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倪不堪耻辱地咬着下嘴唇,羞耻地应了一下:“嗯。”

    顾司白是不会相信这女人的话的,邪魅一笑,往旁边一坐:“我看着不像。”

    小顾总跑到旁边,觉得没必要对一个女孩斤斤计较:“哥,要不算了。”

    靠在沙发上,慵懒地拿起一边的杂志:“脱。”

    这话不仅仅是对她说的,连带着惊呼起来,钱总还是第一次那么开放,在这么多人面前,上了这个女孩:“顾总,重新开个房间吧?”

    主要是顾疯子带了枪,怕人家一个不高兴,崩了自己,以商量的语气商讨起来。

    说这话的时候,那两个保镖脱去了外衣和裤子。

    男子作了个手势,漠不关心地无视两人:“嘘——”

    “姓顾的,你什么意思!!”老秃头看着身强体壮的保镖上前,急得开口质问起来:“这是我的人,我的主场,那合同你丫的还想要吗!”

    小顾总没得到回应,索性坐到一边,烦躁地听着不堪入耳的声音。

    都是因为这个女的,看来这个合同八成拿不到了。

    女孩的东西四处乱飞。

    发生的事情,无法挽回的局面。

    饶是小顾总,有点理性,也经不起声音,吼了句:“叫什么叫!”

    坐在一边的顾司白,点燃一支烟,狠狠地吸了口,缓缓地吐了出来。

    生里上来说,他也是一个正常的男性。

    男子愈加烦躁,缓缓闭上眼睛,抬头仰望天空,一切都变得出乎意料。

    手指默默地按了下太阳穴,从来没想过,他们会这么相遇,而她也并不认识自己,或许这才是他最为恼火的吧。

    又或者,他换了个名字吧。

    有钱不去金三角,没钱不去缅北窝,落难必闯湄公河。

    夏倪这种人,他见多了,虚伪、谎话连篇,一切负面词汇或是人类的贪婪,都在她身上体现了。

    正因为他这么了解这个女人,下手才没有一丝顾忌。

    对夏倪这种人,脸皮很厚,要真正折磨到她,只有一种方式,瓦解她的精神。

    迷离的烟气覆盖在男子的半边脸上,缭绕在着他那双深如谭底,酷似寒冰的眼睛,让人越来越害怕。

    看着那张陌生的脸,还真有点像她小的时候,熟悉的名字,一辈子在他的心里留下烙印。

    夏倪长得不算惊艳,但是清秀,那种秀气没有灵气,可以说是平平无奇。而她的刘海,为的就是遮挡脑门,凸显自己的优势。

    男人看着她匍匐在地,感受不到尽兴,幽幽地问了句:“你男朋友呢?”

    “哈啊~”她哈气在胖子耳边,尽力平稳好语气:“………………我…………没有…………男朋友。”

    顾司白将烟蒂掐灭:“够了。”

    狼狈不堪的模样,身上和肉都是脏东西。

    夏倪原本眼睛此刻变得极具诱——惑,好像变得不在意起来,微张地眼睛,把裙子端正穿好。

    她要这些人付出应有的代价,眼里满是恨恶和恶心,强撑着身体。

    克服身体上的不适,心里的防线,对她来说,或许她也不了解自己,以至于连自己的底线,都不知道在哪?

    费劲地站起身来,在众目睽睽下,大大方方地穿好。

    小顾总看着她这一系列操作,不知羞耻。

    钱总和保镖也三五下套好裤子和衣服,意犹未尽地坐到一边沙发,无论顾疯子是要做什么,但没耽误到他,也就不计较了。

    整整齐齐之后,包厢好像没有发生过什么一样。

    顾司白简明地开口,暗示起来,她身上的东西:“不擦擦吗。”

    夏倪莞尔一笑,苦着心态,她要让这些人付出代价:“都是证据啊,大老板——”

    扔下这句话,什么都不说地往外走,可能是动作太大,引起了身体的不适,一瘸一拐地往外快步离开。

    手艰难地扶着腰,无法顾及旁人的目光,披着的头发,散落在脸上,飘飘洒洒的遮着一些。

    只知道下半身思考的的钱总,这才注意到,被女孩这么一说,才慌了起来:“顾、顾总,你快让人把她擦干净。”

    小顾总刚开口:“快去…………”

    男子站起身,明里暗里都是不帮忙处理后事,很明显,这对他没有一丝好处:“钱总真是不拿自己当外人,人也爽了,到时吃干抹净,过河拆桥,把责任推我们头上多不好啊。”

    小顾总一头雾水,半路被截胡,不明白接下来该做什么。

    钱总站着干着急,这不纯纯的仙人跳吗?

    看着夏倪越走越远,急得狂抽茶几上的纸巾,身体上的肥肉,跟着一跳一跳得跑出去,大吼道:“站住!站住!!”

