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教室，余笙看顾嚣一眼，很快又低了眸，没搭话的走去。
俩人并肩在廊道走着，余笙似斟酌几次才开口说：“顾嚣，你知道老师叫我们干什么吗。”
顾嚣瞥向余笙说：“不知道。”
顿了下，又说了句，“站这么久，你后同桌没说啊。”
余笙：“……“
稍愣在原地，注视着缓步走去的顾嚣，几秒后，收回视线脚步加快跟上。
-
顾嚣揣兜站着，要是再染个黄毛，直接成黑老大了。
高富强打量，满眼忧愁，严厉道：“没正行，站好。”
面对周围老师的目光，顾嚣也没杠，松垮耸了下肩，手掏出背到身后。
仍是散漫不羁的样子。
“你们俩对于小组学习有什么见解。”高富强进入正题，“都各自说一下。”
一个班，头部和尾部进行参考，悬殊排名下合理设置小组学习方式，让学生们合理互助、共同进步。
实验班，除了前面拔尖人才，就是潜力种子。
比如，顾嚣。
这也是，虽然顾嚣倒数第一，高富强不想放弃的原因。
“余笙，你先说。”
“成立小组，自然是好的，只是每位同学都有自己的学习节奏。”余笙说：“但在解决问题方面，应该更有效率。”
高富强听进去点了点头。
顾嚣不知到底有没有听，与旁边桌上蠕动的小玩具打的不可开交。
顾嚣被惹急嘀咕道：“小笨蛋。”
小玩家不留情面，机器音环绕整个办公室，“小笨蛋！小笨蛋！小笨蛋！”
高富强：……”
余笙：“……”
顾嚣抬起头，“……”
此时办公室内老师不多，但都怔愣一瞬朝顾嚣方向看着。
沉默间，冒出句：“对，我同意。”
站他旁边的余笙，低下眼皮，“……”
敷衍，可是让顾嚣抓着空子，少了不少口舌。
高富强：“行，这件事就交给你们，安排好小组学习，名单汇报给我。”
余笙点头，“好。”
顾嚣一脸不耐烦地别过脸去，铃声响起。
招呼没打朝门口走去，余笙瞥见急忙道：“老师再见。”
顾嚣拐角走下楼梯。
余笙瞥见，喊道：“上课了，你去哪。”
顾嚣插着口袋，双腿下楼走的清闲，没听见似的。
转眼，对方消失在视野中。
余笙呆呆愣了下。
“砰——”巨响突如袭来，陡然一抬，七班后门被不知哪个狂躁小子关的。
吃奶的力气都用上了。
一阵凉风吹过，廊道无人经过——
转头看向身后，怎么感觉阴森森的。
食指手腹附在唇上。
心想，奇怪。
-
楼下。
陆安胳膊肘靠着栏杆，挥手道：“这儿。”
推了下顾嚣肩膀，“怎么不把余笙带着，太不地道了吧。”
力气不重。
顾嚣淡淡道：“滚。”
陆安：“……”
“话说，嚣哥。明天你不在，老高要是发现他去哪找你啊。”
顾嚣自信道：“放心，不用他找。”
陆安：？
陆安跟了上去，念经似的，“什么意思，嚣哥，你还瞒你同桌啊你……”
小卖铺。
陆安在冰棍区挑选，往袋子里狂扔。
顾嚣这边就显得清闲，吃这棒棒糖，悠悠闲逛。
走出货架，眼睛不经意抬起，瞄向另一个高位置区，不是很大。
此时，半吊状态，问道：“老板，游戏机多少钱。”
老板推了推眼睛，“哦，这个呀，老旧款，在上面放了不知道多少年了。”
“也不知道还能不能用。”
顾嚣拿了下来。
陆安凑过来，“咦，嚣哥，你买这个干嘛。”
顾嚣拍了拍盒子上面的灰尘，陆安鼻子呛住，“咳咳。”
