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步走着的我,想起最近的经历,却觉得好像曾经经历过一样,突然我面前闪现出一个人,吓得我差点被绊倒,得亏我扶着旁边的假山,不然就摔倒了。他背对着我,许久没有说话。

    “你。。。是谁。”他不说话,我先说。

    他冷笑了一声,问我:“你不记得我。”

    我摇摇头说:“不认识。”

    他过身来,只看见他带着银色面具,完全看不到他的脸,他看着我说:“11,你会因为你的好奇来找我的,昨日的境遇绝不是偶然。”

    “什么意思。”我疑惑的看着这个毫不认识的人。他走向我,趁我不备给我喂了一颗药丸。

    我咳了咳,问他:“你给我吃的什么。”

    “反正你都中毒了,还怕别的么。”他看着我想把药吐出来又说:“放心,毒不死你,只是帮你解毒而已。”说完他就不见了,但是还回响着他临走说的一句话:“曾今的经历,依然不会改变。”

    我呆住,完全没看见万俟年从外面跳了进来,他走到我面前,摇了摇我:“陆之桑。”

    我回过神来,看见万俟年在我面前,“你怎么进来的。”

    他指指他身后的墙说着:“从那跳进来的。”

    “堂堂司狱司万俟大人竟然也会使用这种鸡鸣狗盗之法。”我调侃他

    咳咳,似乎是不太好意的样子:“我就如你昨日说的,担心你,你昨日虽说没什么事,但是我还是不放心,给我看看你伤口。”

    “我真的没事。”我捂住包扎好的地方,不想让他看。

    “昨夜毒手死了,死前他留下了一句话。”万俟年看着我伤口处

    “他说了什么。”我看着万俟年问道。

    “他说。。。天命,自然规律,可变因素太多,结果无法预测。”万俟年很担心的看着我:“虽然我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但是总感觉有什么不对。所以你确定你没有事么。”

    “我没事,他可能在说自己。”我立刻打断他的话笑着对他说:“所以,这么一大早,万俟大人就因为一个死人,所以就过来看看我有没有事,还说你不喜欢我。”

    这时候他听见有脚步声走过来,“陆姑娘,有人来了,我就先走了。”说完便跳墙走了。

    我站在原地止不住的笑了出来,“你果然还是脸皮薄呀。”

    “妹妹,你在这啊,让我好找。”身后传来陆之泓的声音,我转身往回走向陆之泓,“我就是来散散步。”

    陆之泓双手搭在我的肩膀上,叹了口气:“你啊,伤还没好就到处跑,就不能好好养养么。”

    “我又不是断胳膊断腿了,我能走能行,不死就行了呗。”

    “又瞎说什么呢,赶紧呸呸呸,下次不准在这么说了。”陆之泓生气的命令我

    “呸呸呸。行了吧。”真的是服了这么幼稚的哥哥了。

    “走吧,去吃早点,”说着便拉着我走。

    “乐乐还没起么。”

    “她那头猪,一直都那么能睡。”我只看见卜颜乐非常生气的站在陆之泓身后,陆之泓完全不知道卜颜乐听见刚才他说的话了。“妹妹,这可都是为你做的。”陆之泓边说边夹给我吃,他浑身哆嗦了一下,“妹妹,我感觉今天挺冷的,等会回屋你多加点衣服吧。”我看着卜颜乐说着:“今天不冷啊。”

    “那我怎么感觉我背后这么凉呢。”陆之泓摸不着头脑的说

    我看看卜颜乐,对陆之泓说:“额。。。可能因为乐乐在你身后的原因吧。”

    陆之泓听到我说卜颜乐就在他身后,他缓慢的转过身,去看看,立刻放下碗筷,站起来“妹妹,我还有事,你先吃。”说完以最快的速度跑开了。

    “桑桑,你看他。。。”卜颜乐生气的坐下。

    “他一直都这样,你又不是不知道。”

    吃完早饭,我与卜颜乐说:“乐乐,今日能陪我去个地方么。”

    “啊,你伤还没好,又要去哪里啊。”

    “我想去应天府。”我悄悄的对卜颜乐说,生怕被谁听着。

    “别去了,你哥叫我看着你,不让你出去。”

    “乐乐,你对我最好了,我知道你不会听他的不是么,让我去吧。”我求着卜颜乐,我知道她心软,对我最好了。

    卜颜乐拗不过我,答应我的要求。

    我俩刚走到门口,就被家丁拦住,“小姐,少爷吩咐过,说不让您出去。”

