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逼人喝酒
到的感觉。
在附近找了家理发店，原本是想减去这些染粉了的头发。
可等理发师拿起剪刀时，艾洛又后悔了。
她看着镜子里自己的粉发，想起了Egon那时，要带着自己参加晚宴的记忆。
艾洛用于实现自己价值的大提琴天赋，在Egon眼里，不过是他商业宴会的点缀品。
他故意安排艾洛在晚宴上表演。
一是吸引那些有钱好色的老头，二是向舒尔茨家族证明。
舒尔茨亲手培养的孙女，不过就是个拉琴弦的花瓶。
所以当Egon又一次命令艾洛出席时，她故意去染了一头粉发。
那天苦等了艾洛两个小时的Egon，看着自己顶着一头夸张的发型，冷笑的脸都要扭曲了。
只要一想到Egon那张脸，艾洛直接放弃了剪掉头发的想法。
她反而是让理发师补染了发根。
本以为暗自报复一下，会让自己的心情变好。
可之后打来的电话，却再一次的把艾洛的心，降到了冰点。
还在大街上散步晒太阳的艾洛，接到了之前付款中介人的电话。
对方告诉他，打款给三木名下的那一百万，被本人退了回来。
电话里的中介说。
“三木先生那边，让我转达您，那些钱已经有人补偿过他们了。而他们会被起诉逮捕的原因，是因为您。”
厚云的经过，遮挡住了和熙的阳光。
冰冷又一次盖住了大地，以及艾洛的内心。
她问：“为什么会因为我？”
“听说是因为和您签了一份合同，因为这笔财产和赔偿，与艾洛小姐你无关，所以他们签下的这份合同，就对您有勒索性质。”
看来Egon就利用了这点，起诉了三木两人勒索。
不仅如此，Egon还明确示意艾洛，她的好意，才是迫害了三木兄弟的关键。
不单单只是摧毁艾洛的努力，连她的善良也要否定扭曲。
艾洛挂断了电话，站在路边看着眼前的斑马线发呆。
本就显眼的她，呆立在人潮中时，更加吸引的身边经过的人，频频回头注视。
这种人海之中的孤独感，让艾洛有点难以挪动自己的身体。
自己下一步要做什么，明天又要为了什么而醒来呢？
这些艾洛都无法想象。
在红绿灯前站了太久，在马上要被交警，以影响交通而赶走时，艾洛终于抬起了脚。
时间流逝带给艾洛的感觉，只有她走酸了的腿。
顺着街道和人群走了不知多久，天色就暗下来了。
各式各样的店铺灯火通明，彩色的灯带缠绕在一起，组成了黑白天完全不同的景象。
“这位小姐，要来店里玩一下吗？”
原本站在路边的黄毛青年，突然窜到了艾洛身边，顺便还递上了一张名片。
艾洛知道，这是日本的特色——牛郎店。
按理来说，这些牛郎推销宣传的时候，不会选择太过漂亮的女孩，
因为这种女孩不缺人疼爱。
可这位宣传的黄毛，却精准捕捉到了，艾洛眼底里的空洞。
所以他才敢把名片，递到艾洛面前。
“小姐看上去很难过的样子，让我来安慰你一下吧，我有办法能解开你紧皱的眉头，你只要请我喝杯酒就够了。”
不亏是利用人心吃饭的家伙，黄毛的每个字，都压在艾洛心口上。
艾洛冷笑一下，然而却被另一个声音，吸引了注意。
“我还是学生，暂时就不考虑了。”
说话的人，同样也是个被牛郎沿路推销的人。
身材娇小的女生，拒绝的声音中都透着紧张。此刻正对着面前的男人摆手。
然而艾洛看到她时，眼神中闪过了一丝惊喜。
艾洛走过去，在女孩能看到自己的地方，轻声叫出了她的名字。
“仁花？”
被喊了名字的黄发女孩转过身。
在看到艾洛的时候，她惊讶的捂住了嘴巴。
她的声音透过指缝传出。
“艾洛？居然是你，你回日本了？”
旁边向谷地仁花推销的牛郎小哥，先是不思议的盯着艾洛的脸，而后才想起自己的工作，赶忙笑着说。
“小姐来喝杯酒嘛，正好遇到朋友，不在我们这里聚一聚聊一聊吗？”
艾洛用食指和中指，从那人手中夹过名片问谷地仁花。
“要找个地方坐下聊聊吗？”
