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脸皮”标签确实不太符合顾嚣，应该是“没脸皮”才更适合。相反如果“薄脸皮”的话，应该也勉强说的过去。在学校顾嚣人设就是高冷，一句废话都不曾说过，起码对其他人是这样。学校里学生些许认为顾嚣脸皮可能比女的还薄，这次不跟人说话，特别是女生。
还是“没脸皮”标签更加贴合在余笙心里人设。
刘露露穿着白裙，打扮精美妆容正和小伙伴说的热闹。此时走来位黑衣保镖在刘露露耳边说些话后退了下去。
而后目光转移到顾嚣身上。
林熙第六感乍现地睁开双眼看向刘露露，手忽的拍余笙肩膀一激灵，“姐妹，你情敌到了。”
余笙顺着视线看过去，脸色平淡。
刘露露朝顾嚣方向走来，眼睛也看着顾嚣。
陆安好兄弟提醒了句，“嚣哥，好像找你的。”
顾嚣正双手插兜看着桌上的摸牌，被陆安一提醒抬起眼皮，视线定格一瞬后似乎顺便打量了那么一眼，而后没兴趣地收回视线。
刘露露全程看着顾嚣脸色，没想到最后却是一副不搭理地神态，比把小姑娘量一旁还不招人喜欢。
堪比冷暴力。
刘露露说出口，“顾嚣，我有事跟你说。”
顾嚣没任何反应地走出人群。
俩人站玻璃窗口。
刘露露拿着橙杯，顾嚣双手插口袋，还是一副不好惹的神态。但好像他一直都是这个样子，说不上是在给谁好脸色。
“我听说，你晚上在这里值班。”刘露露瞥向他。
“嗯。”
“那需不需要——”
“不用。”
“那这个给你。”刘露露从身后拿出一个物件，“月考赛事承诺。”
是熊。
只不过是棕色的。
余笙视线落在上面，下意识反应般睁大了眼，紧紧注视着。余笙记得对顾嚣提过一嘴，原来是想知道刘露露喜欢什么才问她。
看来有些多心。
那时候，余笙以为顾嚣问她喜欢什么。某个瞬间觉得他有意关心她，但只是出于少女心动的遐想。随后顾嚣说出原因，余笙也没多想，只是现在出现的那只熊好像证实某个猜疑。
女生喜欢的东西大都是想通的吧，所以顾嚣问了她。也许早就暗恋对方很久才总是冰冷冷的对待每位同学。
一瞬间，余笙就像松了口气，感觉一切似乎都与她无关。所以此时的她并没有初始那般惊然，而是敛下眼皮回到自己身上，没再继续看他们说些什么话。
而此时，余笙转身的动作似乎引起了顾嚣注意，眼梢余光看向余笙。不知此时的顾嚣在想着什么，几秒后顾嚣敛下眸子并没有听刘露露说的什么。
没多长时间，顾嚣似乎不想听废话，随后说了句，“上局输了。”
话语冷淡地打断刘露露的声音，而后没等对方反应转身走向某个方向。
刘露露低眼看着手里的那只熊，眼眶微微泛红地又攥紧手心。自从顾嚣转来的第一天，刘露露就注意到了顾嚣。
一年多都没露出马脚的她。
好像想追他了。
余笙回神后没再注意身后，林熙不知道干什么去看。
没几秒，从那个方向传来声，低沉又冷淡：“干什么呢。”
余笙以为自己听错了，因为刚才顾嚣正和刘露露聊的挺熟，不像把别人丢下的样子。
然后视线被迫从远不得已及近的收到眼前身前的胸膛上。然后忽的怔住片刻甚至差点撞到桌子，但好在余笙反应快手掌正好按住桌子才稳住身体。
余笙注视着顾嚣好几秒，才反应过来回应他，“你怎么来这里了。”
