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看那个新闻了吗？奥达的公子性骚扰一个小女孩儿。”
晚上还在加班，许薇想调节一下气氛，说起了最近的新闻。
轻舟在整理手头的资料，头都没有抬一下。
还得是唐兆峰接话。
“那个视频我看了，还有其他爆料，那个男的真不是个东西。”
“男人没一个好东西。”许薇愤愤道。
“哎，你这话就不对了，薇姐，我可是好男人。”
许薇想起早上他在饮水机前跟隔壁新来的小姑娘眉来眼去。
“你可拉倒吧。男人都一样，你说是不是，轻舟。”
轻舟忙着工作，没有听到，许薇凑了过去，你说是不是。
什么？轻舟一头雾水。
许薇正要再重复一遍，轻舟的电话响起来。她拿起电话，去了楼梯拐角。
电话是宋聿城打来的。
“已经九点多了，你怎么还没回家，现在在哪里。”
听起来有些着急。
“加班。”
轻舟只回了两个字。
“我让林涧去接你。”
他说完挂了电话。
九点半还有个视频会议。林涧在做准备。
宋聿城快速浏览着资料，一边吩咐。
“你去接太太，送她回家。明天上午放你半天假”
林涧愣住，老板会突然给自己放假？
“去呀，愣着干嘛”
林涧迅速收拾东西，按照宋聿城的嘱咐，出发之前发了一条消息给轻舟。
“嫂子，我二十分钟后到。接不到你，宋总会扣我工资”
他的后一句话，轻舟没有办法拒绝。
宋聿城十点钟回到家，轻舟房间的灯还亮着，他敲门没有人回应，推门进去。
轻舟躺在沙发上，闭着眼睛，已经睡着了，怀里放着一堆画稿，还有一些掉到了地上。
他怕吵醒她，蹑手蹑脚走过去，捡起了地上的画稿，连同轻舟怀里的一起收拾好放到了桌上。
灯光打在她的脸上，像一只美丽的，安静的瓷娃娃。宋聿城忍不住蹲下身来观察。她整个人都蜷缩在沙发里，脖子歪着，看起来不太舒服。
宋聿城轻轻伸手把她抱进了怀里，往卧室的方向走去。他的动作很轻，怀里的人一动不动。
他把轻舟放进了卧室的床上，拉过被子，轻轻盖上。房间里的灯灭了，几声脚步声之后，房门关上，轻舟在黑暗里，睁开了眼睛，盯着天花板。又翻了个身，睡了过去。
宋聿城早上下楼去吃早饭，张妈告诉她，太太已经去上班了。
她把热好的牛奶端给他，嘴里念叨。
“先生，你最近晚上不回来，太太每天都早出晚归，忙的很呢。”
“是吗？”
他狠咬了一口面包，有些噎得慌。
贺鸣打电话来，说是已经找到了《墨梅图》，于是两个人中午约在了茶楼。
贺鸣先到，已经订好了包间，宋聿城进了包间，里面还有两个人。
看穿着打扮，是中年女子。一个穿着麻灰色的长衫，一个身着藏青色的裙子。
两个人正在说笑，没有注意到宋聿城。
他走进去，仔细瞧了瞧两个人。
“王老师？李老师？”
一个是他高中的历史老师，一个是语文老师。
两个人也注意到了在门口的宋聿城，看到他，齐声开口。
“哎呀，小宋？好久不见。”
“老师们好。”宋聿城笑着打招呼。
“坐坐坐。”两位老师很热情。
“怎么回事？”他坐到贺鸣身边，小声问。
“我就是在路口碰到两位老师了，顺路送他们一程，没想到他们也约了这里。听说你也在，他们说想看看你。”
宋聿城无语。他瞪了贺鸣一眼。
贺鸣知道自己又做错事了。
“城哥，我错了。但是你放心，老师们说他们约了人，等下就走的。”
