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诞节舞会（1）
丽塔的报道在第二天如约而至。预言家日报花了大量篇幅描绘了她和扎比尼——格兰芬多和斯莱特林之间挣扎的爱情故事，但是在结尾，仍不情不愿地跟了一句：哈莉·波特小姐除了在社交之外的天分之外，也展现出了惊人的运动能力，或许这就是神奇的麻瓜力量。
斯莱特林的学生大声读着新闻，呼哧地笑着，却被马尔福一把夺过，毫不留情地撕成了碎片。达芙妮尝试着安抚马尔福，却在他怒气冲冲的眼神里放弃了，看了看不嫌事大的扎比尼，果断地跑到了格兰芬多长桌来找哈莉：“你必须做些什么，马尔福都快把长桌吃了！”
“嗨，德拉科，”哈莉顶着所有人的目光走过去，她非常清楚这些吃瓜人的心态，他们的嘴巴看似还在动，但是眼睛已经死死地黏在了她的身上，“你知道预言家日报是什么德行！”
“但是它说这是斯莱特林和格兰芬多的爱情——什么爱情，即使是两个学院之间的，那也一定是你和我！你忘了是谁最初向你伸出手……”
“但是哈莉拒绝了你。”扎比尼幽幽地说道。
哈莉瞪了一眼说风凉话的扎比尼，扯住马尔福的胳膊向外走去：“我们出去说，这里太多人看着了。”“他们看着才好……”马尔福仍嚷嚷着，却被哈莉一把捂住了嘴，拖着往外走。等走到没有人的走廊时，哈莉才松了手：“好吧，你说，你究竟在不满什么？”
“为什么预言家日报从来没有写过我们俩！”
“写过，你的名字也出现在上面过，”哈莉已经对马尔福的脑回路不抱有任何希望了，“或许是你爸爸有一定势力，他们不敢花篇幅来写你。况且，出现在上面也不是什么好事。”
“我只是想要让所有人知道，”马尔都看上去也有些委屈，嘟囔着，攥紧了哈莉刚刚拖着他出来还来不及松开的手，“我们俩是……关系很密切。”
密切？哈莉对这个词的定义产生了怀疑。如果说整日互呛也称得上关系密切，那么或许整个魔法界都没有人比得过他们了。虽说在第三年之后，她为了改变结局被迫和马尔福拉近了关系，但是两人见面仍改不了以前的相处方式，总是吵吵闹闹。
“好吧，至少我们确实经常说话，”哈莉很头疼，“你为什么要用预言家日报来让大家知道我们关系很好呢？霍格沃茨长眼睛的人都能看到。”
马尔福皱着眉：“但是他们更觉得你和赫奇帕奇的那个小白脸是一对，甚至是穷酸的韦斯莱，就连那个拉文克劳的小疯子也榜上有名。”
“德拉科，注意你的用词！”
“无意冒犯，”马尔福迅速地改了口，“反正你知道我说的是谁。我只是希望，我和你的名字可以靠在一起，就像是我们在成绩单上一样。”
他们年级的成绩单确实异常稳定——赫姆斯是永远的第一，在差不多所有的拉文克劳之后，便是哈莉和马尔福的名字。三个学年了，几乎没有变化过。
“而且你这段时间都不怎么找我说话了。”马尔福像个怨妇一样补充，酸气几乎要从嘴里冒出。
“我这段时间比较忙，并不是不想找你，”虽然哈莉也不想去找他，上次不知道马尔福夫人和小天狼星说了什么，德拉科这家伙已经成了自家教父的眼中钉，“我后面有时间的时候，肯定会找你们玩的……而且我们在学校也天天见面。”
“这不够。”
“这个，”哈莉摸到了兜里的火龙模型，心里一动，连忙拿出来哄眼前委屈的公子哥，“你不是最喜欢火龙吗？我昨天抽中的时候就想着要给你。”
马尔福果然眼睛一亮，方才的怒气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既然你这么想着我，”他愉快地说道，“那么舞会和我一起去吧。”
“什么？”
“舞会，圣诞节舞会。你是勇士，当然需要一个人和你跳开场舞。为了防止你最后一个人孤零零地去，我可以勉为其难地当你的舞伴。”
“那还是算了。”哈莉斩钉截铁地拒绝道。