“我怎么就不能来这里了。”顾嚣身体故意靠近些，被顾嚣刚才身体挡住视线俩人距离已经很近了，顾嚣却好像还不这么觉得。
然后又近了些。
……
顾嚣肩膀一顿，余笙整个视线恰好被其覆盖，眼神微怔住掌心收紧些桌上装饰，仿佛被顾嚣裹挟般不敢有其他动作，而后等顾嚣退身拉开距离余笙才松开手心。
合适距离后，余笙淡淡地说：“刘露露家境挺好的。”
“嗯？”顾嚣喝口橙汁儿，听到话后看向余笙。
顾嚣似乎感觉余笙误会了什么。嘴角勾起些弧度但并不打算解释，倒像是故意瞒着捉弄她。
“嗯。”顾嚣淡淡地垂眸看向余笙，心情还挺好。
余笙抬眸正好看到心情还不错的顾嚣，那还挺喜欢她的。一瞬间余笙感觉自己好像没出现在这里的必要，也不想说关于刘露露的事情。
敛下眸子没再说话，而是吃着小甜点弥补自己丧失的好情绪。顾嚣站旁边瞥见余笙腮部鼓起就像卡通玩偶。
没提醒，而是在余笙没察觉的角落隐隐笑了下。
其他人都在组队玩儿卡牌游戏，连林熙都融进去了。余笙除了学习什么也不会。不过想想，学会打游戏还是因为顾嚣才对游戏通窍。
顾嚣似乎也不喜欢玩儿卡牌类的游戏，同余笙一起站着，偶尔看着对面欢呼或者叹气，俩人无聊到吃了好多食物。
“你游戏ID叫什么。”余笙站的腿有点酸，看向周围视线落在窗口旁的桌椅处，随后说了句。
顾嚣站余笙稍后位置，稍瞥地愣了几秒。只是没想到余笙会突然问他ID名字。之前的日子余笙从未问过他，可能是那次顾嚣的回避让余笙觉得顾嚣好像不喜欢别人知道他的隐私，所以之后的事情余笙总会问一下自己是否超过正常朋友间的界限。如果过了，她就会停下不会干扰。
“问这个干什么。”顾嚣回了句。
没等顾嚣说完，余笙朝窗口走去，似乎没听顾嚣说的什么。顾嚣看着余笙从眼前走过当场愣了几秒，然后没反应地也跟了过去。
俩人坐在窗口，其余人都忙着各自情趣也没人关注他们。
余笙喝口水，“你刚才说什么，我没听清。”
顾嚣视线看着余笙几秒后，垂下眼睫偏过头看向窗口方向。
之前在玩吧，顾嚣唯一擅长的东西可能就是游戏，自余笙出现在他生活中各个角落的时候，即使有超乎朋友间信任的时候，他也未曾坦白。
顾嚣这种人，似乎还挺要面子。
默默守护是上天给予顾嚣最特别的礼物。
因为，余笙需要最特别的礼物来守护。
ID白熊其实早已在余笙游戏好友留存，只是顾嚣从未对余笙坦白。
顾嚣沉默好一会儿，也没说出话来。
而后顾嚣收回了视线，不再等那个答案。
低垂眼睫彼此陷入沉思——
-
晚十点。
窗外倒像是民间夜市般闹腾，探出窗外便可见灯火阑珊的景观。每到晚上，周围商业区显得热闹。
特别是娱乐场所，客流量欲见上涨。
人员陆续离开酒馆
余笙到大厅将出酒馆，而林熙却没见林熙身影。周围来往客人骚乱便往旁挪出道来。
视线不经意瞥向柜台。
周围环境算是清静的，除了两位制酒服务员柜前仅三位女性围绕桌旁商谈。见身后有些吵闹便走了过去。
并没有站柜台处，而是有些距离地站在一旁。
没过多长时间，来往的客人眼看多起来。其中刚喝完酒的男的不长眼地朝余笙方向撞来，好在余笙反应快没让他得逞，随即往后挪去适当距离。
不过，楼梯方向好像站着一人，感情看着余笙这边。
