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小姐?见金元宜面有疑惑,印儿便答道:“就是方路的那个客人,被何寻抢过去的。”
金元宜恍然,没想到她居然会来找自己,是为了方路,还是......
印儿看出金元宜的迟疑,便道:“小姐若不想见,我便去回了她,说您正在闭关。”
金元宜道:“罢了,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赵小姐想见过,即使这次避而不见,也总要见的。”说罢,又对何寻说:“小寻,你去回了赵小姐,说我稍等就去,请她稍作片刻。”
何寻应声出门,心中所想却已和赵小姐无半点关系。这个女人,对自己有想法,却又想着摄政王,真真是滥情的很,何寻感到心中堵得慌。
金元宜望着何寻出去的身影,对印儿道:“印儿,你去吩咐办一件事......”
印儿附耳听完金元宜的吩咐后,惊讶道:“小姐,您要查何寻?您这是怀疑何寻是内鬼?可他才帮了我们......”
金元宜眉头轻皱:“巧合多了就不是巧合了。倒也不是怀疑是内鬼,只是心中有些疑问罢了。”
印儿听罢正色应是,自下去布置且不提。
“你们掌柜的人呢?这派头可真是不小,竟敢让我们小姐等这久!”前铺包间内,一小丫鬟神色跋扈。
何寻心中不耐,面色却不见分毫,不理小丫鬟,对坐在一旁喝茶的赵小姐道:“赵小姐海涵,我们掌柜的平时不来前铺,都是在工坊的。见赵小姐自是要收拾一番的,以免工坊尘埃污了贵人。”
何寻嘴上说恭维人的话,语气神色却不见半点谦卑。
赵鸣玉就是喜欢他这副哄人开心却又不失清贵的样子。“沁荷,不许无理,我们有求与金掌柜,多等一时又如何。”随后望向何寻:“何郎君,你说呢。”
赵鸣玉的眼光仿佛一颗黏糖一般,暧昧的让何寻感到不适,他几不可查的皱了下眉头,并未搭话。
赵鸣玉本也不想得他答话,在她看来,他们这些伙计下人不过是个玩物罢了,做不得主。当然,金元宜一介商人女流她也不放在眼里的,奈何,她看上了她的人呢,自是得先礼了,但如若她不识相,那就别怪她后兵了,这般想着,黏腻的眼神又望向何寻。
何寻对他人视线一向敏感,从前从未有人敢如此放肆,心中厌恶,却又不好发作,只得借口离去。
刚出门,便对上金元宜,金元宜一身淡青夹袄,一头乌发不似刚才在房中随意挽上,而是用一只碧玉簪一丝不苟的簪上,倚在一旁的柜子上,并不见平时如影随形的印儿,看样子已在这有一会了,面上似笑非笑,不知听到了多少。
何寻一惊,自己居然没发现她已经来了,想起刚刚的场景,何寻面上爆红,竟有些心虚,仓促道:“掌柜的来了,那我这便下去了。”说罢又想起自己应该是要时时关心金元宜的,按自己之前在金元宜面前表现出来的模样,不应留她一人,反口道:“还是我陪掌柜姐姐一起吧”
金元宜笑吟吟地望着何寻,轻道:“不必,你先去吧。”
何寻见她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且自己却也避赵鸣玉如蛇蝎,便也不纠结,应了一声疾步离去,仿佛有人追似的。
金元宜望着何寻走远,这才换上一副笑容走进包间。
“赵小姐,万福。”金元宜对赵鸣玉行了个标准的万福礼。
赵鸣玉看向眼前的女子,双燕眉桃花眼,肤色白皙,身材窈窕,竟是不可多见的美人,心中惊愕。她并未起身回礼,上下打量了金元宜半晌,才道:“金老板好颜色,难怪能将这藏珍阁经营的风生水起。”话语中的暗示与嘲讽匕现。
金元宜听罢却也不生气:“赵小姐谬赞。金某只是生意人罢了,生意人自是行生意事、说生意话。金某能有今日如此成绩,也得多谢赵小姐的支持呢。”
赵鸣玉拍拍手:“金老板果然是生意人,那我就明人不说暗话了,我要一人。”
金元宜挑眉:“谁?”
