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下沉……深潜……是宇文月最新掌握到的小宇宙控制方式。她无意间发现自己可以像骑着一只鲸鱼一样控制小宇宙潜入下方。
而这个下方是水质，无法透光的水质——就如同整个世界的基底。
幻想朋友猜测这个是神力。可又没有任何证据。直到宇文月向瑟露娜她们求证，在深潜状态下，她可以使用小宇宙但不被感知到。
现在她正在打磨手上的簪子，用艾俄洛斯给的打磨石。不断地练习深潜…不断地栽入纯黑的世界底层海洋……
“艾俄洛斯。”
压迫感的嗓音穿透了射手宫。
艾俄洛斯在一堆文件中抬起头来，快速起身，“教皇大人。”
宇文月立刻从水里浮了起来——精神层面。
“为什么不去角斗场？”史昂扫了一眼宇文月，径直走向艾俄洛斯。“你写的什么申请，这也算借口么？现在快去。”
史昂手一挥，指向了角斗场的方向，带起了袖袍。
“明白，这就去。”艾俄洛斯收起手上的文件，大步走出射手宫，路上直接把宇文月提了起来，手上的簪子和打磨石失手丢在了地上。
「不是？这？我们这还没完呢」
在幻想朋友的吐槽下，从射手宫飞到了角斗场。……
……
前阵子瑟露娜她们提到过，应届的圣斗士会在这里比武。然后获得青铜圣衣或者白银圣衣。加上考核期的青铜和白银需要参加比武决定去留。
远远地望见角斗场，巨大石柱围城圆形，从外到内依次划分高中低三个区域，高层是架空玻璃花窗以及黄金圣斗士和教皇的位置。中层是观赛席，底层就是角斗场。
宇文月忽然意识到艾俄洛斯的入席可能会引起关注，于是立刻要求艾俄洛斯在进角斗场之前放她下去。她自己找个位置看。不过艾俄洛斯同意了一半：放她下去，但是，必须上高层观赛席。
……
就在宇文月踏入角斗场的一瞬间。艾俄洛斯在高空入座了。忽然间人声鼎沸，人们兴奋地欢呼着艾俄洛斯的名字，从位置上站起来，不断跳跃。
艾俄洛斯面无表情地入座，旁边则是撒加。
撒加笑了笑，“我就说不行吧。”
“……”艾俄洛斯想岔开话题，眼神四处瞄了瞄，看到撒加的桌前放着几沓文件，“糟糕，我忘带了。你倒是聪明。”
撒加无奈地给手上这份盖了章，默默叹口气。随后他抬眸询问，“你没有把月带来么？”
“她害怕太显眼要自己走上来。”
“并不是所有人都能承受得住如此高光时刻。”
“嘿。”艾俄洛斯拍了一下撒加的背，“你居然取笑我。……好，说好了，中午场我读，下午场你读。”
“那我下午再来。”撒加说完就要起身，被艾俄洛斯拉了回去。
“可没有这样的啊，撒加。”
“开玩笑。”
此时穆和阿布罗狄也落座，和艾俄洛斯撒加打过招呼后，他们开始讨论花茶和高山茶。
宇文月和抬果盘的侍女一起上来了，撒加让她坐他旁边的位置。
好高的视角。
从这个高等观赛席上，她看到了中层密密麻麻涌动的人头，听着一场又一场的声援浪潮。抬头至少有一半的蓝天，边缘是绘制着女神与十二星座初代圣斗士的玻璃彩窗。
她瞄到了面前的桌上印着对决安排，就期望在人名中扫到瑟露娜，凯琳，纳路斯还有恩贝尔。她用指尖当指示，一列列排查过去……
最早的瑟露娜在下午场第三场，对决一个不认识的应届圣斗士。
该说还好没有错过吗？宇文月心想既然来了，下午就给她好好加油。她对撒加说，“我下午想去看朋友打比赛，去下层。”
话音刚落，撒加的眼神就落在了宇文月的手指上，她立刻移开了手指，总之不知道为什么。
“嗯，去吧。”撒加许可了。
……
