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真舒服!”周逸瑾洗完后出来了,大展双臂,痛快地很。

    随心也开了门,正要下楼看见周逸瑾舒服样儿。

    “哎呦,穿得不错!”

    “彼此彼此。”

    两人一起下楼。

    “逸瑾,随心姑娘,快来吃饭吧。”庾瑜他们三人已经在楼下坐着了。

    饭菜也摆上了桌,热腾腾的。

    五人吃过饭后,天已经黑了。大家都坐在桌前,停当停当。

    “我其实一直有一个问题。”随心看着这桌想起了什么。

    “什么?”周逸瑾在到处看,不知道在看什么。

    “嗯...我想知道像学子在外面这种吃饭啊住宿啊,是自己出钱还是学院出?”随心问的很真诚,因为她从没参加过这种住宿的历练,她一年前才来青城山学院,只参加过在外面的测试。

    “嗯,是学院出,但是只出三餐和住宿,其他的一概不出。”庾瑜思考了一下回答道。

    “那学院是怎么知道这真的是学生三餐和住宿的,而不是多加的呢?又是谁去报呢?”

    “这,因为学院是可以看见学子是否出了这些,所以一般学子是不会胡乱报的,一般是由学子中随便选一个去报就好了,回来再还给拿钱的人,所以很多时候就是由一个人出钱,然后到时候他去自己拿就好了。”

    “哦。原来是这样的。”随心现在才明白这个管理方法。

    “你想办个学院吗?”周逸瑾还在看别处问道。

    “没这个想法。”随心如是说。

    “哦。我们出去玩吧。”周逸瑾待不住了。

    “走啊走啊。”随心可高兴了,周逸瑾不是说来玩的吗,怎么一落地就被困住了,还被熏了,好不容易来到了一个小镇上,还不赶紧到处走走。

    “这,随心姑娘现在是我们要保护的对象,这外面天色又黑,人又多,恐怕......”庾瑜最是负责,更加关心。

    周逸瑾和随心赶紧挽手,“这样子寸步不离不就好了,而且我们待在这里也没什么下一关的思路,可能测试就在外面呢?”

    庾瑜见二人决心这么大,只要答应了,“我也去,你们去吗?”对着花心顺和陈无言问道。

    陈无言拒绝道:“我就不去了,我先回房休息去了。”陈无言要开始念经书了,他的课业今天还没做。

    花心顺不想出去,更不想和随心出去。

    “好吧,那我们三个去了。”庾瑜带着两个不靠谱的人出去了。

    三人出了客栈到处走走看看,晚上人不多,只偶有几个小摊卖些馄饨、面条,或能遇上几个同门,攀聊几句,通通消息,都不知道下一步该干什么。随心和周逸瑾似乎是来玩乐的,一路上提着兔儿灯,手挽着手,有说有笑。庾瑜看看各色的建筑,找找特别的地方。

    “这倒是个小镇,白天虽人多,但晚上人还是没几个。”周逸瑾找找看什么都没有的样子。

    “你怕是没找到美人吧?你在这街上找什么,当然要找个好地方啦。”随心一眼就看穿了他的心思。

    “哎,我只想看看,看看美丽的风景,饱饱眼福,奈何这里少啊。我们去找找地方吧。”周逸瑾只想看美女,但是他进来后发现实在没几个,有也是把自己打扮的就算是嫦娥也看不出来。“兄弟,您知道这里的青楼在哪里吗?”周逸瑾随即找了个过路人问。

    过路人看了他一眼,又看了旁边的随心:“公子,我们这里没有。”说完就走了,不给一丝问的机会。

    “没有?”周逸瑾不相信,他觉得有男人的地方就会有,毕竟男人是什么货色,他也不是不知道。“你信吗?”他和随心边走边说。

    “我不信。”

    “我也不信,再问问。公子,有礼了,请问一下这里有秦楼楚馆吗?”

