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5 章
一次来了七八个客人，家里显得有些拥挤，但小黑很高兴，如果能从狗的表情里看出笑容的话，它绝对是在笑。
“我靠！这是军犬吧？这么威武。”阿湘喜欢狗，但是不敢上前摸，毕竟是头看起来高大威猛的大型犬。
“你们的狗将来会有小崽子吗？”阿湘看起来很想养。
“因为退役了，所以阉了。”肖帅说得他们两腿中间一凉。
‘等会儿，你怎么有门路弄到这个犬？一般人能领养？”
“不是我弄的，是原来养在局里，后来看它温驯，就带回来养了。”因为退役犬其实挺多的，大部分都有伤病，所以一直是由专人养着，但有时候会经费不足，局里谁愿意养就带回去养也算给它们养老了。
“等会儿，局里？你家公安局的啊？”
“怎么，你查户口呢？”我调侃道。
“看不出啊，我见过的警察都是三大五粗，牛高马大的，像你这种好看的，真的没有。”
我想了一下：“他爸爸也牛高马大。”
阿湘一脸我明白了的神情。
过了一会儿，男生们就被二楼体能训练室里的器材吸引住了。但是也很快拜下阵来，毕竟这个要长期循序渐进的练。“难怪看你们家老公的身材很匀称，手臂也有腱子肉，他天天回家就练这些呀。”阿湘像个太爷一样躺在院子里的长椅上。
“我现在对你们这些机关单位的小孩挺感兴趣的。”
“有啥兴趣，都一样，只晓得傻子一样到处玩。”
“都玩些啥呢？”
“跟农村里的小孩一样，玩泥巴。”
“哈！是不是真的。”
“对啊！小时候都是玩泥巴，爬树。长大了就呆家里搞锻炼，看书。我们平时在家就是这样啊。”
“对了，你跟肖帅.....做了吧？”
我瞪了他一眼。这是可以聊的吗？
“不是，我是想知道，怎样做比较安全。”
行吧，我知道了，他跟他初恋女友已经认识了。于是我回屋在抽屉里翻了几包东西，用白色密封盒装了起来，然后写了一些注意事项的纸条放盒子里递给他。
“都有？”他做贼一样问。
“嗯。”不知道为啥，从前也是这样，跟他聊这些也没觉得多尴尬。比起朋友，我跟他可能更像闺蜜。
“安全吗？”他把盒子收起来放贴身口袋里。
“要不，还给我？”
“不了，谢谢，我信任你们。”真是感谢你的信任，我翻了一个大白眼。
“第一次的时候，你会痛吗？”
“嗯。”
“那有办法缓解吗？”
“没有。”这个话题我不想聊了。
“我读书少你可别骗我。”阿湘脸红了。
“别问我，再问我，我想打你了！”我冲他挥了挥拳头：“反正，你温柔一点对她就是了。”
他没再追问，双手捂着脸看着池塘里的倒影不知道在想什么，我起身正要往屋里走的时候，突然听到他低声的喃喃自语：“我应该早点遇见你，总觉得错过了很多。”不知道为何，听得我很心酸，泪流满面。是呢，错过了很多，或许以后的时光也不会再像那时候一样要好，但好在，我们还是遇见了，还能做朋友。
肖帅穿着围裙，打开门，看到了流泪的我，有些不知所措和惘然。
我擦干眼泪，自嘲的笑了笑，真傻。上前抱住肖帅。他说：“吃饭了，饿了吗”
“嗯，饿了。”
他摸了摸我的头，亲了亲我的额头，拉着我进屋子里去。
饭后，送走了朋友们，不知道为何我的头昏昏沉沉的，就坐在沙发上看着肖帅打扫卫生。正在拖动的他一直晃来晃去，好像变成了三个......嗯？我浑身无力的倒了下去，眼睛合上之前我好像看到肖帅惊恐和焦急地神情，我想告诉他不着急没事，但是眼皮却沉沉的合上了，陷入黑暗，什么也听不见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听到耳边有窸窸窣窣的声音，好像是谁在摆弄塑料包装的声音，我皱了皱眉，用力缓缓睁开了眼睛。周围都是白色的，地上有消毒水的味道，哦，这里是医院。
“你醒了，好点了没，哎，别急着动，我来帮你把床摇起来。”这个手里拿着削了一半苹果的男人很眼熟，哦，有点像长大了的肖帅......嗯？？！！不对啊，正常人一夜之间也不会变老这么多啊！
