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舒到了膳厅,看见谢屿的脸色难看的厉害,脸上常带的笑意都维持不了

    陈舒笑着说:“小屿的脸色好难看哦,是谁欺负我的小屿,看我帮你欺负回来”

    谢屿:谢谢夫人,谢屿笑了笑:

    “夫人和我去一趟秦城可好”

    为什么一定要带上我,陈舒果断拒绝。

    陈舒:“不了,小屿我身体难受,不适合长途奔波”

    谢屿笑脸盈盈道:“两个选择,清醒的去,和昏迷着去”

    谢屿:“……”

    “清醒的去”

    到了府外,谢舒一位红衣少年郎抱着手臂倚靠在马车外,眼睛是桃花眼,眼波流转间像是盛着月光,让人不由自主被吸引,心甘情愿的沉溺。

    “夫人好”,燕焉向陈舒打了一声招呼后,陈舒微微颔首回礼。

    陈舒上了车厢,抬头看见谢屿,谢屿的脸上带着掩盖不住的疲色。陈舒开口道:“小屿要不休息一下,人要学会劳逸结合。”

    谢屿撩开眼皮望向陈舒宁:“夫人,你认为朝廷发的赈灾粮和银钱都进了谁的腰包里”

    这种事问我干什么,来者不善啊?。她不急不缓开口:“都是到了百姓的手里啊,小屿这样问,怎么赈灾粮食没有到百姓的手里吗?。”谢屿:夫人聪明,秦城的百姓来到乞求一口粮食,可不久前朝廷已经送去了粮食。”

    “小屿,肯定是贪官贪去了,贪官真可恶,小屿快把他抓走”陈舒避重就轻的回道。

    谢屿听完没有开口,闭上眼睛休息了。

    马车停下后。燕焉下了马车往谢屿凑了过来,苦着一张苦瓜脸:“谢屿,我坐这马车坐地快吐了,本来我可以肆意享受美人姐姐的怀抱的。

    李逸这狗东西,太恶心。贪着灾民救命财。自己在青楼日日挥霍。”谢屿压下唇角的笑,脸色一慢慢的沉了下来面无表情道:“无妨,他怎么吃进去的。我会让他怎么原封不动吐出来的。”燕焉点了点头:“李逸可是德王的亲戚,早些年仗着德王的势力在漳州为非作歹。小心处理。”

    而谢舒借口去拿东西走远了。

    知道的越多反而死的越快,你们聊天,可不可以避开我,我不想听。但李逸确实该死。

    陈舒离开后,燕焉拿着扇子敲了敲自己的手:“话说,你不是决定把她死吗?,我怎么看着她还活的好好的”。谢屿笑着道:她死了,我就看不到乐趣了”燕焉不解的问:什么乐趣?见谢屿不回答这个问题,他转而想刺一刺谢屿,作为卖关子的惩罚。

    他叹了一口气:谢公子演出的戏我很喜欢,小爷我给你打赏。

    “滚”谢屿吐唇道。

    快到秦城附近时,埋伏已久,来暗杀谢屿的刺客出现了。

    陈舒感受马车一阵晃动,她询问了一下:“怎么了?”

    谢屿笑着说:“我以为你会很熟悉”

    “熟悉什么?”陈舒一头雾水反问。

    谢屿慢慢道:“刺杀我的刺客来了”

    随后便听到燕焉的声音

    马车外:燕焉一剑刺进刺客胸口,迅速抽出,反身一剑快速摸掉另一个刺客脖子,不久后暗卫全被杀光。

    燕焉大声说道:“刺客功夫不到家呀,啧,建议多练练手下”

    燕焉一手拎剑,一手拉开帘子无语道:“我在这打架,你们在这卿卿我我,我不管,礼物必须要送到符合我心意的东西。,要不然下次别来找我当护卫。”

    谢屿开口道:“什么?,你想要我家厨师做的饭菜,好说,这点要求满足你”

