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陆芜猛得抽离身体，咳嗽两声。
后座其实很宽敞，但林雨枫却还是觉得不舒适。
司机开车很稳，在黄昏时就到了陆芜的盘山公馆。
“妈的，你还叫金主过来？你们是□□啊，绑人关起来。”男子原先被保镖两拳攮晕了，醒后便开始骂骂咧咧。
“你不要乱说话啊！”这是我女神的老公！林雨枫在心里尖叫，恨不得再把男子打晕。
“你们想怎么样，报警抓我？”男子这会倒是不畏手畏脚了，索性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敢用私刑，这是法治社会！”
“你也知道这是法治社会？”
“要么就在警察局里说，在这我是一句话不会告诉你的！”男子看陆芜如此大张旗鼓，定是自己手上有他在意的东西，赌陆芜不敢报警公之于众。
“呵。”陆芜不屑，不和男子纠缠。就在陆芜起身的同时，两名保镖进来了。
“我们先去吃饭。”
林雨枫看陆芜好像有话要和自己说，便点了点头跟在陆芜后面。
“干嘛，你们是□□啊，有本事打死我！”
“诶，脱我鞋干嘛！”
“哈哈哈哈，我真的怕痒。”
林雨枫跟着陆芜走螺旋楼梯离开地下室，背后就是男子咆哮的声音。
林雨枫上去时，已经有厨师在法式长桌上摆满了佳肴。林雨枫看着那繁复花纹的银制烛台，还来不及感慨其奢华，她只想问自己坐哪。
陆芜绅士的替林雨枫拉开了椅子。
“我不知道你爱吃什么，让厨师做的大众菜。”
林雨枫看着白陶浮雕天堂图案的餐盘里装的是炸酱面，有种贝多芬拉《我的家在东北》的感觉。
“我为我之前的所作所为道歉，我对你有些不礼貌。”陆芜慢条斯理的切着牛排，先开口了。“我之前对你有错误印象，希望你不要介意我之前的态度。”
“好的。”林雨枫用餐叉卷面，不知道该说什么。“我不在意的，之前是陌生人嘛。互相有点防备很正常。”
一旁的侍从托着银色的托盘，承给林雨枫两张卡。
面上的一张是粉色的的金属卡，表面上没有任何文字。另一张是名片，上面写着“陆芜”，下面是一行电话号码。
“一张是我的私人名片，另一张是陆萧琼病房门卡。”陆芜喝了口香槟杯里的液体，用餐巾擦拭着嘴角。“陆萧琼是我的亲姐姐，希望林雨枫小姐，不要再误会了。”
林雨枫听了，这才发现自己闹了个乌龙。
“我姐姐息影之后一直在国外调养身体，怀孕后才回国。她在国内也没什么友人，我工作忙也没办法总是陪她。”
“你去之后，她一直说你很开朗喜欢你的性格，想再跟你聊聊多亲近亲近。”
“如果林小姐愿意的话，我这边支付所有费用。包括如您有需求吃穿住行，我全权买单。”
林雨枫几乎没听陆芜说啥，只听见女神夸自己就已经被冲昏了头。和粉了五六年的正主接触被夸，真的可以这么幸福吗！
等二人填饱肚子再下地下室时，那男子全无先前的嘴硬。叫嚷着，什么都说求放过。
林雨枫看见地板上口水的痕迹，就知道这人确实被折磨的不行。
“照片是怎么得到的。”
“在一个境外网站合成的，本来合成图都是闪照。我写了代码，存下来了。素材是，我从各种女星演的电视里扣的。”
“就这样，你哪来的胆子拿出来唬人？”林雨枫觉得事情太简单了。“你把代码分享给别人没有，还有没有你认识的人干了这种事？”
“没，就我一个人。是我网贷还不上了，就。”
“你是不是之前诈骗过别人，成功了才敢继续干的？”林雨枫很敏锐。
“之前都不多，一些学生妹。几百块钱，我真没多要。”男子涕泪横流，脸上的横肉都颤抖起来。
“照片有没有发到除本人以外的人。”陆芜接着林雨枫后面问。
