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就说我喜欢那个偏小众的题材。面试我也会去。”
在到晚上这段时间前，明碎夜抽空安排了一下关于2号的事。
其实之前就已经做了一些准备了。
一部资金紧张的小众题材电影幸运地获得了一个天使投资人。
导演本来愁死了，现在终于能喘口气了。
而那个“只因为喜欢题材”就带来了大量资金的天使投资人就是明碎夜。
其实她对那个题材说不上多么喜欢，没喜欢到想要投资，想要雪中送炭。
只是因为她觉得那个原作里的主角很适合2号去演而已。
她看了2号过往的出演、访谈，觉得2号可以胜任那样的角色，而且他也表示过对那种类型的角色有机会想试一试。
原作明碎夜也一个字不漏地看完了，那是一本偏意识流的小说，作为科幻小说，既不写星际战争又不写时空跃迁，还和时下流行的科幻巨著扯不上关系，小众可以理解。
但是写得真的不错。
那个导演之前的作品她也看了，之前强行拍商业片，其风格和商业片根本就不搭，硬要融合在一起，结果四不像。这次的原作和导演就很搭。
2号一定会去面这个角色。
2号的行程上已经有这个了。
至于明碎夜为什么会知道么……
就是她给了2号这个机会。
当然不止给2号，还有其他演员。
只是2号的话，她觉得太刻意了。
对待5号她会那么做，对待2号那样性格的人，她想先不那么着急。
到时候如果有其他演员表现得比2
号好，她还真打算让其他演员来当主演。
钱很多，但投一部亏一部，不断投不断亏，也会亏没的。
不过即使2号没面上，她也会找其他理由邀请他加入自己的公司。
之后再徐徐图之。
……
当天晚上明碎夜和1号以及他的经纪人好好地谈了谈，1号还真是阳光、随性，好感也升到了28。
……
到2号试镜那天，明碎夜好好地体验了一把，不过她全程没发表任何指向性的意见，叫其他人猜不透她怎么想的。
最后，她不带任何滤镜的想法和其他人的最终结果是一致的。
她果然没有看错2号。
那个疯狂科学家的角色被他表演得很好，不是那种外露的疯狂，而是一种好像根植于内在灵魂的；不是那种混沌的疯狂，而是一种“清澈”的疯狂。
当那个科学家说出一直以来他的计划时，所有人才意识到原来先前的种种是因为那，恍然大悟，那带来的震撼丝毫不逊于强烈的反转表现带来的，令人内心深醒。
……其实正是因为明碎夜今天在这，今天的选角才更加公平。
本来有一个有那么点小心思的人，因为今天最重要的投资人在这，什么话也没说，猜测她因对原作喜爱，对主角也非常重视，就不敢在选角上稍微“发挥”了。
这项目能救回来已经谢天谢地，如果投资人不来可能还能有点小动作，但今天明碎夜坐在这，所以大家一致表示，那个男人的表演是最好的、最符合的。
有其他演员的演技也不错，但明碎夜看中这个角色就是因为认为2号能够演得很好，从契合度上来说，其他的演员就差了点了。
契合度和演技两项一加，其他演员离二号就差得更远些了。
还有一个原因就是这个片现在依然是不怎么被人看好的，当然也不会有什么顶级大咖来试镜。
“那现在就把这个结果通知他吧。”而且她想，她还需要和他见一面。不是试镜时没什么交流的见面。
……
在那之后的见面中，明碎夜直截了当地跟他说了，说自己认真地想把事业给做起来，为此需要有潜力的艺人。
因而选择了自己喜欢的原作改编的电影，想在来试镜主角的人当中看看，能不能发现自己想要的艺人。
“我觉得你很有潜力。”
“谢谢你能这么认为。”他朝她温和地笑了笑。“也谢谢你把这个好消息带给我。”
“那么你可以回去后好好地考虑一下吗？我说的都是认真的。”
他点了点头，表示自己会回去仔细地考虑，然后不管怎样都会给她正式的答复。
这个人看着温柔，但是面对她不卑不亢，还很会把握主动——不是那种咄咄逼人的，而是润物细无声的雨，如果什么也不想的话很容易会给他带进去。
