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姑馆的小官们大多清瘦，没几个真的有身材，皮肤白倒是白，只是有些不像个男人。
有的扭起腰来倒比女人还女人，但却没有女人的妩媚感，过于风骚了。
不过这种象姑馆也很少都是女人逛，里面的男人大多数是为那些有龙阳之好的大老爷们准备的。
所以里面的小官不怎么符合女人的审美。
孟烟离看了这八个人摇了摇头，“你、你还有你，把衣服穿起来，看着比女人都瘦弱，还不如把衣服穿起来。”
“你，靠前来点。”孟烟离指着其中一个身材还算好有腹肌的男官，“跪下。”
她抛来一根红绳，“自己绑上吧。”
随后她又挑出后面一个看上去有几分书生气的，“你，去拿把扇子拿卷经文。”
“你，还有你，既然是走妖艳风格的，就大胆点，要露不露的让人看着就烦。”
“你，看上去就是那种闷骚的，就不要穿这么妖艳了。”
楚与非在旁边看着孟烟离对他们进行调/教，心里倒觉得有些可惜，可惜这象姑馆不在孟烟离手上。
不然有这象姑馆可就不止是在金陵出名了。
终于指点完了这八个人，孟烟离喝口茶叹气道：“这家象姑馆是怎么出名的，真是空有虚名，害我白白花了金银。”
“也不必可惜，你正好练手了不是？”楚与非吃了一块儿酱牛肉。
“我来这里的目的不是帮他们调/教小官。”孟烟离道，“怎样，这八个里面有没有喜欢类型的。”
楚与非抬眼淡淡扫了一眼，随后摇了摇头，“毫无感觉。”
“但这酱牛肉不错。”楚与非注意力全在吃食上面。
“你，跪着上来。”孟烟离指了指那个红绳绑着的腹肌男。
“你看这个如何。”孟烟离一脸期待地看着楚与非。
但楚与非只顾着吃酱牛肉。
“别吃了，你看看。”孟烟离拿走了她的筷子。
楚与非抬眼看了看跪在她旁边的腹肌男。
虽然看着是很结实，但楚与非却没什么感觉，“把衣服穿上吧。”
说完，楚与非喝了一口酒。
果然酒肉是最相配的。
“求姐姐疼我。”这男人突然湿红着眼眶将红绳递到楚与非的面前。
可楚与非的眼神毫无波澜，“你还是起来吧，地上挺凉的。”
“谢姐姐垂怜。”说着，这男人便站了起来，身上的红绳飘荡着。
“回去找件衣服穿吧，我对你不感兴趣。”楚与非很冷淡。
接着下一个柔弱无骨的男妖精，一上来就要扑倒在楚与非怀里，被楚与非灵巧躲闪过去躲闪。
酒水洒在了他身上。
“啊，好凉。”这男妲己楚楚可怜看着楚与非，身上的单衣顺着肩膀滑下来。
“凉你回去穿衣服。”楚与非有些无语。
一个个把衣服穿这么少干什么，也不好看呐。
孟烟离无奈让这两个退下去了，又换上了个书生意气的公子，这回这个倒是有好好穿衣服。
“今晚花好月圆，有酒有肉，又有佳人在侧，此情此景，不如我同姑娘吟诗可好？”这位小生在大冬天还扇着扇子，看上去十分儒雅。
“今晚月哪圆了？”楚与非抬眼望了下月亮。
孟烟离摆手让这个也退下了。
“别再来了，我不喜欢这些小官。”楚与非吃着葡萄，“还不如再来一叠酱牛肉。”
“……”
“算了，也罢，估计是这些小官质量太差你看不上眼罢了。”孟烟离叹道，“不过你到底喜欢那种类型的男人？”
“我也不知道。”楚与非在想江令舟会是什么类型的男人，文雅的？妖孽的？温柔的？撒娇的？好像都不是……
她想象不出来江令舟会是怎样类型的人，因为她看江令舟一直都是把他看成是江令舟这个具体的人。
孟烟离似乎是看出楚与非在想谁，于是道： “如果江令舟在这群小官中你会怎么做？”
“他不可能干这种行当。”楚与非根本想象不到江令舟说好凉的样子。
但刚说完这句就想到江令舟伸出狼耳弯腰让她摸的样子。
“如果呢？”孟烟离道。
“赎他！”楚与非毫不犹豫道。
一定要赶在他还没接客前把他赎回去。
……刚才怎么看不出来你还挺喜欢救风尘的。
