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笙看着论坛热帖，界面十个里面八个都是关于“渣男”“转校生”话题。顾嚣刚转来没多久，还带着谣言进了学校，学校里即使不明面说顾嚣，背地里八卦离不开“转校生渣男”话题。
只是顾嚣并不在意，也不关注这方面，他倒是一幅天下太平的样子。
也许，他知道，只是没说出来而已。
-
林熙起晚没顾上吃早餐，拉着余笙一起去食堂吃了。
回教室走廊有一段路，余笙手里拿着包刚没喝的热牛奶，正暖手呢。
林熙咬下一口饼，硬邦邦的，咽下说：“笙笙，你找那人靠谱么，要不我还是被陆安骂一顿算了。”
“应该挺靠谱的吧。”余笙琢磨下说：“反正看着挺靠谱。”
余笙见林熙一脸没见过世面的委屈脸，眨巴着眼，“难不成还要给你找个一米八欧巴，肌肉男么，我上哪给你找去啊。”
话说一半，其实顾嚣也算吧，虽然瘦了点儿，但脸起码撑得上欧巴。
“其实，我也没那么高要求，就是姐是个看脸的情种。”林熙说：“那我不问了，只要能把它修好就行。”
林熙掏出游戏机，眼神很是坚定地看着手上游戏机。
余笙眨了下眼，那游戏机似乎看着有些不好惹。
心里忽的咯噔一下。
-
教室。
顾嚣手撑着头，嚼着口香糖正看向后门走来的余笙。腿架起来一副散漫样，垂敛涣散的眸子随着余笙靠近动弹了下。
余笙站在顾嚣面前，没往后走。但顾嚣不知道她要干什么，还以为找她干架的呢。毕竟好学生平时连起开桌面好像都只是上厕所、接水，其他没书桌起来过。
顾嚣抬起眼皮，腿也放了下来。余笙站他身边还真让顾嚣害怕了。
鼓囊嚼着口香糖，稍瞥向旁边。
还以为坐久站一会儿就坐回去。
过了好一会儿，还是站在旁边，没有进去的意思。
“谢谢啊。”顾嚣随口说了句。
“嗯？”余笙身体忽的怔了下，好像让他误会什么，然后看到落在顾嚣身上的影子上，原来是谢谢她给顾嚣遮阳。
余笙很快反应过来，然后不经声动地说了句，“你还挺帅的。”
顾嚣仿佛听见骂他的意味。
抬眼一瞧。
余笙弯起眼角，笑的温柔别致。因为光线打在余笙身后，脸上散尽些许橙红光波，让脸上的笑容在顾嚣眼里似乎温柔透了。
刚才，还有些起床气的意思，现在却低下了眸子。
“我不帅，谁帅。”顾嚣自恋地稍低声回了句。
余笙坐了下来，“昨天看你脸色不好，还以为你今天请假不来了。”
“我没那么矫情。”顾嚣拖拉着调子。
“所以，你昨天真感冒了。”余笙瞥向顾嚣。
“没。”顾嚣脸皮厚，不愿承认，“太困了。”
“哦。”
余笙收了声，没再说什么。
顾嚣看过去，似乎看出余笙有心事。
“不继续夸了？”顾嚣揣着口袋，瞥过来说。
“……”
“那个，你现在有空么。”余笙有些难以说口的语气说。
“嗯。”顾嚣沉着眼皮随意应了声。
余笙停了几秒。
顾嚣眸子看过去，又沉下去，想了那么一瞬。好像有些奇怪的氛围，顾嚣也脸上也清醒起来，因为好像预料到余笙要跟他说什么。
毕竟，这句话让女生说出来却时难以开口。
“那，那个你别嫌弃它丑啊。”余笙先提醒了句。
丑？她丑？看来还真是要表白。顾嚣瞥向余笙，定格几秒。
几秒后。
“啪——”拍到顾嚣桌上。
顾嚣抬眼看过去。
视线落在余笙手背上，然后缓缓移开——
视野聚集此处。
直到几秒后，完整个体展现出来。
顾嚣无语地耷拉半眸。
……
桌面上散落零件的游戏机，此时正无情地出现在顾嚣眼前。
丑？它丑？顾嚣心底忽的一凉，此刻觉得它确实丑的彻底，但顾嚣脸上好像挺想让它帅的，甚至此时，自己比它丑他好像也能接受。
毕竟，接下来那声表白顾嚣过了不知多少声了。
但，想多了。
原来，有时候帅也是一种烦恼。
顾嚣拿到手上，大致看了眼。
上下连接口的螺丝钉，还有内部构造说它散沙都算填充了。
“没玩几次啊。”顾嚣老玩家地说。
“……是的吧。”余笙不知道关于它的经历，但敷衍的话余笙还是会的。
“哪来的。”顾嚣卸下组装看着里面线路排布。
“呃……”
“什么型号。”
“哪个店铺。”
“有相关信息么。”
……
顾嚣一连串的问题，余笙都没想怎么回答下一个问题就跟了上。
……