怎么感觉眼神不太好惹呢。
避免再次被碰瓷，余笙机灵往后退了好些距离。站着等林熙下来好像好些时间了，不会和陆安一起回去了吧。
余笙拿出手机正要给林熙发消息问她在哪。
打出的字停留在输入框，界面屏幕忽的暗了下来。
点击发送后。
周围忽然安静下来，余笙下意识抬起头。
目光正好撞进顾嚣瞳孔。
大概是没料想顾嚣会出现在她面前。没几秒余笙睁大眼睛把目光再次投进顾嚣深邃的眼睫下。顾嚣可能也没想到余笙反应会这么陌生，然后没经住余笙眼神攻击便垂下眼皮。
“站这里没多安全。”顾嚣懒懒道。
“……啊。”余笙一时没反应过来，然后注意到顾嚣身后走过人越来越来多起来。
“我等——”话没说完，手机弹出消息音。
闻声，顾嚣瞥了过来。
余笙注意力放在手机上，把顾嚣晾在一旁。
顾嚣站一旁，等余笙回过消息再继续听余笙下面说的话。
余笙接连发几条消息都不带关心顾嚣，好像把顾嚣忘记了。
之后，不知过多久。
余笙看着手机神游般从顾嚣身前走了过去。
没走几步。
余笙反应过来转身说：“林熙和陆安提前回去了，我也该回家了。”
顾嚣走到余笙身前，“这么晚，跟我说一声就这么难开口啊。”
“……不是。”余笙没什么可解释的。顾嚣整天那个脸，余笙想找他帮忙，也得挑他心情好的时候吧。
再说，自己回去也没什么吧。
俩人走出酒馆。
往站牌方向走，
“以后少来这种地方。”顾嚣说。
“酒吧啊。”余笙看向顾嚣，“我没来过，这是第一次。”
“不过，我觉得这里环境还挺好的，不想印象里的那个样子。”
“我看你还挺适应。”余笙打趣说：“是不是经常来啊。”
“嗯。”
“啊？”顾嚣这么淡定地承认，余笙算是见世面了。
“以后别来了。”顾嚣瞥向她，稍弯嘴角，语气缓和道。
还是“没脸皮”标签更加贴合在余笙心里人设。
刘露露穿着白裙，打扮精美妆容正和小伙伴说的热闹。此时走来位黑衣保镖在刘露露耳边说些话后退了下去。
而后目光转移到顾嚣身上。
林熙第六感乍现地睁开双眼看向刘露露，手忽的拍余笙肩膀一激灵，“姐妹，你情敌到了。”
余笙顺着视线看过去，脸色平淡。
刘露露朝顾嚣方向走来，眼睛也看着顾嚣。
陆安好兄弟提醒了句，“嚣哥，好像找你的。”
顾嚣正双手插兜看着桌上的摸牌，被陆安一提醒抬起眼皮，视线定格一瞬后似乎顺便打量了那么一眼，而后没兴趣地收回视线。
刘露露全程看着顾嚣脸色，没想到最后却是一副不搭理地神态，比把小姑娘量一旁还不招人喜欢。
堪比冷暴力。
刘露露说出口，“顾嚣，我有事跟你说。”
顾嚣没任何反应地走出人群。
俩人站玻璃窗口。
刘露露拿着橙杯，顾嚣双手插口袋，还是一副不好惹的神态。但好像他一直都是这个样子，说不上是在给谁好脸色。
“我听说，你晚上在这里值班。”刘露露瞥向他。
“嗯。”
“那需不需要——”
“不用。”
“那这个给你。”刘露露从身后拿出一个物件，“月考赛事承诺。”
是熊。
只不过是棕色的。
余笙视线落在上面，下意识反应般睁大了眼，紧紧注视着。余笙记得对顾嚣提过一嘴，原来是想知道刘露露喜欢什么才问她。
看来有些多心。
那时候，余笙以为顾嚣问她喜欢什么。某个瞬间觉得他有意关心她，但只是出于少女心动的遐想。随后顾嚣说出原因，余笙也没多想，只是现在出现的那只熊好像证实某个猜疑。
