忠，百次不用。这种靠男人上位的女人，是不会安静下来，好好做事的。你再遇到企业决策的时候，想想你这个生父，他会怎么做。”
莫绵绵：“赶尽杀绝，绝不留情。”
莫绵绵深吸一口气：“好吧。”
各级政府的官员，还有和郭先生有业务往来的，一些在新闻里经常听到的企业巨头，还有上海商界头面人物，都来拜祭。
最后一天，市委，来了个副书记（上海市的，相当于普通省委□□），询问了后续郭氏集团的管理安排。
对方显然对莫绵绵掌管企业不放心。
但他看到刘晟昀，很惊讶。
书记：“晟昀？你怎么在这？”
刘晟昀：“乔叔叔（书记）好。”
在场众人，听到书记这么亲切的，和一个后辈子侄打招呼，都有些吃惊。
所有人都看刘晟昀，猜测他是什么背景。
书记：“你和郭家，他们认识？”
书记突然一眼看到，刘晟昀，也围了孝带，似乎做的是主宾家亲属的打扮。
书记：“你们家，和郭家，有亲属关系？”
刘晟昀这个打扮，是莫绵绵妈妈坚持的。
莫绵绵反对。
刘晟昀当时说：“这样也好，反正我是绵绵的男朋友身份。也应该。”
可现在，造成误会了。
莫绵绵不知道这里面的深浅，不知道刘晟昀在书记那里，是什么后辈关系，不敢说话。
刘晟昀听到书记提问，也没说话，只是对书记很有礼貌的笑了笑。
书记旁边陪同的主管开发区工业的副区长立即小声对书记说话：“这是主家莫小姐的男朋友。”
书记听完，第一反应是眉头皱起，满脸怀疑：“她家的男朋友？”
那表情，就好像是认为，刘晟昀的身份地位，怎么可能低就一个商人家的女孩？
书记又似乎觉得自己这样，对莫绵绵过于不礼貌，还是勉强挤出笑脸，问：“莫小姐，你和晟昀，你俩在一起了？”
莫绵绵知道，她就算是有几十亿身家的大集团的继承人，但在阶级体系里，她仍然是低等级的。
刘晟昀，果然和她，不是一个等级。
她在僭越。
莫绵绵因此有些犹豫，关系是假的，她怕承认这种跨阶级的男女关系，会给刘晟昀，也会给莫绵绵自己，带来麻烦。
大麻烦。
她当下就不敢随便说话了，只是尴尬的笑了笑，然后看到书记还在等待她回答，她嘴张了张，也还是不知道该说什么。
这时候，她却突然感觉自己的手被拉住了。
是刘晟昀拉住了她的手。
刘晟昀对书记说：“刚在一起，没多久。”
书记听完，没有说惯常的其他人说的什么郎才女貌，很般配什么的客气话。
他只是还是满脸疑惑，又有些担忧的问了一句：“你家里，知道吗？”
刘晟昀没有回答，只是对书记微笑了一下。
书记：“见到你父亲，代我问好。这一段我没去北京，没机会拜会他。”
刘晟昀还是礼貌的微笑，点了一下头。
莫绵绵更吃惊。□□，说见刘晟昀父亲，叫做拜会。
书记走后，突然来参加葬礼的人更多起来，而且都是有身份地位的，官场的人居多。
葬礼举办当天，来的人更多。
当地交警，还专门来人开路。
莫绵绵的妈妈说：“晟昀这小子，什么背景？这么吓人的架势。”
莫绵绵摇头。
莫绵绵，真的不知道。
葬礼举办结束。
一切恢复平静。
莫绵绵决定继续委托原来企业的职业经理人团队管理公司。
她不参与。
父亲的钱，她也一分不准备花。
她花生父的钱，总觉得对不起养了她二十年的原来的父亲。
刘晟昀从她的生活中消失。
莫绵绵妈妈鼓励莫绵绵去主动找刘晟昀。
莫绵绵：“妈，我们是假的，真是假的！郭叔叔不是说过了吗？就是演戏给方娜看。”
