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上是白色的瓷砖，虽说厕所不是很干净，但确实也不怎么脏，就是男厕所这个味道令人上头。
这味道让黎璃心情更加不好，走到角落放拖把的地方，将拖把立好，然后用力的踩向拖把棍。
这个角度拖把棍很容易断，黎璃力气小，谢小东很轻松的就能踩断，她就要用些力才行。
黎璃一脚将拖把棍踩断，将断了的那一截拿在手里。
一下又一下的抡在赵波的身上。
赵波双手抱头，保护着自己的头不让拖把棍打到。
黎璃又将赵波踹倒，赵波只能蹲下抱头，任由黎璃拳打脚踢。
期间赵波除了痛呼几次之外什么话都没说，看样子是已经习惯了挨打，连求饶都不曾有。
黎璃越打越兴奋，越打越重，手中的拖把棍几乎要被她抡断，木刺扎在她的手上流了血，但她感觉不到疼痛，只有难以自控的暴力。
赵波鼻青脸肿，身上的衣服全是脚印，鼻血流的满脸都是，像一条被打怕了的狗，夹着尾巴蜷缩在墙角。
黎璃满头大汗，直到没了力气才将断掉的拖把棍扔到一旁。
从兜里拿出一根烟叼着，点打火机的时候手还在颤抖，明显是有些脱力了。
“还不滚，等着我给你发烟？”
赵波连忙起身，顺着墙角溜走了。
黎璃走出这臭烘烘的地方，在不远处的小树林停下。
她蹲下身，一手夹着烟，一手捂着胃，将脸埋在双膝中，不知在这里呆了多久。
风将树叶吹得沙沙作响，掩盖了细碎的抽泣声。
.
黎璃回到教学楼时，下课铃刚好又响了。
一路上来黎璃这看看那看看，心中感叹。
这普通班和重点班就是不一样哈，同样是课间，普通班全是嬉笑打闹，座位上几乎没什么人。
重点班几乎一大半的同学都在座位上低着头看书。
啧啧啧，要么人家学习好呢，真牛。
别看黎璃整天混不吝，其实她最佩服的就是学校好的人，尤其是常年稳坐年级前三的那几个，黎璃觉得他们简直不是人，人类怎么能聪明成这样。
刚走到二班门口，就看到一个显眼的身影。
林枫没有穿校服，还是日常的白短袖牛仔裤，就靠在二班门口的墙上东张西望。
看到黎璃，他几步上前，在距离黎璃还有三四步的地方停下。
从口袋拿出了一个小盒子，上面是花体的英文，还有巧克力的图片。
这个牌子黎璃没见过，但能认出这是巧克力。
“黎璃，给你。”林枫笑着将巧克力递过去。
黎璃刚想伸手接，想起右手上面还有没处理的伤口，又将左手从校服口袋伸出，接过了那盒巧克力。
“谢谢。”黎璃的声音有点小，她觉得是累了，没有力气大声说话。
两人的视线再一次相交，黎璃很快就撇开了视线。
林枫倒是多看了几眼，没有像黎璃一样，但耳朵却有些红了。
“那我......回去了。”
“嗯。”
.
