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宝条很容易。

    而他刚好一个人在自己的休息室,更是方便了你接下来的行动。

    得益于游戏赋予的能力,你右手成爪状直接隔空扼住了宝条的脖子。

    呼吸的不畅使男人本就难看的脸更加狰狞,但他并没有濒死的恐惧,反倒流露出发现了什么新事物的几近癫狂的神色。

    “……你……咳,你是什……”

    你没有给他说话的机会,手指往回一扣,让原本还能勉强喘气的宝条直接进入窒息的状态:“闭嘴。”

    手臂往回一收,你将宝条拉至自己面前,而后使用位移带着他到了一早就准备好的房子里。

    你随手一甩,宝条整个人就凭空飞出去重重地撞在了墙壁上,看着他狼狈地匍匐在地上,你面无表情地走过去,抬脚踩在了他的脖子上。

    你跟他没什么好说的,也不想听他再吐出任何玷污耳朵的狗叫。

    虽然你可以不借助任何武器直接进行战斗,但那样总觉得是自己直接用手杀了宝条,有点恶心,他还不配。

    你幻化出三尺青锋,斜立于宝条的脖颈旁。

    只要简单地往左一划,这个人渣就会身首异处了。

    你握着剑柄的手往左方偏了偏,锋利的剑刃刺开宝条的脖子,细小的血流顺着伤口往下流出。

    可你却没再进行下一步。

    你没有办法进行下一步。

    并不是游戏的限制,而是你做不到。

    当剑锋刺破脖颈的瞬间,你突然意识到自己的行为究竟代表了什么。

    ——你在杀人。

    你知道这是一个游戏,可它也早就不仅仅是一个游戏了。

    它是真实存在的另一个世界,对你来说。

    宝条十恶不赦,千刀万剐也不为过,可在这样的情况下,在你早已不知不觉将这一切都视为与现实无异的情况下,你真的无法做到如同就是在手机或电脑上玩一个游戏般那样简单地把他杀掉。

    游戏中的行为无法与现实等同,人也不会因为在游戏中杀掉一个小怪而被定罪,因为我们都明白那是假的,但倘若你已经视这一切为真实,即便无人会因此而指责你什么,但它对于你的意义,已经不一样了。

    当你身处一个与现实并无二异的世界,而在此真正举剑结束了一个对你来说真实存在的人,那么,你还能回去吗?

    这是否会成为一个万劫不复的导火线呢?

    你不能不考虑这些。

    宝条该死,但不应由你来做这最后一步。

    就算今后你真的会跨过那道坎,终究也不是现在,不该是在他身上,他也不配。

    你收回了剑。

    地上趴着的男人很敏锐地察觉到了你的情绪波动,他的声音有些病态的惋惜:“不敢杀我?哈哈哈,明明拥有那么强大的超乎人类的力量却不敢用,这真是个让人失望的发现。”

    “嗤。”你突兀地笑了一声,实在是被眼前这人的不要脸程度给无语笑了。

    “不杀你是因为我自己的底线,也是对人性复杂的谨慎。”你的脚重重在他脆弱的脖子上碾了碾,“而不是你不该死。”

    你收脚,右手一抬,宝条便如砧板上的鱼整个在空中翻了个翻。

    “放心,你肯定活不长。”你皮笑肉不笑地转了转手腕,“而在此之前,我要让你为你对萨菲所做的一切付出代价。”

    虽说你最终没把人噶掉,但后面一系列的教训也足以让宝条瘫个十天半月了——不过你觉得他应该活不到那个时候。

    又检查了一遍确保宝条无法从你准备的那间小房间逃脱后,你又回到神罗,变化成宝条的模样去做收尾工作。

    啧,一想到自己顶着他的脸就恶心。

    不过为了萨菲和爱丽丝母女之后的平和生活这点是必要的。

    你以宝条的身份下达了暂停对萨菲和伊法露娜的实验,顺带还把一切资料都打包带走了。

    在检查了没有其他需要拯救的实验受害者后,你关闭了宝条负责的所有实验场所并给全体研究人员放了三天的假。

    最后损坏了萨菲,爱丽丝还有宝条这三处的监控。

    宝条的权利真的很大,虽然不明所以,但你所下达的命令都顺利地执行了。

    也许不到三天就会被高层发现不对,但没关系,你这么做本来也就是为了把所有怀疑的目光都聚集到宝条这里,就算神罗之后要搜查,也会先从宝条入手,而不是直接把目标锁定到你们身上。

