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笙看着聊天界面等顾嚣回消息，等好久顾嚣都没有回。
可能已经睡了吧。
顾嚣买游戏机充其量就是有缘。
听陆安提过一嘴，陆若喜欢玩儿游戏机，本想当礼物送给陆若。陆安在玩吧收拾东西的时候却把小物件装进箱子里了。
陆安随手扔进去，哪知道什么破烂货，还想直接当废品卖了。但出于怀旧还是箱子里的东西都没扔，堆在家里储物间。
玩吧易主，顾嚣的东西也都在陆安家里。
所以一些贵重东西，顾嚣放那里不放心，偶尔宽松的时候让陆安给他送过来。
只是，游戏机顾嚣也不是很在意。
丢这么长时间也不找找，别人都直接发手机上了，自己跟没事人一样看热闹般的神态赏析着。
不过，余笙给顾嚣发照片，不明摆着是她拿的么。
谁知道顾嚣怎么想的，物主却还要装没见过，都快成为修理师傅了。
可能，比送给其他人，在余笙手里才更得他心意吧。
-
余笙特意来到早些，教室没什么人。因为是倒垃圾职务，所以要等别人打扫完才能完成。
闲着没事，便拿出上节课发的数学卷子做了起来。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教室陆续来了人。
顾嚣不知什么时候坐位置上的，“来这么早。”
余笙转头看过去，“嗯。”
顾嚣后倚着问：“你给我发照片干什么。”
余笙没多说什么，以顾嚣的为人应该会很大方，便直接说了句，“游戏机你会修的吧。”
“谁给你说我会修的。”顾嚣有种不祥预感。
余笙拍马屁，“电脑你都会修，游戏机能难得倒你么。”
……
顾嚣明知故问：“我都不知道这谁的——”
“我也不知道。”余笙随意地说完，然后便拿起笔写起题，“就是帮朋友一个忙。”
“你朋友还挺多。”
……
余笙扭头笑着说：“顾爷，那你女朋友也彼此彼此吧。”
……
顾嚣直接被了KO呀。
第一见顾嚣这么无语呢。
教室的人渐渐多了起来，组内成员分工明确打扫各自区域。
这时，还不到余笙她们。教室其实没什么要打扫的，每个人位置都挺整洁的，所以打扫起来没用多长时间。
很快，余笙见其他人打扫的差不多，便要叫一下顾嚣一起去倒垃圾。
转身没说出口，林熙拿着作业走来，“笙笙，我有道题没懂。”
“哪道题。”刚要对顾嚣说的话，却没说出口，眸子看向林熙。
“就这道。”林熙指给余笙。
余笙大致看了眼，确实有些难度，但顾嚣在这里好像有些碍事。
此时余笙和林熙中间插着一位大少爷，随意玩弄着小玩意儿。
一只木偶鸟，组装起来地玩具，应该和魔方差不多类型。
“坐这里。”木偶鸟在指尖转了几圈，然后顾嚣站了起来，自然而然地说了这句。
余笙眸子一抬，“嗯？”
顾嚣掂起垃圾桶，朝后瞥了眼，“正好去小卖铺，顺路扔了。”
“……可。”余笙刚要说出话，顾嚣就走了。
见顾嚣空出位置，林熙便坐了下来，“笙笙，思路是这样么。”
“……嗯。”余笙回过神，低眼看着这道题。
没经过商讨，顾嚣就把俩人职责都做了。余笙还有些愧疚，可能只是对顾嚣有愧疚感。
课前时间，余笙给林熙讲明白题，将快上课时教室已坐齐所有同学，唯独顾嚣迟迟没来。
余笙扫过旁边桌面好几眼，都没看见顾嚣坐到位置。
“哐。”一声从身后传来。
余笙下意识看过去。
是顾嚣。
全身散发着随意散漫样，拉开凳子坐了下来了。
正好看到余笙正看着他。
