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牛做马的一生
时代在发展，世界在进步。
当今科技爆发式增长，人类大脑被开发到极致，已经不再满足于传统的知识摄入方式。
人们发明了一种可直接植入大脑的虚拟智能体系，为突显全面，特命名为——“系统”。
……
正值七月盛夏，火球般太阳烤走同在天上值勤的云，无畏无私的散发自己，温暖大地与大地上的牛马打工人。
公交车顶拖着半残的身躯在烈日下行驶，门门一关，密闭空间仿佛一个大蒸笼，汗味，劣质塑料味，臭皮革味交融，丝毫不顾乘客死活。
微璟清无力的靠在座椅上，盯着车头显示器上猩红的41失神。
车外38°C，车内41°C。
她晕车晕得头昏脑涨，不知道该说自己是幸运还是不幸，从那个家里唯一带出来的车于今早光荣就义，匆忙间找个公交车坐又碰到半路空调失灵这种小概率事件。
人生啊，真是难如登天。
“滴滴，滴滴”，急促的通知音响起，淡蓝色半透明的消息框凭空浮现，精炼简洁的页面科技感十足。
微璟清打起精神，细白的指轻轻划过半空查阅简讯——来自她手下的实习生杜玥。
“清姐，咱们负责的‘舔狗’系统惹事了，速来公司商谈！”
短短一行字不禁让她在41°C的车厢里心头拔凉。
她毕业以后进入专注智能体系研究的呈乾公司，凭借自身过硬的能力短短三年从实习生做到金牌训练师，专给人类植入系统以及提供技术指导。‘舔狗’是由她牵头的第一个项目。原意是为了帮助那些不敢将爱意选之于口的人填平心中沟壑。
今年为了项目收了三个实习生徒弟，分别是杜玥，宋芳芳，白鹤杰。其中当以杜玥最为沉着稳重，她说的话一定是不夹任何夸张色彩的。
就怕事情比想象中的只大不小。
“叮咚——”公交车报点到站了。
微璟清揉揉太阳穴站起来，拨开人群，扶着栏杆挪到下车处，逃似的冲下公交车。
……
刚踏进公司，就看到这个时间本该在办公室的工作的两个实习生排排站守在门口，像做错事的孩子等待大人的发落。
“你们怎么在这，宋芳芳呢？”
白鹤杰欲言又止：“芳芳在会客室给客户解释……”
“嗯？”
杜玥道：“呃……清姐，我长话短说，芳芳给客户办理系统植入的时候，不小心植错人了，现在人家找上门来要求咱们给个说法……”
“她今天没睡醒吗，那么多步骤还能不小心植错了？”
“呃……她说一时疏忽……”
“让她去给客户道歉请求谅解，然后给人家清除，赔偿公司和她五五分。”
白鹤杰插嘴，“还有个事姐，那个误被绑定的客户……是沈序桉。”
微璟清左脚绊右脚一个踉跄，“谁？”
“沈序桉。”
气氛忽然陷入诡异的寂静，高跟鞋踏在大理石地板发出清脆的哒哒声，敲在每一个人心间。
沈氏集团沈毅的独子沈序桉，三年前于F国留学归来，年仅二十三岁便接任沈氏总裁一职，用两年时间以铁血手腕把半死不活的沈氏治理到如今京洲独大，现在又脱离身世白手起家成立盛安公司，专攻虚拟系统方面，真正意义的管理天才。
沈序桉天才和风流名声并行，换女人比换衣服还勤，不过对女朋友十分舍得花钱，业内想搭上他这条线的女孩数不胜数。
但微璟清独独和这位年少有为的总裁不对付，她和沈序桉接触过几次，一次也没有讨到便宜。别的先不说，单是半年前呈乾前脚刚提出舔狗系统的设想，后脚沈序桉闻着味就研发了一个海王系统和他们对着干这件事，足以让她每想起来一次就怒骂沈序桉一次。
