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可以吗？”辛昀边说边咬了一块奶油蘑菇，入口鲜甜，蘑菇在口腔里爆汁，同时歪头看着张怀江，仿佛用眼神在说，多少张都会尽量去找可是你说的。
“不是，我只是在想，这二百零六张里有多少张是你的？”张怀江没有遮遮掩掩。
“一百七十四张是我的，九十九张是唐悦的。”辛昀努力保持优雅，但因为餐桌上的菜太好吃了，嘴巴里鼓鼓囊囊的。
张怀江递了一张纸巾给辛昀：“我手里没有这么多，你的我可以先给你，唐悦的我还需要用共存区的物品去换，不过，挺出乎我的预料，我以为你会给张倾山也留几张。”
“一会吃完了，你和我一起去一趟我的住所，我把我手里有的先给你。”
“好的。”辛昀点了点头，瞬间觉得桌上的菜都不香了：“那我可要快点吃，还有，你为什么会觉得我会给张倾山？”
“不是我觉得你会给他，只是我不希望你给他。”苏怀江依旧直给，表情坦荡。
“不着急，我今天没有什么事，安心吃，吃好了我带你去。”
辛昀这种仓鼠样子，让苏怀江想起了辛昀小时候，也是这般爱吃。
原来是不希望我给张倾山，辛昀点了点头，大口吃了几口，又喝了一口梨汁，感觉今天已经吃的很多了，就打算不吃了。
“我已经吃的差不多了，要不我们现在就出发吧？”辛昀已经迫不及待的站了起来，但嘴上还不忘征求苏怀江的意见。
“先不着急，你是第一次来公共服务大厅的就餐区，这里有一个隐藏的小彩蛋，就是如果第一次就餐可以把所有的菜都尝一遍，就可以获得一张抽奖券，抽奖券可以抽共存区物品，最高可以抽到S级物品。”苏怀江坏笑着拦住辛昀，用一个自己没用过的叉子，切了一小块黑椒芋泥牛肉递给辛昀。
“要不要吃？”
“你为什么不早点提醒我？S级物品是？”辛昀接过叉子，但嘴巴气鼓鼓，白了苏怀江一眼，坐了回去。
不就是吃嘛，可以获得共存区物品的机会不多，虽然自己不喜欢暴饮暴食，但是自己已经很久没有吃饱过了，上一次吃到肚皮鼓鼓的还是小时候。
第一次得辛昀眼刀的苏怀江心情很好：“你早一点也没有问啊，唐悦没有和你说吗？我给你的第三空间是A级物品，S级物品整个实验区也只有五件。”
“抽奖券可以抽的S级物品其实有点鸡肋，叫讨好型人格，因为涉及他人的精神操控，所以定位为S级，在使用它的三十分钟内，你见到的所有人在你面前都会变成讨好型人格。”
“讨好型人格，这个物品究竟讨好谁了，笑死。”辛昀吐槽，然后又用勺子舀了一勺黄金南瓜浓汤，口嫌体直。
“除了这个讨好型人格，还有别的可以抽的吗？”
辛昀在脑海里算了算，自己还有二十多道菜还没吃，德式帕玛森芝士烤茄子、黄油蒜香大虾、西班牙欧姆蛋、公爵夫人土豆泥…
着实吃的有点累，揉了揉自己的肚子，靠在椅背上，听苏怀江慢慢说。
“A类物品很多，六十多件，其中最出名的是神笔马良，就是传统寓言故事里的神笔马良，它可以画出你脑海中的任何物品，维持一个星期，一个星期后物品消失，只限于死物，活的物品无法复刻。”
“那岂不是自由券也可以复刻？监察支队应该不允许吧。”辛昀吃了一口芦笋火腿卷。
“就因为可以画出自由券，这个物品的抽到的概率很低，不足千万分之一。不过这个抽奖券的中奖率也很低，A级物品的中奖率在万分之一左右。”
“有一个物品还挺好的，我挺希望你可以抽到。善意手环，这个手环可以察觉到对面的人是否对你存在恶意。”
辛昀点了点头，吃完了最后一口，抽奖券凭空出现在读心桌布上。
辛昀拿起抽奖券观察，和普通名片大小一样的一张卡纸，四周有鎏金色烫印的蕾丝，中间写着：祝您好运，好运后面跟了一张鬼脸。