垂眸轻笑一声，“干嘛用这个眼神看我，难不成以身相许啊。”
……
“不是。”余笙恍惚地那么一瞬，“你的眼睛原来是双眼皮啊”
“嗯？”顾嚣缓缓眨了下眼，然后笑了下，“看这么仔细呢。”
顾嚣眼睛平时不像总是喜欢垂着眸子，还以为是单眼皮。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看他，原来是双眼皮。
顾嚣没脸皮道：“我还有其他标志，要看看么。”
“……”余笙喃喃道：“我也不是哪都能看。”
“我就能被随便看了。”顾嚣听见了。
……
“对了，下次我来倒。”余笙说：“晚自习咱俩在一起。”
“这么想跟我一起。”
……
“那我也可以不倒。”
顾嚣勾了下嘴角，像是被气笑的，随后便没了话。拿出数学卷子，“卷子我抄抄呗，同桌。”
……
顾嚣这么说，余笙也不好拒绝。人家刚出了力，如果不借作业是不是有点儿无情。
毕竟人家脸还挺帅，看都看了就当小费了。
“行。”余笙拿给顾嚣。
顾嚣还有些不相信，好学生这么大方的么，“你今天怎么这么好说话。”
毕竟顾嚣没做过好学生，不知道好学生什么样。
现在知道了，好学生就是听话。
第一节英语课，顾嚣抄数学呢。
英语课，顾嚣感觉挺无聊的，毕竟考试连作文都懒得写的人能喜欢英语哪去，不睡觉就不错了。
陆安跟顾嚣挺像的，都没听课。一个抄数学，一个早趴睡过去。
老师也懒得管，每节课能讲完课时都算顺利。
下课铃声打响。
余笙对顾嚣说：“刚才说游戏机的事情，你能修好的吧。”
“不能。”顾嚣弄着木偶鸟，心思早跑了。
“哦。”
“苏克。”余笙本想叫江言的，但他好像不喜欢打游戏，便把目标放到顾嚣前同桌兼好兄弟身上。
“嗯。”苏克转头应声。
顾嚣抬起眼皮在俩人中间来回打量。
“你懂游戏机么。”
“嗯，经常玩儿。”苏克有些懵。
“那——”余笙刚说出话，顾嚣干咳两声，“老师俩了。”
老师确实来了，数学老师办公室在另一栋楼上，所以上课会提前进教室。
“大家把上次发的卷子拿出来，咱们对下答案。”
课代表把答案写黑板上。
顾嚣对答案，填空选择题就扣了三分，多选题最后一道少选一选项。
对完答案，看着卷面心情还不错，然后随口说了句，“我能修，别找人了。”
余笙以为听错了，瞥了眼过去，然后被顾嚣正好看过来，攸地睁大眼稍睁道：“你不是不修么。”
“我说不修就不修，我是你什么人这么听我话。”
“……”
“那，就修。”余笙转过头说：“没钱。”
顾嚣犹豫稍皱了眉，好像又不太愿意做无利益的交易，但随后嘴角笑了下，“不要钱。”
话完，但好像没完。
不要钱，那要什么。
余笙有些没反应过来，总感觉话里有话，但又不好意思问。
因为顾嚣说话总是有一搭没一搭的，甚至觉得他在耍她玩儿。
余笙没多想，视线回到卷子上。
大课间。
陆安抱着手机找顾嚣，“诶，嚣哥，你那妹妹怎么加我微信了。”
妹妹？听到这个称呼，余笙有些熟悉。
二中的那位么。
“不是，他怎么会有我微信啊。”陆安手都不知道放哪，“嚣哥，该不会你不加人家微信，找我头上了吧。”
“……”
余笙来了句，“陆安，会不会你太帅招惹上人家小姑娘了。”
顾嚣瞥来一眼，“……”
“帅还能这么形容呢。”顾嚣语气还是不耐听。
“……”
“女孩子就是喜欢有责任有担当的，就像陆安这样的。”余笙夸赞道。
顾嚣后悔说话了。
自家同桌还能还能这么说话，顾嚣确实第一次见。