即便这样双方也从来没有撕破过脸，现在出了这档子事，无异于把整个呈乾放在盛安和整个沈氏的对立面。
微璟清以手抵额，用力按了按太阳穴：这活该当牛做马的一生啊……嘶，脑壳痛。
两个实习生谁也没有言语，默默把自家大人带到沈大总裁所在的会客室。刚推开门，就听见宋芳芳在里面略带抽泣的道歉声。
屋里没有人理她。
见有人进来，半个身子隐在阴影里的沈序桉满脸不耐的压着眉眼抬眸。那双看狗都深情的桃花眼如同淬了寒冰，冷目灼灼地盯着门口。
微璟清迎着他的视线上前，挂着职业微笑自我介绍道：“您好，沈总，又见面了，我是舔狗系统金牌训练师，也是该项目的负责人，微璟清。”
沈序桉讥嘲道：“呈乾的办事效率，真是不敢恭维。”
“沈总严重了，此事的确是我们工作不严谨，您放心，一定会给您一个满意的答复。”
“让你一句不严谨全概括了，我受到的损失谁来负责？”
“您放心，系统我会安排人解决，至于赔偿问题，宋芳芳是我手下的实习生，我可以代表她全权出资。”
“你？你一个打工的能出得起多少钱？”沈序桉皮笑肉不笑的斜睨宋芳芳一眼，“我可没欺负她，是她自己来这又哭又闹的。”
微璟清沉声：“芳芳过来，好、好、给沈总道歉。”
“沈总，对不起，这件事是我的失误，我会负责到底的，赔偿我也会努力凑，这件事和璟清姐没有关系，还请您不要为难她。”宋芳芳凑上来，杏眼含泪将掉不掉，整个人宛如一朵倔强小白花。
“你这话说的，反倒成了我咄咄逼人了？”
微璟清接过话头：“沈总，芳芳不是这个意思，她刚来什么都不懂，说错了什么您多担待，不要伤了咱两家公司的和气。”
“什么都不懂？”沈序桉眼神轻傲，悠悠在二人身上转个来回，最终停在微璟清姣好的面颊上，薄唇轻启——
“微总你啊，什么都好，只可惜看人不行。”
此话一出，宋芳芳瞬间脸色煞白。
“……这件事你想怎么解决？”微璟清神色渐冷，此时也瞧出蹊跷。沈序桉人虽然花心又嘴坏，但从来不会这么针对一个小姑娘。再说虚拟系统植入条件十分苛刻，宋芳芳口中的一时疏忽恐怕只能说服她自己。
“我不差你们赔偿这仨瓜俩枣，这件事说到底是你的人工作失误导致的，这样吧——”他指指自己的脑袋，拖着漫不经心的腔调对她说：“你，过来亲自把这东西清出去。”
微璟清道：“好，但是系统彻底清除需要一段时间，我得事先和你打好预防针。”
沈序桉一口答应：“可以，这段时间就烦请微总，多、费、心。”
虚拟系统分为很多种类，唯一共同点是可直接植入到大脑皮层深处，和脑内神经紧密相连，从根源上改变一个人的个性。换句话说，把一个人从急躁变得稳重，或者由悲观变得乐观，它都能做到。
不过系统一旦植入取消便十分复杂，稍有不慎就可能损伤植入者的大脑皮层。所以需要训练师寸步不离的跟着，直至成功清除。
“微总准备什么时候来盛安？”祈序桉剑眉轻挑，起身凑近微璟清，尾梢上扬的桃花眼漾出暧昧，仿佛狐狸在逗弄觊觎已久的猎物，“我教教你怎么识人。”
沈序桉忽如其来的亲密动作，身上冷香阵阵飘进微璟清鼻子里。她被吓了一跳，下意识向后躲，“……明天，今天要排查系统BUG，以及交接这边的工作。”
平心而论，祈序桉极其好看，唇艳齿白，乖戾桀骜，妖而不阴，眼底小小朱红泪痣更是给他平添两分纯良无害。