仁花刚刚和朋友分别，在回家的路上，先是遇到了牛郎推销，而后又遇见了高中同社团的朋友。
她倒是有时间陪艾洛聊天，只是不太想在牛郎店里。
但看到艾洛已经先一步往店门口走去，她又不好意思驳面子。
也只能跟着一起进去。
花花绿绿到晃眼的灯光，让仁花不禁跟紧了艾洛。
在门口牛郎为自己开门时，艾洛停下脚步。
仁花竟直接撞到了她身后。
遇到了过去的朋友，让艾洛的表情柔和了些许。
她朝仁花微笑了一下，告诉她。
“今天我来买单，你就放心消费吧。”
“诶？！”
仁花还没有理解艾洛话的意思，只当是她正缺人陪她喝酒，所以才来的牛郎店。她赶忙说
“不用这么客气了，我刚跟朋友吃过饭，暂时喝不了太多酒。”
虽然有些了解，但这也是艾洛第一次来牛郎店内。
坐到位置上后，酒保小哥就为她送来了一个ipad，上面是各种风格男人的照片。
艾洛不接ipad，只把身体靠在沙发上，问。
“这里最能喝的是谁？”
酒保想嘲笑艾洛的外行，笑了一下说道。
“小姐不看看照片吗？或者喜欢什么mbti的，我这里都可以帮忙推荐哦。”
“能喝酒的。”艾洛冷声说道。
酒保又笑说。
“只是能喝酒的话，我们这里有很多的，但是我们比起酒水，还是更注重聊天服务的。”
仁花也不理解，但温柔的她，为了缓解尴尬，赶忙在ipad上胡乱划划，说。
“那就这个吧，长得很壮，感觉好像很能喝的样子。”
酒保收回了ipad，片刻之后，那个叫Ike的牛郎，就出现在艾洛和仁花面前。
老实说，这位牛郎的社交能力有些不足。
在这里唠了几句，不仅艾洛一句话都没听，还让仁花尴尬的不知如何回答。
两人来牛郎店玩，不享受牛郎的陪伴和爱哄，反而自己人唠了起来。
仁花问艾洛，是什么时候回的日本，艾洛说也才不久。
她们俩聊着天，旁边的牛郎坐不住了。
赶忙也要加入话题中，顺带还推荐艾洛点酒。
拿到酒水单的艾洛问他。
“这样一杯酒，能算你多少业绩额？”
“不要考虑这些嘛，来这里就是聊天说话的。”
Ike委婉的回答。
而后，艾洛手指划过酒水单的其中一排，说。
“这些，全部。”
仁花惊讶的瞪大了双眼，尤其是在听到艾洛，说。
“这些你都能喝完的话，我会继续点单的。”
“小姐想让我这么做，当然是没问题了，但是这些便宜酒水，也不值得一直喝啊。”
牛郎虽是委婉拒绝，但表情多少有点嫌弃和不悦。
艾洛的眼睛眯了起来。
小的时候，邻居总是在背后嚼她们家舌根。
说千吹家的女人，都是会将人拉入不幸地狱的诅咒。
如今看着这个牛郎高傲的脸，艾洛发自内心的，想要实现那些人的谣传。
她指着其中价值5万一瓶的香槟王说。
“这个，10瓶，如果你能喝完的话，我就继续点单。”
刚刚还压抑着不屑表情的ike，此刻眼睛都瞪圆了一圈。
同样做出这个表情的，还有一旁的仁花。
“不要赌气啊艾洛，这就是50万了啊！”
艾洛不想要考虑明天，也不在乎那退回来的100万，会让她的生活富足。
面对仁花的阻止，ike赶忙说：“我可以喝！”
要知道，这10瓶香槟的销售额，足以媲美头牌牛郎的月度额。
这笔钱，岂有不赚的道理。
10瓶香槟摆到桌子上时，是由几个带着穿着酒保服，带着白手套的人，排队托着金属盘举上来。
这自然吸引了店里其他牛郎的注意。
不少还在陪客人的牛郎，都向这边投来羡慕、不悦和鄙夷的眼神。
就连那些客人，也好奇起究竟是谁，一口气能点如此价格的香槟。
刚开第一瓶酒。
ike保持风度，礼貌的为艾洛和仁花，各倒上了一杯。
紧接着就开始喝水一样，往自己嘴里倒。
气泡酒度数本就不高，可要段时间内喝完十大瓶，人的胃真的能装下吗？
按理来说，开一瓶昂贵的香槟，是要整个店里的人一起喝的。
可艾洛明确要求，只让ike一个人。
这种过分的要求，ike同样也可以拒绝。
可以他已经销售额垫底太久了，他不想错过这位客人。