“损完了？”顾嚣冷淡道。
余笙：“……”
顾嚣话也太糙了，这怎么算是损呢，明摆着是夸赞，非要掉到黑白。
陆安：“没事，那嚣哥我到底加不加。”
顾嚣朝陆安甩出一本书，警告道：“加你妈加，删了。”
“……哦。”陆安说：“那什么，群里好像也在议论嚣哥。”
“把群推我。”
“……行。”陆安跑到位置把群聊推了过去。
余笙亲眼看着顾嚣从桌洞拿出手机，没说什么，好像已经习惯了。
顾嚣进群改了昵称，并没有人知道进来的人是谁。
进来的人看不到之前聊天记录，所以顾嚣在等下面聊天内容好知道都在说什么。
【甩辫子:图片.jpg】
顾嚣和女生肩并肩合影的照片，校服不是淮宁一中的。
是临屿中学的校服。
顾嚣看了照片，难怪赵晗然要加他微信。
照片里的女生就是赵晗然。
余笙不经意看到了。
照片上的人面带稚嫩，但大致可以猜出来模样。
余笙仅扫过一眼，没再关注顾嚣后面的举动。
中午，余笙肚子疼没去食堂。
林熙给余笙买了粥垫了下肚子。
热水杯放在腹部暖热。
上午第四节课忽然痛起来。余笙也能料想一个月的时间到了，只是这次推迟的日子好像有些久没及时预期。
好在书包里备着，才免些尴尬。
林熙给余笙拿来一个热水袋，“笙笙，实在受不了我替你给老高请假。”
“没事。”余笙忍着痛，“缓缓就好了。”
“那有事叫我。”
“嗯。”
余笙疼的厉害，翻来覆去折腾几个姿势。阳光正好打进来，迎面脸颊盛迎。
暖暖的，听舒服的。
渐渐闭上眼睛……
教室有些骚乱，应该差不多到午休时间了。余笙也没想再睡，各科还有题没写呢。
正要起身时，肩膀忽的沉了下，眸子稍瞥地落在肩膀上那件黑色外套上。
然后旁边凳子往后动了下，抬头一看，“嗯？”
可能已经睡了吧。
顾嚣买游戏机充其量就是有缘。
听陆安提过一嘴，陆若喜欢玩儿游戏机，本想当礼物送给陆若。陆安在玩吧收拾东西的时候却把小物件装进箱子里了。
陆安随手扔进去，哪知道什么破烂货，还想直接当废品卖了。但出于怀旧还是箱子里的东西都没扔，堆在家里储物间。
玩吧易主，顾嚣的东西也都在陆安家里。
所以一些贵重东西，顾嚣放那里不放心，偶尔宽松的时候让陆安给他送过来。
只是，游戏机顾嚣也不是很在意。
丢这么长时间也不找找，别人都直接发手机上了，自己跟没事人一样看热闹般的神态赏析着。
不过，余笙给顾嚣发照片，不明摆着是她拿的么。
谁知道顾嚣怎么想的，物主却还要装没见过，都快成为修理师傅了。
可能，比送给其他人，在余笙手里才更得他心意吧。
-
余笙特意来到早些，教室没什么人。因为是倒垃圾职务，所以要等别人打扫完才能完成。
闲着没事，便拿出上节课发的数学卷子做了起来。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教室陆续来了人。
顾嚣不知什么时候坐位置上的，“来这么早。”
余笙转头看过去，“嗯。”
顾嚣后倚着问：“你给我发照片干什么。”
余笙没多说什么，以顾嚣的为人应该会很大方，便直接说了句，“游戏机你会修的吧。”
“谁给你说我会修的。”顾嚣有种不祥预感。
余笙拍马屁，“电脑你都会修，游戏机能难得倒你么。”
……
顾嚣明知故问：“我都不知道这谁的——”
“我也不知道。”余笙随意地说完，然后便拿起笔写起题，“就是帮朋友一个忙。”
“你朋友还挺多。”
……
