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沈挽溪睡醒的时候已经不早了。她早起发现自己嗓子发痒，咳嗽了两声。听到楼下厨房传来声响。
下了楼，沈挽溪看到程灼扬在厨房。这人不冷的吗？刚五月头而已，穿着短袖白T和一条休闲短裤，一副在过夏天的样子。他背对着她，一手撑着台面，另一只手拿着锅铲搅动着。歪着头盯着锅里。这个人，做个饭都是浪荡不羁的样子。她看到他今天把纱布拆掉了，下颌线上一条细细的红痕。
听到她下楼的脚步声，程灼扬没回头：“粥应该快好了。”
“嗯。”沈挽溪应了声。
她声音不太对劲，闷闷的很低，带着沙哑。程灼扬回头看她，眉头蹙起：“戴口罩干嘛？”
沈挽溪捂了捂口罩：“我咳嗽了，怕感冒传给你。”
程灼扬放下锅铲关火，走到她跟前：“你不知道感冒传给别人好的更快吗？我挺想试试的。”
沈挽溪轻推了他一把：“干嘛好好的找病生。”
她那点力气，程灼扬都没退半步，反而更逼进了一步，态度强硬的开口：“你就打算这么一直在家带着？摘了。”
沈挽溪摇头：“不要。”她被他逼退到了水池边，后腰已经贴上了冰凉的池壁上。
“你是准备喝粥也带着口罩？”程灼扬贴她很近，居高临下的盯着她的眼睛问。
沈挽溪脑子转了转：“我拿到房间里喝。”她仰着头，同样的固执。
程灼扬打开双手撑在水池边上，将她禁锢在自己的圈中：“沈挽溪，你确定要跟我犟下去？”
“我不摘，你能怎么样？”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哪来的勇气跟他杠到底。可能是每次跟他都处于下风的不甘吧。
“我倒数五秒，你自己摘掉。不然就别后悔。”程灼扬开始威胁。
“五。”
沈挽溪双手摁住自己耳后的两根口罩绳，她就不信他能摘掉。
“四。”
沈挽溪圆圆的眼睛盯着程灼扬看，又犟又倔。
“三。”
程灼扬没有任何动作，只是跟她对视。
“二。”
程灼扬垂眸叹息：“沈挽溪，我给过你机会的。”
“一。”
程灼扬一手拢住沈挽溪的后脖颈，一手揽住她的腰。她整个人撞着贴到他怀里，他绷紧的肌肉撞得她生疼。程灼扬迫使她仰起头，他低下头，绝对的压迫感袭来，他对着她口罩下的唇，亲了下去。
隔着口罩，双唇相贴。
那一瞬间，好像有什么东西炸开来，在心中碎成烟花，降落。沈挽溪耳边轰的一声嗡鸣，所有的声音消退，周围的景物模糊。她整个人呆住，她只能看到程灼扬，近到已经看不完整的程灼扬。
她好软，好软。
身上独有的淡淡的奶香，程灼扬闭着眼，很是着迷。
小小一只，腰细的不行，他一掌就能掐住。整个人被包裹在他怀里面，紧紧贴着他，该有肉的地方，也挺有料。
很要命，他好喜欢。
喜欢到，快压制不住自己，想要的更多。
沈挽溪连呼吸都停住了，睁着眼看着程灼扬贴过来。
他亲她。
他居然亲她。
他居然凑过来亲她。
程灼扬隔着口罩抿住了她的下唇，忍不住辗转，想含的更多。
沈挽溪反应过来想推开他，可根本推不开，她被迫跟他贴的紧紧，挣脱不开丝毫。沈挽溪急红了眼。
她挣扎了，生气了？
程灼扬拉回了些许理智，离开了她口罩下的唇。睁眼看她，小姑娘眼睛红红的，眼里噙满了泪水，快委屈哭了。
他松开了她些许，伸手摘下她的口罩，看到她口罩下面抿紧的唇，明明刚刚那么软的小嘴，现在抿的紧紧，下巴都在颤抖。
眼泪掉下来一滴，砸在他手背上。紧接着两行泪就流下来了。
程灼扬有些慌神：“别哭啊，我错了。你非要犟，软硬不吃的。早点听话不就好了？总不能一直在家里戴口罩啊。”
又是一串眼泪，根本止不住。程灼扬给她擦眼泪，手忙脚乱的哄：“初吻啊？我也是，你也不吃亏，咱们扯平好不好？”
小姑娘眼泪吧嗒吧嗒掉，程灼扬心里乱的跟团麻似的：“好了，不算初吻，隔着口罩呢，不算的，好不好？”
沈挽溪别过头去不理他，泪痕还挂在脸上。
“不理我了？”程灼扬看着她，自顾自的说话，“喝完粥再生气好不好？饿着，血糖又该低了。我起了大早，打电话问早餐店的商家小米粥是不是砂锅现熬的，结果被附近所有卖小米粥的商家骂了一早上。然后开始自己煮，煮坏了几锅，这就这锅成功了，给个面子？尝一口，好不好？”
见小姑娘还在生气，程灼扬凑过去：“那要不，你给我个名分？这事儿就合情合理了，怎么样？”
沈挽溪目瞪口呆的转头看他，气急的说了句：“不要！”
程灼扬一副勉为其难的样子：“那我就只好追你再久一点，直到你肯答应我为止了。”
追？
追她？
“你在，追我？”沈挽溪愣住了。
程灼扬好笑的看着她吃惊的样子：“是啊，不明显吗？”
否则他哪有闲心思这么上心的对一个人。搞半天，小姑娘都不知道他在追她，他是不是有点失败。
沈挽溪心底的酥麻，痒到了喉咙，忍不住捂嘴咳嗽起来。
