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郑太太,我炼赤派玄门正派,堂堂一派掌门,利用所学道术害人敛财有违正道的事我是不会做的,我建议你还是找律师谈一谈,谈一谈,如何争取保住最大利益,感情没有了,那么就现实一点,谈钱,谈钱至少好过一无所有人财两空。”

    “可我舍不得我的老公——”

    “其实,仔细想想,你舍不得不是你的老公,而是二十几年来你对感情婚姻的付出,纠结痛苦付出了那么多,我觉得与其时间浪费在不值得的人身上,不如及时止损重新开始。”

    “可是——”

    “不好意思,我和朋友约好一起看电影。”赶走死缠烂打很久的追求者,送走一进门就拿出高额支票出手阔绰一身珠光宝气的贵妇,梁千凝想出去躲个清静,转身一叹,走去房间换衣服,和钱浅、北维平、老十、乜心雯一起去看电影。

    到了电影院,见一起看电影还约了一个人,沉下脸:“怎么没有人告诉我出来看电影还约了这个‘矮人国公主病患者’?”

    北维平连忙解释:“师父是这样的——”

    “也没有人告诉我看电影还约了你这个巫女!”千元裙子,万元包,一双鞋子恨天高,被梁千凝称呼“矮人国公主病患者”的女孩子一身名牌打断北维平的话走到梁千凝面前。

    一边是师父,一边是心上人,北维平夹在两个人中间。

    梁千凝很讨厌眼前叫莫茉的女孩子。

    乜心雯见气氛尴尬:“电影就快开始了,我们去买爆米花吧!”

    钱浅也赶紧说:“是啊!电影就快开始了。”

    “看到这个‘矮人国公主病患者’就什么胃口都没有了。”讨厌莫茉,梁千凝走去了一边。

    “既然这样,我们去吧!”乜心雯、钱浅尴尬。

    “你们去吧!我出去抽支烟。”老十拿出来一包烟。

    借口出去抽烟,北维平、莫茉、钱浅、乜心雯一走,就收起烟走到梁千凝身边,看了看梁千凝:“我理解你做师父的心情,看到徒弟遇人不淑,不过,你总不能怪兽家长一样,有些事,只有经历过了才能真正明白。”

    梁千凝愁很不想眼睁睁看着发生。

    看完电影一起去大排档吃东西,刚坐下,就见莫茉一脸嫌弃,北维平哄着莫茉,乜心雯拿过菜单和钱浅一起看觉得看着都很好吃。

    老十难得开口:“不如点这里的招牌菜。”

    “那就点这里的招牌菜吧!”钱浅和乜心雯把菜单交给了伙计。

    伙计接过菜单走了。

    不一会儿点的菜都端上来。

    坐在北维平身边的莫茉受不了了:“这么多灰尘,环境这么差,怎么吃啊?”

    “怕灰尘就不要出来不要呼吸!”梁千凝忍很久了。

    莫茉火了,北维平连忙拉住莫茉,莫茉把气全都撒在了北维平身上:“你呀!跟着这样的师父,一辈子没出息,她做师父的一赚几万几十万,你做徒弟的几千块薪水还被她克扣!”

    “被我这个师父克扣,好过被贪慕虚荣总是想着不劳而获的人当傻瓜提款机。”梁千凝义正词严理直气壮,“赚多少,是我的本事,我没有收他六礼束修,给他九千块一个月薪水,教他本事,他已经偷着笑了。”接一句,“跟我学本事,叫我一声师父,一辈子的师徒,我想怎么扣就怎么扣,就是让他给我养老送终也不过分。”

    “你——”莫茉气得说不出话。

    本想借机会缓和女朋友莫茉和师父梁千凝的关系,没想到,结果关系变得更糟。北维平发愁。

    “十哥,这个很好吃。”乜心雯把觉得好吃的菜夹给了老十。

    看着梁千凝的老十回过神来说了声:“谢谢。”

    钱浅笑:“你们两个从小一起长大认识这么久还这么客气。”

    乜心雯脸红了。

    老十尴尬。

    “不要生气了。”北维平哄生气的莫茉。

    梁千凝看徒弟北维平是没得救了。

    事后,钱浅和乜心雯问北维平:“到底怎么回事啊?”