赵鸣玉笃定一笑:“金老板莫不是明知故问,自是何寻,除了他,你这店里也没人能入我的眼了。”
一直站着的金元宜,此时不慌不忙地坐了下来,端起面前的茶水,喝了一口,茶刚入口,便嫌弃的放下茶杯。
“放肆!小姐在跟你说话!竟敢不回!你知道我家小姐的姑丈是谁吗?能看上方你们铺子里的伙计,乃你们三生有幸。”赵鸣玉还未说什么,丫鬟沁荷便忍不住斥道。
“金老板这是舍不得了?”赵鸣玉脸色一沉。
金元宜将茶杯放定,这才不急不慢的道:“非我不愿放人,只是毕竟何寻也是我店里人,莫怪我多嘴问一句,赵小姐看上何寻,是哪种看上?是带回去做小厮?”看见赵鸣玉脸色不对,金元宜以手覆口,佯装惊愕道:“莫不是赵小姐想要招何寻为乘龙快婿?”
“放肆!”此时赵鸣玉也忍不住了,将手中的茶杯猛地扔在地上:“金老板,我敬你这才告知你一声,你可别不识好歹!”
金元宜见此场景,收起玩世不恭,正色道:“赵小姐莫不是想收何寻为男宠吧?‘逼良为娼、为奴、为婢、为妾者,杖五十。’赵小姐,这大荀律例想必您可能不太熟悉,可需要我给你复述一遍?”
“好,好一个金老板,好的很,你这是一定要与我赵家作对不可了?”赵鸣玉气极反笑,蹭地一下站起来。
金元宜端起茶杯,端坐不动:“赵小姐言重,我只是一个尊律守法的普通商人罢了。”
“好,你可别后悔!”赵鸣玉领着丫鬟气冲冲的离去。
“不送。”金元宜再次喝了一口茶,眉头紧皱,果然,这种档次的茶,不论喝多少遍,她依旧是喝不惯的。
赵鸣玉走后,金元宜一个在包间了坐了良久,也想了很多。从母亲的去世到父亲的不理解,从离家出走刚开铺子时的艰辛到现在的蒸蒸日上,她回忆着这一路走来遇到的人、处理的事、得到的东西,想着周边人的不理解,对她的污蔑,无数次的问着自己:这样真的值得吗?
值得吗?当然值得。看着金银这等死物在自己手中变成一个个精致而又样式鲜活的饰品,这种成就感是值得的;看着店里的伙计每天精神奕奕,能帮助到这些普通人也是值得的;不负母亲所托,将这一身的本事发扬光大,更是值得了。
是的,是值得的,这些途中的侧目、议论与插曲又算得了什么呢。
印儿办完金元宜交代的事情后,便来找金元宜汇报,此时已过了一个多时辰,原本以为自家小姐已经回工坊了,没想到扑了个空,去金元宜的房间也未找到人。最后竟是在包间中看到金元宜在发呆, “小姐,您怎么还在这,赵小姐呢?”
“自是回去了。”金元宜看见印儿忙的气喘吁吁的,给她倒了杯茶:“辛苦了,坐下喝杯茶歇歇。”
印儿也不扭捏,坐下接过茶杯:“多谢小姐”,一双大眼睛滴溜溜地盯着金元宜,好奇问道:“小姐,赵小姐来找您所为何事?”
“她看上小寻了,想要求了去做男宠。”
“噗!”印儿不期然一口热茶刚入口便喷了出来,即使用手捂住,呛的自己不停咳嗽,“什么!?”
金元宜拿出手帕递给印儿,淡定道:“这有什么奇怪的,我早就想到了。”
印儿猛地站起身,结果手帕擦了擦嘴:“小姐你可没答应她吧!”