顾嚣问：“买完了。”
陆安掂起一大袋子各式冰棍，“嗯，这些够他们吃了。”
陆安从口里不知摸索什么，“等等啊。”
接着，掏出转身朝阿姨走去，展在柜台上，指着上面期限，“嘿嘿，姐，明天才过期，这还能用的吧。”
阿姨和蔼道：“能！当然能！”
顾嚣看着整齐十张，“……”
“兄弟我厉害吧，人际关系这块儿谁能比的了我呀。”陆安越说越起劲，揽着顾嚣说：“我跟你说，章昊剩下的优惠卷都给我了，你就说你兄弟牛不牛逼吧。”
顾嚣静静听他吹牛逼，没反驳，只是笑笑。
篮球场有人挥手，喊道：“陆安！”
陆安应道：“哎！来了！”
篮球队队长看到坐在观众席的顾嚣，喝水道：“哎，你同学怎么不一起玩儿啊。”
“呃……他腿不利索。”随便找个理由搪塞过去。
陆安打开袋子，满是冰棍，“说好了，这次我包，够了吧。”
“够！相当够了呀陆哥。”另一位小弟接过说：“陆哥手气真大方，比他们几个强多了。”
其他人抢走，“去去去。”
陆安走来说：“他们问我，你来不来篮球队。”
顾嚣轻笑，“怎么说。”
“能怎么说。”陆安坐下，想了下说：“其实我还想挺好奇你篮球技术。不过听说，游戏打的好的，身体素质一般都不好。也算是给你保了条命。”
对面操场正扔铅球，“那个就是许峰咱学校练体育的扛把子，学校很多人追捧。”
“你，校霸兼校草，他只能撑得上草了。”
顾嚣看过去，眼神严肃地注视着他。
-
课上到半截，英老师放下课本说：“后面两位干什么去了。”
班长说：“他们去参加体育活动了。”
“记得让他们跟上学习进度。”
余笙侧头看向后门，顿了下，随后回到课本上。
不知想着什么，似乎一直都在走神。
-
回放学路上，余笙心不在焉的走着。
林熙纠结半天，才忍不到说：“你真打算去广场啊。”
余笙抬头看向林熙，顿了下，随后朝前走着。
眼睛中的意思是，去。
林熙担心道：“不是，对方是谁都不知道，万一——”
余笙停下说：“应该没事。”
林熙拿出手机，“不行。”
“你干什么。”
“给陆安打电话，让他来。”
余笙想阻止地的，林熙动作很快地打了过去。
陆安放下筷子，微夹起音道：“林熙，什么事啊。”
旁边坐着的顾嚣看到笑了下，喝着果汁。
“啊？！！！”听林熙说着，火急火燎拿起校服外褂，“等我们，这就来。”
此时还不知道何事的顾嚣，懵然看着慌张急切的陆安从饭桌站起身，“怎么了。”
放下玻璃杯。
陆安侧耳道：“赶紧，出事了。”
一听，顾嚣似知道瞄头，椅子拉出长距离，随即穿上校服外褂。
衣角来不及整理，扬起大半身。
饭桌上坐着的人，都是体育部的学生，围坐咋大圆桌上，队长转头看着两位没说缘由，匆匆离开，“怎么了这是。”
在坐的纷纷摇头，茫然无知。
对面人招呼道：“吃，吃，好不容易熬到周五，可把我们憋坏了。”
-
对方电话未挂断。
林熙喊着，“喂！喂，喂。”
迟迟没有回声，便挂了电话，“陆安，怎么回事，到底有没有在听，关键时候真不靠谱。”
余笙走的远些，喊道：“余笙，等等我。”
-
学校附近广场，多少年来就一个。
零落寂寥，鲜少人出没。
广场内闲置的器材虽破旧，但还可用。
“广场荒废多少年了，大爷大妈都懒得锻炼身体，把人引到这里真不知道怎么想的。”俩人站脚蹬器材上，林熙动作幅较大，“一看就是没按什么好心。”
