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园白月光（四）
“杏杏！这边这边！”
姜杏按照约定来到了商场外的的奶茶店，还没来得及环顾四周寻找林甜甜的身影，就听到了她的声音。
她朝着声音的方向看去，果不其然看到了林甜甜穿着奶咖色大衣向她招手。
“哇塞，甜甜，你不冷吗，穿这么点就出来了。”
姜杏向林甜甜伸出手，将她的手握在手里感受了一下，果不其然冷冰冰的。
只见林甜甜的大衣里只着一件单薄的棉质衬衫，下身还搭了条同色系的百褶裙，露出少女笔直修长的双腿，活脱脱像一块甜蜜的奶油小蛋糕。
尽显青春活力的穿搭，但是姜杏看着就感觉要被冻死了。
要知道昨夜突然刮大风，连带着气温都下降了好几度。
一路走来路边树上的叶子都差不多被吹光了。
林甜甜嘟嘟嘴，“天天在学校里穿那个丑丑的校服我都要穿吐了，好不容易出来玩一次我肯定是要风度不要温度嘛。”
“倒是你，出来玩还裹得这么严严实实的，气温再下降十度你都不会冷吧！”
姜杏笑，“那不是正好嘛，就由我来充当你今天的护花使者。”
两人进了商场，商场暖气开得足，还没走一会儿，姜杏就有些热了，她把大衣脱下来挂在手肘处，
因为是周末，商场又是新开的，所以里面热闹极了。
两个小女孩去饰品店逛了一会，买了几样样式精致的小首饰，又去电玩城抓了娃娃玩了几个小游戏。
最后由于到哪都人满为患，姜杏被挤得都有点透不过气，于是同样不好受的林甜甜拉着她去了顶楼，准备看个电影缓解一下。
结果电影院人也很多，热门的电影票都被卖光了，两人又迫于无奈买了两张冷门电影的电影票，位置还是影厅十分偏僻的角落。
直到坐到角落，二人才松了一口气。
不过很快，他们就知道了为什么在人满为患的商场里竟然还能有空的电影位置留下来。
电影是一部小众的文艺爱情片，打着文艺的名号实则毫无内涵可言。
剧情十分之无聊，一共就两个小时的片子，男女主统共亲了得有半个小时。
关键是毫无美感可言。
甚至还不如前排小情侣们的吐槽来得带劲。
林甜甜刚看了半个小时就想走，不过姜杏想到外面熙熙攘攘的人群还是后怕地摇头拒绝了。
好不容易熬到看完，二人出来的时候仿佛都被吸干了灵魂，神思倦怠恨不得魂归西天。
因为二人邀约的是下午逛商场，所以此时已经是饭点了。
商场的人更多了，人头一挨着一个，从顶楼望下去好像要密恐。
林甜甜受不了了，连忙拉着姜杏出了商场。
她眼中带着愧疚，毕竟是她最开始提议的来这个新商场逛逛，却没有考虑到人能挤死人的问题，
“我算是知道了，有些热闹就是不能瞎凑，早知道这样我们还不如去逛原来的商场呢，虽然无聊了点，但是好歹不挤啊。”
“今天也算是为我的无知付出代价了，下次还是先观望观望再下手。今天对不起啊杏杏。”
姜杏心有余悸地认同，不过她还是笑眯眯的举起了手里的礼品袋，
“你看咱俩也不是没有收获嘛，至少这些首饰很漂亮，咱们还抓到了娃娃。”
成功被安慰到的林甜甜开心地拿出礼品袋里的一个小鸭子发卡。
毛茸茸的黄色小鸭子手上还拿着一朵绚丽的红色小花，很是可爱。
她将发卡别在了姜杏披散在耳边一侧的头发上。