辛昀把卡片翻来覆去看：“我倒是很想抽到这个手环，我总感觉你对我不怀好意。”
辛昀在打趣苏怀江，在娱乐圈久了，讨好、献殷勤和企图心见多了，她并不觉得苏怀江单纯只是对自己有好感。
“那你抽到了，可要第一个用到我身上，这样我不用和你解释，你也能相信我了。”苏怀江并不生气。
辛昀起身，整理了一下病号服上的褶皱，但还是觉得丑陋：“走吧，我们先去抽奖，抽奖中心在哪里？”
“实验区有没有什么介绍手册，智能导航，或者是人工智能之类的，科普读物这样的东西，我可以学习、了解一下，不然总问你和唐悦，会让我觉得我像一个傻瓜。”辛昀很认真，没有在抱怨。
苏怀江浅笑：“通过我了解这一切不好吗？我可以最大程度的避免你走弯路。”
“如果你想了解，监察支队在每个员工入职前都会有培训，培训大概一周，会比较详细的介绍实验区，但如果你用自由券来免除工作时间，监察支队未必会给你培训。”
苏怀江也站了起来，走向辛昀，带着辛昀朝公共服务大厅里的抽奖处走。
“如果你愿意，公共图书馆里也有你想知道的一切，只是那里只有周天开放。”
辛昀一边跟着苏怀江走，一边留意周围的环境。公共服务大厅空间很大，也很高，有两层病房那么高，三根粗壮的大理石柱子支撑起整个空间。
“A-C区在左面，D-F区在右面。抽奖区在A区。”苏怀江指给辛昀看。
“这几个区是？”
“这几个区都是给打长效抑制剂的工作人员服务的，你不打算工作就不需要了解，你看我们到了。”苏怀江将辛昀带到了A19号窗口。
“您好，女士，请问办理什么业务？是抽奖还是抵押？”窗口的工作人员转身，把辛昀吓了一跳。
工作人员是一位年轻男性，说话很有礼貌，唯一看起来恐怖的是，他失去了一只眼球和一只耳朵，眼睛里装了一只漆黑的义眼。
“辛昀，别害怕。”苏怀江看出来辛昀被吓了一跳，和辛昀解释：“实验区是允许工作人员进行抵押的，很多人刚到实验区，身上没有任何物资，无法忍受贫穷，或者物欲比较重，就会选择拿自己身上的器官做抵押，等到发了自由券再做赎回，不要害怕。”
辛昀看了一眼面前的工作人员，和他说了一句抱歉。
“没关系，我可以理解的。你看到我目前的状况是当时只顾着享乐，没有及时赎回我的器官，导致器官坏死，只能当一个残疾人了，监察支队把我安置到这个岗位，也是以我为案例，警示后面想抵押器官的人，要及时赎回，不然就和我一样。某种程度上说，属于因祸得福，我这个岗位，工资合理，工作也不忙。”A19的工作人员很豁达，也爱笑。
“我需要办理抽奖。”辛昀把自己的抽奖券递给工作人员。
工作人员看了一眼抽奖券，把抽奖券放到一个扫描仪里，反复扫描，然后给抽奖券上盖了一个戳，再把抽奖券和笔递给了辛昀：“您好，麻烦签一下姓名，写大一点，写在正中间。”
辛昀签字，然后工作人员取了一台记录仪，别在自己胸前的口袋里：“不要介意，为保证抽奖活动的公平公正，所有人抽奖都要进行录像并存档。”
辛昀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然后把自己签好的抽奖券递给工作人员。
工作人员，拿了一把钥匙，然后对辛昀和苏怀江说：“这位女士，请跟我来；这位男士，请在等候区稍坐，按照监察支队规定，抽奖室只能由抽奖者一人前往，抽奖过程大概十分钟，请您耐心等候。”
苏怀江目送辛昀进了抽奖室，然后一个人坐在等候区等待。
辛昀则跟着工作人员去往抽奖室。
“您好，辛女士，在开始抽奖前请允许我和您介绍一下规则。”工作人员帮辛昀推开了门。