莫绵绵妈妈：“你是不是傻！你和男人玩过多少心眼！你妈妈我战斗经验是你好几万倍！刘晟昀是什么背景，你看到了吧！啊！人家连□□，都要卖他面子！他这在旧社会，就是微服下凡的太子爷！太子爷，就算是假的！就能随便答应你一个民间的小丫头！和你演情侣？人家是要身份的懂不懂！人家愿意和你演！就说明你已经被人家看中了你懂不懂！”
莫绵绵其实之前，也想到这点了。
刘晟昀身娇肉贵，他说是为了两个亿的佣金，自己委身。
两个亿，在他那，他会很在乎吗？
莫绵绵妈妈：“我告诉你，你不还没付他钱呢吗？先欠着！啊！欠着他，吊着他！”
莫绵绵：“郭叔叔和他是有合同的。我们应该遵守。”
莫绵绵妈妈急了：“你懂不懂什么叫谈恋爱？谈恋爱！就是女的耍赖，给男人机会，哄你玩！你开心！男人也开心！你什么都办得妥妥当当的，让男人无处下手！你们还谈个屁啊！你就等他上门！要钱！”
莫绵绵：“您战斗经验，还真丰富啊。”
莫绵绵妈妈：“那当然。低级的婊，就是直接放电，撒娇，求男人关心。但那种博来的男人，都瞧不起你！你太主动，太贱！高级的这个技巧，那就是发脾气，提困难，让男人看着办！要让他付出劳动才能得到你，他才会又沉没成本，才会珍惜！才把你当盘菜，才会捧着你，主动把他自己地位，降得比你低！”
莫绵绵听完，又眨了眨眼睛。
自己这个老娘，真厉害。
说的，竟然好有道理。
莫绵绵妈妈：“怎么？不说话了呢？我说的有道理吧？服了吧！我告诉你，绵绵，你这辈子，不能像你妈妈我这样，不停的换人追求爱情，我这种恋爱观，太累，太矛盾，也太不稳定。我能乐在其中，但你不是这块料，你受不了。你就像普通女人一样，好好找个好男人，把对方栓死！一战搞定一辈子！就完了！但我和你说，傻姑娘，好男人，那可是稀缺资源。碰到了你不出手，下一个猴年马月才会出现。刘晟昀，我心里已经内定是我女婿了。你别不当回事。”
莫绵绵觉得母亲说的有道理，可她又不愿意服输。
因为母亲的男女恋爱观，目的性太强了，让莫绵绵感觉有点太直接，太物化。
但母亲说的那句错过了，可能要好久才能遇到。还有一战搞定一辈子，都让莫绵绵心动。
莫绵绵还装作嘴硬：“好好好，我听您的，去找他，然后呢？您还有什么技巧，来，你教我。”
莫绵绵妈妈：“技巧那多了。不过吧，你别用。”
莫绵绵：“呵，怎么突然又不用邪功夫了？又正经了？”
莫绵绵妈妈：“技巧是用来和不正经男人勾来搭去的。你现在，是要正经爱情。刘晟昀那种档次的男生，什么女人什么不要脸的手段他没见过。就你爱情方面那傻不拉几的样子，还是老实点得了。”
莫绵绵：“那我老实，他也没行动，那不就结束了吗？”
莫绵绵妈妈：“他要是爱你，他就不可能没行动。他不但不会没行动，还会想尽办法，在你身边出现，有困难都帮你搞定，拼命对你好。当然，他的嘴，可能就一直会很硬，每次出现，都是巧遇。每次帮你，他都会说，是顺便，或者是被迫，反正不是他本心。但其实，就是他本心。他喜欢你，就要对你好，这就是男人，嘴硬，心软。”
莫绵绵呆住了。
刘晟昀，已经有好多好多次，好多好多次，在她的生命中，不停的出现。
帮她解决了一个又一个难题，总是在她最脆弱，最需要帮助的时候，巧合的出现。
生活中，哪有那么多巧合。
一切，都是他，故意为之吗？
