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疼痛文学里的路人甲（四）
宋阙在篮球场台阶坐下，原主留下的身体记忆就促使他在画纸上勾勒了几笔人形。
虽然那几笔潦草又简单，但发散性揣测一下就能看出是个侧脸的弧度，想来原主不止一次在这个位置做过相同的事。
宋阙恍惚觉得自己成了狗仔。
在他的位置往右看不难发现一处凉亭，木架上爬满了紫藤萝，绿荫下隐约可见人影绰绰。
宋阙：“我记得柳雯和程彻就是在那遇见的吧？”
江楼月应声，换了上帝视角变成阿飘向凉亭扑过去。
系统在阿飘视角下有距离限制，不能离任务者太远，她测试过极限距离在五百米以内，刚好够她站到凉亭外面。
自从宋阙提醒柳雯后，在学校里见到她与程彻成双入队出入的频率就大大减少。
陈思味参加艺术生集训还没回来，程彻有恃无恐，对于还没榨干最后一丝价值的柳雯自然舍不得抛开。
虽然不知道柳雯为什么突然对他爱答不理，但程彻自认为最擅长的就是哄人，难得有重合在一起的课，眼巴巴就找上门来了。
江楼月坐在凉亭外面就差换一把瓜子有滋有味地欣赏渣男演技。
程彻背对着江楼月的方向，一开口就激得她一身鸡皮疙瘩：“雯雯，最近学习很忙吗？怎么都不来找我了？”
柳雯听他如此亲昵的称呼顿时羞红了脸，轻斥：“你别这么叫我。”
程彻：“我喜欢这么叫你，更亲近。”
说完他还想将手搭在柳雯背后，柳雯被他吓得不轻，一下就弹开了。
江楼月裹紧小被子，差点乐出声。
柳雯找补：“你别动手动脚，太轻浮了，被人看到不好。”
程彻被落了面子有些不爽，他自觉已经让柳雯动心，此刻看她就像看所有物一般：“我对你那么好，帮你说话，还给你花钱，我的心意你还不清楚吗？现在我只是想跟你亲近亲近都不行？”
柳雯想反驳却一时语塞，她确实受了程彻不少帮助，再说“不行不要”似乎显得矫情，见程彻生气她一向先服软讨好人的性格又暗中作祟，将她心底刚刚升起的那丝不适压下了。
柳雯：“你别生气，我就是还不习惯。”
程彻总是说一些“心意、亲近”这样模棱两可的话，柳雯也不算神女无情，心甘情愿地往他挖好的坑里跳。
只是之前跳得义无反顾，现在怀疑他脚踩两条船，只能三步一回头地跳。
她又没胆子质问程彻，在学校里也没别的知己好友，只能稀里糊涂地维持现状。
江楼月一字不落地将看到听到的转述给宋阙，宋阙一边听一边在画册上涂涂改改，片刻后竟也将柳雯的侧脸勾勒出来。
宋阙问：“画的怎么样？”
江楼月：“还行，你以前是画家？”
宋阙：“不是，被人骂过后来专门去学了一点。”
宋阙将那几道侧脸弧线和自己凭印象画出的柳雯做比较，相似度很高。
他突然想到什么：“你帮我看看程彻长相。”
江楼月让他往两人所在方向走几步，身上一直限制的力道果然松快许多，仗着别人看不见自己，江楼月贴脸飘到了柳雯和程彻中间。
宋阙：“怎么样？”
江楼月：“......”
宋阙：“别搞，给句准信。”
江楼月良久后才幽幽出声：“这家伙搞不好也可以叫宋彻啊。”
“......”