    燕焉无语:“我说来的路上怎么风平浪静的,原来在这等着”来了几波刺客,看来想杀死你的人很多啊。

    谢屿开口道,给我送了一份大礼,我不一一回尽又怎么说的过去呢?把尸体扔在李逸府前,至于其他浑水摸鱼的,希望他们能承受的起我的回物。

    陈舒默默装睡中,一动也不敢动。

    秦城城门后,一位小厮告知,李老爷知晓谢大人要来,对这件事很上心,便立马派遣小的过来等着大人。

    燕焉撇了撇嘴:“上心是假。美人入怀才是真。”小厮急忙辩解道:李老爷被琐事缠了身,脱身不得。千叮万嘱的嘱托我不要怠慢了大人。燕焉嗤了一声,也不知道是信还是不信。开口道“领路吧”

    “大人,李府到了”

    李逸急匆匆从府里赶过来,满脸堆笑的看着谢屿。

    李逸笑的一脸褶子,显得猥琐极了。

    谢舒不想委屈自己的眼睛,转移了视线。

    谢大人,恕在下招待不周,下官这才把手头的事情忙完,秦城的灾情严重,下官为了这件事,已经忙的睁不开眼了。

    李逸边说边走很快到了宴席处。

    谢屿嘲讽道:“李大人,心系百姓?脸皮厚到让我着实惊讶啊。我听闻你手下把求上门的百姓杀了。恐怕在李大人心中,百姓没有李大人寻欢问柳来的重要。不过那个士兵我把他斩首示众了,希望李大人不要介意才好。

    李逸一脸讪笑:“区区一个手下,还敢私自做决定,谢大人帮我清理门户了。”

    “谢大人既然是听闻的。那就当不了真,是小人嫉妒我用来诬陷我的,没有证据是不能乱说的。

    李逸迅速转移话题:谢大人,我这有从扬州来的瘦马。样貌是一等一的好,谢大人如果用不上了,拿来给谢大人逗闷用,也是可以的。

    谢屿没有开口接话,气氛渐渐冷了下来。燕焉开口想说些什么,但被谢屿扫了一眼。一时间众人都默默无言

    李逸为了缓解气氛。看向了陈舒。这是谢大人的妻子吧,样貌可爱。但小性子耍不得,这可不能拦着夫君纳妾,女人要守妇德多替夫君着想。陈舒在心里翻了个白眼:

    ,先给自己府上的女人挑几个帅气的男宠再来管谢屿的事吧。陈舒心知打击对手最好的办法用对手话术里的弱点来反驳。

    短短一瞬陈舒便有了想法,装作弱不禁风模样,面上带有哀愁“前几日,妾身小产。夫君特意疼惜我,告诉妾身他这段时间不纳妾,把时间用来照顾我。都怪我不好。这身子……说着像是忍不住了,低身咳了几声。”缓了缓才道:“还不如夫君把我休了,给一个身子好的姑娘腾位置,来伴夫君,虽然我舍不得大人,但大人的幸福更最重要。”

    陈舒用手假装揩眼泪。没有注意到谢屿在她开口后,就已经把视线从自己手上的玉佩移开,看向了陈舒.

    等陈舒说话后,谢屿一秒切换神情,李逸看着谢屿心疼仿佛从眼睛要弥漫出来了,他内心嗤之以鼻,女人嘛,泄欲的玩意,想要多少个就有多少个,何必在一棵树上吊死。

    谢舒要是知道李逸的想法,不骂死他就怪了。

    李逸露出一丝笑容:“谢夫人身体不适,让奴婢照顾就行,怎么能劳烦谢大人呢?谢大人不必守着照顾。”

    谢舒气笑了,李逸从女性身上诞生,却永远学不会尊重女性。

    反正你快要死了,让我说尽性可好?陈舒慢悠悠的开口道:李城守的令慈要是知道你的说辞还会生下你吗?会不会一出生就会你丢在猪圈里喂猪啊?陈舒轻笑了一声:“李城守你说是与不是”

    李逸一脸怒气道:“你”却又顾及着谢屿吞下了即将要出口的话。“谢大人还是回去多管管你夫人吧,现在敢插嘴,明天就要敢顶嘴你打话了”