在ike喝到第四瓶的时候，他的速度明显变慢了。
他的每一次吞咽，都变得艰难起来。
整个人也肉眼可见的变红，为了不吐出来，他又把自己的脸憋得发紫。
艾洛看着面前人痛苦的模样，内心竟有了一丝庆幸。
痛苦的人不仅仅只有自己一个啊。
直到ike打开第五瓶。
仁花看不下去了，紧急叫停说不要喝了。
仁花问艾洛：“你怎么了？这么做太危险了，今天就到此为止吧。”
艾洛没说话，那位牛郎也在用复杂眼神看着艾洛。
他真的已经到了极限了，胃袋感觉快要炸开了。
可他又不舍得让艾洛叫停，怕她不结算剩下五瓶酒。
店长也被这动静闹了过来。
得知了前因后果，谄媚的笑着对艾洛说。
“小姐可把剩下的寄存在我们店里，也看在我们ike小哥今天，真的已经很努力在营业的面子上，今天就到此为止吧。”
店长说话时，尾句总是上扬的，已经是讨好到极致的笑脸了。
艾洛平静的看着ike，问他。
“既然知道自己办不到，为什么还要答应呢？”
这并非找茬的意思，只是艾洛真心想得到答案。
ike说话时，都要忍住不能吐出来。他说。
“因为我想要那个好处。喝完10瓶之后更大的好处。”
“可你不也没有做到。”
ike忍住恶心，坚持微笑着说。
“可如果不做的，连这10瓶酒的机会都没了。”
这个回答让艾洛笑出声，她问ike。
“你很喜欢自己的这份事业吗？它能给你带来成就吗？”
这下轮到ike冷笑了，他低头呢喃。
“能带来钱不就够了吗？”
艾洛接受了对方的冷嘲。
这年头只有幸福的人，才会追求事业与成就。
对普通人谈理想，未免有些太理想了。
她放过了ike，也支付了答应他的10瓶香槟的价格。
谷地仁花看着POS机上，轻轻一划就减去的50万，不知道该如何表达和评价。
她看得出来，艾洛是在虐待他人发泄情绪，可她也付出了足够的金钱代价。
在牛郎店闹剧结束后，白白扔了50万的艾洛，和仁花找了一家居酒屋，打算真真正正的聊天。
在附近找了家理发店，原本是想减去这些染粉了的头发。
可等理发师拿起剪刀时，艾洛又后悔了。
她看着镜子里自己的粉发，想起了Egon那时，要带着自己参加晚宴的记忆。
艾洛用于实现自己价值的大提琴天赋，在Egon眼里，不过是他商业宴会的点缀品。
他故意安排艾洛在晚宴上表演。
一是吸引那些有钱好色的老头，二是向舒尔茨家族证明。
舒尔茨亲手培养的孙女，不过就是个拉琴弦的花瓶。
所以当Egon又一次命令艾洛出席时，她故意去染了一头粉发。
那天苦等了艾洛两个小时的Egon，看着自己顶着一头夸张的发型，冷笑的脸都要扭曲了。
只要一想到Egon那张脸，艾洛直接放弃了剪掉头发的想法。
她反而是让理发师补染了发根。
本以为暗自报复一下，会让自己的心情变好。
可之后打来的电话，却再一次的把艾洛的心，降到了冰点。
还在大街上散步晒太阳的艾洛，接到了之前付款中介人的电话。
对方告诉他，打款给三木名下的那一百万，被本人退了回来。
电话里的中介说。
“三木先生那边，让我转达您，那些钱已经有人补偿过他们了。而他们会被起诉逮捕的原因，是因为您。”
厚云的经过，遮挡住了和熙的阳光。
冰冷又一次盖住了大地，以及艾洛的内心。
她问：“为什么会因为我？”
“听说是因为和您签了一份合同，因为这笔财产和赔偿，与艾洛小姐你无关，所以他们签下的这份合同，就对您有勒索性质。”
看来Egon就利用了这点，起诉了三木两人勒索。
不仅如此，Egon还明确示意艾洛，她的好意，才是迫害了三木兄弟的关键。
不单单只是摧毁艾洛的努力，连她的善良也要否定扭曲。
艾洛挂断了电话，站在路边看着眼前的斑马线发呆。
本就显眼的她，呆立在人潮中时，更加吸引的身边经过的人，频频回头注视。
这种人海之中的孤独感，让艾洛有点难以挪动自己的身体。
自己下一步要做什么，明天又要为了什么而醒来呢？
