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妈现在总算明白过来，那丫头就是有意跑的，难怪还特意辞退保姆。
哼，辞退保姆又怎样，不回家又怎样，她难道还能不回学校吗？
“你消遣老子的是吧！”
拖把气得一拳打中墙上的玻璃相框，怒道：“一个穷学生，买得起这么好的房子吗？赶紧把钱给老子吐出来，否则老子没耐心了。”
玻璃碎地，吓得两个老人“啊啊”尖叫，赶紧求饶道：“我这就打电话，我这就打电话让她回来。”
拖把不耐烦地踹了一脚桌子，骂几句粗口，吩咐两个小弟。
“老子饿了，先去吃饭。你们把他俩看好，让人跑了，我打断你们的腿。”
“是。”
熟悉的铃声，在南星房间的抽屉里响起，两老傻眼了，她压根不想让他们联系到她。
南妈欲哭无泪。“这可怎么办呐？”
南爸也是满腔怒气，“都怪你，说什么找南星要她不会给，去找叶先生借她就得还，现在怎么办？”
“你还好意思说我，那我怎么知道人家是放高利贷的。”
"那现在找不到南星，怎么办？
“她那个男朋友，应该也有点吧！”
“你得了吧，昨天那么说人家，今天舔着脸去借钱，我可丢不起这人。”
……
坐在客厅沙发打游戏的鸭脖和鸡腿，两人听到两老的内讧，对视一眼，纷纷无语地摇头。
到现在，他们都没想把那笔本金交出来的意思。
还是指望他们的女儿去还。
下午，南爸说要出门找女儿，拖把也不为难，放人出去。
可南妈得留在家里，以防两人卷款跑路。
南爸先去南星的学校，见一个问一个：“你认识南星吗？”
有的说不认识，有的说：“认识。”
南爸十分高兴，以为看到了希望。“那你告诉我她在哪个教室？或者你帮我把她叫出来也行。”
“现在都不上课了，我哪知道她在哪，好像出差去了吧。”
真去出差了？
南爸问：“那你有她联系方式吗？”
“你是她什么人？”
“我是她爸爸。”
“放屁，南星一个孤儿，二十几年都一个人，电话一丢就冒出来个爸爸。滚滚滚，再不滚我就叫保安了……保安，保安，这有个骗子。”
“……”
孤儿？
南爸不敢多留，怕自己借高利贷的事被爆出来没了面子，逃之夭夭。
他又去叶氏集团，想找叶行言问个明白。
可这回人家压根不理他，连个面都没见着。他再多问两句，就直接被保安给轰走了。
津江毕竟不是他们的常住之地，连个可以商量的朋友都没有。
南爸一无所获的回到家。
没办法，两老只能耍无赖，说：“反正我们没钱，你们想放人就放，不想放咱们就耗着，我就不信你们能在这住一辈子。”
拖把邪邪笑几下，伸出手指在她们面前来回晃，说：“我可告诉你老太太，明天的利息就是六万快。”
南妈昂首挺胸道：“你也别吓唬我，法治社会，你们还能杀了我不成。”
拖把鼻孔一哼，说：“今天晚了，兄弟们，先休息了，明天再开工。”
“一家五口”，相安无事的住了一夜。
夫妻俩住南星的房间。三个“孩子”住在客厅里，“好心”的轮流守夜，别说逃，门板都够不着。
第二天，夫妻俩刚刚睡醒，儿子的电话就打来。
“妈，你们现在还在南星家吗？她人呢？”
南妈没好气道：“哼，躲着我们呢！儿子你别担心，钱我一定拿到，一定让你把悠悠娶回来。”
南天佑焦急的声音传来。
“可是今早怎么有人打电话给我，说你们借了高利贷，还签了欠条，说如果我今天再不交利息，就把这事告诉我领导。妈，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南妈啪的挂掉电话，怒气冲冲的冲向客厅，颤抖着鼻子怒道：“他们他妈的到底想干什么？”
