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章
“你应该多吃一点。”
“没错，不用看我们的眼色，我们是在三把扫帚，又不是在霍格沃茨。”
“杰玛夫人烹饪的烤香肠可是一流。”
在各个学院级长的连番劝慰下，你忙用刀叉切下一块香肠塞进嘴里，肉汁与肉香碾碎在唇齿间，让你露出惊喜地表情对着级长们点头。
“她是不是很可爱？”艾琳娜咽下食物，调侃道：“中午我邀请安娜一起出校时，她可慌张了。”
“你以前不是也这样吗？”女学生会主席缇丽·默顿立刻说道，她和艾琳娜看上去关系非常好。
和艾琳娜同年级的级长们也纷纷附和。
“才没有，小心我给你们施遗忘咒！”艾琳娜皱起鼻子，软绵绵的语气让她的发言没有丝毫威慑力，反而让众人笑得更大声了。
气氛越加热闹，很快大家手边的1品脱黄油啤酒就喝得一干二净。
“她在哪里？”男学生会主席菲力·瑞切尔抻着脖子在几乎人满为患的酒吧里四处张望，“杰玛夫人在哪里？我们需要续杯——”
“她那位来帮忙的侄子…好像是叫吉索？我也没有看见他。”一个格兰芬多男级长也跟着抱怨，“这是要准备关门了吗？”
“事实上，我刚刚看见她们走出了酒吧，”你用餐巾擦擦嘴，非常自觉地起身承担跑腿职责：“是每位都要续杯吗？我去和杰玛夫人说吧。”
级长们自然不会有异议。在你离席时余光瞥过艾琳娜，看见她悄悄抬头与你对视并眨了下右眼，似乎对你的“识时务”做法很赞赏。
穿过酒吧里拥挤的巫师人群，你推开三把扫帚的正门四处张望，原以为会看见杰玛夫人和她的侄子吉索在门口签收清点新到货的食物或者忙着其他活计，没想到却撞上杰玛夫人正怒气冲冲地指着吉索的鼻子大骂他不守信用。
“看在你父亲和我是兄弟的份上，吉索，我甚至把霍格莫德的房子借给你居住！结果你就是这么回报我的？？你明知道圣诞节前后最忙碌，现在却跟我说你不想继续在这里干下去了？！”杰玛夫人气得脖子通红，她甚至顾不上周围巫师们投来的目光。
“噢我亲爱的姑姑，别说得你好像多有善心似的！”吉索无法忍受地反驳道，牙齿被他黝黑的肤色衬得雪白，“我每天要从早上8点干活到晚上8点，看在戈德里克的份上——你甚至不让我用悬浮咒和飞来咒给客人们端盘？！我需要用手扛起那些沉重的酒杯和铁盘来来回回一整天！就算是你的家养小精灵也不会比我更辛苦！”
吉索看上去似乎是铁了心不想继续在这里干活，而周围与她们俩熟识的巫师们也纷纷围过来劝解着。
你看着她们争吵的场面若有所思，转身回到酒吧里，选择在吧台旁边等待。
果然不出你所料，没过5分钟，杰玛夫人一个人推开了三把扫帚的木门。她脸上怒气未消，说话也极其不客气，“你要什么！”她没好气地将挂在肩膀上的长条抹布摔到吧台上。
“我们那桌所有人都想再来1品脱的黄油啤酒，杰玛夫人。”你朝着身后指指同学们正谈笑着的那张大木桌。
“等着吧!”杰玛夫人抬手挥动着魔杖让一堆玻璃酒杯自行飞到酒桶的水龙头下有序排列，等到被灌满黄油啤酒后又陆续飘到你面前的吧台上。
“告诉那群小兔崽子们自己来取，不允许用魔杖！如果敢把黄油啤酒撒泼或者飞到其他客人身上，我会让他们下半学期都进不了三把扫帚！”