周六，谢小东组局去夜店玩，晚上十点，黎璃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走进了一家名为壹克拉的夜店。
十几岁的孩子们没什么钱，坐不了卡座，更别提什么包间了，只能坐散台。
以前黎璃就提出过她出钱坐卡座，卡座的沙发舒服些，谢小东义正言辞的拒绝了，说别的就算了，男人喝酒没有让女人花钱的道理。
黎璃翻了个白眼，心想你让我请你吃饭上网的时候可不是这样说的。
黎璃的长发用卷发棒弄了个大波浪，一件银色吊带小短裙外面套了一件黑色短款小西装，黑色的尖头高跟鞋。
脸上画着浓妆，看上去一下子成熟了十岁，任谁都看不出她只是一个十七岁的高中生。
黎璃在夜店里面转了一会儿，遇见好几个认识的人，简单的打了个招呼。
这里她经常来，有多经常呢，就是连保安和扫地大妈都认识的那种程度。
找到谢小东他们，黎璃走过去，从包里掏出几盒烟扔在桌子上。
都是三十多块的烟，那个时候学生们抽烟能抽十几块钱的已经算不错的了。
这边连着三个散台都是谢小东这一伙的人，有黎璃认识的，也有不认识的，男男女女十几个人。
音乐声震耳欲聋，大家说话要么贴着耳朵说，要么扯着嗓子喊。
谢小东习惯了黎璃给他带烟抽，非常自然的从烟盒中抽出一根点上，一只手忙的不行，两个手指夹烟，三个手指拿酒杯。
另一只手将身旁的人肩膀一搂，靠近黎璃。
林枫被谢小东揽着肩膀，手中也拿着一杯酒。
他今天没有穿短袖，而是穿了一件黑色休闲衬衣，上面还有腰果花的暗纹。
刘海吹上去露出了额头，这样的打扮不得不说，和谢小东特别搭，一看就是一伙的混子，看来最近和谢小东玩的不错。
谢小东扯着嗓子喊：“兄弟，给你介绍一下，这是铁锤，我好兄弟！”
“铁锤，他是林枫，我们七班的。”
林枫和黎璃对视了一眼，互相微笑点头，算是打了招呼。
学生时代大家都没有握手的习惯，还没有那么商务，点头微笑就已经很礼貌了。
林枫和黎璃有默契的都没有告诉谢小东他们之前已经认识了，其实也只是说过一句话，发过两条短信而已，并不熟悉。
谢小东左手揽着黎璃，右手揽着林枫，扯着嗓子在两个人中间大喊。
“林枫我跟你说，铁锤跟别的女生不一样，是我好兄弟，仗义的很，你就把她当男生就行！除了不能乱摸！”
林枫笑着点头，也大声的说着：“知道了！记住了！铁锤是好兄弟！”
黎璃第一次生出了一个以前从没有过的念头：我才不想跟男生做兄弟。
这个念头只是一晃而过，然后就被黎璃抛到脑后。
黎璃拿起一杯酒：“来，干一个！”
三个人碰杯喝完，谢小东又跟个交际花一样去跟别人说话，过了一会儿又从门口带来了韩雅。
黎璃和韩雅互相笑了一下，打了个招呼。
林枫和黎璃坐在一起，气氛有些尴尬，黎璃能感觉到林枫在打量她。
那是一种新奇的眼光，似乎是被黎璃这样的打扮惊到。
没人注意到，林枫的视线在黎璃的腿上多停了一秒，意识到这样不礼貌，又赶紧移开视线。
林枫掩饰般的拿起酒杯喝了口酒，视线尴尬的乱瞟。
真他娘的长，林枫心想。
也许是氛围影响，黎璃此刻比在学校的时候开朗很多，拿起一个筛盅问林枫：“玩吗？”
“来。”
黎璃玩酒桌游戏算厉害的，很少有人玩的过她，不论是各种年代的划拳还是骰子，玩的都不错。
若是不熟悉的人一定会认为黎璃是酒场老手，实际上只有谢小东知道，黎璃是因为酒量差，啤酒一瓶就倒，所以私下苦练游戏，就是为了自己少喝点。
没想到林枫玩的也很好，黎璃没一会儿就喝了好几杯。
夜店的酒杯不大，一般来说几杯而已，只是刚尝了个味。
但对黎璃来说，已经是她一半的量了。
林枫说没意思不玩了，黎璃不服输，拉着林枫非要继续。
林枫点了根烟，只是黎璃第一次见他抽烟。
黎璃形容不出来是什么感觉，她的心思直来直去，从没有什么弯弯绕绕。
只是觉得，怎么比谢小东抽烟好看那么多。
“我以为你不抽烟。”
林枫好像笑了一下，又好像没有。
“抽得少，而且我成年了，抽根烟怎么了。”
“你18了？”黎璃有些惊讶。
“嗯，我上学晚，叫哥哥。”
这句话若是用认真的语气说出，一定很油腻。
但林枫是以一种非常贱的语气说出来的，没有勾引，只有挑衅。
“滚犊子！”黎璃翻了个白眼，这世界上除了有血缘关系的哥之外，能让她叫哥的人还没出生呢，长得帅也不行。
“哈哈哈。”林枫贱兮兮的笑了。
这是两个人第一次正经接触，黎璃这时才知道，林枫的性格非常活泼，话多又爱玩，人还贱兮兮的，整天招鸡斗狗。
怪不得林楠说他是个傻x......