    “没有。”也是直接就走。

    “奇奇怪怪。”周逸瑾嘟囔道。

    庾瑜在旁边听不下去了,周逸瑾去就罢了,还邀着随心姑娘,况且现在还是在测练,“逸瑾,我们还是干正事要紧。”

    “这就是正事啊,庾瑜你不觉得奇怪吗?这小镇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美女没几个,秦楼楚馆也没有,这不奇怪吗?”周逸瑾说的有几分道理。

    庾瑜思考了一下,确实有不少少女失踪是因为妖怪,或许这里就有,这下可算是找到了点思路。庾瑜赶紧去打听一下有关这里小镇的事,让周逸瑾二人小心些。

    周逸瑾和随心一路走就当作消食了,来到了告示栏。

    “因强盗猖狂,...,故所有镇中百姓夜间尽量不外出,外出也要结伴而行,女子不要打扮,以免遭强盗惦记。......县令李忠孝。”随心念了念告示,念到姓名的时候,就停顿思考。

    “李忠孝,这名字取得不好,自古忠孝难两全,不知为何取这意思。”周逸瑾正和随心说着。

    一人声音慢慢靠近,说道:“公子有所不知,《晋书.良吏传.吴隐之》中,‘吴隐之赴任,未至州二十里,地名石门,有水曰贪泉,饮者怀无厌之欲。隐之既至,语其亲人曰:'不见可欲,使心不乱。越岭丧清,吾知之矣。'乃至泉所,酌而饮之,因赋诗曰:'古人云此水,一歃怀千金。试使夷齐饮,终当不易心。'及在州,清操逾厉,常食不过菜及干鱼而已,帷帐器服皆付外库,时人颇谓其矫,然亦终使不易。’所以酌贪泉而贪是人心贪,忠孝难两全是人心难,而我家公子,取忠孝就是要告诉大家忠孝能两全,全在人自身。”一位青年人行了过来,侍从模样。

    “原来是如此,你家公子是本镇县令?”周逸瑾觉得有理有理,世上本什么都没有,都是人加的,见乌鸦而觉倒霉,难道乌鸦真的能让人倒霉吗,只是人自己认为罢了。

    “是的。”

    “这夜已黑了,不知公子在这里做什么?”这侍从不跟在县令身边,在这里干什么,莫不是又有什么布告要贴,可不是他干的活呀。

    那侍从见了礼,便说:“我家公子有夜间视察镇上安全的习惯,每晚都会来巡视一番才安心,刚巧见公子和夫人在这里,想来不是本镇人,故让我来提醒一下,快快回去歇着吧,小心强盗。”

    “哦,这是我妹妹,为何这里这么怕强盗,不是应该有镇压吗?”

    “原是如此,这小镇偏远,强盗肆虐,派了一些来镇压,但是奈何这强盗犹如浪潮一般,强兵来就逃,强兵走就来,故而只能多加防范。”

    “为什么不清剿干净,一劳永逸呢?”

    “也不是没有干过,但是那强盗仿佛如有神助,始终不能攻打上去,易守难攻,长久不下,又是偏远乡村,故而朝廷不再派兵来了。”

    “哦那就是损失不大了。”

    “那强盗不常下山来抢,抢个过路人的钱财,不伤性命,但是长久住于此地,抢些粮食,掠少女也是有的,会偷偷摸摸进城来,和强盗们相处,要常思虑忧患。二位还是快快回去吧。”

    “多谢提醒,在下还有一事不明,这里没有秦楼楚馆,女子也少之又少,这是为何?”

    “不瞒公子,我家公子平生最讨厌吃喝嫖赌,觉得这对风气、人的心性不好,故而在此乡镇严禁青楼和赌场。”

    “哦,明了,多谢公子。”周逸瑾和那个侍从聊得好着呢,随心在旁边一直扒拉着他,还把灯笼放低了些。“那我们就先告辞了。”周逸瑾收到信号。

    “告辞。”

    随心和周逸瑾两人在路上走啊走,越走人越少,越走越寂寥。

    “怎么了?”周逸瑾有些奇怪随心今天的反应怎么不一样。

    我跟那个李忠孝有点渊源。随心加快了脚步,看不见脸,但在周逸瑾手臂上划着。

    不是吧,又一个。周逸瑾也加快脚步,把兔儿灯放低些,也划着。

    不是那种,我偷了他家祖传的药。

    哦,那怎么办?

