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奶奶？
做什么奶奶！
江楼只觉得离谱，这误会大了。
他本不想承认自己找代练的事，因为高三了家里不让他碰游戏，眼下这个情况不承认不行啊，他怕他妈大义灭亲直接报警。
江楼躲在沙发后面露出无辜的双眼自证清白：“妈，您怎么能这样想我，您儿子是那种人吗？我只是找个游戏代练而已，况且是个男的，我们完全是单纯的雇佣关系，事情没您想象的那么复杂。”
江楼说着觉得不够可信又补了一句：“您不信我现在发视频过去，您自己看是不是男的。”
江楼母亲将信将疑，仔细一想又觉得江楼确实没那胆量，找代练才是他能干出来的事儿。
她还是有些不安心。
“你打吧，现在打，我倒要看看他是男是女。”
江楼想偷偷和好大一张饼串个供，让她待会儿别出声，以她的形象，哪个看到都会以为是男的。
他这边鬼鬼祟祟的想发消息，被江母给瞄到了。
“别给我搞那些小动作，现在给我拨过去，当着我的面拨。”
江楼没法通风报信，只能硬着头皮点开聊天框，他庆幸大饼新换的头像是征途里的一个英雄，看不出是女生。
对话框显示不久前有一条八分钟的语音通话记录，确认是这个人没错，江楼母亲扬了扬下巴，铁面无私道：“拨过去。”
江楼颤抖着手心惊胆战地按下视频通话键，不死心地寄希望于一会儿对方能看懂他的暗示，闭上嘴装哑巴一句话都不要讲，他这边会在他母亲看完脸后第一时间挂断视频。
只是没有事先说好，想也知道不太可能实现。他脑子真是抽了，为什么要提视频通话作证，明明可以看聊天记录啊！
现在说这些已经晚了，江楼欲哭无泪。
视频接通中的声音一声声地响着，如同大锤一下下地敲在他心上，参加运动会跑四百米他心跳都没这么快过。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
视频终于接通了。
接通的一瞬间，江楼好一番对着大饼挤眉弄眼，被江母一脚踢开。
被踹开的江楼不幸地看到，没等江母发问，大饼那边已经张了口，江楼那一刻心哇凉哇凉的，比冰冻三尺的湖面还要凉。
但下一秒！
他又活了过来！
他震惊地发现，手机里传出来的竟是男人的声音！
“您好，请问有什么事儿吗。”
见屏幕上是个长得挺精致的小男孩儿，声音也是男性，江母总算放了心，算是彻底相信了江楼的话。
“江楼，快来接你朋友电话。”江母对江楼招招手，语气温柔的让人害怕。
今晚刺激太大，她需要好好休息一下，至于游戏的事，明天再找他算账。
见江母离开，江楼像耗子一样狗狗祟祟地蹿回了自己房间，利落地锁上门，捂着胸口靠着门滑坐在地，一副做贼心虚的模样。
平复好心跳他又迫不及待甚至略带一丝兴奋地发问：“你开变声器了？还是有点聪明才智在身上的嘛。”
没等林予烙说话他又继续胡乱猜测着：“或者说你本来就是男的，和我之前猜的一样，你只是有装女生的癖好，之前通话都是开变声器的，这次恰好没来得及开？”
林予烙：“……”
这脑洞够大的，她只是意识到事情不太对劲，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林予烙无语地说：“你或许可以换个思路，也许我是女的，只是会压低声音装成男人这项技能呢？”
听她声音又变成了女的，江楼像是瞧到了稀奇玩意，来了兴致：“你再变个声我听听。”
还变个声听听，耍猴呢？
不过想到今晚之所以有这一出，自己还是有一定责任的，林予烙决定暂时满足他。
“老板，你以后说话注意着点，别再说那些容易让人误会的话了。”
还真是男人的声音！
江楼对她这个技能很好奇，她的话却让他很不满。
“你这是和老板说话的态度吗！我是因为谁才被冤枉的？还不是因为你！”
江楼没了闲扯的兴致，怕江母杀个回马枪：“好了，你自己检讨一下吧，挂了。”
江楼放下手机，没过多久，他一个鲤鱼打挺，忽然意识到了一件极其可怕的事！
他视频时没戴口罩。
名字还被泄露了出去。
那岂不是会被认出来？！
江楼顿时惊慌失措，万一视频被录下来发到网上，那群营销号说不定要怎么造谣。
等他好不容易静下来心仔细思考过后，发现大饼看到他的脸没有惊讶的意思，看上去不像是认出他了。
难道说因为他很久没出现，现在已经糊到没人能认得出来的地步了？