虽说如此，但明碎夜调了一下好感度，发现现在就已经30了。
这是个无可指摘的好人。要不她再努力一把。
“嗯…其实我觉得你主要是缺少资源，”明碎夜小声说，
“虽然我的公司是新公司，但不是只有地基别的什么都没有的，你加入我的公司——那些繁琐的程序、人情你不用考虑——我可以提供给你一些机会。”
“当然，”明碎夜又把身子给直回去，“你也不要因此有太大压力，因为如果没回报的话，我也不会一直把你当成公司重点艺人。”
她不怎么担心这么说会让2号的好感降下来，2号看起来是理性的人。这种理性并不是冰冷的那种“理性”，而是他知道该怎么做。
明碎夜这么说，只是想显得自己比较正常，因为不想直接表现出“我就是来攻略你的”。
如果就一个攻略对象，又要帮他／她发展事业，那她就考虑直接表白了，但现在有五个，要把握好度。
总的来说，这游戏她玩到现在不算十分认真，抱着边玩边看看的想法。她没有忘记，自己为什么到这个虚拟世界尚不清楚。
……
……
明碎夜是在3号又被他那对恶劣父母找上时出现的。
明星的行程一部分是公开的。
前两次明碎夜也去了，但没等到3号的父母。
这次他们来找麻烦了。
后台那间休息室的门现在被关着，少年和他那对糟糕至极的父母在里头。
本来休息室里还有其他几个人的，出于不同想法都出去了。
有的是看出那少年不想被人看到“丢人”的一面所以假装有事出去，有的是看到麻烦事就烦，还有一个去找陪少年来的工作人员了……总之大家想法各异。
明碎夜是在听到休息室里有较大动静后敲门进去的。
一进去就听到那两个不配做父母的家伙的污言秽语，说什么翅膀硬了是不是，说什么不给钱就找记者曝光自己的儿子是靠陪睡才演上某个角色的。
明碎夜皱了眉。
这游戏里让人讨厌的npc真是……真实，真实得让人厌。
“你们在干什么？砸什么东西。”她看向那一男一女。
衣着不整，神情丑陋。
“有损坏你们要赔偿。”
“让他去赔！他是我们儿子。”这两人丝毫没放在心上，随手就指向少年。
少年此时面色平——麻木，眼神也如死了一般。
他额角还有个小小的伤口，正在流血。
……“现在先给我出去。”明碎夜的脸色立刻变了，声音也变了，变得很冷。
考虑到他们的儿子还在这，她没用“滚”这个字，那少年是耻于那对父母，也耻于自己和他们的关系的。
她向那两个人望去，眼神如同看死物。
但就是这样就让那两个人抖了下，有个还想再挣扎下，“我、我凭什——”
“出去。”
不容反抗的语气。
……片刻后，这里安静了。
那对人渣被明碎夜的外表和她那种叫人害怕的态度吓到了，觉得自己还是别去惹她，出去了。
现在好感是7。
嗯，能理解，毕竟3号是这样一个背景，又被她看到了“不堪”的一面。
至少不是负和零。
“你是——”明碎夜好像这时候才去细看那少年，然后说出他的名字。
那少年没否认。
“他们是来讨债的？”她问。
“你听到了。”他说。
“没听到多少。”明碎夜过去看了下他额头，“在这等我会。”
她出去，过了一小会拿回来个小医疗箱。
“东西都在里面，你自己处理下吧。”
那少年听了她的话没立刻动，慢了一拍，然后才慢慢地、习惯地处理起自己额角的那一点伤。
血干了，只是擦了擦。
明碎夜心道那对父母不清楚对于少年来说脸的重要性吗？他们还靠他赚的钱还债的。还是说今天是偶然？
那3号身上不容易被看到的地方，肯定有不少旧伤。
少年简单处理完，也不跟明碎夜说话。
面无表情，应该是听那种污言秽语习惯了。
对自己的孩子都那样，赌博使人变得不像人。
在这点上，这游戏挺真实。
明碎夜调了下好感度条，
8。
她看少年不想说什么话的样子，把药箱合起，准备走。“我会当成没看见的。”
“……谢谢。”
然而在出去要关门的时候，她好像想了想还是忍不住的样子又回头了。
她掏出什么，给他。
“给你。”
她略微皱眉，不太满的样子。
“要是他们再——我是说要是你再遇到什么困难就找我。”
给的是她联系方式。