    北维平愁眉苦脸说:“是这样的,你们也知道,求我师父收我为徒我求了很久,忘记帮莫茉排队,没有拿到签名玩偶,又看到我经常去找我师父,误以为我变心,闯进去打翻供桌上的香炉大闹了一场,骂我师父没有人要勾引别人的男朋友。”

    “怪不得千凝这么讨厌她。” 钱浅、乜心雯明白了。

    ……

    心里烦,不想看北维平那张蠢脸,梁千凝把北维平赶了出去。

    “啊终于可以出来透口气!”走出梧桐大厦,北维平大吐苦水,“背书背的我头昏脑涨,整本书只给我两天时间,背不下来就打我的头。”

    “整本书也太多了吧!”乜心雯觉得着实难为北维平了。

    “是他不用功。”钱浅说,“那本书只有五千多字,千凝小的时候只用了一天不到的时间就一字不差全都背下来了,平日里最严厉的师伯都夸她孺子可教一点就通天生就是学道术的料。”

    “十哥在这方面也很有天赋。”说到这,乜心雯说起老十,“读书的时候,十哥的成绩非常好,学的犯罪心理学,本以为,毕业后会做警察,没想到,大学毕业后做了风水命理这一行。”

    说着,说着和钱浅一起帮北维平想怎么才能让梁千凝消气。

    钱浅说:“千凝很喜欢吃一种饼干,那种饼干只有一家百货大楼有卖。”

    北维平眼前一亮:“那我们去买吧!”

    就一起去了钱浅说的百货大楼,找到钱浅说的那种饼干,想多买几包……

    “红煞,因喜事意外而死,白煞,青年死于意外,大喜大悲两极,怨气最重的鬼煞……”玄门公用网站查到关于鬼煞的资料,查到两次遇到逃走的鬼煞来历,看摆放在办公桌上电脑旁的日历,7月3日,农历五月十七,想到今天就是“五鬼凶日”,梁千凝不由得担心了。

    正当担心,办公桌上的手机响了,见是徒弟北维平打来的,拿起手机:“什么事?”

    “师父救命,我们遇到鬼了,快来就我们!”手机那边北维平呼喊。

    梁千凝心下一惊起身站起:“说清楚,你们在哪里?”

    得知在哪里,拿上护身衣、白泽驱鬼扇就出门赶去。

    走出梧桐大厦迎面遇到了从外面回来的老十。

    老十见梁千凝拿着护身衣、白泽驱鬼扇神色着急,想一定是发生什么事了:“去哪里?我开车,快一点。”

    “钱浅、心雯和维平遇到危险,被困在百货大楼。”急于救人,梁千凝上了老十的车。

    一路担心不已,到了地方,下车一看,青天白日,整栋百货大楼煞气冲天。

    老十拿出罗盘:“三煞交汇,这个位置是三煞位。”

    “这个时候还管它什么位!”梁千凝径直走进煞气冲天的百货大楼。

    老十觉得不是很稳妥,拿起手机转身打给好兄弟柳伯:“帮个忙……”而后跟着走进百货大楼追上梁千凝。

    “钱浅——心雯——维平——”梁千凝走进百货大楼找寻,百货大楼空无一人,突然听到声音,转身一看。

    “快跑啊!”北维平拉着跑得慢的钱浅拽着乜心雯。

    看到梁千凝和老十。

    “师父——”

    “千凝——”

    “十哥——”看到梁千凝和老十赶来了,三个人欢呼得救了。

    只见一红衣一白衣两只鬼煞飞身追来。

    “又是它们!”第三次遇到了,梁千凝握紧了手中的折扇,清楚不可以再让它们跑掉了,对徒弟北维平说,“带钱浅、心雯先走!”

    “哦——哦!”北维平赶紧带着乜心雯、钱浅走。

    乜心雯不放心:“十哥和千凝——”

    “我们留下只会添乱!”北维平拉乜心雯叫钱浅,“我们快走吧!”

