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宝玉，你做了什么噩梦，我怎么不知道？”谢世章看着李宝玉。
“没有，我不记得了。”李宝玉回答。
“李夫人，是不是宝玉做了什么噩梦？”
“他说，你讲了一只披着人皮的狼的故事，让他做梦就梦见狼一直追着他咬。”
“哦，我知道了，你说的是狼来了的故事，是教导孩子不要说谎的，如果宝玉不愿意在听，那我不讲便是了。”
“不，娘，我还要听谢先生讲故事。”李宝玉拉着李夫人的手。
“好，那娘也要听听，是什么故事，把你吓哭的。”李夫人说道，抱着李宝玉坐了下来。
雪梨收拾好东西就要走，却被李夫人叫住，留了下来:“你来讲少爷刚听的故事。”
看了一眼谢世章，谢世章也看着她，眼里多了几分担忧，怕雪梨添油加醋的说故事。
“是，夫人。”接着雪梨原原本本的画什么最容易的事说完。
李夫人一听，没感觉到不对的地方，又问道:“就这个故事，能把少爷吓哭了。宝玉，先生还讲了什么？”
“因为小朵讲了鬼怪会吃人，少爷就问先生鬼怪会不会吃人，先生说是的，而且人死了也会变成鬼，所以少爷就害怕的哭了。”雪梨怕宝玉说出对谢世章不利的话来，索性接过话头，把锅扣小朵头上。
“宝玉，雪梨说的是不是真的。”李夫人信了一大半，因为有时候哄李宝玉睡觉，小朵是会讲些鬼故事的。
“嗯，是的。”李宝玉想了想，感觉大差不差的，好像就是雪梨说的那样。
“你走吧，这里不需要你了。”李夫人对雪梨道。
雪梨朝谢世章看去，谢世章没有看他，仍旧是那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姿态。
准备得差不多了，成泽就开始遣散下人，给了小绿一笔钱，当做最近的费用。
“这二两银子是你这一月的工钱，这三两银子是给你的奖励。”成泽把银子放在身前的桌子上。
小绿看着身前银子，不满的抬起头来，看着成泽，争论道:“为什么我只有五两银子，他们却有十两。”
边上站着一个烧火做饭的老妇人，和一个穿粗布麻衣的中年男人，两人喜滋滋的看着手里的银子，高兴得不得了。
“五两银子是给你们的奖励，都是一样的，二两银子是说好的工钱，有什么问题吗？”成泽冷漠的回答。
“我做的事比他们都多，工钱却比他们还少，当然不公平。”小绿指着边上的妇人说道。
“当初说好的工钱是多少就是多少，不是说你做多就多得。”成泽见怪不怪，他们虽然不差这三两银子，但是一开始说好的多少就是多少，这是一个原则问题。
“阿婆，这个月就雪梨来时，做了三天的饭，平常都没动过。还有忠叔，每天就喂一匹马，给马弄一点草，也没怎么动，就我端茶倒水，洗衣服搽桌子的，”小绿说得委屈极了。
被点到的阿婆和忠叔十分的不开心，阿忠叔说道:“我每天劈柴，挑水你是一点都没看到啊。”
“少爷不在家吃饭，我有什么办法。洗衣服你才洗了几次，还说呢。也就是少爷大度，给你奖励五两银子，要是我，一两都不会给你，连一只鸟都没看好，还好意思要钱。”阿婆嘴皮子利索，说起小绿来，句句在理，一点也不含糊。
“那鸟不是我放的，我都说了几遍了。”
“谁知道，反正就在你手里丢的。”
“不是我，”
小绿委屈的泪光直在眼眶里打转。
“好了，别吵了，都下去吧”成泽朝小绿看去，“这五两银子你还要不要。”
“哼。”小绿哼哼的上前，用力的把银子放在口袋里。