    陈舒装作一脸害怕的走在谢屿后面,免费挡火力,不用白不用。

    “哎,李城守,我家的内子,被我宠坏了,如果有什么得罪李城守的地方,还请多担待。毕竟我舍不得欺负我的夫人,只好委屈你了”谢屿懒洋洋的开口道。

    陈舒看着李逸想发脾气,但硬生生憋下去了样子嘲讽的笑了一下

    李逸刀子似的眼神狠狠的刮向陈舒,

    谢屿向左边走了一步挡住了李逸的视线,与他对视道:“可惜了,只能辜负李大人的美意了,在下先告辞了”

    李逸连连应是 ,起身对着厅内的扬州瘦马大喝道:“都滚下去”

    这些扬州瘦马,知道自己被送的对象,起初是很激动的,一直看向谢屿,希望自己能被选中

    但在陈舒说话时,谢屿便一直看向陈舒。

    在不知情的人,看到这里,定会感慨谢大人爱妻之深,但实际上谢屿只是对她好奇而已。

    她们听见谢屿说的话时,眼里对谢屿不留下她们的失望变成对谢舒浓浓的嫉妒,但还是无可奈何的走了,走之前狠狠瞪了一下陈舒。

    在回房的路上,谢屿轻轻的笑了:“夫人好口才”陈舒笑着说,小屿都那么厉害啦,我自然不甘落后啦。“话说夫君护着我的样子,可真好看。”

    谢屿看着谢舒:“你是我的夫人,我不护着你,又去护着谁呢?”

    青楼,李逸狠狠地拂开桌子上的东西,“陈舒竟敢如此折辱我,她好好祈祷一下 谢屿能不能一直护着她,否则我让她体验到什么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一位盐商开口劝道:“人不能总是一天都跟着,总会有不在的时候,你找个落单的时间绑了,到时候她怎么处置,还不是由大人说了算,何必为一个女人动怒,现在当务之急是谢屿的目的是什么。”

    李逸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你说的对,那个谢舒我后面来收拾她,先不用管谢屿什么目的,我会让他走不出去漳州的。”

    盐商放心放回了肚子了:满脸赞叹到,不愧是李城守就是有办法

    “别想那么多了”

    “吃酒吃酒”

    “李大人可要好好尽一尽这地主之谊的”

    青楼一切被报告给了谢屿,谢屿嗤了一声:“不知死活”

    桌面上摆放着李逸收贿贪污的账本,还有青楼里的商人擅自提高天价盐的账本。

    沉醉纸醉金迷的李逸和盐商们,不知道危险已经悄然来临。

    就在众人喝酒之际,

    门突然被护卫打开,一群黑衣人鱼贯而入,随即进行抓捕。

    一个个都被侍卫捆了起来。姑娘们尖叫着往外跑。李逸脸色沉了下来,放肆。你知道我是谁吗?我表兄是德王。你还有你们这群狗的主子一个都逃不掉。你放了我,告诉你主子是谁。你不仅没有牢狱之灾。还可以享受荣华富贵。

    王一的做法是不听,直接把李逸挂在秦楼门口。

    早晨谢屿看着李逸笑了:“李大人过了一个晚上,火气还是那么大,看来还是没能让李大人消消火气,我回去好好管教一下我的侍卫。

    李逸死死的咬着牙:随后一字一句开口道“谢屿,你死定了,现在放了我,等表兄来了饶你一命。

    “是吗?不过你还是先比我先死,”谢屿笑意微收:

    “带走”

    “是”

    侍卫刚刚准备拖走李逸的时候,李逸一脸怨毒的看着谢屿开口道:“你也逃不掉的。只要我被抓起来,那本写满你收贿的奏折就会被送到上京。”李逸一下子愣住了,

    他盯着谢世安拿出来的信件。谢屿欣赏了一下他的表情笑着说:“怎么不说下去了,我还想继续听”李逸认怂急忙地开口道:“谢大人饶我一命,以后你怎么吩咐我,我都听你的。

    谢屿皱了皱眉:“堵上。

    李逸嘴里被侍卫塞了一块布然后被带走了。

    盐商私自定价的,都抄了府,其中抄来的所有的米,用来救济灾民。谢屿设立几个施粥的地方。他拿出一张纸上面写了他的具体安排,交给王一实施。其中几条扩大百姓的土地,其中贵族不得强占百姓的土地,已经占了的还给百姓。如果百姓自愿让出。百姓的土地就归官府。地王蛇一被拔除。那些贵族再不愿意,也必须做了。