要是自己真答应马尔福了，整个圣诞节假期都得听小天狼星的唠叨了。什么样的男生才能让自家教父放心呢？大概还没有出生吧。不过选择其他人，至少不会让小天狼星那么生气。
“为什么？”马尔福也不在意火龙了，随意地往兜里一塞，两只手都拉住了哈莉，“我是你最好的选择。除了我，谁还会和你跳开场舞？”
“可能，小天狼星？邓布利多教授？”哈莉本来想说斯内普教授，毕竟在之前，他一直都是她最相信的人之一，是非常安全可靠的，但是经历了上次那件事情之后，哈莉就连去关禁闭都变得不自在起来。一靠近斯内普教授，她就想起上次那个吻。
马尔福一脸不可思议：“他们？你在想什么，哈莉？”
“拜托，我真的不喜欢跳舞，”哈莉愁眉苦脸道，“我也不想像一只待宰的羔羊，等待你们的邀请。我就想随便找个人，跳完开场舞之后，就溜走享受我的夜晚。”
“跳舞就是享受夜晚！”
“当然不是，呆在我舒适的床上才是。”
“好吧，”马尔福见说服不了哈莉，上下打量一番，突然笑了，“你也要像拒绝我一样狠狠地拒绝其他人，知道没？最后随便找邓布利多他们跳舞。”
“放心，除了你，谁还会邀请我呢？”
哈莉打心眼里这么认为。格兰芬多的女生们几乎将她当作吉祥物一般来宠爱，和她们比起来，哈莉就像是一个没有长大的孩子——以上这个判断，是安吉丽娜看到哈莉的睡衣后脱口而出的。只要在寝室，哈莉就会穿着她非常孩子气的睡衣或者卫衣走来走去。最让人难以费解的是，哈莉将她大部分时间都花在了寝室里。在其他人周末都忙着约会的时候，哈莉的日常简单到她们完全不相信预言家日报上的一个字——起床，参加训练，回寝室完成作业，在寝室看据说是哈莉在麻瓜世界的表哥送来的漫画，去地窖研究奇怪的魔药，在寝室研究奇怪的魔法，睡觉。
“这样没什么不好，”哈莉辩解过很多次，“要是让我在咖啡厅里坐一下午，和另一个人大眼瞪小眼，那才会杀了我，比面对伏地魔还要可怕！”
所以，她自然也觉得不会有什么人来邀请她。
她的猜想是正确的。在旁边围满了人的其它三位勇士旁边，哈莉这边就显得冷清了许多。在走廊上有一个拉文克劳的男生想要来邀请她，下一秒就像看到了洪水猛兽般跑了，没等罗娜在旁边指挥应该摆出怎样的姿势，那个男生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这是什么眼光！”罗娜愤愤不平。
“没事的，”哈莉宽慰道友人，“我也没有什么吸引力。”
“说什么话，”赫姆斯和罗娜对视了一眼，“就算你不是救世主，也会有大把的人来邀请你。你长得很可爱，性格也非常好。”
“赫姆斯，可爱是用来夸小孩子的。”哈莉笑了。相较于自己的舞伴，她更担心自己的这两位友人就像原著里面一样闹不愉快。她必须看住克鲁姆，不让他邀请赫姆斯。好像有什么奇怪的东西混进来了，反正，她需要让赫姆斯邀请罗娜，让罗娜答应赫姆斯。
所以，她得先帮克鲁姆找一个舞伴。哈莉对自己的逻辑很满意。
不够幸好，这并不是一件很艰难的事情。其它三位勇士，或许是为了躲避追求者，也经常躲在图书馆里。有时候坐得太久了，他们也会一起去黑湖旁边坐坐。哈莉也佯装不小心地提起了水，企图让他们知道第二个项目的线索——但是显然，他们的注意力都在圣诞节舞会上。
在成功撮合拉文德和克鲁姆、赫姆斯和罗娜去舞会之后，哈莉整个人都放松下来，躺在树下，享受许久没有出现的冬日阳光。
“那哈莉，你打算和谁去呢？”芙蓉轻柔地拂去哈莉脸上的树叶。
“我本来是打算和邓布利多教授去的。”
塞德里克和芙蓉交换了一下视线，克鲁姆更是毫不掩饰自己的惊讶：“为什么？”
“因为我不喜欢跳舞，我更想早早上床睡觉，”哈莉很苦恼，“但是……”
