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审讯室。
吴萧与小雷拉开椅子坐下。
对面的男人神情萎靡：“警察同志，我这事儿不至于来来回回审吧......这也不算犯法吧。”
小雷盯着男人脸，哼笑一声：“根据《治安管理处罚法》第六十六条，你的行为可以处五日以下拘留或者伍佰元以下罚款。是谁告诉你违法不算犯法的？对方要是不满14岁，就可以直接告你□□了！”
男人被训斥得面红耳赤，嗫嗫嚅嚅说不出一句话。
吴萧看差不多了，向后一靠道：“你也别紧张，你的事儿不归我们管。我们今天是来了解一些其他的情况，问你什么，你照实说就行。”
小雷展开纸笔，准备开始记录。吴萧继续道：“姓名：刘超；4月18日因为□□被抓。你是通过什么方式找到对方的？”
“微信小程序。”
“什么小程序。”
“……同城送货上门……”刘超见两人一脸疑惑，低声解释道：“警察同志，小程序就叫这个。点进去就会看到有各种款式的….嗯….然后选好写收货地址，等着上门就行。”
“…….”吴萧确实无语了：“笔录上说你是先见了第一个女人，怕她仙人跳才又找了一个。第一个女人也是「送货上门」？”
“那不是，第一个是正经在相亲网站上认识的。就那个很大的很正规的网站，寻缘。”
“你老婆知道你上相亲网站吗？”
“……警察同志”刘超一脸讨好相：“我们男人平时工作养家压力真的很大，有时候就忍不住用错误的方式释放下自己……”
小雷想啐一口这男人，但又顾忌着自己人民警察的形象，只能默默地翻了个白眼。
“那你和第一个女人发生了什么？怎么又找了第二个女人？”
说到这里，刘超像被触发了机关，开始喊冤：“警察同志，我平时真不是一见面就要干什么的人啊！那天是我和那女的第一次见面，从吃饭开始她就一直勾引我，后来在车上也是她先动手的。”
“她肯定是在红酒里下药了，不然我不会这么饥渴，在车上被摸两下就把持不住了。”
吴萧和小雷对视一眼，继续问道：“那怎么没继续？”
刘超继续愤愤道：“她撩完才说要去她家，车里和酒店她都没安全感！我又不是傻的，说了几家五星级酒店她都不去，就必须去她家！这么明显的仙人跳还看不出来吗！警察同志，我为啥觉得她下药，就是因为她都走了，我那个劲儿还一直过不去！要不我也不至于再点外卖啊！”
吴萧根本不想理这茬，拿出监控截图 “你看看，是这个女人吗？”截图是正对着监控画面的一个女人正举着水杯准备泼对面的男人，从男人侧面可以看出是第一个死者李齐。监控画面还算清楚，女人愤怒的表情清晰可见。
刘超仔细斟酌了下：“不是，那女的长得还要好看点。”
小雷忍不住又翻了个白眼。吴萧又拿出第二个照片：“那是她吗？”照片里是小雷他们那天发现的，在李齐死之前与他吃最后一顿饭的女人。
“是她！是她！就是她”刘超提高了声音，手指对着照片不断地上下摇晃。
还真让他们赌对了！没想到真是同一个女人！
吴萧深吸一口气，转头看小雷一眼，小雷也正满脸兴奋地盯着他。
“她叫什么？住在哪儿？做什么工作的？”小雷等不及吴萧，噼里啪啦问出了一串问题。
刘超道：“她说她叫沈佳，在生物公司上班，具体公司叫什么她没说。她家具体住址我也没问，但应该离餐厅不远，当时她说开车过去就十分钟左右。”
吴萧与小雷拉开椅子坐下。
对面的男人神情萎靡：“警察同志，我这事儿不至于来来回回审吧......这也不算犯法吧。”
小雷盯着男人脸，哼笑一声：“根据《治安管理处罚法》第六十六条，你的行为可以处五日以下拘留或者伍佰元以下罚款。是谁告诉你违法不算犯法的？对方要是不满14岁，就可以直接告你□□了！”
男人被训斥得面红耳赤，嗫嗫嚅嚅说不出一句话。
吴萧看差不多了，向后一靠道：“你也别紧张，你的事儿不归我们管。我们今天是来了解一些其他的情况，问你什么，你照实说就行。”
小雷展开纸笔，准备开始记录。吴萧继续道：“姓名：刘超；4月18日因为□□被抓。你是通过什么方式找到对方的？”
“微信小程序。”
“什么小程序。”
“……同城送货上门……”刘超见两人一脸疑惑，低声解释道：“警察同志，小程序就叫这个。点进去就会看到有各种款式的….嗯….然后选好写收货地址，等着上门就行。”
“…….”吴萧确实无语了：“笔录上说你是先见了第一个女人，怕她仙人跳才又找了一个。第一个女人也是「送货上门」？”
“那不是，第一个是正经在相亲网站上认识的。就那个很大的很正规的网站，寻缘。”
“你老婆知道你上相亲网站吗？”
“……警察同志”刘超一脸讨好相：“我们男人平时工作养家压力真的很大，有时候就忍不住用错误的方式释放下自己……”
小雷想啐一口这男人，但又顾忌着自己人民警察的形象，只能默默地翻了个白眼。
“那你和第一个女人发生了什么？怎么又找了第二个女人？”
说到这里，刘超像被触发了机关，开始喊冤：“警察同志，我平时真不是一见面就要干什么的人啊！那天是我和那女的第一次见面，从吃饭开始她就一直勾引我，后来在车上也是她先动手的。”
“她肯定是在红酒里下药了，不然我不会这么饥渴，在车上被摸两下就把持不住了。”
吴萧和小雷对视一眼，继续问道：“那怎么没继续？”
刘超继续愤愤道：“她撩完才说要去她家，车里和酒店她都没安全感！我又不是傻的，说了几家五星级酒店她都不去，就必须去她家！这么明显的仙人跳还看不出来吗！警察同志，我为啥觉得她下药，就是因为她都走了，我那个劲儿还一直过不去！要不我也不至于再点外卖啊！”
吴萧根本不想理这茬，拿出监控截图 “你看看，是这个女人吗？”截图是正对着监控画面的一个女人正举着水杯准备泼对面的男人，从男人侧面可以看出是第一个死者李齐。监控画面还算清楚，女人愤怒的表情清晰可见。
刘超仔细斟酌了下：“不是，那女的长得还要好看点。”
小雷忍不住又翻了个白眼。吴萧又拿出第二个照片：“那是她吗？”照片里是小雷他们那天发现的，在李齐死之前与他吃最后一顿饭的女人。
“是她！是她！就是她”刘超提高了声音，手指对着照片不断地上下摇晃。
还真让他们赌对了！没想到真是同一个女人！
吴萧深吸一口气，转头看小雷一眼，小雷也正满脸兴奋地盯着他。
“她叫什么？住在哪儿？做什么工作的？”小雷等不及吴萧，噼里啪啦问出了一串问题。
刘超道：“她说她叫沈佳，在生物公司上班，具体公司叫什么她没说。她家具体住址我也没问，但应该离餐厅不远，当时她说开车过去就十分钟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