候补圣斗士的角斗。
……
他们拳脚相交，肢体碰撞，偶尔烈焰迸发，流星闪烁，水流湍急，电闪雷鸣。随着一阵又一阵欢呼，宇文月不禁看入迷了。
只有幻想朋友时不时发表言论，「这招用过了不行」「哎呀怎么历史那么惊人的相似」「这不能这么打！」
安静点我要看比赛！
「行吧。」
就当台下如猎鹰般的圣斗士给予对方致命的一抓后，宇文月也激动地想要站起来。
“这招我想学！”她说。
撒加一手撑着额头，批改文件中。艾俄洛斯被修罗叫去一旁谈话了。
宇文月继续看比赛……
一只凶猛如棕熊的圣斗士直接将对方的进攻冲散，全场开始惊呼，宇文月感叹道，“天呐，力量压制太厉害了。”
……
一位身姿曼妙的女性圣斗士使用她柔韧的体术在保持近身的状态下，在任何可能的缝隙中击打到对方，她的攻击方式像一只靓丽的孔雀在起舞。在她把对方折弯丢在地上的那一刻，全场气氛又到了顶端。
“我想学！好想学呀！撒加！”宇文月拍上了撒加的手臂。
“先把能学的掌握好再说吧。”撒加无奈扶额，他似乎完全没有被精彩的比赛吸引，而是专注批文件。
……好惨。
……
在无数场精彩的比赛下，宇文月逐渐察觉到一件事。因为她想起瑟露娜说的，这届有过什么投票……
“撒加。”宇文月喊了一声。
撒加没有回应。
“撒加老师。”
没有回应。
“撒加——”
“我听着，你倒是说。”撒加揉着眉心，闭目养神。
“你知道这届圣斗士有一个投票吗？”
“不知道。有什么意义么？”
“嗯……就是你知不知道一件事”
“不知道。”
“嗯……就是。”
宇文月大脑飞速运转，她现在信息量有点多不知道怎么讲出来，所以陷入了一种语无伦次的状态，“嗯……就是你知不知道……“
“………………”
“你知不知道如果有些人获得了荣誉之后，是会看向自己在意的人的，因为想要得到反馈或认可。”
“所以呢？这和投票是一个话题么？”撒加望向宇文月。
宇文月和他对上视线，更加不知道该怎么说，主要是他们那届投票最想嫁给谁这种事情，应该是不能给撒加透露的吧？？
「你才意识到不要透露比较好啊。傻孩子。」
闭嘴啊。
“……”宇文月在经历了一系列假动作之后，撒加猜测了一下，“所以是场内有人在意你。”
“拜托，是在意你好不好！”她几乎是脱口而出，“……不少人望向这边了！你却在批文件！”
“怎么判断是我还是你？”撒加微微笑着。
“不用判断。总之，你很受欢迎诶。”
“你也不是第一次知道这件事了，那么这和投票有什么关系？”
“……”
宇文月噎住了。
不过最终她还是选择保密，“这届投过最受欢迎的人是你，这是我的内部消息。”
撒加摇头笑笑，也许是表达对这种无聊投票的无奈。
“不过看来你的生活只有工作的样子。”宇文月补充道。
“并不是。”
“好，拭目以待。”
……
下午场，瑟露娜。
宇文月一边跑下台，一边望着快要结束的赛场。
还是熟悉的喧哗声，瑟露娜叉着腰从赛场上退下——她获胜了，她的训练伙伴们都在场外等着她。
在宇文月赶到的时候，姐妹们已经簇拥了过去，勾肩搭背，欢呼雀跃。
时空就像停止了一样，宇文月无限放大这一瞬间，形影单支的自己，与一起训练且目标一致的姐姐妹妹们……
肩膀被拍了一下，宇文月侧过头来，看到梅蜜正笑盈盈地望向她，时间就又开始流走了。
梅蜜说，“我正要送文件上去。然后看到瑟露娜获胜了，等会儿我们上去祝贺她吧。”
姐妹们逐渐散开，瑟露娜和凯琳汇合，一眼就看到了不远处的宇文月和梅蜜。瑟露娜向她们大幅度挥手，宇文月只感觉自己刚才凝滞于一瞬的孤独，全然算作自己没事找事。