女生喜欢的东西大都是想通的吧，所以顾嚣问了她。也许早就暗恋对方很久才总是冰冷冷的对待每位同学。
一瞬间，余笙就像松了口气，感觉一切似乎都与她无关。所以此时的她并没有初始那般惊然，而是敛下眼皮回到自己身上，没再继续看他们说些什么话。
而此时，余笙转身的动作似乎引起了顾嚣注意，眼梢余光看向余笙。不知此时的顾嚣在想着什么，几秒后顾嚣敛下眸子并没有听刘露露说的什么。
没多长时间，顾嚣似乎不想听废话，随后说了句，“上局输了。”
话语冷淡地打断刘露露的声音，而后没等对方反应转身走向某个方向。
刘露露低眼看着手里的那只熊，眼眶微微泛红地又攥紧手心。自从顾嚣转来的第一天，刘露露就注意到了顾嚣。
一年多都没露出马脚的她。
好像想追他了。
余笙回神后没再注意身后，林熙不知道干什么去看。
没几秒，从那个方向传来声，低沉又冷淡：“干什么呢。”
余笙以为自己听错了，因为刚才顾嚣正和刘露露聊的挺熟，不像把别人丢下的样子。
然后视线被迫从远不得已及近的收到眼前身前的胸膛上。然后忽的怔住片刻甚至差点撞到桌子，但好在余笙反应快手掌正好按住桌子才稳住身体。
余笙注视着顾嚣好几秒，才反应过来回应他，“你怎么来这里了。”
“我怎么就不能来这里了。”顾嚣身体故意靠近些，被顾嚣刚才身体挡住视线俩人距离已经很近了，顾嚣却好像还不这么觉得。
然后又近了些。
……
顾嚣肩膀一顿，余笙整个视线恰好被其覆盖，眼神微怔住掌心收紧些桌上装饰，仿佛被顾嚣裹挟般不敢有其他动作，而后等顾嚣退身拉开距离余笙才松开手心。
合适距离后，余笙淡淡地说：“刘露露家境挺好的。”
“嗯？”顾嚣喝口橙汁儿，听到话后看向余笙。
顾嚣似乎感觉余笙误会了什么。嘴角勾起些弧度但并不打算解释，倒像是故意瞒着捉弄她。
“嗯。”顾嚣淡淡地垂眸看向余笙，心情还挺好。
余笙抬眸正好看到心情还不错的顾嚣，那还挺喜欢她的。一瞬间余笙感觉自己好像没出现在这里的必要，也不想说关于刘露露的事情。
敛下眸子没再说话，而是吃着小甜点弥补自己丧失的好情绪。顾嚣站旁边瞥见余笙腮部鼓起就像卡通玩偶。
没提醒，而是在余笙没察觉的角落隐隐笑了下。
其他人都在组队玩儿卡牌游戏，连林熙都融进去了。余笙除了学习什么也不会。不过想想，学会打游戏还是因为顾嚣才对游戏通窍。
顾嚣似乎也不喜欢玩儿卡牌类的游戏，同余笙一起站着，偶尔看着对面欢呼或者叹气，俩人无聊到吃了好多食物。
“你游戏ID叫什么。”余笙站的腿有点酸，看向周围视线落在窗口旁的桌椅处，随后说了句。
顾嚣站余笙稍后位置，稍瞥地愣了几秒。只是没想到余笙会突然问他ID名字。之前的日子余笙从未问过他，可能是那次顾嚣的回避让余笙觉得顾嚣好像不喜欢别人知道他的隐私，所以之后的事情余笙总会问一下自己是否超过正常朋友间的界限。如果过了，她就会停下不会干扰。
“问这个干什么。”顾嚣回了句。
没等顾嚣说完，余笙朝窗口走去，似乎没听顾嚣说的什么。顾嚣看着余笙从眼前走过当场愣了几秒，然后没反应地也跟了过去。
俩人坐在窗口，其余人都忙着各自情趣也没人关注他们。