“那为什么你不想赎这八个人？”孟烟离问道，她一定要弄明白楚与非为什么独独对那个男人特殊。
“没钱。”
……你还挺诚实。
“如果是江令舟呢？”
“借你的钱赎他。”楚与非道。
“你够了，老娘钱不是让你来救风尘的！”孟烟离拍桌道。
但随后孟烟离消了消火气。
算了算了。
“你觉得江令舟跟那八个男人比起来如何？”
“需要比吗？”楚与非道，“比不了，我跟那八个人又不认识。”
听到这个回答孟烟离眼前一亮，如果楚与非选择江令舟仅仅是因为认识那就很好挽回了。
“你觉得江令舟跟你大师兄比起来如何？”
听到这个问题，楚与非怔住了，原本把玩摇晃着的酒盏停住了，“我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那好，楚与非我很认真问你一个问题，你喜欢我吗？你只要回答我喜欢或者不喜欢就行。”
“两个字的那个答案。”
“那江令舟呢？”
“你废话。”
“这么说两个答案是一样的了。”孟烟离又继续问道：“如果有一天我和江令舟都落水了你救谁？”
“都不救，我又不会水。”
“……如果你会呢？”
“那也不救，你俩肯定都在演戏，没什么好救的。”楚与非道。
好像也有几分道理。
孟烟离觉得江令舟是她见过最会演戏的男人。
“不对，你知道他演戏啊？”孟烟离道，“就那种爱演戏的坏男人你也要喜欢吗？”
“照这么说，你不是爱演戏的坏女人吗？”楚与非道，“我不是傻子也不是瞎子，这么久了我还看不出你们有时候是演戏还是不演戏吗？”
“不过我觉得你们其实都不坏，要是你们觉得自己坏那大概是我自己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楚与非道。
“不，你不一样的。”孟烟离很认真看着她，凑近才看到她脖子发丝附近有一块儿红色的印记。。
“你脖子上这块儿……是什么？”
“被狗咬的！”
***
夜雾深重，一带着斗笠的白衣女子骑着驴缓缓而来。
有的扭起腰来倒比女人还女人，但却没有女人的妩媚感，过于风骚了。
不过这种象姑馆也很少都是女人逛，里面的男人大多数是为那些有龙阳之好的大老爷们准备的。
所以里面的小官不怎么符合女人的审美。
孟烟离看了这八个人摇了摇头，“你、你还有你，把衣服穿起来，看着比女人都瘦弱，还不如把衣服穿起来。”
“你，靠前来点。”孟烟离指着其中一个身材还算好有腹肌的男官，“跪下。”
她抛来一根红绳，“自己绑上吧。”
随后她又挑出后面一个看上去有几分书生气的，“你，去拿把扇子拿卷经文。”
“你，还有你，既然是走妖艳风格的，就大胆点，要露不露的让人看着就烦。”
“你，看上去就是那种闷骚的，就不要穿这么妖艳了。”
楚与非在旁边看着孟烟离对他们进行调/教，心里倒觉得有些可惜，可惜这象姑馆不在孟烟离手上。
不然有这象姑馆可就不止是在金陵出名了。
终于指点完了这八个人，孟烟离喝口茶叹气道：“这家象姑馆是怎么出名的，真是空有虚名，害我白白花了金银。”
“也不必可惜，你正好练手了不是？”楚与非吃了一块儿酱牛肉。
“我来这里的目的不是帮他们调/教小官。”孟烟离道，“怎样，这八个里面有没有喜欢类型的。”
楚与非抬眼淡淡扫了一眼，随后摇了摇头，“毫无感觉。”
“但这酱牛肉不错。”楚与非注意力全在吃食上面。
“你，跪着上来。”孟烟离指了指那个红绳绑着的腹肌男。
“你看这个如何。”孟烟离一脸期待地看着楚与非。
但楚与非只顾着吃酱牛肉。
“别吃了，你看看。”孟烟离拿走了她的筷子。
楚与非抬眼看了看跪在她旁边的腹肌男。
虽然看着是很结实，但楚与非却没什么感觉，“把衣服穿上吧。”
说完，楚与非喝了一口酒。
果然酒肉是最相配的。
“求姐姐疼我。”这男人突然湿红着眼眶将红绳递到楚与非的面前。
可楚与非的眼神毫无波澜，“你还是起来吧，地上挺凉的。”