“你.......”我突然看到了自己的手，嗯？胖了？不是，这好像是三十岁的我的手。
“真的很抱歉！”中年版肖帅诚挚的向我弯腰道歉。
“哎？”
“你昏睡了半个月了，是不是感觉自己断片了？我去执行任务的时候连累你了，所以我.......来跟你道歉了。”
嗯？！你说的是中国话吗？为何我听不明白？难道我又穿回来了？那我的......小男友只是一个梦？
我怒视他，把我的小男友还给我，可能白日梦做久了就以为是真的了，我对他很自然的就发火了。
“额，你看起来很生气啊，生气也是应当的，你老公以为你以后都醒不来了，已经起诉法院跟你离婚了，你父母就代替你签字同意了。”
啥？？！！
“不过，我已经打了和你的结婚申请，你要是不嫌弃的话，就嫁给我吧！我愿意照顾你一辈子！”感觉中年版的肖帅也没有聪明到哪里去。
我已经淡定下来了，认真地打量他。其实还是和少年时候一样好看，虽然年纪涨了，一些小习惯和表情仍旧没有改。我点了点头：“嗯。”
他的双眸像有了光彩一般，亮了起来，从口袋里掏出申请书，“那你签个字。”我仔细看了看，还真的是结婚申请书。
看到纸上熟悉的字迹，我的心中突然一痛，不得不伸手摁住胸口缓了缓。如果那些是梦，那也好，反正我也是很想和他结成连理的。于是，我拿起笔，签了。
他和年少的时候没有什么区别，开开心心的给我削苹果，把它削成我喜欢的形状，然后喂给我吃。吃完我就又有点困了，他摸了摸我的头，要我好好休息，我缓缓的闭上了双眼。
“阿绯，阿绯，阿绯！！你醒醒，你理理我！不要再睡了，我好想你......”耳边传来的是年少时期肖帅的哽咽声。
嗯？我这是怎么了？
嘴巴有点干，口很渴。我努力睁开双眼，说：“我想喝水。”
“阿绯！你醒了！”肖帅赶紧站起来，木凳子在光滑的地板上跌倒，发出刺耳的响声。我睁开双眼，一杯温水递到我嘴边，肖帅把吸管放在我嘴里，我吸了两口，便摇摇头。这里也是医院，床的旁边坐着我的父母，还有他的父母。大家都用担忧的目光盯着我看。
过了一会儿，医生过来了，给我做了一下常规检查，看到心电仪显示的心跳脉搏数字都稳定正常，点了点头示意家属区办公室说。
“我这是怎么了？”
“阿绯，你发烧昏迷了五天。”肖帅坐在床边抱住我，“我怎么喊你，你都不醒来，我以为你不要我了。”
“怎么会，看不到你，我也很想你。”还以为这是一个梦，原来不是啊。所以，到底哪个肖帅是真实的呢？
肖帅好像察觉了什么，但暂时没有问。对他而言，在他身边真实存在，有着温度和活着的我，才是最重要的。
“快点好起来，我们回家。我真的好想你了。”
“嗯。”
我四处看了看，这个病房很大，是单间。旁边放了一个小床，像是临时买的。
“你一直在这里？”我指着那张小床。
“嗯，不管你变成什么样，阿绯，我会永远陪着你。”
我笑了，只要两边的结局都是好的，那也是一种圆满。我回抱住他：“我梦见跟你一起签了结婚申请书。”
“要不是年龄还没到，我现在也想和你签。我要把你永远绑在身边，生死同穴。”
抱了好一会儿，他把我放在床上，把我露出来的脚放进被子里，我听到小铃铛的声响，好奇的晃了一下脚，嗯，好像脚上绑了什么东西。肖帅无奈，掀开被子，把我的左脚拿出来，裤腿撩开，“这是我跟我妈妈去云顶山的寺庙给你求的，和尚说用这根姻缘绳把你拴住，你就能回来和我在一起。我原是不信神佛的，但我今天上午把它拿回来，给你戴上以后，你就醒来了。可见还是有用的。看，跟我的是一对。”他露出手腕上另一条镶着黄金珠珠的红绳，和我脚上的是一对。他又说：“相传男孩送女孩脚链的话，就能把她三辈子的姻缘都锁定。”
我何德何能能换来你这般深情相许。我伸手摸着他有些瘦了的脸颊，心下很感动。
在医院又观察了一天，医生说生命体征平稳，应该是没事了，各项常规检查都正常，就是年纪比较小，不要总是...同房，适当控制一下...
