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断电话后，许明月拿着手机在原地愣了好久。
曾经那个风雨无阻出现在台下的老人，再也不会出现了。而崔婉妘是绝对不可能为了自己去比赛现场。
所以这场比赛她做好了孤军奋战的准备。
她完全可以接受这个结果，没有人为她而来，她还更轻松一些，不用承担谁的期待。
可是林攻玉的这通电话却让她做的一切心理建设都化为了乌有。
加速的心跳，急促的呼吸，以及她身体每一个喧嚣的细胞，都在告诉她她有多开心。
破旧的绿皮火车里挤满了人。
陈洋被路过的人无意撞了下肩膀，他却没多少不高兴，反而眼里透着莫名的兴奋。
他不记得有多少年没坐过这样的火车了，反正自从回到陈家，出行就再没考虑过绿皮火车。
记忆中那些久远的画面像是前世的经历，而不是他的前半生。
再次坐上绿皮，心中是难以描述的复杂。
“珰铛铛！”杨铭拿出书包里的扑克牌，“看我带了什么好东西。”
“扑克牌！”林攻玉惊喜道，“你竟然带了扑克牌。”
杨铭撕开扑克牌的包装，“怎么样，我厉害吧？”
谢方居嘴角噬着笑哄他，“嗯，特别厉害。”
三十二个小时的硬座，放在二十七岁大概会觉得这辈子都要完了。
可是放在十七岁，还是和一群好朋友一起，那就是最美好的旅途。
少年最不缺少的就是体力和勇气。
一路上几人谈天说地，吐槽埋怨，吃吃喝喝，竟觉得这旅途甚至还可以再长一些。
就像那些看着很苦的日子，如果有志同道合的朋友相伴，就像是加了糖的咖啡，虽然依旧保留着提醒神脑的苦涩，但却让人无限回味。
甚至，比纯粹的甜蜜更让人难以忘怀。
车窗外天色微亮，路边的树整齐划一，车厢内是歪歪倒倒睡着的人们。
直到广播里响起了列车员的播报声，熟睡的人们才悠悠转醒。
“各位乘客，欢迎乘坐本次列车……”
四人迷迷糊糊睁开眼，一时不清楚自己身处何处。
靠窗的林攻玉往窗外看去，看见了列车站上写着大大的北京两个字。
“北京，是北京，我们到北京了！”林攻玉激动的喊着。
少女略带嘶哑的嗓音叫醒了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绿皮火车迎着阳光缓缓开进了站台。
清晨的风有些凛冽，北京比陵江冷多了。
火车上的乘客从狭小的车门鱼贯而出，斑驳的阳光照在拥挤人群身上，衬得灰扑扑的普通人熠熠生辉。
许明月在候场区等候多时，手里的道具展开了又合上，合上了又展开。
其实她至今仍然无法完全相信林攻玉他们会为了她奔赴而来，那通电话就好像是她可怜的幻觉。
直到四人手忙脚乱的身影出现在了观众席，她才确信这一切都是真的。
不是她的幻觉，而是他们真的来了。
许明月噌的一下站起身，手里的道具‘啪’的一下合上了。
这一刻那些彻夜难眠的辗转反侧都烟消云散了，她的视线突然变得模糊不清，但几人的身影却又刻骨铭心的印刻在她的脑海中。
“十二号选手请做好准备，下一个该你上场了。”工作人员匆匆忙忙提醒后，又不见了身影。
许明月回神，连忙悄悄抹去眼角的湿润，反复深呼吸调整自己的状态。
舞台上的男孩子已经一曲舞罢，就连鞠躬致谢的动作都身段轻盈，动作流畅。
台下的评委和观众都看得津津有味、欲罢不能。
能站在这个舞台上的就不会是泛泛之辈，许明月很清楚这一点。
她的目光从走下台的男孩儿身上移到了观众席，四人青涩的面孔在家长和老师中很好认。
他们的位置有些偏僻，可恰恰又能瞥见舞台侧方她的身影。
林攻玉用力挥动的双手在人群中格外显眼，她的紧张突然消散了不少。
她深呼吸口气提起裙摆，轻轻走上舞台。
