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会就是……
心里有一个不好的猜测，章栖灵第一次有些慌乱的抓住唐玲的手臂，有些不知道怎么开口，她怕知道那个最糟糕的答案。
她深呼吸好几次，唐玲一脸疑惑的看着不大对劲某人。
最后，章栖灵声音里有察觉不到的颤抖：“站着的那个男生是？”
“夏昭阳。”唐玲回答。
松开手，章栖灵一脸复杂的看着后面，不久前他活泼的样子和现在低头沉默成鲜明的对比。
她现在思绪非常混乱，眼前的情况对于她来说很复杂，有一种无力感。
冷静。
章栖灵强迫自己看清眼前的情况，她平时不和男生打交道，再加上刚上课不到一周，班里很多人的名字和脸还对不上，唐玲口中的林业还有关嘉致她也不知道是谁。
无解。
她脑子里只有这两个字，老师不管，如果自己贸然上前，可能还会被连累。
想到这里，章栖灵感觉到挫败，明明对方还帮助过自己，结果什么都做不了。
“都吵什么呢，整个走廊就你们班最吵！我在办公室都听到了。”王雪突然出现在班级门口。
班里瞬间安静，所有人都低头看书，夏昭阳也回到自己的位置。
最后两节课，章栖灵一直在愧疚中，直到放学，她生怕夏昭阳被林业拦下来，一直盯着夏昭阳走出教室。
因为是走读，章栖灵骑车回到家里，看着已经工作结束回家的爸爸，她想了一会儿，语气坚定:“爸，家里有没有录音笔。”
正在换鞋章平听见女儿的话，一脸惊讶的看过去，换鞋的动作也停滞几秒，随后恢复如常，像是随意的问道:“你要录音笔做什么？”
章栖灵把上午夏昭阳对自己的帮助和自己没能帮助他而感到愧疚，从头到尾全说了一遍。
就连正在看短视频的叶芝艳也仔细听着女儿上午发生的事。
听完，章平眉头紧皱，叶芝艳直接拿出抽屉里的录音笔，递给章栖灵。
章平没有阻止叶芝艳，只说了一句：“需不需要爸爸帮忙？”
“不用，”章栖灵沉闷的心情放松不少，脸上有了笑容，“谢谢爸爸妈妈。”
叶芝艳不放心的提醒女儿：“只有录音可不行，没有视频。”
章栖灵沉思一会儿，脸上愈发严肃：“我会想办法的。”
女儿这么难受的样子不是叶芝艳想看到的，拍拍手吸引章栖灵的注意：“好啦好啦，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就好，不要这么愁眉苦脸的，等你们半天了，我今天研究了一个新菜，都来尝尝。”
新菜两个字同时镇住父女两人。
章栖灵扭头看着自家老爸，眼睛全是绝望。
收到女儿的眼神，章平虽然表情云淡风轻，但仔细看，会发现他的手有一瞬间颤抖。
他连忙走到老婆旁边，语气温柔:“不是说我来做饭吗？”
叶芝艳脸上满是笑意：“你整天都这么辛苦了，所以我就想着做饭。”
结果无法改变，章平和章栖灵默契的一个烧开水，一个拿家里最大号的三个杯子。
中午午休在吃一口菜又吃半碗米饭、吃一口菜又狂喝半杯水中结束。
下午，章栖灵口袋里装着录音笔，手里拿着装满水的新杯子回到教室。
班里已经坐了几个人，她向后看去，才发现夏昭阳坐在放着垃圾桶以及一些打扫卫生工具的角落。
以前自己扔完垃圾根本没注意那附近坐的是谁。章栖灵还没收回视线，夏昭阳刚好抬头，两人猝不及防对视一眼，章栖灵对着他笑一下，便尴尬的转过头。
第一节课快要上课前，有一群男生才从后门走进来。
一直装作看书的章栖灵听见后面的动静，一只手紧紧攥着录音笔。