而这个下方是水质，无法透光的水质——就如同整个世界的基底。
幻想朋友猜测这个是神力。可又没有任何证据。直到宇文月向瑟露娜她们求证，在深潜状态下，她可以使用小宇宙但不被感知到。
现在她正在打磨手上的簪子，用艾俄洛斯给的打磨石。不断地练习深潜…不断地栽入纯黑的世界底层海洋……
“艾俄洛斯。”
压迫感的嗓音穿透了射手宫。
艾俄洛斯在一堆文件中抬起头来，快速起身，“教皇大人。”
宇文月立刻从水里浮了起来——精神层面。
“为什么不去角斗场？”史昂扫了一眼宇文月，径直走向艾俄洛斯。“你写的什么申请，这也算借口么？现在快去。”
史昂手一挥，指向了角斗场的方向，带起了袖袍。
“明白，这就去。”艾俄洛斯收起手上的文件，大步走出射手宫，路上直接把宇文月提了起来，手上的簪子和打磨石失手丢在了地上。
「不是？这？我们这还没完呢」
在幻想朋友的吐槽下，从射手宫飞到了角斗场。……
……
前阵子瑟露娜她们提到过，应届的圣斗士会在这里比武。然后获得青铜圣衣或者白银圣衣。加上考核期的青铜和白银需要参加比武决定去留。
远远地望见角斗场，巨大石柱围城圆形，从外到内依次划分高中低三个区域，高层是架空玻璃花窗以及黄金圣斗士和教皇的位置。中层是观赛席，底层就是角斗场。
宇文月忽然意识到艾俄洛斯的入席可能会引起关注，于是立刻要求艾俄洛斯在进角斗场之前放她下去。她自己找个位置看。不过艾俄洛斯同意了一半：放她下去，但是，必须上高层观赛席。
……
就在宇文月踏入角斗场的一瞬间。艾俄洛斯在高空入座了。忽然间人声鼎沸，人们兴奋地欢呼着艾俄洛斯的名字，从位置上站起来，不断跳跃。
艾俄洛斯面无表情地入座，旁边则是撒加。
撒加笑了笑，“我就说不行吧。”
“……”艾俄洛斯想岔开话题，眼神四处瞄了瞄，看到撒加的桌前放着几沓文件，“糟糕，我忘带了。你倒是聪明。”
撒加无奈地给手上这份盖了章，默默叹口气。随后他抬眸询问，“你没有把月带来么？”
“她害怕太显眼要自己走上来。”
“并不是所有人都能承受得住如此高光时刻。”
“嘿。”艾俄洛斯拍了一下撒加的背，“你居然取笑我。……好，说好了，中午场我读，下午场你读。”
“那我下午再来。”撒加说完就要起身，被艾俄洛斯拉了回去。
“可没有这样的啊，撒加。”
“开玩笑。”
此时穆和阿布罗狄也落座，和艾俄洛斯撒加打过招呼后，他们开始讨论花茶和高山茶。
宇文月和抬果盘的侍女一起上来了，撒加让她坐他旁边的位置。
好高的视角。
从这个高等观赛席上，她看到了中层密密麻麻涌动的人头，听着一场又一场的声援浪潮。抬头至少有一半的蓝天，边缘是绘制着女神与十二星座初代圣斗士的玻璃彩窗。
她瞄到了面前的桌上印着对决安排，就期望在人名中扫到瑟露娜，凯琳，纳路斯还有恩贝尔。她用指尖当指示，一列列排查过去……
最早的瑟露娜在下午场第三场，对决一个不认识的应届圣斗士。
该说还好没有错过吗？宇文月心想既然来了，下午就给她好好加油。她对撒加说，“我下午想去看朋友打比赛，去下层。”
话音刚落，撒加的眼神就落在了宇文月的手指上，她立刻移开了手指，总之不知道为什么。
“嗯，去吧。”撒加许可了。
……
候补圣斗士的角斗。
……
他们拳脚相交，肢体碰撞，偶尔烈焰迸发，流星闪烁，水流湍急，电闪雷鸣。随着一阵又一阵欢呼，宇文月不禁看入迷了。
