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 章
“邓布利多教授！”当你赶上邓布利多的背影时，他已经走到了礼堂外的阶梯下面。
邓布利多教授的身高比你高出许多，行走速度也很快。你一路小跑着来到他身前，看他转过身同你打招呼。
“噢，你好啊，安娜。”邓布利多教授对任何学生都表现得态度亲昵，他低头看你，咯咯笑着说：“平安夜快乐！考虑到我明天不会待在霍格沃茨，不如让我多说一句‘圣诞节快乐’，怎么样？”
“谢谢您，教授。那我希望这份礼物也可以按照您的心意，作为圣诞节礼物提前送出吧。”你将口袋里的小礼物盒递过去，忐忑地说：“不是什么很稀罕的东西……”
“这是什么呢？让我看看——噢……”邓布利多教授接过后先是仔细阅读着那张小贺卡，随即毫不客气地当场拆开了礼物盒。与其他人不同的是，他略过绣着金狮纹样的红色羊毛手套，拿起了那双不起眼又没有任何特别的羊毛袜。
“真好，真好。”你听见他的嘟哝声，又看他从自己宽大的巫师袍袖子里掏出了刚刚揣走得那盒糖果递到你面前。“柠檬雪宝，来一块吗？”邓布利多教授热情地介绍：“你一定吃过吧？这可是麻瓜们最爱的甜食。”
“谢谢您…不过我没能尝过。”你从那堆柠檬色的大糖果里随意挑出一块，解释道：“在麻瓜界，只有富人家的孩子才能吃到糖。”
“那你现在应该多吃一些，可别浪费了。”邓布利多教授的自顾自地用指甲夹起一块糖果放进嘴里，咂吧着嘴似乎很满意这甜滋滋又带点酸的滋味。然后他朝你抬起了手臂，说：“介意搀扶一下我这个老人家吗？”
你不太明白邓布利多教授的用意，尽管他的面容看上去比许多只知道念书的学生都更加容光焕发。但既然是教授出声要求，你也就顺从地走上前去，两只手小心翼翼地托住邓布利多的手臂，跟随他的脚步，慢慢往庭院方向走去。
“迪佩特校长告诉我，你们决定暂居在霍格莫德。”邓布利多教授突然出声，你点点头承认道：“是的，教授。我在三把扫帚找了一份临时工，杰玛夫人说可以将房子借给我们。”
邓布利多教授摇摇头，他说：“即使校长已经同意，但我还是希望你们能回到自己成长的地方，和自己的监护人待在一起，做一些你这个年龄段该做的事。”
邓布利多教授对于孤儿院这类福利机构似乎没有太多认知。你恭谨地回答他：“其实是一样的，教授，至少杰玛夫人会付给我报酬。”
“原来是这样，抱歉啦，安娜，我不太清楚。”邓布利多教授眨着他的蓝眼睛，似乎有些意外：“因为我第一次去那里见到汤姆时，他正在自己的床铺上专注地读书呢。”
“毕竟他年纪还小，教授。谁又能指望他会做些什么呢？”你意有所指地反问。
邓布利多教授的脚步缓了一瞬，他扭头对你展开和善地笑容，安慰道：“别担心，安娜，我对汤姆没有偏见。他对我来说和我曾教授过的任何一位学生都没什么不同。”
“怎么会？您是我们尊敬的教授，我不会对您有任何不敬的想法。”你对上那双蓝色眼睛，说：“我只是觉得您有时候落在汤姆身上的眼神，像是在看别的人。”
邓布利多教授彻底停下脚步，此时没有戴着半月形眼镜的他，整张脸被走廊忽明忽暗的火光笼罩得神色莫名。
“我很好奇，那个人是谁呢，教授？”你轻声问，“您一定和他非常熟悉吧？”
当清楚地看见他那被蓝色包围的黑色瞳孔略微扩张，你有些愣住，一时间你们二人都没有说话。
不过夜晚的城堡走廊并没能被寂静吞没太久。
“有那么一瞬间，我还以为你是想对我练习摄神取念咒呢，安娜。”邓布利多教授的温和笑容轻易化解了这冰冷的寂静。
“抱歉，教授，我这个人容易对事实感到好奇。并且比一般人更懂得察言观色罢了。从麻瓜那里学来的。”你耸耸肩道：“而且大家都知道，您才是精通摄神取念咒和大脑封闭术的大师，也是现世最伟大的巫师。我一个刚入学不久的一年级学生，怎么可能学会这种高深的魔咒呢。哪怕是分院帽身上那种最初级的都做不到。”
“如此求知若渴，那入学的第一天，或许应该让分院帽考虑是否把你分入拉文克劳。”邓布利多教授低下头俯视着你，“可你却自己选择进入斯莱特林。按照分院帽的说法，当时的你非常紧张，安娜，这是为什么呢？”