    不想今日碰见了,果然欠的总是要还的,还另一颗药给他,希望还能弥补吧。

    刚巧遇上了庾瑜,三人一齐回客栈。

    庾瑜打探了一些消息:“这里女子少是因为是真的少,没什么原因,没有秦楼楚馆是因为县大人严禁下令说不准开,并无任何异常。”

    “我们也打听到在这小镇外有强盗,如有神助,或许可以从那里下手。”周逸瑾也抓住了关键点。

    “不如我们明天去县衙里问问。”庾瑜建议道,这种事情县衙里最清楚。

    “好。”周逸瑾和随心就自上楼了。庾瑜去告知其他二人。

    随心进屋后,黄鼠狼跳出来,变成人形。

    “憋死我了。”慕容公子往床上一躺,舒服。

    随心不去理他,拿出乾坤袋,到处摸索,找来找去,取出一个木盒子,打开瞧一瞧,人参金漆丹还在。

    想当年,江长生在野外不甚被僵尸所咬,随心发现他时,已经僵毒入体,还好江家有护心脉精血的内经,僵毒只在外流转,随心忍着恶心吸出僵毒,又上了解毒的药,但是时间太长了,此毒太深、难解,正叹他要命尽于此,忽然想起了有一个李侍郎丁忧去职,回到沂州,而他家有祖传的百毒消尽丸。

    江长生的生命已经如干枯了油灯的烛火,摇摇欲坠了,故没法只得传送去借,奈何李忠孝不信,不仅不借还让人把她打了出来,时间紧迫,只能去偷,偷完回来喂给江长生吃,才救转过来。

    后来江都与沂州太远了,随心也记着被打一顿的仇,便没在有消息了。今日得到消息才想起那人,没想到居然在这里遇见,但是看他这样不像是一个贪官污吏,倒是个好官人民父母,那这药已经用了,没办法,只能换一个能够在人危急之中救一命的药了。

    “随心,随心!”慕容见她正发呆,喊了好几声都不应,凑到她面前,见她两眼放空,只能在耳边大叫。

    随心一阵心惊,“啊!”

    “想什么呢?”慕容看着她这样觉得好好笑,他可是第一次见随心这样发呆。

    “没什么,得罪人了。”随心说完就取出纸笔,把来龙去脉写清楚,药的功效写清楚,只待有机会就去偷偷放在县衙里给李忠孝。

    慕容也不去看她,“今天我睡床,你睡地哦。”

    “什么!又是我!”随心刚写完就得到这么一个消息,“你一个小动物,要什么床,找个枕头放在椅子上就算了。”

    “我不管我不管,我就要睡床,我就要睡床。”慕容一下又挺到床上去了,拉上被子,蒙起来就要睡。

    随心把纸条叠好放在木盒中,好好收起来。就去拉慕容,要把他拉下床。“不行,我要睡!”

    两人一个拉住腿,一个拉住床栏杆,都死死不松手,床都要移出来了,人在床上半点不动。

    “嗯!嗯!”

    “嗯!嗯!”

    “你再不松手我就叫花心顺来,她可不介意再收一个妖,让你和你的小弟团聚。嗯!”

    “你要是敢叫她来,我就告诉她是你把我带进来的,看她抓住你还是抓住我。哼!”

    随心没得办法,花心顺确实会先抓住她再抓住慕容。慕容这时蹬了一脚,随心被蹬退,一屁股坐在地上,又是屁股。

    随心拿手揉揉,“你们都是大爷,我惹不起,我还躲不起嘛。”只得拿出被那臭鼬精划破的床单被子,和衣而眠,继续睡在地上。慕容也整理好被子,自己在床上睡得香。

    翌日,日出东方,金光璀璨,蓝天白云,清爽冰洁。

    “逸瑾!起床了!”一阵敲门声,来了三次,敲了三次才把周逸瑾从床上叫起来,推开被子,从床上爬起来,耷拉着鞋,衣衫不整的打开门,张着嘴,手捂着嘴,打哈欠,眼睛还闭着,如行尸走肉般,意识不清,但勉强能够认出人来。“庾..啊啊哈...瑜。”又是一个哈欠。