金元宜笑道:“当然没有。怎么,我还以为你很乐意小寻就此离开铺子呢。”
印儿愤愤道:“我是想他离小姐你远一点,可这......这男......男宠,也忒侮辱人了吧!”
说罢,印儿在房间内来回走:“不行,我得去找何寻。”
“唉......”金元宜只来得及叫了一声,印儿便又风风火火地掀帘子出去了。金元宜好笑的摇摇头,也跟着出去了。
何寻正好接待完一个客人,便被印儿拉去了一旁:“何寻,我可警告你,你在铺子里好好干活,可别再乱勾引人了。”
何寻突听了此话,眉头一皱:“印儿姑娘何出此言。”
印儿瞟了何寻一脸正色,似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松了口气,把刚刚从金元宜那听到的前因后果说了一遍,并提醒何寻以后要远离赵鸣玉:“以后赵鸣玉你便别接待了吧,她我安排给别人。”顿了顿印儿又解释道:“这也是为了你好。”
“自然,我自是明白的。”何寻说完,又问:“这是,掌柜的意思吗?”
“什么?”印儿一下未能明白何寻的意思。而后反应过来,何寻问的是让他不要接触赵鸣玉是否是金元宜的意思。
印儿上下打量何寻,不可否认,少年目若朗星,面庞轮廓分明,身姿挺拔,只饱满的双颊给他增点了一丝稚气,虽穿着铺子里统一的伙计服饰,在众伙计中依旧打眼的很,不得不说,何寻确实长得好。不过那又怎样,印儿举起拳头威胁道:“我告诉你何寻,你可别对小姐起什么歪心思。”
何寻低头掩下眼中的情绪,口中道:“我心中对掌柜的只有尊敬的。”
印儿哼了一声:“那就好,记住你的身份。”
“小寻。”此时金元宜走了过来,打断他们,对何寻道:“你跟我来,我有事和你说。”说完,便打先往后院的而去。
何寻应声,跟去前,印儿还不忘用眼神再次威胁警告了下何寻。
何寻顿了下,这才不急不慢的抬步跟上金元宜,离金元宜远一点儿?呵......
金元宜恍然,没想到她居然会来找自己,是为了方路,还是......
印儿看出金元宜的迟疑,便道:“小姐若不想见,我便去回了她,说您正在闭关。”
金元宜道:“罢了,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赵小姐想见过,即使这次避而不见,也总要见的。”说罢,又对何寻说:“小寻,你去回了赵小姐,说我稍等就去,请她稍作片刻。”
何寻应声出门,心中所想却已和赵小姐无半点关系。这个女人,对自己有想法,却又想着摄政王,真真是滥情的很,何寻感到心中堵得慌。
金元宜望着何寻出去的身影,对印儿道:“印儿,你去吩咐办一件事......”
印儿附耳听完金元宜的吩咐后,惊讶道:“小姐,您要查何寻?您这是怀疑何寻是内鬼?可他才帮了我们......”