杰玛夫人显然还在气头上，不留情面的警告让你打消了想借着准备黄油啤酒的空闲向她搭话的念头。
“好的，夫人。”你乖顺地点点头，熟练地将那一堆盛满黄油啤酒的玻璃杯摞成金字塔形，接着又毫不费力地举起它们穿行在人群中并送到自己那桌上。
级长们震惊地看着你的动作，大喊着你应该提前找他们帮忙才对。
等到大家又喝完一轮时，天已经黑下来，其他桌的巫师们也陆续离开。
你看酒吧里逐渐不那么忙碌，于是借口说想去外面透透气。
走出三把扫帚时，暗下来的天空开始飘起雪絮，白天的那点暖意被夜风席卷一空，你打了个寒战，捂紧围巾朝正准备往柱子上钉小招牌的杰玛夫人走近。
她手上那块木制小招牌正写着三个单词：急聘帮工。
“抱歉，杰玛夫人。”你低着腰靠近她，小心翼翼地问：“如果您需要酒吧帮工的话，可以考虑我吗？”
杰玛夫人闻言看向你上下打量一番，“嗯，我看到了你搬运黄油啤酒时的动作非常熟练，以前肯定有过帮工经验吧。”她语气已经变得和缓，不过雇佣你的意愿似乎并不算高，“只是之前我也有请霍格沃茨的一些高年级学生在空闲时来这里兼职过，但他们都只干完一两天就跑了，很让人头痛——”
“不会的，夫人，您可以先试着让我在这里工作几天，如果您觉得不满意，可以不用付给我报酬！”你信誓旦旦地说，眼睛里溢满请求。
杰玛夫人将那块木制小招牌夹在胳膊下，刚想开口回答你时却瞥见一旁背着大行囊，往霍格莫德出入口方向走去的吉索。
“赶紧滚回你爸妈怀里去吧！你这个长不大的臭小子——”杰玛夫人朝他气恼地大声吼道：“除了我，还有谁会愿意雇佣你这个没本事的家伙！？”
吉索惊惶地往自己姑姑这边看一眼后立刻加快了脚步，甚至顾不上湿滑的鹅卵石路面。如果不是因为霍格莫德被施了禁飞咒，想必他早就直接坐着飞天扫帚逃离这里了。
“一天1加隆，小费自己收着。明天早上7点30分到这里来，不许迟到！”杰玛夫人冲着侄子离去的方向翻了个白眼后，回头严厉地对你说：“在平安夜结束前，如果你因为任何原因干不下去，那么一分报酬都别想，听明白了吗？”
终于等到杰玛夫人松口，你露出惊喜的笑容，“感谢您给我这次机会！”你的郑重道谢反倒让杰玛夫人感到有些不好意思。
“你这么缺零花钱吗？”杰玛夫人软下语气问你。
“啊…抱歉，我是从麻瓜孤儿院入学的。”你挠挠脸颊，低头羞赧地说：“助学金确实没剩下多少……”
“什么…！咳——你同学们出来了，快跟着她们一起回霍格沃茨去吧。8点后学校就会落锁。”杰玛夫人神情尴尬地朝你摆摆手，你再次对她表达感谢后才跑回级长们身边。
你又跟着级长们去逛了蜂蜜公爵店和佐科笑话店。蜂蜜公爵店里有不少可以试吃的奇异糖果，店里一位头发花白的老巫师在购买一盒糖后立刻拆开往嘴里塞了一颗，结果被自己变大的舌头堵住了口腔。
等来到佐科笑话店时，艾琳娜和另外两位拉文克劳级长碰见了两位抱着一堆粪弹礼盒的同院高年级生，她们神情严肃地上前询问他们是不是被一年级的安德鲁·罗列夫斯委托来购买粪弹，以方便他自己在拉文克劳公共休息室里搞恶作剧。
大概在7点多一刻时，雪越下越大，纵使大家再舍不得这里也不得不回霍格沃茨。