辛昀进去，观察四周，抽奖室里只有一张沙发和一张茶几，茶几上有一个抽奖盒，抽奖盒旁边是一个录入器。
“请您坐在沙发上。”
辛昀按照要求坐在沙发上。
“您面前的是抽奖盒，也是共存区物品，这个抽奖盒的功能是‘维护秩序’，如果抽奖者在抽奖过程中使用手段作弊，无论是何种手段，抽奖盒均能检测出来，一旦作弊被抓不光失去奖品，还要去监察支队接受九个月的惩罚性劳动，劳动强度极大，请诚实抽奖。”
辛昀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抽奖规则。一个抽奖券可以抽十次。十次过程中，重复抽取同一物品卡三次，视为抽奖成功，每次抽取物品卡后请将物品卡递给我做记录，记录完成后由我将物品卡放回抽奖盒，抽奖盒重新打乱卡片顺序后，方可再次抽取物品卡。”工作人员说完，再次看向辛昀，辛昀点了点头，他才继续说：“您好，女士，还需要我再重复一遍吗？”
辛昀摇了摇头：“不需要，麻烦开始，”
“好的。”工作人员拿起抽奖盒摇了摇，然后递给辛昀。
辛昀从抽奖盒抽了一张物品卡递给工作人员，工作人员将物品卡插入录入器，录入器滴了三声，然后读卡：“C级物品，不破床单，无论床单使用多久，在床上使用多久都不会破。”
床单，辛昀扶住额头，问工作人员：“最差的抽奖结果是什么？C级物品？”
“最差的是不中奖，其实不中奖的还蛮多的，最差的E级物品也比不中奖好，E级物品可以换0.3张自由券，也不错呢。”工作人员，记录完又把抽奖盒递给了辛昀。
“S级物品，讨好型人格。使用三十分钟内，你见到的所有人在你面前都会变成讨好型人格。”
“运气超绝。工作这么久第一次见S级卡。”工作人员看见这张卡眼神都在发光，手指忍不住在卡片上蹭蹭。
辛昀也觉得自己运气好，又把手伸进抽奖盒。
“E级物品，猫猫水杯。养猫人士必备，有它不怕猫猫不喝水。”
辛昀想不明白猫猫水杯发明的意义，明明现在各种养宠物品都很发达。
“E级物品，猫猫水杯。”辛昀无语，继续抽。
“A级物品，空白卡7。”
“什么是空白卡?”辛昀问。
“空白卡属于共存区物品中的抵押物，由于年代久远，没人知道物品的用途及使用方式，无法出售，就被放置于抽奖池中，用于抽奖。”
辛昀点头，示意自己明白了，伸手，抽卡。
“E级物品，猫猫水杯。”
这运气，绝了，辛昀感慨自己运气差，打算停手，坐等工作人员兑奖。
“您可以继续抽，按照规则，十次内抽中的物品都是您的。”工作人员提醒辛昀。
辛昀继续抽。
“B级物品，空白卡4。”
“A级物品，空白卡7。”
“S级物品，讨好型人格。”
第二次抽到讨好型人格，辛昀的心开始紧张起来。
工作人员的惊呼又让辛昀消弭了这份紧张：“我的天，辛女士，您是锦鲤吗？您的好运能让我蹭蹭吗？您这抽奖运气真是独一份，太绝了，您要是能抽中S级物品，我们抽奖中心能把您的照片在这挂三年，太让人羡慕了。”
三年，那还是算了吧，辛昀提醒工作人员：“您好，我还有一次还没抽。”
“不好意思，我太激动了。”工作人员一遍道歉，一边把抽奖盒递给了辛昀。
辛昀把手伸进抽奖盒，摸了几遍，确定自己的手感是和摸讨好型人格是一样的后，将卡片取出，递给工作人员。
工作人员将物品卡插入录入器，滴声后，录入器读卡：“A级物品，空白卡7。”
不是S级，辛昀有点失落。
“恭喜这位女士，您抽到E级物品猫猫水杯和A级物品空白卡7，请您确认。”工作人员给辛昀给了一张确认单，让辛昀签字。
辛昀签好字后，工作人员带辛昀离开了抽奖室，叮嘱辛昀去等候区等待，等他取回奖品后领奖。