她的表情不自觉的严肃起来，心跳不自觉的加快，另一只手捏着书页，却迟迟没有翻动。
“咚！”
踢桌子的声音很明显，班里有些人已经习惯林业最近越来越放肆的欺凌，而旁边的唐玲和今早一样，扭头看向后面，她的表情很明显是厌恶的样子。
录音笔早就打开，偷偷录下林业对夏昭阳的霸凌。
唯一让章栖灵感到遗憾的是不能录视频，学校对走读生带手机管的很严格，根本带不进班里，再加上拍视频有风险，稍一不注意就有可能被发现，引火上身。
后面的辱骂声越来越大，紧紧抿着的唇显示出她现在的无力，书页也因为她的愤怒变得皱巴。
章栖灵是个胆小鬼。
直到上课铃响起，那道刺耳的声音才消失，录音笔也被章栖灵关上。
她有些担心的望向后面，看见夏昭阳时她有些不知道用什么表情，本以为会看见他愤怒、害怕、难过……这些情绪，但都没有，他很平静，甚至是冷静，眼睛坚定没有丝毫动摇。
章栖灵像是突然被什么刺到似的，连忙回过头，眼底的神色复杂。
松开已经变形的那页纸张，她无意识的扣着自己的胳膊。
第一节很快就下课，周围的人几乎都跑到章栖灵桌子旁问她题目，她非常有耐心的向每一位同学解答问题。
唐玲看着自己的同桌，脸上挂着温柔的笑容为旁边的人讲解题目，皮肤白皙，五官柔和，脾气也是温柔的不得了。
但是……唐玲随意的向旁边看一眼，她偶尔会觉得有点奇怪，这人对别人好过头了吧。
从刚刚开始，章栖灵就察觉到同桌在看她，不带丝毫恶意的眼神全是探究。
虽然不知道自己做了些什么事，让唐玲漏出这幅样子，但她只当做不知道。
今天好不容易是周五，一放学，除了值日生全都跑出教室，在混乱的人群当中，章栖灵一眼锁定整理书包的夏昭阳，跟到校门口，她才放一半的心。
遭了，车还在车棚，自己怎么就走到校门口了。
章栖灵连忙跑到车棚，骑车回家。
回到家中，她不放心打开录音笔听一遍，虽然声音有些小，但都录了下来。
心中有一小块石头落地，但她知道，后面才是重头戏。但是……万一夏昭阳不敢指认怎么办。
可她突然想起下午看见的眼神，章栖灵又不知道还想些什么，最后只喃喃一句：“不一样啊。”
“小栖，骑车去你舅舅小卖铺买点料酒回来，对了，我下午新做出来的甜品也送给你舅舅，自从回来你都没去过大伯那，今天有空去看一下。”叶芝艳人在厨房，大声的喊着。
这一嗓子直接打断她继续别扭下去。
坐在房间的章栖灵走出房间，一边拿车钥匙，一边抱怨：“说多少遍不要叫我小名啦，送哪一份？”
“这小名多好听，桌子上包起来的白色盒子。”厨房里切菜声和叶芝艳的声音同时传来。
拿起甜品换上鞋子，章栖灵骑车开了有一会儿才到舅舅的小卖铺。
等等……
章栖灵看着眼前的超市，拿起舅舅发给自己的定位，确定以及没走错，才拿起甜品，步伐迟疑的走进超市。
“哎，是小栖吗？”一旁传来有些耳熟的声音。
章栖灵扭头看去，一脸和蔼的叶成在那站着。很久没见面，章栖灵辨认几秒才笑着开口：“舅舅。”
两人向对方走去，章栖灵将盒子递出去：“这是妈妈做的甜品，让我带给舅舅。”
听见是叶芝艳做的，叶成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差点没说出“我可以不收吗”这一句话。
但他看着自家外甥女一脸期待的表情，叶成只能咬着牙收下，笑容也差点维持不住。
而章栖灵心里松一口气：幸好舅舅收了，不然回去就是我和爸爸吃，会死的。