金元宜眉头轻皱:“巧合多了就不是巧合了。倒也不是怀疑是内鬼,只是心中有些疑问罢了。”
印儿听罢正色应是,自下去布置且不提。
“你们掌柜的人呢?这派头可真是不小,竟敢让我们小姐等这久!”前铺包间内,一小丫鬟神色跋扈。
何寻心中不耐,面色却不见分毫,不理小丫鬟,对坐在一旁喝茶的赵小姐道:“赵小姐海涵,我们掌柜的平时不来前铺,都是在工坊的。见赵小姐自是要收拾一番的,以免工坊尘埃污了贵人。”
何寻嘴上说恭维人的话,语气神色却不见半点谦卑。
赵鸣玉就是喜欢他这副哄人开心却又不失清贵的样子。“沁荷,不许无理,我们有求与金掌柜,多等一时又如何。”随后望向何寻:“何郎君,你说呢。”
赵鸣玉的眼光仿佛一颗黏糖一般,暧昧的让何寻感到不适,他几不可查的皱了下眉头,并未搭话。
赵鸣玉本也不想得他答话,在她看来,他们这些伙计下人不过是个玩物罢了,做不得主。当然,金元宜一介商人女流她也不放在眼里的,奈何,她看上了她的人呢,自是得先礼了,但如若她不识相,那就别怪她后兵了,这般想着,黏腻的眼神又望向何寻。
何寻对他人视线一向敏感,从前从未有人敢如此放肆,心中厌恶,却又不好发作,只得借口离去。
刚出门,便对上金元宜,金元宜一身淡青夹袄,一头乌发不似刚才在房中随意挽上,而是用一只碧玉簪一丝不苟的簪上,倚在一旁的柜子上,并不见平时如影随形的印儿,看样子已在这有一会了,面上似笑非笑,不知听到了多少。
何寻一惊,自己居然没发现她已经来了,想起刚刚的场景,何寻面上爆红,竟有些心虚,仓促道:“掌柜的来了,那我这便下去了。”说罢又想起自己应该是要时时关心金元宜的,按自己之前在金元宜面前表现出来的模样,不应留她一人,反口道:“还是我陪掌柜姐姐一起吧”
金元宜笑吟吟地望着何寻,轻道:“不必,你先去吧。”
何寻见她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且自己却也避赵鸣玉如蛇蝎,便也不纠结,应了一声疾步离去,仿佛有人追似的。
金元宜望着何寻走远,这才换上一副笑容走进包间。
“赵小姐,万福。”金元宜对赵鸣玉行了个标准的万福礼。
赵鸣玉看向眼前的女子,双燕眉桃花眼,肤色白皙,身材窈窕,竟是不可多见的美人,心中惊愕。她并未起身回礼,上下打量了金元宜半晌,才道:“金老板好颜色,难怪能将这藏珍阁经营的风生水起。”话语中的暗示与嘲讽匕现。
金元宜听罢却也不生气:“赵小姐谬赞。金某只是生意人罢了,生意人自是行生意事、说生意话。金某能有今日如此成绩,也得多谢赵小姐的支持呢。”
赵鸣玉拍拍手:“金老板果然是生意人,那我就明人不说暗话了,我要一人。”
金元宜挑眉:“谁?”
赵鸣玉笃定一笑:“金老板莫不是明知故问,自是何寻,除了他,你这店里也没人能入我的眼了。”
一直站着的金元宜,此时不慌不忙地坐了下来,端起面前的茶水,喝了一口,茶刚入口,便嫌弃的放下茶杯。
“放肆!小姐在跟你说话!竟敢不回!你知道我家小姐的姑丈是谁吗?能看上方你们铺子里的伙计,乃你们三生有幸。”赵鸣玉还未说什么,丫鬟沁荷便忍不住斥道。
“金老板这是舍不得了?”赵鸣玉脸色一沉。
金元宜将茶杯放定,这才不急不慢的道:“非我不愿放人,只是毕竟何寻也是我店里人,莫怪我多嘴问一句,赵小姐看上何寻,是哪种看上?是带回去做小厮?”看见赵鸣玉脸色不对,金元宜以手覆口,佯装惊愕道:“莫不是赵小姐想要招何寻为乘龙快婿?”
“放肆!”此时赵鸣玉也忍不住了,将手中的茶杯猛地扔在地上:“金老板,我敬你这才告知你一声,你可别不识好歹!”
金元宜见此场景,收起玩世不恭,正色道:“赵小姐莫不是想收何寻为男宠吧?‘逼良为娼、为奴、为婢、为妾者,杖五十。’赵小姐,这大荀律例想必您可能不太熟悉,可需要我给你复述一遍?”