江楼既担心被认出来通讯账号和游戏账号泄露出去，又一时接受不了别人看到他的脸没认出他来。他想追问一番，但如果人家没认出来他又问了，那不是不打自招吗。
这天晚上，江楼彻底失眠了。
另一边的林予烙却一夜好眠，清晨吵醒她的不是闹钟，是一通电话。
电话响起的时候她睡得迷迷糊糊，下意识地按了接通，完全没考虑谁会有她手机号给她打电话。
万幸的是打来电话的不是什么亲戚朋友，而是房东。
“哎，小林啊，我是房东大哥，你房租准备的怎样了？我这已经宽限你好些天了，你要是准备继续租的话房租得给我转一下，我也要养家，大家都不容易。”
听到和钱有关的事情，林予烙昏昏欲睡的脑子立刻清醒了，这才知道原来她还欠着房租，想想最初钱包里那二十七块六，也没太意外这事儿。
“实在不好意思啊大哥，房租我已经准备好了，多少钱来着，我现在就转过去。”
房东：“还是那个价儿，五百块钱一个月。我这人心肠好，别人涨房租我没跟着涨，知道你们这些孩子不容易。
“大哥你人真好，肯定能发大财。”
房东很意外，怎么没过去几天，小林声音听上去和以前一点儿不一样了，以前有气无力的，现在听声音倒像是在哪儿发了财。
林予烙挂了电话后立马把房租转了过去，她现在手头没钱没地方去，还得在这儿住段时间，不过应该最多会住个十来天，等她经济宽裕些肯定要搬家的。
转完房租林予烙手头剩下的钱不多了，她琢磨着再接点儿活，江楼的账号上线时间固定，她完全可以利用其他时间干些别的。
是的，经过江母昨晚那一嗓子，她已经知道JL是江楼的缩写，JL本名江楼，只不过林予烙对娱乐圈不了解，知道名字也不知道这两个字的含义。
这两天江楼的号已经连续在线二十二个小时，今天只剩下八小时的时间，林予烙没急着去网吧。
楼下有家包子铺，每天早晨她路过的时候包子香味扑鼻而来勾人得很，她想下楼买两个肉包子当早餐，再来一杯豆浆，好好犒劳一下自己。
现在时间还早，贺沉应该没去上班，林予烙也给他带了一份儿，打算问问他那里有没有别的活再给她介绍介绍，比她自己找的活强多了。
“老板，六个包子两杯豆浆！”
“好嘞。”
包子是牛肉胡萝卜馅的，刚蒸好还热乎着，林予烙拎着包子回了家，见贺沉房门关着，她敲了敲门。
“在不在，给你带了包子。”
屋子里响起一阵细细碎碎的声音，半分钟后，房门开了。
看得出贺沉刚睡醒，头发乱糟糟的，背心也歪歪扭扭地挂在身上。
“给你带的，这家包子闻着挺香，你趁热吃。”
包子和豆浆还有点烫，贺沉没想到她会起这么早去买包子，接过来手指被烫得缩了缩，道：“谢了，你怎么起这么早。”
“我勤快呗，还能是因为什么。对了兄弟，你那还有没有我能干的活，有的话给我介绍介绍，分成你还是照样拿。你那天给我介绍的老板是个未成年，现在我周一到周五没事干，闲得很。”
贺沉第一次听说未成年的事，闻言皱眉道：“他多大？”
显然他和林予烙担心的问题一样。
“看着十六七了，应该靠谱，问题不大。”
昨天那男孩他妈妈出现时也没见她太管那男孩玩游戏找代练的事。
当然，也有可能他妈妈当时被另一种猜测震惊到了，觉得找代练已经不是大事了。
贺沉点点头，算是认同这个说法，也终于明白这两天林予烙为什么这么拼，天天后半夜才回来。
他沉思片刻道：“下次再有活我会问清楚的，未成年的活还是尽量不要接，我这边看看，有消息告诉你。”
林予烙倒也没报太大希望，不行的话她继续在论坛上发小广告，代练不行陪玩也能干。
***
保靖市。
江楼想了一晚上，还是觉得不放心，上课也不安心。
平时手机不让带进学校，不过他有办法。趁着课间，他躲进厕所里给大饼发消息。
JL：你关注娱乐圈吗
JL：听说有个歌手出轨被狗仔拍到了，上了热搜
江楼等半天没等到回复，只好将手机收好心情忐忑地回去上课了。
江楼的同桌也是和他玩得比较好的朋友，他偷带手机的事同桌知道，班里好几个偷带手机的，他同桌也是其中之一。
见江楼坐立不安心不在焉的模样，他的同桌撞了撞他的胳膊小声问了句：“你什么情况，谈恋爱了？”
江楼：“……”
江楼靠在椅子上无语地看向同桌：“我谈什么恋爱，我一天打个游戏都费劲我还谈恋爱。”
这话得到了江楼同桌的高度认可，谁不知道电子竞技才是江楼的真爱，其他都得靠边站。
看江楼又不像是没事的样子，同桌不死心地又问了几次，江楼都没张口。