姜杏今天穿着的是嫩黄色的羊绒大衣，头发因为是自然卷所以卷卷地披在身后，这个黄色的鸭子和她今天的穿搭很配。
“刚刚我看到这个发卡的时候就觉得特别适合你今天的穿搭，送给你。”
姜杏摸着耳边多出来的毛绒发卡，眉眼弯弯地看着林甜甜。
林甜甜掏出了随身携带的小镜子对着姜杏，好让她看清镜中的自己。
“怎么样，我的眼光不错吧。”
“嗯嗯，你的眼光最好啦。”
两个小女孩就这样又亲亲热热地贴在一起，手挽着手往那个据说味道很好的烧烤摊走去。
烧烤摊就在商场不远处，店面不大，于是老板就用塑料薄膜在空地上圈起了一片吃饭的位置。
不过因为味道好，倒是吸引了许多人。
姜杏林甜甜二人到的时候，只剩用塑料膜隔起来的露天位置了。
她们挑了个稍微靠里点吹不到寒风的位置。
老板递上菜单，二人一商量，不多时就点好了菜。
终究因为是在露天，夜晚的气温又不比白天。刚从商场出来时身上还带着暖气倒不觉得有多冷，此时坐下来不动，寒气就从四面八方倾入进四肢了。
姜杏因为穿的厚倒是觉得还好，不过看到林甜甜嘴上不说却默默裹紧大衣，还搓了搓手臂的动作，她还是找到了忙活的老板，询问能不能送一个小太阳取暖器到这来。
江城是南边城市，冬天不供暖，所以小太阳是很常见的取暖电器。
姜杏见不远处的客人桌底下有一个，猜测应该是有。
老板人很亲和，虽然一直在忙碌，倒还是笑呵呵地点头答应。
“行，我等会让人给你送来。”
不多时，便见一个穿着围裙像是服务生的年轻男人走来，他手上提着小太阳，因为隔得远，姜杏倒是看不太清他的脸。
姜杏低头看手机，她白天就给爸爸妈妈发了下午要出去玩的消息，他们俩现在才有时间回。
爸爸问她钱够不够要给她打一点。
妈妈则是关心姜杏的身体问她今天江城降温了有没有注意保暖。
姜杏刚准备打字回消息，林甜甜却像是见鬼了一样抓住她的手臂，眼睛瞪得大大的。
“怎么了？”姜杏不解。
“陆则，是陆则啊。”
服务生样式的男人走近。
他手上拿着老板让她送来的小太阳，看见姜杏二人微微一愣，随后便不发一语地低头蹲下，将小太阳的插头插在她们位置下的插座上。
小太阳暖黄的光亮起来，给蹲在地上的陆则眉眼增添了几分暖意。
林甜甜感受到热意终于不瑟瑟发抖了，平时她在班里便是健谈活泼的性格，于是她便好奇地端详陆则这身装扮，
“陆大学神怎么在这里啊？”
她又看向身后的烧烤店面，“你是来给爸爸妈妈帮忙的吗？”
“不是，我是来这兼职的。”
陆则神色清正，淡淡开口。
这个年级的孩子大多还生活在家长的羽翼庇护之下，攀比心也强，一般羞于在同龄人面前展露出自己的窘迫。
林甜甜讪讪地不说话了，恨不得把刚刚不过大脑的话吞回肚子里。
高中生出来兼职除了家里缺钱就没有别的理由了，她这简直是直愣愣地戳人家伤疤。
“那你平时会烤串吗？”
姜杏观察到他围裙上有油烟。
“嗯。”
陆则注意到少女投在自己身上的视线，静默了一会儿，继续说道：
“平时忙的时候，我会帮忙烤一下。”
“哇，那岂不是等会可以吃到我们年级第一烤的烧烤了！”
姜杏夸张地开口。
其实这样打破僵局的话术十分生硬，姜杏自己也知道，但是林甜甜尴尬地都快要找条地缝钻进去了，气氛实在是称不上好。
