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意其实行李箱里塞了几条裙子，但是从来没想过要穿。
但是现在突然就想穿了。
她小跑着去停车场换了衣服，又重新回来。
郁雾透过摄像机的镜头看向她。
他的手放下，挑起眉梢调侃：“果然人靠衣装佛靠金装，你这么一打扮，还是挺好看的。”
舒意没和他客气，回给他一个笑：“虽然我从小什么都做的一塌糊涂，但颜值倒确实是被夸着长大的。你要是觉得我不好看，那一定是你眼瞎。”
他继续笑：“那这位漂亮小姐，能不能动一动，别像个稻草人一样站在那里，摆几个pose好不好？”
舒意抿了抿唇，僵硬的缓缓抬起手，伸出两根手指，比了个“耶”，冲着镜头羞涩一笑。
她是真的不会凹造型。
这已经是她能想得到的最好的了。
他按下快门，
乐不可支的笑弯了腰。
舒意卸下一切，肆无忌惮的奔跑在这片白色的土地上，看蓝色的天，看白色的地，看绿色的水。
然后肆无忌惮的大笑。
一连几天，她都没再去纠结那些事情，和郁雾都在狂玩，狂吃，狂笑。
他们去了西部牛仔般的U型公路，瞧了浅色的东吉乃尔湖，看了五颜六色的大柴旦翡翠湖。
爬了宛若月球表面的黑独山，看了鬼斧神工的莫高窟壁画。
在敦煌看了神女飞天，感受了瓜州无界的巨物压迫，又去了月牙泉许愿。
许愿的时候，郁雾还笑话她。
“之前看过那么多大大小小五颜六色的湖，你都没说要许愿，现在反倒对着这一汪池子许起愿来了。”
舒意弯了下唇角，放下双手合着的十字，望着眼前的景色，说：“说起来不怕你笑话，这里的景色，和我小的时候看过的一个动漫很像。只不过那个是星星形状的。”
郁雾饶有兴致的问：“是什么动漫？”
舒意答道：“不可思议的双子星公主。”
郁雾摇头：“没听过。”
“没听过正常，这个都是很久以前的动漫了，更何况，还是少女漫。”
舒意顿了下，继续说道：“动漫里的星星之泉可以占卜，也可以许愿，我想，月牙泉应该也可以。”
他轻声笑了下：“幼稚。”
他又问：“你许了什么愿？”
舒意侧眼瞥了他一眼，又收回自己的目光：“愿望说出来就不灵了。”
郁雾也没再继续纠结，耸了耸肩膀，燃了支烟，说道：“明天要去爬雪山了，紧张吗？”
舒意莞尔：“说不紧张是假的，尽力而为吧，大不了上不去就下来。”
郁雾竖起拇指：“可以。”
*
为了看日照金山，他们半夜便启程出发到了岗什卡雪峰。
他们开车到半山腰，向导就在那等着。
他胡子拉碴，眯着眼上下打量了舒意一番。
不是那种恶意的打量，只是觉得她不行。
他发出最后确认：“你确定你真的要爬？”
舒意点了点头。
向导没再多说，摆了摆手：“行，那你先去把装备换上吧。”
舒意把自己和郁雾的装备拿出来，各自去了厕所换好。
岗什卡雪峰虽然不像川藏那边的海拔高，但到底也有五千多米，舒意只爬了一般，就开始觉得自己喘不过气来。
郁雾担忧的问她：“还好吗，要不要歇一下？”
舒意看了一眼时间，咬牙摇了摇头：“我没事，调整一下呼吸就可以了。不快一点就赶不上日出了。”
郁雾便没再多劝。
过了不知道多长时间，他们终于登顶。
舒意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向导叼着烟，目光满是欣赏，笑道：“你还是我当向导这么久，第一个不需要我拽上来的姑娘。”
舒意笑了下。
郁雾拍了拍她的肩膀，指着某个方向：“你看，太阳升起来了。”
最开始是橙红色，然后逐渐变得耀眼，落在雪顶，化作一片金色。
她看得心潮澎湃。
扭头想和郁雾分享激动心情，却正好对上他那双情愫满满，注视着她的双眸。
舒意愣住。
他却移开视线，望向前方那片灿烂的晃眼的世界，说：“舒意，你看那里，像不像燃烧着的火？”
她瞳孔猛然一缩。
脑海里顿时涌入嘈杂混乱的对话——
“对不起...节哀...”
“如果不是因为我们，队长他...”