这些艾洛都无法想象。
在红绿灯前站了太久，在马上要被交警，以影响交通而赶走时，艾洛终于抬起了脚。
时间流逝带给艾洛的感觉，只有她走酸了的腿。
顺着街道和人群走了不知多久，天色就暗下来了。
各式各样的店铺灯火通明，彩色的灯带缠绕在一起，组成了黑白天完全不同的景象。
“这位小姐，要来店里玩一下吗？”
原本站在路边的黄毛青年，突然窜到了艾洛身边，顺便还递上了一张名片。
艾洛知道，这是日本的特色——牛郎店。
按理来说，这些牛郎推销宣传的时候，不会选择太过漂亮的女孩，
因为这种女孩不缺人疼爱。
可这位宣传的黄毛，却精准捕捉到了，艾洛眼底里的空洞。
所以他才敢把名片，递到艾洛面前。
“小姐看上去很难过的样子，让我来安慰你一下吧，我有办法能解开你紧皱的眉头，你只要请我喝杯酒就够了。”
不亏是利用人心吃饭的家伙，黄毛的每个字，都压在艾洛心口上。
艾洛冷笑一下，然而却被另一个声音，吸引了注意。
“我还是学生，暂时就不考虑了。”
说话的人，同样也是个被牛郎沿路推销的人。
身材娇小的女生，拒绝的声音中都透着紧张。此刻正对着面前的男人摆手。
然而艾洛看到她时，眼神中闪过了一丝惊喜。
艾洛走过去，在女孩能看到自己的地方，轻声叫出了她的名字。
“仁花？”
被喊了名字的黄发女孩转过身。
在看到艾洛的时候，她惊讶的捂住了嘴巴。
她的声音透过指缝传出。
“艾洛？居然是你，你回日本了？”
旁边向谷地仁花推销的牛郎小哥，先是不思议的盯着艾洛的脸，而后才想起自己的工作，赶忙笑着说。
“小姐来喝杯酒嘛，正好遇到朋友，不在我们这里聚一聚聊一聊吗？”
艾洛用食指和中指，从那人手中夹过名片问谷地仁花。
“要找个地方坐下聊聊吗？”
仁花刚刚和朋友分别，在回家的路上，先是遇到了牛郎推销，而后又遇见了高中同社团的朋友。
她倒是有时间陪艾洛聊天，只是不太想在牛郎店里。
但看到艾洛已经先一步往店门口走去，她又不好意思驳面子。
也只能跟着一起进去。
花花绿绿到晃眼的灯光，让仁花不禁跟紧了艾洛。
在门口牛郎为自己开门时，艾洛停下脚步。
仁花竟直接撞到了她身后。
遇到了过去的朋友，让艾洛的表情柔和了些许。
她朝仁花微笑了一下，告诉她。
“今天我来买单，你就放心消费吧。”
“诶？！”
仁花还没有理解艾洛话的意思，只当是她正缺人陪她喝酒，所以才来的牛郎店。她赶忙说
“不用这么客气了，我刚跟朋友吃过饭，暂时喝不了太多酒。”
虽然有些了解，但这也是艾洛第一次来牛郎店内。
坐到位置上后，酒保小哥就为她送来了一个ipad，上面是各种风格男人的照片。
艾洛不接ipad，只把身体靠在沙发上，问。
“这里最能喝的是谁？”
酒保想嘲笑艾洛的外行，笑了一下说道。
“小姐不看看照片吗？或者喜欢什么mbti的，我这里都可以帮忙推荐哦。”
“能喝酒的。”艾洛冷声说道。
酒保又笑说。
“只是能喝酒的话，我们这里有很多的，但是我们比起酒水，还是更注重聊天服务的。”
仁花也不理解，但温柔的她，为了缓解尴尬，赶忙在ipad上胡乱划划，说。
“那就这个吧，长得很壮，感觉好像很能喝的样子。”
酒保收回了ipad，片刻之后，那个叫Ike的牛郎，就出现在艾洛和仁花面前。
老实说，这位牛郎的社交能力有些不足。
在这里唠了几句，不仅艾洛一句话都没听，还让仁花尴尬的不知如何回答。
两人来牛郎店玩，不享受牛郎的陪伴和爱哄，反而自己人唠了起来。
仁花问艾洛，是什么时候回的日本，艾洛说也才不久。
她们俩聊着天，旁边的牛郎坐不住了。
赶忙也要加入话题中，顺带还推荐艾洛点酒。
拿到酒水单的艾洛问他。
“这样一杯酒，能算你多少业绩额？”
“不要考虑这些嘛，来这里就是聊天说话的。”
Ike委婉的回答。
而后，艾洛手指划过酒水单的其中一排，说。