少年沉默了下，然后问“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要管。”他说，“是因为我看起来可怜吗？
因为我长得好看？”
明碎夜：这会子好直接。
其实是因为你是攻略对象，还是要培养的艺人。
当然不会这么说。
“因为看着叫人有点生气。”
少年：……
明碎夜：“我听到那些话都觉得听不下去，你都不反驳。你是演员吧？他们其实依附于你吧？”
“你不需要为一个陌生人生气。”少年淡淡地说。
“不是一个陌生人，是两个。他们真叫人气。”
“你不觉得看着我生气吗？”他的父母以前总那么骂他，说看到他就气。
“他们伤害你，做出那种恶劣举动，你又没伤害别人，我气你干什么？
……嗯，其实一开始有一点，不过很快想通就没有了。”
少年眼光中出现了一丝好奇，望向她。
明碎夜继续：
“一开始有那么一点的，怒其不争？
不过对我来说，你也是今天才见到的人，我不需要为你产生那种情绪。”
老实说一点感觉怒其不争也没有，不过为了接下来的那些话，她这么说了。
少年还望着她。
明碎夜看了下，好感10。
“我想，要是生气，更该把怒火发到不好的人身上。”罪魁祸首是让他变成难以反抗的受害者的人。
“比如他们？”少年问。
这里“他们”当然指他父母。
“是啊，那个你收好。你要是之后再遇到……那时候想找我，就联系我。看你自己了。”
有些奇怪的人。少年心想。
明碎夜看了眼，好感度已经13了。
“不过我把自己联系方式给你而不是助理的，是因为你的脸。”
“我知道。”少年没表现出什么惊讶。
“我的公司是一家新公司，我需要艺人，而你，符合我想要找的一种类型。
联系方式给你了，无论是遇到麻烦，还是你有意愿加入我的公司，都直接联系吧。”
少年没有回话。
“行了，我先走了。”明碎夜看了下时间，离开。
……
说实话和她预想的不大一样，但是还好。
就算3号不来找她她也会再制造机会的，毕竟他是攻略对象，是那五个艺人之一。
在到晚上这段时间前，明碎夜抽空安排了一下关于2号的事。
其实之前就已经做了一些准备了。
一部资金紧张的小众题材电影幸运地获得了一个天使投资人。
导演本来愁死了，现在终于能喘口气了。
而那个“只因为喜欢题材”就带来了大量资金的天使投资人就是明碎夜。
其实她对那个题材说不上多么喜欢，没喜欢到想要投资，想要雪中送炭。
只是因为她觉得那个原作里的主角很适合2号去演而已。
她看了2号过往的出演、访谈，觉得2号可以胜任那样的角色，而且他也表示过对那种类型的角色有机会想试一试。
原作明碎夜也一个字不漏地看完了，那是一本偏意识流的小说，作为科幻小说，既不写星际战争又不写时空跃迁，还和时下流行的科幻巨著扯不上关系，小众可以理解。
但是写得真的不错。
那个导演之前的作品她也看了，之前强行拍商业片，其风格和商业片根本就不搭，硬要融合在一起，结果四不像。这次的原作和导演就很搭。
2号一定会去面这个角色。
2号的行程上已经有这个了。
至于明碎夜为什么会知道么……
就是她给了2号这个机会。
当然不止给2号，还有其他演员。
只是2号的话，她觉得太刻意了。
对待5号她会那么做，对待2号那样性格的人，她想先不那么着急。
到时候如果有其他演员表现得比2
号好，她还真打算让其他演员来当主演。
钱很多，但投一部亏一部，不断投不断亏，也会亏没的。
不过即使2号没面上，她也会找其他理由邀请他加入自己的公司。
之后再徐徐图之。
……
当天晚上明碎夜和1号以及他的经纪人好好地谈了谈，1号还真是阳光、随性，好感也升到了28。
……
到2号试镜那天，明碎夜好好地体验了一把，不过她全程没发表任何指向性的意见，叫其他人猜不透她怎么想的。
最后，她不带任何滤镜的想法和其他人的最终结果是一致的。
她果然没有看错2号。
那个疯狂科学家的角色被他表演得很好，不是那种外露的疯狂，而是一种好像根植于内在灵魂的；不是那种混沌的疯狂，而是一种“清澈”的疯狂。