    “逸瑾起床了,你顺便叫一下随心姑娘。我们在楼下等你们吃早饭。”庾瑜一大早就起床,整理床铺,穿好衣服,洗漱,打了几套拳,还去探了路。

    花心顺和陈无言在他探路的时候也起了,都收拾停当了,就是久久不见周逸瑾他们起床,想让花心顺叫随心起床,可看着两位的关系,算了,还是让周逸瑾叫吧。叫了三次,终于起来了。

    周逸瑾听了,直接去拍随心的门,“起床啦。”有气无力的。

    随心听了旁边敲了三次门,早就被吵到了,用被子蒙过头,掖住耳朵。没得办法只能起身,坐着,一会儿缓过神来。慕容已经起了,打开窗户看这早上日出之景。

    “慕容,你去找周逸瑾吧,我换个衣服。”嘟嘟囔囔。

    慕容自去打开门,变成黄鼠狼,跳到周逸瑾肩膀上,周逸瑾知道了,关上了门,自己去起床了。

    “随心姑娘下来吃饭吧。”三人坐在一桌,桌上摆了些包子馒头白粥。“随心姑娘你怎么了?”庾瑜看见随心问。

    “哦,没事,就是脸上起了红疹子,不好见人,拿面纱遮着。”随心坐下了。

    周逸瑾伸着懒腰,潇洒轻快地下来,肩上带着黄鼠狼。“各位,早上好。”拿起包子递给黄鼠狼,“咦....你哪位?”他看到随心故意说。

    “你姐。”

    “去死。”

    “随心姑娘脸上起了红疹子才戴的面纱,我这里没有这种药,等会儿顺道去看看大夫吧。”

    “没事,我涂了药,过几天就好。”

    “那吃饭吧。”周逸瑾已经开吃了。

    庾瑜付了饭钱和住宿钱,要了条子,五人就前往县衙。

    “这是什么?可以给我看看吗?”随心看见庾瑜从店主人那里拿的条子,很感兴趣,就问。

    庾瑜把条子递给了她。周逸瑾挨着随心一起看,“悦来客栈,地点,明细。”原来是这些哦。

    “这个要着什么用?”随心更好奇了。

    “一是来给学院报用的,二是我自己收着,万一以后在历练的时候也能找个地方落脚。”

    “不愧是大师兄,考虑这么多。”周逸瑾觉得庾瑜真是个靠谱的人。

    “确实,有庾瑜放心多了。”随心也跟着说。

    “又学到了。”陈无言好久没说话了,这么一开口,声音清脆地很。

    庾瑜不好意思了,随心把条子还给他,他自收起来。

    五人来到县衙门前,见几对学子从县衙出来。

    “看来他们已经了解清楚了,已经去了。”

    “那我们就不急了。”周逸瑾很惬意嘛,引得花心顺白了他一眼。

    庾瑜说明了来意,递了庾瑜的信物,衙役汇报后,请他们进去。

    只有一组还在厅上,也是要走了。县令旁边的昨天那个侍从很是不耐烦,看来今天早上已经接待很多学子了。

    “庾公子。”县令倒是还是很有礼仪,站起来迎接。

    “李县令,多有打扰。”庾瑜一行人行礼。“好像李县令已经知道我们来的目的了。”

    “见了诸多学子,故而或多或少知道些。请坐,上茶。”

    大厅内对称布置着主宾客桌椅,刚好六人就坐。侍女纷纷上茶。

    “请。”李县令彬彬有礼。

    这种礼仪的事情就交给庾瑜吧,随心和周逸瑾虽然坐在椅子上,但眼睛到处乱看,看见了昨天的那个公子,点了点头当作打了招呼。

    李县令便把自己两天讲的话又重复一遍,“此地原本是没有强盗的,但是自蒙古来犯,妖界趁势为祸人间之时,就有些流犯在此落草为寇,尽管曹乾俊将军平定了战乱,打压了妖族,但是自在大战中殒命后,这些草寇没人彻底清剿,大的草寇朝廷会来,我们这种小地方的实在是不能花太多兵力,久而久之,这里的县令都明白了,这强盗若是没有犯什么大事是不会被剿灭干净的,所以就没有管这些强盗行径,让此地居民苦矣,我这些年到这里做县令,想了诸多办法都不行,这次看见这么多英雄才俊,这才有望。”李县令站起来行了个礼,表示自己的希望寄托。

    庾瑜见状赶紧起来回礼,“这是应该的,那请问县令是否小镇附近有什么妖怪吗?”