    做完这一切后你变回自己原本的样子,带着萨菲罗斯和爱丽丝母女到了五台的小村子。

    伊法露娜已经知晓了萨菲罗斯的身世,她答应你会好好照顾他,而你也告诉了萨菲罗斯爱丽丝母女是加斯特博士的家人,今后会和他一起生活。

    等跟房东寒暄介绍完毕,你关上房门,如释重负地长长出了口气。

    总算能松口气了。

    你和伊法露娜一起整理清点房内的日用产品,顺便继续讨论关于日后的打算,爱丽丝则十分主动地和萨菲罗斯坐在一起开始聊天。

    你一边整理,一边不受控制地往孩子们那边望过去。

    女孩很活泼地问身旁的男孩一些问题,有些萨菲罗斯不知道怎么回答,就会下意识看向你,你对他笑笑,他便也小幅度地弯起唇角,爱丽丝察觉到你们的动作,也笑盈盈地冲你招手。

    真美好啊。

    “对了,我还给大家一人配了一部手机,如果有什么事情也好联系,还有这些,缺什么就买,不用省。”你把手机和钱交给伊法露娜,“辛苦你照顾孩子们了。”

    伊法露娜笑了,她抬起手摸了摸你的头:“辛苦的是你,一定要小心,好吗?”

    “啊、好。”被人这样温柔地摸头让你的脸有些发烫,“我会保护你们的。”

    伊法露娜点头:“也要保护好自己。”

    “嗯。”你看向沙发上正说话的两小只,“我该走了。”

    你要去见一个人。

    一个,对萨菲罗斯很重要的人。

    不过在离开之前,萨菲罗斯的表情有些不对。

    爱丽丝听到你说要去办点事,很自然地就接受了,眼睛亮亮地说:“姐姐注意安全,我们在家等你回来。”

    你笑着摸了摸她的头:“好,我尽快回来。”

    又转眼看向萨菲罗斯:“那我走啦?”

    男孩看着你,他轻轻点了点头,可眼中的情绪却并不轻松,他在担心,还有一点……害怕。

    在一般情况下,因为经历得少,所以对小孩子来说,他们并不会觉得再见面是多么不容易的事情。

    可萨菲罗斯却不是这样。

    每次与他的分离,你都能感觉到他的不安。

    ——还能再见吗?还会回来吗?下次见面是什么时候?

    你在那双湖蓝的眼眸中读出这样的话语。

    而你不想让他不安。

    你捏了捏爱丽丝软乎乎的脸颊:“姐姐再跟萨菲哥哥说几句话,爱丽丝去看看妈妈那边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好不好?”

    女孩看了看你们两个,点头应好,一蹦一跳地去找伊法露娜了。

    你指了指洒满阳光的沙发:“要一起聊聊吗?”

    萨菲罗斯:“嗯。”

    你们坐到沙发上,你察觉到萨菲罗斯正盯着你手腕上的红绳,于是笑着抬起给他看:“我有好好对它哦。”

    “姐姐送我的我也有好好保管。”萨菲罗斯抬起头,他看着你,忽然道,“带我一起去吧,姐姐。”

    你笑了:“要保护我啊?”

    他认真又严肃地点头:“我可以保护你。”

    “嗯,我知道,我相信你。”你笑着摸摸他的头,“不过我不是去打架啦,不会有危险的。”

    萨菲罗斯垂下眼帘,不说话了。

    “我明白萨菲你的担心,只是有些事情,只能姐姐去做,在没有确定不会伤害你之前,我不能冒然带你去。”你耐心地解释着,“但我保证,我一定会平安回来……嗯,要不这样——”

    “萨菲喜欢花吗?”