当那个科学家说出一直以来他的计划时，所有人才意识到原来先前的种种是因为那，恍然大悟，那带来的震撼丝毫不逊于强烈的反转表现带来的，令人内心深醒。
……其实正是因为明碎夜今天在这，今天的选角才更加公平。
本来有一个有那么点小心思的人，因为今天最重要的投资人在这，什么话也没说，猜测她因对原作喜爱，对主角也非常重视，就不敢在选角上稍微“发挥”了。
这项目能救回来已经谢天谢地，如果投资人不来可能还能有点小动作，但今天明碎夜坐在这，所以大家一致表示，那个男人的表演是最好的、最符合的。
有其他演员的演技也不错，但明碎夜看中这个角色就是因为认为2号能够演得很好，从契合度上来说，其他的演员就差了点了。
契合度和演技两项一加，其他演员离二号就差得更远些了。
还有一个原因就是这个片现在依然是不怎么被人看好的，当然也不会有什么顶级大咖来试镜。
“那现在就把这个结果通知他吧。”而且她想，她还需要和他见一面。不是试镜时没什么交流的见面。
……
在那之后的见面中，明碎夜直截了当地跟他说了，说自己认真地想把事业给做起来，为此需要有潜力的艺人。
因而选择了自己喜欢的原作改编的电影，想在来试镜主角的人当中看看，能不能发现自己想要的艺人。
“我觉得你很有潜力。”
“谢谢你能这么认为。”他朝她温和地笑了笑。“也谢谢你把这个好消息带给我。”
“那么你可以回去后好好地考虑一下吗？我说的都是认真的。”
他点了点头，表示自己会回去仔细地考虑，然后不管怎样都会给她正式的答复。
这个人看着温柔，但是面对她不卑不亢，还很会把握主动——不是那种咄咄逼人的，而是润物细无声的雨，如果什么也不想的话很容易会给他带进去。
虽说如此，但明碎夜调了一下好感度，发现现在就已经30了。
这是个无可指摘的好人。要不她再努力一把。
“嗯…其实我觉得你主要是缺少资源，”明碎夜小声说，
“虽然我的公司是新公司，但不是只有地基别的什么都没有的，你加入我的公司——那些繁琐的程序、人情你不用考虑——我可以提供给你一些机会。”
“当然，”明碎夜又把身子给直回去，“你也不要因此有太大压力，因为如果没回报的话，我也不会一直把你当成公司重点艺人。”
她不怎么担心这么说会让2号的好感降下来，2号看起来是理性的人。这种理性并不是冰冷的那种“理性”，而是他知道该怎么做。
明碎夜这么说，只是想显得自己比较正常，因为不想直接表现出“我就是来攻略你的”。
如果就一个攻略对象，又要帮他／她发展事业，那她就考虑直接表白了，但现在有五个，要把握好度。
总的来说，这游戏她玩到现在不算十分认真，抱着边玩边看看的想法。她没有忘记，自己为什么到这个虚拟世界尚不清楚。
……
……
明碎夜是在3号又被他那对恶劣父母找上时出现的。
明星的行程一部分是公开的。
前两次明碎夜也去了，但没等到3号的父母。
这次他们来找麻烦了。
后台那间休息室的门现在被关着，少年和他那对糟糕至极的父母在里头。
本来休息室里还有其他几个人的，出于不同想法都出去了。
有的是看出那少年不想被人看到“丢人”的一面所以假装有事出去，有的是看到麻烦事就烦，还有一个去找陪少年来的工作人员了……总之大家想法各异。
明碎夜是在听到休息室里有较大动静后敲门进去的。
一进去就听到那两个不配做父母的家伙的污言秽语，说什么翅膀硬了是不是，说什么不给钱就找记者曝光自己的儿子是靠陪睡才演上某个角色的。
明碎夜皱了眉。
这游戏里让人讨厌的npc真是……真实，真实得让人厌。
“你们在干什么？砸什么东西。”她看向那一男一女。
衣着不整，神情丑陋。
“有损坏你们要赔偿。”
“让他去赔！他是我们儿子。”这两人丝毫没放在心上，随手就指向少年。
少年此时面色平——麻木，眼神也如死了一般。
他额角还有个小小的伤口，正在流血。