两人换了个游戏玩，黎璃还是跟林枫只能打个平手。
其实这样已经很好，但是奈何黎璃的酒量差啊，所以她还是输了。
黎璃感觉自己再喝就要吐了，但愿赌服输，还是硬着头皮拿起杯子。
林枫伸手将杯子拿走，将里面的酒喝完了。
“我替你喝。”林枫将杯子放下，看着黎璃的眼神是她解读不出的意思。
黎璃皱眉：“你看不起谁呢？”
“？”
“替喝double。”
“牛逼。”
.
黎璃一群人出夜店已经凌晨三点了，黎璃这会儿非常清醒，因为她十二点多的时候已经借口上厕所，跑去卫生间吐了一次，顿时神清气爽。
回来后还想跟林枫继续一争高下，林枫说什么都不跟她玩了，跑去跟于浩然和王伟玩。
这会儿该回家的回家，该开房的开房，散的差不多了，只有谢小东和王伟还算能自理，但黎璃觉得这俩人估计也够呛，强撑呢搁这。
林枫脸有点红，但看上去还算清醒。
黎璃有点饿：“有人吃火锅没？”
几人积极响应，一行人打车去了一家24小时营业的火锅店。
这味道让黎璃心情更加不好，走到角落放拖把的地方，将拖把立好，然后用力的踩向拖把棍。
这个角度拖把棍很容易断，黎璃力气小，谢小东很轻松的就能踩断，她就要用些力才行。
黎璃一脚将拖把棍踩断，将断了的那一截拿在手里。
一下又一下的抡在赵波的身上。
赵波双手抱头，保护着自己的头不让拖把棍打到。
黎璃又将赵波踹倒，赵波只能蹲下抱头，任由黎璃拳打脚踢。
期间赵波除了痛呼几次之外什么话都没说，看样子是已经习惯了挨打，连求饶都不曾有。
黎璃越打越兴奋，越打越重，手中的拖把棍几乎要被她抡断，木刺扎在她的手上流了血，但她感觉不到疼痛，只有难以自控的暴力。
赵波鼻青脸肿，身上的衣服全是脚印，鼻血流的满脸都是，像一条被打怕了的狗，夹着尾巴蜷缩在墙角。
黎璃满头大汗，直到没了力气才将断掉的拖把棍扔到一旁。
从兜里拿出一根烟叼着，点打火机的时候手还在颤抖，明显是有些脱力了。
“还不滚，等着我给你发烟？”
赵波连忙起身，顺着墙角溜走了。
黎璃走出这臭烘烘的地方，在不远处的小树林停下。
她蹲下身，一手夹着烟，一手捂着胃，将脸埋在双膝中，不知在这里呆了多久。
风将树叶吹得沙沙作响，掩盖了细碎的抽泣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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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璃回到教学楼时，下课铃刚好又响了。
一路上来黎璃这看看那看看，心中感叹。
这普通班和重点班就是不一样哈，同样是课间，普通班全是嬉笑打闹，座位上几乎没什么人。
重点班几乎一大半的同学都在座位上低着头看书。
啧啧啧，要么人家学习好呢，真牛。
别看黎璃整天混不吝，其实她最佩服的就是学校好的人，尤其是常年稳坐年级前三的那几个，黎璃觉得他们简直不是人，人类怎么能聪明成这样。
刚走到二班门口，就看到一个显眼的身影。
林枫没有穿校服，还是日常的白短袖牛仔裤，就靠在二班门口的墙上东张西望。
看到黎璃，他几步上前，在距离黎璃还有三四步的地方停下。
从口袋拿出了一个小盒子，上面是花体的英文，还有巧克力的图片。
这个牌子黎璃没见过，但能认出这是巧克力。
“黎璃，给你。”林枫笑着将巧克力递过去。
黎璃刚想伸手接，想起右手上面还有没处理的伤口，又将左手从校服口袋伸出，接过了那盒巧克力。
“谢谢。”黎璃的声音有点小，她觉得是累了，没有力气大声说话。
两人的视线再一次相交，黎璃很快就撇开了视线。
林枫倒是多看了几眼，没有像黎璃一样，但耳朵却有些红了。
“那我......回去了。”
“嗯。”
.