做什么奶奶！
江楼只觉得离谱，这误会大了。
他本不想承认自己找代练的事，因为高三了家里不让他碰游戏，眼下这个情况不承认不行啊，他怕他妈大义灭亲直接报警。
江楼躲在沙发后面露出无辜的双眼自证清白：“妈，您怎么能这样想我，您儿子是那种人吗？我只是找个游戏代练而已，况且是个男的，我们完全是单纯的雇佣关系，事情没您想象的那么复杂。”
江楼说着觉得不够可信又补了一句：“您不信我现在发视频过去，您自己看是不是男的。”
江楼母亲将信将疑，仔细一想又觉得江楼确实没那胆量，找代练才是他能干出来的事儿。
她还是有些不安心。
“你打吧，现在打，我倒要看看他是男是女。”
江楼想偷偷和好大一张饼串个供，让她待会儿别出声，以她的形象，哪个看到都会以为是男的。
他这边鬼鬼祟祟的想发消息，被江母给瞄到了。
“别给我搞那些小动作，现在给我拨过去，当着我的面拨。”
江楼没法通风报信，只能硬着头皮点开聊天框，他庆幸大饼新换的头像是征途里的一个英雄，看不出是女生。
对话框显示不久前有一条八分钟的语音通话记录，确认是这个人没错，江楼母亲扬了扬下巴，铁面无私道：“拨过去。”
江楼颤抖着手心惊胆战地按下视频通话键，不死心地寄希望于一会儿对方能看懂他的暗示，闭上嘴装哑巴一句话都不要讲，他这边会在他母亲看完脸后第一时间挂断视频。
只是没有事先说好，想也知道不太可能实现。他脑子真是抽了，为什么要提视频通话作证，明明可以看聊天记录啊！
现在说这些已经晚了，江楼欲哭无泪。
视频接通中的声音一声声地响着，如同大锤一下下地敲在他心上，参加运动会跑四百米他心跳都没这么快过。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
视频终于接通了。
接通的一瞬间，江楼好一番对着大饼挤眉弄眼，被江母一脚踢开。
被踹开的江楼不幸地看到，没等江母发问，大饼那边已经张了口，江楼那一刻心哇凉哇凉的，比冰冻三尺的湖面还要凉。
但下一秒！
他又活了过来！
他震惊地发现，手机里传出来的竟是男人的声音！
“您好，请问有什么事儿吗。”
见屏幕上是个长得挺精致的小男孩儿，声音也是男性，江母总算放了心，算是彻底相信了江楼的话。
“江楼，快来接你朋友电话。”江母对江楼招招手，语气温柔的让人害怕。
今晚刺激太大，她需要好好休息一下，至于游戏的事，明天再找他算账。
见江母离开，江楼像耗子一样狗狗祟祟地蹿回了自己房间，利落地锁上门，捂着胸口靠着门滑坐在地，一副做贼心虚的模样。
平复好心跳他又迫不及待甚至略带一丝兴奋地发问：“你开变声器了？还是有点聪明才智在身上的嘛。”
没等林予烙说话他又继续胡乱猜测着：“或者说你本来就是男的，和我之前猜的一样，你只是有装女生的癖好，之前通话都是开变声器的，这次恰好没来得及开？”
林予烙：“……”
这脑洞够大的，她只是意识到事情不太对劲，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林予烙无语地说：“你或许可以换个思路，也许我是女的，只是会压低声音装成男人这项技能呢？”
听她声音又变成了女的，江楼像是瞧到了稀奇玩意，来了兴致：“你再变个声我听听。”
还变个声听听，耍猴呢？
不过想到今晚之所以有这一出，自己还是有一定责任的，林予烙决定暂时满足他。
“老板，你以后说话注意着点，别再说那些容易让人误会的话了。”
还真是男人的声音！
江楼对她这个技能很好奇，她的话却让他很不满。
“你这是和老板说话的态度吗！我是因为谁才被冤枉的？还不是因为你！”
江楼没了闲扯的兴致，怕江母杀个回马枪：“好了，你自己检讨一下吧，挂了。”
江楼放下手机，没过多久，他一个鲤鱼打挺，忽然意识到了一件极其可怕的事！
他视频时没戴口罩。
名字还被泄露了出去。
那岂不是会被认出来？！
江楼顿时惊慌失措，万一视频被录下来发到网上，那群营销号说不定要怎么造谣。
等他好不容易静下来心仔细思考过后，发现大饼看到他的脸没有惊讶的意思，看上去不像是认出他了。
难道说因为他很久没出现，现在已经糊到没人能认得出来的地步了？
江楼既担心被认出来通讯账号和游戏账号泄露出去，又一时接受不了别人看到他的脸没认出他来。他想追问一番，但如果人家没认出来他又问了，那不是不打自招吗。
