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于曼配合的态度让事情得以顺利进展。
【提炼完上个副本的寄生体和异种之后。按日期算大概是10天后。】系统甩出来一个具体的答案。
屠于曼缓过神。
纵然她紧赶慢赶，像个好奇宝宝一样随地大小问，短时间内还是没法对副本机制建立起全面的认知。
她还没有问过系统那个焚烧炉的作用。
屠于曼问：“刚刚焚烧炉里燃烧的东西是我回收的寄生兽和异种吗？”
【是的。】
屠于曼问：“你叫它熔炉？”
系统简单解释：【嗯。熔炉的作用很广泛，它现在正在工作，为你提炼副本道具。】
为屠于曼提炼道具......
一想到炉子里熊熊燃烧的东西是寄生兽和异种，而它们会变成玩家可以使用的道具，屠于曼心中有种说不出的怪异感。
【不用多想，如果不把这些东西回收干净，残余的能量会生成新的副本。】
屠于曼背包里还有两个道具图标,一个“规则铡刀”，一个升级过的“章鱼的吸盘”。
那是她的副本结算奖励，屠于曼沉思片刻，她从上个副本的得出经验，副本道具确实是求之不得的好东西，但是这些道具是从哪儿来的？
——副本官方结算给玩家的道具怎么产出？
屠于曼翻出道具介绍的页面看了又看，问：“副本结算奖励里的规则铡刀是从乘务员和检票员身上来的，对吗？”
系统不出声默认了。
屠于曼沉思片刻：“规则铡刀的功能和上个副本的寄生兽很接近。
使用者定规则，使用在其他存在身上，要是受施房违规就收到规则铡刀的伤害，这和乘客守则对玩家的限制是一样的逻辑。
“既然副本官方给的奖励和副本里的怪物杀人机制这么像，那么熔炉产出的道具是不是也差不多？”屠于曼问。
系统00号对屠于曼的敏感很满意：【是的。】
屠于曼理解了。
她发挥类比思维，熔炉大概是个类似垃圾焚烧炉和回收站一体的东西。
它可以焚烧怪物的尸体进行回收利用，然后产出道具，实现垃圾资源的高效回收利用。
副本官方有官方的垃圾回收再利用处理站，玩家的副本奖励结算从中而来。
而屠于曼系统空间里的熔炉是私人小作坊。
只要寄生兽和异种回收得够多，她可以自产自销。
这么说还真是个金手指。
空气中短暂地沉默了片刻，00号微小的电流在整个空间穿过。
【你可以这么想。】
屠于曼听出电子音里人性化的无语，觉得很稀奇。
它的情绪是写定的程序，还是它自己的意识？
屠于曼只在心里好奇。
她扫视完论坛里的副本常识，有系统在，不清楚的地方她都问上一嘴，基本能得到答疑。
“我看副本通识手册里把玩家定义为方舟系统副本玩家。方舟系统，这是什么？”
屠于曼的问题毫不客气：“你也是个系统，和它有关系吗？”
她此前从来没听说过什么方舟系统。
屠于曼把方舟这两个字打进检索栏里，发现这居然是个敏感词。
至少屠于曼在玩家论坛里查不到任何有关“方舟”帖子。
此时她想的也不是什么“方舟系统”，而是现实里无处不在的灯塔系统。
灯塔系统，一个超级人工智能，是现实世界的监管者，它的网线渗透每一个城市、陪着每一位市民成长，也监管着他们，相当于全体人类的监护人。
屠于曼猜测，副本玩家在副本里获得不科学的道具和能力已久，却没有冲击现实世界的秩序，把普通人瞒在鼓里，这里面肯定有灯塔系统的手笔。
它不会让威胁公众安全和公众秩序的消息到处流传。
屠于曼从小在灯塔系统的监护下长大，现在听到了一个和它很像的名词，把它们联想到一起似乎是自然而然的事情。
系统00号听了屠于曼的询问，没什么表示。
【抱歉，你无权知道。】
系统00号知道问题的答案，但屠于曼无权得知。
系统没有回答，她也不强求。
“最后一个问题，我现在可以回现实吗?”