终于将烫手的山芋送走，她笑着和叶成说自己要去买一些东西。
“害，你想拿什么就拿什么，不要钱，我好歹是老板呢。”叶成拍着胸脯。
这让不擅长社交的章栖灵不知道该怎么回，只能尴尬的笑着。
刚扭头，就看见一个穿着工作服搬货的人，侧脸有点眼熟。
“夏昭阳？”章栖灵下意识说出来。
叶成听见章栖灵说的名字，惊讶的来回看两人：“你们是同学。”
这回答，她也明白这人的确是夏昭阳，但是……居然收童工？
顿时，章栖灵眯着眼看这个一脸和蔼的舅舅，虽然脸上带笑，但眼神逐渐变得危险。
一眼看出自家外甥女这是误会自己了，连忙解释：“这孩子和我认识挺久的，家住在不远处，想学音乐但是家里没条件，就想出来打零工学唱歌，我见他可怜，就让他过来帮忙，挺努力一小孩儿。”
“但是收童工是不可以的哦，”章栖灵表情好很多，“邻居小孩热心肠帮忙嘛，知道的。”
说完这句话两人都默契的没有再提这件事。
章栖灵突然想起让她头痛的视频，她做了一个决定，脸上带着些许兴奋：“舅舅，他什么时候休息？”
叶成看一眼努力搬着箱子的夏昭阳：“等他搬完这批就可以休息一个小时，然后收银。”
“谢谢舅舅，那你去忙，我在这转转。”章栖灵赶忙挥挥手，叶成看出来自家外甥女在赶自己，摸摸她的头，便走了。
她就站在门口一直盯着夏昭阳，期间夏昭阳发现章栖灵一直盯着他，两人都笑着点点头，就当做打招呼了。
一直等到夏昭阳结束，他看见章栖灵一直站在那里，不知道盯多久。
应该不是找自己的吧。
这样想着，他脚步一转，打算径直向超市里面走。
“等一等，夏昭阳。”
停住向里走的脚步，夏昭阳一脸疑惑的看着章栖灵，发出疑问:“嗯？”
心里有一个不好的猜测，章栖灵第一次有些慌乱的抓住唐玲的手臂，有些不知道怎么开口，她怕知道那个最糟糕的答案。
她深呼吸好几次，唐玲一脸疑惑的看着不大对劲某人。
最后，章栖灵声音里有察觉不到的颤抖：“站着的那个男生是？”
“夏昭阳。”唐玲回答。
松开手，章栖灵一脸复杂的看着后面，不久前他活泼的样子和现在低头沉默成鲜明的对比。
她现在思绪非常混乱，眼前的情况对于她来说很复杂，有一种无力感。
冷静。
章栖灵强迫自己看清眼前的情况，她平时不和男生打交道，再加上刚上课不到一周，班里很多人的名字和脸还对不上，唐玲口中的林业还有关嘉致她也不知道是谁。
无解。
她脑子里只有这两个字，老师不管，如果自己贸然上前，可能还会被连累。
想到这里，章栖灵感觉到挫败，明明对方还帮助过自己，结果什么都做不了。
“都吵什么呢，整个走廊就你们班最吵！我在办公室都听到了。”王雪突然出现在班级门口。
班里瞬间安静，所有人都低头看书，夏昭阳也回到自己的位置。
最后两节课，章栖灵一直在愧疚中，直到放学，她生怕夏昭阳被林业拦下来，一直盯着夏昭阳走出教室。
因为是走读，章栖灵骑车回到家里，看着已经工作结束回家的爸爸，她想了一会儿，语气坚定:“爸，家里有没有录音笔。”
正在换鞋章平听见女儿的话，一脸惊讶的看过去，换鞋的动作也停滞几秒，随后恢复如常，像是随意的问道:“你要录音笔做什么？”
章栖灵把上午夏昭阳对自己的帮助和自己没能帮助他而感到愧疚，从头到尾全说了一遍。
就连正在看短视频的叶芝艳也仔细听着女儿上午发生的事。
听完，章平眉头紧皱，叶芝艳直接拿出抽屉里的录音笔，递给章栖灵。