苏怀江远远看到辛昀跟着工作人员出来了，就起身上前问辛昀：“怎么样，有没有抽中想抽的？”
“不是，我只是在想，这二百零六张里有多少张是你的？”张怀江没有遮遮掩掩。
“一百七十四张是我的，九十九张是唐悦的。”辛昀努力保持优雅，但因为餐桌上的菜太好吃了，嘴巴里鼓鼓囊囊的。
张怀江递了一张纸巾给辛昀：“我手里没有这么多，你的我可以先给你，唐悦的我还需要用共存区的物品去换，不过，挺出乎我的预料，我以为你会给张倾山也留几张。”
“一会吃完了，你和我一起去一趟我的住所，我把我手里有的先给你。”
“好的。”辛昀点了点头，瞬间觉得桌上的菜都不香了：“那我可要快点吃，还有，你为什么会觉得我会给张倾山？”
“不是我觉得你会给他，只是我不希望你给他。”苏怀江依旧直给，表情坦荡。
“不着急，我今天没有什么事，安心吃，吃好了我带你去。”
辛昀这种仓鼠样子，让苏怀江想起了辛昀小时候，也是这般爱吃。
原来是不希望我给张倾山，辛昀点了点头，大口吃了几口，又喝了一口梨汁，感觉今天已经吃的很多了，就打算不吃了。
“我已经吃的差不多了，要不我们现在就出发吧？”辛昀已经迫不及待的站了起来，但嘴上还不忘征求苏怀江的意见。
“先不着急，你是第一次来公共服务大厅的就餐区，这里有一个隐藏的小彩蛋，就是如果第一次就餐可以把所有的菜都尝一遍，就可以获得一张抽奖券，抽奖券可以抽共存区物品，最高可以抽到S级物品。”苏怀江坏笑着拦住辛昀，用一个自己没用过的叉子，切了一小块黑椒芋泥牛肉递给辛昀。
“要不要吃？”
“你为什么不早点提醒我？S级物品是？”辛昀接过叉子，但嘴巴气鼓鼓，白了苏怀江一眼，坐了回去。
不就是吃嘛，可以获得共存区物品的机会不多，虽然自己不喜欢暴饮暴食，但是自己已经很久没有吃饱过了，上一次吃到肚皮鼓鼓的还是小时候。
第一次得辛昀眼刀的苏怀江心情很好：“你早一点也没有问啊，唐悦没有和你说吗？我给你的第三空间是A级物品，S级物品整个实验区也只有五件。”
“抽奖券可以抽的S级物品其实有点鸡肋，叫讨好型人格，因为涉及他人的精神操控，所以定位为S级，在使用它的三十分钟内，你见到的所有人在你面前都会变成讨好型人格。”
“讨好型人格，这个物品究竟讨好谁了，笑死。”辛昀吐槽，然后又用勺子舀了一勺黄金南瓜浓汤，口嫌体直。
“除了这个讨好型人格，还有别的可以抽的吗？”
辛昀在脑海里算了算，自己还有二十多道菜还没吃，德式帕玛森芝士烤茄子、黄油蒜香大虾、西班牙欧姆蛋、公爵夫人土豆泥…
着实吃的有点累，揉了揉自己的肚子，靠在椅背上，听苏怀江慢慢说。
“A类物品很多，六十多件，其中最出名的是神笔马良，就是传统寓言故事里的神笔马良，它可以画出你脑海中的任何物品，维持一个星期，一个星期后物品消失，只限于死物，活的物品无法复刻。”
“那岂不是自由券也可以复刻？监察支队应该不允许吧。”辛昀吃了一口芦笋火腿卷。
“就因为可以画出自由券，这个物品的抽到的概率很低，不足千万分之一。不过这个抽奖券的中奖率也很低，A级物品的中奖率在万分之一左右。”
“有一个物品还挺好的，我挺希望你可以抽到。善意手环，这个手环可以察觉到对面的人是否对你存在恶意。”
辛昀点了点头，吃完了最后一口，抽奖券凭空出现在读心桌布上。
辛昀拿起抽奖券观察，和普通名片大小一样的一张卡纸，四周有鎏金色烫印的蕾丝，中间写着：祝您好运，好运后面跟了一张鬼脸。
辛昀把卡片翻来覆去看：“我倒是很想抽到这个手环，我总感觉你对我不怀好意。”
辛昀在打趣苏怀江，在娱乐圈久了，讨好、献殷勤和企图心见多了，她并不觉得苏怀江单纯只是对自己有好感。