周六，谢小东组局去夜店玩，晚上十点，黎璃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走进了一家名为壹克拉的夜店。
十几岁的孩子们没什么钱，坐不了卡座，更别提什么包间了，只能坐散台。
以前黎璃就提出过她出钱坐卡座，卡座的沙发舒服些，谢小东义正言辞的拒绝了，说别的就算了，男人喝酒没有让女人花钱的道理。
黎璃翻了个白眼，心想你让我请你吃饭上网的时候可不是这样说的。
黎璃的长发用卷发棒弄了个大波浪，一件银色吊带小短裙外面套了一件黑色短款小西装，黑色的尖头高跟鞋。
脸上画着浓妆，看上去一下子成熟了十岁，任谁都看不出她只是一个十七岁的高中生。
黎璃在夜店里面转了一会儿，遇见好几个认识的人，简单的打了个招呼。
这里她经常来，有多经常呢，就是连保安和扫地大妈都认识的那种程度。
找到谢小东他们，黎璃走过去，从包里掏出几盒烟扔在桌子上。
都是三十多块的烟，那个时候学生们抽烟能抽十几块钱的已经算不错的了。
这边连着三个散台都是谢小东这一伙的人，有黎璃认识的，也有不认识的，男男女女十几个人。
音乐声震耳欲聋，大家说话要么贴着耳朵说，要么扯着嗓子喊。
谢小东习惯了黎璃给他带烟抽，非常自然的从烟盒中抽出一根点上，一只手忙的不行，两个手指夹烟，三个手指拿酒杯。
另一只手将身旁的人肩膀一搂，靠近黎璃。
林枫被谢小东揽着肩膀，手中也拿着一杯酒。
他今天没有穿短袖，而是穿了一件黑色休闲衬衣，上面还有腰果花的暗纹。
刘海吹上去露出了额头，这样的打扮不得不说，和谢小东特别搭，一看就是一伙的混子，看来最近和谢小东玩的不错。
谢小东扯着嗓子喊：“兄弟，给你介绍一下，这是铁锤，我好兄弟！”
“铁锤，他是林枫，我们七班的。”
林枫和黎璃对视了一眼，互相微笑点头，算是打了招呼。
学生时代大家都没有握手的习惯，还没有那么商务，点头微笑就已经很礼貌了。
林枫和黎璃有默契的都没有告诉谢小东他们之前已经认识了，其实也只是说过一句话，发过两条短信而已，并不熟悉。
谢小东左手揽着黎璃，右手揽着林枫，扯着嗓子在两个人中间大喊。
“林枫我跟你说，铁锤跟别的女生不一样，是我好兄弟，仗义的很，你就把她当男生就行！除了不能乱摸！”
林枫笑着点头，也大声的说着：“知道了！记住了！铁锤是好兄弟！”
黎璃第一次生出了一个以前从没有过的念头：我才不想跟男生做兄弟。
这个念头只是一晃而过，然后就被黎璃抛到脑后。
黎璃拿起一杯酒：“来，干一个！”
三个人碰杯喝完，谢小东又跟个交际花一样去跟别人说话，过了一会儿又从门口带来了韩雅。
黎璃和韩雅互相笑了一下，打了个招呼。
林枫和黎璃坐在一起，气氛有些尴尬，黎璃能感觉到林枫在打量她。