你顿时脊背僵直，连脸上的笑意也冻住。即便邓布利多教授此时没有表现出任何恶意，但这最轻微的压迫感也足以让你惊惶得手脚发冷。
“不过你说得很对，安娜，分院帽仅仅被施以最初级最轻微的摄神取念咒，所以它并不能真正看到你大脑里的全部想法，而高级摄神取念不可能完全不会被察觉且没有副作用的，若是施咒者的法力深厚，可能也就流点鼻血吧，这已经是最轻微的副作用了。”见你低下头不语，他用温暖的手掌拍拍你冰凉的手背，话锋一转：“这说明你魔法史和魔咒学都很不错，就连黑魔法防御术的梅乐思教授也夸赞你和汤姆是他几十年的教学生涯里见过得最聪明的学生。”
“……教授们总是愿意挑好话鼓励我们，我很感激。”你勉强撑出笑容回话。
“是吗？你在我负责的变形学科也表现得很好呢。”邓布利多教授语气轻快地说，再次向前迈开轻盈的步伐，“说起来，我这学期似乎还没有为任何学院加过分？虽然现在是假期，不过我想我的话还是管用的。为你的斯莱特林学院加上5分，怎么样？”
此时你们已经走到庭院大门前，门外就是漫天飞雪，邓布利多教授松开你的手，冲你俏皮地挥动五指作告别手势，“谢谢你的礼物，安娜，我非常喜欢，我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收到羊毛袜子了。快回去继续享用晚宴吧，路过学院沙漏时别忘了帮我看看加分是否生效啊。”
邓布利多教授说完便迎着城堡外的刺骨寒风轻轻跺脚，高大的身形瞬间被浓厚夜色所吞噬。
你有些惊讶，因为霍格沃茨是禁止使用移形换影的，但想到他的教授身份，又觉得不足为奇了。
而且——你回忆着曾经学过的知识，在去往礼堂的路上将它们列举在脑海里。
【人的瞳孔发生扩散一般是因为这几种状况——】莱纳·格耶纳先生的声音犹在你耳边回响。
【失去意识或者死亡——】
【突然置身于黑暗——】
【以及——】
“Sexual Arousal.（性唤起）”你呢喃出这个最接近可能的答案，不由得扯起一边的嘴角。
原来圣人一样的邓布利多教授，也是有爱人的吗？
“你在嘀咕什么？”男孩清脆的嗓音被周围石壁反射出高亢的回音。
你闻声抬头，发现汤姆正站在礼堂外的石阶下狐疑地盯着你。
“汤米！你是来找我的吗？”你作出受宠若惊的表情，凑上去挽住男孩的胳膊，领着他往上去。
“别想糊弄我。”汤姆微眯起眼睛，毫不客气地问：“你和邓布利多那老家伙都说了些什么？”
“没什么，我将礼物送给他，他很高兴，不仅夸奖了我们俩在魔法方面的天赋，还为斯莱特林学院加了5分呢。”你带着汤姆来到礼堂外的学院沙漏面前时，指着绿色的沙漏说：“瞧，我没骗你。”
汤姆看着玻璃制品里明显加了量的绿色沙子，从鼻子里哼出气音，语气讥讽地说：“那老家伙难得有这么识相的时候！”接着朝你摊出白皙娇嫩的掌心。
你对着汤姆的手眨眨眼睛，故作疑惑道：“什么？”
“你……！”汤姆瞪着你，羞恼得耳朵和双颊都染上淡红色。他忿然甩开你的手，抬脚就要往礼堂里走。
“哎呀——你就不能直接说你想要礼物吗？”你连忙追上去按住汤姆的肩膀，轻声抱怨道：“而且明天才是圣诞节呢！你就不能多等一天吗？”你拿出魔杖对着斯莱特林公共休息室的方向念了一句【Accio!】(飞来)。
一个体积较大的礼物盒轻盈地穿墙而过，落在你手里。
“我还想着明天晚宴结束后再送给你的。”你将礼物盒塞到汤姆怀里，微笑着祝贺：“提前祝你圣诞节快乐，汤米。”
汤姆黑色的眼睛被走廊里暖色的火光衬得亮晶晶的，他拆开礼物盒，拿出里面那条精致厚实的学院围巾。
区别于摩金夫人店里售卖的学院条纹围巾，风雅巫师牌服装店的围巾是纯绿色的，巾尾还绣着一条精致的银色蛇形纹样。
“店主说，这羊毛围巾比棉质的条纹围巾暖和很多呢。”你从汤姆手上拿过围巾，帮他围在颈脖上，“你觉得舒适吗？”
汤姆摩挲着巾尾的那条银蛇，“……也就那样。”他淡然地说。
“是吗？”你笑着捏捏汤姆圆鼓鼓的脸蛋，夸赞道：“我倒是感觉你更英俊了！而且你是不是又长高了一些？唉，如果我也能继续长高就好了……”