余笙扭头笑着说：“顾爷，那你女朋友也彼此彼此吧。”
……
顾嚣直接被了KO呀。
第一见顾嚣这么无语呢。
教室的人渐渐多了起来，组内成员分工明确打扫各自区域。
这时，还不到余笙她们。教室其实没什么要打扫的，每个人位置都挺整洁的，所以打扫起来没用多长时间。
很快，余笙见其他人打扫的差不多，便要叫一下顾嚣一起去倒垃圾。
转身没说出口，林熙拿着作业走来，“笙笙，我有道题没懂。”
“哪道题。”刚要对顾嚣说的话，却没说出口，眸子看向林熙。
“就这道。”林熙指给余笙。
余笙大致看了眼，确实有些难度，但顾嚣在这里好像有些碍事。
此时余笙和林熙中间插着一位大少爷，随意玩弄着小玩意儿。
一只木偶鸟，组装起来地玩具，应该和魔方差不多类型。
“坐这里。”木偶鸟在指尖转了几圈，然后顾嚣站了起来，自然而然地说了这句。
余笙眸子一抬，“嗯？”
顾嚣掂起垃圾桶，朝后瞥了眼，“正好去小卖铺，顺路扔了。”
“……可。”余笙刚要说出话，顾嚣就走了。
见顾嚣空出位置，林熙便坐了下来，“笙笙，思路是这样么。”
“……嗯。”余笙回过神，低眼看着这道题。
没经过商讨，顾嚣就把俩人职责都做了。余笙还有些愧疚，可能只是对顾嚣有愧疚感。
课前时间，余笙给林熙讲明白题，将快上课时教室已坐齐所有同学，唯独顾嚣迟迟没来。
余笙扫过旁边桌面好几眼，都没看见顾嚣坐到位置。
“哐。”一声从身后传来。
余笙下意识看过去。
是顾嚣。
全身散发着随意散漫样，拉开凳子坐了下来了。
正好看到余笙正看着他。
垂眸轻笑一声，“干嘛用这个眼神看我，难不成以身相许啊。”
……
“不是。”余笙恍惚地那么一瞬，“你的眼睛原来是双眼皮啊”
“嗯？”顾嚣缓缓眨了下眼，然后笑了下，“看这么仔细呢。”
顾嚣眼睛平时不像总是喜欢垂着眸子，还以为是单眼皮。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看他，原来是双眼皮。
顾嚣没脸皮道：“我还有其他标志，要看看么。”
“……”余笙喃喃道：“我也不是哪都能看。”
“我就能被随便看了。”顾嚣听见了。
……
“对了，下次我来倒。”余笙说：“晚自习咱俩在一起。”
“这么想跟我一起。”
……
“那我也可以不倒。”
顾嚣勾了下嘴角，像是被气笑的，随后便没了话。拿出数学卷子，“卷子我抄抄呗，同桌。”
……
顾嚣这么说，余笙也不好拒绝。人家刚出了力，如果不借作业是不是有点儿无情。
毕竟人家脸还挺帅，看都看了就当小费了。
“行。”余笙拿给顾嚣。
顾嚣还有些不相信，好学生这么大方的么，“你今天怎么这么好说话。”
毕竟顾嚣没做过好学生，不知道好学生什么样。
现在知道了，好学生就是听话。
第一节英语课，顾嚣抄数学呢。
英语课，顾嚣感觉挺无聊的，毕竟考试连作文都懒得写的人能喜欢英语哪去，不睡觉就不错了。
陆安跟顾嚣挺像的，都没听课。一个抄数学，一个早趴睡过去。
老师也懒得管，每节课能讲完课时都算顺利。
下课铃声打响。
余笙对顾嚣说：“刚才说游戏机的事情，你能修好的吧。”
“不能。”顾嚣弄着木偶鸟，心思早跑了。
“哦。”
“苏克。”余笙本想叫江言的，但他好像不喜欢打游戏，便把目标放到顾嚣前同桌兼好兄弟身上。
“嗯。”苏克转头应声。
顾嚣抬起眼皮在俩人中间来回打量。
“你懂游戏机么。”
“嗯，经常玩儿。”苏克有些懵。