    李县令仿佛知道他要问妖怪的事,“妖怪是没见过的,但昨天宋公子领了一个老人,说是他勾结妖怪杀人吃肉,夺取财产,但是并没有任何证据,那老人也不认,其他的妖怪并未见过。”李县令苦恼起来,宋公子仪表不凡气度翩翩,不是个说谎之人,但是并没有什么实质证据,老人也不认罪,实在难办。面露难色。

    庾瑜看来李县令这样,心里也明白证据不足,实难定罪。“在下可以证明,我们五个人也是人证,物证就在此地往东十多里地的荒山上,那里被我们砍出了一条路,县令可以带人循着路上去,去后可以在那里树后看到一个大坑,坑里尽是些白骨,白骨森森,这就是他与那臭鼬精勾结的物证。我们手上也有臭鼬精...”

    不待庾瑜说完,花心顺就放出了臭鼬精,它在地上滚了滚,慌里慌张,抬头看见了这么多人,心想不会止命于此吧。黄鼠狼赶紧藏起来,藏在周逸瑾背后。

    李县令和侍从看了这个像黑熊一样大的妖怪吓了一吓,往后退退。

    “县令不必担心,它已经受伤了,有我们在,不能伤人。”庾瑜这番话,再加上花心顺在旁边拿着剑防备,让李县令安心多了,露出来笑颜。

    “不知各位能否一起去和那老人做个对证,签个文书,我也好定罪。”

    “好。”一行人便转到了县衙堂上。

    衙役带上老人,老人见了这些人,又见了臭鼬精,交代了个干净,画了押,只待县令派人去寻尸骨,就可以秋后问斩了。

    “真是多谢各位了。”李县令再三感谢。

    “斩妖除魔是我们该做的事。”庾瑜正义凛然,“那强盗在什么地方?”

    “离此处往西三十里的山上,但是具体的巢穴,我也不知。”

    “好,那我们就先告辞。”

    “等等,等等,”周逸瑾赶紧拦住要走的庾瑜,“李县令,昨日多谢提醒。”

    “你是?”李县令想不起来了。

    太好了,随心一阵喜悦。

    “昨日,我在外面闲逛,遇见了您的侍从提醒,知道您每日都会亲自巡视小镇,真是地方父母啊。”

    “不敢当不敢当,是应尽之事。”李县令想起来了,昨天见的那两位公子和小姐就是眼前这两位。

    这边,随心靠近那个侍从,“请问你们这里有方便的地方吗?”

    那侍从就带随心去外面,指了路。

    “谢谢你,敢问公子名字是?”

    “林静。”

    “多谢林公子。”随心赶紧去了。

    到了茅房,随心在盒子上贴了符,上写了只能李忠孝打开,随即把它传送到了县衙桌下。赶紧回来了。

    “昨日偶然间聊天知道,朝廷也曾派兵来过,但是他们如有神助,始终久攻不下,是吗?”

    “是的。”

    “那怎么个如有神助法呢?”

    “这对不住,这事很久之前的事了,早在我上任之前就发生了,历代县令都没说过,所以实在是帮不上忙。”李县令实在抱歉,他被贬此地才两年,这朝廷大规模清剿早在十几年前,实在是时间太久远,不知道其中细节,这如有神助还是前几任县令口口相传,让后面的县令不要清剿。

    “好的,那打扰了。”周逸瑾已经问完他想问的,随心也做完她要做的了。

    “打搅了。”“打搅了。”“打搅了。”......

    一行人出了县衙。

    “那我们现在去哪里?”随心一身轻松地问。

    “哈。睡午觉吧。”周逸瑾又打起了哈欠。

    庾瑜看了花心顺和陈无言,想看看他们有没有什么想法。

    “不如我们去找他们吧。”花心顺说,这两人到底是出来测试的还是玩的。

    陈无言也赞同。

    “那我们走吧。”庾瑜说。

    “等等,我们走着去吗?”随心不想走了,累,三十里真累。

    “要不,我们去租马吧。”周逸瑾想到了一个好方法。

    众人想了这倒也是,走着去耗时不说,还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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