回去后，宋阙向身边同学反复确认自己最近有没有类似“勤洗头、勤换衣服、一下课就往外跑”的习惯。
得到的回复一致摇头。
宋阙：“没有吗？那我最近有什么你觉得很奇怪的举动吗？”
同桌支支吾吾：“你现在就很奇怪。”
社交滑铁卢，江楼月安慰他：“别怕，也有可能是你叫程归时。”
好嘛，更扎心了。
见他一副苦大仇深的表情，同桌蹙眉沉思：“我之前看到你和程彻说话，但似乎聊得并不愉快。”
这就很奇怪了，宋归时的成绩虽然不像柳雯那样拔尖，但也不算差，柳雯在理科1班，宋归时在理科2班。
但程彻的成绩就远远不够看了，他入校时还能排在中游，或许是一门心思都用在了别的地方，渐渐落入下风，到分班考试的时候只能到普通班混混。
按说除非因缘际会，程彻和宋归时也不会有什么交集。
宋阙：“假设程彻知道些什么，跑到原主面前以此要挟的概率有多大？”
江楼月：“你是指？”
宋阙随手拽了个同学问办公室怎么走，对方打量他的眼神像是在看神经病，随手指了个方向。
“我怀疑他俩之间有血缘关系，听说过两天体检，说不定能找到程彻的体检单。”
年级办公室里空无一人，宋阙没费多少时间，随手抽了一张就是程彻那份。
江楼月目瞪口呆：......不是？
表格上，程彻家庭关系那栏只写了母亲并备注单亲。
宋阙将现场恢复原样，沉吟：“坏了，一觉睡醒爸妈背着我有外遇了。”
江楼月注意到程彻的出生年月：“先别急下定论，程彻只比你大半年，而且宋归时的父母感情应该挺和睦。”
宋阙问：“你从哪看出来的？”
江楼月：“家里的布置，还有同学口中宋归时的形象，父母感情不和睦的话孩子是能感觉到的，反应到日常生活习惯上，东西脏乱、缺乏耐心、易怒，但是这些都没有，相反宋家很温馨，宋妈妈人也很好。”
宋阙发出哇哦的惊叹声：“你还懂这些？进修过人类行为大赏？”
江楼月：“......”刻板印象，恐怖如斯。
基于程彻和宋归时真假兄弟的猜测，现在基本能推断，宋归时画册里出现柳雯的原因，大概率是他暗中观察程彻时注意到他们暧昧的关系，下意识记录下来。
和宋阙瞎琢磨的暗恋戏码八杆子打不到一起去。
江楼月：“感谢宋老板的一张催眠卡，老板大气。”
晚自习时还发生了一件乌龙，宋阙因为作业写的太差被老师点名批评。
老师：“宋归时，我是觉得你成绩好想让你带带同学才安排你们坐同桌，你不能不仅没帮到同学还把自己拉下去啊。”
宋阙瞪大眼睛，江楼月目光下移，同桌低下了头。
宋阙：“怪不得我说抄作业的时候这家伙大惊小怪。”
江楼月附和：“就是就是。”
“别装死，把卡还我。”
“一经出售概不退换哦亲。”
“......你上辈子某宝客服吧！”
趁宋阙被喊走订正作业的功夫，江楼月开始检索0886给她发的文件，光是校园背景就有几千条。
为了节省时间她用了一张道具卡“弱水三千”——在繁杂的信息中抓取最需要的一条。
很实用的一个道具，可惜需要幸运值判定，判定有效成功抓取，判定无效会出现miss特效。
江楼月在喝凉水都塞牙的第一个世界曾经连续miss过十二次。
这回也不知道是不是转行做系统后主星终于肯对她好点了，一次就中。
腕表弹出一块水光色的操作板，徐徐显示：
任务世界：校园-渣男的百转千回
投放次数：49（进行中）
任务目标：拯救柳雯
任务难度：☆☆☆☆
难度介绍：
“家人们谁懂啊，二进宫了，上一任企图情感攻略柳雯结果共情太深反被吸血，这一任主动勾引渣男企图转嫁霸凌对象结果被陈思味整到抑郁喝敌敌畏自杀，柳雯被家里卖了换彩礼......到底要我怎样！——某不愿意透露编号的好心系统。”
“100积分许愿老娘再也分不到这个世界，老娘好不容易带了个撑到第五关的小姑娘，拳打渣男，脚踢霸凌女，那一家吸血鬼都收拾的服服帖帖，一转脸柳雯还是跟老男人好上了......骂累了，尊重祝福。——某不愿意透露编号的好心系统。”
“......”