他凑过来，低声说道。
“你们两个人说什么呢？”王老师眼尖，看到了他们在交头接耳。她以前是班主任，对这类事情，总是很敏锐。
“没什么，他说王老师您这么多年了，还这么年轻。”
宋聿城随口就来。这话把王老师哄得很开心。
“你这张嘴呀，打上学的时候就这样。”
宋聿城站起来，做了个揖，调皮道，“给二位上茶。”
很快服务员就进来，身后还跟着一个女人。服务员让开之后，包厢里的人才看清来人的样貌。
“许老师？”宋聿城看到是美术老师许蔓蕾有些讶异。贺鸣也是一惊。
她早些年出国，一直居住在德国，也没有听说过她回来的消息。
许蔓蕾身着一身墨绿色的旗袍，齐肩的头发微卷，带着一对儿珍珠耳环。虽然年近五十，但是看起来只有四十出头的样子。
显然，她看到宋聿城也是一惊。
“聿城？你怎么会在这里？”
她只是跟两位老友约好，在茶楼见面。
“我……”宋聿城面对许蔓蕾有些局促，这是贺鸣不曾见过的局促。
王、李两位老师走上来，替他解了围。
“只是刚好碰到了，快过来坐。”
她们拉着许蔓蕾的手，坐了下来。自从她去了德国，到如今已经有二十几年没有见过了。
宋聿城叫来服务员，点了一壶大红袍。他记得许蔓蕾喜欢。
几个人感慨时间过得真快。
聊着聊着话题忽然到了两个学生的身上。
“贺鸣，你有对象了不？王老师可以给你介绍，都是漂亮的小姑娘。”
贺鸣没想到会突然cue自己，一脸懵逼。
“聿城，听说你结婚了，新娘子很漂亮，跟天仙似的。”
对于李老师的问话，宋聿城只能尴尬地笑笑。
不用猜，一定是贺鸣这个大嘴巴说的。
贺鸣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他心里一千个一万个后悔，今天在路上遇到几位老师，就应该装作不知道。
“什么时候让我们见见你们家那位天仙。”
王老师两眼放光。
“天仙是你想见就能见的。”
李老师打趣。
只有许蔓蕾一眼不发。宋聿城抬眼去瞄她，她安静地喝茶。
宋聿城只好推辞，“她最近忙的很，以后有时间，我带她上门去拜访几位老师”。
许蔓蕾一杯茶饮尽，突然开口催促两位老友，“两位不是要到我家里去看画吗？快走吧。”
宋聿城跟贺鸣起身，把三人送出门外。
回来的时候，贺鸣忽然看到了什么，他碰了碰宋聿城的胳膊。
“城哥，对面那位，怎么跟嫂子有点儿像。”
宋聿城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对街上二楼靠窗的位子，坐着的正是轻舟。她对面是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旁边的女孩子，他上次在花店门口见过，她那一头黄毛很难不引人注目。老者旁边还坐着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
轻舟正在往对面老者碗里夹菜，脸上带着灿烂的笑容，一幅其乐融融的景象。
“那个男孩子还挺帅。”贺鸣看着对面楼上的一群人，哪壶不开提哪壶。
宋聿城一个眼神飞刀，能杀死他。贺鸣闭紧了嘴巴。
“去吃饭。”宋聿城冷不丁一句。
“可是我刚吃过，城哥，你出来没吃饭吗?”