调试完小太阳的陆则站起身来，用一种姜杏说不出来的眼神看了她半晌，沉默地点点头离去了。
其实今天店里称不上忙，轮不上陆则帮忙烤串。
留在原地的姜杏琢磨着陆则刚刚的眼神。
是嫌弃？还是无语？
好像是无语中带着嫌弃，又带着一丝别的什么。
姜杏琢磨不出来索性不再去想，她把脑子里奇奇怪怪的想法甩掉，开始真的期待起等会送上来的烧烤。
旁桌传来大声的喧闹声。
是几个看着流里流气的青年，青黑色的纹身缠绕在他们裸露的双手和脖颈上。
桌子上的烤串只剩光秃秃的签子被他们扔得乱七八糟，散落的酒瓶七零八落地倒在乱糟糟的签子和餐巾纸上，流出来的液体还顺延着桌面滴落在地上。
他们的嘴里说着姜杏听不懂的方言，但不怀好意的表情和望过来的猥琐的目光还是本能地让姜杏感觉不妙。
她伸手戳了戳林甜甜，两人努力地降低着存在感。
这个时候离开人多的地方显然是个错误的选择。
姜杏和林甜甜眼观鼻鼻观心，默默不语。
就在姜杏在心里默默祈祷这几人只是有贼心没贼胆的时候，面前的桌子被一双粗粝的双手敲了两下。
来人一头鲜艳的黄毛，朝着她们咧嘴一笑，露出内里黑黑的牙齿，
“美女，喝一杯啊？”
旁桌的几个男人盯着她们这里，姜杏收回目光，
“不用了，我们是未成年。”
她嘴里刻意咬重了“未成年”三个字，希望这几个人能有几分顾忌。
同时也寄希望于另外几桌的客人能够伸出援手。
但是姜杏显然想错了，林甜甜还害怕地抓着姜杏的手臂，姜杏鼓起勇气，看向黄毛，
“而且我们酒精过敏，等会出事进医院了你们就交代不清了。”
听到这话，黄毛无所谓地走近，伸出手想要抓住姜杏，
“酒精过敏多练练就不会过敏了，哥哥们教你们喝啊。”
姜杏按照约定来到了商场外的的奶茶店，还没来得及环顾四周寻找林甜甜的身影，就听到了她的声音。
她朝着声音的方向看去，果不其然看到了林甜甜穿着奶咖色大衣向她招手。
“哇塞，甜甜，你不冷吗，穿这么点就出来了。”
姜杏向林甜甜伸出手，将她的手握在手里感受了一下，果不其然冷冰冰的。
只见林甜甜的大衣里只着一件单薄的棉质衬衫，下身还搭了条同色系的百褶裙，露出少女笔直修长的双腿，活脱脱像一块甜蜜的奶油小蛋糕。
尽显青春活力的穿搭，但是姜杏看着就感觉要被冻死了。
要知道昨夜突然刮大风，连带着气温都下降了好几度。
一路走来路边树上的叶子都差不多被吹光了。
林甜甜嘟嘟嘴，“天天在学校里穿那个丑丑的校服我都要穿吐了，好不容易出来玩一次我肯定是要风度不要温度嘛。”
“倒是你，出来玩还裹得这么严严实实的，气温再下降十度你都不会冷吧！”
姜杏笑，“那不是正好嘛，就由我来充当你今天的护花使者。”
两人进了商场，商场暖气开得足，还没走一会儿，姜杏就有些热了，她把大衣脱下来挂在手肘处，
因为是周末，商场又是新开的，所以里面热闹极了。
两个小女孩去饰品店逛了一会，买了几样样式精致的小首饰，又去电玩城抓了娃娃玩了几个小游戏。
最后由于到哪都人满为患，姜杏被挤得都有点透不过气，于是同样不好受的林甜甜拉着她去了顶楼，准备看个电影缓解一下。
结果电影院人也很多，热门的电影票都被卖光了，两人又迫于无奈买了两张冷门电影的电影票，位置还是影厅十分偏僻的角落。
直到坐到角落，二人才松了一口气。
