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意料之外的回答，瑞依大脑瞬间死机。
他刚刚说什么？
也行？！！！
她强压下情绪的翻江倒海，勉强让自己看上去没什么异样。
“聒戮，我刚刚开玩笑的，你……应该也是吧？”
后者则是笑而不语，对着瑞依眨眼了眨眼，脸上的笑意愈发浓郁。
他认真的？！
有那么一瞬间，她真的想一巴掌拍死刚刚的自己，
好不容易平复了一点点的情绪再次掀起惊涛骇浪，瑞依的脸颊两侧肉眼可见的红了起来。
不知道为什么，她隐隐觉得现在聒戮给她的感觉有点熟悉，送给她一种……和印象里某个人很像的错觉？
可以将一切掌握在自己手里，运筹帷幄把控着全场所有事物节奏，就好像从一开始，对方都只是在下一盘早就规划好的一局必胜的棋一般。能令别人有这种感觉的人纵然是她也没见过几次，
是谁来着？
偏偏到关键时刻，瑞依的头开始因先前的轻微脑震荡导致有些发疼，明明在脑内只差一丝丝就可以回想起来了，但就是死活无法揭开那一层被迷雾笼罩的面纱，
她的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但很快便被收回。
下一刻，聒戮的手突然落在她的脑袋上轻轻揉了揉，却又很快收回。
“逗你的，头疼的话就赶紧去休息。”
待这一系列动作结束，瑞依微微发愣。
“你放心好了，我可不会和非女朋友的异性待同一张床上。我可是非常洁身自好的。”
一听这话，瑞依不自然的顿了顿。
话刚说完，他又自恋的撩了撩头发，“世界上沉迷于我这张脸的人多了去了，每一个都陪岂不是要累死我。还是说，你也沉迷了？”
“看在咱们关系好的份上，我可以勉强考虑考虑给你一个会员席位。”
“……”
瑞依当场无语，确认对方和之前一样是个超级自恋狂。
她连原本讨论的是什么都不管了，直接起身，大步走向自己的房间，进去之前本来想吐槽一下的，但不知怎么着就鬼使神差想起来对方救了自己一命的事，到嘴边的话变成了：“哪天我有那个心思的话……会跟你说的。”
瑞依房间的门缓缓闭上。
瑞依的头还是有些发晕，昏昏沉沉地就爬回了床上，将脑袋埋进柔软的枕头。
困意顷刻间席卷了她，她在陷入昏睡的前几秒，脑内突然回忆起刚刚对方揉自己脑袋的画面。
力道很轻，像是怕一用力就会伤到自己，在脑袋上停留的时间也很短，像是在触碰什么自己不该触碰到的珍贵物品。
欸？
不知怎的，她突然回想起对方先前的那句话，
——逗你的，头疼的话就赶紧去休息。
说这句话的时候，他的目光似乎始终没从自己身上移开。
他……怎么知道自己头疼的？
这种东西……应该看不出来吧？
……
客厅内，所有的灯被关闭，里面光线昏暗。
聒戮直到瑞依将房门关好后才把视线转移到门缝下不知不觉突然出现的信封上，他过去捡起信封，确认了一下是寄给自己的之后便拆开，扫过其内一行行文字。
良久，他把看完的信重新装回信封，重新塞回门底下的缝隙，信封很快便被抽走。
聒戮倚靠在门板上，低声道：“我暂时不能动手，已经有侦探怀疑到我头上了。”
门的另一侧传来低沉的声音：“处理掉了吗？”
“砍了，想要痊愈至少半年。”
“可以。那这次的你打算怎么处理？”
聒戮玩着自己的手指，漫不经心：“这次的，先搁置着吧，不急着动手。”
另一头的声音明显有了几分犹豫，
“你确定？虽然那小子比不上你，但好歹也是经过训练的，不至于一次都不让他出手吧？”
“比尔，我跟你说过很多次了，不是任何人戴上面具就可以是Smiler的。”
两边沉默须臾，
“我明白了。”
谈话结束，聒戮摇摇晃晃地走回沙发，极其缓慢坐下，他用胳膊遮住眼睛，不给自己留下一点光线，
片刻后，他将胳膊拿开，眉目间满是疲惫与孤寂。
他的眸子不自主地移向了那扇紧闭的房门，
黑夜亢长，他早已习惯了这种漫长而又无趣的时光。他都不清楚自己是不是早已迷失在这无穷无尽的漆黑中，
有那么一瞬间，他的脑内浮现出某个人的笑脸，
聒戮发出一声轻笑，眼中的孤寂渐渐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掏空。
蓦地，他感到一股疲惫，很快也被拉入梦乡。
梦里，他身处一片无边无际的草原中心，坐靠在一棵十几人合抱粗的大树下。
抬头就能看见的白云蓝天，闭眼就能感受到的流水淌过，聆听就能陪伴着自己的鸟鸣，一切都是他最渴望的场景。
他能清晰地看见，不远处，那名令他魂牵梦绕的女孩正向这里走来，少女长发向后披散，笑的时候眼角会不由自主地向下弯，巴掌大的脸白暂清澈，唇角微微扬起。让人挪不开眼。在他眼里不管走到哪里都带上了万丈光芒。
聒戮清楚，只要他想，去和对方打声招呼之类的事自己轻而易举就能做到，