宋聿城当然吃过了。他依旧嘴硬道，没有。
贺鸣去二楼拿了东西，宋聿城已经结账。两个人往对面那家“翠竹”走去。
轻舟一行人在上午的时候已经谈好了办展会的事情，同行的还有林溪亭的孙女林越，她一直嚷着要吃贵州菜，所以轻舟就定了“翠竹”。
林越点了辣子鸡，酸汤鱼，折耳根，小炒黄牛肉，豆腐。除了豆腐，其他的都是辣的。唐兆峰只逮着豆腐吃。
林越夹了一块辣子鸡给他。
“兆峰哥哥，你尝尝，这个也好吃。”
小朋友是好意，她不知道唐兆峰不能吃辣，唐兆峰为了不扫大家的兴，强装着喜欢，吃了下去。
林越又夹了一筷子小炒黄牛肉。
“这个菜离你太远了，我给你夹。”
林越今年小学五年级，喜欢的东西只有美食和帅哥。
林溪亭把孙女叫回了位置。
“不好意思，她见到好看的人，就比较热情，别介意。”
唐兆峰在嘴里嚼着黄牛肉，青椒、红辣椒混合着泡椒，眼泪在眼睛里打转。他强忍着泪水，笑着说，味道真不错。
然后低头，在无人注意的角落，含泪吞下一大口米饭。
用餐结束后，轻舟叫好了车，送林溪亭和他的孙女回酒店。
唐兆峰唐瘫倒在椅子上，表情有些痛苦，脸上冒着大颗大颗的汗，他痛苦地捂着肚子。
“你没事吧？”许薇上前扶起他。
他的脸色很不好看。
“我，我不能吃辣。”
“那你还吃那么多，逞能”。
许薇有些无语。
“我，我肚子疼，我想去卫生间。”唐兆峰额头冒汗，说话断断续续的。
看他的样子，站起来都难。许薇只好扶着他去卫生间。顺便给轻舟发了个消息。
“唐兆峰不能吃辣，他拉肚子了，轻舟姐，你回来给他买点药吧。”
“好。”
轻舟打开导航，在上面所搜了最近的药店，也要一公里。附近又没有共享单车，打车也没有人接单。
她打算跟着导航走路去，走了没几步，就被人拦住了去路。
她抬起头，是宋聿城，手里的导航还在播报，“沿当前道路直行200米”
她马上关掉了导航。在心里想，这人怎么神出鬼没。
“去哪，我送你去。”
贺鸣在二楼看着两个人，刚点好菜，宋聿城人就跑了。
晚上还在加班，许薇想调节一下气氛，说起了最近的新闻。
轻舟在整理手头的资料，头都没有抬一下。
还得是唐兆峰接话。
“那个视频我看了，还有其他爆料，那个男的真不是个东西。”
“男人没一个好东西。”许薇愤愤道。
“哎，你这话就不对了，薇姐，我可是好男人。”
许薇想起早上他在饮水机前跟隔壁新来的小姑娘眉来眼去。
“你可拉倒吧。男人都一样，你说是不是，轻舟。”
轻舟忙着工作，没有听到，许薇凑了过去，你说是不是。
什么？轻舟一头雾水。
许薇正要再重复一遍，轻舟的电话响起来。她拿起电话，去了楼梯拐角。
电话是宋聿城打来的。
“已经九点多了，你怎么还没回家，现在在哪里。”
听起来有些着急。
“加班。”
轻舟只回了两个字。
“我让林涧去接你。”
他说完挂了电话。
九点半还有个视频会议。林涧在做准备。
宋聿城快速浏览着资料，一边吩咐。
“你去接太太，送她回家。明天上午放你半天假”
林涧愣住，老板会突然给自己放假？
“去呀，愣着干嘛”
林涧迅速收拾东西，按照宋聿城的嘱咐，出发之前发了一条消息给轻舟。
“嫂子，我二十分钟后到。接不到你，宋总会扣我工资”
他的后一句话，轻舟没有办法拒绝。
宋聿城十点钟回到家，轻舟房间的灯还亮着，他敲门没有人回应，推门进去。
轻舟躺在沙发上，闭着眼睛，已经睡着了，怀里放着一堆画稿，还有一些掉到了地上。
他怕吵醒她，蹑手蹑脚走过去，捡起了地上的画稿，连同轻舟怀里的一起收拾好放到了桌上。