    萨菲罗斯有些不明所以地点了点头。

    “爱丽丝和伊法露娜阿姨都很会养花哦,刚刚跟房东聊天时她说最近的集市有卖花的,你们等会儿可以去看看,萨菲也挑一盆自己喜欢的,等我回来一起养,好不好?”

    男孩抿唇,最后点头答应了。

    你知道他肯定还是想跟着你,但是你是要去见露克蕾西娅,直接带着他去的话……不行,虽然萨菲罗斯迟早会知道真相,但绝对不能这样草率,你不想让他再受伤了。

    “谢谢你的体谅。”你抬手抚了下他的鬓角,“我去去就回。”

    “姐姐。”萨菲罗斯在你起身时出声叫住了你,你回头看向他,那双漂亮的眼睛在阳光的照射下显出粼粼的波光,“我等你回来。”

    露克蕾西娅……

    你看着那个自愿尘封在水晶中的女人,眼神复杂。

    在这样的状态下,她依旧能听到外界的讯息,所以你并不用费什么功夫去特意唤醒她。

    但你确实不知道要说什么。

    她是一个科学家,一个天才,一个母亲。

    也是萨菲罗斯命运最初的悲剧。

    她爱他,但却没有能力爱到底。

    露克蕾西娅一直在摇摆,她没有宝条那样丧心病狂,但同时又允许了这一切的发生,直到最后被愧疚与自责掩埋。

    她很割裂,也很痛苦。

    你不知道唤醒露克蕾西娅,并带她去见萨菲罗斯是否是一个正确的选择,但你知道萨菲罗斯是想见妈妈的,所以你会尽自己所能地达成他的愿望,至于可能由此产生的会伤害萨菲罗斯的因素,你会时刻准备着铲除它们。

    “……我想带你去见你的儿子,萨菲罗斯。”

    水晶中的女人睁开了眼。

    “他很想见你。”

    你不再出声,与露克蕾西娅安静地对视。

    女人看着你,姣好的面容透露出一种浓重的悲伤,半晌,她开口拒绝了你:

    “不,我不能去。”

    “为什么?”你不理解,“如果是怕宝条,我已经把他解决了,他再也无法伤害你们母子了。”

    “……抱歉。”露克蕾西娅依旧坚持她的决定,“我做错了太多,萨菲罗斯,我的孩子……恳请你好好待他。”

    你试图说服她:“可我终究代替不了母亲的角色。”

    “但我不是一个好母亲,也不知道要如何做一个好母亲。”

    这话你没法接。

    “我已经造成太多无法弥补的错误了。”露克蕾西娅闭上眼,“萨菲罗斯的身边有您这样的人,也许是命运对我的一点怜悯吧,真的很感谢,但我……做不到去见他,抱歉。”

    她曾是想去看自己的亲生骨肉的,也曾拽着宝条的衣领字字泣血地让他把孩子还给自己。

    可随着时间的推移,负疚与怯懦终究占了上风,以至于如今即便再无阻碍,她也很难再踏出那一步。

    你不想逼迫任何人。

    逃避也好,面对也好,这都是个人的选择,你也无权要求别人去做什么。

    可至少——

    “至少给他写封信吧。”

    你看着露克蕾西娅,眼神坚定:“至少以母亲的身份对他说些什么,让他可以安心地往前走,而不是被过去的种种绊住脚步。”

    与露克蕾西娅道别后,太阳已经偏西了。

    你有点累了,但还是得加快脚步把必要的事情处理完。

    “哐当!”

    男人身上的白大褂已经脏污不堪,被你这么不留情地甩到棺材上,发出一声难听的呻吟。

    下一秒,棺材板腾空而起,又给了宝条一个重击。

    黑发红眸的男人优雅地在空中悬停:“你是谁?”