他确实有风流的资本，显赫的家世与俊逸的脸庞，无论哪个单拎出来都非常招女人缘，要是哪天破产了，凭这张脸也绝对能东山再起。
“好，盛安恭候微总大驾。”他看清她的动作，混不在意的耸耸肩，不徐不疾的迈着长腿离开会客室。
走到门边，他又想起什么似的折回身，对微璟清道：“微姓并不常见，据我所知微呈有个女儿也叫什么清，不会就是你吧？”
听到微呈和她的名字联系在一起，微璟清瞬间垮下脸，阴阳怪气的反问他：“说笑了，我要是微董事长的亲戚，还至于在这里仅做一个小小的训练师？”
祈序桉意味不明的哼笑一声，转身离开，只远远飘来一句“微总明天别忘了——”
目送他的背影彻底消失在拐角，微璟清悬着的心终于落了地，不住祈祷他赶紧把这事忘掉。
因为她说谎了，呈乾集团董事长微呈，是她的亲生父亲。
从小到大所有人都会因她是“知名企业家微呈的女儿”这层身份而对她有所优待甚至高看她一眼，但她只觉得身上流着微呈的血恶心。
呈乾集团原本不姓微，姓季。那会还叫荧仲集团，是外公留给她母亲季荧的。
当时小有威望的微呈得知季荧是个手握金山又不问世事的大小姐，便假意接近，成功欺骗了她的感情。而后在季荧怀孕之时，暗中操作架空她所有股份，宣告公司破产。
季荧产后抑郁，绝望的从32楼一跃而下。她头七未过，微呈携股转权投进他创办的呈乾，同时让外面的女人进了家门。
如今微璟清隐姓埋名藏在呈乾，就是为了有朝一日夺回母亲的一切。
“呼……散了吧，都各干各的去。”
提到微呈就恶心反胃的毛病算是改不了了。她深呼吸几次，勉强克制住心底的恨意，这才眸光森然的偏头给了罪魁祸首一个眼神：
“宋芳芳，你和沈序桉是不是认识？”
，
当今科技爆发式增长，人类大脑被开发到极致，已经不再满足于传统的知识摄入方式。
人们发明了一种可直接植入大脑的虚拟智能体系，为突显全面，特命名为——“系统”。
……
正值七月盛夏，火球般太阳烤走同在天上值勤的云，无畏无私的散发自己，温暖大地与大地上的牛马打工人。
公交车顶拖着半残的身躯在烈日下行驶，门门一关，密闭空间仿佛一个大蒸笼，汗味，劣质塑料味，臭皮革味交融，丝毫不顾乘客死活。
微璟清无力的靠在座椅上，盯着车头显示器上猩红的41失神。
车外38°C，车内41°C。
她晕车晕得头昏脑涨，不知道该说自己是幸运还是不幸，从那个家里唯一带出来的车于今早光荣就义，匆忙间找个公交车坐又碰到半路空调失灵这种小概率事件。
人生啊，真是难如登天。
“滴滴，滴滴”，急促的通知音响起，淡蓝色半透明的消息框凭空浮现，精炼简洁的页面科技感十足。
微璟清打起精神，细白的指轻轻划过半空查阅简讯——来自她手下的实习生杜玥。
“清姐，咱们负责的‘舔狗’系统惹事了，速来公司商谈！”
短短一行字不禁让她在41°C的车厢里心头拔凉。
她毕业以后进入专注智能体系研究的呈乾公司，凭借自身过硬的能力短短三年从实习生做到金牌训练师，专给人类植入系统以及提供技术指导。‘舔狗’是由她牵头的第一个项目。原意是为了帮助那些不敢将爱意选之于口的人填平心中沟壑。
今年为了项目收了三个实习生徒弟，分别是杜玥，宋芳芳，白鹤杰。其中当以杜玥最为沉着稳重，她说的话一定是不夹任何夸张色彩的。
就怕事情比想象中的只大不小。
“叮咚——”公交车报点到站了。
微璟清揉揉太阳穴站起来，拨开人群，扶着栏杆挪到下车处，逃似的冲下公交车。