只是因为，喜欢莫绵绵？
莫绵绵一想到这里，心跳，突然加速。
莫绵绵妈妈：“妈妈不会看错的。妈妈的经验，太丰富了！你就给他一个借口，和你再次相遇。之后你什么都不要做，不要对你心爱的人，用太多技巧。他要是爱你，她在你出现后，就一定会找借口，把你留下，给你继续接触的机会。你就忍受，装没看透，装傻，同时配合就完事了。追女孩子，是男人的义务。享受被追，是女人困在婚姻殿堂里，给他们刷碗做饭洗衣服生孩子前，应该享受的乐趣。姑娘，你，该追求，你的爱情了。”
刘晟昀：“为了我的佣金，我一直没走远。”
莫绵绵：“呵。”
莫绵绵，不知道该说什么。
这时候，大夫走出来，表情严肃。
莫绵绵看到大夫的表情，心里，已经有了预计。
但她还是盼望着，也许大夫会说，有奇迹发生。
大夫：“莫小姐，对不起。郭先生，他已经走了。”
莫绵绵：“谢谢你们。”
大夫：“后续的事情不少……您和您男朋友，还要节哀。”
大夫不知道刘晟昀，已经和莫绵绵，不用再装情侣了。
刘晟昀：“我帮着处理。谢谢您，医生。”
大夫微笑一下，转身走了。
莫绵绵妈妈，瘫坐在一旁，没有哭，只是很迷茫。
莫绵绵看刘晟昀：“大夫不知道我们是假的情侣。你不用真的再帮我，处理后事。我一个人，能做好。又不是第一次了。”
刘晟昀：“一个女孩子，对一个男人，说她虽然现在感情很波动，却自己能做好一件很艰难的事情，这种情况下，那个男人，还能说我本来就不准备管吗？你真会谈话技巧。”
莫绵绵：“我不是故意正话反说，我……”
这时候，有一个医护人员过来：“家属可以进去，见患者最后一面了。还有，来一个人，和我去那边，有些事要沟通一下。”
刘晟昀：“我是她男朋友，我和你去。”
刘晟昀转头看莫绵绵：“我继续是你男朋友，你不介意吧？”
莫绵绵：“谢谢你，刘晟昀。”
刘晟昀：“不介意就好。”
刘晟昀在莫绵绵身旁，帮着忙碌后事。
莫绵绵感觉，接下来几天的所有事情，都没那么艰难。
郭先生的葬礼规格很高。
郭先生名下的集团企业，来了不少人。
郭先生好色，但对女人也很无情，玩完就处理了。
但对跟自己干活的人，他是另一套行动准则，是个好老板，除了来拜祭的高管们，自发来拜祭的员工也好多。
莫绵绵更全面了解了自己的生父，对郭先生的印象，有进一步好转。
郭先生的秘书，那个简妮，莫绵绵和刘晟昀商量，要不要揭穿她吃里扒外的真面目后，将她赶走。
刘晟昀的意思是，方娜被处理后，简妮应该会害怕，能消停一阵。现在还可以放心用她，毕竟她了解集团情况。
莫绵绵：“她只要以后不起幺蛾子，以后我也会让她有前途。”
刘晟昀：“天真。一次不忠，百次不用。这种靠男人上位的女人，是不会安静下来，好好做事的。你再遇到企业决策的时候，想想你这个生父，他会怎么做。”
莫绵绵：“赶尽杀绝，绝不留情。”
莫绵绵深吸一口气：“好吧。”
各级政府的官员，还有和郭先生有业务往来的，一些在新闻里经常听到的企业巨头，还有上海商界头面人物，都来拜祭。
最后一天，市委，来了个副书记（上海市的，相当于普通省委□□），询问了后续郭氏集团的管理安排。
对方显然对莫绵绵掌管企业不放心。
但他看到刘晟昀，很惊讶。
书记：“晟昀？你怎么在这？”
刘晟昀：“乔叔叔（书记）好。”