回到家里，又跟家里人说了，可是谁都不相信她，都让她感恩，可是那么一口黑锅，小绿越想越生气，便跑到了李府，想要问过究竟。
雪梨正在专心捶打衣服洗衣服，在心里骂骂咧咧的用衣服出气，起身倒水时，瞧见边上一个穿着绿衣服的小绿，往后退了一步，下了一跳。
“你怎么在这里，吓死我了。”雪梨左右看看，都怪她刚才太专心了，没注意小绿是什么时候来的。
小绿板着脸，一幅要吵架的模样，也不和雪梨客气，说话气冲冲的:“我问你，少爷的鸟是不是你放走的？”
这时过去了一段时间，雪梨已经忘得差不多了，但是小绿这会才来问，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事:“怎么了？”
“是不是你放走的，你快说！”小绿脸都绿了，憋着一口气，手捏得紧紧的，指着雪梨。
“到底是什么事，你问这个做什么？”雪梨不敢贸然回答。
小绿再也憋不住委屈的哭了起来:“他们都说是我放走了鸟儿，可是我没有，不是我。”
“少爷骂你，还是打你了？”
小绿摇摇头，哭得更伤心了:“没有，少爷没有问，但是我知道他们都认定是我放跑了鸟儿。”
雪梨拿出自己的手帕，给小绿搽起了眼泪，没想到这是一个实诚的丫头，居然为这件事这么难过。
“少爷的鸟，为什么会关在哪里啊？”雪梨问道，她听小绿说了司马薄夜的态度，感觉很奇怪，花了大价钱买来的鸟，跑了居然问也没有问一声。
“那只鸟睡着了就会说胡话，少爷觉得吵，就给关后院了。”小绿抽抽噎噎，拿着雪梨的绣帕不停的搽眼泪，她现在也是糊涂，没有反应过来，雪梨说这话证明见过这鸟了。
雪梨拍了拍小绿的后背，见她哭得伤心，柔声问道:“哦，这鸟是你们少爷买来了还是？”
“是，是，是，是它自己跑来的，一直跟着少爷走。”小绿抽噎着，哭得更加伤心了，“少爷让我好好照看它，可是我忘记喂它了，都不知道它什么时候走的。”
小绿心里自责，又愧疚，司马薄夜没有怪她，她心里没那么难过。
但是和她一起在府里干活的阿婆，知道小绿总是忘记喂鸟。鸟丢了以后，阿婆故意给小绿的母亲，说小绿忘记喂鸟，把鸟饿死丢掉了，谎称是自己飞走的。
就这样小绿承受着流言和自责的困扰，都瘦了好一些。
“我真的没有饿死它，也没有故意放它走，真的。”小绿眼眶发红，嘴向下憋着，看着雪梨。
雪梨点头，继续给小绿搽眼泪:“我知道，因为是我放走的。”
小绿的眼睛抖动了一下，憋着的嘴，自然的收了回去，手也僵住了不可思议的看着雪梨。
“我见过那只鸟，那个时候，它跟着他的主人很开心，自由自在的可以到处飞。可是在你们少爷家里，它被关了起来，看起来很可怜，我就放了它，让它去找主人去。”雪梨解释着，她并没觉得自己做错事，唯一难过的就是小绿为此背负了骂名。
小绿也不在哭了，轻轻的抽泣的几下，眼眶红红的看着雪梨:“我听少爷说，那只鸟来自京城，它是被人偷走的，忘记了回家的路，听到少爷熟悉的口音，这才跟着少爷走的，少爷还说，过段时间要送它回京城呢？”
话刚说完，一种难以名状的情绪，撕扯着雪梨，让她深刻的认识到自己做了一件多么糊涂的事，脑袋像被重锤击中，整个人被钉在了原地，就连小绿说了什么，什么时候走的，雪梨都忘记了，整个中午浑浑噩噩的，不知道怎么过去的。
小绿刚走，李宝珠那边就有了消息，报告小绿和雪梨说的是什么。
“小姐，你就别可怜她了，让她嫁过去，是她的福气。”蔷薇又劝了一遍。
