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宁静的深夜,村里突然传来一阵异样的声响,瞬间打破了原有的平静。

    村里的年轻壮汉们原本正沉浸在温暖的梦乡之中,被这突如其来的动静惊醒后,一个个手忙脚乱地从被窝里慌张钻出。

    有人手里紧紧握着铁锹,那粗糙的手柄仿佛是他们此刻唯一能抓住的救命稻草;

    有人高高举起锄头,手臂微微颤抖,似乎在诉说着内心的恐惧;

    还有人举着火把,跳动的火焰映照着他们紧张的脸庞,手中的木棒被攥得死死的。

    甚至有几位头发花白、满脸沧桑的老者,也手持着那略显破旧的劣质土枪赶来了。

    人群中,那个睡眼惺忪、双肩耷拉着、满脸茫然不知所措的懒汉,显得与这紧张的氛围格格不入。

    小孩尖锐的啼哭声在混乱中此起彼伏,妇女们害怕的唏嘘声更是让人心慌意乱。

    “砰”的一声震耳欲聋的枪响,如同一道惊雷划过夜空,刹那间盖过了所有嘈杂纷乱的声音,仿佛是一把利剑,猛然打破了暴风雨即将来临之前那短暂而诡异的宁静。

    紧接着,此起彼伏“砰砰”的枪响,像是密集的鼓点,不断地冲击着人们的耳膜,然后直钻大脑,使人只觉得头皮一阵阵地发麻,

    脑袋里好似有无数只蜜蜂在嗡嗡乱撞。与此同时,那一声高过一声、凄厉无比的狼嚎声也随之传来,“嗷嗷嗷”地响个不停。

    上百头野狼同时发出的嚎叫声,带着令人胆寒的凶性,让不少原本还算强壮勇敢的汉子,双腿都忍不住打起了哆嗦,心中也不禁生出了胆怯之意。

    只见那狼群前方,头狼威风凛凛地伫立着,它身形高大,油亮的毛色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光泽,

    眼神中透着一股冷酷的威严。它张开血盆大口,锋利的獠牙在火光的映照下闪烁着冰冷的寒光,那低沉的吼声仿佛是在向人们挑衅。

    人们纷纷将手中的武器对准头狼,试图以此来给自己壮胆,可颤抖的双手却暴露了他们内心的恐惧。

    有个壮汉举着火把,用力地挥舞着,声音因为紧张而变得尖锐:“滚远点,畜生!”那火把的光芒在头狼的眼中跳跃,却未能让它有丝毫退缩。

    头发斑白的老者紧握着猎枪,瞄准头狼,厉声喝道:“再不退去,就开枪了!”然而,头狼只是微微眯了眯眼睛,依旧毫无畏惧。

    留着山羊胡的老者此时站了出来,他目光矍铄,神情严肃,不怒自威。他一开口,那沉稳而有力的声音仿佛有一种神奇的魔力,

    让周围慌乱的人们瞬间安静了下来:“莫要慌张,大家齐心,定能应对此难。”可众人心里明白,面对这来势汹汹的狼群,生死未卜,恐惧依旧如影随形地萦绕在心头。

    有人在心里暗暗叫苦:“这么多狼,我们真能抵挡得住吗?这可如何是好啊!”

    还有人颤抖着暗自嘀咕:“要是这次能平安度过,以后见着狼我都得绕着走,再也不敢招惹这些可怕的畜生了。”

    “这究竟是怎么了!狼可是一种极其聪明的物种,一般只要知道人手里有枪,它们都不会轻易靠近的,

    要是远远地看见了人,早就撒开脚丫子跑得没影了,能跑多远是多远。

    它们肯定不会,仅仅为了一顿饱饭就这般冒险的,更何况是这么大规模的出动!”

    “是呀!我看这些狼好像有人指挥的一样,要放在以前,别说是我手里拿着猎枪了,

    就算是看见我手里的火把,它们也会远远地躲开,它们可机灵着呢!”

    有个手拿火把、身材健壮的年轻壮汉,对着那个头发斑白、神色凝重、手握猎枪的老者说道。

    另一个留着山羊胡子的老者,一边缓缓地扶着胡须,一边眉头紧皱,

    若有所思地猜测说道:“是呀!奥对了?咱们村,最近有没有发生什么奇怪的事?

    是不是!哪家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小子,跑去掏了狼窝,抓了人家的狼崽子,若不是有着深仇大恨,它们也不会几百头狼同时围村啊!”

    这时一个流里流气、屌儿锒铛的男声音道:“咱李苟村,就这屁股大点地方,要有啥事不得一下子传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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