    你赶着回去见萨菲罗斯,因此不打算多解释什么,反正等会儿你把露克蕾西娅的地址给了文森特,他自然就会知道发生了什么。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你抬了抬下巴指向角落里的宝条,“宝条。”

    文森特几乎是瞬间就移动到了宝条面前,他认出了他,那个杀死他并把他变成现在这副模样的罪魁祸首。

    血债血偿,走法律程序在目前的情况下不太现实,那么就让有权了结宝条的人给这一切画上句号吧。

    “那个,我还有事,就不多呆了。”你把新买的手机和一张纸条放到一旁的地上,“第一个地点是露克蕾西娅的,第二个是我目前的住址,下次再见。”

    “等……”

    文森特抬手,可话音未落你就已经消失在原地了。

    你突然出现在客厅把爱丽丝吓了一跳,不过下一秒她就开心地冲阳台那边叫道:“萨菲罗斯哥哥,姐姐回来啦!”

    你听到一阵忙乱脚步声,刚想让他别急,萨菲罗斯就已经抱着一盆花匆匆地从拐角处冒了出来。

    “慢点,小心摔倒了。”你笑着嘱咐,“萨菲选了什么花呀?”

    “铃兰。”

    银发的男孩将还带着水珠的花朵往你面前递了递:“姐姐喜欢吗?”

    洁白如雪,状若钟玲。

    “很可爱。”你凑近闻了闻,清淡的幽香令你不自觉弯起眼眸,“和萨菲很配哦。”

    爱丽丝在一旁开心地搭腔:“我问了卖花的阿姨,她说花语是‘幸福归来’,象征幸福永驻,萨菲罗斯哥哥很会挑呢。”

    被夸的男孩有些不习惯地摸了摸后颈:“……谢谢。”

    你伸手笑吟吟地摸了摸他们两人的脑袋:“对了,萨菲,我有东西要给你,先把花放到桌上吧。”

    他点点头,放下花又折返到你身边。

    你没有立马把由露克蕾西娅口述,你代写的那封信拿出来,而是先问了个问题:“萨菲,那个装有妈妈照片的吊坠,你还带着吗?”

    萨菲罗斯从口袋里拿出吊坠给你看:“嗯,在这里。”

    “还记得她的名字吗?”

    “记得,妈妈的名字是杰诺瓦。”

    你摇了摇头:“不是的,那并不是她的名字,宝条骗了你。”

    男孩的瞳孔收缩了一下,他有些不知所措:“啊,那……”

    你牵起他的手,看向吊坠中的女人:“她真正的名字,是露克蕾西娅。”

    “露克……蕾西娅……”

    “嗯。”你从口袋中拿出信来,“我今天去见了她,但情况很复杂,她不能来见你,不过,她写了一封信给你。”

    你将信纸放到萨菲罗斯的手中:“读读看吧。”

    虽然你已经知道了信件的内容,可毕竟这是很私密的事情,你也觉得应该给萨菲罗斯独自看信的空间,于是又摸了摸他的头便打算离开了。

    可才刚迈开步子,衣袖就被人从后面抓住了。

    你偏过头:“萨菲?”

    萨菲罗斯一手平端着吊坠和信,另一只手牢牢地揪着你衣袖的一角:“……可以,不要走吗?”

    他看上去有些害怕。

    害怕自己一直所寻找期望的,并不如想象中那般美好。

    你回过身,握住了他牵你衣袖的那只手:“当然。”

    折了一折的信纸被打开,你和萨菲罗斯一同坐在桌前,男孩期待又忐忑地读着信中的字句,铃兰的影子被余晖映在上面,像是信纸自带的漂亮印花。

    我亲爱的孩子:

    原谅我,我做错了很多事,让你承受了太多本不该受的伤害,但是,我的孩子,你并没有错。

    萨菲罗斯,你不是改造人类,不是怪物,你是我最宝贵的孩子。

    原谅我的懦弱,我不能见你,也无法陪在你身边,但感谢命运的仁慈,你的身旁已经有了更好的人。

    往前走,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成为自己想成为的人吧,我每时每刻都会为你的幸福祈祷。