……“现在先给我出去。”明碎夜的脸色立刻变了，声音也变了，变得很冷。
考虑到他们的儿子还在这，她没用“滚”这个字，那少年是耻于那对父母，也耻于自己和他们的关系的。
她向那两个人望去，眼神如同看死物。
但就是这样就让那两个人抖了下，有个还想再挣扎下，“我、我凭什——”
“出去。”
不容反抗的语气。
……片刻后，这里安静了。
那对人渣被明碎夜的外表和她那种叫人害怕的态度吓到了，觉得自己还是别去惹她，出去了。
现在好感是7。
嗯，能理解，毕竟3号是这样一个背景，又被她看到了“不堪”的一面。
至少不是负和零。
“你是——”明碎夜好像这时候才去细看那少年，然后说出他的名字。
那少年没否认。
“他们是来讨债的？”她问。
“你听到了。”他说。
“没听到多少。”明碎夜过去看了下他额头，“在这等我会。”
她出去，过了一小会拿回来个小医疗箱。
“东西都在里面，你自己处理下吧。”
那少年听了她的话没立刻动，慢了一拍，然后才慢慢地、习惯地处理起自己额角的那一点伤。
血干了，只是擦了擦。
明碎夜心道那对父母不清楚对于少年来说脸的重要性吗？他们还靠他赚的钱还债的。还是说今天是偶然？
那3号身上不容易被看到的地方，肯定有不少旧伤。
少年简单处理完，也不跟明碎夜说话。
面无表情，应该是听那种污言秽语习惯了。
对自己的孩子都那样，赌博使人变得不像人。
在这点上，这游戏挺真实。
明碎夜调了下好感度条，
8。
她看少年不想说什么话的样子，把药箱合起，准备走。“我会当成没看见的。”
“……谢谢。”
然而在出去要关门的时候，她好像想了想还是忍不住的样子又回头了。
她掏出什么，给他。
“给你。”
她略微皱眉，不太满的样子。
“要是他们再——我是说要是你再遇到什么困难就找我。”
给的是她联系方式。
少年沉默了下，然后问“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要管。”他说，“是因为我看起来可怜吗？
因为我长得好看？”
明碎夜：这会子好直接。
其实是因为你是攻略对象，还是要培养的艺人。
当然不会这么说。
“因为看着叫人有点生气。”
少年：……
明碎夜：“我听到那些话都觉得听不下去，你都不反驳。你是演员吧？他们其实依附于你吧？”
“你不需要为一个陌生人生气。”少年淡淡地说。
“不是一个陌生人，是两个。他们真叫人气。”
“你不觉得看着我生气吗？”他的父母以前总那么骂他，说看到他就气。
“他们伤害你，做出那种恶劣举动，你又没伤害别人，我气你干什么？
……嗯，其实一开始有一点，不过很快想通就没有了。”
少年眼光中出现了一丝好奇，望向她。
明碎夜继续：
“一开始有那么一点的，怒其不争？
不过对我来说，你也是今天才见到的人，我不需要为你产生那种情绪。”
老实说一点感觉怒其不争也没有，不过为了接下来的那些话，她这么说了。
少年还望着她。
明碎夜看了下，好感10。
“我想，要是生气，更该把怒火发到不好的人身上。”罪魁祸首是让他变成难以反抗的受害者的人。
“比如他们？”少年问。
这里“他们”当然指他父母。
“是啊，那个你收好。你要是之后再遇到……那时候想找我，就联系我。看你自己了。”
有些奇怪的人。少年心想。
明碎夜看了眼，好感度已经13了。
“不过我把自己联系方式给你而不是助理的，是因为你的脸。”
“我知道。”少年没表现出什么惊讶。
“我的公司是一家新公司，我需要艺人，而你，符合我想要找的一种类型。
联系方式给你了，无论是遇到麻烦，还是你有意愿加入我的公司，都直接联系吧。”
少年没有回话。
“行了，我先走了。”明碎夜看了下时间，离开。
……
说实话和她预想的不大一样，但是还好。
就算3号不来找她她也会再制造机会的，毕竟他是攻略对象，是那五个艺人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