林攻玉见许明月脚步轻盈的走上了舞台中央，便安分了下来。
光束打在许明月身上，像是为她加上了一层会发光的薄纱。
光是这一幕静态的画面就让众人沉浸其中，而音乐响起的那一刻，许明月像风一样轻柔灵动，又像寒梅一般傲立雪中。
她和舞台完美的融合为一体，不知道哪儿来的风吹动了她的裙摆，与舞动的道具相映成趣。
台下的观众都屏住呼吸，生怕惊扰了这精妙绝伦的表演。
明明有那么多珠玉在前，可台下的观众还是沉浸在这场表演中久久无法释怀。
音乐停止的那一刻现场鸦雀无声，直到评委鼓掌，众人才如梦初醒。
随后便爆发了一阵长久而极其热烈的掌声。
“许明月！喔——”林攻玉用手当作喇叭，在全场喊起了许明月的名字，另外三人见状也跟着喊起许明月的名字。
一时间会场里充满了许明月的应援，前排的家长们都回头看向这群孩子。
霎那间现场好像洋溢着浓郁的青春，挤走了散不去的紧张与压抑。
许明月鞠躬离开舞台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几人的方向。
就是这匆匆一瞥，她好像看见了林攻玉身边坐着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
她的眼眸中瞬间聚起了水汽，永远有人不会忘记她。
许明月的身影消失在舞台上后，林攻玉悄悄在谢方居耳边自豪的说，“许明月一定是冠军！”谢方居却回得有些随意，“嗯。”
观众席有些昏暗，谢方居侧头看着林攻玉，眼神甚至比刚刚欣赏许明月的舞姿更热烈。
其实几人都没想到许明月这么厉害。
她长得这么漂亮，成为艺术生好像是水到渠成。
可也是因为她的漂亮，让人忽略了她的天赋和努力。
直到这一刻，众人才明白舞蹈生从来就不是她的捷径。
许明月表演结束后，还有几场表演。
虽然许明月已经足够惊艳，但后来的几场表演也是丝丝入扣、异彩纷呈。
只是明月在前，难免令人惋惜。
主持人宣布获奖名单时，所有人都伸长了脖子翘首以待。
尽管大家都觉得冠军非许明月莫属，但还是难免紧张。
直到亲耳听到许明月的名字，悬着的心才终于落了地。
他们不清楚这个比赛是什么级别，但通过会场的庄严肃穆程度以及颁奖过程的复杂度，心中也大概有了思量。
在这样环境的熏陶下，刚刚大声呼喊的勇气突然消失了，几人安安静静坐在位置上等待着比赛的结束。
不知道过了多久，观众席上的位置渐渐空了出来，舞台上的许明月突然朝着几人招了招手。
四人确定是在叫他们后，不明所以的朝着舞台走去。
许明月拿着沉甸甸的奖杯朝着几人走去，“我们一起合张影吧。”
林攻玉的眼睛一亮，“好呀好呀。”
许明月对身后被她留下的摄影师恳求道，“麻烦您了。”
摄影师笑笑，“不客气，你们看看怎么站吧。”
话音刚落，许明月就拉着林攻玉的手站在正中间。谢方居也自然而然的就站到了林攻玉身旁，双手插兜的陈洋并没有刻意寻找位置，而是随意的站在了离自己最近的许明月身旁。
杨铭见状，为了让许明月这个冠军得主站在C位，便顺势站在了陈洋的身旁。
摄影师见几人已经站好，举起相机指挥道，“我喊一二三，你们喊茄子啊。”
许明月趁这空挡，悄悄将手里的奖杯递给林攻玉，“你拿着拍。”
林攻玉脸上写着不知所措，但双手却很本能地接过了奖杯。
可她不知道奖杯会这么重，双手根本没做好准备。
“一二三。”摄影师还在走流程。
但林攻玉没拿稳的奖杯眼看着就要摔在地上，众人顾不上摄影师说的茄子，纷纷竭尽全力拯救失手的奖杯。
‘咔嚓’摄影师按下了快门键。
谢方居眼疾手快的接住了奖杯，而这一幕也被相机记录了下来。