    这时候卜颜乐说:“我也不可以出去么。”

    “卜小姐可以出去。”

    这时候我把卜颜乐拉到一边去,从身上拿出司狱司的牌子:“乐乐,你拿着这个牌子去应天府,记住,如果看见万俟年就装作没事,如果万俟年不在,你就探探他手下问问那个被抓的毒手死了之后埋在哪里。”

    “桑桑,你这是要干什么呀。”

    “我只是有疑问而已。”

    “什么疑问啊。”卜颜乐不解。

    “乐乐,你要帮我,求求你了,别问,帮我就好。”我用祈求的眼神对着卜颜乐说。

    卜颜乐只好无奈的答应我的要求,卜颜乐走后,我跟家丁说我要换药,要他们帮我去请个医者过来。

    我回到房里,虽然感觉一切都是迷,但是我依然想搞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还有今天的那个人对我说的话到底什么意思,他说昨天的事情不是偶然,难道说那个毒手是他安排的,还有他说的曾今的经历,依然不会改变,我的曾经到底经历了什么,他给我吃的药真的是解药?可是为什么呢,他哪里来的解药呢,我太多的疑问。

    正想着呢,这时候庾顷带着医者来了,他赶忙上前问我,是不是有什么不舒服。我摇摇头。

    医者揭开包扎我脖子的纱布看着我伤口,他示意让庾顷看,庾顷看完眉头紧皱,我看他们也不说话我便问: “怎么了。”

    “姑娘伤口恢复的挺好的,就是注意不要吃鱼虾之类的,防止伤口复发。”医者便帮我擦药边说。

    医者包扎完后顺便帮我把了个脉,而后又看向庾顷,庾顷意思要送医者出去,他们出去后,我站在镜子面前揭开刚包扎好的伤口处,看向镜子,竟然没有蓝色了,正常的红色,难道那个人真的给我吃的是解药。

    这时候在门口的医者告诉庾顷“陆姑娘的毒解了。”

    “怎会这样,就一日的时间就解了?”庾顷非常好奇。

    “这个就不清楚了,按理说这个毒应该是没有解药的,但是刚才把脉确实是正常的脉象,而且伤口也不是昨日蓝色的血,而且也在愈合中。”把医者都给整不懂了。

    “你回去吧。”庾顷似乎猜到什么一样,立刻返回我的房中。

    此时的我刚把伤口包扎好,听见声音赶紧坐在梳妆台面前,假模假样的梳着头发,庾顷进来抓住我拿着梳子的手,问我:“今日是不是有人来过。”

    我挣扎的让他放开,但是他却越抓越紧,“没有。”

    “陆之桑,你在挑战我的底线,你知道我在问什么。”庾顷越发的生气了。

    “我说了,没有,你不相信我。”我看向庾顷

    “你不想跟我成亲,是不是因为他。”庾顷似乎妥协了一样,他甚至觉得他一开始同意让我出去就是一个错误。

    “我不知道你说什么。”我回避他的眼神,似乎是害怕面对。

    他一把抱住我,哭泣着说:“桑儿,你要我拿你怎么办,原来的你明明一点都不反对这桩婚事,为什么那天你醒来却变了个人,我知道你讨厌束缚,但是,我只是希望你只属于我而已。”

    我被他吓住了,我第一次听见他哭,让人觉得心疼,我也抱住他,就像哄小孩一样的对他说:“我不知道我是不是原来的我,但是,我真的讨厌这种包办的婚姻,我只想自己做主,随着自己的心去喜欢一个人。”

    这时候我斯的一声~~。他赶紧放开我,问我是不是碰到伤口了。我点点头。

    “桑儿,我。。。决定让你自己选择,从此不在过问你的选择,我希望你能重新的认识我。”说完便走了。这时候我心里想,所以我不用嫁给他了。

    走到门口的庾顷:“你们从今日起不用拦着小姐出门了,但是,必须盯着她,她见过什么人,每天做什么,都要事无巨细的告诉我。”

    “是。”

    此时的影过来问庾顷:“少爷,今日早晨,万俟年来过陆府。”

    “给我盯紧陆之桑。”

    “是。”

    “是时候去会会这个司狱司的万俟年了。”庾顷捏碎了本想给我的发簪。

    此时一黑影看着他们,笑笑说道:“这才刚开始,好好享受这一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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