在场众人，听到书记这么亲切的，和一个后辈子侄打招呼，都有些吃惊。
所有人都看刘晟昀，猜测他是什么背景。
书记：“你和郭家，他们认识？”
书记突然一眼看到，刘晟昀，也围了孝带，似乎做的是主宾家亲属的打扮。
书记：“你们家，和郭家，有亲属关系？”
刘晟昀这个打扮，是莫绵绵妈妈坚持的。
莫绵绵反对。
刘晟昀当时说：“这样也好，反正我是绵绵的男朋友身份。也应该。”
可现在，造成误会了。
莫绵绵不知道这里面的深浅，不知道刘晟昀在书记那里，是什么后辈关系，不敢说话。
刘晟昀听到书记提问，也没说话，只是对书记很有礼貌的笑了笑。
书记旁边陪同的主管开发区工业的副区长立即小声对书记说话：“这是主家莫小姐的男朋友。”
书记听完，第一反应是眉头皱起，满脸怀疑：“她家的男朋友？”
那表情，就好像是认为，刘晟昀的身份地位，怎么可能低就一个商人家的女孩？
书记又似乎觉得自己这样，对莫绵绵过于不礼貌，还是勉强挤出笑脸，问：“莫小姐，你和晟昀，你俩在一起了？”
莫绵绵知道，她就算是有几十亿身家的大集团的继承人，但在阶级体系里，她仍然是低等级的。
刘晟昀，果然和她，不是一个等级。
她在僭越。
莫绵绵因此有些犹豫，关系是假的，她怕承认这种跨阶级的男女关系，会给刘晟昀，也会给莫绵绵自己，带来麻烦。
大麻烦。
她当下就不敢随便说话了，只是尴尬的笑了笑，然后看到书记还在等待她回答，她嘴张了张，也还是不知道该说什么。
这时候，她却突然感觉自己的手被拉住了。
是刘晟昀拉住了她的手。
刘晟昀对书记说：“刚在一起，没多久。”
书记听完，没有说惯常的其他人说的什么郎才女貌，很般配什么的客气话。
他只是还是满脸疑惑，又有些担忧的问了一句：“你家里，知道吗？”
刘晟昀没有回答，只是对书记微笑了一下。
书记：“见到你父亲，代我问好。这一段我没去北京，没机会拜会他。”
刘晟昀还是礼貌的微笑，点了一下头。
莫绵绵更吃惊。□□，说见刘晟昀父亲，叫做拜会。
书记走后，突然来参加葬礼的人更多起来，而且都是有身份地位的，官场的人居多。
葬礼举办当天，来的人更多。
当地交警，还专门来人开路。
莫绵绵的妈妈说：“晟昀这小子，什么背景？这么吓人的架势。”
莫绵绵摇头。
莫绵绵，真的不知道。
葬礼举办结束。
一切恢复平静。
莫绵绵决定继续委托原来企业的职业经理人团队管理公司。
她不参与。
父亲的钱，她也一分不准备花。
她花生父的钱，总觉得对不起养了她二十年的原来的父亲。
刘晟昀从她的生活中消失。
莫绵绵妈妈鼓励莫绵绵去主动找刘晟昀。
莫绵绵：“妈，我们是假的，真是假的！郭叔叔不是说过了吗？就是演戏给方娜看。”
莫绵绵妈妈：“你是不是傻！你和男人玩过多少心眼！你妈妈我战斗经验是你好几万倍！刘晟昀是什么背景，你看到了吧！啊！人家连□□，都要卖他面子！他这在旧社会，就是微服下凡的太子爷！太子爷，就算是假的！就能随便答应你一个民间的小丫头！和你演情侣？人家是要身份的懂不懂！人家愿意和你演！就说明你已经被人家看中了你懂不懂！”
莫绵绵其实之前，也想到这点了。
刘晟昀身娇肉贵，他说是为了两个亿的佣金，自己委身。
两个亿，在他那，他会很在乎吗？
莫绵绵妈妈：“我告诉你，你不还没付他钱呢吗？先欠着！啊！欠着他，吊着他！”