肖叔叔的目光能杀人，大家都有点尴尬。于是拎着大包小包回家了。阿姨很信除晦气那一套，在院子门口摆了火盆，肖帅牵着我一起跨了过去。
肖帅打电话给学校，跟老师汇报了我的情况，顺便多请了一天假。父母都有工作，大家也都请了假，所以，看着我稳定下来就各自回家了。走之前，肖叔叔揪着肖帅的耳朵批评了好久，差点把他掼地上。
屋里又只剩下我们两个人。肖帅给我煮了粥，然后打开电视，抱着我一起看。
“还好吗？”
“嗯。”我勾住他的脸，索要亲吻。
他的眼神里虽然也有欲望，但是理智战胜了它，用手捂住我的嘴，隔着手亲了我一下。
“听医生说了啊，我们还小，要控制欲望。”
讨厌，为啥人长大得这么慢。虽然他控制没要，但是这个家只有我们两个人，又这样搂在一起，又是很冲动的年纪。我感觉自己仿佛坐在火焰中，烧得我有点迷糊。
我泪眼迷蒙的回望他，他脸颊突然就红了，眼眶周围也红了，耳朵更是变得通红。想要亲亲。
然后不知不觉就抱着滚在一起，整个房间只听得到我们两个交融的喘息声和亲吻声。我狠狠咬住他的肩膀，在他的耳边说出了此生最羞耻的话：“我想要你的........”勾得肖帅身体一震，没忍住。
........
花枝摇摆左右吟，红蕊欲攀草下虫。哪知还未寻春意，已送青龙上曲堂。
........
反正做也做了，死就死吧。事后，肖帅想起他爸爸训的话，只想装死。奈何老婆太诱人了，是个男人都不能忍啊。
他抱着我去浴室洗干净，结果洗着洗着，就变成了鸳鸯浴.......然后就停不下来.......
反正到了最后，我睡着了也没吃到他煮的粥。
“我靠！这是军犬吧？这么威武。”阿湘喜欢狗，但是不敢上前摸，毕竟是头看起来高大威猛的大型犬。
“你们的狗将来会有小崽子吗？”阿湘看起来很想养。
“因为退役了，所以阉了。”肖帅说得他们两腿中间一凉。
‘等会儿，你怎么有门路弄到这个犬？一般人能领养？”
“不是我弄的，是原来养在局里，后来看它温驯，就带回来养了。”因为退役犬其实挺多的，大部分都有伤病，所以一直是由专人养着，但有时候会经费不足，局里谁愿意养就带回去养也算给它们养老了。
“等会儿，局里？你家公安局的啊？”
“怎么，你查户口呢？”我调侃道。
“看不出啊，我见过的警察都是三大五粗，牛高马大的，像你这种好看的，真的没有。”
我想了一下：“他爸爸也牛高马大。”
阿湘一脸我明白了的神情。
过了一会儿，男生们就被二楼体能训练室里的器材吸引住了。但是也很快拜下阵来，毕竟这个要长期循序渐进的练。“难怪看你们家老公的身材很匀称，手臂也有腱子肉，他天天回家就练这些呀。”阿湘像个太爷一样躺在院子里的长椅上。
“我现在对你们这些机关单位的小孩挺感兴趣的。”
“有啥兴趣，都一样，只晓得傻子一样到处玩。”
“都玩些啥呢？”
“跟农村里的小孩一样，玩泥巴。”
“哈！是不是真的。”
“对啊！小时候都是玩泥巴，爬树。长大了就呆家里搞锻炼，看书。我们平时在家就是这样啊。”
“对了，你跟肖帅.....做了吧？”
我瞪了他一眼。这是可以聊的吗？
“不是，我是想知道，怎样做比较安全。”
行吧，我知道了，他跟他初恋女友已经认识了。于是我回屋在抽屉里翻了几包东西，用白色密封盒装了起来，然后写了一些注意事项的纸条放盒子里递给他。
“都有？”他做贼一样问。
“嗯。”不知道为啥，从前也是这样，跟他聊这些也没觉得多尴尬。比起朋友，我跟他可能更像闺蜜。
“安全吗？”他把盒子收起来放贴身口袋里。
“要不，还给我？”
“不了，谢谢，我信任你们。”真是感谢你的信任，我翻了一个大白眼。
“第一次的时候，你会痛吗？”
“嗯。”