“天呐，太吓人了，”林攻玉捂着心口感叹，“我的心跳都快突破正常极限了。”
谢方居稳稳的将奖杯拿在手中，转头看向许明月，“这给谁？”
许明月指着林攻玉，“还是给她。”
林攻玉忙转头惊讶，“还给我啊？”
许明月看着她坚定点头，“嗯，给你。”
没等林攻玉推辞，谢方居就将奖杯塞到她的怀中，“这次可得拿好了。”
事已至此，林攻玉也没再扭捏，大大方方的将奖杯放在了她和许明月之间，大声喊道，“茄子！”
这次的照片拍得很好，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可那张‘失误’的照片却像某种牵挂被每个人珍藏。
拍照结束后，许明月去后台换衣服了。
四人在门口等许明月的时候，在讨论怎么好好逛逛书本上的北京城呢。
“天安门升旗是肯定要看的，”林攻玉掰着手指头数，“故宫也是要去的，还有长城！”
“圆明园，颐和园也要去！”杨铭附和道。
“还能去哪儿？”林攻玉和杨铭面面相觑，不约而同看向谢方居。
谢方居接收到目光后看向了陈洋，眼神示意他解答。
但是陈洋双手一摊，“我爸哪儿会带我逛景点。”
他只会带自己在各个饭局觥筹交错，但陈洋想了想还是说了个地点，“好像听说雍和宫许愿很灵。”
“雍和宫？”林攻玉仔细回忆了下，“雍正？”
正好此时，许明月换好衣服出来了。
“你们先找个地方放行李，我处理点事儿，”许明月拿出维生素吃了一片，“我一会儿去找你们，带你们去吃饭。”
饿了一早上的林攻玉直勾勾地盯着许明月手里的维生素，“你吃的什么？”
许明月看了眼手里的维生素，“维生素。”
“给我吃两片呗。”林攻玉伸手。
许明月倒了一片维生素在林攻玉手上，“这个一天只能吃一片。”
林攻玉手往前伸了一下，“我明天不吃。”
众人看着她伸出的手都笑了出来。
恰逢此时，谢方居的手机响了。
曾经那个风雨无阻出现在台下的老人，再也不会出现了。而崔婉妘是绝对不可能为了自己去比赛现场。
所以这场比赛她做好了孤军奋战的准备。
她完全可以接受这个结果，没有人为她而来，她还更轻松一些，不用承担谁的期待。
可是林攻玉的这通电话却让她做的一切心理建设都化为了乌有。
加速的心跳，急促的呼吸，以及她身体每一个喧嚣的细胞，都在告诉她她有多开心。
破旧的绿皮火车里挤满了人。
陈洋被路过的人无意撞了下肩膀，他却没多少不高兴，反而眼里透着莫名的兴奋。
他不记得有多少年没坐过这样的火车了，反正自从回到陈家，出行就再没考虑过绿皮火车。
记忆中那些久远的画面像是前世的经历，而不是他的前半生。
再次坐上绿皮，心中是难以描述的复杂。
“珰铛铛！”杨铭拿出书包里的扑克牌，“看我带了什么好东西。”
“扑克牌！”林攻玉惊喜道，“你竟然带了扑克牌。”
杨铭撕开扑克牌的包装，“怎么样，我厉害吧？”
谢方居嘴角噬着笑哄他，“嗯，特别厉害。”
三十二个小时的硬座，放在二十七岁大概会觉得这辈子都要完了。
可是放在十七岁，还是和一群好朋友一起，那就是最美好的旅途。
少年最不缺少的就是体力和勇气。
一路上几人谈天说地，吐槽埋怨，吃吃喝喝，竟觉得这旅途甚至还可以再长一些。
就像那些看着很苦的日子，如果有志同道合的朋友相伴，就像是加了糖的咖啡，虽然依旧保留着提醒神脑的苦涩，但却让人无限回味。
甚至，比纯粹的甜蜜更让人难以忘怀。
车窗外天色微亮，路边的树整齐划一，车厢内是歪歪倒倒睡着的人们。
直到广播里响起了列车员的播报声，熟睡的人们才悠悠转醒。
“各位乘客，欢迎乘坐本次列车……”
四人迷迷糊糊睁开眼，一时不清楚自己身处何处。
靠窗的林攻玉往窗外看去，看见了列车站上写着大大的北京两个字。
