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3 章
夜里十二点，列车准时抵达车站。
车站广播声萦绕在整个广场上，闭目养神的程晓瑶听到广播报，倏然睁眼，从兜里掏了个黑色口罩，挂到脸上，推开车门下了车。
“屈哥，你有安排车辆在附近吗？”程晓瑶甩上车门，敲了敲耳朵上的无限耳机。
屈丁超：“安排了的，一共四辆。”
程晓瑶：“不知道警方会在哪里行动，如果他们没在站内动手，便想办法让莫聪上我们的车，上车后，将车开往我们定下的那一段路。如果莫聪没有上我们的车，四车夹攻，把莫聪坐的车逼向椰子坝。”
椰子坝地处偏僻，是个极适合动手的地方。
屈丁超轻嗯了一声，立即去安排。
程晓瑶交代完，抬眸眺望车站广场，然后将手机夹到自拍杆上，举起杆子往出站口靠近。
约莫过了五分钟，留在车上负责监控的张齐，忽地传来消息：“程序识别到莫聪他们的人脸了，已检票出站，他们往南门方向走了，应该会从南门坐车离开。”
“屈哥，把四辆车都安排去南门。”程晓瑶闻言，脚步一转，也往南门那边走了去。
过去的时候，程晓瑶眼观四方，注意着身边每一个擦肩而过的人。
这一观察，果然发现了警方的人。
便衣似乎也发现了莫聪，这会儿也在往南门移动。
莫聪六人下车后，便分散在了人群中，便衣人力似乎有限，目前关注点都在莫聪身上，另五个虽也有安排人盯，但人员明显比莫聪那边少。
程晓瑶不动声色加快了脚步，走到了莫聪附近。
莫聪是个特别警惕的人，在快出车站前，程晓瑶见他进了车站外的洗生间，然后换了一身行头从里面出来。
再出来的人，穿着运动服，脸上还多了个口罩，不但如此，一行六人中另一个容貌较为帅气的，也做了伪装。
身上穿着一变换，负责监控的张齐竟一下丢失了目标。
连电脑中的人脸识程序，都没能将变装后的莫聪识别出来，要不是程晓瑶身上有个更高级的系统，他们出厕所，程晓瑶就有可能会跟丢他们。
程晓瑶赶紧通知张齐转移目标，盯着变装后的人。
便衣那边也出现了差不多的情况，系统告诉程晓瑶，说莫聪离开厕所后，几个便衣进了厕所，那边跟丢人了。
程晓瑶一边尾随着人，一边快速分析目前情况，想着到底要不要通知警察？
莫聪这几个人落入她手中，无非也就废掉，让他们躺进医院没时间给她找麻烦，但落入警察手中却利大于弊，能减少她好多后续麻烦。
程晓瑶想了想，决定还是通知一下警察。
“张哥，把莫聪变装后的相片发一张给警方，警方跟丢人了。”程晓瑶通知张齐。
张齐是怎么操作的程晓瑶不知道，但一分钟不到，丢失目标的便衣们，再次寻到了目标。
离南门越来越近，眼看莫聪就要出车站，警方却一直没有行动，程晓瑶眼底划过急迫。
“到南门了，超哥，下车揽客。”张齐盯着电脑界面，当看到莫聪几人停在南门车站处，欲招车时，立即通知屈丁超。
屈丁超把自己也安排到了司机行例，听到张齐的通知，操着安城方言，热情的喊莫聪上车。
但莫聪却没有动，而是向另一边候车的四个人点了点头。
他示意得很隐晦，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他做过动作。
但他一出站，就被程晓瑶这方监控了起来，别人看不出来，一直留着他的程晓瑶可是看得明明白白。
