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 章
乔绫被天衍逗笑，主动弹了个语音给他。
“没想到你是这样的天衍？”乔绫这一年一直没跟淮令的厅主接触过，不知道他的性格是这样的，她还以为厅主会稳重一点呢。
“我平时很稳重的，财神你不要误会我。”天衍的声音……是有点偏公子音？所以他这么活泼地叫她财神真的好违和啊！
“你一定要叫我财神吗？”
“叫别的怕亵渎你……的钱。”
“……你最好是有大生意要跟我谈。”乔绫无语。
“那肯定有，超级大的生意。”
“嗯？”乔绫的兴趣被天衍鼓动起来。
“你只玩我们一个语音厅，不知道除了我们正在直播的这个综合平台，另外还有很多专门做语音厅的小平台吧？”天衍没等乔绫回答就接着说，“就那种小平台最近倒闭了两家，无家可去的厅差不多有个一百家，接档的人加起来估计能有个四五千人。”
“若玄TV不是每个厅每个人都接收的，要通过审核才可以哦。”
“我知道，不是每个厅都跟我的一样全麦优质～”天衍得意洋洋了起来。
“天衍。”不是，他这个声音果然性格还是沉稳温柔或者冷淡一点更适合吧？
“怎……怎么了？”天衍被乔绫叫得心脏停跳了一拍，怎么有人叫别人的名字叫得这么好听，他换左耳接电话，悄悄揉揉右耳朵。
“不如你开个工会来筛选优质语音厅？你工会的主播和厅若玄TV都免审通过。”乔绫的话说出来的时候只是一片雪花，但落在天衍身上值千斤重。
“你……你干嘛？”天衍的心刚复跳，又开始违规加速，“你要给我送钱啊。”工会会额外分走平台部分分成诶。
“你们同行总更了解同行吧？野哥发给我那些行业秘辛我还记得。四五千人工作量太大了，我心疼工作人员，只有请你辛苦下。”乔绫温声细语，“而且淮令的人这一年很少打扰我，从来都没有主动圈我的钱，说明你作为厅主也是这么想的。”不然主持多多少少会受到影响吧？
“所以……你感激我？”70妹妹真的太小了，她上大学会不会被人骗走啊？她怎么能因为这种事感激他？这难道不是应该做的事？她怎么跟他遇见的别的玩直播的“大姐”都不一样啊？
“不是感激你，是觉得你很好。”乔绫笑意盈盈，美得像一幅画，“好人应该得到奖励，我喜欢好人。”
“可我不圈你钱，是因为你自己主动刷钱。”天衍不知道为什么，他还想再反抗一下，不然他听到“我喜欢”三个字就要“屈服”了。
“可就算我中间断刷，你依然不会来圈我钱的。”乔绫乐乐陶陶地听天衍恢复正常的语气，这样声音和气质就配了。
“那我可就要这么宣传出去了？”最后，最后再抵抗一下。
“嗯，你把手机号发我，我到时候让负责人跟你联系。”
“我真名叫霍衍真，以后请70多多关照。”这谁抵抗得住啊，一个月过亿的流水，他的平台奖励和主播分成可以直接让他财富自由了。
“霍衍真你好，我是乔绫，以后互相关照吧。”
乔绫把手机号和概况发给冯书玉，之后她就不管了，她话是这么说，那些语音厅愿不愿意加入天衍的工会还要靠他自己的能力，不然优质语音厅为什么不自己来申请呢？
最重要的是，有天衍这种业内人士宣传，直播的圈子并不大，大家应该迟早都会知道若玄TV在砸钱招优质主播吧？那她的返现……
乔绫想到这忍不住起身跳了支舞，跳了30秒又按掉音乐沉默地趴到床上——她这具身体没有舞蹈的肌肉记忆，跳不出来。
跳舞是她上辈子最喜欢的事，上辈子身体不好，为了强身健体从小学跳舞，长大了以后呢，心情好的时候喜欢跳，因为可以更加开心，心情不好的时候也喜欢跳，因为可以发泄情绪。
跳舞的时候，全世界只有她一个人，她可以独自享用那份快乐或者体验逐渐赶走忧愁的酣畅淋漓。
现在，肢体记忆都没有了。
不过，她不能为了这个不开心。
她不能既要又要，这个世界，除了一开始的初始npc，后来碰到的都是对她有好感的人，跟上辈子大家都讨厌她一点都不一样。
她还是更喜欢这个世界。
-小乔不是我是谁：我还想要个练舞的舞蹈间！我住的每个地方都要有哦！顺便再帮我请个专业教古典舞的老师！
-秦芸：收到！
左不过是重新来过，她才十九周岁，这辈子还有的是时间，而且她刚才跳舞的时候感觉到了，这个身体很柔软，劈叉天生就能劈，应该是练舞的好苗子。