这里不能待太久，更多的帖子可以留到以后继续看。
只是屠于曼在咖啡店凭空消失，如果又突然出现在那里，岂不是要把店老板吓死。而且她消失的地点是悬溪市人流量很大的市中心，完全处于灯塔系统的监管之下。
灯塔系统会不会已经发现市民屠于曼身上出了问题？
如果是那样的话，场面会有点儿麻烦。
一是引起了灯塔系统的注意，可能会引来很多不必要的麻烦，二是屠于曼不希望自己身上出现特异情况，被灯塔系统发现，然后被拉去研究切片。
【不会出现那样的情况。你的身体在现实世界睡着了。】
【走出玩家驿站就是现实，你可以直接离开。】
屠于曼得了保证终于放心：“进副本前请通知我。”
【我会的。】
系统的电子音变了，平稳的声线带着滋滋的电流。
【最后，提醒您，暂时保密好您的玩家身份，不要向现实里无关的存在透露。暴露在所谓的灯塔系统前，目前对你来说没有什么好处。】
两立方米的空间，站一个人都狭窄，这里没有门，屠于曼按系统00号说的直接往墙上走，白光闪过，她身子突地一软。
……
屠于曼这边岁月静好，另一个区的玩家则是炸开了锅。
【8L：检继东死了。】
【9L：别说了，玩家杀的。】
后面的玩家很识相地没有提问是谁杀的。
【12L:听说这次的S级副本活下来了一个新人玩家？】
【16L:真的假的？新人玩家怎么可能进S级副本，楼上别是在开玩笑吧.】
【17L:是真的，自由号列车死亡疑案，我是同批次的玩家。有和新人一个本的吗？来现身说法一下。】
【18L:我也是同批次的，但不在一个本里面，只知道放出这个消息的是jls。这个副本有点难度，但不算特别地狱。】
【21L:能从异教徒手下活下来，有点本事啊。】
【23L:估计是自己识相配合加上被带飞了。不管怎么说，一个新人玩家能通关这个副本，还是挺厉害的】
【36L:没名字吗？我瞻仰瞻仰这支潜力股。】
【38L:据说是被副本官方屏蔽了，名字和账号都没有显示。】
【45L：我没听说最近这个区有什么新人玩家啊？】
【49L：我也没找到。咱们区不是一直都是这个人数吗，有增吗？】
珧嶙市服务区的副本向来玩家人数稳定，玩家只会有缩减，除了打通S级副本后被副本机制自动吸纳进来的高级玩家外，基本不会增新人玩家进来。
现在高级副本区服进来了一个新人玩家，还被系统官方隐藏了身份和账号，这怎么不叫人惊讶。
多数玩家是在欣慰，这个死气沉沉的副本区总算被输入了一点新鲜血液。
还有少数的人，意识到新玩家的特殊性，同时也担忧，不知道方舟系统吸纳新玩家来是做什么。
副本机制是不是要改革了？
这会不会是出来打破局面的人?