“没有，我都是唬她们的。现在AI这种技术还不成熟，发到网上人都看出假了。”
一保镖在陆芜耳边耳语几句，陆芜点了点头。
“他好像真的是单干，背后没人。”陆芜冲林雨枫说。“先报警吧，之后交给警察。”
林雨枫和陆芜一行做完笔录，天已经黑了，梁夲骑着小电驴来接林雨枫。
林雨枫今晚和梁夲一起住，为了满足梁夲的好奇她也只敢模糊的说，陆芜是公司一个大牌的经纪人，其余的三缄其口。
晚上夜深了，林雨枫躺在床上漫想：这事就这样简单的结束了？也许这只是一个开口，以后这种合成照片会越来越多吗？
如果这种风气愈演愈烈，娱乐圈女性岂不是人人自危，不止，只怕社会中的女性都会陷入“可能被造谣”的恐慌之中。
林雨枫不想失眠，自己能力太小，她暂时还不想去想这种事情。
几天之后，林雨枫陆陆续续的补威亚的戏，又去看了陆萧琼两三次。林雨枫一开始面对陆萧琼很紧张，但后来她发现女神人真的很好。二人关系逐渐升温，互动也更加频繁。
“好，林老师先休息一下吧。后勤那有冰水，等女主对完戏还有一场哈。”
“好的好的。”林雨枫解下护手，上午的戏终于过了。
林雨枫坐在一旁，又控制不住的点开陆萧琼的私人朋友圈看。
哎呀，我女神这张喂天鹅真是美神~这是朋友圈独家，保存保存。
这张圣诞夜也美晕，这皮肤直出无瑕疵。再说我女神P图试试看呢？
大笨：你现在还粉陆萧琼吗？
林雨枫舔女神舔的不亦乐乎，梁夲的消息弹了出来。
枫叶：？
大笨：我们化妆师内部小群消息，你看。
大笨：多消息转发。
林雨枫点开看，居然是陆萧琼的不雅照。
枫叶：？？？？？AI？
大笨：我是支持你女神的！只是你放大看，这次AI好真，群里已经讨论起来了。
大笨：WC，上实时热搜了。
林雨枫点开热搜，果然#影后艳门#词条已经爆了。林雨枫有种不好的预感，她来不及换衣服卸妆，抓起腰包就往外跑。
“林老师去哪，马上开戏了。”
“我请假，家里有急事！”
林雨枫骑上电动车，油门都拧爆了。这场戏是外景在一个郊区里，林雨枫得骑两个小时才能回市。
林雨枫带着头盔，一路上只听风声呼啸而过。她听得见她心脏越跳越快，直觉带来的压迫感催促着她。
林雨枫也不知道怎么了，突然和发疯了一样。只一个半小时，林雨枫就到了陆萧琼的病房，她颤抖着手刷开病房的门。
陆萧琼站在落地窗前，上层玻璃大开着。外面的风吹的白色的窗纱飞扬，在窗纱后的陆萧琼像一道瘦长的影子。
林雨枫关上房门，她看到了床头柜上的花瓶被打碎了，那碎片上还有丝丝血迹。
“小枫，你来了。”陆萧琼对林雨枫惨淡一笑。“你是不是也看见照片了。”
林雨枫知道陆萧琼有些产后抑郁，此刻她显然有些精神状态不稳定，自己必须小心说话。
“珍珠姐，你干嘛吧窗户打开啊。你刀口还没养好，要着凉了。”
“你是来看我笑话的吗。他们又来了，我息影了他们还不肯放过我，这次要逼死我。那照片根本是假的！”陆萧琼从窗户往下看，这里是二十八楼。
“假的啊，我没有做过的事情。但是我点开看，好真好真。”
这Vic室没有摄像头，现在按需求按钮又怕刺激到陆萧琼。
妈的，前天陆芜出国还和自己说了。
“当然不是真的，这是AI的！我之前不是给姐看过，AI小动物视频吗。跟那一样的，都是假的！”
“假的。”陆萧琼回过头，看着林雨枫。“但是网上人都说是真的！真的假的已经不重要了，只要别人都觉得是真的，那就是真的了。”
“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不放过我呢。我什么也没做，就有很多人讨厌我骂我。”