李府给雪梨找了一户，能拿出三十两礼金的人家。这户人家，家里做些小买卖，有房有地，娶雪梨的男子年纪也不大，长得也可以，就是卧病在床好几年了，就吊着一口气，想娶个媳妇冲冲喜。
别的都还好说，就是这人快死了，李宝珠有些过意不去，一时间没有同意，李宝珠说问问雪梨的意见，不要这三十两银子，可以找个身体健康的，要这三十两银子，就只有同意这一家了。
“毕竟她跟我好几年了，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还是在给她找找别家。”李宝珠任然不太同意，“你说雪梨放跑了，那个公子的鸟？”
“嗯，我问了那个丫鬟，她是这么说的。”蔷薇给李宝珠锤着肩。
“是什么样的鸟？”李宝珠有些心动，上一次没见着司马薄夜，让她颇为遗憾，听到关于司马薄夜的事，都让她很是在意。
“说是一只会说话的鸟儿。”
李宝珠想起一件事，回头看着蔷薇，拉住了蔷薇的手:“唉，你记不记得，我们那天去沁香楼吃饭，一个男人把鸟笼放桌子上，那鸟笼里的鸟也会说话。”
“嗯，是，对，我也想起来了。”蔷薇看着李宝珠点了点头。
李宝珠站起身来，开心的说道:“走，我们去找人去。”
“啊，去找敬浩少爷吗？”
“找他干嘛，去找那位少爷去。”李宝珠走到了镜子前，摸了摸自己的脸，又看了看头发，觉得还可以，便带着丫鬟蔷薇出了门。
得到了雪梨的回答，小绿如释重负，三步并作两步两步的来到了司马薄夜的府上。
直接来到花园里，找到了正在和成泽商量事情司马薄夜。
“少爷，我有事跟你说。”小绿冲到了司马薄夜的身边，对上司马薄夜冰冷的眼神，垂下了头去。
成泽皱了皱眉，以为小绿要跟司马薄夜要说工钱的事，沉声道:“有什么事，我们已经说完了，在没完没了，就送你到官府去。”
“没有，我不记得了。”李宝玉回答。
“李夫人，是不是宝玉做了什么噩梦？”
“他说，你讲了一只披着人皮的狼的故事，让他做梦就梦见狼一直追着他咬。”
“哦，我知道了，你说的是狼来了的故事，是教导孩子不要说谎的，如果宝玉不愿意在听，那我不讲便是了。”
“不，娘，我还要听谢先生讲故事。”李宝玉拉着李夫人的手。
“好，那娘也要听听，是什么故事，把你吓哭的。”李夫人说道，抱着李宝玉坐了下来。
雪梨收拾好东西就要走，却被李夫人叫住，留了下来:“你来讲少爷刚听的故事。”
看了一眼谢世章，谢世章也看着她，眼里多了几分担忧，怕雪梨添油加醋的说故事。
“是，夫人。”接着雪梨原原本本的画什么最容易的事说完。
李夫人一听，没感觉到不对的地方，又问道:“就这个故事，能把少爷吓哭了。宝玉，先生还讲了什么？”
“因为小朵讲了鬼怪会吃人，少爷就问先生鬼怪会不会吃人，先生说是的，而且人死了也会变成鬼，所以少爷就害怕的哭了。”雪梨怕宝玉说出对谢世章不利的话来，索性接过话头，把锅扣小朵头上。
“宝玉，雪梨说的是不是真的。”李夫人信了一大半，因为有时候哄李宝玉睡觉，小朵是会讲些鬼故事的。
“嗯，是的。”李宝玉想了想，感觉大差不差的，好像就是雪梨说的那样。
“你走吧，这里不需要你了。”李夫人对雪梨道。
雪梨朝谢世章看去，谢世章没有看他，仍旧是那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姿态。
准备得差不多了，成泽就开始遣散下人，给了小绿一笔钱，当做最近的费用。
“这二两银子是你这一月的工钱，这三两银子是给你的奖励。”成泽把银子放在身前的桌子上。