拖把打了个哈欠，说：“没干嘛，我们只是来收利息而已。”
他好言好语道：“老太太，我跟你讲喔，你不要跟我倚老卖老。干我们这行的，比你还无赖的人我们都遇到过，你这种……啧啧……我见得多了。”
鸡腿补充道：“今天是第二天，利息六万块哟！”
他一身的机车衣服，身上的铆钉估计比他头发丝都多，整个就是一块磁铁。
南爸气得头发都竖起来，说：“你们怎么不去抢银行。”
拖把咦的拖长音，很有礼貌地说：“法治社会，我们是遵纪守法的好公民。我宽限你们到中午，中午要是还不交钱，我就把你们的欠条，发给你儿子的领导。”
“不，不行。”
南妈当即就跪下来，哀求道：“不能发，不然我儿子会丢了工作的，他好不容易才有份工作。”
拖把说：“那就赶紧找你女儿拿钱。我可警告你，你再不还，明天就是九万块。鸭脖，走，嗦粉去。”
“好哩，哥。”
鸭脖甩他一头黄色的非主流发型，用力过猛，发套差点被甩飞出去。
夫妻俩只能失魂落魄地回到房间，南妈气得将房间里的东西砸了个遍。
“哐啷啪啦”一片狼藉。
“这就是你生的好女儿。”
南爸木讷坐着，大气都不敢出，小声道：“明明是你生的。”
南妈忍不住一巴掌呼向他脑袋瓜。“有胆你再说一遍。”
南爸没那胆了，提议道：“要不然，跟云意借吧，他能出这个钱。”
“你老糊涂了是吧。”南妈气得又呼他脑袋一巴掌。“你女儿有钱，咱们还要跟外人借，你让外人怎么想我们。”
“可我们现在，也实在找不到南星。今天六万，明天就是九万。不然问问云意，他也许知道南星在哪里？”
“这云意，最近也有点躲着我们，都不太愿意告诉我们南星的事。”
南妈气累了，坐在床沿上，说：“不过，死马就当活马医吧！你试试？”
电话拨过去，却没有人接。
干他这行，工作的时候大多都不能带手机。
罗云意过了半个小时才回电。
他听完两老的来意后，倒也不隐瞒，说：“应该是回德州吧，我见她朋友圈里发了德州的照片。”
两老瞠目结舌。“什么？”
闹了半天，他们跑来津江，她就跑回德州去了。
“云意啊！”南妈客气道，“你能不能跟南星说说，让她给我们回个电话。”
罗云意婉拒道：“阿姨你知道的，南星跟我关系也不好了，上回在医院我们还吵架来着。我一见她发朋友圈就给她发微信，结果她又把我拉黑了。”
拉黑之前，还专门给他发了条消息：过两天再把你放出来。
莫名其妙。
到中午，欠条的照片还没发到南天佑的领导手里，南天雪的电话却先打来。
“妈……呜呜妈……你快回来，我被撞了。”
夫妻俩简直魂飞魄散、七窍升天，急道：“怎么回事…啊…好好的谁撞了你，在哪撞的，有没有伤着？”
南天雪哭啊啊的声音传来：“在我们家那条小巷子撞的，我腿都受伤了，妈，你快回来。”
南妈一整颗心都揪起来，安慰道：“好好，妈马上就回去，马上就回去，别怕啊！”
说着，冲出客厅就要去开门。
鸡腿立即拦住他，将她人往里一推，冷冷道：“去哪？”
“你让开。”南妈奋力去推鸡腿，却纹丝不动，急道：“我女儿受伤了，我要马上回去。”
身后拖把嘲讽道：“老太太，甭跟我们来这一套，你不一直说你联系不到你女儿吗？”
南妈脱口而出。“是我另外一个女儿。”
“哟，你还有另外一个女儿？她在哪，我们跟你去，她能付利息吧！”
南爸急道：“她没钱，她还是个高中生，她真的没钱。”
鸭脖痞笑。“没钱你俩就好好呆在这，交上利息再说。”
“几位大哥，我求求你们了，我给你们跪下了。”
南妈扑通就跪下来，乞求道：“你们放我们走吧，我女儿被车撞了，我们很担心。”