“但是也有很多人爱你啊，珍珠姐没看后援会吗。每年大家都给你过生日，大家都爱着你！”
“爱我，难道不是爱我的脸！谁真正的爱我，那些戏都是假的，不是我！”陆萧琼眼泪止不住的流，她一把掀起衣服露出肚皮上一道深深的刀口缝合。
“现在还爱吗，粉丝叫我珍珠，不就是爱我的完美无瑕？你看这丑陋的刀口，我已经不值得被爱了。”陆萧琼冲林雨枫大吼，发泄情绪。
林雨枫嘴笨，真说不出什么了。她尝试靠近陆萧琼一步，却引得对方更靠近窗户。
“你说，是不是我从这跳下去，我才能获得安宁。”
林雨枫呼吸急促，她看着陆萧琼一点点靠近窗户只觉得火烧眉毛，突然她看见了地上的花瓶碎片。
林雨枫急中生智，凭着多年武打经验，一个极真的假摔，摔倒在了碎片上面。
“哎呦，我脚好疼站不起来了，我好像流血了，姐姐扶我一下。我好疼啊。”林雨枫自认演技差，只能做出一副痛苦的表情，唯一真实的是她确实把手划破了。
“小枫！是我不好，花瓶里有水让你绊倒了。啊，你流血了。别怕，我来扶你！。”陆萧琼本就精神脆弱，被林雨枫一吓，立马过来扶她了。
林雨枫趁机抓住陆萧琼伸过来的手，将她抱在怀里。陆萧琼身上被风吹的冰冷，骤然接触到林雨枫的温暖体温。她埋在林雨枫怀里，不顾形象的嚎啕大哭。
“怎么会没有人爱你，至少我爱你，看了你的疤我还爱你啊。别伤害自己，我们一起抓坏人，好不好。”林雨枫用极轻柔的语气，宽慰怀里受伤的灵魂。
“你流血了。”陆萧琼哭的一哼一哼，不忘关心林雨枫伤势。
“那你帮我叫护士来好不好，帮我包扎一下。”
陆萧琼在林雨枫怀里，很快恢复了理智。她按下呼叫按钮，又把窗户关了。
在护士包扎期间，林雨枫给陆芜发了无数个催命短信。
此刻在地球另一端的陆芜。“给我定最快的回国机票。”
“陆总，您还有联合会议。。。”
“现在！”陆芜粗暴的打断秘书。
后座其实很宽敞，但林雨枫却还是觉得不舒适。
司机开车很稳，在黄昏时就到了陆芜的盘山公馆。
“妈的，你还叫金主过来？你们是□□啊，绑人关起来。”男子原先被保镖两拳攮晕了，醒后便开始骂骂咧咧。
“你不要乱说话啊！”这是我女神的老公！林雨枫在心里尖叫，恨不得再把男子打晕。
“你们想怎么样，报警抓我？”男子这会倒是不畏手畏脚了，索性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敢用私刑，这是法治社会！”
“你也知道这是法治社会？”
“要么就在警察局里说，在这我是一句话不会告诉你的！”男子看陆芜如此大张旗鼓，定是自己手上有他在意的东西，赌陆芜不敢报警公之于众。
“呵。”陆芜不屑，不和男子纠缠。就在陆芜起身的同时，两名保镖进来了。
“我们先去吃饭。”
林雨枫看陆芜好像有话要和自己说，便点了点头跟在陆芜后面。
“干嘛，你们是□□啊，有本事打死我！”
“诶，脱我鞋干嘛！”
“哈哈哈哈，我真的怕痒。”
林雨枫跟着陆芜走螺旋楼梯离开地下室，背后就是男子咆哮的声音。
林雨枫上去时，已经有厨师在法式长桌上摆满了佳肴。林雨枫看着那繁复花纹的银制烛台，还来不及感慨其奢华，她只想问自己坐哪。
陆芜绅士的替林雨枫拉开了椅子。
“我不知道你爱吃什么，让厨师做的大众菜。”
林雨枫看着白陶浮雕天堂图案的餐盘里装的是炸酱面，有种贝多芬拉《我的家在东北》的感觉。
“我为我之前的所作所为道歉，我对你有些不礼貌。”陆芜慢条斯理的切着牛排，先开口了。“我之前对你有错误印象，希望你不要介意我之前的态度。”
“好的。”林雨枫用餐叉卷面，不知道该说什么。“我不在意的，之前是陌生人嘛。互相有点防备很正常。”