邓布利多教授的身高比你高出许多，行走速度也很快。你一路小跑着来到他身前，看他转过身同你打招呼。
“噢，你好啊，安娜。”邓布利多教授对任何学生都表现得态度亲昵，他低头看你，咯咯笑着说：“平安夜快乐！考虑到我明天不会待在霍格沃茨，不如让我多说一句‘圣诞节快乐’，怎么样？”
“谢谢您，教授。那我希望这份礼物也可以按照您的心意，作为圣诞节礼物提前送出吧。”你将口袋里的小礼物盒递过去，忐忑地说：“不是什么很稀罕的东西……”
“这是什么呢？让我看看——噢……”邓布利多教授接过后先是仔细阅读着那张小贺卡，随即毫不客气地当场拆开了礼物盒。与其他人不同的是，他略过绣着金狮纹样的红色羊毛手套，拿起了那双不起眼又没有任何特别的羊毛袜。
“真好，真好。”你听见他的嘟哝声，又看他从自己宽大的巫师袍袖子里掏出了刚刚揣走得那盒糖果递到你面前。“柠檬雪宝，来一块吗？”邓布利多教授热情地介绍：“你一定吃过吧？这可是麻瓜们最爱的甜食。”
“谢谢您…不过我没能尝过。”你从那堆柠檬色的大糖果里随意挑出一块，解释道：“在麻瓜界，只有富人家的孩子才能吃到糖。”
“那你现在应该多吃一些，可别浪费了。”邓布利多教授的自顾自地用指甲夹起一块糖果放进嘴里，咂吧着嘴似乎很满意这甜滋滋又带点酸的滋味。然后他朝你抬起了手臂，说：“介意搀扶一下我这个老人家吗？”
你不太明白邓布利多教授的用意，尽管他的面容看上去比许多只知道念书的学生都更加容光焕发。但既然是教授出声要求，你也就顺从地走上前去，两只手小心翼翼地托住邓布利多的手臂，跟随他的脚步，慢慢往庭院方向走去。
“迪佩特校长告诉我，你们决定暂居在霍格莫德。”邓布利多教授突然出声，你点点头承认道：“是的，教授。我在三把扫帚找了一份临时工，杰玛夫人说可以将房子借给我们。”
邓布利多教授摇摇头，他说：“即使校长已经同意，但我还是希望你们能回到自己成长的地方，和自己的监护人待在一起，做一些你这个年龄段该做的事。”
邓布利多教授对于孤儿院这类福利机构似乎没有太多认知。你恭谨地回答他：“其实是一样的，教授，至少杰玛夫人会付给我报酬。”
“原来是这样，抱歉啦，安娜，我不太清楚。”邓布利多教授眨着他的蓝眼睛，似乎有些意外：“因为我第一次去那里见到汤姆时，他正在自己的床铺上专注地读书呢。”
“毕竟他年纪还小，教授。谁又能指望他会做些什么呢？”你意有所指地反问。
邓布利多教授的脚步缓了一瞬，他扭头对你展开和善地笑容，安慰道：“别担心，安娜，我对汤姆没有偏见。他对我来说和我曾教授过的任何一位学生都没什么不同。”
“怎么会？您是我们尊敬的教授，我不会对您有任何不敬的想法。”你对上那双蓝色眼睛，说：“我只是觉得您有时候落在汤姆身上的眼神，像是在看别的人。”
邓布利多教授彻底停下脚步，此时没有戴着半月形眼镜的他，整张脸被走廊忽明忽暗的火光笼罩得神色莫名。
“我很好奇，那个人是谁呢，教授？”你轻声问，“您一定和他非常熟悉吧？”
当清楚地看见他那被蓝色包围的黑色瞳孔略微扩张，你有些愣住，一时间你们二人都没有说话。
不过夜晚的城堡走廊并没能被寂静吞没太久。
“有那么一瞬间，我还以为你是想对我练习摄神取念咒呢，安娜。”邓布利多教授的温和笑容轻易化解了这冰冷的寂静。
“抱歉，教授，我这个人容易对事实感到好奇。并且比一般人更懂得察言观色罢了。从麻瓜那里学来的。”你耸耸肩道：“而且大家都知道，您才是精通摄神取念咒和大脑封闭术的大师，也是现世最伟大的巫师。我一个刚入学不久的一年级学生，怎么可能学会这种高深的魔咒呢。哪怕是分院帽身上那种最初级的都做不到。”
“如此求知若渴，那入学的第一天，或许应该让分院帽考虑是否把你分入拉文克劳。”邓布利多教授低下头俯视着你，“可你却自己选择进入斯莱特林。按照分院帽的说法，当时的你非常紧张，安娜，这是为什么呢？”
你顿时脊背僵直，连脸上的笑意也冻住。即便邓布利多教授此时没有表现出任何恶意，但这最轻微的压迫感也足以让你惊惶得手脚发冷。