夜晚的霍格莫德虽然也是灯火通明，但与霍格沃茨的氛围截然不同。
欢声笑语掺杂着苏格兰小调，周边稀少的店铺与民宅错落。光是顺着石路四处逛逛，就能周身浸满生活气息，却又让人有种身处梦境里的恍惚感。
在走过霍格莫德的石桥后，通往霍格沃茨的路弯弯绕绕，但无论走到哪里都临近黑湖，这意味着你一抬头准能看见那座心爱的美丽城堡。
“霍格沃茨，霍格沃茨，霍格沃茨，霍格沃茨，请教给我们知识——不论我们是谢顶的老人还是跌伤膝盖的孩子，我们的头脑可以接纳一些有趣的事物。因为现在我们头脑空空、充满空气，死苍蝇和鸡毛蒜皮——教给我们一些有价值的知识，把被我们遗忘的还给我们，你们只要尽全力，其他的交给我们自己，我们将努力学习，直到脑子一团浆糊——”
或许是不舍，又可能是怀念，已就读于高年级的级长们伴随着踩在积雪上的咯吱声唱起了校歌，那绝对算不上悦耳的歌声和风声一起扰动着道路两旁的树木，让原本就萧条枯黄的树叶互相碰撞着沙沙作响。
但也让这趟路途的氛围更加祥和融洽——当然不包括在路过禁林入口，你想看清魔法部设立的那些画满了骷髅和警告语的指示牌而跑得稍微近些时，艾琳娜发出的低声斥责。
“Hey!Get your ass back here!【嘿！给我滚回来！】”艾琳娜难得用词粗鲁，她扯住你的袖子，紧张到嘴唇都有些发白，严厉警告道：“如果你下次再敢靠近，我真的会扣分！”
你立马作出可怜兮兮的表情：“我不清楚这些，我是第一次来这里……”
在连着道歉并保证绝不再靠近禁林入口后，艾琳娜这才放下心，没再多说什么。
“没错，不用看我们的眼色，我们是在三把扫帚，又不是在霍格沃茨。”
“杰玛夫人烹饪的烤香肠可是一流。”
在各个学院级长的连番劝慰下，你忙用刀叉切下一块香肠塞进嘴里，肉汁与肉香碾碎在唇齿间，让你露出惊喜地表情对着级长们点头。
“她是不是很可爱？”艾琳娜咽下食物，调侃道：“中午我邀请安娜一起出校时，她可慌张了。”
“你以前不是也这样吗？”女学生会主席缇丽·默顿立刻说道，她和艾琳娜看上去关系非常好。
和艾琳娜同年级的级长们也纷纷附和。
“才没有，小心我给你们施遗忘咒！”艾琳娜皱起鼻子，软绵绵的语气让她的发言没有丝毫威慑力，反而让众人笑得更大声了。
气氛越加热闹，很快大家手边的1品脱黄油啤酒就喝得一干二净。
“她在哪里？”男学生会主席菲力·瑞切尔抻着脖子在几乎人满为患的酒吧里四处张望，“杰玛夫人在哪里？我们需要续杯——”
“她那位来帮忙的侄子…好像是叫吉索？我也没有看见他。”一个格兰芬多男级长也跟着抱怨，“这是要准备关门了吗？”
“事实上，我刚刚看见她们走出了酒吧，”你用餐巾擦擦嘴，非常自觉地起身承担跑腿职责：“是每位都要续杯吗？我去和杰玛夫人说吧。”
级长们自然不会有异议。在你离席时余光瞥过艾琳娜，看见她悄悄抬头与你对视并眨了下右眼，似乎对你的“识时务”做法很赞赏。
穿过酒吧里拥挤的巫师人群，你推开三把扫帚的正门四处张望，原以为会看见杰玛夫人和她的侄子吉索在门口签收清点新到货的食物或者忙着其他活计，没想到却撞上杰玛夫人正怒气冲冲地指着吉索的鼻子大骂他不守信用。