“这些，全部。”
仁花惊讶的瞪大了双眼，尤其是在听到艾洛，说。
“这些你都能喝完的话，我会继续点单的。”
“小姐想让我这么做，当然是没问题了，但是这些便宜酒水，也不值得一直喝啊。”
牛郎虽是委婉拒绝，但表情多少有点嫌弃和不悦。
艾洛的眼睛眯了起来。
小的时候，邻居总是在背后嚼她们家舌根。
说千吹家的女人，都是会将人拉入不幸地狱的诅咒。
如今看着这个牛郎高傲的脸，艾洛发自内心的，想要实现那些人的谣传。
她指着其中价值5万一瓶的香槟王说。
“这个，10瓶，如果你能喝完的话，我就继续点单。”
刚刚还压抑着不屑表情的ike，此刻眼睛都瞪圆了一圈。
同样做出这个表情的，还有一旁的仁花。
“不要赌气啊艾洛，这就是50万了啊！”
艾洛不想要考虑明天，也不在乎那退回来的100万，会让她的生活富足。
面对仁花的阻止，ike赶忙说：“我可以喝！”
要知道，这10瓶香槟的销售额，足以媲美头牌牛郎的月度额。
这笔钱，岂有不赚的道理。
10瓶香槟摆到桌子上时，是由几个带着穿着酒保服，带着白手套的人，排队托着金属盘举上来。
这自然吸引了店里其他牛郎的注意。
不少还在陪客人的牛郎，都向这边投来羡慕、不悦和鄙夷的眼神。
就连那些客人，也好奇起究竟是谁，一口气能点如此价格的香槟。
刚开第一瓶酒。
ike保持风度，礼貌的为艾洛和仁花，各倒上了一杯。
紧接着就开始喝水一样，往自己嘴里倒。
气泡酒度数本就不高，可要段时间内喝完十大瓶，人的胃真的能装下吗？
按理来说，开一瓶昂贵的香槟，是要整个店里的人一起喝的。
可艾洛明确要求，只让ike一个人。
这种过分的要求，ike同样也可以拒绝。
可以他已经销售额垫底太久了，他不想错过这位客人。
在ike喝到第四瓶的时候，他的速度明显变慢了。
他的每一次吞咽，都变得艰难起来。
整个人也肉眼可见的变红，为了不吐出来，他又把自己的脸憋得发紫。
艾洛看着面前人痛苦的模样，内心竟有了一丝庆幸。
痛苦的人不仅仅只有自己一个啊。
直到ike打开第五瓶。
仁花看不下去了，紧急叫停说不要喝了。
仁花问艾洛：“你怎么了？这么做太危险了，今天就到此为止吧。”
艾洛没说话，那位牛郎也在用复杂眼神看着艾洛。
他真的已经到了极限了，胃袋感觉快要炸开了。
可他又不舍得让艾洛叫停，怕她不结算剩下五瓶酒。
店长也被这动静闹了过来。
得知了前因后果，谄媚的笑着对艾洛说。
“小姐可把剩下的寄存在我们店里，也看在我们ike小哥今天，真的已经很努力在营业的面子上，今天就到此为止吧。”
店长说话时，尾句总是上扬的，已经是讨好到极致的笑脸了。
艾洛平静的看着ike，问他。
“既然知道自己办不到，为什么还要答应呢？”
这并非找茬的意思，只是艾洛真心想得到答案。
ike说话时，都要忍住不能吐出来。他说。
“因为我想要那个好处。喝完10瓶之后更大的好处。”
“可你不也没有做到。”
ike忍住恶心，坚持微笑着说。
“可如果不做的，连这10瓶酒的机会都没了。”
这个回答让艾洛笑出声，她问ike。
“你很喜欢自己的这份事业吗？它能给你带来成就吗？”
这下轮到ike冷笑了，他低头呢喃。
“能带来钱不就够了吗？”
艾洛接受了对方的冷嘲。
这年头只有幸福的人，才会追求事业与成就。
对普通人谈理想，未免有些太理想了。
她放过了ike，也支付了答应他的10瓶香槟的价格。
谷地仁花看着POS机上，轻轻一划就减去的50万，不知道该如何表达和评价。
她看得出来，艾洛是在虐待他人发泄情绪，可她也付出了足够的金钱代价。
在牛郎店闹剧结束后，白白扔了50万的艾洛，和仁花找了一家居酒屋，打算真真正正的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