余笙站在上面，力气是没有的，荡不起半点儿，似乎没听林熙说的话。
余笙低着眸，沉思着。
林熙看到远处站着的人，似已站好些时间。然而她却站在原地注视着此时并未注意到她的那个人。
林熙胳膊肘碰下余笙，“哎，余笙。”
余笙抬起头，应了声，“嗯。”
未发觉背后那人。
林熙指着道：“她，来了。”
余笙看着指的方向，转身看了过去。
原来是她。
余笙看着那个熟悉的身影。
广场中央对峙。
林熙开口质问，“你写的？”语气些豪横。
对方也不是省油的灯，气势不弱，说出的话也不好听，“这么好看的字，不是我写的，难道你写的啊。”
林熙踮起脚尖，以鼻示人，“长得一张好皮囊，怎么就长了张咄咄逼人的嘴呢。”
“切～”对方一脸不屑。
“你好像比我们小一届。”余笙看着校服徽章，是二中高一新生的校服，偶尔在路上看到过几次，“应该叫学姐吧。”
“呵～”林熙笑道：“原来是高一的学生，我说呢，说出的话这么幼稚。”
对方说：“咱俩身高没差多少，说起来学姐这个称呼你还真担待不起来。”
林熙怒视道：“你——”
余笙想到校门口专门等顾嚣那个场景，应该是顾嚣的小迷妹，便说：“学妹，想找你学长的话，我可以把微信推给你。”
对方自信道：“我们早就认识，用不着。”
林熙：？
余笙也愣了下。
谁都不知道眼前小孩儿与顾嚣认识，看她神情关系不一般。
陆安恰好敢到，一眼辩出，指着道：“又是你。”
接着，顾嚣跑来，微喘气站身侧，瞥了眼，眸子意外地睁大些，随后拧了拧眉，说：“你怎么来了。”更像是大哥哥对妹妹教育的语气，责备中带着关心。
俩人并肩在廊道走着，余笙似斟酌几次才开口说：“顾嚣，你知道老师叫我们干什么吗。”
顾嚣瞥向余笙说：“不知道。”
顿了下，又说了句，“站这么久，你后同桌没说啊。”
余笙：“……“
稍愣在原地，注视着缓步走去的顾嚣，几秒后，收回视线脚步加快跟上。
-
顾嚣揣兜站着，要是再染个黄毛，直接成黑老大了。
高富强打量，满眼忧愁，严厉道：“没正行，站好。”
面对周围老师的目光，顾嚣也没杠，松垮耸了下肩，手掏出背到身后。
仍是散漫不羁的样子。
“你们俩对于小组学习有什么见解。”高富强进入正题，“都各自说一下。”
一个班，头部和尾部进行参考，悬殊排名下合理设置小组学习方式，让学生们合理互助、共同进步。
实验班，除了前面拔尖人才，就是潜力种子。
比如，顾嚣。
这也是，虽然顾嚣倒数第一，高富强不想放弃的原因。
“余笙，你先说。”
“成立小组，自然是好的，只是每位同学都有自己的学习节奏。”余笙说：“但在解决问题方面，应该更有效率。”
高富强听进去点了点头。
顾嚣不知到底有没有听，与旁边桌上蠕动的小玩具打的不可开交。
顾嚣被惹急嘀咕道：“小笨蛋。”
小玩家不留情面，机器音环绕整个办公室，“小笨蛋！小笨蛋！小笨蛋！”
高富强：……”
余笙：“……”
顾嚣抬起头，“……”
此时办公室内老师不多，但都怔愣一瞬朝顾嚣方向看着。
沉默间，冒出句：“对，我同意。”
站他旁边的余笙，低下眼皮，“……”
敷衍，可是让顾嚣抓着空子，少了不少口舌。
高富强：“行，这件事就交给你们，安排好小组学习，名单汇报给我。”