“那你抽到了，可要第一个用到我身上，这样我不用和你解释，你也能相信我了。”苏怀江并不生气。
辛昀起身，整理了一下病号服上的褶皱，但还是觉得丑陋：“走吧，我们先去抽奖，抽奖中心在哪里？”
“实验区有没有什么介绍手册，智能导航，或者是人工智能之类的，科普读物这样的东西，我可以学习、了解一下，不然总问你和唐悦，会让我觉得我像一个傻瓜。”辛昀很认真，没有在抱怨。
苏怀江浅笑：“通过我了解这一切不好吗？我可以最大程度的避免你走弯路。”
“如果你想了解，监察支队在每个员工入职前都会有培训，培训大概一周，会比较详细的介绍实验区，但如果你用自由券来免除工作时间，监察支队未必会给你培训。”
苏怀江也站了起来，走向辛昀，带着辛昀朝公共服务大厅里的抽奖处走。
“如果你愿意，公共图书馆里也有你想知道的一切，只是那里只有周天开放。”
辛昀一边跟着苏怀江走，一边留意周围的环境。公共服务大厅空间很大，也很高，有两层病房那么高，三根粗壮的大理石柱子支撑起整个空间。
“A-C区在左面，D-F区在右面。抽奖区在A区。”苏怀江指给辛昀看。
“这几个区是？”
“这几个区都是给打长效抑制剂的工作人员服务的，你不打算工作就不需要了解，你看我们到了。”苏怀江将辛昀带到了A19号窗口。
“您好，女士，请问办理什么业务？是抽奖还是抵押？”窗口的工作人员转身，把辛昀吓了一跳。
工作人员是一位年轻男性，说话很有礼貌，唯一看起来恐怖的是，他失去了一只眼球和一只耳朵，眼睛里装了一只漆黑的义眼。
“辛昀，别害怕。”苏怀江看出来辛昀被吓了一跳，和辛昀解释：“实验区是允许工作人员进行抵押的，很多人刚到实验区，身上没有任何物资，无法忍受贫穷，或者物欲比较重，就会选择拿自己身上的器官做抵押，等到发了自由券再做赎回，不要害怕。”
辛昀看了一眼面前的工作人员，和他说了一句抱歉。
“没关系，我可以理解的。你看到我目前的状况是当时只顾着享乐，没有及时赎回我的器官，导致器官坏死，只能当一个残疾人了，监察支队把我安置到这个岗位，也是以我为案例，警示后面想抵押器官的人，要及时赎回，不然就和我一样。某种程度上说，属于因祸得福，我这个岗位，工资合理，工作也不忙。”A19的工作人员很豁达，也爱笑。
“我需要办理抽奖。”辛昀把自己的抽奖券递给工作人员。
工作人员看了一眼抽奖券，把抽奖券放到一个扫描仪里，反复扫描，然后给抽奖券上盖了一个戳，再把抽奖券和笔递给了辛昀：“您好，麻烦签一下姓名，写大一点，写在正中间。”
辛昀签字，然后工作人员取了一台记录仪，别在自己胸前的口袋里：“不要介意，为保证抽奖活动的公平公正，所有人抽奖都要进行录像并存档。”
辛昀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然后把自己签好的抽奖券递给工作人员。
工作人员，拿了一把钥匙，然后对辛昀和苏怀江说：“这位女士，请跟我来；这位男士，请在等候区稍坐，按照监察支队规定，抽奖室只能由抽奖者一人前往，抽奖过程大概十分钟，请您耐心等候。”
苏怀江目送辛昀进了抽奖室，然后一个人坐在等候区等待。
辛昀则跟着工作人员去往抽奖室。
“您好，辛女士，在开始抽奖前请允许我和您介绍一下规则。”工作人员帮辛昀推开了门。
辛昀进去，观察四周，抽奖室里只有一张沙发和一张茶几，茶几上有一个抽奖盒，抽奖盒旁边是一个录入器。
“请您坐在沙发上。”
辛昀按照要求坐在沙发上。