“那有办法缓解吗？”
“没有。”这个话题我不想聊了。
“我读书少你可别骗我。”阿湘脸红了。
“别问我，再问我，我想打你了！”我冲他挥了挥拳头：“反正，你温柔一点对她就是了。”
他没再追问，双手捂着脸看着池塘里的倒影不知道在想什么，我起身正要往屋里走的时候，突然听到他低声的喃喃自语：“我应该早点遇见你，总觉得错过了很多。”不知道为何，听得我很心酸，泪流满面。是呢，错过了很多，或许以后的时光也不会再像那时候一样要好，但好在，我们还是遇见了，还能做朋友。
肖帅穿着围裙，打开门，看到了流泪的我，有些不知所措和惘然。
我擦干眼泪，自嘲的笑了笑，真傻。上前抱住肖帅。他说：“吃饭了，饿了吗”
“嗯，饿了。”
他摸了摸我的头，亲了亲我的额头，拉着我进屋子里去。
饭后，送走了朋友们，不知道为何我的头昏昏沉沉的，就坐在沙发上看着肖帅打扫卫生。正在拖动的他一直晃来晃去，好像变成了三个......嗯？我浑身无力的倒了下去，眼睛合上之前我好像看到肖帅惊恐和焦急地神情，我想告诉他不着急没事，但是眼皮却沉沉的合上了，陷入黑暗，什么也听不见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听到耳边有窸窸窣窣的声音，好像是谁在摆弄塑料包装的声音，我皱了皱眉，用力缓缓睁开了眼睛。周围都是白色的，地上有消毒水的味道，哦，这里是医院。
“你醒了，好点了没，哎，别急着动，我来帮你把床摇起来。”这个手里拿着削了一半苹果的男人很眼熟，哦，有点像长大了的肖帅......嗯？？！！不对啊，正常人一夜之间也不会变老这么多啊！
“你.......”我突然看到了自己的手，嗯？胖了？不是，这好像是三十岁的我的手。
“真的很抱歉！”中年版肖帅诚挚的向我弯腰道歉。
“哎？”
“你昏睡了半个月了，是不是感觉自己断片了？我去执行任务的时候连累你了，所以我.......来跟你道歉了。”
嗯？！你说的是中国话吗？为何我听不明白？难道我又穿回来了？那我的......小男友只是一个梦？
我怒视他，把我的小男友还给我，可能白日梦做久了就以为是真的了，我对他很自然的就发火了。
“额，你看起来很生气啊，生气也是应当的，你老公以为你以后都醒不来了，已经起诉法院跟你离婚了，你父母就代替你签字同意了。”
啥？？！！
“不过，我已经打了和你的结婚申请，你要是不嫌弃的话，就嫁给我吧！我愿意照顾你一辈子！”感觉中年版的肖帅也没有聪明到哪里去。
我已经淡定下来了，认真地打量他。其实还是和少年时候一样好看，虽然年纪涨了，一些小习惯和表情仍旧没有改。我点了点头：“嗯。”
他的双眸像有了光彩一般，亮了起来，从口袋里掏出申请书，“那你签个字。”我仔细看了看，还真的是结婚申请书。
看到纸上熟悉的字迹，我的心中突然一痛，不得不伸手摁住胸口缓了缓。如果那些是梦，那也好，反正我也是很想和他结成连理的。于是，我拿起笔，签了。
他和年少的时候没有什么区别，开开心心的给我削苹果，把它削成我喜欢的形状，然后喂给我吃。吃完我就又有点困了，他摸了摸我的头，要我好好休息，我缓缓的闭上了双眼。
“阿绯，阿绯，阿绯！！你醒醒，你理理我！不要再睡了，我好想你......”耳边传来的是年少时期肖帅的哽咽声。
嗯？我这是怎么了？
嘴巴有点干，口很渴。我努力睁开双眼，说：“我想喝水。”
“阿绯！你醒了！”肖帅赶紧站起来，木凳子在光滑的地板上跌倒，发出刺耳的响声。我睁开双眼，一杯温水递到我嘴边，肖帅把吸管放在我嘴里，我吸了两口，便摇摇头。这里也是医院，床的旁边坐着我的父母，还有他的父母。大家都用担忧的目光盯着我看。