一旁的侍从托着银色的托盘，承给林雨枫两张卡。
面上的一张是粉色的的金属卡，表面上没有任何文字。另一张是名片，上面写着“陆芜”，下面是一行电话号码。
“一张是我的私人名片，另一张是陆萧琼病房门卡。”陆芜喝了口香槟杯里的液体，用餐巾擦拭着嘴角。“陆萧琼是我的亲姐姐，希望林雨枫小姐，不要再误会了。”
林雨枫听了，这才发现自己闹了个乌龙。
“我姐姐息影之后一直在国外调养身体，怀孕后才回国。她在国内也没什么友人，我工作忙也没办法总是陪她。”
“你去之后，她一直说你很开朗喜欢你的性格，想再跟你聊聊多亲近亲近。”
“如果林小姐愿意的话，我这边支付所有费用。包括如您有需求吃穿住行，我全权买单。”
林雨枫几乎没听陆芜说啥，只听见女神夸自己就已经被冲昏了头。和粉了五六年的正主接触被夸，真的可以这么幸福吗！
等二人填饱肚子再下地下室时，那男子全无先前的嘴硬。叫嚷着，什么都说求放过。
林雨枫看见地板上口水的痕迹，就知道这人确实被折磨的不行。
“照片是怎么得到的。”
“在一个境外网站合成的，本来合成图都是闪照。我写了代码，存下来了。素材是，我从各种女星演的电视里扣的。”
“就这样，你哪来的胆子拿出来唬人？”林雨枫觉得事情太简单了。“你把代码分享给别人没有，还有没有你认识的人干了这种事？”
“没，就我一个人。是我网贷还不上了，就。”
“你是不是之前诈骗过别人，成功了才敢继续干的？”林雨枫很敏锐。
“之前都不多，一些学生妹。几百块钱，我真没多要。”男子涕泪横流，脸上的横肉都颤抖起来。
“照片有没有发到除本人以外的人。”陆芜接着林雨枫后面问。
“没有，我都是唬她们的。现在AI这种技术还不成熟，发到网上人都看出假了。”
一保镖在陆芜耳边耳语几句，陆芜点了点头。
“他好像真的是单干，背后没人。”陆芜冲林雨枫说。“先报警吧，之后交给警察。”
林雨枫和陆芜一行做完笔录，天已经黑了，梁夲骑着小电驴来接林雨枫。
林雨枫今晚和梁夲一起住，为了满足梁夲的好奇她也只敢模糊的说，陆芜是公司一个大牌的经纪人，其余的三缄其口。
晚上夜深了，林雨枫躺在床上漫想：这事就这样简单的结束了？也许这只是一个开口，以后这种合成照片会越来越多吗？
如果这种风气愈演愈烈，娱乐圈女性岂不是人人自危，不止，只怕社会中的女性都会陷入“可能被造谣”的恐慌之中。
林雨枫不想失眠，自己能力太小，她暂时还不想去想这种事情。
几天之后，林雨枫陆陆续续的补威亚的戏，又去看了陆萧琼两三次。林雨枫一开始面对陆萧琼很紧张，但后来她发现女神人真的很好。二人关系逐渐升温，互动也更加频繁。
“好，林老师先休息一下吧。后勤那有冰水，等女主对完戏还有一场哈。”
“好的好的。”林雨枫解下护手，上午的戏终于过了。
林雨枫坐在一旁，又控制不住的点开陆萧琼的私人朋友圈看。
哎呀，我女神这张喂天鹅真是美神~这是朋友圈独家，保存保存。
这张圣诞夜也美晕，这皮肤直出无瑕疵。再说我女神P图试试看呢？
大笨：你现在还粉陆萧琼吗？
林雨枫舔女神舔的不亦乐乎，梁夲的消息弹了出来。
枫叶：？
大笨：我们化妆师内部小群消息，你看。
大笨：多消息转发。
林雨枫点开看，居然是陆萧琼的不雅照。
枫叶：？？？？？AI？
大笨：我是支持你女神的！只是你放大看，这次AI好真，群里已经讨论起来了。
大笨：WC，上实时热搜了。
林雨枫点开热搜，果然#影后艳门#词条已经爆了。林雨枫有种不好的预感，她来不及换衣服卸妆，抓起腰包就往外跑。
“林老师去哪，马上开戏了。”
“我请假，家里有急事！”