那四个男子见状，提上行李，坐上了屈丁超的车，而莫聪与另一人则上了别的车。
通讯设备里，张齐焦急的声音突然响起：“完了，莫聪坐的不是我们按排的车，他们分开了，老板现在怎么办？”
程晓瑶：“主要目标是莫聪与另一个男子，这四个人只是马前卒，屈哥，你按他们的要求，把他们送到他们要去的地方，剩下三辆车，尾随莫聪车后，把人逼向椰子坝。”
张齐：“明白。”
程晓瑶等莫聪坐车离开后，立即去与张齐汇合。
张齐早在知道莫聪要从南门离开后，便将车开到了南门，程晓瑶只走了几十秒的路，就上了车。
“耶，不对啊，这车怎么是往封路地段开的？”程晓瑶上车后，瞥了眼电脑上莫聪的位置，额心浮起诧异。
话一落，似想到某种可能，她眼里忽现恍悟，“……莫聪坐上了警方安排的车？”
只有这个可能，莫聪那车才会往那个方向开。
“应该是，现在怎么办，莫聪这边我们还要插手吗？”张齐也发现了莫聪那车的行驰方向，问。
“跟去看看情况。”程晓瑶脚踩油门，将车缓慢开出南门停车场。
既然警方出手，那她肯定不能再出手了。
不过，警方思路和她一样，都想把人弄到那段路后再行动。
“那屈哥那里怎么办？过不了多久，莫聪就会察觉到情况，肯定会通知另四个人，他们在超哥的车上，万一……”张齐担忧道。
程晓瑶想片刻，道：“超哥，听到我和张齐的对话了吗？我记得车站几分里处，有一个派出所，你车开慢点，带着那四个人转下圈，等这边警察一行动，你就直接把那四个马仔送进派出所。”
屈丁超那边没有回话，但程晓瑶和张齐都知道他听到了。
通知完屈丁超，程晓瑶又吩咐另外三辆空车，去和屈丁超汇合。
她担心时间掐不紧，莫聪这边出事后，那四个马仔会向屈丁超出手，所以，让另几个人去支援屈丁超。
反正莫聪这边有警察在，也不需要他们再出力。
一个高智商，心思紧密的人，哪怕落入圈套，也会很快反应过来。
莫聪和他表弟苏舟便是这种人，当警方安排的车刚行驶到那段在维修的马路上时，前方车辆忽然发生不稳，东拐西撞，似有要翻车的趋势。
紧接着，一道刹车声骤然划破夜空，马路上瞬间多了一道长长的刹车痕迹。
“不好，警察暴露了。”
尾随在车后的张齐，看到前方情况，惊道。
前方的车刹车刹得很不稳定，久久无法停下，不但没能停下，还依旧东歪西扭地在往前跑。
程晓瑶见状，眸子紧紧一蹙，果断把油门踩到底，驱车奔了过去。
又是一道急刹响起。
那不受控制的车子，被程晓瑶的车逼停了。
刚一停稳，车内就仓皇跑下来两个人，这两人眼神在空中稍一交汇，便一左一右跑了开。
而这时，黑暗的马路上，几个矫健身影从马路护拦外跳了过来，追向了莫聪与苏舟。
程晓瑶双手紧紧扣住方向盘，缓缓舒了口气，点了下手机上的录像功能，把车里的自拍杆丢出车窗，然下了车帮忙。
张齐反应比程晓瑶更快，程晓瑶车子刚停稳，他就已下车追着莫聪去了。
下车后，程晓瑶看了眼旁边被逼停的车子，见里面的司机咬牙捂着腹部，艰难地推开车门想下车，她两步上前，搀扶住他。
“怎么样，没事吧？”
程晓瑶将人扶到马路上，垂眸看了眼受伤的人，见他腹部血流不止，眸子沉沉一暗，装摸作样打开车子后备箱，实则是避开便衣，从空间里拿医药箱。
这医药箱是她陷入死亡循环后准备的，里面药品还算齐全。
“你是谁？”
“我是记者。”
程晓瑶提了提胸前的记者证。
“……程记者，在立隆山徒手缉凶的那位？”