意识到这个玩家里面，一半想杀她，一半想护她。
一个菜鸟新人玩家的通缉帖在珧嶙市的副本区服里热度高涨。
……
屠于曼被咖啡店老板娘晃醒，睁眼的时候对上一双担忧的眼睛。
“没事吧？于曼？你是不是病了？”
屠于曼手撑身下的座椅坐直身体，咖啡店的钟表显示距离她和沈姓女人交谈的时间才过去两分钟。
她摇头道谢：“没事，就是困了。”
“我能看看刚刚店里的监控吗？”
“啊？”咖啡店老板虽然诧异，还是同意了屠于曼的请求，毕竟也不是什么麻烦事。
屠于曼站在咖啡店的监控屏幕前，看到从自己进入咖啡店开始，就至始至终一个人待着。
她喝完咖啡后突然开始对着空气发呆，然后就晕倒在咖啡厅的座椅上。
压根没什么穿着白大褂的女人来找她。
紧接着咖啡店的老板看到她的情况，过来把她摇醒。
就像是一个普通的打工人，因为劳累睡着了。
清晰的空间画面上显示了时间，屠于曼在下午三点二十晕倒进入游戏，在三点二十一醒过来，从她趴下到重新睁开眼睛不过一分钟。
进入副本之后的时间好像停滞住了。
屠于曼不自觉皱起眉头，这一定是个高玩，通过副本的力量隐藏了自己的踪迹，以屠于曼现在的能力，恐怕很难找到她。
这家咖啡店店长是少有的对屠于曼比较有印象的人，屠于曼感谢过她后，付完账回去开车。
从副本出来之后，屠于曼原先感受到的危险气息已然消失不见。
她走出咖啡馆，按现实的时间来看，短短几分钟过去，之前阴沉糟糕的天气不见了，天空变得晴朗，阳光穿透过天上波光粼粼的悬溪水折射出深浅不一的波浪，打在高高矮矮的建筑上。
因为悬溪这条天河的存在，无论是白天还是晚上，只要有日光和月光，整个悬溪市就像是一座海底城一样，地面的建筑和植被上永远闪烁着波光粼粼的光影。
水光打在街边来来往往的人群里，他们不紧不慢地闲逛，踩着烧制的粗纹玻璃地板上，街巷里的监控摄像头沉默地工作着。
回到停车的位置走了5分钟，开车回家12分钟。
屠于曼一个人住，来造访的只有定期打扫卫生的钟点工，现在家里没别人。
她把东西放在极简风的灰色茶几上，顾不上吃东西，一个人坐在沙发上打开手机地图，正想搜索“珧嶙站”，又想起来系统的嘱托——“不要透露副本里的一切。”
灯塔系统监视着这个城市里的所有市民，她的手机搜索记录里不该出现一些本不该存在的词。
屠于曼收起手机，抽出通勤包里的电脑，输入锁屏密码，从通讯列表里拉出一个不常用的联系人。
......
【提炼完上个副本的寄生体和异种之后。按日期算大概是10天后。】系统甩出来一个具体的答案。
屠于曼缓过神。
纵然她紧赶慢赶，像个好奇宝宝一样随地大小问，短时间内还是没法对副本机制建立起全面的认知。
她还没有问过系统那个焚烧炉的作用。
屠于曼问：“刚刚焚烧炉里燃烧的东西是我回收的寄生兽和异种吗？”
【是的。】
屠于曼问：“你叫它熔炉？”
系统简单解释：【嗯。熔炉的作用很广泛，它现在正在工作，为你提炼副本道具。】
为屠于曼提炼道具......
一想到炉子里熊熊燃烧的东西是寄生兽和异种，而它们会变成玩家可以使用的道具，屠于曼心中有种说不出的怪异感。
【不用多想，如果不把这些东西回收干净，残余的能量会生成新的副本。】
屠于曼背包里还有两个道具图标,一个“规则铡刀”，一个升级过的“章鱼的吸盘”。
那是她的副本结算奖励，屠于曼沉思片刻，她从上个副本的得出经验，副本道具确实是求之不得的好东西，但是这些道具是从哪儿来的？
——副本官方结算给玩家的道具怎么产出？
屠于曼翻出道具介绍的页面看了又看，问：“副本结算奖励里的规则铡刀是从乘务员和检票员身上来的，对吗？”
系统不出声默认了。
屠于曼沉思片刻：“规则铡刀的功能和上个副本的寄生兽很接近。
使用者定规则，使用在其他存在身上，要是受施房违规就收到规则铡刀的伤害，这和乘客守则对玩家的限制是一样的逻辑。
“既然副本官方给的奖励和副本里的怪物杀人机制这么像，那么熔炉产出的道具是不是也差不多？”屠于曼问。
系统00号对屠于曼的敏感很满意：【是的。】
屠于曼理解了。
她发挥类比思维，熔炉大概是个类似垃圾焚烧炉和回收站一体的东西。
它可以焚烧怪物的尸体进行回收利用，然后产出道具，实现垃圾资源的高效回收利用。
副本官方有官方的垃圾回收再利用处理站，玩家的副本奖励结算从中而来。