“谢姐姐垂怜。”说着，这男人便站了起来，身上的红绳飘荡着。
“回去找件衣服穿吧，我对你不感兴趣。”楚与非很冷淡。
接着下一个柔弱无骨的男妖精，一上来就要扑倒在楚与非怀里，被楚与非灵巧躲闪过去躲闪。
酒水洒在了他身上。
“啊，好凉。”这男妲己楚楚可怜看着楚与非，身上的单衣顺着肩膀滑下来。
“凉你回去穿衣服。”楚与非有些无语。
一个个把衣服穿这么少干什么，也不好看呐。
孟烟离无奈让这两个退下去了，又换上了个书生意气的公子，这回这个倒是有好好穿衣服。
“今晚花好月圆，有酒有肉，又有佳人在侧，此情此景，不如我同姑娘吟诗可好？”这位小生在大冬天还扇着扇子，看上去十分儒雅。
“今晚月哪圆了？”楚与非抬眼望了下月亮。
孟烟离摆手让这个也退下了。
“别再来了，我不喜欢这些小官。”楚与非吃着葡萄，“还不如再来一叠酱牛肉。”
“……”
“算了，也罢，估计是这些小官质量太差你看不上眼罢了。”孟烟离叹道，“不过你到底喜欢那种类型的男人？”
“我也不知道。”楚与非在想江令舟会是什么类型的男人，文雅的？妖孽的？温柔的？撒娇的？好像都不是……
她想象不出来江令舟会是怎样类型的人，因为她看江令舟一直都是把他看成是江令舟这个具体的人。
孟烟离似乎是看出楚与非在想谁，于是道： “如果江令舟在这群小官中你会怎么做？”
“他不可能干这种行当。”楚与非根本想象不到江令舟说好凉的样子。
但刚说完这句就想到江令舟伸出狼耳弯腰让她摸的样子。
“如果呢？”孟烟离道。
“赎他！”楚与非毫不犹豫道。
一定要赶在他还没接客前把他赎回去。
……刚才怎么看不出来你还挺喜欢救风尘的。
“那为什么你不想赎这八个人？”孟烟离问道，她一定要弄明白楚与非为什么独独对那个男人特殊。
“没钱。”
……你还挺诚实。
“如果是江令舟呢？”
“借你的钱赎他。”楚与非道。
“你够了，老娘钱不是让你来救风尘的！”孟烟离拍桌道。
但随后孟烟离消了消火气。
算了算了。
“你觉得江令舟跟那八个男人比起来如何？”
“需要比吗？”楚与非道，“比不了，我跟那八个人又不认识。”
听到这个回答孟烟离眼前一亮，如果楚与非选择江令舟仅仅是因为认识那就很好挽回了。
“你觉得江令舟跟你大师兄比起来如何？”
听到这个问题，楚与非怔住了，原本把玩摇晃着的酒盏停住了，“我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那好，楚与非我很认真问你一个问题，你喜欢我吗？你只要回答我喜欢或者不喜欢就行。”
“两个字的那个答案。”
“那江令舟呢？”
“你废话。”
“这么说两个答案是一样的了。”孟烟离又继续问道：“如果有一天我和江令舟都落水了你救谁？”
“都不救，我又不会水。”
“……如果你会呢？”
“那也不救，你俩肯定都在演戏，没什么好救的。”楚与非道。
好像也有几分道理。
孟烟离觉得江令舟是她见过最会演戏的男人。
“不对，你知道他演戏啊？”孟烟离道，“就那种爱演戏的坏男人你也要喜欢吗？”
“照这么说，你不是爱演戏的坏女人吗？”楚与非道，“我不是傻子也不是瞎子，这么久了我还看不出你们有时候是演戏还是不演戏吗？”
“不过我觉得你们其实都不坏，要是你们觉得自己坏那大概是我自己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楚与非道。
“不，你不一样的。”孟烟离很认真看着她，凑近才看到她脖子发丝附近有一块儿红色的印记。。
“你脖子上这块儿……是什么？”
“被狗咬的！”
***
夜雾深重，一带着斗笠的白衣女子骑着驴缓缓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