程灼扬耐心的拍着她的背：“昨天都没咳嗽，先去喝粥，我去拿咳嗽药水。”
下了楼，沈挽溪看到程灼扬在厨房。这人不冷的吗？刚五月头而已，穿着短袖白T和一条休闲短裤，一副在过夏天的样子。他背对着她，一手撑着台面，另一只手拿着锅铲搅动着。歪着头盯着锅里。这个人，做个饭都是浪荡不羁的样子。她看到他今天把纱布拆掉了，下颌线上一条细细的红痕。
听到她下楼的脚步声，程灼扬没回头：“粥应该快好了。”
“嗯。”沈挽溪应了声。
她声音不太对劲，闷闷的很低，带着沙哑。程灼扬回头看她，眉头蹙起：“戴口罩干嘛？”
沈挽溪捂了捂口罩：“我咳嗽了，怕感冒传给你。”
程灼扬放下锅铲关火，走到她跟前：“你不知道感冒传给别人好的更快吗？我挺想试试的。”
沈挽溪轻推了他一把：“干嘛好好的找病生。”
她那点力气，程灼扬都没退半步，反而更逼进了一步，态度强硬的开口：“你就打算这么一直在家带着？摘了。”
沈挽溪摇头：“不要。”她被他逼退到了水池边，后腰已经贴上了冰凉的池壁上。
“你是准备喝粥也带着口罩？”程灼扬贴她很近，居高临下的盯着她的眼睛问。
沈挽溪脑子转了转：“我拿到房间里喝。”她仰着头，同样的固执。
程灼扬打开双手撑在水池边上，将她禁锢在自己的圈中：“沈挽溪，你确定要跟我犟下去？”
“我不摘，你能怎么样？”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哪来的勇气跟他杠到底。可能是每次跟他都处于下风的不甘吧。
“我倒数五秒，你自己摘掉。不然就别后悔。”程灼扬开始威胁。
“五。”
沈挽溪双手摁住自己耳后的两根口罩绳，她就不信他能摘掉。
“四。”
沈挽溪圆圆的眼睛盯着程灼扬看，又犟又倔。
“三。”
程灼扬没有任何动作，只是跟她对视。
“二。”
程灼扬垂眸叹息：“沈挽溪，我给过你机会的。”
“一。”
程灼扬一手拢住沈挽溪的后脖颈，一手揽住她的腰。她整个人撞着贴到他怀里，他绷紧的肌肉撞得她生疼。程灼扬迫使她仰起头，他低下头，绝对的压迫感袭来，他对着她口罩下的唇，亲了下去。
隔着口罩，双唇相贴。
那一瞬间，好像有什么东西炸开来，在心中碎成烟花，降落。沈挽溪耳边轰的一声嗡鸣，所有的声音消退，周围的景物模糊。她整个人呆住，她只能看到程灼扬，近到已经看不完整的程灼扬。
她好软，好软。
身上独有的淡淡的奶香，程灼扬闭着眼，很是着迷。
小小一只，腰细的不行，他一掌就能掐住。整个人被包裹在他怀里面，紧紧贴着他，该有肉的地方，也挺有料。
很要命，他好喜欢。
喜欢到，快压制不住自己，想要的更多。
沈挽溪连呼吸都停住了，睁着眼看着程灼扬贴过来。
他亲她。
他居然亲她。
他居然凑过来亲她。
程灼扬隔着口罩抿住了她的下唇，忍不住辗转，想含的更多。
沈挽溪反应过来想推开他，可根本推不开，她被迫跟他贴的紧紧，挣脱不开丝毫。沈挽溪急红了眼。
她挣扎了，生气了？
程灼扬拉回了些许理智，离开了她口罩下的唇。睁眼看她，小姑娘眼睛红红的，眼里噙满了泪水，快委屈哭了。
他松开了她些许，伸手摘下她的口罩，看到她口罩下面抿紧的唇，明明刚刚那么软的小嘴，现在抿的紧紧，下巴都在颤抖。
眼泪掉下来一滴，砸在他手背上。紧接着两行泪就流下来了。
程灼扬有些慌神：“别哭啊，我错了。你非要犟，软硬不吃的。早点听话不就好了？总不能一直在家里戴口罩啊。”
又是一串眼泪，根本止不住。程灼扬给她擦眼泪，手忙脚乱的哄：“初吻啊？我也是，你也不吃亏，咱们扯平好不好？”
小姑娘眼泪吧嗒吧嗒掉，程灼扬心里乱的跟团麻似的：“好了，不算初吻，隔着口罩呢，不算的，好不好？”
沈挽溪别过头去不理他，泪痕还挂在脸上。
“不理我了？”程灼扬看着她，自顾自的说话，“喝完粥再生气好不好？饿着，血糖又该低了。我起了大早，打电话问早餐店的商家小米粥是不是砂锅现熬的，结果被附近所有卖小米粥的商家骂了一早上。然后开始自己煮，煮坏了几锅，这就这锅成功了，给个面子？尝一口，好不好？”
见小姑娘还在生气，程灼扬凑过去：“那要不，你给我个名分？这事儿就合情合理了，怎么样？”
沈挽溪目瞪口呆的转头看他，气急的说了句：“不要！”
程灼扬一副勉为其难的样子：“那我就只好追你再久一点，直到你肯答应我为止了。”
追？
追她？
“你在，追我？”沈挽溪愣住了。
程灼扬好笑的看着她吃惊的样子：“是啊，不明显吗？”
否则他哪有闲心思这么上心的对一个人。搞半天，小姑娘都不知道他在追她，他是不是有点失败。
沈挽溪心底的酥麻，痒到了喉咙，忍不住捂嘴咳嗽起来。
程灼扬耐心的拍着她的背：“昨天都没咳嗽，先去喝粥，我去拿咳嗽药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