她真的好好哄哦，这才一分钟，她就把自己哄好啦！
躺在床上，没有半分睡意，她又惊坐起，拿起手机群发消息。
-小乔不是我是谁：忘记跟你说——我考上Q大啦！今天跟招生办老师签合同了，是省状元！
士京秒回：明天一起庆祝，好不好？
这个人，总想着见面。
-小乔不是我是谁：好吧，我来安排，你明天下午先去签合同，晚上一起吃饭。
纪延这会儿应该没在拍戏，回复也很快：现在在哪里？考完试有跟朋友出去玩吗？
-小乔不是我是谁：没出去玩，在P市成立了一个娱乐公司，今天在P市。
-纪延：我也在P市。
又这么巧？不知道怎么回，还是先看家人的消息。
-覃山：［25秒语音条］：不愧是我大侄女！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厉害啊！省状元！我去，我这辈子还没亲眼见过省状元，我覃山竟然也有省状元侄女了！牛逼！小乔！争气！忒争气了！哈哈哈哈哈哈！我找我老哥炫耀去！
乔绫听着听着一脸疑惑，这山叔怎么听上去比她还高兴。
-小乔不是我是谁：［乖巧微笑.jpg］
-池御：在哪？
-小乔不是我是谁：干嘛？
-池御：带你去看日出，人生迈入新阶段的第一个日出，不想看看吗？
-小乔不是我是谁：我在P市，在这边成立了个公司，估计要谢师宴的时候才回H市，到时候御哥也来哦，作为家人，帮我感谢老师！
-池御：好好好，一声不响去P市，考完试也不主动来找我，我还以为你很累想休息几天。
-小乔不是我是谁：［我哪敢说话啊.jpg］
-小乔不是我是谁：让我狡辩一下？前几天真的在休息，今天刚来的P市。
池御看着她乖巧的表情包，脑海中是她本人做乖巧状，根本生不起气来。
-池御：你最好是，这次算你勉强通过了。
主要还是十九的安排，但这话她不好说呀。
纪延的消息条又有红点，乔绫点进去。
-纪延：小乔，二十岁了，也不是高中生了。
-小乔不是我是谁：嗯嗯，迈入人生新阶段啦，没有纪老师的帮助就没有今天的我！
-纪延：所以我要开始追你了。
“！！！？？？”乔绫瞳孔震颤，这突如其来的宣告也太让人猝不及防了，而且也算不上告白——不对，这不就是告白吗？纪老师好腹黑啊，这么说让她拒绝都拒绝不了，人家又没用问句。
-纪延：今天是你生日吧，趁今天还剩最后一个小时，让我来给你过生日好不好？
乔绫其实很疑惑纪延是怎么知道今天是她生日的，但现在两人处在这微妙的气氛中，不是问这个问题的时候。
当然，主要还是她享受这种微微紧张，心跳因为暧昧蓬勃跳动的感觉，不想打破这个氛围。
乔绫躺下，双手盖在脸上，漆黑一片，四周寂静，她开始冷静思考，她为什么不想打破这个氛围呢？是她喜欢这个氛围，还是对纪延也有感觉？
纪延发完消息，在乔绫思考的这个空档，他人已经坐在了车上。
他的手机一直显示着与乔绫的聊天界面，一直没有新消息出现，他神色黯然地闭上眼睛，他知道，不回复这条，其实也是对他上一条宣告的“回复”。
-小乔不是我是谁：如果还来得及的话，我在洲际酒店总统套。
-小乔不是我是谁：只有一个请求，不要因为我上一条回复赶时间，如果你来，请注意安全，我在第二天凌晨也可以过生日。
绿泡泡这个软件，手机屏幕停留在聊天界面时不会发出新消息到达的相关提示，所以此时闭着眼睛纪然并没有发觉他已经收到回复。
等他在心里叹完气，后悔自己的莽撞，重新睁开眼的他才看见乔绫的两条消息。
“她担心我！”光亮瞬间回到纪延的眼眸里，心脏开始猛烈跳动，他甚至来不及回复乔绫，人已经开着车冲了出去。
乔绫不知道纪延过来要多久，她强迫自己从那种容易令人产生幻觉的氛围中退出来，先换了件旗袍，头发也用今天买的簪子随便盘了起来，怕来不及，她没有化妆。
-小乔不是我是谁：［车位照片.jpg］
-小乔不是我是谁：车停在这里，我在对应的电梯里等你。
可能是老天爷都在帮纪延，今天一切都很顺利，他在等红灯的时候看到了乔绫的消息。
-纪延：好，10分钟。
乔绫在这10分钟里一直保持着心慌的状态，害怕纪延开车开太快在路上出事，害怕自己承担不起这样的因果，害怕两人的关系失控。
但她还是在最后一分钟换上十厘米的高跟鞋，深呼吸了几次，走出房门——算了，就跟着感觉走吧。