“北京，是北京，我们到北京了！”林攻玉激动的喊着。
少女略带嘶哑的嗓音叫醒了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绿皮火车迎着阳光缓缓开进了站台。
清晨的风有些凛冽，北京比陵江冷多了。
火车上的乘客从狭小的车门鱼贯而出，斑驳的阳光照在拥挤人群身上，衬得灰扑扑的普通人熠熠生辉。
许明月在候场区等候多时，手里的道具展开了又合上，合上了又展开。
其实她至今仍然无法完全相信林攻玉他们会为了她奔赴而来，那通电话就好像是她可怜的幻觉。
直到四人手忙脚乱的身影出现在了观众席，她才确信这一切都是真的。
不是她的幻觉，而是他们真的来了。
许明月噌的一下站起身，手里的道具‘啪’的一下合上了。
这一刻那些彻夜难眠的辗转反侧都烟消云散了，她的视线突然变得模糊不清，但几人的身影却又刻骨铭心的印刻在她的脑海中。
“十二号选手请做好准备，下一个该你上场了。”工作人员匆匆忙忙提醒后，又不见了身影。
许明月回神，连忙悄悄抹去眼角的湿润，反复深呼吸调整自己的状态。
舞台上的男孩子已经一曲舞罢，就连鞠躬致谢的动作都身段轻盈，动作流畅。
台下的评委和观众都看得津津有味、欲罢不能。
能站在这个舞台上的就不会是泛泛之辈，许明月很清楚这一点。
她的目光从走下台的男孩儿身上移到了观众席，四人青涩的面孔在家长和老师中很好认。
他们的位置有些偏僻，可恰恰又能瞥见舞台侧方她的身影。
林攻玉用力挥动的双手在人群中格外显眼，她的紧张突然消散了不少。
她深呼吸口气提起裙摆，轻轻走上舞台。
林攻玉见许明月脚步轻盈的走上了舞台中央，便安分了下来。
光束打在许明月身上，像是为她加上了一层会发光的薄纱。
光是这一幕静态的画面就让众人沉浸其中，而音乐响起的那一刻，许明月像风一样轻柔灵动，又像寒梅一般傲立雪中。
她和舞台完美的融合为一体，不知道哪儿来的风吹动了她的裙摆，与舞动的道具相映成趣。
台下的观众都屏住呼吸，生怕惊扰了这精妙绝伦的表演。
明明有那么多珠玉在前，可台下的观众还是沉浸在这场表演中久久无法释怀。
音乐停止的那一刻现场鸦雀无声，直到评委鼓掌，众人才如梦初醒。
随后便爆发了一阵长久而极其热烈的掌声。
“许明月！喔——”林攻玉用手当作喇叭，在全场喊起了许明月的名字，另外三人见状也跟着喊起许明月的名字。
一时间会场里充满了许明月的应援，前排的家长们都回头看向这群孩子。
霎那间现场好像洋溢着浓郁的青春，挤走了散不去的紧张与压抑。
许明月鞠躬离开舞台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几人的方向。
就是这匆匆一瞥，她好像看见了林攻玉身边坐着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
她的眼眸中瞬间聚起了水汽，永远有人不会忘记她。
许明月的身影消失在舞台上后，林攻玉悄悄在谢方居耳边自豪的说，“许明月一定是冠军！”谢方居却回得有些随意，“嗯。”
观众席有些昏暗，谢方居侧头看着林攻玉，眼神甚至比刚刚欣赏许明月的舞姿更热烈。
其实几人都没想到许明月这么厉害。
她长得这么漂亮，成为艺术生好像是水到渠成。
可也是因为她的漂亮，让人忽略了她的天赋和努力。
直到这一刻，众人才明白舞蹈生从来就不是她的捷径。
许明月表演结束后，还有几场表演。
虽然许明月已经足够惊艳，但后来的几场表演也是丝丝入扣、异彩纷呈。
只是明月在前，难免令人惋惜。