而屠于曼系统空间里的熔炉是私人小作坊。
只要寄生兽和异种回收得够多，她可以自产自销。
这么说还真是个金手指。
空气中短暂地沉默了片刻，00号微小的电流在整个空间穿过。
【你可以这么想。】
屠于曼听出电子音里人性化的无语，觉得很稀奇。
它的情绪是写定的程序，还是它自己的意识？
屠于曼只在心里好奇。
她扫视完论坛里的副本常识，有系统在，不清楚的地方她都问上一嘴，基本能得到答疑。
“我看副本通识手册里把玩家定义为方舟系统副本玩家。方舟系统，这是什么？”
屠于曼的问题毫不客气：“你也是个系统，和它有关系吗？”
她此前从来没听说过什么方舟系统。
屠于曼把方舟这两个字打进检索栏里，发现这居然是个敏感词。
至少屠于曼在玩家论坛里查不到任何有关“方舟”帖子。
此时她想的也不是什么“方舟系统”，而是现实里无处不在的灯塔系统。
灯塔系统，一个超级人工智能，是现实世界的监管者，它的网线渗透每一个城市、陪着每一位市民成长，也监管着他们，相当于全体人类的监护人。
屠于曼猜测，副本玩家在副本里获得不科学的道具和能力已久，却没有冲击现实世界的秩序，把普通人瞒在鼓里，这里面肯定有灯塔系统的手笔。
它不会让威胁公众安全和公众秩序的消息到处流传。
屠于曼从小在灯塔系统的监护下长大，现在听到了一个和它很像的名词，把它们联想到一起似乎是自然而然的事情。
系统00号听了屠于曼的询问，没什么表示。
【抱歉，你无权知道。】
系统00号知道问题的答案，但屠于曼无权得知。
系统没有回答，她也不强求。
“最后一个问题，我现在可以回现实吗?”
这里不能待太久，更多的帖子可以留到以后继续看。
只是屠于曼在咖啡店凭空消失，如果又突然出现在那里，岂不是要把店老板吓死。而且她消失的地点是悬溪市人流量很大的市中心，完全处于灯塔系统的监管之下。
灯塔系统会不会已经发现市民屠于曼身上出了问题？
如果是那样的话，场面会有点儿麻烦。
一是引起了灯塔系统的注意，可能会引来很多不必要的麻烦，二是屠于曼不希望自己身上出现特异情况，被灯塔系统发现，然后被拉去研究切片。
【不会出现那样的情况。你的身体在现实世界睡着了。】
【走出玩家驿站就是现实，你可以直接离开。】
屠于曼得了保证终于放心：“进副本前请通知我。”
【我会的。】
系统的电子音变了，平稳的声线带着滋滋的电流。
【最后，提醒您，暂时保密好您的玩家身份，不要向现实里无关的存在透露。暴露在所谓的灯塔系统前，目前对你来说没有什么好处。】
两立方米的空间，站一个人都狭窄，这里没有门，屠于曼按系统00号说的直接往墙上走，白光闪过，她身子突地一软。
……
屠于曼这边岁月静好，另一个区的玩家则是炸开了锅。
【8L：检继东死了。】
【9L：别说了，玩家杀的。】
后面的玩家很识相地没有提问是谁杀的。
【12L:听说这次的S级副本活下来了一个新人玩家？】
【16L:真的假的？新人玩家怎么可能进S级副本，楼上别是在开玩笑吧.】
【17L:是真的，自由号列车死亡疑案，我是同批次的玩家。有和新人一个本的吗？来现身说法一下。】
【18L:我也是同批次的，但不在一个本里面，只知道放出这个消息的是jls。这个副本有点难度，但不算特别地狱。】
【21L:能从异教徒手下活下来，有点本事啊。】
【23L:估计是自己识相配合加上被带飞了。不管怎么说，一个新人玩家能通关这个副本，还是挺厉害的】
【36L:没名字吗？我瞻仰瞻仰这支潜力股。】
【38L:据说是被副本官方屏蔽了，名字和账号都没有显示。】
【45L：我没听说最近这个区有什么新人玩家啊？】
【49L：我也没找到。咱们区不是一直都是这个人数吗，有增吗？】
珧嶙市服务区的副本向来玩家人数稳定，玩家只会有缩减，除了打通S级副本后被副本机制自动吸纳进来的高级玩家外，基本不会增新人玩家进来。
现在高级副本区服进来了一个新人玩家，还被系统官方隐藏了身份和账号，这怎么不叫人惊讶。
多数玩家是在欣慰，这个死气沉沉的副本区总算被输入了一点新鲜血液。
还有少数的人，意识到新玩家的特殊性，同时也担忧，不知道方舟系统吸纳新玩家来是做什么。
副本机制是不是要改革了？
这会不会是出来打破局面的人?