莫绵绵：“郭叔叔和他是有合同的。我们应该遵守。”
莫绵绵妈妈急了：“你懂不懂什么叫谈恋爱？谈恋爱！就是女的耍赖，给男人机会，哄你玩！你开心！男人也开心！你什么都办得妥妥当当的，让男人无处下手！你们还谈个屁啊！你就等他上门！要钱！”
莫绵绵：“您战斗经验，还真丰富啊。”
莫绵绵妈妈：“那当然。低级的婊，就是直接放电，撒娇，求男人关心。但那种博来的男人，都瞧不起你！你太主动，太贱！高级的这个技巧，那就是发脾气，提困难，让男人看着办！要让他付出劳动才能得到你，他才会又沉没成本，才会珍惜！才把你当盘菜，才会捧着你，主动把他自己地位，降得比你低！”
莫绵绵听完，又眨了眨眼睛。
自己这个老娘，真厉害。
说的，竟然好有道理。
莫绵绵妈妈：“怎么？不说话了呢？我说的有道理吧？服了吧！我告诉你，绵绵，你这辈子，不能像你妈妈我这样，不停的换人追求爱情，我这种恋爱观，太累，太矛盾，也太不稳定。我能乐在其中，但你不是这块料，你受不了。你就像普通女人一样，好好找个好男人，把对方栓死！一战搞定一辈子！就完了！但我和你说，傻姑娘，好男人，那可是稀缺资源。碰到了你不出手，下一个猴年马月才会出现。刘晟昀，我心里已经内定是我女婿了。你别不当回事。”
莫绵绵觉得母亲说的有道理，可她又不愿意服输。
因为母亲的男女恋爱观，目的性太强了，让莫绵绵感觉有点太直接，太物化。
但母亲说的那句错过了，可能要好久才能遇到。还有一战搞定一辈子，都让莫绵绵心动。
莫绵绵还装作嘴硬：“好好好，我听您的，去找他，然后呢？您还有什么技巧，来，你教我。”
莫绵绵妈妈：“技巧那多了。不过吧，你别用。”
莫绵绵：“呵，怎么突然又不用邪功夫了？又正经了？”
莫绵绵妈妈：“技巧是用来和不正经男人勾来搭去的。你现在，是要正经爱情。刘晟昀那种档次的男生，什么女人什么不要脸的手段他没见过。就你爱情方面那傻不拉几的样子，还是老实点得了。”
莫绵绵：“那我老实，他也没行动，那不就结束了吗？”
莫绵绵妈妈：“他要是爱你，他就不可能没行动。他不但不会没行动，还会想尽办法，在你身边出现，有困难都帮你搞定，拼命对你好。当然，他的嘴，可能就一直会很硬，每次出现，都是巧遇。每次帮你，他都会说，是顺便，或者是被迫，反正不是他本心。但其实，就是他本心。他喜欢你，就要对你好，这就是男人，嘴硬，心软。”
莫绵绵呆住了。
刘晟昀，已经有好多好多次，好多好多次，在她的生命中，不停的出现。
帮她解决了一个又一个难题，总是在她最脆弱，最需要帮助的时候，巧合的出现。
生活中，哪有那么多巧合。
一切，都是他，故意为之吗？
只是因为，喜欢莫绵绵？
莫绵绵一想到这里，心跳，突然加速。
莫绵绵妈妈：“妈妈不会看错的。妈妈的经验，太丰富了！你就给他一个借口，和你再次相遇。之后你什么都不要做，不要对你心爱的人，用太多技巧。他要是爱你，她在你出现后，就一定会找借口，把你留下，给你继续接触的机会。你就忍受，装没看透，装傻，同时配合就完事了。追女孩子，是男人的义务。享受被追，是女人困在婚姻殿堂里，给他们刷碗做饭洗衣服生孩子前，应该享受的乐趣。姑娘，你，该追求，你的爱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