只有幻想朋友时不时发表言论，「这招用过了不行」「哎呀怎么历史那么惊人的相似」「这不能这么打！」
安静点我要看比赛！
「行吧。」
就当台下如猎鹰般的圣斗士给予对方致命的一抓后，宇文月也激动地想要站起来。
“这招我想学！”她说。
撒加一手撑着额头，批改文件中。艾俄洛斯被修罗叫去一旁谈话了。
宇文月继续看比赛……
一只凶猛如棕熊的圣斗士直接将对方的进攻冲散，全场开始惊呼，宇文月感叹道，“天呐，力量压制太厉害了。”
……
一位身姿曼妙的女性圣斗士使用她柔韧的体术在保持近身的状态下，在任何可能的缝隙中击打到对方，她的攻击方式像一只靓丽的孔雀在起舞。在她把对方折弯丢在地上的那一刻，全场气氛又到了顶端。
“我想学！好想学呀！撒加！”宇文月拍上了撒加的手臂。
“先把能学的掌握好再说吧。”撒加无奈扶额，他似乎完全没有被精彩的比赛吸引，而是专注批文件。
……好惨。
……
在无数场精彩的比赛下，宇文月逐渐察觉到一件事。因为她想起瑟露娜说的，这届有过什么投票……
“撒加。”宇文月喊了一声。
撒加没有回应。
“撒加老师。”
没有回应。
“撒加——”
“我听着，你倒是说。”撒加揉着眉心，闭目养神。
“你知道这届圣斗士有一个投票吗？”
“不知道。有什么意义么？”
“嗯……就是你知不知道一件事”
“不知道。”
“嗯……就是。”
宇文月大脑飞速运转，她现在信息量有点多不知道怎么讲出来，所以陷入了一种语无伦次的状态，“嗯……就是你知不知道……“
“………………”
“你知不知道如果有些人获得了荣誉之后，是会看向自己在意的人的，因为想要得到反馈或认可。”
“所以呢？这和投票是一个话题么？”撒加望向宇文月。
宇文月和他对上视线，更加不知道该怎么说，主要是他们那届投票最想嫁给谁这种事情，应该是不能给撒加透露的吧？？
「你才意识到不要透露比较好啊。傻孩子。」
闭嘴啊。
“……”宇文月在经历了一系列假动作之后，撒加猜测了一下，“所以是场内有人在意你。”
“拜托，是在意你好不好！”她几乎是脱口而出，“……不少人望向这边了！你却在批文件！”
“怎么判断是我还是你？”撒加微微笑着。
“不用判断。总之，你很受欢迎诶。”
“你也不是第一次知道这件事了，那么这和投票有什么关系？”
“……”
宇文月噎住了。
不过最终她还是选择保密，“这届投过最受欢迎的人是你，这是我的内部消息。”
撒加摇头笑笑，也许是表达对这种无聊投票的无奈。
“不过看来你的生活只有工作的样子。”宇文月补充道。
“并不是。”
“好，拭目以待。”
……
下午场，瑟露娜。
宇文月一边跑下台，一边望着快要结束的赛场。
还是熟悉的喧哗声，瑟露娜叉着腰从赛场上退下——她获胜了，她的训练伙伴们都在场外等着她。
在宇文月赶到的时候，姐妹们已经簇拥了过去，勾肩搭背，欢呼雀跃。
时空就像停止了一样，宇文月无限放大这一瞬间，形影单支的自己，与一起训练且目标一致的姐姐妹妹们……
肩膀被拍了一下，宇文月侧过头来，看到梅蜜正笑盈盈地望向她，时间就又开始流走了。
梅蜜说，“我正要送文件上去。然后看到瑟露娜获胜了，等会儿我们上去祝贺她吧。”
姐妹们逐渐散开，瑟露娜和凯琳汇合，一眼就看到了不远处的宇文月和梅蜜。瑟露娜向她们大幅度挥手，宇文月只感觉自己刚才凝滞于一瞬的孤独，全然算作自己没事找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