余笙点头，“好。”
顾嚣一脸不耐烦地别过脸去，铃声响起。
招呼没打朝门口走去，余笙瞥见急忙道：“老师再见。”
顾嚣拐角走下楼梯。
余笙瞥见，喊道：“上课了，你去哪。”
顾嚣插着口袋，双腿下楼走的清闲，没听见似的。
转眼，对方消失在视野中。
余笙呆呆愣了下。
“砰——”巨响突如袭来，陡然一抬，七班后门被不知哪个狂躁小子关的。
吃奶的力气都用上了。
一阵凉风吹过，廊道无人经过——
转头看向身后，怎么感觉阴森森的。
食指手腹附在唇上。
心想，奇怪。
-
楼下。
陆安胳膊肘靠着栏杆，挥手道：“这儿。”
推了下顾嚣肩膀，“怎么不把余笙带着，太不地道了吧。”
力气不重。
顾嚣淡淡道：“滚。”
陆安：“……”
“话说，嚣哥。明天你不在，老高要是发现他去哪找你啊。”
顾嚣自信道：“放心，不用他找。”
陆安：？
陆安跟了上去，念经似的，“什么意思，嚣哥，你还瞒你同桌啊你……”
小卖铺。
陆安在冰棍区挑选，往袋子里狂扔。
顾嚣这边就显得清闲，吃这棒棒糖，悠悠闲逛。
走出货架，眼睛不经意抬起，瞄向另一个高位置区，不是很大。
此时，半吊状态，问道：“老板，游戏机多少钱。”
老板推了推眼睛，“哦，这个呀，老旧款，在上面放了不知道多少年了。”
“也不知道还能不能用。”
顾嚣拿了下来。
陆安凑过来，“咦，嚣哥，你买这个干嘛。”
顾嚣拍了拍盒子上面的灰尘，陆安鼻子呛住，“咳咳。”
顾嚣问：“买完了。”
陆安掂起一大袋子各式冰棍，“嗯，这些够他们吃了。”
陆安从口里不知摸索什么，“等等啊。”
接着，掏出转身朝阿姨走去，展在柜台上，指着上面期限，“嘿嘿，姐，明天才过期，这还能用的吧。”
阿姨和蔼道：“能！当然能！”
顾嚣看着整齐十张，“……”
“兄弟我厉害吧，人际关系这块儿谁能比的了我呀。”陆安越说越起劲，揽着顾嚣说：“我跟你说，章昊剩下的优惠卷都给我了，你就说你兄弟牛不牛逼吧。”
顾嚣静静听他吹牛逼，没反驳，只是笑笑。
篮球场有人挥手，喊道：“陆安！”
陆安应道：“哎！来了！”
篮球队队长看到坐在观众席的顾嚣，喝水道：“哎，你同学怎么不一起玩儿啊。”
“呃……他腿不利索。”随便找个理由搪塞过去。
陆安打开袋子，满是冰棍，“说好了，这次我包，够了吧。”
“够！相当够了呀陆哥。”另一位小弟接过说：“陆哥手气真大方，比他们几个强多了。”
其他人抢走，“去去去。”
陆安走来说：“他们问我，你来不来篮球队。”
顾嚣轻笑，“怎么说。”
“能怎么说。”陆安坐下，想了下说：“其实我还想挺好奇你篮球技术。不过听说，游戏打的好的，身体素质一般都不好。也算是给你保了条命。”
对面操场正扔铅球，“那个就是许峰咱学校练体育的扛把子，学校很多人追捧。”
“你，校霸兼校草，他只能撑得上草了。”
顾嚣看过去，眼神严肃地注视着他。
-
课上到半截，英老师放下课本说：“后面两位干什么去了。”
班长说：“他们去参加体育活动了。”
“记得让他们跟上学习进度。”
余笙侧头看向后门，顿了下，随后回到课本上。
不知想着什么，似乎一直都在走神。
-
回放学路上，余笙心不在焉的走着。
林熙纠结半天，才忍不到说：“你真打算去广场啊。”