小绿看着身前银子，不满的抬起头来，看着成泽，争论道:“为什么我只有五两银子，他们却有十两。”
边上站着一个烧火做饭的老妇人，和一个穿粗布麻衣的中年男人，两人喜滋滋的看着手里的银子，高兴得不得了。
“五两银子是给你们的奖励，都是一样的，二两银子是说好的工钱，有什么问题吗？”成泽冷漠的回答。
“我做的事比他们都多，工钱却比他们还少，当然不公平。”小绿指着边上的妇人说道。
“当初说好的工钱是多少就是多少，不是说你做多就多得。”成泽见怪不怪，他们虽然不差这三两银子，但是一开始说好的多少就是多少，这是一个原则问题。
“阿婆，这个月就雪梨来时，做了三天的饭，平常都没动过。还有忠叔，每天就喂一匹马，给马弄一点草，也没怎么动，就我端茶倒水，洗衣服搽桌子的，”小绿说得委屈极了。
被点到的阿婆和忠叔十分的不开心，阿忠叔说道:“我每天劈柴，挑水你是一点都没看到啊。”
“少爷不在家吃饭，我有什么办法。洗衣服你才洗了几次，还说呢。也就是少爷大度，给你奖励五两银子，要是我，一两都不会给你，连一只鸟都没看好，还好意思要钱。”阿婆嘴皮子利索，说起小绿来，句句在理，一点也不含糊。
“那鸟不是我放的，我都说了几遍了。”
“谁知道，反正就在你手里丢的。”
“不是我，”
小绿委屈的泪光直在眼眶里打转。
“好了，别吵了，都下去吧”成泽朝小绿看去，“这五两银子你还要不要。”
“哼。”小绿哼哼的上前，用力的把银子放在口袋里。
回到家里，又跟家里人说了，可是谁都不相信她，都让她感恩，可是那么一口黑锅，小绿越想越生气，便跑到了李府，想要问过究竟。
雪梨正在专心捶打衣服洗衣服，在心里骂骂咧咧的用衣服出气，起身倒水时，瞧见边上一个穿着绿衣服的小绿，往后退了一步，下了一跳。
“你怎么在这里，吓死我了。”雪梨左右看看，都怪她刚才太专心了，没注意小绿是什么时候来的。
小绿板着脸，一幅要吵架的模样，也不和雪梨客气，说话气冲冲的:“我问你，少爷的鸟是不是你放走的？”
这时过去了一段时间，雪梨已经忘得差不多了，但是小绿这会才来问，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事:“怎么了？”
“是不是你放走的，你快说！”小绿脸都绿了，憋着一口气，手捏得紧紧的，指着雪梨。
“到底是什么事，你问这个做什么？”雪梨不敢贸然回答。
小绿再也憋不住委屈的哭了起来:“他们都说是我放走了鸟儿，可是我没有，不是我。”
“少爷骂你，还是打你了？”
小绿摇摇头，哭得更伤心了:“没有，少爷没有问，但是我知道他们都认定是我放跑了鸟儿。”
雪梨拿出自己的手帕，给小绿搽起了眼泪，没想到这是一个实诚的丫头，居然为这件事这么难过。
“少爷的鸟，为什么会关在哪里啊？”雪梨问道，她听小绿说了司马薄夜的态度，感觉很奇怪，花了大价钱买来的鸟，跑了居然问也没有问一声。
“那只鸟睡着了就会说胡话，少爷觉得吵，就给关后院了。”小绿抽抽噎噎，拿着雪梨的绣帕不停的搽眼泪，她现在也是糊涂，没有反应过来，雪梨说这话证明见过这鸟了。
雪梨拍了拍小绿的后背，见她哭得伤心，柔声问道:“哦，这鸟是你们少爷买来了还是？”
“是，是，是，是它自己跑来的，一直跟着少爷走。”小绿抽噎着，哭得更加伤心了，“少爷让我好好照看它，可是我忘记喂它了，都不知道它什么时候走的。”