“您面前的是抽奖盒，也是共存区物品，这个抽奖盒的功能是‘维护秩序’，如果抽奖者在抽奖过程中使用手段作弊，无论是何种手段，抽奖盒均能检测出来，一旦作弊被抓不光失去奖品，还要去监察支队接受九个月的惩罚性劳动，劳动强度极大，请诚实抽奖。”
辛昀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抽奖规则。一个抽奖券可以抽十次。十次过程中，重复抽取同一物品卡三次，视为抽奖成功，每次抽取物品卡后请将物品卡递给我做记录，记录完成后由我将物品卡放回抽奖盒，抽奖盒重新打乱卡片顺序后，方可再次抽取物品卡。”工作人员说完，再次看向辛昀，辛昀点了点头，他才继续说：“您好，女士，还需要我再重复一遍吗？”
辛昀摇了摇头：“不需要，麻烦开始，”
“好的。”工作人员拿起抽奖盒摇了摇，然后递给辛昀。
辛昀从抽奖盒抽了一张物品卡递给工作人员，工作人员将物品卡插入录入器，录入器滴了三声，然后读卡：“C级物品，不破床单，无论床单使用多久，在床上使用多久都不会破。”
床单，辛昀扶住额头，问工作人员：“最差的抽奖结果是什么？C级物品？”
“最差的是不中奖，其实不中奖的还蛮多的，最差的E级物品也比不中奖好，E级物品可以换0.3张自由券，也不错呢。”工作人员，记录完又把抽奖盒递给了辛昀。
“S级物品，讨好型人格。使用三十分钟内，你见到的所有人在你面前都会变成讨好型人格。”
“运气超绝。工作这么久第一次见S级卡。”工作人员看见这张卡眼神都在发光，手指忍不住在卡片上蹭蹭。
辛昀也觉得自己运气好，又把手伸进抽奖盒。
“E级物品，猫猫水杯。养猫人士必备，有它不怕猫猫不喝水。”
辛昀想不明白猫猫水杯发明的意义，明明现在各种养宠物品都很发达。
“E级物品，猫猫水杯。”辛昀无语，继续抽。
“A级物品，空白卡7。”
“什么是空白卡?”辛昀问。
“空白卡属于共存区物品中的抵押物，由于年代久远，没人知道物品的用途及使用方式，无法出售，就被放置于抽奖池中，用于抽奖。”
辛昀点头，示意自己明白了，伸手，抽卡。
“E级物品，猫猫水杯。”
这运气，绝了，辛昀感慨自己运气差，打算停手，坐等工作人员兑奖。
“您可以继续抽，按照规则，十次内抽中的物品都是您的。”工作人员提醒辛昀。
辛昀继续抽。
“B级物品，空白卡4。”
“A级物品，空白卡7。”
“S级物品，讨好型人格。”
第二次抽到讨好型人格，辛昀的心开始紧张起来。
工作人员的惊呼又让辛昀消弭了这份紧张：“我的天，辛女士，您是锦鲤吗？您的好运能让我蹭蹭吗？您这抽奖运气真是独一份，太绝了，您要是能抽中S级物品，我们抽奖中心能把您的照片在这挂三年，太让人羡慕了。”
三年，那还是算了吧，辛昀提醒工作人员：“您好，我还有一次还没抽。”
“不好意思，我太激动了。”工作人员一遍道歉，一边把抽奖盒递给了辛昀。
辛昀把手伸进抽奖盒，摸了几遍，确定自己的手感是和摸讨好型人格是一样的后，将卡片取出，递给工作人员。
工作人员将物品卡插入录入器，滴声后，录入器读卡：“A级物品，空白卡7。”
不是S级，辛昀有点失落。
“恭喜这位女士，您抽到E级物品猫猫水杯和A级物品空白卡7，请您确认。”工作人员给辛昀给了一张确认单，让辛昀签字。
辛昀签好字后，工作人员带辛昀离开了抽奖室，叮嘱辛昀去等候区等待，等他取回奖品后领奖。
苏怀江远远看到辛昀跟着工作人员出来了，就起身上前问辛昀：“怎么样，有没有抽中想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