余笙抬头看向林熙，顿了下，随后朝前走着。
眼睛中的意思是，去。
林熙担心道：“不是，对方是谁都不知道，万一——”
余笙停下说：“应该没事。”
林熙拿出手机，“不行。”
“你干什么。”
“给陆安打电话，让他来。”
余笙想阻止地的，林熙动作很快地打了过去。
陆安放下筷子，微夹起音道：“林熙，什么事啊。”
旁边坐着的顾嚣看到笑了下，喝着果汁。
“啊？！！！”听林熙说着，火急火燎拿起校服外褂，“等我们，这就来。”
此时还不知道何事的顾嚣，懵然看着慌张急切的陆安从饭桌站起身，“怎么了。”
放下玻璃杯。
陆安侧耳道：“赶紧，出事了。”
一听，顾嚣似知道瞄头，椅子拉出长距离，随即穿上校服外褂。
衣角来不及整理，扬起大半身。
饭桌上坐着的人，都是体育部的学生，围坐咋大圆桌上，队长转头看着两位没说缘由，匆匆离开，“怎么了这是。”
在坐的纷纷摇头，茫然无知。
对面人招呼道：“吃，吃，好不容易熬到周五，可把我们憋坏了。”
-
对方电话未挂断。
林熙喊着，“喂！喂，喂。”
迟迟没有回声，便挂了电话，“陆安，怎么回事，到底有没有在听，关键时候真不靠谱。”
余笙走的远些，喊道：“余笙，等等我。”
-
学校附近广场，多少年来就一个。
零落寂寥，鲜少人出没。
广场内闲置的器材虽破旧，但还可用。
“广场荒废多少年了，大爷大妈都懒得锻炼身体，把人引到这里真不知道怎么想的。”俩人站脚蹬器材上，林熙动作幅较大，“一看就是没按什么好心。”
余笙站在上面，力气是没有的，荡不起半点儿，似乎没听林熙说的话。
余笙低着眸，沉思着。
林熙看到远处站着的人，似已站好些时间。然而她却站在原地注视着此时并未注意到她的那个人。
林熙胳膊肘碰下余笙，“哎，余笙。”
余笙抬起头，应了声，“嗯。”
未发觉背后那人。
林熙指着道：“她，来了。”
余笙看着指的方向，转身看了过去。
原来是她。
余笙看着那个熟悉的身影。
广场中央对峙。
林熙开口质问，“你写的？”语气些豪横。
对方也不是省油的灯，气势不弱，说出的话也不好听，“这么好看的字，不是我写的，难道你写的啊。”
林熙踮起脚尖，以鼻示人，“长得一张好皮囊，怎么就长了张咄咄逼人的嘴呢。”
“切～”对方一脸不屑。
“你好像比我们小一届。”余笙看着校服徽章，是二中高一新生的校服，偶尔在路上看到过几次，“应该叫学姐吧。”
“呵～”林熙笑道：“原来是高一的学生，我说呢，说出的话这么幼稚。”
对方说：“咱俩身高没差多少，说起来学姐这个称呼你还真担待不起来。”
林熙怒视道：“你——”
余笙想到校门口专门等顾嚣那个场景，应该是顾嚣的小迷妹，便说：“学妹，想找你学长的话，我可以把微信推给你。”
对方自信道：“我们早就认识，用不着。”
林熙：？
余笙也愣了下。
谁都不知道眼前小孩儿与顾嚣认识，看她神情关系不一般。
陆安恰好敢到，一眼辩出，指着道：“又是你。”
接着，顾嚣跑来，微喘气站身侧，瞥了眼，眸子意外地睁大些，随后拧了拧眉，说：“你怎么来了。”更像是大哥哥对妹妹教育的语气，责备中带着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