章平没有阻止叶芝艳，只说了一句：“需不需要爸爸帮忙？”
“不用，”章栖灵沉闷的心情放松不少，脸上有了笑容，“谢谢爸爸妈妈。”
叶芝艳不放心的提醒女儿：“只有录音可不行，没有视频。”
章栖灵沉思一会儿，脸上愈发严肃：“我会想办法的。”
女儿这么难受的样子不是叶芝艳想看到的，拍拍手吸引章栖灵的注意：“好啦好啦，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就好，不要这么愁眉苦脸的，等你们半天了，我今天研究了一个新菜，都来尝尝。”
新菜两个字同时镇住父女两人。
章栖灵扭头看着自家老爸，眼睛全是绝望。
收到女儿的眼神，章平虽然表情云淡风轻，但仔细看，会发现他的手有一瞬间颤抖。
他连忙走到老婆旁边，语气温柔:“不是说我来做饭吗？”
叶芝艳脸上满是笑意：“你整天都这么辛苦了，所以我就想着做饭。”
结果无法改变，章平和章栖灵默契的一个烧开水，一个拿家里最大号的三个杯子。
中午午休在吃一口菜又吃半碗米饭、吃一口菜又狂喝半杯水中结束。
下午，章栖灵口袋里装着录音笔，手里拿着装满水的新杯子回到教室。
班里已经坐了几个人，她向后看去，才发现夏昭阳坐在放着垃圾桶以及一些打扫卫生工具的角落。
以前自己扔完垃圾根本没注意那附近坐的是谁。章栖灵还没收回视线，夏昭阳刚好抬头，两人猝不及防对视一眼，章栖灵对着他笑一下，便尴尬的转过头。
第一节课快要上课前，有一群男生才从后门走进来。
一直装作看书的章栖灵听见后面的动静，一只手紧紧攥着录音笔。
她的表情不自觉的严肃起来，心跳不自觉的加快，另一只手捏着书页，却迟迟没有翻动。
“咚！”
踢桌子的声音很明显，班里有些人已经习惯林业最近越来越放肆的欺凌，而旁边的唐玲和今早一样，扭头看向后面，她的表情很明显是厌恶的样子。
录音笔早就打开，偷偷录下林业对夏昭阳的霸凌。
唯一让章栖灵感到遗憾的是不能录视频，学校对走读生带手机管的很严格，根本带不进班里，再加上拍视频有风险，稍一不注意就有可能被发现，引火上身。
后面的辱骂声越来越大，紧紧抿着的唇显示出她现在的无力，书页也因为她的愤怒变得皱巴。
章栖灵是个胆小鬼。
直到上课铃响起，那道刺耳的声音才消失，录音笔也被章栖灵关上。
她有些担心的望向后面，看见夏昭阳时她有些不知道用什么表情，本以为会看见他愤怒、害怕、难过……这些情绪，但都没有，他很平静，甚至是冷静，眼睛坚定没有丝毫动摇。
章栖灵像是突然被什么刺到似的，连忙回过头，眼底的神色复杂。
松开已经变形的那页纸张，她无意识的扣着自己的胳膊。
第一节很快就下课，周围的人几乎都跑到章栖灵桌子旁问她题目，她非常有耐心的向每一位同学解答问题。
唐玲看着自己的同桌，脸上挂着温柔的笑容为旁边的人讲解题目，皮肤白皙，五官柔和，脾气也是温柔的不得了。
但是……唐玲随意的向旁边看一眼，她偶尔会觉得有点奇怪，这人对别人好过头了吧。
从刚刚开始，章栖灵就察觉到同桌在看她，不带丝毫恶意的眼神全是探究。
虽然不知道自己做了些什么事，让唐玲漏出这幅样子，但她只当做不知道。
今天好不容易是周五，一放学，除了值日生全都跑出教室，在混乱的人群当中，章栖灵一眼锁定整理书包的夏昭阳，跟到校门口，她才放一半的心。
遭了，车还在车棚，自己怎么就走到校门口了。
章栖灵连忙跑到车棚，骑车回家。