但是，她每一次去自家教授的办公室，都会碰见格林德沃和里德尔那两个倒人胃口的家伙。有一次哈莉终于忍无可忍地说道：“魔法界最强的人都在这间办公室里了，当然我不算。”格林德沃皮笑肉不笑：“小女孩，即使是我们，也需要花点时间才能颠覆这个世界的秩序。”
“哈莉，你是有什么事情吗？”邓布利多问道，又贴心地递过去芝士蛋糕。
“先生，我就是，”顶着格林德沃的视线，哈莉完全没有办法将问题问出口，“算了……先生我就是想来找你说说话。”
“小骗子，”里德尔冰冷地说道，“你是想要邀请他去舞会。”
“舞会？”邓布利多和格林德沃异口同声道。就连办公室里的画像也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为什么，哈莉？”邓布利多难得有些结巴，“应该有不少年轻的孩子邀请你。”
“因为我不想跳舞。阿不思，你是最让我感到安全的人，”哈莉干脆破罐子破摔，完全不顾旁边格林德沃阴沉下来的脸，“而且，根本没有人邀请我。”
“没有人？”格林德沃突然来了兴趣，似笑非笑地扫了一眼里德尔，又似乎想到了什么，“那真是奇怪了。不应该这样。”
邓布利多一把拉住了想要凑上去的老友，突然有些难以启齿：“哈莉，我并不安全……我的意思是，你应该找个同龄人，好好地享受圣诞节的夜晚。”
“先生，你这是在拒绝我吗？”
望着哈莉那双绿色眼睛，邓布利多怎么都没法点头，或者说出拒绝的话来。最后是里德尔以一贯的语气，提议自己陪哈莉去舞会，沉默才被打破。
“你想都别想，”格林德沃说，“听着，小女孩，去找另一个乳臭未干的男孩。你就走到他面前问他，要不要和你一起去舞会。如果他不答应，拿出你的本事，给他一拳，他就答应了。”
哈莉忍住了翻白眼的冲动。哎，是到了应该谈恋爱的年纪了吗？为什么所有人都在劝她找一个同龄人？小天狼星这么说，斯内普教授也这么说。他们皱着眉，似乎万分苦恼，又都不约而同地劝她，好好和同龄人一起，享受这个舞会。
想到这里，哈莉愁眉苦脸起来，“但是邓布利多教授拒绝了我。”
“所以，你现在没有舞伴？”
“是的。”
“那要不要和我一起去？”
斯莱特林的学生大声读着新闻，呼哧地笑着，却被马尔福一把夺过，毫不留情地撕成了碎片。达芙妮尝试着安抚马尔福，却在他怒气冲冲的眼神里放弃了，看了看不嫌事大的扎比尼，果断地跑到了格兰芬多长桌来找哈莉：“你必须做些什么，马尔福都快把长桌吃了！”
“嗨，德拉科，”哈莉顶着所有人的目光走过去，她非常清楚这些吃瓜人的心态，他们的嘴巴看似还在动，但是眼睛已经死死地黏在了她的身上，“你知道预言家日报是什么德行！”
“但是它说这是斯莱特林和格兰芬多的爱情——什么爱情，即使是两个学院之间的，那也一定是你和我！你忘了是谁最初向你伸出手……”
“但是哈莉拒绝了你。”扎比尼幽幽地说道。
哈莉瞪了一眼说风凉话的扎比尼，扯住马尔福的胳膊向外走去：“我们出去说，这里太多人看着了。”“他们看着才好……”马尔福仍嚷嚷着，却被哈莉一把捂住了嘴，拖着往外走。等走到没有人的走廊时，哈莉才松了手：“好吧，你说，你究竟在不满什么？”
“为什么预言家日报从来没有写过我们俩！”
“写过，你的名字也出现在上面过，”哈莉已经对马尔福的脑回路不抱有任何希望了，“或许是你爸爸有一定势力，他们不敢花篇幅来写你。况且，出现在上面也不是什么好事。”
“我只是想要让所有人知道，”马尔都看上去也有些委屈，嘟囔着，攥紧了哈莉刚刚拖着他出来还来不及松开的手，“我们俩是……关系很密切。”
密切？哈莉对这个词的定义产生了怀疑。如果说整日互呛也称得上关系密切，那么或许整个魔法界都没有人比得过他们了。虽说在第三年之后，她为了改变结局被迫和马尔福拉近了关系，但是两人见面仍改不了以前的相处方式，总是吵吵闹闹。