“没想到你是这样的天衍？”乔绫这一年一直没跟淮令的厅主接触过，不知道他的性格是这样的，她还以为厅主会稳重一点呢。
“我平时很稳重的，财神你不要误会我。”天衍的声音……是有点偏公子音？所以他这么活泼地叫她财神真的好违和啊！
“你一定要叫我财神吗？”
“叫别的怕亵渎你……的钱。”
“……你最好是有大生意要跟我谈。”乔绫无语。
“那肯定有，超级大的生意。”
“嗯？”乔绫的兴趣被天衍鼓动起来。
“你只玩我们一个语音厅，不知道除了我们正在直播的这个综合平台，另外还有很多专门做语音厅的小平台吧？”天衍没等乔绫回答就接着说，“就那种小平台最近倒闭了两家，无家可去的厅差不多有个一百家，接档的人加起来估计能有个四五千人。”
“若玄TV不是每个厅每个人都接收的，要通过审核才可以哦。”
“我知道，不是每个厅都跟我的一样全麦优质～”天衍得意洋洋了起来。
“天衍。”不是，他这个声音果然性格还是沉稳温柔或者冷淡一点更适合吧？
“怎……怎么了？”天衍被乔绫叫得心脏停跳了一拍，怎么有人叫别人的名字叫得这么好听，他换左耳接电话，悄悄揉揉右耳朵。
“不如你开个工会来筛选优质语音厅？你工会的主播和厅若玄TV都免审通过。”乔绫的话说出来的时候只是一片雪花，但落在天衍身上值千斤重。
“你……你干嘛？”天衍的心刚复跳，又开始违规加速，“你要给我送钱啊。”工会会额外分走平台部分分成诶。
“你们同行总更了解同行吧？野哥发给我那些行业秘辛我还记得。四五千人工作量太大了，我心疼工作人员，只有请你辛苦下。”乔绫温声细语，“而且淮令的人这一年很少打扰我，从来都没有主动圈我的钱，说明你作为厅主也是这么想的。”不然主持多多少少会受到影响吧？
“所以……你感激我？”70妹妹真的太小了，她上大学会不会被人骗走啊？她怎么能因为这种事感激他？这难道不是应该做的事？她怎么跟他遇见的别的玩直播的“大姐”都不一样啊？
“不是感激你，是觉得你很好。”乔绫笑意盈盈，美得像一幅画，“好人应该得到奖励，我喜欢好人。”
“可我不圈你钱，是因为你自己主动刷钱。”天衍不知道为什么，他还想再反抗一下，不然他听到“我喜欢”三个字就要“屈服”了。
“可就算我中间断刷，你依然不会来圈我钱的。”乔绫乐乐陶陶地听天衍恢复正常的语气，这样声音和气质就配了。
“那我可就要这么宣传出去了？”最后，最后再抵抗一下。
“嗯，你把手机号发我，我到时候让负责人跟你联系。”
“我真名叫霍衍真，以后请70多多关照。”这谁抵抗得住啊，一个月过亿的流水，他的平台奖励和主播分成可以直接让他财富自由了。
“霍衍真你好，我是乔绫，以后互相关照吧。”
乔绫把手机号和概况发给冯书玉，之后她就不管了，她话是这么说，那些语音厅愿不愿意加入天衍的工会还要靠他自己的能力，不然优质语音厅为什么不自己来申请呢？
最重要的是，有天衍这种业内人士宣传，直播的圈子并不大，大家应该迟早都会知道若玄TV在砸钱招优质主播吧？那她的返现……
乔绫想到这忍不住起身跳了支舞，跳了30秒又按掉音乐沉默地趴到床上——她这具身体没有舞蹈的肌肉记忆，跳不出来。
跳舞是她上辈子最喜欢的事，上辈子身体不好，为了强身健体从小学跳舞，长大了以后呢，心情好的时候喜欢跳，因为可以更加开心，心情不好的时候也喜欢跳，因为可以发泄情绪。
跳舞的时候，全世界只有她一个人，她可以独自享用那份快乐或者体验逐渐赶走忧愁的酣畅淋漓。
现在，肢体记忆都没有了。
不过，她不能为了这个不开心。
她不能既要又要，这个世界，除了一开始的初始npc，后来碰到的都是对她有好感的人，跟上辈子大家都讨厌她一点都不一样。
她还是更喜欢这个世界。
-小乔不是我是谁：我还想要个练舞的舞蹈间！我住的每个地方都要有哦！顺便再帮我请个专业教古典舞的老师！
-秦芸：收到！
左不过是重新来过，她才十九周岁，这辈子还有的是时间，而且她刚才跳舞的时候感觉到了，这个身体很柔软，劈叉天生就能劈，应该是练舞的好苗子。
她真的好好哄哦，这才一分钟，她就把自己哄好啦！
躺在床上，没有半分睡意，她又惊坐起，拿起手机群发消息。