回到家中，她不放心打开录音笔听一遍，虽然声音有些小，但都录了下来。
心中有一小块石头落地，但她知道，后面才是重头戏。但是……万一夏昭阳不敢指认怎么办。
可她突然想起下午看见的眼神，章栖灵又不知道还想些什么，最后只喃喃一句：“不一样啊。”
“小栖，骑车去你舅舅小卖铺买点料酒回来，对了，我下午新做出来的甜品也送给你舅舅，自从回来你都没去过大伯那，今天有空去看一下。”叶芝艳人在厨房，大声的喊着。
这一嗓子直接打断她继续别扭下去。
坐在房间的章栖灵走出房间，一边拿车钥匙，一边抱怨：“说多少遍不要叫我小名啦，送哪一份？”
“这小名多好听，桌子上包起来的白色盒子。”厨房里切菜声和叶芝艳的声音同时传来。
拿起甜品换上鞋子，章栖灵骑车开了有一会儿才到舅舅的小卖铺。
等等……
章栖灵看着眼前的超市，拿起舅舅发给自己的定位，确定以及没走错，才拿起甜品，步伐迟疑的走进超市。
“哎，是小栖吗？”一旁传来有些耳熟的声音。
章栖灵扭头看去，一脸和蔼的叶成在那站着。很久没见面，章栖灵辨认几秒才笑着开口：“舅舅。”
两人向对方走去，章栖灵将盒子递出去：“这是妈妈做的甜品，让我带给舅舅。”
听见是叶芝艳做的，叶成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差点没说出“我可以不收吗”这一句话。
但他看着自家外甥女一脸期待的表情，叶成只能咬着牙收下，笑容也差点维持不住。
而章栖灵心里松一口气：幸好舅舅收了，不然回去就是我和爸爸吃，会死的。
终于将烫手的山芋送走，她笑着和叶成说自己要去买一些东西。
“害，你想拿什么就拿什么，不要钱，我好歹是老板呢。”叶成拍着胸脯。
这让不擅长社交的章栖灵不知道该怎么回，只能尴尬的笑着。
刚扭头，就看见一个穿着工作服搬货的人，侧脸有点眼熟。
“夏昭阳？”章栖灵下意识说出来。
叶成听见章栖灵说的名字，惊讶的来回看两人：“你们是同学。”
这回答，她也明白这人的确是夏昭阳，但是……居然收童工？
顿时，章栖灵眯着眼看这个一脸和蔼的舅舅，虽然脸上带笑，但眼神逐渐变得危险。
一眼看出自家外甥女这是误会自己了，连忙解释：“这孩子和我认识挺久的，家住在不远处，想学音乐但是家里没条件，就想出来打零工学唱歌，我见他可怜，就让他过来帮忙，挺努力一小孩儿。”
“但是收童工是不可以的哦，”章栖灵表情好很多，“邻居小孩热心肠帮忙嘛，知道的。”
说完这句话两人都默契的没有再提这件事。
章栖灵突然想起让她头痛的视频，她做了一个决定，脸上带着些许兴奋：“舅舅，他什么时候休息？”
叶成看一眼努力搬着箱子的夏昭阳：“等他搬完这批就可以休息一个小时，然后收银。”
“谢谢舅舅，那你去忙，我在这转转。”章栖灵赶忙挥挥手，叶成看出来自家外甥女在赶自己，摸摸她的头，便走了。
她就站在门口一直盯着夏昭阳，期间夏昭阳发现章栖灵一直盯着他，两人都笑着点点头，就当做打招呼了。
一直等到夏昭阳结束，他看见章栖灵一直站在那里，不知道盯多久。
应该不是找自己的吧。
这样想着，他脚步一转，打算径直向超市里面走。
“等一等，夏昭阳。”
停住向里走的脚步，夏昭阳一脸疑惑的看着章栖灵，发出疑问:“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