    夏倪听到声音,一个劲地往外跑。

    眼看着追不上去,老男人只好无功而返。

    像看跳梁小丑的姿态,喝了口自己杯中的酒,吩咐道:“把钱大老板以往贿赂,恶意哄抬市价等等,调出来,是时候,该让他换换位置,人就是不能过得太安逸,否则,脑子就生锈了。”

    小顾总不清楚自己同父异母的哥哥心思,更在这件事上着急起来:“哥,可是,我们是要求他签投资合同的?”

    他一句话把这场局组的更高一个层次:“投资还比不上一个收购?”

    他们完全有能力去收购,并吞并这个适当力敌的对手,谁叫他给脸不要脸。

    “对啊,我怎么没想到。”顾倾末拍了一下自己笨拙的脑袋瓜,惊呼道:“哥,你也太聪明了吧。”

    “要我说,你这简直就是个大学生。”小顾总无敌倾佩自己的哥哥。

    他没有多说,之前混迹社会,多的是经验和手段:“嗯。”

    顾司白是小学没毕业,可不是脑瓜子不好使。

    钱总气喘吁吁跑了回来,急忙开口:“你们……不是要签合同吗,我签……快,你们去把那女的抓回来,我就……签”

    小顾总上前拍了拍男人矮小的肩膀,嘲讽起来:“钱大老板,说话这么费力啊,可得好好休息。”

    人绕着秃头离开,保镖紧跟其后。

    顾司白在走时,踹了男人一脚,看着自己满意的作品,就离开这个脏乱的地方。

    他与其他商人不同,在掌管学习恩海集团前,就已经是□□鼎鼎有名的大人物。

    黑白双吃的男人,怎么会是趋利避害的狐狸,他可是闻风丧胆的地狱。

    他在哪,哪就是地狱。

    来到警局报警,也做了伤情鉴定,这时到了早上。

    夏倪身上披着空调毯,可怜巴巴地坐在椅子上。

    会所都是一路货色,要是真在那儿报警,傻子都知道这是砸他家招牌。

    一夜都害怕地瘫坐在椅子上的她,等着人来接走。

    到了凌晨七点,李薇才匆匆赶来,一把抱紧怀里的女孩:“你怎么样了,警察和我说你出事了,让人侵犯了,我马上带你去看医生吧。”

    她厌恶女孩惺惺作态,关心她的恶心动作,一把推开了李薇:“放手!!”

    李薇扯着嗓子喊道,生怕过路的人听不见:“我知道我抢了你的工作,可是你也不能这样,自甘堕落去干陪酒的——”

    反手用力地抓着夏倪的手腕,瞥眉不让她挣脱:“现在出了这事,能怪谁?正常人都知道,这陪酒就没有好干的,夏倪,难道你不知道吗?”

    她就不该让这种人来,碍于情面,不好在警察局发作,使劲地一甩,丢下女人。

    她还真是高估了,打开手机,好几条99+的信息。

    要不是警察局偏偏要一个人来接,她也不会让这女人嚼舌根。

    李薇这个贱——人,她以后也好不到哪去!

    点开微信,都是高中和大学的群,扫了一眼,没什么值得好怀念的。

    退了群,删了老师的联系方式。

    跟上来的女人,也不再演戏,尖锐的声音:“呵,夏倪,人就该有自知之明,不属于你的东西最好别碰,我在国企里一天三百块钱,你在会所一天八九百块钱也没用,不是一个档次。”

    “没想到,你为了超过我,连那种地方都去。”李薇双手环胸,一副不好惹的样子。

    夏倪听到她那声音,也不忍,讥讽起来:“你也太自恋了吧,李薇。”

    李薇冷冽地看了过去,不把她的话放在心上,自己说自己的:“你什么意思,我说中你是不敢承认了吧。”

    夏倪不予理会,上了公交车就离开,她可不想再听那女的放屁。

    看着微信上的联系人删得差不多,也就剩三四十个熟人,都是七大姑八大姨。

    她像所有女孩一样,有小学、初中、高中、大学的朋友和同学,但那阶段性的朋友,对她来说没什么。

    加上,她在班级里就没有说过什么话,没有值得纪念的东西,那就是别人的青春,跟她有个毛的关系。

    凉薄之人,哪里来的感情。

    不出所料,她成了老师嘴里那些一去不复返的人,成绩不高不低,样貌平平无奇,没有什么大的成就,却过的最惨。

    她是靠着特招生才进了一个好的高中,复读了一年才考上不好不差的一个大学,她太平凡了。

    为什么她会报警,不尊重吧,像她这种无人在意的人,只有她自己时时刻刻记得尊严这东西,可别人就没在意过,可笑得可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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