气泡般喷涌而出的吐槽瞬间将江楼月淹没。
也是属实没想到这个世界折损了那么多任务者，虽然跟宋阙相处的时间还不长，但好歹是自己带的第一个任务者，江楼月不希望看他连第一关都闯不过去就嘎在自己面前。
除了吐槽也有一些实用信息，每个任务者投射的角色都不尽相同，有一个很趋近成功的任务者投射到了陈思味母亲身上，企图用爱感化陈思味让她学会尊重他人、不早恋、不霸凌同学，结果临门一脚被小三谋杀，还好巧不巧被陈思味看到，彻底黑化。
江楼月：......
办法不错，从陈思味身上曲线救国，可惜治标不治本，稍微有一点外界刺激就会功亏一篑。
还是得从柳雯身上下手。
江楼月跟宋阙分享自己找到的信息。
宋阙托着下巴滑动操作板上的页面，口中啧啧称奇：“哇塞，你们系统也玩贴吧？”
江楼月：“......再笑你就是第50条。”
宋阙瞬间噤声，比划了一个给嘴巴拉拉链的动作。
江楼月心道幼稚：“有一个尝试攻略柳雯的，虽然失败了但是程彻的剧情被蝴蝶掉了一半。”
宋阙：“你是想让我走美男计路线？”
江楼月：“宛宛类卿嘛，凭你这张脸取代渣男分分钟的事。”
宋阙指着那条结局哀嚎：“上一个走美男计的被柳雯当备胎尸骨未寒。”
江楼月：“他有你帅吗？”
宋阙的哀嚎戛然而止。
江楼月继续输出：“他有你有钱吗？”
宋阙沉默，宋阙摇头。
江楼月拍桌子：“他拿不下的就代表你也拿不下吗！”
宋阙上头。
“保持状态，勇敢地上吧。”
宋阙雄赳赳气昂昂走了二里地，反应过来，这话好像他妈pua别人能做到你为什么做不到......
虽然那几笔潦草又简单，但发散性揣测一下就能看出是个侧脸的弧度，想来原主不止一次在这个位置做过相同的事。
宋阙恍惚觉得自己成了狗仔。
在他的位置往右看不难发现一处凉亭，木架上爬满了紫藤萝，绿荫下隐约可见人影绰绰。
宋阙：“我记得柳雯和程彻就是在那遇见的吧？”
江楼月应声，换了上帝视角变成阿飘向凉亭扑过去。
系统在阿飘视角下有距离限制，不能离任务者太远，她测试过极限距离在五百米以内，刚好够她站到凉亭外面。
自从宋阙提醒柳雯后，在学校里见到她与程彻成双入队出入的频率就大大减少。
陈思味参加艺术生集训还没回来，程彻有恃无恐，对于还没榨干最后一丝价值的柳雯自然舍不得抛开。
虽然不知道柳雯为什么突然对他爱答不理，但程彻自认为最擅长的就是哄人，难得有重合在一起的课，眼巴巴就找上门来了。
江楼月坐在凉亭外面就差换一把瓜子有滋有味地欣赏渣男演技。
程彻背对着江楼月的方向，一开口就激得她一身鸡皮疙瘩：“雯雯，最近学习很忙吗？怎么都不来找我了？”
柳雯听他如此亲昵的称呼顿时羞红了脸，轻斥：“你别这么叫我。”
程彻：“我喜欢这么叫你，更亲近。”
说完他还想将手搭在柳雯背后，柳雯被他吓得不轻，一下就弹开了。
江楼月裹紧小被子，差点乐出声。
柳雯找补：“你别动手动脚，太轻浮了，被人看到不好。”
程彻被落了面子有些不爽，他自觉已经让柳雯动心，此刻看她就像看所有物一般：“我对你那么好，帮你说话，还给你花钱，我的心意你还不清楚吗？现在我只是想跟你亲近亲近都不行？”
柳雯想反驳却一时语塞，她确实受了程彻不少帮助，再说“不行不要”似乎显得矫情，见程彻生气她一向先服软讨好人的性格又暗中作祟，将她心底刚刚升起的那丝不适压下了。