过了一会儿，医生过来了，给我做了一下常规检查，看到心电仪显示的心跳脉搏数字都稳定正常，点了点头示意家属区办公室说。
“我这是怎么了？”
“阿绯，你发烧昏迷了五天。”肖帅坐在床边抱住我，“我怎么喊你，你都不醒来，我以为你不要我了。”
“怎么会，看不到你，我也很想你。”还以为这是一个梦，原来不是啊。所以，到底哪个肖帅是真实的呢？
肖帅好像察觉了什么，但暂时没有问。对他而言，在他身边真实存在，有着温度和活着的我，才是最重要的。
“快点好起来，我们回家。我真的好想你了。”
“嗯。”
我四处看了看，这个病房很大，是单间。旁边放了一个小床，像是临时买的。
“你一直在这里？”我指着那张小床。
“嗯，不管你变成什么样，阿绯，我会永远陪着你。”
我笑了，只要两边的结局都是好的，那也是一种圆满。我回抱住他：“我梦见跟你一起签了结婚申请书。”
“要不是年龄还没到，我现在也想和你签。我要把你永远绑在身边，生死同穴。”
抱了好一会儿，他把我放在床上，把我露出来的脚放进被子里，我听到小铃铛的声响，好奇的晃了一下脚，嗯，好像脚上绑了什么东西。肖帅无奈，掀开被子，把我的左脚拿出来，裤腿撩开，“这是我跟我妈妈去云顶山的寺庙给你求的，和尚说用这根姻缘绳把你拴住，你就能回来和我在一起。我原是不信神佛的，但我今天上午把它拿回来，给你戴上以后，你就醒来了。可见还是有用的。看，跟我的是一对。”他露出手腕上另一条镶着黄金珠珠的红绳，和我脚上的是一对。他又说：“相传男孩送女孩脚链的话，就能把她三辈子的姻缘都锁定。”
我何德何能能换来你这般深情相许。我伸手摸着他有些瘦了的脸颊，心下很感动。
在医院又观察了一天，医生说生命体征平稳，应该是没事了，各项常规检查都正常，就是年纪比较小，不要总是...同房，适当控制一下...
肖叔叔的目光能杀人，大家都有点尴尬。于是拎着大包小包回家了。阿姨很信除晦气那一套，在院子门口摆了火盆，肖帅牵着我一起跨了过去。
肖帅打电话给学校，跟老师汇报了我的情况，顺便多请了一天假。父母都有工作，大家也都请了假，所以，看着我稳定下来就各自回家了。走之前，肖叔叔揪着肖帅的耳朵批评了好久，差点把他掼地上。
屋里又只剩下我们两个人。肖帅给我煮了粥，然后打开电视，抱着我一起看。
“还好吗？”
“嗯。”我勾住他的脸，索要亲吻。
他的眼神里虽然也有欲望，但是理智战胜了它，用手捂住我的嘴，隔着手亲了我一下。
“听医生说了啊，我们还小，要控制欲望。”
讨厌，为啥人长大得这么慢。虽然他控制没要，但是这个家只有我们两个人，又这样搂在一起，又是很冲动的年纪。我感觉自己仿佛坐在火焰中，烧得我有点迷糊。
我泪眼迷蒙的回望他，他脸颊突然就红了，眼眶周围也红了，耳朵更是变得通红。想要亲亲。
然后不知不觉就抱着滚在一起，整个房间只听得到我们两个交融的喘息声和亲吻声。我狠狠咬住他的肩膀，在他的耳边说出了此生最羞耻的话：“我想要你的........”勾得肖帅身体一震，没忍住。
........
花枝摇摆左右吟，红蕊欲攀草下虫。哪知还未寻春意，已送青龙上曲堂。
........
反正做也做了，死就死吧。事后，肖帅想起他爸爸训的话，只想装死。奈何老婆太诱人了，是个男人都不能忍啊。
他抱着我去浴室洗干净，结果洗着洗着，就变成了鸳鸯浴.......然后就停不下来.......
反正到了最后，我睡着了也没吃到他煮的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