灯光打在她的脸上，像一只美丽的，安静的瓷娃娃。宋聿城忍不住蹲下身来观察。她整个人都蜷缩在沙发里，脖子歪着，看起来不太舒服。
宋聿城轻轻伸手把她抱进了怀里，往卧室的方向走去。他的动作很轻，怀里的人一动不动。
他把轻舟放进了卧室的床上，拉过被子，轻轻盖上。房间里的灯灭了，几声脚步声之后，房门关上，轻舟在黑暗里，睁开了眼睛，盯着天花板。又翻了个身，睡了过去。
宋聿城早上下楼去吃早饭，张妈告诉她，太太已经去上班了。
她把热好的牛奶端给他，嘴里念叨。
“先生，你最近晚上不回来，太太每天都早出晚归，忙的很呢。”
“是吗？”
他狠咬了一口面包，有些噎得慌。
贺鸣打电话来，说是已经找到了《墨梅图》，于是两个人中午约在了茶楼。
贺鸣先到，已经订好了包间，宋聿城进了包间，里面还有两个人。
看穿着打扮，是中年女子。一个穿着麻灰色的长衫，一个身着藏青色的裙子。
两个人正在说笑，没有注意到宋聿城。
他走进去，仔细瞧了瞧两个人。
“王老师？李老师？”
一个是他高中的历史老师，一个是语文老师。
两个人也注意到了在门口的宋聿城，看到他，齐声开口。
“哎呀，小宋？好久不见。”
“老师们好。”宋聿城笑着打招呼。
“坐坐坐。”两位老师很热情。
“怎么回事？”他坐到贺鸣身边，小声问。
“我就是在路口碰到两位老师了，顺路送他们一程，没想到他们也约了这里。听说你也在，他们说想看看你。”
宋聿城无语。他瞪了贺鸣一眼。
贺鸣知道自己又做错事了。
“城哥，我错了。但是你放心，老师们说他们约了人，等下就走的。”
他凑过来，低声说道。
“你们两个人说什么呢？”王老师眼尖，看到了他们在交头接耳。她以前是班主任，对这类事情，总是很敏锐。
“没什么，他说王老师您这么多年了，还这么年轻。”
宋聿城随口就来。这话把王老师哄得很开心。
“你这张嘴呀，打上学的时候就这样。”
宋聿城站起来，做了个揖，调皮道，“给二位上茶。”
很快服务员就进来，身后还跟着一个女人。服务员让开之后，包厢里的人才看清来人的样貌。
“许老师？”宋聿城看到是美术老师许蔓蕾有些讶异。贺鸣也是一惊。
她早些年出国，一直居住在德国，也没有听说过她回来的消息。
许蔓蕾身着一身墨绿色的旗袍，齐肩的头发微卷，带着一对儿珍珠耳环。虽然年近五十，但是看起来只有四十出头的样子。
显然，她看到宋聿城也是一惊。
“聿城？你怎么会在这里？”
她只是跟两位老友约好，在茶楼见面。
“我……”宋聿城面对许蔓蕾有些局促，这是贺鸣不曾见过的局促。
王、李两位老师走上来，替他解了围。
“只是刚好碰到了，快过来坐。”
她们拉着许蔓蕾的手，坐了下来。自从她去了德国，到如今已经有二十几年没有见过了。
宋聿城叫来服务员，点了一壶大红袍。他记得许蔓蕾喜欢。
几个人感慨时间过得真快。
聊着聊着话题忽然到了两个学生的身上。
“贺鸣，你有对象了不？王老师可以给你介绍，都是漂亮的小姑娘。”
贺鸣没想到会突然cue自己，一脸懵逼。
“聿城，听说你结婚了，新娘子很漂亮，跟天仙似的。”
对于李老师的问话，宋聿城只能尴尬地笑笑。
不用猜，一定是贺鸣这个大嘴巴说的。
贺鸣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他心里一千个一万个后悔，今天在路上遇到几位老师，就应该装作不知道。
“什么时候让我们见见你们家那位天仙。”
王老师两眼放光。