……
刚踏进公司，就看到这个时间本该在办公室的工作的两个实习生排排站守在门口，像做错事的孩子等待大人的发落。
“你们怎么在这，宋芳芳呢？”
白鹤杰欲言又止：“芳芳在会客室给客户解释……”
“嗯？”
杜玥道：“呃……清姐，我长话短说，芳芳给客户办理系统植入的时候，不小心植错人了，现在人家找上门来要求咱们给个说法……”
“她今天没睡醒吗，那么多步骤还能不小心植错了？”
“呃……她说一时疏忽……”
“让她去给客户道歉请求谅解，然后给人家清除，赔偿公司和她五五分。”
白鹤杰插嘴，“还有个事姐，那个误被绑定的客户……是沈序桉。”
微璟清左脚绊右脚一个踉跄，“谁？”
“沈序桉。”
气氛忽然陷入诡异的寂静，高跟鞋踏在大理石地板发出清脆的哒哒声，敲在每一个人心间。
沈氏集团沈毅的独子沈序桉，三年前于F国留学归来，年仅二十三岁便接任沈氏总裁一职，用两年时间以铁血手腕把半死不活的沈氏治理到如今京洲独大，现在又脱离身世白手起家成立盛安公司，专攻虚拟系统方面，真正意义的管理天才。
沈序桉天才和风流名声并行，换女人比换衣服还勤，不过对女朋友十分舍得花钱，业内想搭上他这条线的女孩数不胜数。
但微璟清独独和这位年少有为的总裁不对付，她和沈序桉接触过几次，一次也没有讨到便宜。别的先不说，单是半年前呈乾前脚刚提出舔狗系统的设想，后脚沈序桉闻着味就研发了一个海王系统和他们对着干这件事，足以让她每想起来一次就怒骂沈序桉一次。
即便这样双方也从来没有撕破过脸，现在出了这档子事，无异于把整个呈乾放在盛安和整个沈氏的对立面。
微璟清以手抵额，用力按了按太阳穴：这活该当牛做马的一生啊……嘶，脑壳痛。
两个实习生谁也没有言语，默默把自家大人带到沈大总裁所在的会客室。刚推开门，就听见宋芳芳在里面略带抽泣的道歉声。
屋里没有人理她。
见有人进来，半个身子隐在阴影里的沈序桉满脸不耐的压着眉眼抬眸。那双看狗都深情的桃花眼如同淬了寒冰，冷目灼灼地盯着门口。
微璟清迎着他的视线上前，挂着职业微笑自我介绍道：“您好，沈总，又见面了，我是舔狗系统金牌训练师，也是该项目的负责人，微璟清。”
沈序桉讥嘲道：“呈乾的办事效率，真是不敢恭维。”
“沈总严重了，此事的确是我们工作不严谨，您放心，一定会给您一个满意的答复。”
“让你一句不严谨全概括了，我受到的损失谁来负责？”
“您放心，系统我会安排人解决，至于赔偿问题，宋芳芳是我手下的实习生，我可以代表她全权出资。”
“你？你一个打工的能出得起多少钱？”沈序桉皮笑肉不笑的斜睨宋芳芳一眼，“我可没欺负她，是她自己来这又哭又闹的。”
微璟清沉声：“芳芳过来，好、好、给沈总道歉。”
“沈总，对不起，这件事是我的失误，我会负责到底的，赔偿我也会努力凑，这件事和璟清姐没有关系，还请您不要为难她。”宋芳芳凑上来，杏眼含泪将掉不掉，整个人宛如一朵倔强小白花。
“你这话说的，反倒成了我咄咄逼人了？”
微璟清接过话头：“沈总，芳芳不是这个意思，她刚来什么都不懂，说错了什么您多担待，不要伤了咱两家公司的和气。”
“什么都不懂？”沈序桉眼神轻傲，悠悠在二人身上转个来回，最终停在微璟清姣好的面颊上，薄唇轻启——
“微总你啊，什么都好，只可惜看人不行。”
此话一出，宋芳芳瞬间脸色煞白。