这天晚上，江楼彻底失眠了。
另一边的林予烙却一夜好眠，清晨吵醒她的不是闹钟，是一通电话。
电话响起的时候她睡得迷迷糊糊，下意识地按了接通，完全没考虑谁会有她手机号给她打电话。
万幸的是打来电话的不是什么亲戚朋友，而是房东。
“哎，小林啊，我是房东大哥，你房租准备的怎样了？我这已经宽限你好些天了，你要是准备继续租的话房租得给我转一下，我也要养家，大家都不容易。”
听到和钱有关的事情，林予烙昏昏欲睡的脑子立刻清醒了，这才知道原来她还欠着房租，想想最初钱包里那二十七块六，也没太意外这事儿。
“实在不好意思啊大哥，房租我已经准备好了，多少钱来着，我现在就转过去。”
房东：“还是那个价儿，五百块钱一个月。我这人心肠好，别人涨房租我没跟着涨，知道你们这些孩子不容易。
“大哥你人真好，肯定能发大财。”
房东很意外，怎么没过去几天，小林声音听上去和以前一点儿不一样了，以前有气无力的，现在听声音倒像是在哪儿发了财。
林予烙挂了电话后立马把房租转了过去，她现在手头没钱没地方去，还得在这儿住段时间，不过应该最多会住个十来天，等她经济宽裕些肯定要搬家的。
转完房租林予烙手头剩下的钱不多了，她琢磨着再接点儿活，江楼的账号上线时间固定，她完全可以利用其他时间干些别的。
是的，经过江母昨晚那一嗓子，她已经知道JL是江楼的缩写，JL本名江楼，只不过林予烙对娱乐圈不了解，知道名字也不知道这两个字的含义。
这两天江楼的号已经连续在线二十二个小时，今天只剩下八小时的时间，林予烙没急着去网吧。
楼下有家包子铺，每天早晨她路过的时候包子香味扑鼻而来勾人得很，她想下楼买两个肉包子当早餐，再来一杯豆浆，好好犒劳一下自己。
现在时间还早，贺沉应该没去上班，林予烙也给他带了一份儿，打算问问他那里有没有别的活再给她介绍介绍，比她自己找的活强多了。
“老板，六个包子两杯豆浆！”
“好嘞。”
包子是牛肉胡萝卜馅的，刚蒸好还热乎着，林予烙拎着包子回了家，见贺沉房门关着，她敲了敲门。
“在不在，给你带了包子。”
屋子里响起一阵细细碎碎的声音，半分钟后，房门开了。
看得出贺沉刚睡醒，头发乱糟糟的，背心也歪歪扭扭地挂在身上。
“给你带的，这家包子闻着挺香，你趁热吃。”
包子和豆浆还有点烫，贺沉没想到她会起这么早去买包子，接过来手指被烫得缩了缩，道：“谢了，你怎么起这么早。”
“我勤快呗，还能是因为什么。对了兄弟，你那还有没有我能干的活，有的话给我介绍介绍，分成你还是照样拿。你那天给我介绍的老板是个未成年，现在我周一到周五没事干，闲得很。”
贺沉第一次听说未成年的事，闻言皱眉道：“他多大？”
显然他和林予烙担心的问题一样。
“看着十六七了，应该靠谱，问题不大。”
昨天那男孩他妈妈出现时也没见她太管那男孩玩游戏找代练的事。
当然，也有可能他妈妈当时被另一种猜测震惊到了，觉得找代练已经不是大事了。
贺沉点点头，算是认同这个说法，也终于明白这两天林予烙为什么这么拼，天天后半夜才回来。
他沉思片刻道：“下次再有活我会问清楚的，未成年的活还是尽量不要接，我这边看看，有消息告诉你。”
林予烙倒也没报太大希望，不行的话她继续在论坛上发小广告，代练不行陪玩也能干。
***
保靖市。
江楼想了一晚上，还是觉得不放心，上课也不安心。
平时手机不让带进学校，不过他有办法。趁着课间，他躲进厕所里给大饼发消息。
JL：你关注娱乐圈吗
JL：听说有个歌手出轨被狗仔拍到了，上了热搜
江楼等半天没等到回复，只好将手机收好心情忐忑地回去上课了。
江楼的同桌也是和他玩得比较好的朋友，他偷带手机的事同桌知道，班里好几个偷带手机的，他同桌也是其中之一。
见江楼坐立不安心不在焉的模样，他的同桌撞了撞他的胳膊小声问了句：“你什么情况，谈恋爱了？”
江楼：“……”
江楼靠在椅子上无语地看向同桌：“我谈什么恋爱，我一天打个游戏都费劲我还谈恋爱。”
这话得到了江楼同桌的高度认可，谁不知道电子竞技才是江楼的真爱，其他都得靠边站。
看江楼又不像是没事的样子，同桌不死心地又问了几次，江楼都没张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