“天仙是你想见就能见的。”
李老师打趣。
只有许蔓蕾一眼不发。宋聿城抬眼去瞄她，她安静地喝茶。
宋聿城只好推辞，“她最近忙的很，以后有时间，我带她上门去拜访几位老师”。
许蔓蕾一杯茶饮尽，突然开口催促两位老友，“两位不是要到我家里去看画吗？快走吧。”
宋聿城跟贺鸣起身，把三人送出门外。
回来的时候，贺鸣忽然看到了什么，他碰了碰宋聿城的胳膊。
“城哥，对面那位，怎么跟嫂子有点儿像。”
宋聿城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对街上二楼靠窗的位子，坐着的正是轻舟。她对面是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旁边的女孩子，他上次在花店门口见过，她那一头黄毛很难不引人注目。老者旁边还坐着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
轻舟正在往对面老者碗里夹菜，脸上带着灿烂的笑容，一幅其乐融融的景象。
“那个男孩子还挺帅。”贺鸣看着对面楼上的一群人，哪壶不开提哪壶。
宋聿城一个眼神飞刀，能杀死他。贺鸣闭紧了嘴巴。
“去吃饭。”宋聿城冷不丁一句。
“可是我刚吃过，城哥，你出来没吃饭吗?”
宋聿城当然吃过了。他依旧嘴硬道，没有。
贺鸣去二楼拿了东西，宋聿城已经结账。两个人往对面那家“翠竹”走去。
轻舟一行人在上午的时候已经谈好了办展会的事情，同行的还有林溪亭的孙女林越，她一直嚷着要吃贵州菜，所以轻舟就定了“翠竹”。
林越点了辣子鸡，酸汤鱼，折耳根，小炒黄牛肉，豆腐。除了豆腐，其他的都是辣的。唐兆峰只逮着豆腐吃。
林越夹了一块辣子鸡给他。
“兆峰哥哥，你尝尝，这个也好吃。”
小朋友是好意，她不知道唐兆峰不能吃辣，唐兆峰为了不扫大家的兴，强装着喜欢，吃了下去。
林越又夹了一筷子小炒黄牛肉。
“这个菜离你太远了，我给你夹。”
林越今年小学五年级，喜欢的东西只有美食和帅哥。
林溪亭把孙女叫回了位置。
“不好意思，她见到好看的人，就比较热情，别介意。”
唐兆峰在嘴里嚼着黄牛肉，青椒、红辣椒混合着泡椒，眼泪在眼睛里打转。他强忍着泪水，笑着说，味道真不错。
然后低头，在无人注意的角落，含泪吞下一大口米饭。
用餐结束后，轻舟叫好了车，送林溪亭和他的孙女回酒店。
唐兆峰唐瘫倒在椅子上，表情有些痛苦，脸上冒着大颗大颗的汗，他痛苦地捂着肚子。
“你没事吧？”许薇上前扶起他。
他的脸色很不好看。
“我，我不能吃辣。”
“那你还吃那么多，逞能”。
许薇有些无语。
“我，我肚子疼，我想去卫生间。”唐兆峰额头冒汗，说话断断续续的。
看他的样子，站起来都难。许薇只好扶着他去卫生间。顺便给轻舟发了个消息。
“唐兆峰不能吃辣，他拉肚子了，轻舟姐，你回来给他买点药吧。”
“好。”
轻舟打开导航，在上面所搜了最近的药店，也要一公里。附近又没有共享单车，打车也没有人接单。
她打算跟着导航走路去，走了没几步，就被人拦住了去路。
她抬起头，是宋聿城，手里的导航还在播报，“沿当前道路直行200米”
她马上关掉了导航。在心里想，这人怎么神出鬼没。
“去哪，我送你去。”
贺鸣在二楼看着两个人，刚点好菜，宋聿城人就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