鸭脖嗤笑，“啧啧，为了不还钱，你可真是什么都敢咒。少废话，不给钱，别想走。”
“给，我们给。”
南爸冲回屋内，出来时手里多了张银行卡，说：“我这里有钱，我现在就去取给你们。”
鸡腿强行抽了那张银行卡，冷声说：“不用，告诉我密码，我们自己去取。”
“这……好吧！”
等鸡腿走了，拖把忍不住嘲讽：“你们这不是有钱吗？整天找女儿找女儿，你女儿是有一个亿吗？”
半个小时后，六万块钱取回来了，装在信封袋里，满满一袋。
“可以放我们走了吧！”
拖把伸了个懒腰，走向门口，交代道：“鸭脖，你跟着他们，去看看他们那个被撞的女儿，明天继续收利息。这钱真他妈的好赚。”
“不用，不用了。”
南妈解开外套拉链，从内兜里取出另一张银行卡，递给他，说：“支票上的钱都在这里，我们可一分都没动。”
都没来得及动。
拖把手指夹走银行卡，交给鸡腿，后者继续查询去了。
他扯着裤子蹲下来，笑嘻嘻地问：“老太太，你不会耍我们吧，前脚给了卡，后脚就给挂失。”
“不会不会。”南妈忙摆手。
她现在满心满眼，都是自己的小女儿。
“不会最好，你们就是这么干了，我们也不怕。反正我手里捏着你们的欠条，反正我们老大有的是手段。我说老太太，你也快退休了吧，好好在家享清福不好吗？有钱人的世界，你们玩不起。”
这话，简直和南星说的一模一样。
南妈怀疑的看着眼前的人。
然而不等她多想，儿子的电话就打来，证实小女儿被撞的消息。
只不过，天佑的意思是，天雪伤的不重，只是蹭了点皮而已。
他们那条巷子本就是条老巷，根本没有监控，也不知道是谁撞的她。
鸡腿去而复返，朝拖把点了点头。
“走。”
三人抖着腿，吹着哨子，大摇大摆地扬长而去。
至此，夫妻俩这一趟要钱之旅，到此结束。
不仅要不到钱，还赔进去六万块，亏大了。
哼，辞退保姆又怎样，不回家又怎样，她难道还能不回学校吗？
“你消遣老子的是吧！”
拖把气得一拳打中墙上的玻璃相框，怒道：“一个穷学生，买得起这么好的房子吗？赶紧把钱给老子吐出来，否则老子没耐心了。”
玻璃碎地，吓得两个老人“啊啊”尖叫，赶紧求饶道：“我这就打电话，我这就打电话让她回来。”
拖把不耐烦地踹了一脚桌子，骂几句粗口，吩咐两个小弟。
“老子饿了，先去吃饭。你们把他俩看好，让人跑了，我打断你们的腿。”
“是。”
熟悉的铃声，在南星房间的抽屉里响起，两老傻眼了，她压根不想让他们联系到她。
南妈欲哭无泪。“这可怎么办呐？”
南爸也是满腔怒气，“都怪你，说什么找南星要她不会给，去找叶先生借她就得还，现在怎么办？”
“你还好意思说我，那我怎么知道人家是放高利贷的。”
"那现在找不到南星，怎么办？
“她那个男朋友，应该也有点吧！”
“你得了吧，昨天那么说人家，今天舔着脸去借钱，我可丢不起这人。”
……
坐在客厅沙发打游戏的鸭脖和鸡腿，两人听到两老的内讧，对视一眼，纷纷无语地摇头。
到现在，他们都没想把那笔本金交出来的意思。
还是指望他们的女儿去还。
下午，南爸说要出门找女儿，拖把也不为难，放人出去。
可南妈得留在家里，以防两人卷款跑路。
南爸先去南星的学校，见一个问一个：“你认识南星吗？”
有的说不认识，有的说：“认识。”
南爸十分高兴，以为看到了希望。“那你告诉我她在哪个教室？或者你帮我把她叫出来也行。”
“现在都不上课了，我哪知道她在哪，好像出差去了吧。”
真去出差了？
南爸问：“那你有她联系方式吗？”
“你是她什么人？”
“我是她爸爸。”