“好吧，至少我们确实经常说话，”哈莉很头疼，“你为什么要用预言家日报来让大家知道我们关系很好呢？霍格沃茨长眼睛的人都能看到。”
马尔福皱着眉：“但是他们更觉得你和赫奇帕奇的那个小白脸是一对，甚至是穷酸的韦斯莱，就连那个拉文克劳的小疯子也榜上有名。”
“德拉科，注意你的用词！”
“无意冒犯，”马尔福迅速地改了口，“反正你知道我说的是谁。我只是希望，我和你的名字可以靠在一起，就像是我们在成绩单上一样。”
他们年级的成绩单确实异常稳定——赫姆斯是永远的第一，在差不多所有的拉文克劳之后，便是哈莉和马尔福的名字。三个学年了，几乎没有变化过。
“而且你这段时间都不怎么找我说话了。”马尔福像个怨妇一样补充，酸气几乎要从嘴里冒出。
“我这段时间比较忙，并不是不想找你，”虽然哈莉也不想去找他，上次不知道马尔福夫人和小天狼星说了什么，德拉科这家伙已经成了自家教父的眼中钉，“我后面有时间的时候，肯定会找你们玩的……而且我们在学校也天天见面。”
“这不够。”
“这个，”哈莉摸到了兜里的火龙模型，心里一动，连忙拿出来哄眼前委屈的公子哥，“你不是最喜欢火龙吗？我昨天抽中的时候就想着要给你。”
马尔福果然眼睛一亮，方才的怒气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既然你这么想着我，”他愉快地说道，“那么舞会和我一起去吧。”
“什么？”
“舞会，圣诞节舞会。你是勇士，当然需要一个人和你跳开场舞。为了防止你最后一个人孤零零地去，我可以勉为其难地当你的舞伴。”
“那还是算了。”哈莉斩钉截铁地拒绝道。
要是自己真答应马尔福了，整个圣诞节假期都得听小天狼星的唠叨了。什么样的男生才能让自家教父放心呢？大概还没有出生吧。不过选择其他人，至少不会让小天狼星那么生气。
“为什么？”马尔福也不在意火龙了，随意地往兜里一塞，两只手都拉住了哈莉，“我是你最好的选择。除了我，谁还会和你跳开场舞？”
“可能，小天狼星？邓布利多教授？”哈莉本来想说斯内普教授，毕竟在之前，他一直都是她最相信的人之一，是非常安全可靠的，但是经历了上次那件事情之后，哈莉就连去关禁闭都变得不自在起来。一靠近斯内普教授，她就想起上次那个吻。
马尔福一脸不可思议：“他们？你在想什么，哈莉？”
“拜托，我真的不喜欢跳舞，”哈莉愁眉苦脸道，“我也不想像一只待宰的羔羊，等待你们的邀请。我就想随便找个人，跳完开场舞之后，就溜走享受我的夜晚。”
“跳舞就是享受夜晚！”
“当然不是，呆在我舒适的床上才是。”
“好吧，”马尔福见说服不了哈莉，上下打量一番，突然笑了，“你也要像拒绝我一样狠狠地拒绝其他人，知道没？最后随便找邓布利多他们跳舞。”
“放心，除了你，谁还会邀请我呢？”
哈莉打心眼里这么认为。格兰芬多的女生们几乎将她当作吉祥物一般来宠爱，和她们比起来，哈莉就像是一个没有长大的孩子——以上这个判断，是安吉丽娜看到哈莉的睡衣后脱口而出的。只要在寝室，哈莉就会穿着她非常孩子气的睡衣或者卫衣走来走去。最让人难以费解的是，哈莉将她大部分时间都花在了寝室里。在其他人周末都忙着约会的时候，哈莉的日常简单到她们完全不相信预言家日报上的一个字——起床，参加训练，回寝室完成作业，在寝室看据说是哈莉在麻瓜世界的表哥送来的漫画，去地窖研究奇怪的魔药，在寝室研究奇怪的魔法，睡觉。
“这样没什么不好，”哈莉辩解过很多次，“要是让我在咖啡厅里坐一下午，和另一个人大眼瞪小眼，那才会杀了我，比面对伏地魔还要可怕！”
所以，她自然也觉得不会有什么人来邀请她。