“不过你说得很对，安娜，分院帽仅仅被施以最初级最轻微的摄神取念咒，所以它并不能真正看到你大脑里的全部想法，而高级摄神取念不可能完全不会被察觉且没有副作用的，若是施咒者的法力深厚，可能也就流点鼻血吧，这已经是最轻微的副作用了。”见你低下头不语，他用温暖的手掌拍拍你冰凉的手背，话锋一转：“这说明你魔法史和魔咒学都很不错，就连黑魔法防御术的梅乐思教授也夸赞你和汤姆是他几十年的教学生涯里见过得最聪明的学生。”
“……教授们总是愿意挑好话鼓励我们，我很感激。”你勉强撑出笑容回话。
“是吗？你在我负责的变形学科也表现得很好呢。”邓布利多教授语气轻快地说，再次向前迈开轻盈的步伐，“说起来，我这学期似乎还没有为任何学院加过分？虽然现在是假期，不过我想我的话还是管用的。为你的斯莱特林学院加上5分，怎么样？”
此时你们已经走到庭院大门前，门外就是漫天飞雪，邓布利多教授松开你的手，冲你俏皮地挥动五指作告别手势，“谢谢你的礼物，安娜，我非常喜欢，我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收到羊毛袜子了。快回去继续享用晚宴吧，路过学院沙漏时别忘了帮我看看加分是否生效啊。”
邓布利多教授说完便迎着城堡外的刺骨寒风轻轻跺脚，高大的身形瞬间被浓厚夜色所吞噬。
你有些惊讶，因为霍格沃茨是禁止使用移形换影的，但想到他的教授身份，又觉得不足为奇了。
而且——你回忆着曾经学过的知识，在去往礼堂的路上将它们列举在脑海里。
【人的瞳孔发生扩散一般是因为这几种状况——】莱纳·格耶纳先生的声音犹在你耳边回响。
【失去意识或者死亡——】
【突然置身于黑暗——】
【以及——】
“Sexual Arousal.（性唤起）”你呢喃出这个最接近可能的答案，不由得扯起一边的嘴角。
原来圣人一样的邓布利多教授，也是有爱人的吗？
“你在嘀咕什么？”男孩清脆的嗓音被周围石壁反射出高亢的回音。
你闻声抬头，发现汤姆正站在礼堂外的石阶下狐疑地盯着你。
“汤米！你是来找我的吗？”你作出受宠若惊的表情，凑上去挽住男孩的胳膊，领着他往上去。
“别想糊弄我。”汤姆微眯起眼睛，毫不客气地问：“你和邓布利多那老家伙都说了些什么？”
“没什么，我将礼物送给他，他很高兴，不仅夸奖了我们俩在魔法方面的天赋，还为斯莱特林学院加了5分呢。”你带着汤姆来到礼堂外的学院沙漏面前时，指着绿色的沙漏说：“瞧，我没骗你。”
汤姆看着玻璃制品里明显加了量的绿色沙子，从鼻子里哼出气音，语气讥讽地说：“那老家伙难得有这么识相的时候！”接着朝你摊出白皙娇嫩的掌心。
你对着汤姆的手眨眨眼睛，故作疑惑道：“什么？”
“你……！”汤姆瞪着你，羞恼得耳朵和双颊都染上淡红色。他忿然甩开你的手，抬脚就要往礼堂里走。
“哎呀——你就不能直接说你想要礼物吗？”你连忙追上去按住汤姆的肩膀，轻声抱怨道：“而且明天才是圣诞节呢！你就不能多等一天吗？”你拿出魔杖对着斯莱特林公共休息室的方向念了一句【Accio!】(飞来)。
一个体积较大的礼物盒轻盈地穿墙而过，落在你手里。
“我还想着明天晚宴结束后再送给你的。”你将礼物盒塞到汤姆怀里，微笑着祝贺：“提前祝你圣诞节快乐，汤米。”
汤姆黑色的眼睛被走廊里暖色的火光衬得亮晶晶的，他拆开礼物盒，拿出里面那条精致厚实的学院围巾。
区别于摩金夫人店里售卖的学院条纹围巾，风雅巫师牌服装店的围巾是纯绿色的，巾尾还绣着一条精致的银色蛇形纹样。
“店主说，这羊毛围巾比棉质的条纹围巾暖和很多呢。”你从汤姆手上拿过围巾，帮他围在颈脖上，“你觉得舒适吗？”
汤姆摩挲着巾尾的那条银蛇，“……也就那样。”他淡然地说。
“是吗？”你笑着捏捏汤姆圆鼓鼓的脸蛋，夸赞道：“我倒是感觉你更英俊了！而且你是不是又长高了一些？唉，如果我也能继续长高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