林雨枫骑上电动车，油门都拧爆了。这场戏是外景在一个郊区里，林雨枫得骑两个小时才能回市。
林雨枫带着头盔，一路上只听风声呼啸而过。她听得见她心脏越跳越快，直觉带来的压迫感催促着她。
林雨枫也不知道怎么了，突然和发疯了一样。只一个半小时，林雨枫就到了陆萧琼的病房，她颤抖着手刷开病房的门。
陆萧琼站在落地窗前，上层玻璃大开着。外面的风吹的白色的窗纱飞扬，在窗纱后的陆萧琼像一道瘦长的影子。
林雨枫关上房门，她看到了床头柜上的花瓶被打碎了，那碎片上还有丝丝血迹。
“小枫，你来了。”陆萧琼对林雨枫惨淡一笑。“你是不是也看见照片了。”
林雨枫知道陆萧琼有些产后抑郁，此刻她显然有些精神状态不稳定，自己必须小心说话。
“珍珠姐，你干嘛吧窗户打开啊。你刀口还没养好，要着凉了。”
“你是来看我笑话的吗。他们又来了，我息影了他们还不肯放过我，这次要逼死我。那照片根本是假的！”陆萧琼从窗户往下看，这里是二十八楼。
“假的啊，我没有做过的事情。但是我点开看，好真好真。”
这Vic室没有摄像头，现在按需求按钮又怕刺激到陆萧琼。
妈的，前天陆芜出国还和自己说了。
“当然不是真的，这是AI的！我之前不是给姐看过，AI小动物视频吗。跟那一样的，都是假的！”
“假的。”陆萧琼回过头，看着林雨枫。“但是网上人都说是真的！真的假的已经不重要了，只要别人都觉得是真的，那就是真的了。”
“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不放过我呢。我什么也没做，就有很多人讨厌我骂我。”
“但是也有很多人爱你啊，珍珠姐没看后援会吗。每年大家都给你过生日，大家都爱着你！”
“爱我，难道不是爱我的脸！谁真正的爱我，那些戏都是假的，不是我！”陆萧琼眼泪止不住的流，她一把掀起衣服露出肚皮上一道深深的刀口缝合。
“现在还爱吗，粉丝叫我珍珠，不就是爱我的完美无瑕？你看这丑陋的刀口，我已经不值得被爱了。”陆萧琼冲林雨枫大吼，发泄情绪。
林雨枫嘴笨，真说不出什么了。她尝试靠近陆萧琼一步，却引得对方更靠近窗户。
“你说，是不是我从这跳下去，我才能获得安宁。”
林雨枫呼吸急促，她看着陆萧琼一点点靠近窗户只觉得火烧眉毛，突然她看见了地上的花瓶碎片。
林雨枫急中生智，凭着多年武打经验，一个极真的假摔，摔倒在了碎片上面。
“哎呦，我脚好疼站不起来了，我好像流血了，姐姐扶我一下。我好疼啊。”林雨枫自认演技差，只能做出一副痛苦的表情，唯一真实的是她确实把手划破了。
“小枫！是我不好，花瓶里有水让你绊倒了。啊，你流血了。别怕，我来扶你！。”陆萧琼本就精神脆弱，被林雨枫一吓，立马过来扶她了。
林雨枫趁机抓住陆萧琼伸过来的手，将她抱在怀里。陆萧琼身上被风吹的冰冷，骤然接触到林雨枫的温暖体温。她埋在林雨枫怀里，不顾形象的嚎啕大哭。
“怎么会没有人爱你，至少我爱你，看了你的疤我还爱你啊。别伤害自己，我们一起抓坏人，好不好。”林雨枫用极轻柔的语气，宽慰怀里受伤的灵魂。
“你流血了。”陆萧琼哭的一哼一哼，不忘关心林雨枫伤势。
“那你帮我叫护士来好不好，帮我包扎一下。”
陆萧琼在林雨枫怀里，很快恢复了理智。她按下呼叫按钮，又把窗户关了。
在护士包扎期间，林雨枫给陆芜发了无数个催命短信。
此刻在地球另一端的陆芜。“给我定最快的回国机票。”
“陆总，您还有联合会议。。。”
“现在！”陆芜粗暴的打断秘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