余笙默默转过身，拿起习题做了起来。
顾嚣还不知道呢，嘴上还是没停嘴问个不停。
……
自习课已过半。
重新安置好，稍叹气瞥向余笙。
视线落到似软萌兔的侧脸上，下意识撑起头嘴角扬起来。
余笙认真写着题，旁边零件忽的落下惊起半点声响。
余笙看过去，“嗯？”
眨了下眼，视线抬起落到顾嚣嘴角上。
没反应地看着。
“虽然我长得还行，但也不至于这么盯着我看把。”
“……”
“掉了。”余笙看想桌上小零件。
顾嚣看了眼，零件松开了。
顾嚣把零件按进，“里面线路断了，需要专业人修理。”
“不过呢。”顾嚣停了几秒，挑了下眉说：“求求我，心情好的话送你免费劳动力。”
……
“你小时候是不是不喜欢和小孩儿一起玩，所以现在很喜欢玩儿小孩子的游戏。”
“也不是。”顾嚣顿了说：“只是没和十七岁的你玩儿过而已。”
“嗯？”余笙有些没反应过来这句话什么意思，但好像确实没玩儿过，毕竟顾嚣刚转来，俩人没什么交集。
只是，总感觉顾嚣好像听注重数字的。
“那你小时候呢。”余笙没意识地说了句，似乎对他小时候挺感兴趣的，“是不是很多人和你一起玩儿。”
从顾嚣来到这个学校，总给人不好相处的印象。更别说交朋友了，连陆安那个朋友结算时不打不相识。
记得高一顾嚣刚来报道，老师把顾嚣安排后门位置。当时那个位置可是陆安专属，就是一看门的。
自从顾嚣坐陆安同桌，时不时开门总打扰陆安睡觉。所以俩人渐渐激起矛盾，晚自习俩人在操场打了一架。
陆安鼻子流血，顾嚣眼睛黑一片。
……
都下手挺重的。
之后陆安也不敢找事，自打过那次架之后，陆安害怕顾嚣，甚至认顾嚣作大哥。
就这样，俩人组队了。
课堂睡就他俩默契，抄作业他俩配合的也默契。
至于考的分数……
陆安比顾嚣好点，能往上爬个几名，而顾嚣却一直蹲在末底，一动不动。
“没。”顾嚣转头看向余笙，“就一个。”
“那之后呢。”余笙说。
“之后，转学。”
“这么小就经历转学，那你还挺可怜的。”余笙忽然想到说：“那位小朋友，应该会很伤心吧。”
顾嚣轻声“嗯了声。
然后说：“不过，我们勾手指许愿都会等对方出现。”
“这么久，你们见过面么。”
“没。”
“那可能都认不出来了。”余笙说。
“可能吧。”顾嚣语气有些低落。
余笙察觉到说的好像有点儿过，想着安慰一下顾嚣的，顾嚣紧接着来了句：“你呢。”
余笙没反应地眨了下眼，而后收了眸子摇了摇头，似乎已经忘记了某个男孩儿。
“这游戏机还需要几天，这几天先放我这儿了。”
“……嗯。”
上课期间，陆安一直都在睡觉，林熙肩膀碰了下说：“哎。”
“干嘛，正吃肉么。”哼哼唧唧地提起嗓子。
“醒醒。”林熙不耐烦地掐了陆安一腿，咬牙道：“让你吃。”
陆安面色红涨起来，“啊。”
“上课呢，林熙，好好听课。”陆安睁眼说瞎话，眸光一抬，“……”
自习课，听哪门子课。
“问你件事。”
“昂。”陆安掏着耳洞，散漫地回了声。
“顾嚣那事，和许锋有没有关系。”
“什，什么关系。”陆安哆嗦没继续掏耳洞，拿出早上没吃完的饼啃了起来。
“就是许锋他女朋友，之前俩人关系不是挺好的么。”林熙胳膊肘碰了下陆安，“我怎么听说和顾嚣有一腿。”
陆安直接停住嘴，没继续吃，咽了说：“林熙，你成天跟九班那几位小姑娘都八卦啥呢，正经事不做，以后想当侦探啊。”
“你就说，有没有关系吧。”林熙继续说：“白根那家伙可不是什么好货，惹上他能有什么好事。”
“再说，许锋女朋友也是艺术部的，听说她好像还挺喜欢顾嚣的。就上次来的艺术生在后门当众根顾嚣表白，我可是看到她站在走廊盯着那女生看呢。”
“你们女生想的就是多。”陆安不着调说：“嚣哥这么帅，看几眼怎么了，长这么帅犯法啊。”
……
“你倒是护犊子。”
“我兄弟，我当然护了。”
“怎么没见你护你同桌我啊。”林熙别过头，“成天就你兄弟的，叫这么亲密。”
只是顾嚣并不在意，也不关注这方面，他倒是一幅天下太平的样子。