不过很快，他们就知道了为什么在人满为患的商场里竟然还能有空的电影位置留下来。
电影是一部小众的文艺爱情片，打着文艺的名号实则毫无内涵可言。
剧情十分之无聊，一共就两个小时的片子，男女主统共亲了得有半个小时。
关键是毫无美感可言。
甚至还不如前排小情侣们的吐槽来得带劲。
林甜甜刚看了半个小时就想走，不过姜杏想到外面熙熙攘攘的人群还是后怕地摇头拒绝了。
好不容易熬到看完，二人出来的时候仿佛都被吸干了灵魂，神思倦怠恨不得魂归西天。
因为二人邀约的是下午逛商场，所以此时已经是饭点了。
商场的人更多了，人头一挨着一个，从顶楼望下去好像要密恐。
林甜甜受不了了，连忙拉着姜杏出了商场。
她眼中带着愧疚，毕竟是她最开始提议的来这个新商场逛逛，却没有考虑到人能挤死人的问题，
“我算是知道了，有些热闹就是不能瞎凑，早知道这样我们还不如去逛原来的商场呢，虽然无聊了点，但是好歹不挤啊。”
“今天也算是为我的无知付出代价了，下次还是先观望观望再下手。今天对不起啊杏杏。”
姜杏心有余悸地认同，不过她还是笑眯眯的举起了手里的礼品袋，
“你看咱俩也不是没有收获嘛，至少这些首饰很漂亮，咱们还抓到了娃娃。”
成功被安慰到的林甜甜开心地拿出礼品袋里的一个小鸭子发卡。
毛茸茸的黄色小鸭子手上还拿着一朵绚丽的红色小花，很是可爱。
她将发卡别在了姜杏披散在耳边一侧的头发上。
姜杏今天穿着的是嫩黄色的羊绒大衣，头发因为是自然卷所以卷卷地披在身后，这个黄色的鸭子和她今天的穿搭很配。
“刚刚我看到这个发卡的时候就觉得特别适合你今天的穿搭，送给你。”
姜杏摸着耳边多出来的毛绒发卡，眉眼弯弯地看着林甜甜。
林甜甜掏出了随身携带的小镜子对着姜杏，好让她看清镜中的自己。
“怎么样，我的眼光不错吧。”
“嗯嗯，你的眼光最好啦。”
两个小女孩就这样又亲亲热热地贴在一起，手挽着手往那个据说味道很好的烧烤摊走去。
烧烤摊就在商场不远处，店面不大，于是老板就用塑料薄膜在空地上圈起了一片吃饭的位置。
不过因为味道好，倒是吸引了许多人。
姜杏林甜甜二人到的时候，只剩用塑料膜隔起来的露天位置了。
她们挑了个稍微靠里点吹不到寒风的位置。
老板递上菜单，二人一商量，不多时就点好了菜。
终究因为是在露天，夜晚的气温又不比白天。刚从商场出来时身上还带着暖气倒不觉得有多冷，此时坐下来不动，寒气就从四面八方倾入进四肢了。
姜杏因为穿的厚倒是觉得还好，不过看到林甜甜嘴上不说却默默裹紧大衣，还搓了搓手臂的动作，她还是找到了忙活的老板，询问能不能送一个小太阳取暖器到这来。
江城是南边城市，冬天不供暖，所以小太阳是很常见的取暖电器。
姜杏见不远处的客人桌底下有一个，猜测应该是有。
老板人很亲和，虽然一直在忙碌，倒还是笑呵呵地点头答应。
“行，我等会让人给你送来。”
不多时，便见一个穿着围裙像是服务生的年轻男人走来，他手上提着小太阳，因为隔得远，姜杏倒是看不太清他的脸。
姜杏低头看手机，她白天就给爸爸妈妈发了下午要出去玩的消息，他们俩现在才有时间回。
爸爸问她钱够不够要给她打一点。
妈妈则是关心姜杏的身体问她今天江城降温了有没有注意保暖。