“舒意小姐，你最近的病情是不是加重了？”
舒意痛苦的蹲下来抱住脑袋。
向导和郁雾交集的声音都像隔了一层水膜，叫她听不清，只能看到的对方的嘴一张一合。
她眼前忽然一黑，晕了过去。
但是现在突然就想穿了。
她小跑着去停车场换了衣服，又重新回来。
郁雾透过摄像机的镜头看向她。
他的手放下，挑起眉梢调侃：“果然人靠衣装佛靠金装，你这么一打扮，还是挺好看的。”
舒意没和他客气，回给他一个笑：“虽然我从小什么都做的一塌糊涂，但颜值倒确实是被夸着长大的。你要是觉得我不好看，那一定是你眼瞎。”
他继续笑：“那这位漂亮小姐，能不能动一动，别像个稻草人一样站在那里，摆几个pose好不好？”
舒意抿了抿唇，僵硬的缓缓抬起手，伸出两根手指，比了个“耶”，冲着镜头羞涩一笑。
她是真的不会凹造型。
这已经是她能想得到的最好的了。
他按下快门，
乐不可支的笑弯了腰。
舒意卸下一切，肆无忌惮的奔跑在这片白色的土地上，看蓝色的天，看白色的地，看绿色的水。
然后肆无忌惮的大笑。
一连几天，她都没再去纠结那些事情，和郁雾都在狂玩，狂吃，狂笑。
他们去了西部牛仔般的U型公路，瞧了浅色的东吉乃尔湖，看了五颜六色的大柴旦翡翠湖。
爬了宛若月球表面的黑独山，看了鬼斧神工的莫高窟壁画。
在敦煌看了神女飞天，感受了瓜州无界的巨物压迫，又去了月牙泉许愿。
许愿的时候，郁雾还笑话她。
“之前看过那么多大大小小五颜六色的湖，你都没说要许愿，现在反倒对着这一汪池子许起愿来了。”
舒意弯了下唇角，放下双手合着的十字，望着眼前的景色，说：“说起来不怕你笑话，这里的景色，和我小的时候看过的一个动漫很像。只不过那个是星星形状的。”
郁雾饶有兴致的问：“是什么动漫？”
舒意答道：“不可思议的双子星公主。”
郁雾摇头：“没听过。”
“没听过正常，这个都是很久以前的动漫了，更何况，还是少女漫。”
舒意顿了下，继续说道：“动漫里的星星之泉可以占卜，也可以许愿，我想，月牙泉应该也可以。”
他轻声笑了下：“幼稚。”
他又问：“你许了什么愿？”
舒意侧眼瞥了他一眼，又收回自己的目光：“愿望说出来就不灵了。”
郁雾也没再继续纠结，耸了耸肩膀，燃了支烟，说道：“明天要去爬雪山了，紧张吗？”
舒意莞尔：“说不紧张是假的，尽力而为吧，大不了上不去就下来。”
郁雾竖起拇指：“可以。”
*
为了看日照金山，他们半夜便启程出发到了岗什卡雪峰。
他们开车到半山腰，向导就在那等着。
他胡子拉碴，眯着眼上下打量了舒意一番。
不是那种恶意的打量，只是觉得她不行。
他发出最后确认：“你确定你真的要爬？”
舒意点了点头。
向导没再多说，摆了摆手：“行，那你先去把装备换上吧。”
舒意把自己和郁雾的装备拿出来，各自去了厕所换好。
岗什卡雪峰虽然不像川藏那边的海拔高，但到底也有五千多米，舒意只爬了一般，就开始觉得自己喘不过气来。
郁雾担忧的问她：“还好吗，要不要歇一下？”
舒意看了一眼时间，咬牙摇了摇头：“我没事，调整一下呼吸就可以了。不快一点就赶不上日出了。”
郁雾便没再多劝。
过了不知道多长时间，他们终于登顶。
舒意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向导叼着烟，目光满是欣赏，笑道：“你还是我当向导这么久，第一个不需要我拽上来的姑娘。”
舒意笑了下。
郁雾拍了拍她的肩膀，指着某个方向：“你看，太阳升起来了。”
最开始是橙红色，然后逐渐变得耀眼，落在雪顶，化作一片金色。
她看得心潮澎湃。
扭头想和郁雾分享激动心情，却正好对上他那双情愫满满，注视着她的双眸。
舒意愣住。
他却移开视线，望向前方那片灿烂的晃眼的世界，说：“舒意，你看那里，像不像燃烧着的火？”
她瞳孔猛然一缩。
脑海里顿时涌入嘈杂混乱的对话——
“对不起...节哀...”
“如果不是因为我们，队长他...”
“舒意小姐，你最近的病情是不是加重了？”
舒意痛苦的蹲下来抱住脑袋。
向导和郁雾交集的声音都像隔了一层水膜，叫她听不清，只能看到的对方的嘴一张一合。
她眼前忽然一黑，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