    长期施粥当然不行,于是谢屿吩咐官府出钱找些劳动力,挖条河渠,灌溉土地。

    官府可以先借粮食给老百姓,收成时再收取少量的利息。返回给官府。再给百姓发一些抗旱的种子。

    谢屿对着老百姓说:“抱歉,是我来迟,如果我早点来,死亡的人不会那么多了”

    陈舒来到施粥点,分粥给百姓。

    秦城的灾情处理好后。回去的路上,百姓纷纷在街上欢送,但一群刺客突然从人群冲了过来,其中一个刺客冲向谢屿。谢屿暗卫立马制住这个刺客后,把他的手筋和脚筋挑断了。

    但身旁的陈舒的情况,不怎么乐观。虽然有暗卫第一时间来保护陈舒。但送谢屿的百姓中,有一个刺客从背后袭击陈舒,冲向陈舒。一个老人家看见了急忙喊道:“夫人,小心背后,”随即冲上去挡了下来

    事发突然,陈舒来不及躲闪,可那位提醒她的老人家给她挡刀了。等刺客风波结束后。陈舒扶着老人家。对周围的人喊道:“大夫,快来个大夫救救她。”谢屿对王一吩咐道:“喊燕焉过来”

    燕焉急冲冲地赶过来,确定了谁是伤者后:“夫人,你先松手,会耽误救老人家的时间”谢舒松开手后,一直盯着。

    燕焉吩咐下人把老人家放在一个席上。陈舒站在旁边,静静的守着。燕焉救治完后,歇了一口气道:“没有伤到脏腑。修养两三个月就好了。”

    老人家苏醒了过来后,陈舒宁神情带着一丝困惑问老人家:为一个陌生人挡刀值得吗?老太太道。“夫人不是陌生人,夫人和谢大人都是好人,牺牲我一个老婆子救个好人,是值得的

    陈舒嘴边反复琢磨这两个字,值得?你知不知道我只是在装样子。我不是真心想要帮助你们。好人一词从来就和我没关系。

    嘭,像是石头炸裂的声音,石头露出了一点点缝隙,顺着缝隙看往里看,陈舒的心在艰难的跳动着。

    陈舒开口道,谢谢老人家。老人家连连摇头,“应该谢谢各位大人,没有你们。我的命早就没有了。”陈舒:“老人家客气了,为百姓解难是当官的该做的。您救我,不是您该做的,我该向您道谢才是”

    陈舒抬眸询问谢屿“可否派遣一个人来照顾老太太的晚年,我欠你一个人情。”

    谢屿答应了。

    她从荷包拿完所有的银子,蹲着给老人家:“老人家,这些银子。您拿着。”老人家摇头拒绝道。救姑娘是我心甘情愿。不用这些的。陈舒强硬地塞给了老人家。老人家拿着吧,您不拿着我不放心。老人家一脸感激:“谢谢夫人,谢谢夫人。”

    老人家在说城上有个士兵射杀一个妇人。

    在马车上,陈舒郑重的向谢屿道了谢。谢屿淡淡地道:“夫人的事,就是我的事,无需言谢”

    陈舒也没有再说什么,她掀开帘子。回头望了一眼。灾后重建后,空气里不再是绝望的气息。人们的眼神也不是充满着麻木了。

    老百姓看到陈舒回头看他们时。向陈舒露出一个微笑。陈舒放下帘子,不自觉的也露出了一丝笑。谢屿眼里噙着笑道:“真心果然比虚情假意的好看的多了。”陈舒宁开口道:“什么啊,小屿,我每一次面对你的笑都是真的好吧”

    途中遇到几次刺客,都被谢屿的暗卫化解了。马车行驶几日后达到了漳州。在府里休整完后。谢屿把李逸软禁在府上,结合着暗卫给的证据,顺藤摸瓜的查其他人,来削弱德王手下的势力的。

    府里侍卫向谢屿报告:“德王遣人来告诉大人,德王最近新得了一幅画作,想邀请大人一起品鉴。谢屿笑意微敛:“告诉他,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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