姜杏刚准备打字回消息，林甜甜却像是见鬼了一样抓住她的手臂，眼睛瞪得大大的。
“怎么了？”姜杏不解。
“陆则，是陆则啊。”
服务生样式的男人走近。
他手上拿着老板让她送来的小太阳，看见姜杏二人微微一愣，随后便不发一语地低头蹲下，将小太阳的插头插在她们位置下的插座上。
小太阳暖黄的光亮起来，给蹲在地上的陆则眉眼增添了几分暖意。
林甜甜感受到热意终于不瑟瑟发抖了，平时她在班里便是健谈活泼的性格，于是她便好奇地端详陆则这身装扮，
“陆大学神怎么在这里啊？”
她又看向身后的烧烤店面，“你是来给爸爸妈妈帮忙的吗？”
“不是，我是来这兼职的。”
陆则神色清正，淡淡开口。
这个年级的孩子大多还生活在家长的羽翼庇护之下，攀比心也强，一般羞于在同龄人面前展露出自己的窘迫。
林甜甜讪讪地不说话了，恨不得把刚刚不过大脑的话吞回肚子里。
高中生出来兼职除了家里缺钱就没有别的理由了，她这简直是直愣愣地戳人家伤疤。
“那你平时会烤串吗？”
姜杏观察到他围裙上有油烟。
“嗯。”
陆则注意到少女投在自己身上的视线，静默了一会儿，继续说道：
“平时忙的时候，我会帮忙烤一下。”
“哇，那岂不是等会可以吃到我们年级第一烤的烧烤了！”
姜杏夸张地开口。
其实这样打破僵局的话术十分生硬，姜杏自己也知道，但是林甜甜尴尬地都快要找条地缝钻进去了，气氛实在是称不上好。
调试完小太阳的陆则站起身来，用一种姜杏说不出来的眼神看了她半晌，沉默地点点头离去了。
其实今天店里称不上忙，轮不上陆则帮忙烤串。
留在原地的姜杏琢磨着陆则刚刚的眼神。
是嫌弃？还是无语？
好像是无语中带着嫌弃，又带着一丝别的什么。
姜杏琢磨不出来索性不再去想，她把脑子里奇奇怪怪的想法甩掉，开始真的期待起等会送上来的烧烤。
旁桌传来大声的喧闹声。
是几个看着流里流气的青年，青黑色的纹身缠绕在他们裸露的双手和脖颈上。
桌子上的烤串只剩光秃秃的签子被他们扔得乱七八糟，散落的酒瓶七零八落地倒在乱糟糟的签子和餐巾纸上，流出来的液体还顺延着桌面滴落在地上。
他们的嘴里说着姜杏听不懂的方言，但不怀好意的表情和望过来的猥琐的目光还是本能地让姜杏感觉不妙。
她伸手戳了戳林甜甜，两人努力地降低着存在感。
这个时候离开人多的地方显然是个错误的选择。
姜杏和林甜甜眼观鼻鼻观心，默默不语。
就在姜杏在心里默默祈祷这几人只是有贼心没贼胆的时候，面前的桌子被一双粗粝的双手敲了两下。
来人一头鲜艳的黄毛，朝着她们咧嘴一笑，露出内里黑黑的牙齿，
“美女，喝一杯啊？”
旁桌的几个男人盯着她们这里，姜杏收回目光，
“不用了，我们是未成年。”
她嘴里刻意咬重了“未成年”三个字，希望这几个人能有几分顾忌。
同时也寄希望于另外几桌的客人能够伸出援手。
但是姜杏显然想错了，林甜甜还害怕地抓着姜杏的手臂，姜杏鼓起勇气，看向黄毛，
“而且我们酒精过敏，等会出事进医院了你们就交代不清了。”
听到这话，黄毛无所谓地走近，伸出手想要抓住姜杏，
“酒精过敏多练练就不会过敏了，哥哥们教你们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