“好,好一个金老板,好的很,你这是一定要与我赵家作对不可了?”赵鸣玉气极反笑,蹭地一下站起来。
金元宜端起茶杯,端坐不动:“赵小姐言重,我只是一个尊律守法的普通商人罢了。”
“好,你可别后悔!”赵鸣玉领着丫鬟气冲冲的离去。
“不送。”金元宜再次喝了一口茶,眉头紧皱,果然,这种档次的茶,不论喝多少遍,她依旧是喝不惯的。
赵鸣玉走后,金元宜一个在包间了坐了良久,也想了很多。从母亲的去世到父亲的不理解,从离家出走刚开铺子时的艰辛到现在的蒸蒸日上,她回忆着这一路走来遇到的人、处理的事、得到的东西,想着周边人的不理解,对她的污蔑,无数次的问着自己:这样真的值得吗?
值得吗?当然值得。看着金银这等死物在自己手中变成一个个精致而又样式鲜活的饰品,这种成就感是值得的;看着店里的伙计每天精神奕奕,能帮助到这些普通人也是值得的;不负母亲所托,将这一身的本事发扬光大,更是值得了。
是的,是值得的,这些途中的侧目、议论与插曲又算得了什么呢。
印儿办完金元宜交代的事情后,便来找金元宜汇报,此时已过了一个多时辰,原本以为自家小姐已经回工坊了,没想到扑了个空,去金元宜的房间也未找到人。最后竟是在包间中看到金元宜在发呆, “小姐,您怎么还在这,赵小姐呢?”
“自是回去了。”金元宜看见印儿忙的气喘吁吁的,给她倒了杯茶:“辛苦了,坐下喝杯茶歇歇。”
印儿也不扭捏,坐下接过茶杯:“多谢小姐”,一双大眼睛滴溜溜地盯着金元宜,好奇问道:“小姐,赵小姐来找您所为何事?”
“她看上小寻了,想要求了去做男宠。”
“噗!”印儿不期然一口热茶刚入口便喷了出来,即使用手捂住,呛的自己不停咳嗽,“什么!?”
金元宜拿出手帕递给印儿,淡定道:“这有什么奇怪的,我早就想到了。”
印儿猛地站起身,结果手帕擦了擦嘴:“小姐你可没答应她吧!”
金元宜笑道:“当然没有。怎么,我还以为你很乐意小寻就此离开铺子呢。”
印儿愤愤道:“我是想他离小姐你远一点,可这......这男......男宠,也忒侮辱人了吧!”
说罢,印儿在房间内来回走:“不行,我得去找何寻。”
“唉......”金元宜只来得及叫了一声,印儿便又风风火火地掀帘子出去了。金元宜好笑的摇摇头,也跟着出去了。
何寻正好接待完一个客人,便被印儿拉去了一旁:“何寻,我可警告你,你在铺子里好好干活,可别再乱勾引人了。”
何寻突听了此话,眉头一皱:“印儿姑娘何出此言。”
印儿瞟了何寻一脸正色,似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松了口气,把刚刚从金元宜那听到的前因后果说了一遍,并提醒何寻以后要远离赵鸣玉:“以后赵鸣玉你便别接待了吧,她我安排给别人。”顿了顿印儿又解释道:“这也是为了你好。”
“自然,我自是明白的。”何寻说完,又问:“这是,掌柜的意思吗?”
“什么?”印儿一下未能明白何寻的意思。而后反应过来,何寻问的是让他不要接触赵鸣玉是否是金元宜的意思。
印儿上下打量何寻,不可否认,少年目若朗星,面庞轮廓分明,身姿挺拔,只饱满的双颊给他增点了一丝稚气,虽穿着铺子里统一的伙计服饰,在众伙计中依旧打眼的很,不得不说,何寻确实长得好。不过那又怎样,印儿举起拳头威胁道:“我告诉你何寻,你可别对小姐起什么歪心思。”
何寻低头掩下眼中的情绪,口中道:“我心中对掌柜的只有尊敬的。”
印儿哼了一声:“那就好,记住你的身份。”
“小寻。”此时金元宜走了过来,打断他们,对何寻道:“你跟我来,我有事和你说。”说完,便打先往后院的而去。
何寻应声,跟去前,印儿还不忘用眼神再次威胁警告了下何寻。
何寻顿了下,这才不急不慢的抬步跟上金元宜,离金元宜远一点儿?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