程晓瑶段时间在网络上太活跃，只要稍微关注一下最近的热点新闻，几乎都知道她。
这位便衣同志也一样。
受伤的便衣虽是伤得不轻，但神智仍在，他剧烈喘息了两下，严肃道：“你怎么在这里，警方办案，赶紧离开。”
“遇上了，不能见死不救。”程晓瑶蹲下身，把医药箱搁到地上，掀开便衣的衣服，检查他的伤势。
便衣下腹被捅了一刀，伤口看着就特别深。
程晓瑶见状，没立即为他清理伤口，而是先弄了针维生素K，为他注射。
维生素K有凝血效果，能快速度为伤者止血。
便衣有没有被伤到内腑程晓瑶看不出来，但就伤口的出血速度，要是不及时止血，恐怕等不到救援，便因失血过多而死亡。
注射完，程晓瑶拿了袋口服葡萄糖浆让便衣喝下。
“你这药箱，还什么都有。”
常年行走在生死线上的便衣，在程晓瑶为他注射维生素K的时候，便明白她在干什么，这会儿又看到葡萄糖浆，他连疼痛都有些顾不上了，就觉得这位记者同志的医疗箱好像多拉A梦的口袋，什么都有。
“还好，我是跑社会新闻的记者，采访时，偶尔也会遇上意外，这些药品都常备着。”
程晓瑶说着话，开始动手给便衣清理伤口。
她在这边忙着救人，另一边，追着莫聪与苏舟而去的警察们，也将人给摁住了。
等程晓瑶把便衣伤口简单包扎好，莫聪已经被警方带到了马路上。
程晓瑶脸上的口罩在为便衣处理伤口的时候，就已取下，白皙精致的容貌落入莫聪和苏舟眼中，两人神色齐齐一震，忽地有些明白，为何他们刚抵达安城，就落进了警方的陷阱。
几日前，派来安城的人几乎被一锅端，据说是消息走漏，被警方当犯毒人员抓捕，但现在看来……这消息，怕是那边那个女人故意透露出去的。
这个女人，早已知道了斯诺.梅恩的计划。
车站广播声萦绕在整个广场上，闭目养神的程晓瑶听到广播报，倏然睁眼，从兜里掏了个黑色口罩，挂到脸上，推开车门下了车。
“屈哥，你有安排车辆在附近吗？”程晓瑶甩上车门，敲了敲耳朵上的无限耳机。
屈丁超：“安排了的，一共四辆。”
程晓瑶：“不知道警方会在哪里行动，如果他们没在站内动手，便想办法让莫聪上我们的车，上车后，将车开往我们定下的那一段路。如果莫聪没有上我们的车，四车夹攻，把莫聪坐的车逼向椰子坝。”
椰子坝地处偏僻，是个极适合动手的地方。
屈丁超轻嗯了一声，立即去安排。
程晓瑶交代完，抬眸眺望车站广场，然后将手机夹到自拍杆上，举起杆子往出站口靠近。
约莫过了五分钟，留在车上负责监控的张齐，忽地传来消息：“程序识别到莫聪他们的人脸了，已检票出站，他们往南门方向走了，应该会从南门坐车离开。”
“屈哥，把四辆车都安排去南门。”程晓瑶闻言，脚步一转，也往南门那边走了去。
过去的时候，程晓瑶眼观四方，注意着身边每一个擦肩而过的人。
这一观察，果然发现了警方的人。
便衣似乎也发现了莫聪，这会儿也在往南门移动。
莫聪六人下车后，便分散在了人群中，便衣人力似乎有限，目前关注点都在莫聪身上，另五个虽也有安排人盯，但人员明显比莫聪那边少。
程晓瑶不动声色加快了脚步，走到了莫聪附近。
莫聪是个特别警惕的人，在快出车站前，程晓瑶见他进了车站外的洗生间，然后换了一身行头从里面出来。
再出来的人，穿着运动服，脸上还多了个口罩，不但如此，一行六人中另一个容貌较为帅气的，也做了伪装。
身上穿着一变换，负责监控的张齐竟一下丢失了目标。