-小乔不是我是谁：忘记跟你说——我考上Q大啦！今天跟招生办老师签合同了，是省状元！
士京秒回：明天一起庆祝，好不好？
这个人，总想着见面。
-小乔不是我是谁：好吧，我来安排，你明天下午先去签合同，晚上一起吃饭。
纪延这会儿应该没在拍戏，回复也很快：现在在哪里？考完试有跟朋友出去玩吗？
-小乔不是我是谁：没出去玩，在P市成立了一个娱乐公司，今天在P市。
-纪延：我也在P市。
又这么巧？不知道怎么回，还是先看家人的消息。
-覃山：［25秒语音条］：不愧是我大侄女！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厉害啊！省状元！我去，我这辈子还没亲眼见过省状元，我覃山竟然也有省状元侄女了！牛逼！小乔！争气！忒争气了！哈哈哈哈哈哈！我找我老哥炫耀去！
乔绫听着听着一脸疑惑，这山叔怎么听上去比她还高兴。
-小乔不是我是谁：［乖巧微笑.jpg］
-池御：在哪？
-小乔不是我是谁：干嘛？
-池御：带你去看日出，人生迈入新阶段的第一个日出，不想看看吗？
-小乔不是我是谁：我在P市，在这边成立了个公司，估计要谢师宴的时候才回H市，到时候御哥也来哦，作为家人，帮我感谢老师！
-池御：好好好，一声不响去P市，考完试也不主动来找我，我还以为你很累想休息几天。
-小乔不是我是谁：［我哪敢说话啊.jpg］
-小乔不是我是谁：让我狡辩一下？前几天真的在休息，今天刚来的P市。
池御看着她乖巧的表情包，脑海中是她本人做乖巧状，根本生不起气来。
-池御：你最好是，这次算你勉强通过了。
主要还是十九的安排，但这话她不好说呀。
纪延的消息条又有红点，乔绫点进去。
-纪延：小乔，二十岁了，也不是高中生了。
-小乔不是我是谁：嗯嗯，迈入人生新阶段啦，没有纪老师的帮助就没有今天的我！
-纪延：所以我要开始追你了。
“！！！？？？”乔绫瞳孔震颤，这突如其来的宣告也太让人猝不及防了，而且也算不上告白——不对，这不就是告白吗？纪老师好腹黑啊，这么说让她拒绝都拒绝不了，人家又没用问句。
-纪延：今天是你生日吧，趁今天还剩最后一个小时，让我来给你过生日好不好？
乔绫其实很疑惑纪延是怎么知道今天是她生日的，但现在两人处在这微妙的气氛中，不是问这个问题的时候。
当然，主要还是她享受这种微微紧张，心跳因为暧昧蓬勃跳动的感觉，不想打破这个氛围。
乔绫躺下，双手盖在脸上，漆黑一片，四周寂静，她开始冷静思考，她为什么不想打破这个氛围呢？是她喜欢这个氛围，还是对纪延也有感觉？
纪延发完消息，在乔绫思考的这个空档，他人已经坐在了车上。
他的手机一直显示着与乔绫的聊天界面，一直没有新消息出现，他神色黯然地闭上眼睛，他知道，不回复这条，其实也是对他上一条宣告的“回复”。
-小乔不是我是谁：如果还来得及的话，我在洲际酒店总统套。
-小乔不是我是谁：只有一个请求，不要因为我上一条回复赶时间，如果你来，请注意安全，我在第二天凌晨也可以过生日。
绿泡泡这个软件，手机屏幕停留在聊天界面时不会发出新消息到达的相关提示，所以此时闭着眼睛纪然并没有发觉他已经收到回复。
等他在心里叹完气，后悔自己的莽撞，重新睁开眼的他才看见乔绫的两条消息。
“她担心我！”光亮瞬间回到纪延的眼眸里，心脏开始猛烈跳动，他甚至来不及回复乔绫，人已经开着车冲了出去。
乔绫不知道纪延过来要多久，她强迫自己从那种容易令人产生幻觉的氛围中退出来，先换了件旗袍，头发也用今天买的簪子随便盘了起来，怕来不及，她没有化妆。
-小乔不是我是谁：［车位照片.jpg］
-小乔不是我是谁：车停在这里，我在对应的电梯里等你。
可能是老天爷都在帮纪延，今天一切都很顺利，他在等红灯的时候看到了乔绫的消息。
-纪延：好，10分钟。
乔绫在这10分钟里一直保持着心慌的状态，害怕纪延开车开太快在路上出事，害怕自己承担不起这样的因果，害怕两人的关系失控。
但她还是在最后一分钟换上十厘米的高跟鞋，深呼吸了几次，走出房门——算了，就跟着感觉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