也许，他知道，只是没说出来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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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熙起晚没顾上吃早餐，拉着余笙一起去食堂吃了。
回教室走廊有一段路，余笙手里拿着包刚没喝的热牛奶，正暖手呢。
林熙咬下一口饼，硬邦邦的，咽下说：“笙笙，你找那人靠谱么，要不我还是被陆安骂一顿算了。”
“应该挺靠谱的吧。”余笙琢磨下说：“反正看着挺靠谱。”
余笙见林熙一脸没见过世面的委屈脸，眨巴着眼，“难不成还要给你找个一米八欧巴，肌肉男么，我上哪给你找去啊。”
话说一半，其实顾嚣也算吧，虽然瘦了点儿，但脸起码撑得上欧巴。
“其实，我也没那么高要求，就是姐是个看脸的情种。”林熙说：“那我不问了，只要能把它修好就行。”
林熙掏出游戏机，眼神很是坚定地看着手上游戏机。
余笙眨了下眼，那游戏机似乎看着有些不好惹。
心里忽的咯噔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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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室。
顾嚣手撑着头，嚼着口香糖正看向后门走来的余笙。腿架起来一副散漫样，垂敛涣散的眸子随着余笙靠近动弹了下。
余笙站在顾嚣面前，没往后走。但顾嚣不知道她要干什么，还以为找她干架的呢。毕竟好学生平时连起开桌面好像都只是上厕所、接水，其他没书桌起来过。
顾嚣抬起眼皮，腿也放了下来。余笙站他身边还真让顾嚣害怕了。
鼓囊嚼着口香糖，稍瞥向旁边。
还以为坐久站一会儿就坐回去。
过了好一会儿，还是站在旁边，没有进去的意思。
“谢谢啊。”顾嚣随口说了句。
“嗯？”余笙身体忽的怔了下，好像让他误会什么，然后看到落在顾嚣身上的影子上，原来是谢谢她给顾嚣遮阳。
余笙很快反应过来，然后不经声动地说了句，“你还挺帅的。”
顾嚣仿佛听见骂他的意味。
抬眼一瞧。
余笙弯起眼角，笑的温柔别致。因为光线打在余笙身后，脸上散尽些许橙红光波，让脸上的笑容在顾嚣眼里似乎温柔透了。
刚才，还有些起床气的意思，现在却低下了眸子。
“我不帅，谁帅。”顾嚣自恋地稍低声回了句。
余笙坐了下来，“昨天看你脸色不好，还以为你今天请假不来了。”
“我没那么矫情。”顾嚣拖拉着调子。
“所以，你昨天真感冒了。”余笙瞥向顾嚣。
“没。”顾嚣脸皮厚，不愿承认，“太困了。”
“哦。”
余笙收了声，没再说什么。
顾嚣看过去，似乎看出余笙有心事。
“不继续夸了？”顾嚣揣着口袋，瞥过来说。
“……”
“那个，你现在有空么。”余笙有些难以说口的语气说。
“嗯。”顾嚣沉着眼皮随意应了声。
余笙停了几秒。
顾嚣眸子看过去，又沉下去，想了那么一瞬。好像有些奇怪的氛围，顾嚣也脸上也清醒起来，因为好像预料到余笙要跟他说什么。
毕竟，这句话让女生说出来却时难以开口。
“那，那个你别嫌弃它丑啊。”余笙先提醒了句。
丑？她丑？看来还真是要表白。顾嚣瞥向余笙，定格几秒。
几秒后。
“啪——”拍到顾嚣桌上。
顾嚣抬眼看过去。
视线落在余笙手背上，然后缓缓移开——
视野聚集此处。
直到几秒后，完整个体展现出来。
顾嚣无语地耷拉半眸。
……
桌面上散落零件的游戏机，此时正无情地出现在顾嚣眼前。
丑？它丑？顾嚣心底忽的一凉，此刻觉得它确实丑的彻底，但顾嚣脸上好像挺想让它帅的，甚至此时，自己比它丑他好像也能接受。
毕竟，接下来那声表白顾嚣过了不知多少声了。
但，想多了。
原来，有时候帅也是一种烦恼。
顾嚣拿到手上，大致看了眼。
上下连接口的螺丝钉，还有内部构造说它散沙都算填充了。
“没玩几次啊。”顾嚣老玩家地说。
“……是的吧。”余笙不知道关于它的经历，但敷衍的话余笙还是会的。
“哪来的。”顾嚣卸下组装看着里面线路排布。
“呃……”