“看在你父亲和我是兄弟的份上，吉索，我甚至把霍格莫德的房子借给你居住！结果你就是这么回报我的？？你明知道圣诞节前后最忙碌，现在却跟我说你不想继续在这里干下去了？！”杰玛夫人气得脖子通红，她甚至顾不上周围巫师们投来的目光。
“噢我亲爱的姑姑，别说得你好像多有善心似的！”吉索无法忍受地反驳道，牙齿被他黝黑的肤色衬得雪白，“我每天要从早上8点干活到晚上8点，看在戈德里克的份上——你甚至不让我用悬浮咒和飞来咒给客人们端盘？！我需要用手扛起那些沉重的酒杯和铁盘来来回回一整天！就算是你的家养小精灵也不会比我更辛苦！”
吉索看上去似乎是铁了心不想继续在这里干活，而周围与她们俩熟识的巫师们也纷纷围过来劝解着。
你看着她们争吵的场面若有所思，转身回到酒吧里，选择在吧台旁边等待。
果然不出你所料，没过5分钟，杰玛夫人一个人推开了三把扫帚的木门。她脸上怒气未消，说话也极其不客气，“你要什么！”她没好气地将挂在肩膀上的长条抹布摔到吧台上。
“我们那桌所有人都想再来1品脱的黄油啤酒，杰玛夫人。”你朝着身后指指同学们正谈笑着的那张大木桌。
“等着吧!”杰玛夫人抬手挥动着魔杖让一堆玻璃酒杯自行飞到酒桶的水龙头下有序排列，等到被灌满黄油啤酒后又陆续飘到你面前的吧台上。
“告诉那群小兔崽子们自己来取，不允许用魔杖！如果敢把黄油啤酒撒泼或者飞到其他客人身上，我会让他们下半学期都进不了三把扫帚！”
杰玛夫人显然还在气头上，不留情面的警告让你打消了想借着准备黄油啤酒的空闲向她搭话的念头。
“好的，夫人。”你乖顺地点点头，熟练地将那一堆盛满黄油啤酒的玻璃杯摞成金字塔形，接着又毫不费力地举起它们穿行在人群中并送到自己那桌上。
级长们震惊地看着你的动作，大喊着你应该提前找他们帮忙才对。
等到大家又喝完一轮时，天已经黑下来，其他桌的巫师们也陆续离开。
你看酒吧里逐渐不那么忙碌，于是借口说想去外面透透气。
走出三把扫帚时，暗下来的天空开始飘起雪絮，白天的那点暖意被夜风席卷一空，你打了个寒战，捂紧围巾朝正准备往柱子上钉小招牌的杰玛夫人走近。
她手上那块木制小招牌正写着三个单词：急聘帮工。
“抱歉，杰玛夫人。”你低着腰靠近她，小心翼翼地问：“如果您需要酒吧帮工的话，可以考虑我吗？”
杰玛夫人闻言看向你上下打量一番，“嗯，我看到了你搬运黄油啤酒时的动作非常熟练，以前肯定有过帮工经验吧。”她语气已经变得和缓，不过雇佣你的意愿似乎并不算高，“只是之前我也有请霍格沃茨的一些高年级学生在空闲时来这里兼职过，但他们都只干完一两天就跑了，很让人头痛——”
“不会的，夫人，您可以先试着让我在这里工作几天，如果您觉得不满意，可以不用付给我报酬！”你信誓旦旦地说，眼睛里溢满请求。
杰玛夫人将那块木制小招牌夹在胳膊下，刚想开口回答你时却瞥见一旁背着大行囊，往霍格莫德出入口方向走去的吉索。
“赶紧滚回你爸妈怀里去吧！你这个长不大的臭小子——”杰玛夫人朝他气恼地大声吼道：“除了我，还有谁会愿意雇佣你这个没本事的家伙！？”