连电脑中的人脸识程序，都没能将变装后的莫聪识别出来，要不是程晓瑶身上有个更高级的系统，他们出厕所，程晓瑶就有可能会跟丢他们。
程晓瑶赶紧通知张齐转移目标，盯着变装后的人。
便衣那边也出现了差不多的情况，系统告诉程晓瑶，说莫聪离开厕所后，几个便衣进了厕所，那边跟丢人了。
程晓瑶一边尾随着人，一边快速分析目前情况，想着到底要不要通知警察？
莫聪这几个人落入她手中，无非也就废掉，让他们躺进医院没时间给她找麻烦，但落入警察手中却利大于弊，能减少她好多后续麻烦。
程晓瑶想了想，决定还是通知一下警察。
“张哥，把莫聪变装后的相片发一张给警方，警方跟丢人了。”程晓瑶通知张齐。
张齐是怎么操作的程晓瑶不知道，但一分钟不到，丢失目标的便衣们，再次寻到了目标。
离南门越来越近，眼看莫聪就要出车站，警方却一直没有行动，程晓瑶眼底划过急迫。
“到南门了，超哥，下车揽客。”张齐盯着电脑界面，当看到莫聪几人停在南门车站处，欲招车时，立即通知屈丁超。
屈丁超把自己也安排到了司机行例，听到张齐的通知，操着安城方言，热情的喊莫聪上车。
但莫聪却没有动，而是向另一边候车的四个人点了点头。
他示意得很隐晦，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他做过动作。
但他一出站，就被程晓瑶这方监控了起来，别人看不出来，一直留着他的程晓瑶可是看得明明白白。
那四个男子见状，提上行李，坐上了屈丁超的车，而莫聪与另一人则上了别的车。
通讯设备里，张齐焦急的声音突然响起：“完了，莫聪坐的不是我们按排的车，他们分开了，老板现在怎么办？”
程晓瑶：“主要目标是莫聪与另一个男子，这四个人只是马前卒，屈哥，你按他们的要求，把他们送到他们要去的地方，剩下三辆车，尾随莫聪车后，把人逼向椰子坝。”
张齐：“明白。”
程晓瑶等莫聪坐车离开后，立即去与张齐汇合。
张齐早在知道莫聪要从南门离开后，便将车开到了南门，程晓瑶只走了几十秒的路，就上了车。
“耶，不对啊，这车怎么是往封路地段开的？”程晓瑶上车后，瞥了眼电脑上莫聪的位置，额心浮起诧异。
话一落，似想到某种可能，她眼里忽现恍悟，“……莫聪坐上了警方安排的车？”
只有这个可能，莫聪那车才会往那个方向开。
“应该是，现在怎么办，莫聪这边我们还要插手吗？”张齐也发现了莫聪那车的行驰方向，问。
“跟去看看情况。”程晓瑶脚踩油门，将车缓慢开出南门停车场。
既然警方出手，那她肯定不能再出手了。
不过，警方思路和她一样，都想把人弄到那段路后再行动。
“那屈哥那里怎么办？过不了多久，莫聪就会察觉到情况，肯定会通知另四个人，他们在超哥的车上，万一……”张齐担忧道。
程晓瑶想片刻，道：“超哥，听到我和张齐的对话了吗？我记得车站几分里处，有一个派出所，你车开慢点，带着那四个人转下圈，等这边警察一行动，你就直接把那四个马仔送进派出所。”
屈丁超那边没有回话，但程晓瑶和张齐都知道他听到了。
通知完屈丁超，程晓瑶又吩咐另外三辆空车，去和屈丁超汇合。
她担心时间掐不紧，莫聪这边出事后，那四个马仔会向屈丁超出手，所以，让另几个人去支援屈丁超。
反正莫聪这边有警察在，也不需要他们再出力。
一个高智商，心思紧密的人，哪怕落入圈套，也会很快反应过来。