她的猜想是正确的。在旁边围满了人的其它三位勇士旁边，哈莉这边就显得冷清了许多。在走廊上有一个拉文克劳的男生想要来邀请她，下一秒就像看到了洪水猛兽般跑了，没等罗娜在旁边指挥应该摆出怎样的姿势，那个男生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这是什么眼光！”罗娜愤愤不平。
“没事的，”哈莉宽慰道友人，“我也没有什么吸引力。”
“说什么话，”赫姆斯和罗娜对视了一眼，“就算你不是救世主，也会有大把的人来邀请你。你长得很可爱，性格也非常好。”
“赫姆斯，可爱是用来夸小孩子的。”哈莉笑了。相较于自己的舞伴，她更担心自己的这两位友人就像原著里面一样闹不愉快。她必须看住克鲁姆，不让他邀请赫姆斯。好像有什么奇怪的东西混进来了，反正，她需要让赫姆斯邀请罗娜，让罗娜答应赫姆斯。
所以，她得先帮克鲁姆找一个舞伴。哈莉对自己的逻辑很满意。
不够幸好，这并不是一件很艰难的事情。其它三位勇士，或许是为了躲避追求者，也经常躲在图书馆里。有时候坐得太久了，他们也会一起去黑湖旁边坐坐。哈莉也佯装不小心地提起了水，企图让他们知道第二个项目的线索——但是显然，他们的注意力都在圣诞节舞会上。
在成功撮合拉文德和克鲁姆、赫姆斯和罗娜去舞会之后，哈莉整个人都放松下来，躺在树下，享受许久没有出现的冬日阳光。
“那哈莉，你打算和谁去呢？”芙蓉轻柔地拂去哈莉脸上的树叶。
“我本来是打算和邓布利多教授去的。”
塞德里克和芙蓉交换了一下视线，克鲁姆更是毫不掩饰自己的惊讶：“为什么？”
“因为我不喜欢跳舞，我更想早早上床睡觉，”哈莉很苦恼，“但是……”
但是，她每一次去自家教授的办公室，都会碰见格林德沃和里德尔那两个倒人胃口的家伙。有一次哈莉终于忍无可忍地说道：“魔法界最强的人都在这间办公室里了，当然我不算。”格林德沃皮笑肉不笑：“小女孩，即使是我们，也需要花点时间才能颠覆这个世界的秩序。”
“哈莉，你是有什么事情吗？”邓布利多问道，又贴心地递过去芝士蛋糕。
“先生，我就是，”顶着格林德沃的视线，哈莉完全没有办法将问题问出口，“算了……先生我就是想来找你说说话。”
“小骗子，”里德尔冰冷地说道，“你是想要邀请他去舞会。”
“舞会？”邓布利多和格林德沃异口同声道。就连办公室里的画像也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为什么，哈莉？”邓布利多难得有些结巴，“应该有不少年轻的孩子邀请你。”
“因为我不想跳舞。阿不思，你是最让我感到安全的人，”哈莉干脆破罐子破摔，完全不顾旁边格林德沃阴沉下来的脸，“而且，根本没有人邀请我。”
“没有人？”格林德沃突然来了兴趣，似笑非笑地扫了一眼里德尔，又似乎想到了什么，“那真是奇怪了。不应该这样。”
邓布利多一把拉住了想要凑上去的老友，突然有些难以启齿：“哈莉，我并不安全……我的意思是，你应该找个同龄人，好好地享受圣诞节的夜晚。”
“先生，你这是在拒绝我吗？”
望着哈莉那双绿色眼睛，邓布利多怎么都没法点头，或者说出拒绝的话来。最后是里德尔以一贯的语气，提议自己陪哈莉去舞会，沉默才被打破。
“你想都别想，”格林德沃说，“听着，小女孩，去找另一个乳臭未干的男孩。你就走到他面前问他，要不要和你一起去舞会。如果他不答应，拿出你的本事，给他一拳，他就答应了。”
哈莉忍住了翻白眼的冲动。哎，是到了应该谈恋爱的年纪了吗？为什么所有人都在劝她找一个同龄人？小天狼星这么说，斯内普教授也这么说。他们皱着眉，似乎万分苦恼，又都不约而同地劝她，好好和同龄人一起，享受这个舞会。
想到这里，哈莉愁眉苦脸起来，“但是邓布利多教授拒绝了我。”
“所以，你现在没有舞伴？”
“是的。”
“那要不要和我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