柳雯：“你别生气，我就是还不习惯。”
程彻总是说一些“心意、亲近”这样模棱两可的话，柳雯也不算神女无情，心甘情愿地往他挖好的坑里跳。
只是之前跳得义无反顾，现在怀疑他脚踩两条船，只能三步一回头地跳。
她又没胆子质问程彻，在学校里也没别的知己好友，只能稀里糊涂地维持现状。
江楼月一字不落地将看到听到的转述给宋阙，宋阙一边听一边在画册上涂涂改改，片刻后竟也将柳雯的侧脸勾勒出来。
宋阙问：“画的怎么样？”
江楼月：“还行，你以前是画家？”
宋阙：“不是，被人骂过后来专门去学了一点。”
宋阙将那几道侧脸弧线和自己凭印象画出的柳雯做比较，相似度很高。
他突然想到什么：“你帮我看看程彻长相。”
江楼月让他往两人所在方向走几步，身上一直限制的力道果然松快许多，仗着别人看不见自己，江楼月贴脸飘到了柳雯和程彻中间。
宋阙：“怎么样？”
江楼月：“......”
宋阙：“别搞，给句准信。”
江楼月良久后才幽幽出声：“这家伙搞不好也可以叫宋彻啊。”
“......”
回去后，宋阙向身边同学反复确认自己最近有没有类似“勤洗头、勤换衣服、一下课就往外跑”的习惯。
得到的回复一致摇头。
宋阙：“没有吗？那我最近有什么你觉得很奇怪的举动吗？”
同桌支支吾吾：“你现在就很奇怪。”
社交滑铁卢，江楼月安慰他：“别怕，也有可能是你叫程归时。”
好嘛，更扎心了。
见他一副苦大仇深的表情，同桌蹙眉沉思：“我之前看到你和程彻说话，但似乎聊得并不愉快。”
这就很奇怪了，宋归时的成绩虽然不像柳雯那样拔尖，但也不算差，柳雯在理科1班，宋归时在理科2班。
但程彻的成绩就远远不够看了，他入校时还能排在中游，或许是一门心思都用在了别的地方，渐渐落入下风，到分班考试的时候只能到普通班混混。
按说除非因缘际会，程彻和宋归时也不会有什么交集。
宋阙：“假设程彻知道些什么，跑到原主面前以此要挟的概率有多大？”
江楼月：“你是指？”
宋阙随手拽了个同学问办公室怎么走，对方打量他的眼神像是在看神经病，随手指了个方向。
“我怀疑他俩之间有血缘关系，听说过两天体检，说不定能找到程彻的体检单。”
年级办公室里空无一人，宋阙没费多少时间，随手抽了一张就是程彻那份。
江楼月目瞪口呆：......不是？
表格上，程彻家庭关系那栏只写了母亲并备注单亲。
宋阙将现场恢复原样，沉吟：“坏了，一觉睡醒爸妈背着我有外遇了。”
江楼月注意到程彻的出生年月：“先别急下定论，程彻只比你大半年，而且宋归时的父母感情应该挺和睦。”
宋阙问：“你从哪看出来的？”
江楼月：“家里的布置，还有同学口中宋归时的形象，父母感情不和睦的话孩子是能感觉到的，反应到日常生活习惯上，东西脏乱、缺乏耐心、易怒，但是这些都没有，相反宋家很温馨，宋妈妈人也很好。”
宋阙发出哇哦的惊叹声：“你还懂这些？进修过人类行为大赏？”
江楼月：“......”刻板印象，恐怖如斯。
基于程彻和宋归时真假兄弟的猜测，现在基本能推断，宋归时画册里出现柳雯的原因，大概率是他暗中观察程彻时注意到他们暧昧的关系，下意识记录下来。
和宋阙瞎琢磨的暗恋戏码八杆子打不到一起去。
江楼月：“感谢宋老板的一张催眠卡，老板大气。”
晚自习时还发生了一件乌龙，宋阙因为作业写的太差被老师点名批评。