小绿心里自责，又愧疚，司马薄夜没有怪她，她心里没那么难过。
但是和她一起在府里干活的阿婆，知道小绿总是忘记喂鸟。鸟丢了以后，阿婆故意给小绿的母亲，说小绿忘记喂鸟，把鸟饿死丢掉了，谎称是自己飞走的。
就这样小绿承受着流言和自责的困扰，都瘦了好一些。
“我真的没有饿死它，也没有故意放它走，真的。”小绿眼眶发红，嘴向下憋着，看着雪梨。
雪梨点头，继续给小绿搽眼泪:“我知道，因为是我放走的。”
小绿的眼睛抖动了一下，憋着的嘴，自然的收了回去，手也僵住了不可思议的看着雪梨。
“我见过那只鸟，那个时候，它跟着他的主人很开心，自由自在的可以到处飞。可是在你们少爷家里，它被关了起来，看起来很可怜，我就放了它，让它去找主人去。”雪梨解释着，她并没觉得自己做错事，唯一难过的就是小绿为此背负了骂名。
小绿也不在哭了，轻轻的抽泣的几下，眼眶红红的看着雪梨:“我听少爷说，那只鸟来自京城，它是被人偷走的，忘记了回家的路，听到少爷熟悉的口音，这才跟着少爷走的，少爷还说，过段时间要送它回京城呢？”
话刚说完，一种难以名状的情绪，撕扯着雪梨，让她深刻的认识到自己做了一件多么糊涂的事，脑袋像被重锤击中，整个人被钉在了原地，就连小绿说了什么，什么时候走的，雪梨都忘记了，整个中午浑浑噩噩的，不知道怎么过去的。
小绿刚走，李宝珠那边就有了消息，报告小绿和雪梨说的是什么。
“小姐，你就别可怜她了，让她嫁过去，是她的福气。”蔷薇又劝了一遍。
李府给雪梨找了一户，能拿出三十两礼金的人家。这户人家，家里做些小买卖，有房有地，娶雪梨的男子年纪也不大，长得也可以，就是卧病在床好几年了，就吊着一口气，想娶个媳妇冲冲喜。
别的都还好说，就是这人快死了，李宝珠有些过意不去，一时间没有同意，李宝珠说问问雪梨的意见，不要这三十两银子，可以找个身体健康的，要这三十两银子，就只有同意这一家了。
“毕竟她跟我好几年了，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还是在给她找找别家。”李宝珠任然不太同意，“你说雪梨放跑了，那个公子的鸟？”
“嗯，我问了那个丫鬟，她是这么说的。”蔷薇给李宝珠锤着肩。
“是什么样的鸟？”李宝珠有些心动，上一次没见着司马薄夜，让她颇为遗憾，听到关于司马薄夜的事，都让她很是在意。
“说是一只会说话的鸟儿。”
李宝珠想起一件事，回头看着蔷薇，拉住了蔷薇的手:“唉，你记不记得，我们那天去沁香楼吃饭，一个男人把鸟笼放桌子上，那鸟笼里的鸟也会说话。”
“嗯，是，对，我也想起来了。”蔷薇看着李宝珠点了点头。
李宝珠站起身来，开心的说道:“走，我们去找人去。”
“啊，去找敬浩少爷吗？”
“找他干嘛，去找那位少爷去。”李宝珠走到了镜子前，摸了摸自己的脸，又看了看头发，觉得还可以，便带着丫鬟蔷薇出了门。
得到了雪梨的回答，小绿如释重负，三步并作两步两步的来到了司马薄夜的府上。
直接来到花园里，找到了正在和成泽商量事情司马薄夜。
“少爷，我有事跟你说。”小绿冲到了司马薄夜的身边，对上司马薄夜冰冷的眼神，垂下了头去。
成泽皱了皱眉，以为小绿要跟司马薄夜要说工钱的事，沉声道:“有什么事，我们已经说完了，在没完没了，就送你到官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