“那——”余笙刚说出话，顾嚣干咳两声，“老师俩了。”
老师确实来了，数学老师办公室在另一栋楼上，所以上课会提前进教室。
“大家把上次发的卷子拿出来，咱们对下答案。”
课代表把答案写黑板上。
顾嚣对答案，填空选择题就扣了三分，多选题最后一道少选一选项。
对完答案，看着卷面心情还不错，然后随口说了句，“我能修，别找人了。”
余笙以为听错了，瞥了眼过去，然后被顾嚣正好看过来，攸地睁大眼稍睁道：“你不是不修么。”
“我说不修就不修，我是你什么人这么听我话。”
“……”
“那，就修。”余笙转过头说：“没钱。”
顾嚣犹豫稍皱了眉，好像又不太愿意做无利益的交易，但随后嘴角笑了下，“不要钱。”
话完，但好像没完。
不要钱，那要什么。
余笙有些没反应过来，总感觉话里有话，但又不好意思问。
因为顾嚣说话总是有一搭没一搭的，甚至觉得他在耍她玩儿。
余笙没多想，视线回到卷子上。
大课间。
陆安抱着手机找顾嚣，“诶，嚣哥，你那妹妹怎么加我微信了。”
妹妹？听到这个称呼，余笙有些熟悉。
二中的那位么。
“不是，他怎么会有我微信啊。”陆安手都不知道放哪，“嚣哥，该不会你不加人家微信，找我头上了吧。”
“……”
余笙来了句，“陆安，会不会你太帅招惹上人家小姑娘了。”
顾嚣瞥来一眼，“……”
“帅还能这么形容呢。”顾嚣语气还是不耐听。
“……”
“女孩子就是喜欢有责任有担当的，就像陆安这样的。”余笙夸赞道。
顾嚣后悔说话了。
自家同桌还能还能这么说话，顾嚣确实第一次见。
“损完了？”顾嚣冷淡道。
余笙：“……”
顾嚣话也太糙了，这怎么算是损呢，明摆着是夸赞，非要掉到黑白。
陆安：“没事，那嚣哥我到底加不加。”
顾嚣朝陆安甩出一本书，警告道：“加你妈加，删了。”
“……哦。”陆安说：“那什么，群里好像也在议论嚣哥。”
“把群推我。”
“……行。”陆安跑到位置把群聊推了过去。
余笙亲眼看着顾嚣从桌洞拿出手机，没说什么，好像已经习惯了。
顾嚣进群改了昵称，并没有人知道进来的人是谁。
进来的人看不到之前聊天记录，所以顾嚣在等下面聊天内容好知道都在说什么。
【甩辫子:图片.jpg】
顾嚣和女生肩并肩合影的照片，校服不是淮宁一中的。
是临屿中学的校服。
顾嚣看了照片，难怪赵晗然要加他微信。
照片里的女生就是赵晗然。
余笙不经意看到了。
照片上的人面带稚嫩，但大致可以猜出来模样。
余笙仅扫过一眼，没再关注顾嚣后面的举动。
中午，余笙肚子疼没去食堂。
林熙给余笙买了粥垫了下肚子。
热水杯放在腹部暖热。
上午第四节课忽然痛起来。余笙也能料想一个月的时间到了，只是这次推迟的日子好像有些久没及时预期。
好在书包里备着，才免些尴尬。
林熙给余笙拿来一个热水袋，“笙笙，实在受不了我替你给老高请假。”
“没事。”余笙忍着痛，“缓缓就好了。”
“那有事叫我。”
“嗯。”
余笙疼的厉害，翻来覆去折腾几个姿势。阳光正好打进来，迎面脸颊盛迎。
暖暖的，听舒服的。
渐渐闭上眼睛……
教室有些骚乱，应该差不多到午休时间了。余笙也没想再睡，各科还有题没写呢。
正要起身时，肩膀忽的沉了下，眸子稍瞥地落在肩膀上那件黑色外套上。
然后旁边凳子往后动了下，抬头一看，“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