吉索惊惶地往自己姑姑这边看一眼后立刻加快了脚步，甚至顾不上湿滑的鹅卵石路面。如果不是因为霍格莫德被施了禁飞咒，想必他早就直接坐着飞天扫帚逃离这里了。
“一天1加隆，小费自己收着。明天早上7点30分到这里来，不许迟到！”杰玛夫人冲着侄子离去的方向翻了个白眼后，回头严厉地对你说：“在平安夜结束前，如果你因为任何原因干不下去，那么一分报酬都别想，听明白了吗？”
终于等到杰玛夫人松口，你露出惊喜的笑容，“感谢您给我这次机会！”你的郑重道谢反倒让杰玛夫人感到有些不好意思。
“你这么缺零花钱吗？”杰玛夫人软下语气问你。
“啊…抱歉，我是从麻瓜孤儿院入学的。”你挠挠脸颊，低头羞赧地说：“助学金确实没剩下多少……”
“什么…！咳——你同学们出来了，快跟着她们一起回霍格沃茨去吧。8点后学校就会落锁。”杰玛夫人神情尴尬地朝你摆摆手，你再次对她表达感谢后才跑回级长们身边。
你又跟着级长们去逛了蜂蜜公爵店和佐科笑话店。蜂蜜公爵店里有不少可以试吃的奇异糖果，店里一位头发花白的老巫师在购买一盒糖后立刻拆开往嘴里塞了一颗，结果被自己变大的舌头堵住了口腔。
等来到佐科笑话店时，艾琳娜和另外两位拉文克劳级长碰见了两位抱着一堆粪弹礼盒的同院高年级生，她们神情严肃地上前询问他们是不是被一年级的安德鲁·罗列夫斯委托来购买粪弹，以方便他自己在拉文克劳公共休息室里搞恶作剧。
大概在7点多一刻时，雪越下越大，纵使大家再舍不得这里也不得不回霍格沃茨。
夜晚的霍格莫德虽然也是灯火通明，但与霍格沃茨的氛围截然不同。
欢声笑语掺杂着苏格兰小调，周边稀少的店铺与民宅错落。光是顺着石路四处逛逛，就能周身浸满生活气息，却又让人有种身处梦境里的恍惚感。
在走过霍格莫德的石桥后，通往霍格沃茨的路弯弯绕绕，但无论走到哪里都临近黑湖，这意味着你一抬头准能看见那座心爱的美丽城堡。
“霍格沃茨，霍格沃茨，霍格沃茨，霍格沃茨，请教给我们知识——不论我们是谢顶的老人还是跌伤膝盖的孩子，我们的头脑可以接纳一些有趣的事物。因为现在我们头脑空空、充满空气，死苍蝇和鸡毛蒜皮——教给我们一些有价值的知识，把被我们遗忘的还给我们，你们只要尽全力，其他的交给我们自己，我们将努力学习，直到脑子一团浆糊——”
或许是不舍，又可能是怀念，已就读于高年级的级长们伴随着踩在积雪上的咯吱声唱起了校歌，那绝对算不上悦耳的歌声和风声一起扰动着道路两旁的树木，让原本就萧条枯黄的树叶互相碰撞着沙沙作响。
但也让这趟路途的氛围更加祥和融洽——当然不包括在路过禁林入口，你想看清魔法部设立的那些画满了骷髅和警告语的指示牌而跑得稍微近些时，艾琳娜发出的低声斥责。
“Hey!Get your ass back here!【嘿！给我滚回来！】”艾琳娜难得用词粗鲁，她扯住你的袖子，紧张到嘴唇都有些发白，严厉警告道：“如果你下次再敢靠近，我真的会扣分！”
你立马作出可怜兮兮的表情：“我不清楚这些，我是第一次来这里……”
在连着道歉并保证绝不再靠近禁林入口后，艾琳娜这才放下心，没再多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