他慢悠悠起身，张了张嘴，却还是什么也没说出来，最终只是深深注视了女孩一眼，随即消失在了这片他最爱的草原。
他刚刚说什么？
也行？！！！
她强压下情绪的翻江倒海，勉强让自己看上去没什么异样。
“聒戮，我刚刚开玩笑的，你……应该也是吧？”
后者则是笑而不语，对着瑞依眨眼了眨眼，脸上的笑意愈发浓郁。
他认真的？！
有那么一瞬间，她真的想一巴掌拍死刚刚的自己，
好不容易平复了一点点的情绪再次掀起惊涛骇浪，瑞依的脸颊两侧肉眼可见的红了起来。
不知道为什么，她隐隐觉得现在聒戮给她的感觉有点熟悉，送给她一种……和印象里某个人很像的错觉？
可以将一切掌握在自己手里，运筹帷幄把控着全场所有事物节奏，就好像从一开始，对方都只是在下一盘早就规划好的一局必胜的棋一般。能令别人有这种感觉的人纵然是她也没见过几次，
是谁来着？
偏偏到关键时刻，瑞依的头开始因先前的轻微脑震荡导致有些发疼，明明在脑内只差一丝丝就可以回想起来了，但就是死活无法揭开那一层被迷雾笼罩的面纱，
她的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但很快便被收回。
下一刻，聒戮的手突然落在她的脑袋上轻轻揉了揉，却又很快收回。
“逗你的，头疼的话就赶紧去休息。”
待这一系列动作结束，瑞依微微发愣。
“你放心好了，我可不会和非女朋友的异性待同一张床上。我可是非常洁身自好的。”
一听这话，瑞依不自然的顿了顿。
话刚说完，他又自恋的撩了撩头发，“世界上沉迷于我这张脸的人多了去了，每一个都陪岂不是要累死我。还是说，你也沉迷了？”
“看在咱们关系好的份上，我可以勉强考虑考虑给你一个会员席位。”
“……”
瑞依当场无语，确认对方和之前一样是个超级自恋狂。
她连原本讨论的是什么都不管了，直接起身，大步走向自己的房间，进去之前本来想吐槽一下的，但不知怎么着就鬼使神差想起来对方救了自己一命的事，到嘴边的话变成了：“哪天我有那个心思的话……会跟你说的。”
瑞依房间的门缓缓闭上。
瑞依的头还是有些发晕，昏昏沉沉地就爬回了床上，将脑袋埋进柔软的枕头。
困意顷刻间席卷了她，她在陷入昏睡的前几秒，脑内突然回忆起刚刚对方揉自己脑袋的画面。
力道很轻，像是怕一用力就会伤到自己，在脑袋上停留的时间也很短，像是在触碰什么自己不该触碰到的珍贵物品。
欸？
不知怎的，她突然回想起对方先前的那句话，
——逗你的，头疼的话就赶紧去休息。
说这句话的时候，他的目光似乎始终没从自己身上移开。
他……怎么知道自己头疼的？
这种东西……应该看不出来吧？
……
客厅内，所有的灯被关闭，里面光线昏暗。
聒戮直到瑞依将房门关好后才把视线转移到门缝下不知不觉突然出现的信封上，他过去捡起信封，确认了一下是寄给自己的之后便拆开，扫过其内一行行文字。
良久，他把看完的信重新装回信封，重新塞回门底下的缝隙，信封很快便被抽走。
聒戮倚靠在门板上，低声道：“我暂时不能动手，已经有侦探怀疑到我头上了。”
门的另一侧传来低沉的声音：“处理掉了吗？”
“砍了，想要痊愈至少半年。”
“可以。那这次的你打算怎么处理？”
聒戮玩着自己的手指，漫不经心：“这次的，先搁置着吧，不急着动手。”
另一头的声音明显有了几分犹豫，
“你确定？虽然那小子比不上你，但好歹也是经过训练的，不至于一次都不让他出手吧？”
“比尔，我跟你说过很多次了，不是任何人戴上面具就可以是Smiler的。”
两边沉默须臾，
“我明白了。”
谈话结束，聒戮摇摇晃晃地走回沙发，极其缓慢坐下，他用胳膊遮住眼睛，不给自己留下一点光线，
片刻后，他将胳膊拿开，眉目间满是疲惫与孤寂。
他的眸子不自主地移向了那扇紧闭的房门，
黑夜亢长，他早已习惯了这种漫长而又无趣的时光。他都不清楚自己是不是早已迷失在这无穷无尽的漆黑中，
有那么一瞬间，他的脑内浮现出某个人的笑脸，
聒戮发出一声轻笑，眼中的孤寂渐渐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掏空。
蓦地，他感到一股疲惫，很快也被拉入梦乡。
梦里，他身处一片无边无际的草原中心，坐靠在一棵十几人合抱粗的大树下。
抬头就能看见的白云蓝天，闭眼就能感受到的流水淌过，聆听就能陪伴着自己的鸟鸣，一切都是他最渴望的场景。
他能清晰地看见，不远处，那名令他魂牵梦绕的女孩正向这里走来，少女长发向后披散，笑的时候眼角会不由自主地向下弯，巴掌大的脸白暂清澈，唇角微微扬起。让人挪不开眼。在他眼里不管走到哪里都带上了万丈光芒。
聒戮清楚，只要他想，去和对方打声招呼之类的事自己轻而易举就能做到，
他慢悠悠起身，张了张嘴，却还是什么也没说出来，最终只是深深注视了女孩一眼，随即消失在了这片他最爱的草原。