余笙喝口水，“你刚才说什么，我没听清。”
顾嚣视线看着余笙几秒后，垂下眼睫偏过头看向窗口方向。
之前在玩吧，顾嚣唯一擅长的东西可能就是游戏，自余笙出现在他生活中各个角落的时候，即使有超乎朋友间信任的时候，他也未曾坦白。
顾嚣这种人，似乎还挺要面子。
默默守护是上天给予顾嚣最特别的礼物。
因为，余笙需要最特别的礼物来守护。
ID白熊其实早已在余笙游戏好友留存，只是顾嚣从未对余笙坦白。
顾嚣沉默好一会儿，也没说出话来。
而后顾嚣收回了视线，不再等那个答案。
低垂眼睫彼此陷入沉思——
-
晚十点。
窗外倒像是民间夜市般闹腾，探出窗外便可见灯火阑珊的景观。每到晚上，周围商业区显得热闹。
特别是娱乐场所，客流量欲见上涨。
人员陆续离开酒馆
余笙到大厅将出酒馆，而林熙却没见林熙身影。周围来往客人骚乱便往旁挪出道来。
视线不经意瞥向柜台。
周围环境算是清静的，除了两位制酒服务员柜前仅三位女性围绕桌旁商谈。见身后有些吵闹便走了过去。
并没有站柜台处，而是有些距离地站在一旁。
没过多长时间，来往的客人眼看多起来。其中刚喝完酒的男的不长眼地朝余笙方向撞来，好在余笙反应快没让他得逞，随即往后挪去适当距离。
不过，楼梯方向好像站着一人，感情看着余笙这边。
怎么感觉眼神不太好惹呢。
避免再次被碰瓷，余笙机灵往后退了好些距离。站着等林熙下来好像好些时间了，不会和陆安一起回去了吧。
余笙拿出手机正要给林熙发消息问她在哪。
打出的字停留在输入框，界面屏幕忽的暗了下来。
点击发送后。
周围忽然安静下来，余笙下意识抬起头。
目光正好撞进顾嚣瞳孔。
大概是没料想顾嚣会出现在她面前。没几秒余笙睁大眼睛把目光再次投进顾嚣深邃的眼睫下。顾嚣可能也没想到余笙反应会这么陌生，然后没经住余笙眼神攻击便垂下眼皮。
“站这里没多安全。”顾嚣懒懒道。
“……啊。”余笙一时没反应过来，然后注意到顾嚣身后走过人越来越来多起来。
“我等——”话没说完，手机弹出消息音。
闻声，顾嚣瞥了过来。
余笙注意力放在手机上，把顾嚣晾在一旁。
顾嚣站一旁，等余笙回过消息再继续听余笙下面说的话。
余笙接连发几条消息都不带关心顾嚣，好像把顾嚣忘记了。
之后，不知过多久。
余笙看着手机神游般从顾嚣身前走了过去。
没走几步。
余笙反应过来转身说：“林熙和陆安提前回去了，我也该回家了。”
顾嚣走到余笙身前，“这么晚，跟我说一声就这么难开口啊。”
“……不是。”余笙没什么可解释的。顾嚣整天那个脸，余笙想找他帮忙，也得挑他心情好的时候吧。
再说，自己回去也没什么吧。
俩人走出酒馆。
往站牌方向走，
“以后少来这种地方。”顾嚣说。
“酒吧啊。”余笙看向顾嚣，“我没来过，这是第一次。”
“不过，我觉得这里环境还挺好的，不想印象里的那个样子。”
“我看你还挺适应。”余笙打趣说：“是不是经常来啊。”
“嗯。”
“啊？”顾嚣这么淡定地承认，余笙算是见世面了。
“以后别来了。”顾嚣瞥向她，稍弯嘴角，语气缓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