那是一种新奇的眼光，似乎是被黎璃这样的打扮惊到。
没人注意到，林枫的视线在黎璃的腿上多停了一秒，意识到这样不礼貌，又赶紧移开视线。
林枫掩饰般的拿起酒杯喝了口酒，视线尴尬的乱瞟。
真他娘的长，林枫心想。
也许是氛围影响，黎璃此刻比在学校的时候开朗很多，拿起一个筛盅问林枫：“玩吗？”
“来。”
黎璃玩酒桌游戏算厉害的，很少有人玩的过她，不论是各种年代的划拳还是骰子，玩的都不错。
若是不熟悉的人一定会认为黎璃是酒场老手，实际上只有谢小东知道，黎璃是因为酒量差，啤酒一瓶就倒，所以私下苦练游戏，就是为了自己少喝点。
没想到林枫玩的也很好，黎璃没一会儿就喝了好几杯。
夜店的酒杯不大，一般来说几杯而已，只是刚尝了个味。
但对黎璃来说，已经是她一半的量了。
林枫说没意思不玩了，黎璃不服输，拉着林枫非要继续。
林枫点了根烟，只是黎璃第一次见他抽烟。
黎璃形容不出来是什么感觉，她的心思直来直去，从没有什么弯弯绕绕。
只是觉得，怎么比谢小东抽烟好看那么多。
“我以为你不抽烟。”
林枫好像笑了一下，又好像没有。
“抽得少，而且我成年了，抽根烟怎么了。”
“你18了？”黎璃有些惊讶。
“嗯，我上学晚，叫哥哥。”
这句话若是用认真的语气说出，一定很油腻。
但林枫是以一种非常贱的语气说出来的，没有勾引，只有挑衅。
“滚犊子！”黎璃翻了个白眼，这世界上除了有血缘关系的哥之外，能让她叫哥的人还没出生呢，长得帅也不行。
“哈哈哈。”林枫贱兮兮的笑了。
这是两个人第一次正经接触，黎璃这时才知道，林枫的性格非常活泼，话多又爱玩，人还贱兮兮的，整天招鸡斗狗。
怪不得林楠说他是个傻x......
两人换了个游戏玩，黎璃还是跟林枫只能打个平手。
其实这样已经很好，但是奈何黎璃的酒量差啊，所以她还是输了。
黎璃感觉自己再喝就要吐了，但愿赌服输，还是硬着头皮拿起杯子。
林枫伸手将杯子拿走，将里面的酒喝完了。
“我替你喝。”林枫将杯子放下，看着黎璃的眼神是她解读不出的意思。
黎璃皱眉：“你看不起谁呢？”
“？”
“替喝double。”
“牛逼。”
.
黎璃一群人出夜店已经凌晨三点了，黎璃这会儿非常清醒，因为她十二点多的时候已经借口上厕所，跑去卫生间吐了一次，顿时神清气爽。
回来后还想跟林枫继续一争高下，林枫说什么都不跟她玩了，跑去跟于浩然和王伟玩。
这会儿该回家的回家，该开房的开房，散的差不多了，只有谢小东和王伟还算能自理，但黎璃觉得这俩人估计也够呛，强撑呢搁这。
林枫脸有点红，但看上去还算清醒。
黎璃有点饿：“有人吃火锅没？”
几人积极响应，一行人打车去了一家24小时营业的火锅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