老师：“宋归时，我是觉得你成绩好想让你带带同学才安排你们坐同桌，你不能不仅没帮到同学还把自己拉下去啊。”
宋阙瞪大眼睛，江楼月目光下移，同桌低下了头。
宋阙：“怪不得我说抄作业的时候这家伙大惊小怪。”
江楼月附和：“就是就是。”
“别装死，把卡还我。”
“一经出售概不退换哦亲。”
“......你上辈子某宝客服吧！”
趁宋阙被喊走订正作业的功夫，江楼月开始检索0886给她发的文件，光是校园背景就有几千条。
为了节省时间她用了一张道具卡“弱水三千”——在繁杂的信息中抓取最需要的一条。
很实用的一个道具，可惜需要幸运值判定，判定有效成功抓取，判定无效会出现miss特效。
江楼月在喝凉水都塞牙的第一个世界曾经连续miss过十二次。
这回也不知道是不是转行做系统后主星终于肯对她好点了，一次就中。
腕表弹出一块水光色的操作板，徐徐显示：
任务世界：校园-渣男的百转千回
投放次数：49（进行中）
任务目标：拯救柳雯
任务难度：☆☆☆☆
难度介绍：
“家人们谁懂啊，二进宫了，上一任企图情感攻略柳雯结果共情太深反被吸血，这一任主动勾引渣男企图转嫁霸凌对象结果被陈思味整到抑郁喝敌敌畏自杀，柳雯被家里卖了换彩礼......到底要我怎样！——某不愿意透露编号的好心系统。”
“100积分许愿老娘再也分不到这个世界，老娘好不容易带了个撑到第五关的小姑娘，拳打渣男，脚踢霸凌女，那一家吸血鬼都收拾的服服帖帖，一转脸柳雯还是跟老男人好上了......骂累了，尊重祝福。——某不愿意透露编号的好心系统。”
“......”
气泡般喷涌而出的吐槽瞬间将江楼月淹没。
也是属实没想到这个世界折损了那么多任务者，虽然跟宋阙相处的时间还不长，但好歹是自己带的第一个任务者，江楼月不希望看他连第一关都闯不过去就嘎在自己面前。
除了吐槽也有一些实用信息，每个任务者投射的角色都不尽相同，有一个很趋近成功的任务者投射到了陈思味母亲身上，企图用爱感化陈思味让她学会尊重他人、不早恋、不霸凌同学，结果临门一脚被小三谋杀，还好巧不巧被陈思味看到，彻底黑化。
江楼月：......
办法不错，从陈思味身上曲线救国，可惜治标不治本，稍微有一点外界刺激就会功亏一篑。
还是得从柳雯身上下手。
江楼月跟宋阙分享自己找到的信息。
宋阙托着下巴滑动操作板上的页面，口中啧啧称奇：“哇塞，你们系统也玩贴吧？”
江楼月：“......再笑你就是第50条。”
宋阙瞬间噤声，比划了一个给嘴巴拉拉链的动作。
江楼月心道幼稚：“有一个尝试攻略柳雯的，虽然失败了但是程彻的剧情被蝴蝶掉了一半。”
宋阙：“你是想让我走美男计路线？”
江楼月：“宛宛类卿嘛，凭你这张脸取代渣男分分钟的事。”
宋阙指着那条结局哀嚎：“上一个走美男计的被柳雯当备胎尸骨未寒。”
江楼月：“他有你帅吗？”
宋阙的哀嚎戛然而止。
江楼月继续输出：“他有你有钱吗？”
宋阙沉默，宋阙摇头。
江楼月拍桌子：“他拿不下的就代表你也拿不下吗！”
宋阙上头。
“保持状态，勇敢地上吧。”
宋阙雄赳赳气昂昂走了二里地，反应过来，这话好像他妈pua别人能做到你为什么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