“……这件事你想怎么解决？”微璟清神色渐冷，此时也瞧出蹊跷。沈序桉人虽然花心又嘴坏，但从来不会这么针对一个小姑娘。再说虚拟系统植入条件十分苛刻，宋芳芳口中的一时疏忽恐怕只能说服她自己。
“我不差你们赔偿这仨瓜俩枣，这件事说到底是你的人工作失误导致的，这样吧——”他指指自己的脑袋，拖着漫不经心的腔调对她说：“你，过来亲自把这东西清出去。”
微璟清道：“好，但是系统彻底清除需要一段时间，我得事先和你打好预防针。”
沈序桉一口答应：“可以，这段时间就烦请微总，多、费、心。”
虚拟系统分为很多种类，唯一共同点是可直接植入到大脑皮层深处，和脑内神经紧密相连，从根源上改变一个人的个性。换句话说，把一个人从急躁变得稳重，或者由悲观变得乐观，它都能做到。
不过系统一旦植入取消便十分复杂，稍有不慎就可能损伤植入者的大脑皮层。所以需要训练师寸步不离的跟着，直至成功清除。
“微总准备什么时候来盛安？”祈序桉剑眉轻挑，起身凑近微璟清，尾梢上扬的桃花眼漾出暧昧，仿佛狐狸在逗弄觊觎已久的猎物，“我教教你怎么识人。”
沈序桉忽如其来的亲密动作，身上冷香阵阵飘进微璟清鼻子里。她被吓了一跳，下意识向后躲，“……明天，今天要排查系统BUG，以及交接这边的工作。”
平心而论，祈序桉极其好看，唇艳齿白，乖戾桀骜，妖而不阴，眼底小小朱红泪痣更是给他平添两分纯良无害。
他确实有风流的资本，显赫的家世与俊逸的脸庞，无论哪个单拎出来都非常招女人缘，要是哪天破产了，凭这张脸也绝对能东山再起。
“好，盛安恭候微总大驾。”他看清她的动作，混不在意的耸耸肩，不徐不疾的迈着长腿离开会客室。
走到门边，他又想起什么似的折回身，对微璟清道：“微姓并不常见，据我所知微呈有个女儿也叫什么清，不会就是你吧？”
听到微呈和她的名字联系在一起，微璟清瞬间垮下脸，阴阳怪气的反问他：“说笑了，我要是微董事长的亲戚，还至于在这里仅做一个小小的训练师？”
祈序桉意味不明的哼笑一声，转身离开，只远远飘来一句“微总明天别忘了——”
目送他的背影彻底消失在拐角，微璟清悬着的心终于落了地，不住祈祷他赶紧把这事忘掉。
因为她说谎了，呈乾集团董事长微呈，是她的亲生父亲。
从小到大所有人都会因她是“知名企业家微呈的女儿”这层身份而对她有所优待甚至高看她一眼，但她只觉得身上流着微呈的血恶心。
呈乾集团原本不姓微，姓季。那会还叫荧仲集团，是外公留给她母亲季荧的。
当时小有威望的微呈得知季荧是个手握金山又不问世事的大小姐，便假意接近，成功欺骗了她的感情。而后在季荧怀孕之时，暗中操作架空她所有股份，宣告公司破产。
季荧产后抑郁，绝望的从32楼一跃而下。她头七未过，微呈携股转权投进他创办的呈乾，同时让外面的女人进了家门。
如今微璟清隐姓埋名藏在呈乾，就是为了有朝一日夺回母亲的一切。
“呼……散了吧，都各干各的去。”
提到微呈就恶心反胃的毛病算是改不了了。她深呼吸几次，勉强克制住心底的恨意，这才眸光森然的偏头给了罪魁祸首一个眼神：
“宋芳芳，你和沈序桉是不是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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