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 章
会议圆满结束，荧和散兵坐上返程的高铁。
一路上，两个人都异常沉默。
散兵在路上，一直扶着她的胳膊，她坐下的时候，他的手顺着她的胳膊向下滑，顺势握住她的手，十指相扣。
两个人什么都没说。
他始终没有松开她。
荧的铃声打破沉默。
纳西妲：
“荧，你和散兵在一起吗？”
荧看了眼散兵，他这次没有回避她的视线，而是目不转睛望着她。
她说：
“在呢，老师，我们在高铁上。”
“那就好。”
纳西妲说：
“是这样，荧，散兵，本应该当面向你们道歉，但我实在坐不住。”
“我的翻译器出现了问题，误以为只有夫妻才能参会，给你们带来了很大的困扰，真的很抱歉。”
荧叹了口气。
其实早就知道了。
在会议开始之前，她就知道了。
毕竟怎么会有学术会议，要求这种身份参加呢？
她和散兵对视一眼。
她若有所感，问：
“你早就知道？”
散兵定定看了她一会，说：
“和你明白过来的时间，差不多。”
所以呢，所以这个从源头就是错误的婚姻，应该怎么处理？
从逻辑上看，他们的对话推进到这一步，下一句，就该讨论这个。
但他们两个都很默契地没提。
返校第三天。
荧和散兵还是没有提离婚的事。
偶尔两个人打个照面，也不像之前那样互怼几句，而是相互看一眼，擦肩而过。
散兵炸毛，在他们实验室是常态。
但就连荧，她的状态都受到了影响，那真的是很严重的事。
同门大气都不敢出。
课后，纳西妲叫他们过去：
“荧，散兵，你们现在……我可以为你们做什么吗？”
荧摇摇头，垂眼不作声。
散兵望了一眼荧，看见她略微憔悴的面容，心里一抽。
也许拖着，能让他们暂时逃避。
但这样的逃避，又何尝不是一种折磨。
散兵说：
“你能有心，想要替我们解决问题，就已经很不容易了。”
他问荧：
“你后面有课吗？”
荧抿嘴：
“没有，有事？”
散兵看了看时间：
“时间还早，民政局那边，我们再去一趟。”
散兵在说话的时候，荧表面上没有反应，但她一直在掐自己。
她努力地，又小心翼翼地听散兵说的每一个字。
生怕一下憋不住，潮水决堤，她心理防线会一瞬间崩溃。
这场短暂的婚姻，终究是走到了尽头。
到了这个时候，荧才发现，以前自己每次给自己警告，警示自己不要喜欢上散兵，到了最后，这些警告都是徒劳。
感情，她控制不了，也无法让自己轻易抽身。
荧和散兵一前一后走出办公室。
纳西妲望着他们的背影。
“看样子，我的担心反倒成了多余的呢。”
纳西妲说。
一路上，两个人都异常沉默。
散兵在路上，一直扶着她的胳膊，她坐下的时候，他的手顺着她的胳膊向下滑，顺势握住她的手，十指相扣。
两个人什么都没说。
他始终没有松开她。
荧的铃声打破沉默。
纳西妲：
“荧，你和散兵在一起吗？”
荧看了眼散兵，他这次没有回避她的视线，而是目不转睛望着她。
她说：
“在呢，老师，我们在高铁上。”
“那就好。”
纳西妲说：
“是这样，荧，散兵，本应该当面向你们道歉，但我实在坐不住。”
“我的翻译器出现了问题，误以为只有夫妻才能参会，给你们带来了很大的困扰，真的很抱歉。”
荧叹了口气。
其实早就知道了。
在会议开始之前，她就知道了。
毕竟怎么会有学术会议，要求这种身份参加呢？
她和散兵对视一眼。
她若有所感，问：
“你早就知道？”
散兵定定看了她一会，说：
“和你明白过来的时间，差不多。”
所以呢，所以这个从源头就是错误的婚姻，应该怎么处理？
从逻辑上看，他们的对话推进到这一步，下一句，就该讨论这个。
但他们两个都很默契地没提。
返校第三天。
荧和散兵还是没有提离婚的事。
偶尔两个人打个照面，也不像之前那样互怼几句，而是相互看一眼，擦肩而过。
散兵炸毛，在他们实验室是常态。
但就连荧，她的状态都受到了影响，那真的是很严重的事。
同门大气都不敢出。
课后，纳西妲叫他们过去：
“荧，散兵，你们现在……我可以为你们做什么吗？”
荧摇摇头，垂眼不作声。
散兵望了一眼荧，看见她略微憔悴的面容，心里一抽。
也许拖着，能让他们暂时逃避。
但这样的逃避，又何尝不是一种折磨。
散兵说：
“你能有心，想要替我们解决问题，就已经很不容易了。”
他问荧：
“你后面有课吗？”
荧抿嘴：
“没有，有事？”
散兵看了看时间：
“时间还早，民政局那边，我们再去一趟。”
散兵在说话的时候，荧表面上没有反应，但她一直在掐自己。
她努力地，又小心翼翼地听散兵说的每一个字。
生怕一下憋不住，潮水决堤，她心理防线会一瞬间崩溃。
这场短暂的婚姻，终究是走到了尽头。
到了这个时候，荧才发现，以前自己每次给自己警告，警示自己不要喜欢上散兵，到了最后，这些警告都是徒劳。
感情，她控制不了，也无法让自己轻易抽身。
荧和散兵一前一后走出办公室。
纳西妲望着他们的背影。
“看样子，我的担心反倒成了多余的呢。”
纳西妲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