“什么型号。”
“哪个店铺。”
“有相关信息么。”
……
顾嚣一连串的问题，余笙都没想怎么回答下一个问题就跟了上。
……
余笙默默转过身，拿起习题做了起来。
顾嚣还不知道呢，嘴上还是没停嘴问个不停。
……
自习课已过半。
重新安置好，稍叹气瞥向余笙。
视线落到似软萌兔的侧脸上，下意识撑起头嘴角扬起来。
余笙认真写着题，旁边零件忽的落下惊起半点声响。
余笙看过去，“嗯？”
眨了下眼，视线抬起落到顾嚣嘴角上。
没反应地看着。
“虽然我长得还行，但也不至于这么盯着我看把。”
“……”
“掉了。”余笙看想桌上小零件。
顾嚣看了眼，零件松开了。
顾嚣把零件按进，“里面线路断了，需要专业人修理。”
“不过呢。”顾嚣停了几秒，挑了下眉说：“求求我，心情好的话送你免费劳动力。”
……
“你小时候是不是不喜欢和小孩儿一起玩，所以现在很喜欢玩儿小孩子的游戏。”
“也不是。”顾嚣顿了说：“只是没和十七岁的你玩儿过而已。”
“嗯？”余笙有些没反应过来这句话什么意思，但好像确实没玩儿过，毕竟顾嚣刚转来，俩人没什么交集。
只是，总感觉顾嚣好像听注重数字的。
“那你小时候呢。”余笙没意识地说了句，似乎对他小时候挺感兴趣的，“是不是很多人和你一起玩儿。”
从顾嚣来到这个学校，总给人不好相处的印象。更别说交朋友了，连陆安那个朋友结算时不打不相识。
记得高一顾嚣刚来报道，老师把顾嚣安排后门位置。当时那个位置可是陆安专属，就是一看门的。
自从顾嚣坐陆安同桌，时不时开门总打扰陆安睡觉。所以俩人渐渐激起矛盾，晚自习俩人在操场打了一架。
陆安鼻子流血，顾嚣眼睛黑一片。
……
都下手挺重的。
之后陆安也不敢找事，自打过那次架之后，陆安害怕顾嚣，甚至认顾嚣作大哥。
就这样，俩人组队了。
课堂睡就他俩默契，抄作业他俩配合的也默契。
至于考的分数……
陆安比顾嚣好点，能往上爬个几名，而顾嚣却一直蹲在末底，一动不动。
“没。”顾嚣转头看向余笙，“就一个。”
“那之后呢。”余笙说。
“之后，转学。”
“这么小就经历转学，那你还挺可怜的。”余笙忽然想到说：“那位小朋友，应该会很伤心吧。”
顾嚣轻声“嗯了声。
然后说：“不过，我们勾手指许愿都会等对方出现。”
“这么久，你们见过面么。”
“没。”
“那可能都认不出来了。”余笙说。
“可能吧。”顾嚣语气有些低落。
余笙察觉到说的好像有点儿过，想着安慰一下顾嚣的，顾嚣紧接着来了句：“你呢。”
余笙没反应地眨了下眼，而后收了眸子摇了摇头，似乎已经忘记了某个男孩儿。
“这游戏机还需要几天，这几天先放我这儿了。”
“……嗯。”
上课期间，陆安一直都在睡觉，林熙肩膀碰了下说：“哎。”
“干嘛，正吃肉么。”哼哼唧唧地提起嗓子。
“醒醒。”林熙不耐烦地掐了陆安一腿，咬牙道：“让你吃。”
陆安面色红涨起来，“啊。”
“上课呢，林熙，好好听课。”陆安睁眼说瞎话，眸光一抬，“……”
自习课，听哪门子课。
“问你件事。”
“昂。”陆安掏着耳洞，散漫地回了声。
“顾嚣那事，和许锋有没有关系。”
“什，什么关系。”陆安哆嗦没继续掏耳洞，拿出早上没吃完的饼啃了起来。
“就是许锋他女朋友，之前俩人关系不是挺好的么。”林熙胳膊肘碰了下陆安，“我怎么听说和顾嚣有一腿。”
陆安直接停住嘴，没继续吃，咽了说：“林熙，你成天跟九班那几位小姑娘都八卦啥呢，正经事不做，以后想当侦探啊。”
“你就说，有没有关系吧。”林熙继续说：“白根那家伙可不是什么好货，惹上他能有什么好事。”
“再说，许锋女朋友也是艺术部的，听说她好像还挺喜欢顾嚣的。就上次来的艺术生在后门当众根顾嚣表白，我可是看到她站在走廊盯着那女生看呢。”
“你们女生想的就是多。”陆安不着调说：“嚣哥这么帅，看几眼怎么了，长这么帅犯法啊。”
……
“你倒是护犊子。”
“我兄弟，我当然护了。”
“怎么没见你护你同桌我啊。”林熙别过头，“成天就你兄弟的，叫这么亲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