“放屁，南星一个孤儿，二十几年都一个人，电话一丢就冒出来个爸爸。滚滚滚，再不滚我就叫保安了……保安，保安，这有个骗子。”
“……”
孤儿？
南爸不敢多留，怕自己借高利贷的事被爆出来没了面子，逃之夭夭。
他又去叶氏集团，想找叶行言问个明白。
可这回人家压根不理他，连个面都没见着。他再多问两句，就直接被保安给轰走了。
津江毕竟不是他们的常住之地，连个可以商量的朋友都没有。
南爸一无所获的回到家。
没办法，两老只能耍无赖，说：“反正我们没钱，你们想放人就放，不想放咱们就耗着，我就不信你们能在这住一辈子。”
拖把邪邪笑几下，伸出手指在她们面前来回晃，说：“我可告诉你老太太，明天的利息就是六万快。”
南妈昂首挺胸道：“你也别吓唬我，法治社会，你们还能杀了我不成。”
拖把鼻孔一哼，说：“今天晚了，兄弟们，先休息了，明天再开工。”
“一家五口”，相安无事的住了一夜。
夫妻俩住南星的房间。三个“孩子”住在客厅里，“好心”的轮流守夜，别说逃，门板都够不着。
第二天，夫妻俩刚刚睡醒，儿子的电话就打来。
“妈，你们现在还在南星家吗？她人呢？”
南妈没好气道：“哼，躲着我们呢！儿子你别担心，钱我一定拿到，一定让你把悠悠娶回来。”
南天佑焦急的声音传来。
“可是今早怎么有人打电话给我，说你们借了高利贷，还签了欠条，说如果我今天再不交利息，就把这事告诉我领导。妈，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南妈啪的挂掉电话，怒气冲冲的冲向客厅，颤抖着鼻子怒道：“他们他妈的到底想干什么？”
拖把打了个哈欠，说：“没干嘛，我们只是来收利息而已。”
他好言好语道：“老太太，我跟你讲喔，你不要跟我倚老卖老。干我们这行的，比你还无赖的人我们都遇到过，你这种……啧啧……我见得多了。”
鸡腿补充道：“今天是第二天，利息六万块哟！”
他一身的机车衣服，身上的铆钉估计比他头发丝都多，整个就是一块磁铁。
南爸气得头发都竖起来，说：“你们怎么不去抢银行。”
拖把咦的拖长音，很有礼貌地说：“法治社会，我们是遵纪守法的好公民。我宽限你们到中午，中午要是还不交钱，我就把你们的欠条，发给你儿子的领导。”
“不，不行。”
南妈当即就跪下来，哀求道：“不能发，不然我儿子会丢了工作的，他好不容易才有份工作。”
拖把说：“那就赶紧找你女儿拿钱。我可警告你，你再不还，明天就是九万块。鸭脖，走，嗦粉去。”
“好哩，哥。”
鸭脖甩他一头黄色的非主流发型，用力过猛，发套差点被甩飞出去。
夫妻俩只能失魂落魄地回到房间，南妈气得将房间里的东西砸了个遍。
“哐啷啪啦”一片狼藉。
“这就是你生的好女儿。”
南爸木讷坐着，大气都不敢出，小声道：“明明是你生的。”
南妈忍不住一巴掌呼向他脑袋瓜。“有胆你再说一遍。”
南爸没那胆了，提议道：“要不然，跟云意借吧，他能出这个钱。”
“你老糊涂了是吧。”南妈气得又呼他脑袋一巴掌。“你女儿有钱，咱们还要跟外人借，你让外人怎么想我们。”
“可我们现在，也实在找不到南星。今天六万，明天就是九万。不然问问云意，他也许知道南星在哪里？”
“这云意，最近也有点躲着我们，都不太愿意告诉我们南星的事。”
南妈气累了，坐在床沿上，说：“不过，死马就当活马医吧！你试试？”
电话拨过去，却没有人接。
干他这行，工作的时候大多都不能带手机。
罗云意过了半个小时才回电。
他听完两老的来意后，倒也不隐瞒，说：“应该是回德州吧，我见她朋友圈里发了德州的照片。”