    折扇一甩而开,梁千凝挡住了飞身扑来的两只鬼煞。

    周围的煞气越来越重了。

    一交手发觉两只鬼煞比从前更凶猛了。

    想是五鬼凶日的缘故。

    白衣红煞一身白衣头戴白花银珠流苏遮面,红衣白煞一身红衣金珠流苏遮面,合力一掌打向梁千凝。

    梁千凝躲避不及被打伤。

    “千凝——”老十扶住梁千凝,“要不要紧?”

    “我没事。”梁千凝摇头,可嘴角流出了血。

    红衣白煞,白衣红煞再次飞身扑来,老十拉梁千凝转身躲开。

    红衣白煞一把抓住了梁千凝的胳膊,梁千凝身上的护身衣衣袖右臂上的白泽神兽图腾发出金光,红衣白煞惨叫松开手飞摔摔到了地上,抬起手一看,手掌掌心焦黑五指冒烟。

    白衣鬼煞一个转身掀起货架上的货箱,货架上的货箱砸向了梁千凝。

    “小心!”眼见货架上的货箱砸向梁千凝,老十抱住梁千凝转身后背着地重重摔在了地上。

    北维平、乜心雯和钱浅跑出百货大楼,惊魂未定,迎面撞见浓眉大眼颧骨高耸长相凶悍一张脸,大叫喊了出来:“啊!”

    “人啊!叫什么叫!”那人眉头一皱走进了百货大楼。

    冷静下来,北维平、乜心雯、钱浅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那个人是谁啊?”

    “五月十七,五鬼凶日捉鬼煞,可真会挑日子。”老十、梁千凝摔倒在地上,柳伯赶来,看到鬼煞,“我倒要看看有多厉害!”

    攥紧拳头一拳打向了红煞、白煞。

    红煞、白煞凌空转身,柳伯一拳打了个空,转身被红煞、白煞一掌打飞,挺身而起一皱眉:“这么厉害!”

    “不然怎么叫你帮忙。”梁千凝起身,老十忍着疼痛起身站起。

    三人联手对付红煞、白煞。

    为了不让鬼煞再逃走,梁千凝转身划破手掌“吾血化盾困魔邪!”一句咒诀脱口而出布下结界封住百货大楼与鬼煞生死一战。老十、柳伯各尽其力。

    “七星镇煞!”柳伯手伸进袖口拿出一道符。

    老十咬破手指结手印掌心画符,梁千凝转身飞出手中折扇,结界发挥威力,红煞、白煞逃无可逃飞摔嗥叫灰飞烟灭……

    消灭了鬼煞,遍布百货大楼的煞气散了。

    三人受伤进了医院,老十的后背大片挫伤。

    “原来捉鬼这么危险!”梁千凝的脸贴上了透明创可贴,经历一场,钱浅拉梁千凝手害怕,“不要做这一行了好不好?你知道,我只有你了。”

    “事情总要有人做,我不会有事的。”梁千凝深吸口气对钱浅说,可说不会有事,谁又说得准,如果不是老十及时,就被货架上的货箱重物砸到……

    “糖水煮好了。”得知几人遭遇,云姑煮了一锅番薯糖水给几人压惊。

    喝了一碗糖水,都去睡了,梁千凝一个人睡不着到天台,遇到同是睡不着的老十,觉得应该说声谢谢,走到老十身边说了声:“昨天的事多亏了你,不管怎么说,我都应该说声‘谢谢’。”

    老十转头见是梁千凝转过身看梁千凝很想了解问了一句:“不介意我问你怎么走上这条路的吧?”

    说到如何走上走上这条路,梁千凝转身说:“七岁那年,我和爸爸妈妈来到九城探望舅父舅母表弟表妹一家人,回到隋康城就遭遇了意外,只有我一个人活着,我的师父把我救出来,舅父舅母赶到,我当时很害怕紧紧抱着我师父不松手,我师父就做了一个决定,破例收我为徒,我就成为了炼赤派唯一的一个女弟子。”

    说完看向老十,问老十:“你呢?听说大学的时候学的犯罪心理学,枪法那么准备身手这么好,为什么没有做警察入了这一行?”

    老十笑了笑说:“如果我做了警察,风水界就少了一个天赋异禀的奇才。”

    梁千凝不由一笑笑了。

    老十笑着看着梁千凝,笑着,笑着,目光变得深情,确定了心里中意梁千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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