意识到这个玩家里面，一半想杀她，一半想护她。
一个菜鸟新人玩家的通缉帖在珧嶙市的副本区服里热度高涨。
……
屠于曼被咖啡店老板娘晃醒，睁眼的时候对上一双担忧的眼睛。
“没事吧？于曼？你是不是病了？”
屠于曼手撑身下的座椅坐直身体，咖啡店的钟表显示距离她和沈姓女人交谈的时间才过去两分钟。
她摇头道谢：“没事，就是困了。”
“我能看看刚刚店里的监控吗？”
“啊？”咖啡店老板虽然诧异，还是同意了屠于曼的请求，毕竟也不是什么麻烦事。
屠于曼站在咖啡店的监控屏幕前，看到从自己进入咖啡店开始，就至始至终一个人待着。
她喝完咖啡后突然开始对着空气发呆，然后就晕倒在咖啡厅的座椅上。
压根没什么穿着白大褂的女人来找她。
紧接着咖啡店的老板看到她的情况，过来把她摇醒。
就像是一个普通的打工人，因为劳累睡着了。
清晰的空间画面上显示了时间，屠于曼在下午三点二十晕倒进入游戏，在三点二十一醒过来，从她趴下到重新睁开眼睛不过一分钟。
进入副本之后的时间好像停滞住了。
屠于曼不自觉皱起眉头，这一定是个高玩，通过副本的力量隐藏了自己的踪迹，以屠于曼现在的能力，恐怕很难找到她。
这家咖啡店店长是少有的对屠于曼比较有印象的人，屠于曼感谢过她后，付完账回去开车。
从副本出来之后，屠于曼原先感受到的危险气息已然消失不见。
她走出咖啡馆，按现实的时间来看，短短几分钟过去，之前阴沉糟糕的天气不见了，天空变得晴朗，阳光穿透过天上波光粼粼的悬溪水折射出深浅不一的波浪，打在高高矮矮的建筑上。
因为悬溪这条天河的存在，无论是白天还是晚上，只要有日光和月光，整个悬溪市就像是一座海底城一样，地面的建筑和植被上永远闪烁着波光粼粼的光影。
水光打在街边来来往往的人群里，他们不紧不慢地闲逛，踩着烧制的粗纹玻璃地板上，街巷里的监控摄像头沉默地工作着。
回到停车的位置走了5分钟，开车回家12分钟。
屠于曼一个人住，来造访的只有定期打扫卫生的钟点工，现在家里没别人。
她把东西放在极简风的灰色茶几上，顾不上吃东西，一个人坐在沙发上打开手机地图，正想搜索“珧嶙站”，又想起来系统的嘱托——“不要透露副本里的一切。”
灯塔系统监视着这个城市里的所有市民，她的手机搜索记录里不该出现一些本不该存在的词。
屠于曼收起手机，抽出通勤包里的电脑，输入锁屏密码，从通讯列表里拉出一个不常用的联系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