莫聪和他表弟苏舟便是这种人，当警方安排的车刚行驶到那段在维修的马路上时，前方车辆忽然发生不稳，东拐西撞，似有要翻车的趋势。
紧接着，一道刹车声骤然划破夜空，马路上瞬间多了一道长长的刹车痕迹。
“不好，警察暴露了。”
尾随在车后的张齐，看到前方情况，惊道。
前方的车刹车刹得很不稳定，久久无法停下，不但没能停下，还依旧东歪西扭地在往前跑。
程晓瑶见状，眸子紧紧一蹙，果断把油门踩到底，驱车奔了过去。
又是一道急刹响起。
那不受控制的车子，被程晓瑶的车逼停了。
刚一停稳，车内就仓皇跑下来两个人，这两人眼神在空中稍一交汇，便一左一右跑了开。
而这时，黑暗的马路上，几个矫健身影从马路护拦外跳了过来，追向了莫聪与苏舟。
程晓瑶双手紧紧扣住方向盘，缓缓舒了口气，点了下手机上的录像功能，把车里的自拍杆丢出车窗，然下了车帮忙。
张齐反应比程晓瑶更快，程晓瑶车子刚停稳，他就已下车追着莫聪去了。
下车后，程晓瑶看了眼旁边被逼停的车子，见里面的司机咬牙捂着腹部，艰难地推开车门想下车，她两步上前，搀扶住他。
“怎么样，没事吧？”
程晓瑶将人扶到马路上，垂眸看了眼受伤的人，见他腹部血流不止，眸子沉沉一暗，装摸作样打开车子后备箱，实则是避开便衣，从空间里拿医药箱。
这医药箱是她陷入死亡循环后准备的，里面药品还算齐全。
“你是谁？”
“我是记者。”
程晓瑶提了提胸前的记者证。
“……程记者，在立隆山徒手缉凶的那位？”
程晓瑶段时间在网络上太活跃，只要稍微关注一下最近的热点新闻，几乎都知道她。
这位便衣同志也一样。
受伤的便衣虽是伤得不轻，但神智仍在，他剧烈喘息了两下，严肃道：“你怎么在这里，警方办案，赶紧离开。”
“遇上了，不能见死不救。”程晓瑶蹲下身，把医药箱搁到地上，掀开便衣的衣服，检查他的伤势。
便衣下腹被捅了一刀，伤口看着就特别深。
程晓瑶见状，没立即为他清理伤口，而是先弄了针维生素K，为他注射。
维生素K有凝血效果，能快速度为伤者止血。
便衣有没有被伤到内腑程晓瑶看不出来，但就伤口的出血速度，要是不及时止血，恐怕等不到救援，便因失血过多而死亡。
注射完，程晓瑶拿了袋口服葡萄糖浆让便衣喝下。
“你这药箱，还什么都有。”
常年行走在生死线上的便衣，在程晓瑶为他注射维生素K的时候，便明白她在干什么，这会儿又看到葡萄糖浆，他连疼痛都有些顾不上了，就觉得这位记者同志的医疗箱好像多拉A梦的口袋，什么都有。
“还好，我是跑社会新闻的记者，采访时，偶尔也会遇上意外，这些药品都常备着。”
程晓瑶说着话，开始动手给便衣清理伤口。
她在这边忙着救人，另一边，追着莫聪与苏舟而去的警察们，也将人给摁住了。
等程晓瑶把便衣伤口简单包扎好，莫聪已经被警方带到了马路上。
程晓瑶脸上的口罩在为便衣处理伤口的时候，就已取下，白皙精致的容貌落入莫聪和苏舟眼中，两人神色齐齐一震，忽地有些明白，为何他们刚抵达安城，就落进了警方的陷阱。
几日前，派来安城的人几乎被一锅端，据说是消息走漏，被警方当犯毒人员抓捕，但现在看来……这消息，怕是那边那个女人故意透露出去的。
这个女人，早已知道了斯诺.梅恩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