主持人宣布获奖名单时，所有人都伸长了脖子翘首以待。
尽管大家都觉得冠军非许明月莫属，但还是难免紧张。
直到亲耳听到许明月的名字，悬着的心才终于落了地。
他们不清楚这个比赛是什么级别，但通过会场的庄严肃穆程度以及颁奖过程的复杂度，心中也大概有了思量。
在这样环境的熏陶下，刚刚大声呼喊的勇气突然消失了，几人安安静静坐在位置上等待着比赛的结束。
不知道过了多久，观众席上的位置渐渐空了出来，舞台上的许明月突然朝着几人招了招手。
四人确定是在叫他们后，不明所以的朝着舞台走去。
许明月拿着沉甸甸的奖杯朝着几人走去，“我们一起合张影吧。”
林攻玉的眼睛一亮，“好呀好呀。”
许明月对身后被她留下的摄影师恳求道，“麻烦您了。”
摄影师笑笑，“不客气，你们看看怎么站吧。”
话音刚落，许明月就拉着林攻玉的手站在正中间。谢方居也自然而然的就站到了林攻玉身旁，双手插兜的陈洋并没有刻意寻找位置，而是随意的站在了离自己最近的许明月身旁。
杨铭见状，为了让许明月这个冠军得主站在C位，便顺势站在了陈洋的身旁。
摄影师见几人已经站好，举起相机指挥道，“我喊一二三，你们喊茄子啊。”
许明月趁这空挡，悄悄将手里的奖杯递给林攻玉，“你拿着拍。”
林攻玉脸上写着不知所措，但双手却很本能地接过了奖杯。
可她不知道奖杯会这么重，双手根本没做好准备。
“一二三。”摄影师还在走流程。
但林攻玉没拿稳的奖杯眼看着就要摔在地上，众人顾不上摄影师说的茄子，纷纷竭尽全力拯救失手的奖杯。
‘咔嚓’摄影师按下了快门键。
谢方居眼疾手快的接住了奖杯，而这一幕也被相机记录了下来。
“天呐，太吓人了，”林攻玉捂着心口感叹，“我的心跳都快突破正常极限了。”
谢方居稳稳的将奖杯拿在手中，转头看向许明月，“这给谁？”
许明月指着林攻玉，“还是给她。”
林攻玉忙转头惊讶，“还给我啊？”
许明月看着她坚定点头，“嗯，给你。”
没等林攻玉推辞，谢方居就将奖杯塞到她的怀中，“这次可得拿好了。”
事已至此，林攻玉也没再扭捏，大大方方的将奖杯放在了她和许明月之间，大声喊道，“茄子！”
这次的照片拍得很好，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可那张‘失误’的照片却像某种牵挂被每个人珍藏。
拍照结束后，许明月去后台换衣服了。
四人在门口等许明月的时候，在讨论怎么好好逛逛书本上的北京城呢。
“天安门升旗是肯定要看的，”林攻玉掰着手指头数，“故宫也是要去的，还有长城！”
“圆明园，颐和园也要去！”杨铭附和道。
“还能去哪儿？”林攻玉和杨铭面面相觑，不约而同看向谢方居。
谢方居接收到目光后看向了陈洋，眼神示意他解答。
但是陈洋双手一摊，“我爸哪儿会带我逛景点。”
他只会带自己在各个饭局觥筹交错，但陈洋想了想还是说了个地点，“好像听说雍和宫许愿很灵。”
“雍和宫？”林攻玉仔细回忆了下，“雍正？”
正好此时，许明月换好衣服出来了。
“你们先找个地方放行李，我处理点事儿，”许明月拿出维生素吃了一片，“我一会儿去找你们，带你们去吃饭。”
饿了一早上的林攻玉直勾勾地盯着许明月手里的维生素，“你吃的什么？”
许明月看了眼手里的维生素，“维生素。”
“给我吃两片呗。”林攻玉伸手。
许明月倒了一片维生素在林攻玉手上，“这个一天只能吃一片。”
林攻玉手往前伸了一下，“我明天不吃。”
众人看着她伸出的手都笑了出来。
恰逢此时，谢方居的手机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