两老瞠目结舌。“什么？”
闹了半天，他们跑来津江，她就跑回德州去了。
“云意啊！”南妈客气道，“你能不能跟南星说说，让她给我们回个电话。”
罗云意婉拒道：“阿姨你知道的，南星跟我关系也不好了，上回在医院我们还吵架来着。我一见她发朋友圈就给她发微信，结果她又把我拉黑了。”
拉黑之前，还专门给他发了条消息：过两天再把你放出来。
莫名其妙。
到中午，欠条的照片还没发到南天佑的领导手里，南天雪的电话却先打来。
“妈……呜呜妈……你快回来，我被撞了。”
夫妻俩简直魂飞魄散、七窍升天，急道：“怎么回事…啊…好好的谁撞了你，在哪撞的，有没有伤着？”
南天雪哭啊啊的声音传来：“在我们家那条小巷子撞的，我腿都受伤了，妈，你快回来。”
南妈一整颗心都揪起来，安慰道：“好好，妈马上就回去，马上就回去，别怕啊！”
说着，冲出客厅就要去开门。
鸡腿立即拦住他，将她人往里一推，冷冷道：“去哪？”
“你让开。”南妈奋力去推鸡腿，却纹丝不动，急道：“我女儿受伤了，我要马上回去。”
身后拖把嘲讽道：“老太太，甭跟我们来这一套，你不一直说你联系不到你女儿吗？”
南妈脱口而出。“是我另外一个女儿。”
“哟，你还有另外一个女儿？她在哪，我们跟你去，她能付利息吧！”
南爸急道：“她没钱，她还是个高中生，她真的没钱。”
鸭脖痞笑。“没钱你俩就好好呆在这，交上利息再说。”
“几位大哥，我求求你们了，我给你们跪下了。”
南妈扑通就跪下来，乞求道：“你们放我们走吧，我女儿被车撞了，我们很担心。”
鸭脖嗤笑，“啧啧，为了不还钱，你可真是什么都敢咒。少废话，不给钱，别想走。”
“给，我们给。”
南爸冲回屋内，出来时手里多了张银行卡，说：“我这里有钱，我现在就去取给你们。”
鸡腿强行抽了那张银行卡，冷声说：“不用，告诉我密码，我们自己去取。”
“这……好吧！”
等鸡腿走了，拖把忍不住嘲讽：“你们这不是有钱吗？整天找女儿找女儿，你女儿是有一个亿吗？”
半个小时后，六万块钱取回来了，装在信封袋里，满满一袋。
“可以放我们走了吧！”
拖把伸了个懒腰，走向门口，交代道：“鸭脖，你跟着他们，去看看他们那个被撞的女儿，明天继续收利息。这钱真他妈的好赚。”
“不用，不用了。”
南妈解开外套拉链，从内兜里取出另一张银行卡，递给他，说：“支票上的钱都在这里，我们可一分都没动。”
都没来得及动。
拖把手指夹走银行卡，交给鸡腿，后者继续查询去了。
他扯着裤子蹲下来，笑嘻嘻地问：“老太太，你不会耍我们吧，前脚给了卡，后脚就给挂失。”
“不会不会。”南妈忙摆手。
她现在满心满眼，都是自己的小女儿。
“不会最好，你们就是这么干了，我们也不怕。反正我手里捏着你们的欠条，反正我们老大有的是手段。我说老太太，你也快退休了吧，好好在家享清福不好吗？有钱人的世界，你们玩不起。”
这话，简直和南星说的一模一样。
南妈怀疑的看着眼前的人。
然而不等她多想，儿子的电话就打来，证实小女儿被撞的消息。
只不过，天佑的意思是，天雪伤的不重，只是蹭了点皮而已。
他们那条巷子本就是条老巷，根本没有监控，也不知道是谁撞的她。
鸡腿去而复返，朝拖把点了点头。
“走。”
三人抖着腿，吹着哨子，大摇大摆地扬长而去。
至此，夫妻俩这一趟要钱之旅，到此结束。
不仅要不到钱，还赔进去六万块，亏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