    我爱你。

    你不配的母亲,露克蕾西娅

    最后的光芒也消失在地平线上,客厅只留了一盏不算明亮的小灯。

    伊法露娜在你们读信时便带着爱丽丝回了二楼的房间,此刻只有你和萨菲罗斯。

    你听到他颤抖的压抑着哭腔的声音:“……姐姐。”

    轻轻拭去男孩已经溢出眼眶的泪水,你柔声应道:“嗯,我在。”

    萨菲罗斯没再说话,可你知道他肯定有很多问题想问,也有很多压抑的情绪需要释放。

    抬手揽过萨菲罗斯的肩膀,你开始一下一下地轻拍男孩的背:“想哭就哭吧,我在这里陪着你。”

    他在你怀里缩成一团,终于极小声地哭了出来。

    这是萨菲罗斯人生中第一次,不带有任何顾忌的、完全放松地以哭泣来宣泄自己的感情。

    你安静地陪着他,感受到泪水打湿自己的肩头,一下又一下地安抚地拍着他的背。

    四周一片寂静,萨菲罗斯的抽泣声渐渐低下去,只余略带哽咽的呼吸。

    你又抱着他静静地待了会儿,当视线顺着窗外的月光转移到桌上的铃兰时,你启唇轻声道:“萨菲,你是被爱的。”

    “妈妈她爱你,但人的情感很复杂,所以爱里不仅会有温柔、怜惜,还会掺杂控制、野心等不好的东西。”

    “而不见你,是因为她怕自己再伤害到你,也是她爱你的一种方式。”

    你抬手揉了揉萨菲罗斯的头:“当然,我并不是说这样的爱是正确的,萨菲也不必勉强自己去接受,你的还未来很长,会见到各式各样的人,体验各种各样的情感,而在这个过程中,你也会找到属于自己的,对于‘爱’这个词语的答案。”

    “只是现在,我想告诉你,你是被爱着的,你也值得被爱。”

    “爱丽丝,伊法露娜,还有我——我们都爱你。”

    萨菲罗斯抵着你的肩,良久,轻轻地嗯了一声。

    你们又这样安静地坐了一会儿,最后还是萨菲罗斯先抬起头,从你怀里退了出来。

    “心情好一点了吗?”你歪头问他。

    萨菲罗斯点了下头,虽然眼眶还是红红的,但他终于笑了起来:“嗯,谢谢姐姐。”

    你也弯起唇角:“那,晚安啦?”

    轻轻捏了下他的脸,你笑道:“去把,我看着你上楼。”

    萨菲罗斯把信折起收好:“姐姐晚安。”

    你站在原地目送他,男孩扶上楼梯扶手,抬起脚上了一节台阶,可他动作一顿,下一秒,又退了回来。

    你眨眨眼,对上萨菲罗斯回头望过来的视线。

    屋内只有一盏小灯照明,可他的眼睛却熠熠如星,你听见他说:

    “姐姐,我也爱你。”

    PS:

    本章中都是无关风月的,最纯粹的爱意(敲黑板)

    他还只是个孩子,我们不能那么刑的(doge)

    宝宝你是一只可爱的小哭包~

    旧设萨和爱的兄妹真的好棒,一起快乐地长大吧~

    话说之前说剧情不完全按原作走,会视情况做改动,我以为也不会大改,不过现在嘛……

    呐,宝条都噶了,之后的走向肯定也不会在既定轨道里了,想想还有点小激动(不是)

    在此感谢一下虽然不玩FF7但仍然愿意听我叨逼叨的朋友 (她甚至愿意为我翻出根本不用的老福特账号我哭死),日常被热度绑架还总文笔不自信的我果然这辈子都做不到完全单机(抹泪)

    好的,那么下一章有缘再见(不是)

    大家吃饭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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